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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之我是花无缺 作者:琉璃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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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涫稻褪撬恢崩玫娜恕!
“告诉铁无双和赵香灵,那对罗氏兄弟和铁无双他那最信任的几个徒弟,一个都不能相信!”我揉着额头,难过道。
“最信任的人往往就是害自己最深的人,我早看那两个胖子奇怪的很,但,小花没与他们接触过又怎会知道?”小鱼儿疑惑着,忽然见我难过的表情,急忙道:“小花,你,你怎么了?”
好痛!
我拼命拍打脑袋,痛的抓桌子,冷汗澿澿,最近也是这般,自那日淋雨过后,头便经常痛着,几乎欲裂。
我强忍着痛道:“没事。此事我日后自会向你解释,你,你先去吧。”
“小花,你不要勉强,那我先去了。”
到了第二天正午,如计划所言,江别鹤突然邀我去外面吃饭,这段时间段合肥父女两人被那罗氏兄弟劫走,我与江别鹤自然提前去地灵庄。
原本地灵庄内外布置了不少弓箭手暗枪,小鱼儿做的倒好,我们一帆风顺的进了地灵庄,地灵庄内外异常平静,相反守备的下人们很恭敬的将我们迎了进去,倒是江别鹤开始愁思头疼起来。
大厅里还是坐了那几个人,赵香灵和铁无双,还有那对罗氏兄弟,铁无双的八个徒弟也站在铁无双身旁。
罗氏兄弟瞧见我们也是一愣,赵香灵笑着迎了上来:“二位这么早就来了,来来来,先进来喝茶。”
江别鹤冷着脸道:“铁老英雄,我等敬重你,不想你却做出如此狠毒之事,实在令人汗颜。”
铁无双笑道:“老夫做了什么事?”
“你们劫走段合肥父女,打伤打死段府的三个镖师,为了,不就是阻碍我等今夜前来!你们为了多活一个时辰,竟,竟做出此等恶劣之事——”
铁无双疑惑的看向赵香灵,赵香灵恍然大悟,惊讶的对罗氏兄弟道:“你们把段老爷家的镖师打死了?你们怎可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与段老爷世代交好,你们竟然做出如此可恶之事来。”
罗氏兄弟脸色一变,呵呵笑道:“赵庄主有叫我兄弟做如此恶事吗?我兄弟一概不知,赵庄主是否记错人了。”
赵香灵拍拍脑袋,强笑:“抱歉抱歉,是我老糊涂,确实不是你们。”
现在换罗氏兄弟脸上纠结了。
江别鹤道:“你承认你确实劫了段合肥父女二人!”
赵香灵呵呵笑道:“江大侠,请你用词注意点,我是请了他二人,而非劫,我与他们一向友好和睦,得空请他们来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他二人现在舍下品茶,需要我去请他们出来吗?”
下人请了段合肥出来,段合肥那肥头大耳正抱着一堆纸笑哈哈的,连他女儿三姑娘也乐的比平日更像女人,哪有一点被劫当人质的表情。
段合肥见到我们,也冲我们笑道:“花公子,江大侠你们也来了,哈哈,赵老弟真是不错,平日里就该聚聚才对。”
瞧着段合肥手里抱着那叠纸的最下栏都写了赵香灵的名字,想必是一些地契,房契一类,有钱果然能使鬼推磨。
赵香灵附笑:“自然,段老哥,我俩是什么关系啊!呵呵,来八个人置两顶轿子,送段老哥与贤侄女回去,路上小心别颠着。”
赵香灵一边笑着,一边瞧着段合肥怀里的一堆纸,脸上已是一脸肉痛。
“看来关系倒没有传闻中那样恶劣,看来昨日那个段府仆人却说了假话。”此时那仆人就跟在我们身后,我故意说着让他听到。
“既然如此,我们便子时再来吧。”江别鹤尴尬笑道。
铁无双严肃道:“慢着!既然来了,干脆现在便解决了。江别鹤,我记得你说我是劫走段合肥镖银之人,现在就给个说法,此事不清,谁也休想离开这里!”
铁无双身上蕴藏一股威严与一股气质,这是惯于发号施令之人所独有的威严。
“昨日是谁说我劫走镖银,赵庄主与段合肥交好,我又怎会干出这样的事来,究竟是谁污蔑我,给我站出来!”
此事似乎变得我们理亏,我们身后的那个仆人更是被铁无双的气势吓的向后一退,普通人早已溜之大吉,他倒没有。
我转身牵过他的手道:“你将昨日之事再来说清,只要你说的有理,没有人敢伤你一根汗毛。”
我故意牵他手之时,摸过他的脉搏,明明是有深厚内力的,昨日却装作毫无武功的模样,不过,他的易容术倒是不错,以前的我竟会被他骗过。
他挺了挺胸板,道:“铁无双想害死花公子,前天我和另外两人都看到了!”
赵香灵大声道:“如果有易容术一说,该当如何?别人易容成铁老爷子送有毒的点心,自然也可以易容成铁老爷子去劫走镖银。”
我道:“劫镖之人武功高强,除非易容之人武功也同铁老英雄一般。”
赵香灵问我:“试问花公子,可否在两三盏茶的功夫取九十二人性命,而无人有反抗能力?”
我略一思考,便道:“不可。”
赵香灵道:“敢问当今天下,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我叹气说:“武功登峰造极之辈,屈指可数,在座众位,只怕无一人有此能力。”
铁无双微微一笑,这已替他洗得冤屈。
“这便对了!”赵香灵道:“是以此事只有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
“作案之人必定是一个与李氏双狮极熟的人下的手,他们实在没想到自己人会对自己人下毒手,是以促不及防,连还手都不及……”
“那么,此人是谁?”
我们已屏住了呼吸,等待赵香灵的宣布。
赵香灵的双眼扫视众人,视线终于在那个仆人身上落下,他说:“那人就是,江玉郎!”
那个仆人突然纵声狂笑道:“各位可听见,这厮竟说江少侠是劫镖之人……好笑,实在好笑,段老爷呢?他若在一定也要狂笑。”
众所周知,江玉郎曾为段合肥的那趟镖银被劫夺回过一次,如此鞠躬尽瘁,又怎会是劫走镖银的恶徒!
我问:“你有何证据?”
赵香灵道:“镖银第一次被劫,是双狮镖局与江玉郎串通好的,江玉郎若不把镖银还回来,双狮镖局便要赔出这批镖银。”
我道:“如此矛盾之事,他为何要做?”
赵香灵道:“自然是为了提高他在江湖中的地位!而且,也有利于第二次……”
铁无双道:“第二次也是他做的?”
赵香灵道:“不错,因为这第二次镖银被劫,大家也就不会怀疑到江玉郎头上,他第一次做完便功成身退,岂非正是这个道理。”
我说:“第二次劫镖之人是一位体型魁梧的老者,这又从何说起?”
赵香灵道:“此乃一个马夫片面之词,如今这个马夫已无处可寻。你们猜,这个马夫会不会也是被恶人故意假扮,散播谣言。试问一个受到如此惊吓的马夫,又怎会绘形绘影有声有色巨细不漏的向别人述说此事,而且如此高强之人,又怎会遗漏一个马夫,此马夫一定受到买通。”
赵香灵道:“双狮镖局上下死绝,自然便不必赔这镖银,镖银便可平平安安的落入江家父子手里,这行凶之人,更可能是江别鹤所扮。”
那个仆人跳起大骂:“你放屁,一切都是你胡言乱语,危言耸听!”
赵香灵道:“我说的又不是你,你慌什么,难道说,你也与江家父子串通一气,难道你其实是江玉郎假扮?”
风水轮流转,这次的矛头又指向了江别鹤父子。
江别鹤已微微皱眉,偷偷瞧向罗氏兄弟,他实在弄不明白,原本天衣无缝的一个计划,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此连环之计,除非有高人指点,否则铁无双到了他那一步,必死无疑。
那仆人一惊之下,神情瞬既镇定,道:“堂堂江少侠,又怎会做别人的家仆,你莫非瞎了眼!”
“不错,堂堂赵庄主也有瞎眼的时候,因为真正的江玉郎在此!”
郎朗大声之下,从外面走来一个面色惨白,容貌英俊的男儿,正是江玉郎。
‘江玉郎’一走来便暗暗对我一笑,瞧见他俏皮的模样,我便已知,他是小鱼儿假扮而成。
小鱼儿体型较之江玉郎不相上下,学他走路说话都是十足十的相像,果然连他老子江别鹤也是表情惊讶。
‘江玉郎’对江别鹤一拱手,道:“爹,孩儿来晚了。”说完,不着痕迹的远离了江别鹤几步,就与江玉郎平时的习惯一样。
江别鹤明知对方是假扮的,也只有不露山不显水的点了点头。
铁无双冷笑道:“你来的正好,赵庄主,你可得对他说说,最好一字不差。”
赵香灵便源源到来,果然一字不差,‘江玉郎’听得仔细,听到众人怀疑到自己头上,仍然面带微笑,似乎在听别人的事。
只有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悲剧,才不是悲剧。
我问:“你可听明白。”
‘江玉郎’笑嘻嘻的点头道:“明白,都明白,我认罪!”
众人全部惊讶的看着他,江别鹤似乎猜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一双恶毒的双眼瞪着。
‘江玉郎’笑道:“我承认我为了那些镖银起了贪念,不过杀害双狮上下的人却不是我,而是……”
江别鹤终于怒斥:“你在胡说什么!我看你已经头脑发晕,给我回去!”
江别鹤的一双眼睛同时瞪向堂中那个仆人,那个仆人立马跳了起来,指着‘江玉郎’大叫:“你休要污蔑江少侠,你,你根本不是江少侠!”
说着,那个仆人终于施展出他的功夫,只见他身形如虎扑而起,左右齐出,掌势之快,当如急箭离弦,正是内家正宗最上乘的功夫。
“好身手!”
我身形一转,已挡住了那个仆人的去路。
那仆人惊讶:“花公子你为何……”
我悠悠道:“无论谁有话要说,我们都该听他说完,我们纵然不信他的话,但也该让他有说话的自由,是么?”
‘江玉郎’笑道:“你说我不是江少侠,你可有什么证据?既然没有别的江少侠,我不是江玉郎,还会有谁是!大家可听好了,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大家就算当我是疯子是傻子也没关系,因为我所说全部,都是为了武林道义!”
江别鹤这时候反而更加冷静,越是严峻越是冷静,可瞧见他的阴险可怕。
江别鹤道:“你别急,慢慢说,此事调查清楚,若真是你所做,为父为了江湖道义,也绝不轻饶于你!”
‘江玉郎’笑道:“父亲真是大仁大义,儿子死在你手里想必也不冤枉,可惜此事与你也脱不得干系,待会儿父亲杀儿子,可再一会儿谁来杀父亲呢?”
铁无双道:“你话中意思可是说……”
那个仆人终于咬牙站出来道:“你不是江玉郎!因为,我才是真正的江玉郎!”
脸上面具一撕,露出一张饱含恶毒的脸来,仆人果然变成了江别鹤的独子,江玉郎!
作者有话要说:


、反咬

江玉郎必须露出他自己的真面目来,若他还不露面,小鱼儿便以江玉郎的身份全盘托出,甚至也会说出江别鹤来,他实在已到逼不得已的地步。
“好个恶贼!居然敢冒充我儿!”
江别鹤当下再不留手,已对小鱼儿使出杀手锏,势必夺他性命,绝不让他再说一句废话。
小鱼儿双掌迎出,竟生生接下江别鹤掌力,气势不减,已有与他分庭抗衡的实力。
我知小鱼儿这两年勤练武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小鱼儿了,他早已长成一个真正的大男孩。
小鱼儿故意让江别鹤的掌风将自己送出一丈,呵呵笑道:“你怕我把你的阴谋诡计全部说出,是以急着杀我灭口,我若那么容易被你杀了,这江湖只怕也没人敢揭穿你虚伪的面具。”
江别鹤大喊:“诸位休要相信,此贼故意混浊视听,你故意假扮成我儿污蔑我父子二人,岂不正应了你假扮我杀人夺镖一说!”
“江别鹤啊江别鹤,你可真是千年不死的老狐狸!我今日若不揭穿你伪君子的面目,岂非对不起天下!”‘江玉郎’气的咬牙。
江别鹤恨道:“我今日才要揭穿你的真面目,看看你究竟是何等恶人!”
“此恶绝不姑息!”江玉郎也加入他父亲阵营。
“慢着!”‘江玉郎’大声道:“有两个江玉郎,江别鹤你却一眼认定他是真的江玉郎,若非你等串通一气,故意来谋害铁无双,所以你一早知晓。”
江别鹤笑道:“我自己的儿子,我又怎会不识。倒是你,藏头露尾,行踪诡密,只怕这一切祸事都是你引起的,我倒想问你,你我究竟有何怨仇,你要污蔑我父子俩?”
‘江玉郎’哼道:“这栽脏嫁祸的能力,你倒是一流的很。你父子俩若不是勾搭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江玉郎为何要假扮段府仆人,来污蔑铁无双?”
江玉郎大声道:“我自然也是为了查案,最近正因为有人假扮我,我只好化身仆人,来看那人究竟耍什么阴谋!至于污蔑铁老爷,我自然是看到铁老爷送点心给花公子,而那个铁老爷正也是你假扮而成!”
矛头又转向了小鱼儿,江别鹤父子倒真难缠,此番决计扳不倒他们,却反而遭他们利用。
赵香灵道:“恐怕不然,他若是凶手,又怎会帮助我们洗脱嫌疑!”
江别鹤冷笑:“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他故意让我们怀疑铁老英雄,又故意帮助铁老英雄来怀疑我们,此计一石二鸟,他这个真正的凶手岂不逍遥法外!”
铁无双和赵香灵看向我道:“花公子,你看这……”
我道:“此事作罢,你二人若没有证据,一切言论空口无凭,也只是猜测。”
江别鹤笑道:“不错,没有证据,我等又怎会冤枉好人。不过——”
双眼已盯着‘江玉郎’道:“阁下的真面目,也该示人了吧,好让大伙瞧瞧!”
‘江玉郎’一愣,这时忽然听到“哎哟”一声,我们同时望去。
铁无双的身边,他几个徒弟已经‘噗嗵’一声跪拜下来,铁无双面容阴冷,他的手里捉着他爱徒的一只手腕,他爱徒扭曲着身体,手被反折,痛苦的叫着。地上有一把脱了鞘的利剑,正是自他爱徒手中掉下来的。
“好个恶贼!老夫待你不薄,你竟要害老夫,若非有人提醒,老夫死也不会相信你会对老夫下手!”
他的爱徒痛苦叫道:“师傅饶命,徒儿知错!”
“老夫饶你的命,你却不会饶老夫的命。来人!给我将他压着,我要慢慢审问你,究竟是谁给你在背后撑腰!”
“师、师傅饶命!这一切、这一切……”
突然间,剑光一闪。
一把利剑自他后颈穿入,穿出喉头,铁无双的爱徒立毙当场。
众人一起看向出手之人,赵香灵怒吼:“江玉郎,你到底干什么?”
江玉郎咯咯笑了,大声道:“你们这些笨蛋,你们真以为我是江玉郎!我不是,他也不是,我和他是同伙,为的就是看你们各种丑态,哈哈,太可笑了!”
铁无双的爱徒与江氏父子买通,眼瞧他就要说出主谋之人,江别鹤自然不会堂堂大众之下动手,为了有理由杀人,又不把嫌疑往自己身上揽,江玉郎干脆承认自己也是假扮的。
‘江玉郎’冷笑:“好个江氏父子,好阴险的见招拆招,这样自己也是受害者,别人更不会怀疑到你们头上。”
果然江别鹤大惊:“两个都不是我的儿子,你们、你们将我儿怎样?”
江玉郎冷笑,一指另一个‘江玉郎’:“你问他。”说话的当空,已翻身从窗外逃了。
‘江玉郎’明显愣住,干脆大笑出声:“哈哈,还能怎样,自然是千刀万剐,削成片拿去喂鱼了。这张脸就是从你儿子脸上扒下来的!”
“歹徒,还我儿命来!”
“我来!”
我一说,抢在江别鹤身前,与‘江玉郎’对招,手掌翻转之际,与他四掌相对,借力将他远远推出窗外。
“哎哟,不好,骨盆裂了!”
他在外面惨叫着,等我们追出,昏暗的外面早已不见他人的踪迹。
江别鹤还想去追,我察看周围道:“不知他往何处方向逃走,恐怕追赶也是徒劳无迹。”
江别鹤怒道:“此恶人之歹计不压十大恶人!”
我叹气道:“即连他真面未知,以后纵然相遇,亦是不识。”
回到屋里,大家都沉默了,倒是赵香灵最先开口:“此事尚未结束!”
江别鹤长叹一口怨气道:“那贼人已不打自招,却是苦了我等上他恶当。”
赵香灵道:“不,那贼人看似说了,其实却什么也没说。”
江别鹤看着他道:“赵庄主这是什么意思?”
赵香灵笑道:“在下只想问江大侠一个问题,江大侠若是答的有理,也可替江大侠自己开脱。”
江别鹤眯着眼冷笑:“我有什么罪?我需要开脱什么?”
赵香灵道:“试问江大侠,段合肥银镖被劫当日,你在哪里?”
银镖被劫当日,江别鹤那天正好出去了,他做见不得人的事一向与他儿子一起,赵香灵此话一问,现场并没有可以给江别鹤作证之人,恐怕还得受赵香灵的纠缠。
江别鹤道:“我自然……”
未等江别鹤说全,我截口道:“事发当日,江兄正与在下一起。”
江别鹤微微惊讶的看着我。
我对江别鹤道:“那日雨下的很大,江兄与我一起在屋里对弈,吃了我一片白子,江兄莫非忘记了。”
江别鹤上午出去的,下午与我下棋,不过案发时间却是在上午。
“不错,贤弟记性真好。”江别鹤又盯着赵香灵,轮到他出招了,他道:“赵庄主,在下也奇怪的很,赵庄主处处替那歹人说好话,莫非你与他根本就是一伙的!”
赵香灵脸色一变。
我道:“猜忌也只是猜忌,若没有真凭实据,说的再多也不过废话。”
铁无双老爷子道:“言之有理,此事就此作罢,大家莫要争论了,该回哪里的回哪里。”
铁无双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同意此事作罢。
我们又回到了段合肥的住处,江别鹤瞧着门上“段府”二字,已心生厌恶,原本天衣无缝的一个计划,其中最大的环节就是段合肥的变卦,没有段合肥的变卦,此事本会进展的顺顺利利。
商人果然都是钻进钱眼里的,竖子不足以为谋!
我对江别鹤道:“那贼人杀害贵公子未必是真,我们临摹贵公子的画像,多派人手,四处打听。”
江别鹤明知他儿子没事,但还是装装样子,点头焦急。
到了第二天,江别鹤就辞了段合肥的住处,临行前自然不免假义一套,让段合肥听了高兴。
又过了几天,小鱼儿一直没有来找我,某日,倒是慕容家的姑爷和神拳顾人玉找上我。
原来他们是来问我有没有见到慕容九妹,传闻慕容九妹与我在一起。
荷露在我身边道:“那位九姑娘早已失踪,又怎会与我家公子在一起!”
又过一天,听闻安庆城里有十大恶人出现的消息,江别鹤急公好义,当下马上赶了过去。
到了晚上,小鱼儿急冲冲的跑了过来,不过此时的他已换成另外一个模样。
小鱼儿兴奋的过来,拉着我的手道:“小花,我又找到一个坑江别鹤的方法,你跟我来看呗。”
作者有话要说:想快点把这本结束了,开个正常向的


、又计

原来那日他逃出以后,那罗氏兄弟中的罗九找上小鱼儿,小鱼儿在罗九家找到那位慕容家走失的九妹,慕容家的人已经找到安庆那里,所以当下小鱼儿就有了一个鬼主意。
“江别鹤父子俩个老狐狸一定以为我什么都知道,连他们藏的镖银在什么地方也知道,所以这两天江玉郎一定会去将那镖银换个地方藏着,这正是一个好时机。”
“什么好时机?”
小鱼儿笑道:“你想,我若给江别鹤送一封信,说江玉郎和镖银在我手里,他那日与我过过招,必定信以为真,我叫他到什么地方他一定会到什么地方。”
我说:“江别鹤奸诈阴险,不会轻易上当。”
小鱼儿笑道:“他的手段我自然知道,不过,我这次可找了慕容家的人来帮我,他们一旦缠上江别鹤,江别鹤这辈子也休想脱身。”
我愣了愣,问道:“你想到什么计策?”
“慕容家的人此次出来都是为了寻找慕容九妹,我让黑蜘蛛将九妹写的信交给他们,让他们带上八十万两白银到我指定的地方。到时,再等江别鹤出现。”小鱼儿兴奋的笑道。
我了然,双眼一亮开口:“到时慕容家的人以为江别鹤是抓走慕容九妹的人,而江别鹤也以为慕容家的人是抓了江玉郎吞了镖银的一伙。妙极妙极,小鱼儿你真聪明!”
小鱼儿倒也自豪的笑着,拍拍胸口道:“那是,我可是江小鱼呢!”
“不过,还有一点漏洞。若他们互相澄清了,你的功夫岂非是白做了。”
“不会!我让人将慕容九妹送到他住的屋子里,也通知了慕容家的人。”
真是聪明的鱼儿,也难怪在前世,慕容家的人紧抓着江别鹤不放,我却听信了江别鹤的话,致力澄清江别鹤。
小鱼儿冷笑:“哼哼,这次还不扳倒你这头大狐狸!”
我说:“此环节中,九妹是一个药引子,你切记慕容家的人一定要在江别鹤的屋里看到她,切记不能让她将你的事抖出来。”
“这是自然。咦?小花……”
“我不去。”
“为何?小花,我还想要你陪我一起去看好戏呢。”
我搂着小鱼儿,亲了他的脸颊道:“不了,我不能去,从现在起,我和你见面的次数越少越好。”
小鱼儿转念一想,便道:“你,你是怕你的师傅——可是,可是她们并不在这里。”
我叹气道:“如果有一天,你我到了不得不互相杀害的地步,只因我们之间注定只可活下一人。”
小鱼儿生气道:“我们不会只能活下一人,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要死一起死。”我喃喃自语,和心爱的人一起死,这也不错呢。
小鱼儿鼓着嘴,突然又笑道:“不过,我还没活够,怎样也不想和你一起死,我们还应该快快乐乐的一起活到老。”
我摇头道:“没有人可以反抗她们。”
“至少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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