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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不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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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郁闷地喝着酒,所有搭讪的男人都被她挡回去。要找男人,也不会来这儿找,这里除了一夜情还能有什么?

可是,有个年轻男子很坚持,一直缠在许诺身边,非要她尝脸喝杯酒。许诺看他年纪很轻,约摸二十三、四岁,清秀的脸很白静,额前长长的发遮住半边眼,红唇白齿,更过份的是下巴还有条美男凹。许诺望着他坚持的眼神,在心里暗笑,长得这么漂亮,该不会是GAY吧?听说青岛有GAY,像他这样标志的男人应该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猎物。

男子看许诺盯着自己,半天不说话,以为许诺默许,连忙对酒保示意,给许诺倒一杯酒。

许诺轻笑,刚想开口拒绝,酒杯已经被人拿起,许诺望过去,傻眼!这怎么可能!

男子回头望将酒杯端走的人,细眼一横,“喂,这是我请这位美女喝的。”

那人将酒一饮而尽,淡淡地说,“她不介意我帮她喝。”

男子怒了,冲过去一把夺下酒杯,用力一推将那人推后几步。

许诺对酒保说,“再来杯同样的。”

酒保愣了半秒,立即倒了杯一模一样的酒,放在许诺面前,许诺将酒递给年轻男子,“当我还你的。”

年轻男子脸色一下变了,冷哼一声走了。

许诺笑了,还是男孩,一激就怒了。

被推后的那人走上去,接过许诺手中的酒杯,又是一口而尽。他放下酒杯,望着许诺,眼神轻柔。

许诺端起自己的酒杯,也一口喝干,起身准备闪人。

还未起身,肩已被人按住,“我陪你喝。”

许诺扭头望他,突然觉得很好笑,他最近是抽了什么疯,为什么对她如此锲而不舍,白忆龄难道不吃醋?

来者何人,除了拓承志,还有谁让许诺一见就走?

拓承志朝酒保打个响指,分别给他和许诺点了杯酒。

拓承志将她那杯推到她面前,平静地说,“你不是爱喝这种吗?”

许诺望着蓝色的液体,心中一堵,这是她在法国时迷上的一种酒,味道很特别,清凉微甜。

许诺冷讽,“拓总这么有空,来这儿谈业务?”如果他是专门来找她的,那真是吃饱了没事干,闲得发荒,她现在看到他都烦。

拓承志望着她,眼神未变,“来陪你。”

许诺胸口一闷,他倒够直白,可惜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拓承志自顾自地喝,悠悠地说,“失恋的人最容易买醉。”说完,还若有深意地瞟她一眼。

许诺狠狠瞪他一眼,才不需要他可怜,当初就是公司酒会后稀里糊涂地撞上他,才牵出后面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一想起当初,许诺就一肚子火,口干舌燥地端起酒杯就喝。

拓承志一边陪她喝,一边教育她,“想喝酒,至少要找个人做伴,像你这样单身美女,很多男人都会伺机而动。”他回头扫了一眼正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男人。

许诺冷笑,“最危险就是你。”别人根本没机会靠近。

拓承志嘴角一勾,“我不会趁人之危。”他的目光看起来很真诚。

许诺冷哼一声,继续喝自己的酒。虽然不想见到他,但有他在身边的确可以挡掉那些烦人的骚扰者,暂且把他当空气,各喝各的。

两人又喝了好一会儿,许诺打算离开。

拓承志买了单,与许诺离开酒吧。

许诺一出酒吧,被风一吹,就觉头很晕,眼神也开始有点晃,她拍拍脑袋,努力睁开眼想保持清醒,可脚刚离地,就有点打飘的感觉。为什么双腿像不是她的一样,软软的,才走几步就有点想坐在地上的感觉。

一个结实的臂膀将她扶住,许诺知道肯定是拓承志,她用力将他推开,“走开,不用你假好心。”

拓承志却未放弃,仍上前拉住她,许诺刚想再推开,胃里突然一阵难受,像有股气想冲上来却被什么东西堵在胃道,不上不下,好不舒服。

拓承志半搂半拖着将她拉到路边,拦下一辆的士,将她塞进去,自己也坐进去。

许诺推他,咕噜一句,“下去。”可无力的手根本推不动他,他关上门让司机开车。

车子一启动,许诺更觉不舒服,窗开得太大,风狠狠地打在她脸上,乱发狂舞,遮住她的脸,她晃动地着手,不耐烦地叫,“关上,关上。”

拓承志将窗关上,风一下小了。

许诺头枕着椅背,忍受着胃里一阵又一阵的翻腾,恍恍惚惚听到拓承志告诉司机一个地址。

许诺迷迷糊糊地闭着眼,胃里烧烧的,好难受,酒保不是说那酒不会醉吗?为什么头会变得这么重,脖子都酸了,好想吐啊。

许诺睡得迷糊,根本不知道拓承志一直怜惜地望着她,手指轻拨开她脸上的乱发。她不高兴地一下拍开,讨厌,不许乱动!

拓承志收回手,静静望着,目光如水,她的酒品一向不好。

到了酒店,拓承志搂着许诺进了房间。

许诺一沾床倒头就睡,嗯,白色的大床,白色的梳妆台,是她的房间,拓承志至少不会趁人之危。

许诺睡得迷糊,恍惚间被人搂坐起来,脱了外衣。她不情愿地推开那人,可是少了外套的束缚,身体是舒服多了,许诺钻进被子继续睡。

许诺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她养了一只大金毛,冬天她喜欢搂着它睡觉,暖暖的可舒服了,许诺紧圈住它脖子,用力地依偎在它身边。金毛也特别喜欢她,而且喜欢用长舌头舔她,舔她的脸、脖子、胸前,湿湿的留下一圈圈的水印,许诺发痒地笑出声,可金毛却越舔越开心,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好沉好重,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她求饶地让金毛下来,可它却像玩上瘾了,舔着她脖子不放。

许诺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被金毛舔过的地方都像星火燎原,一下灼伤到肌肤最深层。她只能无力地搂着金毛,试图抚摸它的背,让它安静下来。

突然,金毛变成一个强健的裸男,压在她身上,她在梦中低叫着想推开他,可那人很健壮,双手紧圈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许诺很努力想看清那人的脸,却始终一片糊涂,他火热的动作渐渐点燃她身体里的火。他好温暖,比冬日里的太阳还暖和,她贪婪地拥着他,越偎越紧。

他的动作越来越过份,唇一路吻下去,许诺又害怕又渴望,内心的狂野像快要破土而出的嫩芽,一下一下顶着那层膜,不想再一个人,请抱紧我。

当他分开她的腿沉身而入时,她尖叫着挺直身体,一股剧痛贯穿全身。

许诺一下从梦中清醒,而身体上的沉重未减丝毫,定晴一望,哦不!

压在她身上的居然是拓承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还有一更,下半夜真适合码滚啊滚!!!




、偷袭

许诺一下急红了眼,伸手想推开拓承志,却发现双手无力,酸痛无比。

拓承志一抬头,对上她的眼,嘴角微翘,在她体内动了动。

许诺全身瞬间躁热,天啊,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趁她睡着了侵犯她,亏她还那么信任他,流氓!

许诺愤怒地尖叫着,“拓承志,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混蛋,你——你趁人之危。”

拓承志长背一挺,俯身吻住她的唇,在她吱唔的反对声中,邪魅地说,“是你勾引我。”

许诺恨不得手边能有个烟灰缸或者别的东西,只要能将这个睁眼说瞎坏的无赖砸死就行!什么叫她勾引他?她明明喝醉了,怎么可能勾引他。

她的强烈反抗却令他更为兴奋,他开始有节奏地进出,手更放肆地揉捏着她的娇‘乳。

许诺好想杀人,身体却热得发烫,四肢像跑了十公里长跑一样,酸痛无比,根本使不上劲。拓承志狂炙的动作也在身体点燃另一种火,烧得她愈发迷乱,她只能在心里狂喊,拼命扭动头想躲开他的热吻。

拓承志的舌却像只灵蛇,总是能缠住她的舌,完全堵住她的口。许诺叫喊无助,推搡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加快,体内被他掀起的狂浪也一波盖过一波,如海啸般将她包裹,她无助地想忍住身体的反应,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

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个敏感部位,只消轻轻一个爱抚,就能引发所有的浪潮。她害怕极了,身体的高温已经无法阻挡,体内蠢蠢欲动的躁热开始在汇集。许诺强忍着,不对他的抚摸有反应。

可当拓承志的唇突然从她唇上移开时,脱口而出的第一声居然是连她自己都羞愤难当的呻吟。

拓承志听到后却坏坏地笑了,抚着她的腰窝,低沉道,“明明很想要。”

不!不是这样的!许诺破口大骂,“我要谁都不会要你!”

拓承志脸色一峻,很快坏笑又露出来,“我倒要看哪个男人能像我这样满足你?”腰身一挺,重重一顶,许诺差点全身痉挛,四肢强烈地颤抖着,背绷得很紧。可她硬是咬着唇,吞下所有的呻吟,不让他得逞。

拓承志喜欢她脸上倔强的表情,反手用手指夹着挺立的樱桃,略重一扯,酥麻感觉如电流般刷过她全身,她重重地喘着气,狠狠瞪向他,“你这是□!”

拓承志笑得更坏,“是吗?”单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慢慢退出。那种刻意、缓慢的摩擦是一种赤‘裸‘裸的折磨,许诺真恨不得自己仍醉在梦中,就不用如此清晰地体会这种羞辱,更可恨的是身体的反应也真实得她想哭!

拓承志往她腿间一摸,手指勾着湿意举到她面前,“那你怎么这么湿?”许诺面红耳赤,羞愧地别脸到一边。

他一手将她双手抓住,举过头顶,逼她挺起胸,另只手从腰后插入慢慢握住她的臀紧贴他□。

然后,缓慢地进出着,许诺紧咬着唇,脸胀得通红。

她紧闭着眼,强忍着不作任何反应。

耳边却听见他说着下流的话,“真紧。”许诺感觉沸腾的血液一下全倒流进大脑,脸烫得像要烧坏。他一边缓慢动作,一边说出她的细小反应,她越紧张双腿越夹紧,他就越爽。

许诺愤恨地闭着眼,默默承受着,只要她不反应,一会就捱过去。

拓承志深知她的内心想法,故意用最可怕的动作折磨她,要将她所有的坚持与抵抗全摧毁,看着她彻底沦陷,沉溺在他制造的□狂潮中。

许诺越来越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在他猛烈的顶撞中,她再也守不住冷漠,呻吟慢慢从口中流溢,身体也随着他的身体进攻剧烈摇摆。

她是坏女生,这么恨这个男人,身体居然还对他有反应,而且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拓承志满意地看着她绯红的面容写满了情‘欲,她是逃不出他的手心。拓承志紧紧搂着她,喘着粗气地说,“我们才是天生绝配!”

拓承志快速猛烈地抽‘动着,许诺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只能随着他的节奏猛烈摇摆,直到最后一声怒吼!脑中闪过一片白光,许诺尖叫着全身蜷缩,紧紧地含住他的火热,手指深深地掐入他的肌肉中,真想就这样死掉算了。

一股火热喷酒在她体内,倾刻胀满,许诺瞪圆眼,他居然射在里面。

拓承志疲惫地俯在她身上,许诺厌恶的别开脸,很想推开,可恨的是浑身无气,“你为什么不射在外面?”

拓承志吻着她的脸,“你夹太紧了。”

鬼话!他就是存心的,许诺狠狠地瞪他一眼。

拓承志啃着她的唇哄说,“下次一定注意。”

下次你个头,没下次!永远都没有!若不是他趁她喝醉,她绝不会让他碰半根汗毛。

“滚下去。”许诺恶狠狠地说,都完事了还赖着干嘛?

拓承志抚着她的腰线,依依不舍地说,“不是一般都有下半场嘛?”

“你去死!”许诺大声怒吼,他敢再碰她试试,砸不死他不性许。

拓承志还算聪明,见好就收,今天已经得偿所愿,再不识趣,许诺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理他。

拓承志翻身躺到一边,“我抱你去洗澡。”

“不用,我自己去。”许诺拍开他的手,不让他再碰自己。

拓承志按住她想挣扎起身的身体,光着身子翻身下床,许诺一下别开眼,这个画面有点眼熟。

拓承志将许诺抱到淋浴房里,替她调好水,才转身离开。

许诺让热水狠狠地冲刷身体,想把他留下的气味全都洗掉,身上的青紫印痕斑斑点点布满全身,根本洗不掉。

许诺将头放在水下猛冲,水没过眼,刺得眼生痛。她好气,好恨,为什么会相信他会安全送她回自己的房间,这间房间是和她那间很像,但是根本不是她的房间。拓承志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送她回房,这是他蓄谋已久的事。现在,许诺只恨自己太愚蠢,这种男人一分钟也不能相信。

许诺洗了半天,才裹着浴巾出去。

拓承志靠坐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部,光裸的胸膛故意露在外面,手上夹着烟,一脸餍足地吞云驾雾,看到许诺出来,表情一亮,眼神又变得很幽深。

许诺知道他这表情代表什么,他又饿了。

许诺捡起地上的衣服,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走进浴室。

换好衣服出来,拓承志的烟已经抽完。

他掀开被子下床,许诺连忙闭上眼,急急往门边走。

还未等她摸到门把,已经被高大的身体压在门上,他的唇吮着她颈后的细嫩肌肤,“别走。”

许诺右肘重重一顶,只听见脑后闷哼一声,身上的重压立减许多,许诺快速拉开门冲出去。洗了澡,人至少清醒多了,虽然身体仍很软,但他别想再压制她。

可走没多远,许诺懊恼地又折回去。

咚咚咚,许诺狠狠地砸着门。

门一开,拓承志腰间围了条浴巾,坏笑地单手撑着门,手指勾着她的包。

许诺上前想抢,拓承志却倒退几步,许诺气愤地站在门边叫,“给我。”

拓承志晃晃包,“过来拿。”

许诺跺着脚,不肯进去,“你不给,我找服务员去。”说完,转身要走。

拓承志上前拉住她,将包还给她,在她离开前快速地搂着她索要了一个吻。

许诺气愤地用力擦着嘴,恶心。

拓承志却得意地笑着,对她挥挥手,晚安。

许诺重重地给他一脚,痛得他弯下腰哇哇叫,她解气地离开。

许诺只想倒头大睡,将这场恶梦昏睡过去!

拓承志却久久睡不着,躺在床上回味许诺的滋味。

其实,他只是想搂着她睡一觉,谁叫她半夜不老实,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要是再不行动岂不是对不起她?

一想起她销魂的叫声,只觉□一热,他——又硬了!靠,真不该让她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




、发飚

一大清早,拓承志仍沉醉在与许诺缠绵的美梦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打断他的美梦。

拓承志很不爽地光着上身,套上一条沙滩裤就去开门。

拓承志黑着脸拉开门,刚想怒斥扰梦人,却惊讶地发现门外赫然站着白忆龄。

拓承志疑惑地皱紧眉,“你怎么来了?”她跟踪他?

白忆龄将墨镜取下,笑容满面地走进房间,反问:“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拓承志望着白忆龄缓步进屋的背影,心中猜测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拓承志关上门,眉轻挑,淡定地问,“你也来出差?”他来青岛当然事先找好借口,一到这儿,他就到青岛分公司去晃了一圈,就算白忆龄要查他也不怕。

白忆龄优雅转过身,一边打量他的房间,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青岛正好有个项目,之前一直催我来,我都走不开,这次,刚好可以陪你在这儿放松放松。”海景房,她喜欢。

拓承志心中冷笑,明明心里在猜忌,脸上却表现得若无其事,OK,你装,我更会装。拓承志上前轻搂住白忆龄,“我明天就回去。”她想玩,就自个慢慢玩吧。

白忆龄抚着他的脸,笑容凝固半秒又旋即绽放,状似不经意地慢悠悠提起:“听说,许诺也在青岛。”

拓承志眉尖一跳,故意讶异地拖长尾音,“哦?”看来,她知道许诺在这儿,也知道他入住这儿的目的,那她来的目的岂不是只有一个?抓奸?拓承志为脑中冒出这个字眼有点想笑,他和许诺之间的吸引不需要遮掩。

白忆龄凝望着他,手抚得更温柔,“而且,也是住这家酒店。”拓承志,你想装,我就让你装,但别当别人都是傻瓜。她来之前,早已查得清清楚楚,一得知拓承志与许诺入住同一家酒店,她就坐不住。许诺刚被白浩龙抛弃,肯定会回头缠住拓承志。

拓承志大为震惊地眨眨眼,“这么巧啊?”我当然知道我们住同一家酒店,甚至是同一楼层,不然,昨晚她怎么会上了我的床!拓承志脸上平静如水,心里却在暗笑,一想到许诺,他又禁不住倒吸口气,又开始有点想念,双眼微眯遮住大部分暗波流动。

白忆龄也不拆穿拓承志,只是勾住他的脖子,“真的明天走?陪我多玩几天嘛。”

拓承志轻扯下她的手,一边说着公司还有事,一边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晨澡。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许诺,不想应付白忆龄。

白忆龄坐在床边,望着凌乱的被褥,心有不甘,她一来,他就走。不过,转念一想,他回去也好,省得再与许诺有瓜葛。

白忆龄慢慢躺在床上,枕着拓承志刚睡过的地方,轻轻闭上眼,枕上还残留着属于他的味道,清草味、怎么还有点茉莉花味?白忆龄又深嗅了几下,的确有茉莉花的清香,难道拓承志开始换口味了?白忆龄抚着枕头,想像着拓承志就躺在身边,嘴角慢慢上翘。

突然,手指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白忆龄睁开眼,从枕下掏出那东西,摊开手心一看,居然是一颗镶钻耳钉!

白忆龄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结冰,这耳钉她见过!白忆龄死死地盯着那独特的耳钉,紧紧拽在手心,甚至能感觉耳钉陷入肉里的剧痛!

许诺的耳钉怎么会在这?居然在拓承志的床上!难道!!难道——昨晚——他们——

不!绝不可以!

白忆龄紧攥着耳钉重重砸在枕上,手臂传来的痛疼也分毫不能减少心中的愤怒!

白忆龄再望向凌乱的被子,顿时有种恶心的感觉,脑中无法抑止地跳出他们赤‘裸着身体在床上打滚的画面,哦不,不可以!白忆龄快速地跳下床,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所有理智与淡定全都烟消云散,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找许诺这个贱人!

白忆龄愤然冲出房间,她知道许诺就住在这一层,当她从探听者口中得知两人不仅同间酒店,门牌号码还如此接近,她就预感到不妙。可她万万没想到,许诺真的会如此下作,刚离开白浩龙的怀抱,就如此急不可待地勾引拓承志。

白忆龄用力地拍打着许诺房门,不一会,门开了。

白忆龄一看到许诺睡眼惺忪的样子,怒火像被一下泼了油一样,轰烧得更狂烈!她就是用这副柔软勾引拓承志的吧!

许诺看到白忆龄大为吃惊,诧异地问,“你怎么在这?”

许诺的诧异在白忆龄眼中倒成了心虚害怕的证据,她当然害怕见到自己,昨晚才爬上她男人的床,今天能不心虚吗?白忆龄只要一想到那画面,火山即刻喷发。

白忆龄愤怒地冲上去狠狠给了许诺一耳光,大声怒斥:“贱人!”

啪,清脆的声响、巨大的震力将许诺打晕了,头晕耳鸣地撞在门上,许诺气愤地喊,“忆龄,你疯了?”

是的,我是疯了!我不把你把死我才叫疯!

白忆龄将耳钉砸向许诺脸上,许诺下意识地闪躲,却仍是被耳钉刮到脸,一阵刺痛从脸上传来。

许诺捂着脸,左脸立即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她下手好重!

许诺望着落在地上的耳钉,顿时明白了,拓承志!你个卑鄙小人,居然还主动告诉白忆龄。如果你纯心要挑起我和她之间的战争,为什么昨晚不让白忆龄抓个现形,你吃干抹净后还让你女人上门来喷人!许诺越想越气,脸上的辣痛更加剧。

许诺面对白忆龄,仍有些愧疚,虽然是拓承志使的诈,但忆龄是无辜的,换成哪个女人知道这样的事都会很生气。

许诺伸手想安抚白忆龄,“忆龄,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忆龄气炸了,“我想哪样?难道你们昨晚没上床?没□?只是盖着被子谈心事?”白忆龄越说越激动,甚至有点歇斯底里,“许诺,亏我还一直当你好朋友,你居然——这样对我——”

许诺被白忆龄露骨的话刺得满脸胀红,却又不知如此反驳,只能将所有愤怒转向拓承志,都是他的错!他既然已经选择白忆龄,为什么要霸着她的身体,她也恨自己给了拓承志这个机会。无论如何,她终究是背叛了忆龄。

许诺试图解释,“对不起,我喝醉了。”

未料,许诺的解释更激怒了白忆龄,她高声尖叫着骂:“喝醉了也搞清是谁的男人啊!我哥不要你,你就来抢拓承志,你——真自私!”

许诺已经被白忆龄的尖叫弄得神经都抽痛,正不知如何辩驳时,拓承志冲了进来。

拓承志一下挡在许诺身前,冲白忆龄大声厉喝:“你做什么?”

白忆龄本就紧绷的神经看到拓承志问也没问就护着许诺,顿时崩溃,痛哭尖叫着扑向许诺胡乱拍打,“都是你!都是你!贱人!贱人!”

拓承志将许诺紧搂入怀,反手将白忆龄用力一推,“白忆龄!别跟疯婆子一样。”

疯婆子?疯婆子?承志,你居然骂我?你刚才还搂我,怎么这么快又搂着她吼我?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白忆龄瞪着紧偎在拓承志怀里的许诺,心肺都快气炸了,都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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