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片海患过伤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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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左右我们到达绿岛，这绿岛啊是本市最有名的西餐厅，我以前跟陆原风清清他们来过，但最近很少来。他挑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的位置坐下，并点了一份牛排，这些都是他自作主张点的，都没有经过我的同间或者我爱不爱吃能不能吃，更让我奇怪的是，他怎么只点一份啊？

　　　　我喝了一口红茶然后问他：“林伯父，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告诉你什么？”他满脸问号的看着我，我的天，人家说人老了难免记性不好，我只能理解了。

　　　　“就是关于那张照片啊。”我提醒道，刚才来的路上，我甚至想到了，能跟我长得如此相象的人要么是我姐妹，要么我不是我现在的妈亲身的。我一一作了分析，姐妹不可能了，那张照片有些发黄有些旧，还是黑白的，应该是很多年前照的，很多年前我不可能有那么大啊。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

　　　　“哦，呵呵，别急，等我先喝口茶。”只见他说这无又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茶，然后才慢条斯理的从西装口袋取出照片。我心想照他这速度，我上班绝对会是迟到的啦。随后他问了我一个让我吐血的问题，他说：“千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想说，我哪知道你是谁啊，你突然就出现在我面前，然后给我一张看似神秘的照片用来要协我跟你吃饭，然后问我你是谁？拜托，你只告诉我你姓林，又没说你是谁？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

　　　　“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呵呵……我是她丈夫。”他笑了笑然后指着照片上的女人说道。

　　　　“那她跟我有什么关系？”终于说到正题上了。

　　　　“她是我的夫人。”他回答。这算什么答案嘛，你是她老公，她当然是你老婆了，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被他骗了啊？我正想开口说话他却先我一步说道：“但我们并没有结婚，她怀里抱着的是我们的孩子。”他又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我似乎没有想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我心想，真了不起啊，他们那年代就未婚生子，打破传统，还真是了不起呢。

　　　　“她跟我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我故做轻松的说道，其实还蛮心虚的，万一他突然跟我说我不是我妈亲生的，我上哪儿哭去啊。

　　　　“现在没有，但将来肯定有。”他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我眨眨了眼装作喝茶水。

　　　　“林伯父啊，您别卖关子了，您就直接告诉我，我跟她有什么关系，我跟您不认识，您为什么找我？目的是什么？”要上班了，我开门见山的说道，刚说完牛排也上了，又折腾了一分钟，等上牛排的那些人走了，我又带着满脑子的问号看着他，而他却：“先吃吧，吃好了我再告诉你。”

　　　　“可是只有一份啊？”我提醒道。

　　　　“对，给你的，我不吃这东西的。”他微笑着回答。我就奇怪了，他不吃这东西为什么要来这地方吃呢，不是说叫我陪他吃饭吗？见我满脸疑问他继续说道：“但我喜欢带年轻人来这种地方，我也喜欢来这种年轻人来的地方感受这种年轻的气氛。”原来是这样啊，还真是个不一样的老头啊，于是我毫不客气的花了五分钟把那块牛排给解决了，在怪异老人的注视下。

　　　　“我吃好了。”我放下刀叉，擦过嘴，双后托腮看着他，没等他说话我又说道：“伯父，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啊？”

　　　　“你问啊，从一开始你不就是在问问题吗？”我汗呀！

　　　　“您为什么喜欢这种年轻人的场合啊？”

　　　　“嗯？”

　　　　“哦，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看这些吃牛排的都是些年轻人来，很少看到有老人家来，而且啊，我们这里的老人家都吃不惯这些东西，他们说这是崇洋媚外，宁愿在家里喝稀饭，更何况您来也不吃就是喜欢这气氛，还真是奇怪耶，所以……”我解释道，我可不是说牛排不适合你吃气氛不适合你啊。

　　　　“我吃西餐就跟他们吃稀饭一样，是一种习惯。”他吃完最后一口牛排说道。

　　　　“哦。”我心想，还真是会显呢，是要说你有品味吗？

　　　　“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吗？”

　　　　“不是，没有啊。呵呵……”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关于这张照片的事情，你别急，听我慢慢说给你听。”我当然急了，万一我真不是我妈亲生的，我要怎么办？

　　　　“我姓林，叫林其祥，照片上的女人，叫高素云，照片上的这个孩子……”他停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不看不要紧，这一看让我觉得我的猜疑百分之九十八是我啦。

　　　　“这个孩子……”

　　　　“肯定不是我。”我像答抢答题一样抢着回答，我可不要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这个孩子，叫林志浠。”

　　　　“什么？”我惊叫道，“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他反问道。

　　　　“那就是说，照片上的人是他的妈妈，你是他的爸爸，他爸爸跟妈妈没有结婚但是却有了他，而现在，我在跟他爸爸吃牛排？”我一口气说完，然后瞪大眼睛看着他，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对。”他看着我的眼睛给了我一个超肯定的回答，我尽一时语塞不知道要说什么，从哪里说起。

　　　　“听我慢慢跟你说。我跟志浠的妈妈本是一对恋人，因为我是家里的独子，我们的恋情受到我妈妈的阻拦，原因是门不当户不对，我们拼死反抗却也没有抵抗过我母亲，后来不得不分开，我在母亲的安排下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给我生了两个女儿，后来，因为公司业务需要我经常在内地很少回台北，直到几年前我的现任夫人因病去逝，我才回台北。回台北后我才得知，当年晓云跟我分开的时候已经怀有身孕，而他却没有告诉我，我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就派人到处找他们，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了，当我知道她已为我生下一个儿子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林志浠就是我的儿子，可是当我想让他们母子认祖归宗时，志浠却说什么也不愿意。”话越往下说，他的语气就越显得悲伤，甚至声音还有些哽咽，我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不过更让我意想不到还是他为什么对一个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我讲这些呢？难道就因为我跟他那个生死相恋的恋人长得很像不成？

　　　　“他恨我当初抛弃他们母子，说什么也不愿意跟我回家，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如果当初我要是知道晓云已经有了我的孩子，说什么我也不会丢下她不管的，为了化解志浠心中的恨，我决定让他认祖归宗的事情等以后再说，谁知道，他的存在，让我的母亲知道了，你也知道我的正室夫人只给我生了两个女儿，为了家族事业，我的母亲又跑出来干涉，但目的却是跟我一致都是希望林志浠能够回家，，但没有想到的事，我母亲的渗入，倒致一场悲剧。”他停止了说话，看着我，他的眼神让觉得很不自然，八成是把我当成他的晓云了。我咳了两声，他才转移目光，但眼神却依旧有些迷离，有些无助，甚至还有泪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说的悲剧与这件事有关吧。

　　　　“我们的出现打乱了他们原本平静而幸福的生活更害死了晓云，所以现在的他比之前更恨我们，确实，他妈妈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他恨我，恨奶奶，我也有恨过，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放弃他们，恨母亲拆散我们，可是恨会让一个人变得越来越冷漠，恨会他让失去自我，恨会让他失去所有的爱。他每次看我的眼神，就恨不得把我杀掉，其实我并不是怕他恨我，而是这种恨让他自己也不好过，因为恨这些年他过得很辛苦，很累很累。”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因为我看见他眼里的泪水，虽然在努力忍着不让它流下来，但还是流下来，这是一位老人爱自己的孩子的泪水，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父亲，可以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流下悔恨的泪水。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儿子，可让做到让自己的父亲说到时忍不住流泪？

　　　　我抽了一张面纸递给他，他说声谢谢，然后接着说：“自从上个月他从台北来到这里，我发现他有一点变了，原来是因为你。我第一眼看到你，我真的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长得如此相象的人，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简直不敢相信，也许是老天爷也觉得他太累了，所以安排你们相遇了，至少他过得比以前开心一点了。呵呵……”他破涕为笑，我心想，林志浠该不会把我当成他妈了吧？他有恋母情结啊还那么深？

　　　　“我也很意外。”我笑着说。

　　　　“所以，千寻，因为你长得像他妈妈的原因，所以不管你说什么他都会信的，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情。”他说道。

　　　　我就知道没好事，但嘴上还是说：“什么事？”

　　　　“帮我好好照顾他，希望他放下仇恨，跟我回家，以前的所有事情奶奶也不会跟他计较的，只要他肯回家，什么都好说，你帮我们劝劝他吧，说服他，好吗？”他一脸诚恳的看着我，不答应吧可是心里又有点怪怪的，哎哟，就是想管闲事了，但是这是人家的家事，我跟林志浠只是普通朋友，我会不会管太多啊？

　　　　“不行啦伯父，我跟林志浠呢只是普通朋友，我的话他未必能听，再说这好像只是你们的家务事，我进来不太好吧。”我推迟到。

　　　　“千寻，请你理解一个年老的父亲和去世的母亲希望自己的儿子在以后的人生中能快乐生活的心愿，好吗？”见我拒绝，他有些激动的拉着我的手，请求我。我把手抽回来，心里想到，还真是父子呢，林志浠因为想让我唱歌给他听也叫我理解一下他想听我唱歌的心情，可是，一个人的生活是否快乐，不是别人可以左右的，快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不是吗？

　　　　“快乐就像风筝，随风而飞，但线却在你的手中，不想失去它，就得拉紧线一直跟着它跑，如果你觉得累觉得麻烦而放掉线的化，那么风筝就飞走了，你只能眼睁眼的看着他走，也可以说是故意让它飞走，林志浠就是属于故意让它飞走的人，所以，您觉得他决定丢下的东西，能捡得回来吗？”我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不愿意帮我了？”他有些沮丧的问道。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如果不是林志浠自己心甘情愿的放下他心中的包袱，如果不是他自己让自己释放，任何外在因素或人都是没有用的。”我解释道，就算我有那个能力让他放下，他快乐了但谁又知道他真的放下了呢，难道要他每天假装快乐的过下去吗？那不是更累。这两父子还真是另类呢。

　　　　“要等他自己放下，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有可能，我也不可能看到了，因为我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不然我不会急着来找你，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一个真正对他好的人，是他唯一的亲人，我想在我走之前，能听他叫我一声爸爸。”他低下头，说爸爸两个字时，声音甚至又哽咽了，不能受刺激？不久于人世？怎么可能，刚才来的路上看他不是好好的吗？

　　　　“伯父，不会的啦，您那么健康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我小心说道，只是希望不要是真的。

　　　　“人老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很难说啊。”他抬起头一脸认真的跟我说道。

　　　　“……”我无语。

　　　　“你答应了吗？”他问道。

　　　　“我只是试试，能不能劝得住他，我就不敢保证了。”我一脸沮丧的说着。

　　　　“真是谢谢你了。我的车就在下面，我叫何伯送你回去上班。好像迟到了吧，呵呵……”他满脸笑意的又拉着我的手，之前的沮丧与悲伤在他的脸上找不到一点痕迹，我微笑着看着他，心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老人啊？变脸怎么变那快啊？

　　　　他叫何伯先送我去上班，然后再回来接他。何伯跟他年纪差不多，应该跟了他多年了吧，只是何伯戴着一副眼镜，这种家庭的人或者物都是非常的复杂，我还是得弄清楚再说。

　　　　“何伯，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可以吗？”车子启动没多久我问到。

　　　　“当然可以啊。”他爽快的回答。

　　　　“林伯父是不是身体不好啊？”我小心问道。

　　　　“他心脏不好，不能再受刺激了，可是少爷每次回去都会刺激他，老爷就会进一次医院，今天他是悄悄从医院出来的，送你回去后，我还得接他，敢紧把他送回医院去，他不能出来太久。你别看他什么事都没有，那是他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为了少爷，他受了很多的苦啊。”听完他的话，我没有出声，我真是该死，居然怀疑一个年老的老人，我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万遍，才解恨。

　　　　“不过，你真的很像少爷的妈妈啊，我跟老爷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你跟少爷的妈妈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或者说女儿啊什么的。”他继续说道。

　　　　“怎么可能，我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呵呵……”我尴尬的笑了两声，然后继续说道：“何伯，你就在这里把我放下吧，我自己可以走回去了，你敢紧回去接伯父吧，现在他一个人在那里，万一怎么了又没有人在身边，你还是敢快过去吧。”

　　　　“这样好吗？”

　　　　“可以的。”




第二十三章：回归剩女

回到办公室后，我没有马上投入到工作，而是要刚才的事情好好的理理清楚，“太突然了，太突然了，太突然了”“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长得那么像的人呢？”“这是在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啊”“一定是在做梦”我捏了一下自己，疼。我正想打个电话给阿莲的时候，她的电话却先进来了，还真是默契哦。

　　　　“我正想打给你呢。”我说道。

　　　　“呵呵……那你打过来好了。”

　　　　“你都打了我还打什么呀。”

　　　　“废话少说了，今天晚上我请客，恭喜我恢复单身。”

　　　　“没有挽回的地步了吗？”

　　　　“见面再说吧。就我们两个人，晚上七点客家楼。”

　　　　“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啊？”

　　　　“清清去了厦门，小果跟阿木至从结婚后一直在过二人世界，陆原风在跟尚洁谈恋爱，你是剩女，我又单身……”

　　　　“行了行了，姐姐，我问错话了行吗？真是受不了你了。”

　　　　“他们是没有口福了，到时候见哦。”

　　　　“好。”

　　　　挂掉电话我突然想起来，我要打电话给阿莲的目的，算了，反正晚上要见面的。晚上下班时，我又去了一躺花店，总不能空手而去吧。

　　　　到达客家楼的时候，阿莲就已经到了不知道到了多久，因为菜都点好了，我近一看，不下六道还有一汤。

　　　　“我的天，你确定只是我们两个人吃吗？”我带着疑问坐下。

　　　　“不，是三个人。”她一边吃一边说道。

　　　　“三个人，还有一个呢？在哪？”

　　　　“我吃了他也就吃了。”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我说，三个人，明明只有我们两个人啊，话也说得不清不楚的。

　　　　“你吃不吃？你不知道饭不语吗？”

　　　　“吃，当然吃了。呵呵……”

　　　　我发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饭的时候不让人说话的，不管以前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吃饭都是边说笑边吃饭，那气氛多好啊，多开心啊，她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失恋的打击啊。有几次我抬起头忍不住想问她，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一抬起头就看到她阴沉着脸埋头忙吃的样子，我的话硬让我给咽了回去了，我怀着一颗坎坷不安的心吃着满桌子的美味。

　　　　“我吃饱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这女人终于开口了。

　　　　“我再吃点，浪费了多可惜，不知道可不可以打包哦。”我挖苦道。

　　　　“不可以。”我抬起头跟她肯定的眼神相遇。我放手里筷子，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唉，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跟男朋友分手所以这副样子吗？既然没有办法分开那就不要分开啊，为什么又要分手呢？不就是因为结婚吗？结婚有什么好怕的，虽然说结了婚也有可能离婚，但那也只是少数啊，很多人结了婚不是一样过得很幸福吗？你为什么不去试试呢，不试你怎么知道你不行呢？”我有些气愤的说道。

　　　　“被陆家人欺负你都没有这样发过脾气呢，你今天是不是想把受的气都发泄出来啊？”她依然闻风不动的看着我。

　　　　“我哪有被他们家欺负了，我只是觉得有好的结婚对象，那就结婚好好的过日子啊，干嘛怕这怕那的，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啊，过好今天就行了，不是吗？再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嘛。不要跟我一样。”我说。

　　　　“你什么样？”

　　　　“哎，你今天是怎样，想找我吵架吗？”

　　　　“你爱陆原风吗？”我看着她然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说。

　　　　“你看，你们相爱那么多年，现在分开了，你居然不知道你爱不爱他。”

　　　　“那你爱林志浠吗？”

　　　　“咳……咳……你干嘛，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我拍拍胸口，一口饭还咽在那里下不去呢。

　　　　“到底爱不爱？”

　　　　“不知道，不知道！不过……”我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阿莲然后继续说道：“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他是爱情是友情还是其他的什么，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说，我认为那是理所当然应该的，所以什么事都依赖他，分手后，我虽然有难过一段时间，但很快就好了，至到最近看到他跟尚洁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多少难过，好像他在我的眼里就跟平常人一样，好像认识又不认识，没有那种他是我前男友的感觉，甚至怀疑一开始我跟他的爱情是不是就只是一种彼此的习惯而已，哎呀，我也说不清了。”

　　　　想到这个问题，一时让我烦燥不已，因为理不清，我跟陆原风我们是不是真心相爱过？

　　　　“你说得没错，那只是一种习惯，幸好你们分手了，不然，等结婚以后才发现你们原来不相爱的事实，你的人生将会无比的黑暗，太阳照亮地球的每一寸土地也照不亮你黑暗的心灵。”

　　　　“没那么严重吧？好像被你说得跟什么似的。”

　　　　“呵呵……”她坐在我对面发出一连串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奸人的笑声，让我毛骨耸然，反常，太反常了。

　　　　“这个送你，来的时候买的，差点忘记了，恭喜你恢复剩女身份。”我从地上拿起一盆植物放在她面前，她最喜欢的——雏菊！

　　　　“天哪，我都好久没有闻到它的气味了，现在终于可以闻见了，我还想说，等哪天有时间了去多买几盆回家种，没想到，你就带来了啊，千寻，太谢谢你了，真是知我者千寻也。呵呵……”

　　　　“一盆草根而已。呵呵……”

　　　　阿莲以前很喜欢这种植物，但因为男朋友不喜欢这种低等植物所以她便放弃了她的喜好，陪着男朋友喜欢那些高等植物，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这怎么算是低等植物了，难道就因为玫瑰带刺所以它就是高等植物啊，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我们这些人很少跟阿莲的男朋友见面，更别提一起吃饭了，也许在他的眼里，我们就如同那些雏菊一样吧，所以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人家阿莲喜欢，我们又能说什么，所以，当阿莲上次说到要分手的事时，其实我已经还是满赞成的，只是嘴上没说怕伤害阿莲。现在想起来，我还真有一点虚伪。现在看她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我内心那小小的虚伪就化为乌有了。

　　　　“雏菊就是低等植物，玫瑰是高等植物，把两者放在一起，雏菊也不能成为玫瑰，玫瑰更不可能成为雏菊，所以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还是分开的好。但是，我还是喜欢雏菊，虽然有人说她低等。”我知道她比喻的是什么，所没有答话，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我突然想到陆原风，我跟他就像雏菊与玫瑰，我是雏菊他是没有刺的玫瑰，于是我把从阿木婚礼上见到陆原风后发生的一睦事情告诉了阿莲，当然也包括我被尚洁那死女人甩一耳光的事情。

　　　　“什么叫‘算了，别这样啊’，陆原风有没有搞错啊，靠，认识他那么久，居然不知道他就是那种欺弱怕强的人，你也是，被人家甩了一耳光还不说，你怕什么，陆原风算什么东西啊，他都不帮你，你干嘛还给他留什么狗屁面子啊，尚洁那……”

　　　　“小声点，小声点啦……”我一把握住站坐在我的对面那比我还激动的女人，我被打的时候还没有那么激动呢，你激动过啥啊，被打的人又不是你。

　　　　“你就这样算了？”我点了点头，然后被狠狠的瞪了一眼，好像在说我没出息一样。

　　　　“不过我能怎么样啊，难道打回去吗？然后她又打回来，我再打回去，要是这样的话，估计现在我跟尚洁还在那酒店三楼的电梯口甩耳光比赛呢。”我不服气的说道。

　　　　“那么昨天晚上呢，他喝醉了，那么晚了，你还送他回家？”

　　　　“电话都打给我了，难道我装作在作梦吗？”

　　　　“哎呀，你真是，我真是快被你气死了，你让他找尚洁去啊，找他父母去啊，那么晚了从渔村到爱尔兰要是路上遇到坏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