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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家长的老男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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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笑犹豫再三,“你不好奇?”没说明白好奇什么,可他却听懂了。

“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告诉我。”最近,房昀泽爱上了摸她头发的嗜好,和墨墨的一样,柔软顺滑,触感很棒,手指在根根丝质的发间穿行,感觉就像涓涓溪水流淌而过,如猫爪般的撩动他的心。人常说,发软心善,一定不会错的,“别担心,伊人那里,我会阻止的。”他很清楚她在忧虑什么。

冷笑笑虚软的靠在他的肩头,低喃道,“她那么喜欢那个人……我们会不会干涉太多……”话未完,就被打断,“只有彼此间有情的感情才是被祝福的。”话语冷酷无情却有几分道理。

其实在这个问题上,她根本无力于做些什么。当她看到韩伊人站在江承轶身边的那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现在她知道了,这是糊涂的老天对她们四人情感的一次考验。

“噗,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文艺了?”

说完那句话,房昀泽的脸庞已微微发红了起来,好在坐在车里,路灯也未亮到能照耀他的窘样,只是有些不自在的又是抚额又是摸耳,饶是再迟钝的人也会发觉,“你不会是害羞了吧。”某人尚不知危险来临,还在张狂的嬉笑,当被堵住嘴巴的那一刻,暗道,其实老男人也挺可爱的。

灵动的舌缠绵的交织着,激烈的啃咬着双方的唇瓣,允吸着彼此口中的甘汁,这次的亲吻与往时的任何一次都不同,愈加的热情,激烈与渴望,凉凉的唇在她颈脖处和胸前都落下了一串串爱的印记,当两副干涸的唇再次纠缠在一起时,心里同时涌上一念头,“我们的爱情一定是被祝福的。”

作者有话要说:需不需要有第三更呢~~~~

31沉重的恨意(一更)

冷笑笑是在下班后;坐进房昀泽车里时才被告知;韩伊人已于清晨搭乘第一班飞机去了法国;说是去追忆她早逝的爱情曾经走过的路;也是在这时她才得知她与江承轶分了手。

不管江承轶以前如何的对不起冷笑笑,至少在韩伊人这件事上,他像了一回男人。而他在与冷笑笑的那场爱情里;至今也未为它画上终结符号。

虽有些担心韩伊人在这样的状态下离开;却也相信她会在不久的将来能再次自信的站在她的跟前。

人在过于年轻的时候,经历了致命的挫折与磨难,只要坚强的站起来,那么等待她的一定是更加美好灿烂的将来;也才不会再犯以前同样的过错。

韩伊人已远走异国他乡;艾欣的威胁似乎听起来又觉得可笑,只是过于固执和偏执的人却一味的将心思不放在正途上,她没想过为什么韩伊人就该帮她,为何又要将这一切的源头怪罪在毫不相关的人身上,她不停的骚扰着冷笑笑,在几次拒接她的电话后,她用手机再次打来,在识破她的把戏后,对于陌生电话,冷笑笑自动的屏蔽了。

“电话响了很久,怎么不接?”这已不是房昀泽第一次见她拒接电话了,冷笑笑没开口告诉他,他也不问,不过还是好奇到底是谁在找她。

“不相干的人,用不着理会。”冷笑笑露出清浅却又倍显温柔的笑容,艾欣真是疯了,一个号码接着一个号码的换,有这样的毅力干点什么不好,真替她累的慌。

“要不换个号吧。”房昀泽建议道,转念一想,若是真心想知道号码,换多少个,都没用,显然她也知晓这个道理。

冷笑笑拿了一个自制的纸帽子给他带上,又找了张大报纸,在纸间挖了个洞,穿过头罩在房昀泽的身上,样子怪异,惹的她和墨墨在一旁笑着对他指指点点。

“就知道欺负小房,”冷妈妈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是真心的喜欢上房昀泽了,他对墨墨好,那是天经地义,可对冷笑笑更是言听计从,宠爱有加,做事又稳重。每每见她过分做弄他的时候,就会站在他这一边。

“没事,没事,这样衣服还不会弄脏。”能让冷笑笑母子笑话一场,他甘之如饴,他更爱看她脸颊绯红,满目晶亮,充满着朝气的样子,那一刻的她一定是开心的,他很高兴这份快乐是他带给她的。

“妈,你看,不是我们欺负他吧。”得寸进尺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冷妈妈也懒的理她,将调好的油漆拎过来,放在房昀泽的脚下。

只用了一天,三十几平空间的墙体都刷好了。因为用的是无污染,无辐射,干的快的油漆,只需几天的吹晒,就可以装扮店内物品了。

这是冷笑笑给母亲开的刺绣店,原本她就有一手的好绣工,不出去上班后只能围着墨墨一人打转,再过不久,墨墨去幼稚园的话,就只剩她一人。因此在房昀泽的建议下,开了这家店。店面是冷笑笑和房昀泽协商后决定的,虽然租赁费用不低,可地段好,交通方便,人流量也大,既然要开店,自然还是以营利为主。

这一折腾,几乎用光了母女两人所有的积蓄,她们没接受房昀泽的赞助,在一切尚未成定局之前,还是不要把事情弄的复杂比较好。房昀泽也懂,更未计较,他已三十多岁,自然不会有那种对方不用你的钱就是没将你规划进她的人生这类愚蠢的想法,他尊重冷笑笑的每一个决定。往常两人约会吃饭,有时你付,有时我付,但只要买东西,冷笑笑都会坚持自己付款,她不想让他觉得她是个势利的女人,或许是因为经过一次失败的恋爱,尽管两人已你侬我侬之时,在某些特殊敏感的关节上依旧会战战兢兢。

店内主营时下比较受欢迎的十字绣,比起刺绣,它易懂好学。在一阵忙碌下,小店红红火火的开张了,当天,李慕一带着苏酒儿也来捧场,这两人竟然还在暧昧的阶段,看的冷笑笑焦急不已,后来才听说苏酒儿的前夫打算回头,正在寻求她的原谅。听的她唏嘘不已,为何人总是要在失去后才察觉到对方的好。

时间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生活简单平静;温馨而又充实。不知房昀泽和冷妈妈如何协商的,竟然答应了墨墨每个周末都会在他那里住上两天。

下班前,冷笑笑接到了房昀泽的电话。平时上班,两人间恪守着老板与员工的关系,所以私事的话,多以讯息为主,其实这样感觉也更亲近。最近在冷笑笑的熏陶下,房昀泽还给手机下载了qq,这样聊天,经济又实惠,适用一段时间后,他就不爱用短信了,因为qq上各类有趣的头像吸引了他,很多时候,他都爱用一些很萌的头像代替心里想要说的话,而睡觉前,还能无负担的躺在床上聊聊心事,竟比以前更了解对方。他将qq主题头像换成了三人的全家福照片,里面只有一个好友,分类栏名为家人,昵称是“孩子的妈”。

因此,像这样打电话的机会现在是少之又少。

冷笑笑疑惑的接通了电话。

“今晚不能送你回家了,我和慕一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

“什么事?很棘手吗?”马上就下班时间,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冷笑笑有些担心的问道,“是工作上的事吗?记得带上林特助。”

“恩,我知道了。你到家后给我发个信息。”

“好,你注意安全。”

自从和房昀泽在一起后,他们似乎就没分开过,除了晚上睡觉,其他时间基本都能见到彼此,可一点厌烦的感觉都没有,总觉得在一起的时光过的太快,因此像今天这样有时间独自闲逛的机会挺难得的。上次偶然间看到他的身份证,再过半个多月,就该是他三十五岁生日,她一直在苦恼该送他什么。

冷笑笑逛了一个又一个店铺,依旧没能决定下来,气馁的坐在休息区歇息,拿出手机给房昀泽发了条短信,问他事情处理怎么样了,半天也没有回应,估计是事情有些麻烦,否则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联系她,无聊的将手机放回包里。

“过季的羊毛衫还这么贵,太坑人了。”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多岁的阿姨拎着袋子坐在冷笑笑的身旁,对着同伴说道。

“是啊,自己织的话,估计只需要一半的价钱,实惠又保暖,就是年纪大了,眼看不清了。”另一个阿姨遗憾的叹息道。

“……”

后面两人说些什么,她没再注意,心思放在了那句自己织毛衣的话题上。冷笑笑已经有了主意,虽然礼物俗套了点,可却是她的一番心意。

她询问了商场的工作人员,找到了卖绒线的店铺,挑挑拣拣,终于选定了颜色和要买的数量,心情一片舒畅。

原本地铁站商场内就有,只是想起这家商场附近就有墨墨喜欢的那家蛋糕房,就先出来了。拎着蛋糕往回走,期间给墨墨打了电话,听着他在电话那头咋咋呼呼的,冷笑笑也满脸的愉悦。过马路等红绿灯时,突然出现了辆车子停在她的跟前,车门打开,下来了一个人。

冷笑笑提着蛋糕,看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绿灯亮时,机械的想要绕过他继续前行,却被拉住了胳膊,不顾她的强烈反抗,将她塞进车里,呼啸而驰。

车子一路行驶,冷笑笑感觉出了市区,不管她如何的叫唤,都未曾停下,之后她便一言不发。

终于停下,向着窗外探去,外面早已满天星辰,在月亮的折射下,她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这是读书时,他们最爱来的地方。

犹豫半晌,她还是跟着下了车,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听话,或许只是单纯的想要与过去说声再见。

还和以前一样,脱了鞋袜,赤脚走在沙石间,感觉着细细的沙子在脚趾间滑过时带来的悸动,不知不觉竟再次迷恋上这种感觉。

“真的这么恨我,连电话都不愿接吗?”许是见不得只有自己一人流连过去,他终究还是开了口。半个月来,他打了无数次电话,她一个也未接,在公司门口等她,却次次落空,后来才知道,每天都有人送她回家,他跟踪到她们的店铺,看到每个人脸上都那么的开心。他真的好羡慕,他的人生因为有了冷笑笑的介入才由灰色变成了彩色,现在又要退回到灰色的状态了?

电话?随即冷笑笑便想明白了,这不为了躲他的妈妈才忽视所有的陌生来电,自嘲的笑了笑,或许这就是她和江承轶这辈子的缘分了,还是一场孽缘。

“你找我有事吗?”声音平和,似乎他们的过往并不存在。

重逢时,她的眼神,此刻,她的语气,无一不在告诉他,他们就如同陌生人一般。这样的打击让他的胸口窒息的喘不过气来。他只是做错了一件事,真的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吗?

半晌,呼吸平稳,再抬头看她时,她的视线还是未曾落在他的身上,“对不起,过去是我辜负了你,你能原谅我吗?”必须说点什么,她的神色已经很不耐了。

“原谅你?当然可以呀。”语气轻快到江承轶有种错觉,他们还有挽回的余地,只是在听到接下来的话时,面如死灰。

“你把我爸还给我,就可以原谅你。”这次冷笑笑扭过头来看他了,脸上带着的笑在清明的月光下是那么的飘渺与不真实,“你做得到吗?”

冷天明是五年前他出国一个礼拜后在他们就读的大学门口出的车祸,这是他这次回国,母亲告诉他的事,可为何她要用这么悲凉的语气和他说这样的话,难道他的过世与他有关系?这样的想法让他踉跄的跌倒在软软的沙滩上。

“我爸怎么会死?又怎么会丢了工作?你爸又是如何坐上我爸的位置?为什么我们会在老家寸步难行?”这时冷笑笑的情绪再也不是无动于衷,尖锐的声音中带着满腔的恨意,“那个位置上还留着我爸的血,你们怎么坐的安稳的。”说完,早已满脸泪水。

这次,江承轶的脸色真的如死寂一般,了无声息。

冷笑笑转身向回走,“不要再来找我,我们再没有见面的必要了,回去劝劝你妈,不要再骚扰我,否则我真要报警了。”

远去的娇躯步伐蹒跚,依旧带着丝丝的颤抖,这次是真的结束了吧,那个用尽身心疼她护她的青涩少年再也找不回来了。没有说再见,是因为再也不相见了。

包里手机在响,房昀泽的来电,“你在哪?快来接我。”话落,哭声起,揪痛了他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该是昨晚的第三更,**不给力,十点多一直弄到十二点,实在没办法,抱歉昨天没有更

今天会是两更,这是第一更~~~

32生日的宴会(二更)

房昀泽一路加速赶到时;就看到冷笑笑像一只无家可归的燕子;畏缩在一棵大树下;身边不远处还站个一个人;车灯照过,他认出了是谁。

车子缓缓的在她身边停下,熄了灯火;缓步走到她身前;蹲了下来,大掌轻柔的落在她依旧有些瑟瑟发颤的背上,语气低沉而温柔的唤着她。

冷笑笑微微抬起头来,待认出眼前的人时;脸上再次留下两行清泪;却未发出一丝声响,这样无声的悲伤惊倒了房昀泽。他心里微微发酸,将她纳入怀中,紧紧的贴在胸口,低喃的安慰着她。

慢慢的,他的安慰起了作用,温暖的怀抱软化了她的悲痛,终于停下啜泣,安安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前,结实的胸膛里传来一阵有力而震撼的心跳声,规律而单一,却让她莫名的静下心来,纤弱的双臂抚上他的颈项,然后相扣,扬起早已哭哑的嗓音,“我们回家吧。”

简洁而亲密无疑的话响在他的耳畔,让此时心里正冒着酸水的男人得到了一丝丝的安慰,伸手一捞,一个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径直的走到车旁,将她放了进去,随之自己也上了车。

幸而有他相助,蹲在地上已久,腿脚早已酸软,坐在车里,揉捏着膝盖,见他已经开始启动车辆,急急的拉住了他的手,“蛋糕还在他车上。”

房昀泽实在不想面对江承轶,两人彼此间的眼神让他早猜测出他们过去的关系,只是一直佯装不知,等着她有朝一日主动提及。现在的他们已到无比亲密的地步,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这段感情,对此投入了百分百的真心,虽然交往时间不长,但是真的开心和幸福,他相信,他们终究会走到一起,内心无比的期待着这一天。

可刚刚冷笑笑那一场痛彻心扉的无声哭泣让他发懵,让他不得不开始正视起自己在她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位置,似乎一直以来,都是他以强势的姿态在掌控着两人感情的发展节奏,从未问及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至少这一刻,他十分的嫉妒江承轶,嫉妒他让她如此的痛,这样的想法充斥着他的整个脑海,语气不悦道,“不要了,待会重买。”

“那家店十点就歇业了。”她似乎没注意到他情绪有些低落,不自觉的软着嗓音撒娇道,“我已经告诉墨墨了,他还等着我带回去,你去拿一下好不好,盒子旁边还有一个袋子,别忘了一起拿回来。”因为袋子里的东西是她精心为他挑选的,所以她想拿回。

暗沉的目光对上她可怜兮兮的娇模样再次落入下风,这辈子,或许他真的就败在她的手上了。不得不无奈的开门下车,缓步靠近一旁的车子。

江承轶见他走了过来,迅速站直了身体,树荫下,他的脸一片灰白,看向他的目光无神空洞却又带着伤感。不知怎地,刹那间老男人的心里竟对他抱有一丝的同情,语气也没有了想象中的生冷僵硬,“笑笑的东西在你车上,我来拿回。”

听闻他的话,江承轶连忙打开后车座,将蛋糕盒和一个纸袋子拎出,递给了他。

房昀泽接过东西便往回走,没走几步又转回身,“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不要再沉迷于执着,只有放开了,才能得到解脱。”这一刻,老男人觉得自己的形象无比高大伟岸起来,对待情敌都能这么有爱,冷笑笑要是错过了他,连哭的地都没有,这么自我安慰一番,心情竟然奇迹般的好转起来,脚步也轻快许多。当然,三十年多来,终于有了自己想要拥有的,他怎能轻易放开她的手。

他未等江承轶有所反应,就回到了车里,很快,车子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车内,一片寂静,这片海距离她们居住的地方约有两个小时的路程,心情起伏颇大,哭又耗神费力,冷笑笑有些困了。

今晚是她最后一次为过去哭泣,她想彻底忘掉江承轶。曾经为了挽回他,她抛弃尊严以死相逼,方法虽然拙劣,可那份情却是真的,她哭过,痛过,努力过,就再不会遗憾。其实当父亲用他的生命为她这段无疾而终的爱情买单时,她就已经浴火重生,她要活的坚强,活的比谁都要幸福。此时,她心存感激,幸而这一刻的悲伤有他在身旁抚平。

“谢谢你。”她的话犹如梦里的绮语,让人听不清楚。

一直在等着她说些什么的房昀泽,某个路口转头时,才发现小女人已经靠在椅背上,垂着头,睡着了。

今晚,他一个人去了趟医院,他接到了蒋倩茹的电话,或者说自他在超市遇到她起,他一直在等着她打来。傍晚时分,她产下了一个男孩,她说这是他的孩子。

她虚弱的靠在床头,眉眼柔和的将刚出生不久的孩子递给他时,心中不无震撼,那小小的一团软的像没有骨头,他根本不敢用力。墨墨刚出生时是不是也这样,现在却像个精灵一样,充满着活力,一想到他,房昀泽整张脸都柔和了起来,这一切看在蒋倩茹的眼中,成了他十分喜欢这个孩子的形象,在他离开不久,病房里又走出一个男人,两人相视一笑。

将她送回家时,都深夜了,墨墨竟然还缩着小小的身体坐在沙发里睁大了眼睛瞪着木门,不管冷妈妈怎么劝他,非要等冷笑笑回来才行,因此,门声一响,他就跑了过去。

冷笑笑是房昀泽抱着进的门,此时她已睡着,房昀泽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冷妈妈后,就将她抱回了屋里,给她脱了鞋袜,盖上薄毯,盯着她的睡容看了一会,才轻轻带上门走了出来。

墨墨跟着他一起走了出来,肉肉的小脸上满是紧张,不时的探头看向那紧闭的房门,“笑笑怎么了?生病了吗?”

房昀泽今晚格外的想念墨墨,现在眉宇间更是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弯腰将他抱了起来,轻点他的鼻头,“笑笑没事,睡一觉起来就好了。”转头看向一旁的冷妈妈,“阿姨,我今晚能住这吗?就睡墨墨的床。”

时间确实很晚了,而且她也早已将他视为女婿,他们家也没那么多的规矩,住就住吧,额首同意,转身去给他准备洗漱用品。

不过显然,有房昀泽的陪同,墨墨也没表现的十分高兴,沉默了很久,诺诺声起,“笑笑哭了是吗?”

房昀泽将他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将他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爱恋的抚摸着他脸上每一寸肌肤,光滑细白,聪明伶俐,还这么懂事孝顺,这才是他的儿子,他将他紧紧的搂着,下巴抵着他的发顶,“恩,她哭了。”

“为什么哭?”墨墨激动的问道,“你惹她不高兴了?”

“笑笑身上有颗刺,不拔掉的时候,想起来就会疼,可是如果一下子拔掉,会更疼,但以后就不疼了。”

“那她是一下子拔掉了是吗?所以她才痛的哭了,是吗?”墨墨聪明的顺着他话里的意思揣测着。

房昀泽不知道冷笑笑这颗刺是不是拔的干净无痕,至少他希望是这样。

清晨醒来后,房昀泽明显的察觉到,冷笑笑似乎变了,可具体却又说不上来。

面对墨墨皱着小脸心疼的问她拔刺是不是很痛,有没有拔干净时,她竟然心领神会,低着头摸着他的发,坚定的说道,“恩,拔的很干净。”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了房昀泽一样,随后就看到他像个傻子一样咧着嘴倚着墙傻乐。

这件事后,两人的关系更亲密了,从身到心。有时,冷笑笑偶尔会提提过去的事,虽没有完全敞开心扉,可却足以让房昀泽欣喜不已。于是抓紧机会提出让她在他生日那天,和墨墨一起参加他家里的家庭宴会。

冷笑笑对此十分紧张,这就到见父母的地步了,是不是接下来就该讨论结婚事宜了?她是怀着一颗与房昀泽结合的心,可事到临头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惶恐。

冷妈妈却很赞成,她早已从房昀泽口中探知到他家人对冷笑笑的态度,据说他母亲还见过她,对她很满意。这么好的一门亲,在她看来,很登对,因此,冷笑笑一人的独角戏在她看来是一种小女儿状的娇羞,也由着她一人咋呼,而自己却在为她准备生日当天要穿的衣服和要送长辈的礼物。

生日越来越近,冷笑笑的毛衣也织的飞快,没有人会相信年轻的她会做这样的细活。墨墨刚出生时,初为人母的她什么事都喜欢亲力亲为,自然也包括学会了打毛衣。这次她买的线很多,给房昀泽织完一件后,还可以给墨墨织一件,这样就成了父子装。冷笑笑如此之快的接受房昀泽,最重要的一点也在于他对墨墨的好。

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才能编织,每天的约会,她只能将他带回家来,然后将房门一锁,怎么叫也不开,房昀泽只能郁闷的陪着墨墨玩。

冷笑笑以为那次谈过后,江承轶不会再出现的,事实上,他确实消失了一段时间,一周以后,他再次出现。这回,他裹足不前,只远远的贪婪的看着她。隔着老远冷笑笑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发出的悲伤气息。

她在五年后,走出来了;他却在五年后,再次陷入泥沼中,但谁也救不了他,只能靠他自己。

今晚就要去房昀泽家里了,冷妈妈给他家的长辈都准备了一份小礼物,虽然不是很精贵,可是她用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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