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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 完结+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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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真的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入眼是一片红艳,遮天蔽日,龙凤呈祥的蜡烛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精壮强势的男人用最坚硬的部位,对他发起最猛烈地攻击。
抽出去、顶进来,坚硬的前端势如破竹,把身体里最隐秘的肠==肉强硬的顶开,不得不被迫向入侵者臣服。
尘封了二十五年,醇酒终于在这一刻被揭开,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一样,浓烈的醇香铺天盖地,仅仅是闻味道已经足够销==魂蚀==骨。
坛子被一柄利剑击穿了,透明的酒液潺潺的淌出来,浸透了红色的被单,圆滚滚的莲子和赤红的花生,被酒液沾染,随着利剑的进出滚得到处都是。
锋利的剑刃上被酒液浸透,在抽出来的瞬间,水莹莹一片,带着动人心魄的春==意。
祁沣越动越快,二十八年的禁锢,一朝挣脱就是铺天盖地的凶猛。
他甚至已经在床头准备好了润=滑=剂,可现在完全用不上了,结合的位置发出扑扑的水声,他危险的眯起眼睛,咬住骆丘白的耳垂,“你流了很多水。”
骆丘白承受着攻击,羞耻的呜咽一声,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却被祁沣拦住。
碎发被拨了上去,露出饱满汗湿的额头,一张乏善可陈的脸涌出大片的红晕,配上上扬的丹凤眼,竟然出奇的勾人,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平凡。
说不上来为什么是这种感觉,但只要看一眼就让人挪不开视线,像是连魂魄都被他锁住了。
“你比我想象的淫==荡多了。”
祁沣低沉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飘来,猛一个挺身顶在身体的秘处,骆丘白陡然睁大眼睛,慌乱的摇头,“那里不行!拿出来,嗯啊……”
刚被破身的芙蓉勾,声线勾人摄魄到了极致,仅仅几个音调就让祁沣瞬间胀大了一圈。
“闭嘴!不许发出声音!”祁沣双目赤红,箍住他的腰,掀起惊涛骇浪。
肠==壁费力的包裹住孽=物,像一张柔软的嘴,又像一张隐形的网,紧紧的缠绕,张弛吐纳,欲拒还迎,几乎几下子就要把祁沣夹出来。
祁沣的攻击全靠本能,完全没有任何经验,被绞得头皮发麻全身震颤的时候,暴躁的打了骆丘白屁==股几下,“你怎么能这么浪,松一点!”
骆丘白酒醉的脑袋反应慢半拍,身体的反应又不受他控制,被这般狠狠戳弄,下意识的夹紧屁==股,全身过电,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
双手无处可攀,抓住祁沣的肩膀就像是抱住了浮木,仰起头,脖颈勾起,唇缝里溢出零星的喘=息,断断续续的重复,“那里快,快一点……”
祁沣的额角突突的跳,全身情==潮暴涨,暗骂几声,完全处于雄性的本能,把骆丘白按在自己的骇物上面,由下而上狠命戳==弄。
“啊啊!”
骆丘白全身哆嗦,黑发淌下汗珠,前端翘了起来,身体秘处不由自主的越收越紧。
祁沣闷哼一声,全身血液倒流,一股清凉之气从骆丘白的秘处涌出,让他竟然全所未有的舒爽,无处可泄的滚滚阳气,通过两人连接的位置一点点往外渗。
像是被冰层覆盖的岩浆一般,沉寂二十八年,终于破冰而出,滚滚热浪袭来,短暂的清凉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热,前端剧烈收缩,被他的炉鼎温柔的包裹吸=吮,顷刻间爆发出来,卷起惊天骇浪。
一道热流冲进骆丘白的身体里,他剧烈的颤抖,扬起脖子,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声响。
春==色从全身涌出来,他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喘气,祁沣盯着他失神脸,眸色深沉。
明明还是那张脸,累瘫的样子更是毫无形象可言,却因为秘处流淌出的污浊,硬生生的带上了媚。
好像天生就该如此。
祁沣哼了一声,凑上去慢慢的吻住他的嘴唇,不想承认自己又起了YU==


、15【你又举了】(重修)

骆丘白做了一个怪梦。
梦里他变成了一把锁,静静地躺在一块浮木上,在大海上漂流。他像是已经这样漂了很多年,生了一层厚厚的铁锈,遮盖了锁面原本的色泽,海水拍打在身上,他冷得打了个哆嗦。
就在这时,一个浪花袭来,他一下子跌落在水里,一只手把他捡起来,用一把坚硬的钥匙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咔嚓”
他听到身体被打开的声音,接着钥匙的滚烫温度一下子把他包围,舒服的叹息一声,全身涌来一阵铺天盖地的热,驱赶了多年的冰冷,也燃烧掉他身上厚厚的铁锈。
耳边传来钥匙的震颤,还有自己胸腔的共鸣,像是等待多年,就等这开启的时刻。
巨大的浪潮扑面而来,他随着海水起起伏伏,像一叶暴风雨里的扁舟,被狠狠的抛向空中。
接着眼前的场景变了,他趴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双腿大张,屁=股翘起,用一个非常不堪的姿势,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
他闷哼一声,接着秘处的火热又胀大了一圈,一只大手探到前方揉捏着他的RU==头,扑哧的水声传来,他费力的回过头来,看到了熟悉的身体。
精壮结实、凶猛有力,就像上次在祁家老宅做的那个春XX梦,连肌肉的纹路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骆丘白轻叹一声,把脑袋埋在手臂里,觉得自己特别丢脸,他到底是多缺男人,才会继而连三做这种荒唐的梦。
火热的楔子猛地刺进来,像是要把他的肠子搅翻。
骆丘白扬起脖子闷哼一声,这个梦太激烈,也太真实了……
等一下,梦!?
骆丘白猛地反应过来,倏地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冲得他头晕目眩,入眼是一片红色,被压碎的莲子、花生散落了一地,耳边传来扑哧的水声,他正趴在枕头上,随着身后的节奏不停地起起伏伏。
这是……怎么回事?
一夜=情、酒后乱X……所有糟糕的想法瞬间一齐冲进脑袋,惊得他头皮发麻,慌张的回过头想要看清是怎么回事,腰椎却传来一阵抗议的酸痛。
“你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一个汗湿结实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
听到祁沣的声音,骆丘白眼珠子都不会动了,嘴唇哆嗦了两下,他……他的梦是不是还没醒,否则怎么会听到不举男的声音?
一个热吻落下来,他被翻过身子,一条腿被架在男人肩膀上,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这一次,他无比清晰的看到了祁沣那张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在此刻斥着情=YU的潮红。
他不敢置信的挣扎着撑起身子,低下头的瞬间,看到了一根粗==壮紫红的肉块,正一刻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体里CHOU=送,连接的位置因为剧烈的冲撞而摩==擦出一层暧昧的白色泡沫,下面的红色被单湿的一塌糊涂,昭示着这场情==事的火热和激烈。
仅仅这一眼,骆丘白的脸都绿了,震惊失声道,“……怎么是你!?”
祁沣的动作不停,托着他的屁=股,脸上瞬间闪过不悦,“不是我,你还想要谁?”
被顶到敏=感处,骆丘白闷哼一声,手忙脚乱的把他往外推,脸上的表情都纠结快哭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秘处都已经完全被X的失去了感觉,肚子里饱胀的厉害,像是随时随地要流出什么东西……
“你他妈给我停!停!别干了……嗯啊……我、有话问你!”
叫了一晚上,芙蓉勾的嗓子带着房==事后的疲惫沙哑,别有一番销=魂滋味,此时带着哭腔,更是让祁沣忍不住暗骂几声,低头胡乱的堵住他的嘴巴。
他的妻子怎么能这么贪心,把二十八年的米青液都给他了,还不满足,难道还要再榨干他的精血不成?
骆丘白的疑惑和震惊全都被堵在喉咙里,此刻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两只手拼命地拍打,恨不得一脚把这个大鸟怪踹下床。
可惜祁沣不鸟他,按住他的肩膀,喉咙里发出几声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低吼一声,下面的孽=物剧烈的抽=动几下,猛地扎进深处,兴奋地跳动几下,又一次爆发出滚烫的白液……
“唔!唔!”骆丘白被烫得浑身哆嗦,肚子涨得鼓了起来,像濒临死亡的小兽一样发出短促的呼声,脑袋里霎时一片空白。
昨夜的所有回忆像潮水般袭来,他记起两人在教堂前宣示结婚,记起为了逃避X骚扰而喝酒壮胆……当然也记起了酒意正酣之时,模模糊糊好像看到祁沣下面那根硬起来的庞然大物……
祁沣把自己抽出来,滚滚浓液淌了出来,骆丘白的脸绿的更厉害了。
失神的看着腿间的污浊,他怎么都没法相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栽在了一个不举男手里。
虽然他并不是严苛的禁欲派,但至少也曾经幻想过第一次要跟自己最爱的人,在浪漫的气氛下,留下最美好的回忆,甚至在最爱孟良辰的时候,他们都没做到这一步,现在却莫名其妙被人给上了,还是个他一直以为对自己屁股绝对构不成威胁的不举男,这让他一时无法接受,深深地觉得自己貌似上了大当……
他使劲揉了揉眉头,思索了很久才脸色古怪的从嘴里憋出一句话,“祁公子,原来就算你硬不起来,我也把你当个爷们看,可你竟然为了上=床,吃伟=哥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这样有意思吗?”
“……伟=哥?”祁沣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一张脸瞬间黑了。
“对,专门治疗早==泄阳==痿。”
骆丘白除了这个理由以外,真的找不到祁沣突然举起来的原因,强装淡定的说,“你吃的什么牌子的药,药效不错嘛,还能撑到今天早上,真是煞费苦心。”
他后面的话还没等说完,就被祁沣猛地按在床上,骆丘白发出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突然被一根指头闯进了身体里,鲜明的岩浆淌出来,他的脸瞬间涨红了。
祁沣把沾着白液的手指举到他面前,紧皱眉头,“你都被我灌满了,竟然还怂恿我去吃药?”
就算你是名器,还是我的炉鼎,也不能如此不知餍足,难道我昨晚没喂饱你?
一滴黏液拉着丝正好垂落在骆丘白的嘴唇上,淡淡的腥味飘在鼻尖,骆丘白羞愤难耐,胡乱的抹了抹嘴巴,恼羞成怒,“你还不承认?之前李天奇那么卖力,你都软塌塌的,如果不是吃药还能是什么原因?别告诉你只是见到我才大显神威,对别人压根硬不起来!”
祁沣冷哼一声,“这样你还不知足?”
骆丘白愣了一下,有点怒了,“你骗三岁小孩呢,这话说出去有人信么?你从一开始就是想跟我上床,又何必搞出结婚这么大的噱头?”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都结婚了上床不是应该的吗?”
“谁跟你应该,如果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压根不会答应跟你结婚!”
骆丘白胡乱的抓了抓头发,觉得一切都被这个意外打乱了。
当初他以为祁沣之所以愿意帮他,完全是为了堵住自己泄密的嘴,顺便让自己这个“知情人”陪他玩一场结婚游戏,满足他无法正大光明娶女人的愿望,可谁想到,祁沣从一开始就盯上了他的屁股,是他自己太迟钝,完全没有领会到金主宁愿吃伟=哥也要上=床的执念。 
想到这里骆丘白哭笑不得,他简直不知道应不应该点一串爆竹庆祝一下,自己这样的长相竟然还能勾起祁少爷的兴致。
是他太想当然,才会假戏真做搞出这样的大乌龙,甚至昨天他还傻乎乎的以为这个不举男对自己的屁股构不成威胁,稀里糊涂喝了这么多酒,现在简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婚也接了,床也上了,可他到现在都弄不懂祁沣对他究竟是什么心思,以后到底应该怎么办?
“你后悔了?”祁沣看他不说话,嘴角绷得死紧。
可恶的炉鼎,竟然要把他用过就丢,简直是……不守妇道!枉他一晚辛苦耕耘。
“……”骆丘白不说话,因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他怕自己只要稍微点点头,会立刻被祁沣给活活掐死。
“昨天上你舒服的抓的我后背全是伤,嘴里一直嚷着再快点,夹的我拔都拔不出来,现在竟然翻脸不认了?”
一句话说的骆丘白面红耳赤,其实他自己都不记得怎么稀里糊涂就跟祁沣滚了床单,但脑袋不想承认,身体却不会骗人,那种甘美的快意到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让他头皮发麻。
“你闭嘴,别、别说了……”骆丘白哀叹一声,恨不得一头撞死,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我是纯GAY,跟男人做这种事情当然会有感觉,就算你是吃了药才举得起来,也跟别人没什么不同。”
他的本意是想掩盖自己被一个万年不举男搞得腰酸腿软的事实,但是听到祁沣耳朵里却完全变了意思,让他的脸色更加的阴沉。
他的妻子竟然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早上,就在床上拿他跟别的男人比较,根本是……作死!
跟他废话也没有用,自己的妻子就必须自己管教,否则夫纲何在?
“我不用药对你也举得起来,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试。”他阴测测的撂下这话,不由分说把自己又一次挺了进去。
“唔!”
骆丘白闷哼一声,控制不住扬起脖子,脑袋下意识的告诉他反抗,可他却惊慌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拒绝祁沣的入侵。
巨大的楔子再次闯进身体,挤出里面白液的一刹那,他的第一感觉竟然是欢愉,而不是痛苦。
起起伏伏之间,骆丘白面色潮红,嘴巴控制不住的发出沙哑的低喘,强逼着自己清醒一点,伸手推拒,却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
破过身的芙蓉勾只需要发出一点声响,就能让宿主心神荡漾,祁沣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恨不得把他嵌进身体里。
不管他愿不愿意,这婚已经结了,只要骆丘白一天是他的妻子,就谁也不能在他手里把他抢走!
巅峰来临的时刻,骆丘白几乎昏死,眼前白光一闪,他知道自己被X身寸了。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骆丘白头皮发麻,觉得自己是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当不举男变成大鸟怪,他以后的“婚姻”生活简直是一片黑暗……
折腾了一上午,祁沣搂着骆丘白沉沉的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他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搂住旁边的妻子,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起身到处寻找,也没有看到骆丘白的影子。
这时,手机响起,他刚一接起来就听保镖急切的开口,“少爷,骆先生甩掉我们,自己买了飞机票跑了!”  


、16【和好如初】

夜风清凉,骆丘白身无一物的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正望着漫天繁星出神。
十几个小时之前,他还身在大洋彼岸的瑞士,跟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男人结了婚、上了床,甚至连一个像样的澡都没来得及洗,就拿着身上仅存的几千块钱现金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折腾了一天一夜都没好好休息,他只觉得浑身的骨架都要散了,脑袋昏昏沉沉,似乎有点低烧,干涸的精液黏在腿上,非常的不舒服,可是他一动都不想动。
脑袋里莫名浮现出祁沣那张冷硬的脸和锋利的眼睛,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心想着自己这样的售后服务,等于甩了金主一记重重的耳光,依祁沣那样的臭脾气,逮住自己之后会怎么做呢,是清炖还是红烧?
不对,祁公子连自己这样的长相都能看得上,显然口味不轻,没准最喜欢的是油炸。
骆丘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脑袋也被夜风吹醒了几分。
其实他并没有想逃的,如果真是为了逃避,他大可以躲进穷乡僻壤或者跟祁沣闹个你死我活,根本不会直接回祁家一手遮天的S市,他只是需要找一个远离祁沣的地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仅此而已。
毕竟,对着一个刚上过自己而且完全没法正常沟通的男人,谁都没法冷静的思考。
可惜等他一颗混乱的心终于沉淀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件事情自己做的相当不爷们,甚至是不厚道。
祁沣是什么人?堂堂昆仑财团的唯一继承人,能看上自己这种三流货色简直是祖坟烧高香了,更何况,不举男……哦不,现在或许应该叫大鸟怪了,帮他摆脱了十年的剥削合同,还帮他找了星辉这样实力雄厚的新东家,他还有什么不知足?
他一个大老爷们,不就是屁股开花吗,没什么大不了,大家彼此都爽了,就当打了一炮,再一联想祁沣那幅英俊的好皮囊,估计谁嫖谁还真分不清了。 
骆丘白这样乐观的自我催眠,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刚吸了一口就呛的咳嗽起来。
一烟解千愁的尼古丁也帮不上他,他揉了揉快要断掉的腰,低头的瞬间看到了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身形陡然一顿。
“你愿意与祁沣先生结为伴侣,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耳边没有任何征兆的响起这句话,骆丘白记得自己当时在神父面前庄重承诺,说“是的,我愿意”
哪怕当初他以为这只是一场哄祁沣开心的好戏,誓言也是他亲口说出来的,现在已经没了后悔的余地。
给了承诺却不履行,算什么爷们?就算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但婚已经结了,两个人总要把事情彻底说清楚。
想到这里,骆丘白站了起来,搓了搓低烧的脸,下了一个决定。
与其等着祁家保镖把他抓回去,还不如主动送上门来,不就是被上一次么,骆丘白你有本事就上回来,别躲在这里做逃兵,他就不信,那个大鸟怪还能次次都吃伟==哥!
灯火通明的祁家大宅,此时进进出出非常忙碌。
但是屋里的气氛却死一样宁静,所有佣人全都忙着低头干活,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都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刚下飞机的大少爷。
“砰”一声。
祁沣重重的把掌上电脑扔到一边,脸色阴沉冷硬,整个人像块寒冰似的,瘫着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他的手边放着一个相框,是结婚当天登记处的工作人员给他和骆丘白照的合影。相片上骆丘白抿着嘴偷笑,而旁边的自己却一脸不悦,跟自己的妻子形成鲜明的反差。
他记得拍照的时候,摄影师嫌他太严肃,想尽办法也没能让他露出点笑容,最后无奈的对着骆丘白说了一句,“OK,石头也有结婚的权利,亲爱的我佩服你跟石头结婚的勇气。”
那时骆丘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祁沣的脸色瞬间变得更臭,眉毛一高一低蹙成了一个诡异的表情,就听耳边“咔嚓”一声,将这一幕被定格成永恒。
祁沣哼了一声,把相框砰一下反扣在桌子上,突然又觉得舍不得,翻过来看了一眼,被骆丘白的笑容刺伤了眼睛,暴躁的再次扣在了桌子上。
笑什么笑,真是丑死了。
从接到骆丘白逃跑消息的那一刻,他就急匆匆的往回赶,恨不得自己插上对翅膀,把这个“不守妇道”的芙蓉勾立刻给抓回来。可就算他买了最近的一个航班,也还是慢了几个小时,硬生生让骆丘白从自己的指缝里溜了。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上上敲着,心想道,等保镖把人给抓住之后,他一定要把他锁在床上,三天三夜不给他喂自己的大家伙,让他活活馋死,对了,还必须要堵住他那张勾引人的嘴巴,省得自己一时心软,便宜了他。
这时,十几个保镖搬着好几箱东西放在货车上,其中一个急匆匆的走进来,瞥了一眼桌子上的PAD,赫然看到“浸猪笼”三个大字,惊得咋舌,低声说,“少爷,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骆先生的公寓都搬空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祁沣挑眉他看一眼,面无表情的问,“他现在有消息了吗?”
保镖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抱歉少爷……我们还没找到。”
“骆先生自从离开机场之后就失去了踪迹,没有去星辉公司也没有回公寓,手机一直关机,我们没法锁定位置,不过我们还在想其他办法,一定尽快帮少爷找到他。”
祁沣冷哼一声,脸色又沉了几分。
没想这芙蓉勾还挺能耐,这么多人出动都找不到他一个,藏的这么深,难道是真的打算悔婚,背叛自己的丈夫?
祁沣越想越一肚子火,暴躁的在屋里踱了几步,再也等不及,拿起车钥匙就要亲自去逮人。
推开别墅大门的时候,他猛地撞上一个人,那人惊讶的轻呼一声,似乎也没料到这时候会有人突然出来,甚至那只想要按门铃的手都还没来得及放下。
祁沣陡然愣住了,站在原地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惊讶的挑了一下眉毛。
骆丘白看着脸色又臭又硬的祁沣,深吸一口气,极力扯出一点看似自然的笑容说,“祁少爷,你方便跟我聊一聊吗?”
车子“嘎吱”一声停在一栋别墅门口,骆丘白的后背重重的砸在椅背上,不由得痛呼一声,捂住自己酸痛的腰。
祁沣握着方向盘,黑色的眼睛在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锋利,他冷冰冰地开口,“你不是后悔了吗,现在还回来干什么?”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有点哭笑不得,连一开始心里的紧张和忐忑都没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路,祁沣都不发一言,明明是他莫名其妙把自己拽上了车子,一路狂飙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现在竟然反问他为什么回来,这句话不是应该在刚才见面的时候就问的吗?
“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之前在瑞士……实在有点混乱,我不辞而别总要回来跟你有个交代。”
祁沣的脸色稍霁,盯着他慢慢开口,“这么说你是回来道歉的?”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苦笑着点点头,“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毕竟是我先‘撕毁’了约定,你埋怨我也是应该的,我……很抱歉。”
本来这就是钱货两讫的事情,金主给钱,他提供肉体,这是行业规矩,他很清楚。就算他是误上贼船,事情也已经变成这样了,他不能拿了钱还立牌坊,这种背信弃义的事他干不出来。
祁沣因为这句话,脸色终于缓和了几分,耳朵古怪的红了一下,二话没说,解开安全带拉着骆丘白的手就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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