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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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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绝非普通凶案,或许牵扯到朝中之事,对朝廷命官下手,对手自非常人,可爷爷也不是等闲之辈,为官毕竟不是为民,生计之虑当不会太大……
仲逸想着:只要家人都还健在,就有希望。
这也算是绝望中的一种希望吧。
“难难啊,你可千万不能怪你老姑啊,要知道十年前你离开义中村时,她被村里的人堵在家中,否则她定不会让你离去的”,善良的田二没有忘记说这件事,这并非龚王氏的嘱咐,不过龚王氏对难难的养护之恩,在整个义中村都是有目共睹的。
……
良久之后,仲逸终于站了起来,他没有说话,再次跪到龚王氏的坟前……。
秋风中带着阵阵凉意,太阳已渐渐西沉,回到义中村,大半日就在这荒草野林中度过了。
不知何时,仲逸的眼中再也没有了泪水,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冰冰的寒光。
一片天地,两个世界……
“报仇!”,强烈的复仇之心占据他的内心:“若非这场变故,我怎么会与家人分开?若非家人分开,岂会有此刻之伤?”。
凌云山的仲逸早已不是当初义中村的难难。
而从今日起,再次回到义中村的仲逸,也不完全是凌云山那个仲逸了。
刚走几步,仲逸突然停住脚步,用略带复杂的眼神望着田二:“田二叔,你切记,今日所说之事,千万不能对他人提及,否则你会引祸上身”。
“我,,我知道……,你放心吧……我连小浵都没告诉……”,一个庄稼汉,面对仲逸突如其来的举动,田二吓得差点站不住脚,凉风飕飕,他竟下意识的用手擦擦额头的“汗”。
仲逸这才觉得自己失态了,急忙将田二扶起:“田二叔,你想想看,这件事背后定有不为人知的阴谋,换句话说若是当初行凶之人知道我们还活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你又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你想想看……”。
田二急忙点点头:看来仲逸还是为自己好。
仲逸知道,田二叔一向守口如瓶,况且此事事关重大,他受老姑所托,自然知道其中要害。
“田二叔,这点银子,你留着用,我明日启程离开,事已至此,我就不登门拜谢了,你一定要多保重啊”,仲逸将银子放好,搀扶着田二慢慢的下了山。
世事无常人心难料,前几日与罗氏兄弟说起陆家庄的谜案,竟会是自己的家事……
按照罗勇“事成之后灭口”的推断,朱老大所说的那些纵身跳崖之人可能就是参与陆家庄谜案的凶手。
一个人的名字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仇佶……
第29章 返程
话说少女心思如织网,根根条条千千结。全本小说网https://。仲逸与田二终于结束了在田间的艰难对话,而小浵则早已将儿时的玩伴聚到一起,她知道仲逸无法以“难难”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却又想与他们见一面的心思,这才弄出个“给大哥捎话”的场面来。
村中不少人知道难难的大哥回来后,也纷纷来小浵家看看热闹,原本就不甚宽敞的小院里立刻人满为患。
只是这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在好多人概念中,其实更多是听说过难难这个名字,至于模样,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倒是那些儿时的玩伴们却格外的热心,面对仲逸嘘长问短。
“难难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难难还会回来吗?”
“难难现在长高了吗?有,这么高吗?……”。
仲逸已暂时将田间的谈话忘却,毕竟这些伙伴们毫不知情,而当年神婆的闹剧也与他们无关。
面对这份淳朴的牵挂,他只得一一回复,虽不能道明其中原委,但多年的未见的好友此刻就在眼前,也算是圆了他的相聚之梦。
至于村中其他人他只得连连道谢,无非是:多谢对难难的照顾,多谢义中村人的包容之类。
关于难难何时回村,他们并未多问,仲逸亦没有答复,权当大家心知肚明一个默认的理由:难难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月亮慢慢爬上树梢,小院中的人影渐渐散去,周围也安静了许多,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难难没有见到,不过却见了难难的兄长,云大、雄二等几个玩伴竟喝的醉意上头,小浵吩咐小文将他们各自送回家。
众人离去之后,屋内终于是安静下来,小浵的父母与兄长一大早便到姑母家喝孩子的满月酒去了,今日家中就她一人,饭桌上乱七八糟的,看样子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完,仲逸只得挽起袖子来帮忙。
来到厨房,却只能站在一边看着小浵忙前忙后,这幅场面犹如在凌云山时与穆大娘相处的场景。
只是,眼前这位女子心里想的,绝不仅仅是为他做一桌饭菜而已。
“你就不要在这儿碍手碍脚了,先回房呆着,我马上就好”,小浵终于还是打发了他这个不称职的帮工。
此刻仲逸可以静静的看看这里的一草一木:熟悉的小院,熟悉的小屋,甚至于那熟悉的厨房,虽小有修葺,但细细一看,还是有之前的感觉。
虽是简朴了些,但仲逸觉得这里就是他的家,若老姑在的话,那个小院也就是他的家,有人的地方才有家,有人的地方才有那久久难以忘怀的情愫。
不大会的功夫,仲逸便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一直到衣柜前才停下:“我给你准备了几件衣服,走的时候带上……”,小浵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借口打开柜子一遍遍的叠着那些原本已经很整齐的衣衫。
虽个子比自己矮了半头,但昔日一起采摘野菜的小浵姐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一身崭新的白衫青裤明显是刚刚才换的,一条浅色束带合腰而围,头上圆髻间一支轻簪垂下一束珠饰,举手投足间微微摇曳。
小浵知道身后那双眼睛,但他并不回避,偶尔回眸二人对视之时,双颊却绯红一片,白皙的肤色中一双明眸甚是清澈明亮,没有一丝杂念,虽无胭脂水粉相饰,但唇红齿白,双眉淡扫,乌发披肩,一种淡雅的素美之感沁人心脾。
良久之后,小浵终于坐到桌前,房中一阵安静,安静的连树叶落地之声都能听见。
此时无声胜有声……
柔柔的月光静静照在窗户上,中秋之夜月正圆,月圆之夜情正浓。
一阵沉默之后,仲逸终于开口道:“我看小文对你不错,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若你能与小文成为……”。
仲逸自己也没想到自己首先说的竟是这大煞风景的话。
一直静默的小浵终于忍不住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是我什么人?真以为自己是知县大老爷了?管天管地还管我的终身大事?”。
他们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在清水里戏水的小孩子了。
此刻,小浵心里确实委屈:好你个难难,从见面至今,我忙前忙后的张罗酒菜,又是告诉田二叔你回来了,又是陪你上山,此刻二人独处一室,就为了听你说这么一句?
而小浵的这番心思仲逸又何尝不知,但他始终认为当年那只是一句戏言,这么多年都未见面,怎么可能再到一起?
他甚至想着,若自己没有去凌云山,或许真能在义中村度过一生,但若说到儿女情长,一个身影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自从第一次见仲姝时,他就认定这个小姑娘简直就是在梦中才能出现的,但后来这个小姑娘却成了自己的师姐,一起相处十年,仲逸知道:他的心里已装不下别人了,不管师姐是怎么想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小浵所做的一切仲逸心里明白,但今日才知自己的身世竟是如此离奇,背着复仇之心的他,恐怕连义中村这种简单而又规律的生活都保障不了。
世事难料,原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难难了,但今日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起初小浵感觉自己的世界都要变了,但一番激动后,才渐渐的发现难难真的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小男孩了。
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她不知该说什么:“难难,我发现你变了,你变得不说实话,伪装隐藏自己,谁都不相信,就拿田二叔来说,我知道你老姑临终前叫过他,所以才告诉他你就是难难,不然你连他瞒过去了吧?”。
这个举动着实把仲逸吓了一跳。
片刻后他却问道:“那,你知道我老姑给田二叔说什么了吗?”。
小浵苦笑道:“我倒是想知道,可惜我没与某人真的定下那门亲事,你老姑会告诉我吗?”。
天真的小浵当然不知道此话到底是何意,她只顾继续道:“从小你就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但我曾想你长大后即使再折腾也不会离开义中村,至少不会离开咱们蠡县。但此刻我才发现不要说义中村、蠡县城了,恐怕保定府也容不下你,你的心已经不属于义中村了”,说完小浵竟是满脸泪水。
看来她终于想明白了,一个普通的女子,义中村就是她的世界,不管怎么样,她不能离开这里,不能离开爹娘兄长,即便是嫁人,也不能离开与义中村相似的世界。
而显然,难难已不属于这样的世界……
良久之后,小浵起身拿出一个包裹,递到了仲逸的手中。
几双崭新的布鞋与一块刺绣,做工很细……
仲逸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玉坠,这是当年随师父云游四海时在济南府买的,他拉住小浵的手道:“小浵姐,难难再也不能陪你出现在义中村了,和小文好好过日子,相信我,义中村的生活是最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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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小浵家后,仲逸只得去找龚家柱,为了避嫌,他只能住在这里,毕竟在众人的眼里:即便是难难的兄长,他们也是远方的亲戚。
窗外月光正明,仲逸却毫无睡意,他一遍遍看的小浵给他的刺绣,心里却是在想着十八年前的陆家庄。
……
次日清晨,义中村那久违鸡鸣声响起,村中大部分人依然在睡梦中,一个身影连同一匹快马出现在村口,仲逸再次回头看着这里一草一木,片刻后一声马鞭声起,他的身影便很快消失在黎明的曙光之中……
或许他不曾想到:村口那棵大树下,小浵正目送着他离开,尽管早就不见了他那模糊的背影……
陆家谜案发生于十八年前,现场、人证、物证……,若奔着破案而去,简直是大海捞针。
仲逸想着:蠡县衙门的仲先生去陆家庄,自是正常不过了,可若是陆本佑的孙子,陆岑的儿子回陆家庄,那就不是告诉别人陆家人回来了?可是自己的爹娘呢?
此事已处于一种遗忘的状态,就暂时让它继续下去吧。
仲逸决定快马加鞭追上罗氏兄弟,因为耽搁数日,他们可以分开走访各村,而自己就不便再去陆家庄。
前方草滩十字路口,斜斜歪歪的摆着一张桌子,上面两个水壶几只小碗,高高的木杆上一面小小的旗帜,旁边的木桩上拴着几匹快马,几个差役模样的人正在喝茶歇脚。
一名男子看到他后立刻起身道:“仲先生,樊知县请你马上回去,我们一路打听,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仲逸跳下马,不慌忙不忙道:“那罗氏兄弟怎办?我们约好在陆家庄会和,发生什么事了?”。
那名差役接过他手里的缰绳急忙道:“我会派人通知罗氏兄弟,城中宋家发生窃案,有人受了重伤,请先生马上回县衙”。
第30章 宋家之案
秋风飘落叶,河畔洲如月,蠡县县城在萧萧秋风中依旧保持着强大的耐力,城墙守卫“森严”、防守“严密”,就连城门的差役也是各就各位,一个不少。(全本小说网,https://。)
城中行人来来往往,三五成群,妇人女子所谈之事无非张家丝绸更滑、李家面料更光更亮、王家菜蔬新鲜还实惠。若是那些大老爷们在一起,所论之事也是绸缎之下谁的肌肤更滑、更光亮,哪家酒肆的酒香曲儿动听?
倒是何家包子皮薄馅儿大口感好,街头杂耍热闹兴致高却是众人所见略同,男女所言皆知晓。
共同爱好,各有所好,便有了这美好的一天。
比如对此刻正在城门口守卫的刘三来说,他的所好便是做好本职,其中的乐趣就是抽丝剖茧,琢磨着那天能不能在青菜上刮出一点油出来。
他要的不多,可次数却从不少,所谓雁过拔毛,毛多了便可成“扇”。
不过有时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时不时的还要再换一只眼,为何?老睁着一只,累……
“吆,这不是刘三嘛,哦,不,应该叫三哥,三哥”,罗英还未下马便开始说笑。
刘三,当初向仲逸索取银两的那个瘦高个,把守城门多年,他这副时阴时阳的面孔成了城门口的一道风景…………………………大煞风景。
“罗兄弟说笑了,原来是仲先生回来了,快请,快请”,经过上次一番教训,刘三很快得知仲逸是樊县令的贵客,沈捕头又一口一个兄弟叫时,从此口气立刻大变。
“仲先生,来来来,小的为你牵马,先生辛苦,这里有热茶,喝一杯再进城”,刘三恭恭敬敬端过茶杯。
“刘三,上次我进城时因匪患严重而细细盘查,那这次又是为何啊?”,仲逸没有接茶,用手抖抖衣服,跺跺鞋子上的尘土。
“先生说笑了,上次是小的瞎了狗眼。不过昨日城中宋家失窃,还有人身受重伤,听衙门的兄弟说像是山匪的手段,所以这次盘查是真的”,刘三还是端着茶碗,眼睛却一直眯着仲逸。
“山匪?这么大胆,敢进县城作乱?”,仲逸猛地警觉起来:一路尽想着牛头山与陆家庄之事,还未进城又听的匪患二字。
刘三不假思索道:“这有什么不敢的?都是些不要命的主儿,还有什么可怕的?往年这蠡县城里山匪祸害的还少吗?”。
刘三奉上茶杯,立刻用袖子在凳子上擦拭几下,仲逸瞟了他一眼道:“当差也有些年头了,你说说,这蠡县的匪患到底有多严重?他们怎么个大胆?”。
刘三看到仲逸主动与自己说话,于是卖力的表现着:“仲先生算是问对人了,大事小情还有我刘三不知道的事?要说这匪患嘛,还属黑山的铁氏兄弟、囚笼山的虎哥,牛头山的华老大也算,剩下都是些小打小闹的,稍有风吹草动便各自散去,不足为患”。
在仲逸的心里,现在正想找个由头对牛头山下手,如此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候佶抓起来,十八年前陆家庄谜案他是否参与一问便知。
尽管点头哈腰,刘三还要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要我说啊,就应该把这些畜生统统抓来,看他们还敢张狂?”,
罗英戏道:“统统抓起来?那岂不是断了你的财路?这使不得呀”,
仲逸听着此事有戏,于是立即起身直奔县衙。
首先要见的当然是樊文予了。
按刘三所说城中发生的是要案,如此说来樊县令命他们提前结束实地查看的计划是有必要的。了解各地的民风民俗是差事,回县衙调查命案亦为差事,但在这之间仲逸却了解到自己与陆家庄的渊源。
或许,对于他来说,这才是真正的不虚此行。
县衙宅院显得那么的干净、宽阔,甚至于高贵,起初没有留意,但从山林草野间归来之后却显得格外的亲切。同样是深秋季节,但宅院里似乎要温和许多。
此去各地的记录已由罗氏兄弟交于樊文予,交税交租与耕种之法是此行发现的症结所在,而匪患则是重于这二者的重头戏。
分别数日,见面后自是一阵寒暄,樊文予一如往日的面色红润,笑容满面,他首先提起了城中刚刚的失窃案:
“昨晚城中宋家被盗,看门老头身负,看这手法应是山匪所为,你与沈捕头商议尽快破案,此事不同于邹家命案,若真是山匪所为,城中必定人心惶惶,坊间说什么的都有,堂堂县衙的脸面还往哪儿放?”。
“若真是山匪所为,那何不借这个机会将其彻底剿灭?”,仲逸顺水推舟道:“樊兄有所不知,莫说城中,城外、甚至于小山村中他们更猖獗”。
原本打算单独叙及此事,现在仲逸便借机将与罗氏兄弟一起被抓上牛头山之事告诉了樊文予。
当然,其中并不包括他与朱老大的谈话。
“太放肆了,好在你们都没有发生意外,不然我如何向众人交代?”,樊文予生气道:“连县衙的人都敢动,这让我堂堂官威何在?”。
当务之急是要找一个借口,想方设法让宋家命案与牛头山牵在一起,借助县衙的力量对付牛头山的山匪,进而控制候佶。
想到这里仲逸便趁机说道:“我们何不拿牛头山开刀,既能解我等心头之恨,又能为县衙挽回面子?”。
作为一县之主,樊文予所虑甚多、甚细:“言之有理,我们来此地时间甚短,山匪与县衙的人有何瓜葛也不得而知,此事要好好斟酌斟酌”。
仇佶当初许诺给他们的好处费时,仲逸就知道此事异常棘手,若未发生陆家庄之事,或许还可着手协助清查此事,但现在名正言顺的抓到仇佶才是关键之举。
“朝廷命官关乎社稷,愚弟协助办差自当竭力而为,但这官匪勾结之事……”,仲逸说道:“樊兄拿主意,回头知会一声便是,我先去找沈捕头,看他有何良策?”。
樊文予笑道“好,如此甚好”。
出了大堂后已是傍晚时分,不少人已开始张罗饭菜,仲逸却没有什么胃口,他匆匆回到房中,鞋子都未脱便重重的倒在床铺上:还是自己的屋子舒服,一个人住,虽是乱了点,但毕竟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
屋子里好像有人动过?
仲逸警觉的坐起来细细的查看一遍,却未发现任何异常。装银子的小布袋稳稳的躺在那里,一文都未少。
干脆将小银袋扔到桌上:“定是那沈尘,难道我会藏酒吗?这个笨蛋,不会拿着银子去买,我还在乎这点银子?”。
“仲老弟,仲老弟回来了吗?”门外传来了沈尘的声音,回城至今还未见面呢。
沈尘进门便道:“你回来也不找我,听罗勇说你这两天身体不适,到我那屋里喝几杯,保证酒到病除?”,说着他将仲逸拉起来道:“走吧,好酒好菜早就给你备上了”。
到底是沈捕头的屋子,既宽敞又自在,只是有一点与仲逸那屋不相上下…………………………乱了点。
罗氏兄弟已坐于桌前,沈尘指着桌上的酒菜道:“兄弟们,特意为你们准备的接风酒:邹记猪头肉,上好的烤羊腿,还有城中老谭家秘制的酱肉酱菜,这一桌下来,老哥那个心疼啊……,不许浪费啊”。
围桌而坐,四人对饮,几杯热酒下肚,数日的疲惫倦意便一扫而光。
沈尘放下酒碗,便直入主题:“城中宋家大院进了窃贼,丢了二百多两银子,还有看门的老头也被打成重伤,房间里乱七八糟的,像什么金银首饰还有玉器也无一幸存,至于看门的老头,应是发现歹人之后阻止不成才被殴伤”。
仲逸的兴趣已不是破案,而是要确定与山匪扯上关系,他望着沈尘道:“我刚进城时,听大家都在谈论是山匪干的,就目前的线索来看,能否确定这一点的?”。
沈尘扒拉扒拉他那硬硬的黑胡渣:“这个倒也不是讹传众所周知,这城中最有钱的是邹家,宋家虽说也算高墙大院,但实力确实小了点”。
他略带沉思,而后继续道:“宋家被翻的乱七八糟,可总共也就二百多两银子,若是去邹家行窃,岂止这么点财物?这说明盗贼还是不了解城中的情况”。
“对,还有一点”,罗英也来了兴致,他放下酒碗补充道:“一般谋财不至于害命,盗得财物之后即使被发觉也不至于非死即伤。这些人一般都蒙面作案,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一掌打晕即可,何必要对一个老头下如此狠手呢?”。
罗勇手中举着一只羊腿开始比划起来:“这些玉器金银首饰,大多刻有字符标志用来表示它主人的身份或是匠铺名称,若是城中盗贼所为,事后很难销赃。涂掉标志既耗时又计成本,山匪常年在山寨,无须担心,更也不计较”。
“三位兄弟高见,看来此案告破那是指日可待了”,仲逸感觉自己有些醉意了。
沈尘摆摆手道:“仲老弟说的哪里话?这些推断还仅仅是个推断,具体案情还要你出谋划策呢?明日一大早我们便去宋家”。
第31章 黑衣人
县城西北方向坐落着一排店铺,相比城中喧闹之处,这一带稍显清静了些,除了城西唯一的一家济世药铺与两家布料店外,最吸引人气的就是旁边临街相对而立的酒肆和茶馆。//全本小说网,HTTPS://。)//
一碟瓜子,几个小碗围着开水壶一圈;两盘小菜,几个大杯围着酒坛一周,喜好清静的茶馆与热闹喧哗的酒肆在店家的用心经营下,全部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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