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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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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仲逸一本正经:“夫人们,这些东西将来会有大用。资料有限,还要靠自己琢磨,我仲家人,不仅要立足当下,更要布局长远……”。
末了,他背抄双手,慢慢悠悠道:“我去翰林院了,不用送”。
仲姝、宋洛儿、袁若筠动也未动,面面相视,不由一笑,倒是丫鬟莺儿‘识趣’,大声喊了一句:“仲大哥慢走,晚上早点回来”。
袁若筠:狠狠瞪了一眼。
…………
“仲大人,翰林院现在没有什么安排,午后去裕王府侍读”。
程默一如既往,屋子桌椅早已收拾好,一杯热茶准时奉上:‘倒是可以与同僚说说话,在家养病一个月,又忙着大婚,都好久未见面了’。
这话没错,算起来,有两个多月没好好来翰林院当值了。
茶不错,程默这手艺,不紧不慢的,看样子又有半日的悠闲日子了。
“仲大人,大婚的感觉怎么样?如今有了袁尚书这位岳丈,日后定是飞黄腾达”。
费思应绝对翰林院的一宝,尤其见了仲逸,简直无话不说、也无话不敢说。
这小子,几乎所有的本事都长在嘴上,他的女人如何能受得了?说起话来便停不下来,烦就能烦死。
好在这里是翰林院,什么时候做什么事儿,都有人安排,即便再能说,也就是一会的功夫。
“费兄,这么些日子不在翰林院,说说看,有什么新鲜事儿,一起乐乐?”。
尽管程默极不情愿,但仲逸还是吩咐他为费思应端上一杯新茶。
怎么说,也是昔日国子监的同窗,又都在翰林院,感情总是有的。
“翰林院能有什么新鲜事儿?不查案、不调兵、不拨银,读读写写,读书人的事儿,算是事儿吗?”。
有问必答,费思应絮絮叨叨:“不过,听说裕王府那边倒真出了点事儿”。
“前些天的一个夜晚,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周围一片寂静,话说连个月亮都没有,街上行人更少了……”。
“说人话,真拿自己是说书的了”,仲逸没好气道。
“哦,裕王府有窃贼光顾,丢东西了”。
费思应放下茶碗,一脸的正经:“就这么一件新鲜事,别的……………没有了”。
仲逸笑道:‘你这是来蹭茶的吧?’。
程默搬来厚厚一摞书,气喘吁吁催着让仲逸翻阅,巴不得费思应快点离去。
看样子,是该时候离开了,这么好的茶叶,才泡了一遍,可惜了。
“仲老弟,说好的,你欠我一顿酒,就这几天兑现啊”。
费思应慢慢悠悠走了出去:“听说,西街那边又开了家酒楼,很不错……”。
连新开的酒楼都找到了,岂有不去的道理?
费思应走后,仲逸见程默也闲的不行,这小子消息灵通,不是一点点的通,打听新店铺,最合适不过。
“打听这个倒也不难,只是不知仲大人的那位朋友有没有说,预算准备多少银子?照这样的手笔,可是一个相当大的数目”。
程默对京城各地段铺面的情况门清,这绝不是随意一问。
“你尽管去打听,管那么多干嘛?我也只是受人之托而已”。
仲逸轻描淡写一句,却又问道裕王府失窃的事儿。
“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但传了几天也就没下文,毕竟是王府嘛,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程默收拾着茶具,除了仲逸那套外,别的都放到一个小木盒里,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取,用完洗好再放回去。
“好吧,既然无事,便去拜会掌院学士,好久没有与他说说话了”。
仲逸背抄着双手出了屋门,身后的程默连连点头:对喽,在翰林院,就得找掌院学士。
……
午后阳光洒下,都有些懒懒的困意。
用唐小丫的话说,这两个多月来,自己都是‘宅’在家里,到了这个点,不睡会午觉,都有些不适了。
都是惯得。
“殿下正在对弈,仲大人这边请”,王府侍卫前面引路,也得规规矩矩的跟着。
对弈?木亭一张石桌前,一名詹士正起身施礼,频频点头,而后便作告辞状,看样子是败下来了。
二人迎面而过,微微点头对视,算是打了声招呼。
还好,既不用像上次一样站立垂钓,也不用花园种地了。
“听说你染了恶疾,没落下什么病根吧?”。
又是这句,裕王朱载垕也不能免俗,不就被‘染了瘟疫’吗?怎么每个人见了都要问这么一句。
“嗯,托殿下的福,都痊愈了,并无半点病根”。
说话间,仲逸浏览棋盘,看样子二人棋艺还算不赖。
在凌云山时,师父凌云子曾授棋艺,师姐最为精通,师兄次之,唯独仲逸,达到一个小水准,就再也提升不了。
“听说仲侍读文采过人、棋艺更是了不得”。
朱载垕看上去心情不错,不像是府中失窃的样子。
“献丑、献丑”,仲逸心里一阵嘀咕:是谁说的我棋艺了不得了?
关于朱载垕,仲逸已查过很多次:继承大统后,在位六年,重用徐阶、高拱、张居正等,做了些事情,只是他沉溺于美色,推崇药物助兴,竟驾崩于三十六岁。
关于这位后继之君,有很多故事,但大多与自己无关,也就不需要记得那么清楚了。
大明内忧外患,吏治要整顿、民要富、北虏南寇,还有周边隐患不断,要做的事儿太多,事无巨细,绝非只言片语。
来王府的时间不算久,见面的次数也不超十次,仲逸对这位眼前的朱载垕还是摸不清底,这个再正常不过。
有的人,结识三日,便可看出十有八九,有的人共处三年,半点看不出端倪。
俗话说,文如其人,又有‘酒品看人品’一说,若这些勉强能说的过去的话,眼下对弈之时,说句‘棋风如人’,也不是很牵强吧?
对弈便是对弈,但对弈之外,还是有很多看头的。
第397章 就这么重
“时节已至立秋,放眼望去,今年的收成……怕是要歉收了”。(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棋盘上,朱载垕再次落一子后,却望着远处的花园,想起了他种的高粱、大豆。
还别说,自从种了这些东西,他对地里的绿苗,还真多了几分关注。
仲逸本无心对弈,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相对之人,棋艺已是其次,只需口诀应付即可。
“春耕、夏长、秋收、冬藏,地就是这些地,雨水都是老天爷给,大旱之时颗粒无收,涝灾过后亦收不了几粒粮食。灌溉农田,受制于地势、水势,效果微也”。
仲逸不由望望朱载垕,趁机道出心中之惑:“除此之外,我大明的百姓,就再无别的出路吗?这种面朝黄土、靠天吃饭的日子,何时到头啊……”。
这番话并无深刻之处,但对着朱载垕,他还是希望得到一个深刻的答案。
“务农,岂能无天地?大地播种、阳光雨露,此乃天道,几千年来,莫过如此,仲侍读出身翰林,饱读诗书,如此一说,倒是给本王出了难题”。
朱载垕似乎看好一步棋,满意落子:“莫非,仲侍读前些日子去西北一趟,有了什么新的想法?”。
深刻的答复没听到,同样的问题,又被踢到了自己这边。
“回殿下的话,下官是有些想法,暂代榆林知府的李序南,正着手实施,具体成效如何,下官还不得而知”。
按常理,秋收之后,李序南要将榆林府这一年的收成上报朝廷,然后由朝廷根据成效,再做明年的部署。
李序南这个知府,只做三件事:良田种地、荒地种草、牧马放羊,农闲时酿酒,除满足当地所需外,毛皮、干肉、存酒向外出售。
此事,由知府衙门主导,身为知府的李序南………………责任重大。
“既然如此,就等朝廷收到榆林府来报后,看朝廷怎么说,父皇怎么说了”。
朱载垕笑道:“好棋,好棋啊”。
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只是不知下棋之人如此言语,算不算君子呢?
品茶,大多是不是为了杯中的茶水。对弈,心思也往往不在黑白落子上。
这里的学问,大着呢。
“启禀殿下,世子爷刚睡醒,哭着要见您,王妃特意让小的过来通禀一声”。
下人说了这么一句,朱载垕顿时没心思对弈了。
“仲侍读,你先品茶观景,本王去去就来,棋局不要动啊”。
朱载垕离去,下人们立刻换上新茶。
下人口中这位世子爷,就是朱翊钧,日后的万历皇帝。
掌控大明未来几十年的两位皇帝,都在这个王府里了。
储君毕竟不是皇帝,朱载垕这个位置确实不好坐:不管事不行,管得多了………………更不行。
仲逸不敢断定裕王府里是否有锦衣卫、东厂的人,但一定有类似的角色存在。言不由衷,也真是难为大家了。
面朝黄土、靠天吃饭,往往饭也吃不饱。而地肥了、雨水足了,粮食丰收,同样不能仓满屯满。
仓满囤满,也往往不能富足:墨吏盘剥、税赋重重,再遇南北战事、征粮征丁,兵马粮饷难支……
更何况,何来那么多的良田肥地、风调雨顺呢?
火炮可御敌,矿山能换银,但说到根上,种不好地,吃不饱饭,一切无从谈起。
吃饱了饭,却守不住良田,更是无从谈起:种出来的东西被别人抢走,还不如不种。
说来说去,它就是这么个理。
得益于翰林院这个差事,得益于那个叫唐小丫的女子,他这个小小的六品侍读,既能面见朱厚熜,又在裕王府做侍读。
有想法,有机会、能将这个想法变为做法。
朱载垕虽在位六年,所开创的局面,却对后继之君极为重要,在这样的背景下,还是大有一番作为的。
……
出了裕王府,仲逸无须再回翰林院,‘新的仲府’还有三位夫人等着,此刻,饭菜都该备好了吧?
朱载垕终究还是没有下完那盘棋,朱翊钧这个小孩,仲逸也没有见到,今儿的差事,也就这样了。
还是自己的府上舒服,用饭就是用饭,喝茶就是喝茶。
用过晚饭后,仲逸一时来了兴致,凭借记忆,他将白日里与朱载垕的棋局复盘。
“当时,我们二人就下到这里,你们谁愿意接着来?”。
意犹未尽,只得找各位夫人过过瘾了。
宋洛儿刚坐了下来,袁若筠便将仲逸推到一边:“仲大人,你这棋走的也太臭了吧?就让筠儿我来挽回这个局面吧”。
袁若筠先走一子:“洛儿姐姐,现在你就是裕王了,咱们的仲郎不敢赢殿下,她的徒弟我,可就当仁不让了”。
这称呼真是没谁了,一句话变三回。若不熟悉的人,还不知道袁若筠到底是在说谁呢?
若论棋艺,宋洛儿更胜一筹,袁若筠只是为图一乐而已。不过,她能看的出来:即便是赢了裕王,也不能赢了这位筠儿妹妹。
“仲郎,我突然有些头痛,扶我到屋里去”。
宋洛儿单手抚在额头,她的丫鬟桂儿立刻上前搀扶,袁若筠正苦思冥想,嚷着不让离开,仲姝看在眼里,只得上前继续做起这个‘裕王’。
在蠡县时,那仲府小院只有宋洛儿一人,如今小院变成大院,宋洛儿从扬州来到京城,多少还是有些不适。
当初在宋家大院里,她曾向仲逸提出三个问题,前两个仲逸很快作答,唯独第三个并未直接答复。
一个人儿一只船,两个人儿两只船,若是一人脚踩两只船,该是杀来该是埋?
回到房中,宋洛儿坐在木椅之上,重复起之前的问题。
“仲郎,已从之前的仲先生,成为如今的仲大人。洛儿我则从原先的仲夫人,变为如今的二夫人”。
宋洛儿捂着心口道:“我头不痛,这儿痛,男人的话靠不住,翰林院的也不例外……”。
仲逸一脸的牙痛状:‘洛儿,这……,这不是,情势所迫嘛……’。
“别嬉皮笑脸,今日我去穆姑娘家小院,她对我说了一番话,你想不想听”。
宋洛儿瞪大了眼:‘说的是你仲大人,还有三位夫人’。
仲逸一脸虔诚:‘洗耳恭听’。
咳咳,宋洛儿缓缓起身,模仿穆一虹的模样,娓娓道来:“仲大人与姝儿姐姐青梅竹马,二人心生情愫,不足为怪,而这种经历也无人可替代。
至于袁大小姐,身为礼部尚书之女,脾气秉性,甚至于做派,不同于常人,也不足为怪。仲大人来京城后,二人交集颇多,渐渐的也就分不开了。
唯独你洛儿姐姐不同,你与仲大人既非青梅竹马,又非渐渐生情,当时一曲琴音,二人便定了终生”。
末了,宋洛儿有些羞涩道:“穆姑娘说,若论情投意合,甚至一见钟情,就属洛儿了……”。
仲逸简直要哭了:“早就听说这位穆姑娘见识不凡,如此深奥的道理,竟能深入浅出,也说出了我的心声”。
最后,他还特意加了一句:‘我这个翰林院的侍读,都自愧不如啊’。
这时,宋洛儿缓缓走上前来:“仲郎,洛儿在你心中有多重?”。
仲逸急忙欲将她抱起,几番‘努力’,却依旧抱不动:“就这么重”。
……
第398章 一个小故事
“仲老弟,万岁心情尚好,不过,你言语还是要多加斟酌”。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这日上午,仲逸才到翰林院,却被告知要面圣。锦衣卫石成刚从宫里出来,见到他后,便是一番提醒。
说是面圣,其实就是陪皇帝说说话、解解闷而已。
朱厚熜不喜上朝,将大多朝务交给内阁,自己炼丹修道,闷得不行了,总得要找个说话的人。而阁臣、太监,说来说去都是朝里、宫里的事儿,天天如此。
翰林院本就有侍读、侍讲之责,仲逸又入朝不久,年轻人嘛,时有不拘一格,所言之处,既不重复,又能少些拘束。
如此一来,也是最佳‘陪聊’人选了。
说实话,他喜欢这个差事。
“朕很想知道,像你这样一个闲不住的人,在自己府上养病一月之余,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又是这话,见面不问养病的事儿,能……
细细想来,皇帝此言重点显然不是问你‘病好了吗?’而是想知道:养病这一月以来,你都干了些什么?
这话倒是让仲逸心中微微一颤:难道穿越的事儿,被他知道了?
不可能,转眼一想,仲逸立即断定:当初随穆一虹去静远寺上香,沿途都是山道,根本无人跟着,又是从后山那片神秘树林走的,师姐在府中扮作自己……
那一月,自己本来就‘在’京城啊,即便锦衣卫,又能奈我何?
镇定……
“启禀万岁,起初,微臣确实觉得孤闷,后来,将家中一些藏书翻出来,每日读读圣贤书,领悟之时沉思一番,不解之处,再重新翻阅,如此,这一个月,也就过来了”。
就这么说,没毛病。
朱厚熜也就是随便一问:那说说看,你看的是什么书?又有何所悟?
侍读、侍读,就是来说这‘读书’之事的。
那么多书,哪能记得住?
“书倒是翻了不少,随意看看,记住的不多,不过,有个故事,微臣倒是颇受启发”。
既然问到了,顺便就讲个小故事,顺便探探口风。
“奥?说来听听,好久没有人给朕讲故事了”。
朱厚熜慢慢悠悠的坐了下来,手中一长串珠子,盘的‘咯咯’响。
咳咳,仲逸清清嗓子,马上开讲。
“很久以前,有一个十分僻静的小山村,住着四五十户人家。山村距离县城很远,周围百里之余也无邻村,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未出过村子。
村子后山有一块禁地,听村里辈分最高、年纪最大的族长说:早年间,这里摔死过很多人,有本村的人,也有外来人,所有的人不能靠近。
他这么说,尽管无人见过,但听得多了,也就信了。多年来,无人敢前去一步。
这块禁地:四面环山,石山。中间是一大块空地,有小山,有平地,地上草木旺盛,石山脚下,还有溪流趟过。
反正除了老族长,谁都没有去过。
村民们祖祖辈辈以耕地为生,面朝黄土、靠天吃饭。年景好时,还能填饱肚子,遇到旱灾涝灾的,就得要挨饿。
最惨的一次,三年大旱,存粮吃完、谷种吃完。
旱灾几年来,村里的人早就上山拔野菜、打野兔、捉野鸡、围野猪,起初还能有所收获,至少不至于空手而归,还不至于饿死,大家就一天天的这样挨着。
一年、二年、三年,后来,山上的野草都旱死了,剩下的野兽也学精了,纷纷逃离山村百里以外,于是大家开始摘树叶子、刨树根、啃树皮。
到了冬日,连这些东西都吃不到了。
这时,村里那个老族长,将村民们叫到一起,并叫人牵来四头大肥猪、六只山羊、两百多只野兔,还有一些粗粮、野菜,能吃的粗粮、晾干的野菜。
众目睽睽之下,他吩咐众人将这些东西分给每家每户。
每户村民得了一百斤粗粮、几十斤肉,新鲜的肉,还有盐巴、干野菜。
大家将粗粮熬粥、鲜肉冻起来,每日定份定量,有粮有肉,还能喝些撒着盐巴的野菜汤。
大家都问老族长,那些东西是哪里来的?老族长也不隐瞒,他笑着说:“每年秋收时,我都会悄悄吩咐村里几个最可靠、最忠心的人,设法从谷堆上‘偷走’一些粮食。
到了第二年,便将去年‘偷走’的粮食拿出来,换成今年的新粮,再重新藏起来。同时,再从今年的新粮堆上‘偷走’一部分,是去年的一半……
十几年过去了,每年从粮堆上‘偷走’的粮食越来越少,但存粮总量却逐渐增多,且几乎是新粮”。
哦,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连连佩服老族长的智慧,看的远、想的远。
可是,那些牲畜呢?
老族长又笑了:‘同样的道理,还是那个最可靠、最忠心的村民家,每年献出一两只猪崽、羊崽,还有套住的活野兔,修个圈舍,养了起来。
清晨大家还未睡醒时,去喂一次,晚上都休息了,再喂一次。野草、秸秆、麦麸,都可以。养的不多,但它们会繁衍,尤其野兔,繁殖速度十分惊人’。
众人再次点头,纷纷赞许老族长,他真是全村人的大救星。
可是,这些粮食,又存在哪里?牲畜养在何处?谁负责此事?为何大家一点都不知晓?
老族长笑言:明年开春,他自会告诉所有的人。
此事传开,村民们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态,大家再也不慌了。可没过几天,老族长却悄然离逝,大家再次慌了神。
后来,众人才终于知道:老族长存粮、养猪养羊之地,就是他经常说起的那块禁地。
而他口中那几个最可靠、最忠心的人,就是他的子孙。
那些东西没有分完,老族长‘存下’的:还有来年的谷种,不少猪羊、野兔……
后来,村民们厚葬了老族长,并推选他的长子为新族长。
痛定思痛,次年开春后,村民们将河水引到低洼处田地里,用以种植不耐旱的庄家,而将耐旱的庄家种到高出田地中,这些田地被修成梯田,保湿耐旱。
同时,各家各户养起鸡鸭猪狗,对那些野兔、野猪、野鸡也不再‘赶尽杀绝’,反而借机圈养起来,再将这些禽类粪便撒到田里,甚至草地中。
村民们再向外开拓新田,以地势低、平坦为主,打算种些菜蔬、瓜果枣树之类。
渐渐的,再也不愁吃穿,新族长派年轻人到县城找新苗、新种,去酒坊、铁匠铺做学徒。妇人、女子们也开始学习织布,并将兽皮打捆卖到城里。
又过了几年,村民们终于仓满囤满,酒肉不断,大家吃好、穿暖了,觉得日子非常不错,只是逢年过节,还会想起他们的老族长、老祖宗”。
讲到这里,仲逸突然停了下来,动动喉结,似乎有些口干舌燥。一旁侍候的太监立刻领会,为他奉上一杯清茶。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朱厚熜催问道。
仲逸缓缓放下茶杯,心里却不由暗暗叫好:“果真是高手啊,听到这里,还惦记着后面”。
“哎……”,仲逸微微叹口气:“后来,一伙盗匪路过这个村子,将所有存粮、家畜、酒肉全部抢走,村民又要挨饿了……”。
这个鸡血的结尾,让朱厚熜陷入沉默。
靠天吃饭,要饿死很多人,北虏南寇,就是盗匪……
第399章 永不败,就无人来犯
“榆林知府……那个……李序南……差事办的如何?”。/全本小说网/https://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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