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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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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些难啃的骨头……

    总之,这个升迁速度有些不可思议,但细细想来,这位年轻的仲大人确实名副其实,做了正经差事,大家看在眼里,事实面前,那些不服之人,也就无话可说了。

    “仲大人,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可倒好,咱们一起入的翰林院,一起做的庶吉士,你如今已贵为侍读学士,可兄弟们呢,还是庶吉士,你到底管不管?”。

    见仲逸不回应,一旁的费思应又开始催促起来:“这次,你若是再不说句话,兄弟们可就要说你:六亲不认了”。

    这么一说,正忙于伺候众人的程默立刻不高兴了,只是碍于他一个杂役的身份,只能将这种不满憋在心里,但嘴上还不由的低声嘟囔着:“六亲里边,有同窗这一层吗?自己不努力,还真好意思说”。

    “你说什么呢?”。

    这么一句,却被一旁的费思应察觉,他不由的转身向程默训斥道:“怎么回事?每次都有你,知道我与你们家大人是什么关系吗?”。

    程默急忙站直了身子,手中还拎着一个茶壶,像是做错了什么事儿似的,毕竟人家为主,他为仆,没有说话的份儿。

    咳咳,仲逸干脆站起身来,也开始‘训斥’起来:“就是,一天天的,不知琢磨些什么?怎么啦?以为跟着本大人时间长了,就要本大人时时事事都罩着你?再不用心做事,休怪本大人翻脸”。

    这话说的,多少有点指桑骂槐的感觉。

    程默是何须人,他岂能听不出来:“仲大人训的是,小的记住了,下次绝不敢再犯”。

    顿时,费思应脸上如同霜打了一般,白里还透着点红:“哎,想不到你我同窗苦读,却落得不如一个下人”。

    这一声叹,该有多么的无奈?

    见他正欲抬脚出门,仲逸急忙上前制止道:“费兄,你言重了,同窗之谊我永不敢忘,只是你每次这样大张旗鼓的,太过高调,你也知道,翰林院是文人的衙门,这里的人都有些来头,你……”。

    费思应微微一怔,这才缓缓开口道:“仲兄弟,是我做事不周,想着咱们的交情不错,家父好歹也是个礼部郎中,别人总得要给几分面子”。

    仲逸无奈的摇摇头:“费兄,正是因为此,你更要懂得务实,多做少说,令尊难道就允许你如此放肆吗?”。

    末了,他语重心长道:“你的事儿,兄弟心中一直惦记着,只要有机会,只要兄弟能说的上话,一定尽力。但你也要多学点真本事,能为朝廷做点实事,也好为令尊争口气不是?”。

    费思应白白胖胖的脸上立刻又变得一阵通红,他嘴巴微微一动,几次欲言又止,思量半天,最后也就说了一句:“以后,就看为兄的吧,绝不会给家父,给兄弟你丢脸”。

    说完这句,倒是如释重负的样子,费思应整整衣冠,缓缓走了出去。

    “仲大哥,今儿这事,干的漂亮”。

    见屋中只剩他们二人,程默又感触了一番:“原本早就想让你训他一顿,可看到他方才那难过的模样,我这心里也高兴不起来”。

    仲逸背着双手,再次回到自己的座椅上,不由的说了一句:“这说明你长大了,而且,还是个有良知的人”。

    好啦,快准备正事吧,我一会儿还要进宫呢。

    朱载垕继位后,仲逸这个翰林侍读学士自然不用为他侍读,倒是朱载垕的儿子,也就是日后的万历皇帝朱翊钧,可经常见到这位‘仲先生’了。

    裕王生母如今已为贵妃,他对儿子的教导颇为用心,朱翊钧读书不用功时,其母便让其长跪,以示惩戒,足见用心之深。

    自然,所请的老师也绝非仲逸一人,另有一批大臣为其教导。

    当然,这些所谓先生、老师,也就是称呼而已,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帝师’,也不可能有那么多帝师。

    确切的说,仲逸或许不是朱翊钧所有老师当中最博学的一个,但绝对是玩的最好的一个,也是小朱翊钧最喜欢的一个。

    朱翊钧如今还没有册封,住在宫里,不到五岁的年纪,因为他老师比较多的缘故,仲逸也不必天天去,甚至比之前去裕王府的次数还要少。

    “仲大哥,时候差不多了,该走了”。

    程默收拾一番,再看看门外,开始提醒起仲逸来。

    ……

    “万岁今日心情如何?世子乖不乖?”。

    每次进宫时,仲逸总会趁机与师兄说上几句话。

    “我是负责宫禁护卫的,不是司礼监的——太监”。

    林宗武望望四周,不由的笑道:“当然,也不妨告诉你,听刚才进出的公公说,还不错,你就放心去吧”。

    仲逸却一脸的轻松:“在我心里,师兄堪比司礼监掌印……”。

    话未讲完,林宗武几乎要举起拳头来。

    才走了一会,仲逸却看到迎面而来的熟悉面孔。

    “你们先过去,在那边候着”。

    石成一脸的肃严,属下立刻走了过去。

    这位昔日的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如今做了北镇抚司的镇抚使,北镇抚司他说了算,遇事可直接向皇帝禀奏,不是一般的厉害。

    “石大哥,你这风风火火的,是有什么大事吧?……”。

    尽管声音压得很低,但说了一半,仲逸立刻摇摇头:“算了,就当我没说,你如今是镇抚使,北镇抚司之事,还是少问为好”。

    呵呵,石成望望四周,却不以为然道:“不要只顾着说我,你如今也是翰林院的侍读学士,怎么还是不按套路出牌?改日,到我府上,咱们一起喝一杯?”。

    哈哈,一阵简短的笑声,石成便走了出去。

    仲逸再次摇摇头,不由的皱起眉双:这不是还没有告诉我,你们到底干啥去了?

    够神秘。

    “仲学士来啦?世子正在书房,才睡了一会”。

    见过礼数后,李贵妃吩咐下人奉上茶水,看眼子,是要等朱翊钧睡醒了。

    又是饮茶,换个地方饮茶而已。之前是翰林院和裕王府,现在翰林院没变,倒是王府变成皇宫、王妃变成贵妃了。

    好在眼前的这位贵妃,朱翊钧的生母,仲逸还算不陌生,当初在裕王府时,彼此印象还不错,否则,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位李贵妃,可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仲逸对此已反复‘研究’过她:将来,他是要替小万历皇帝摄政的——皇太后。

 第487章 轻松与不轻松

    金碧辉煌、侍卫林立,然而,皇宫也有悠闲之人、悠闲之处,比如说花园走廊,比如说还不到五岁的世子——小朱翊钧。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走路步伐还不是很稳健,喃喃学语之后,一些简单之语已基本能说,而但凡有过子女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往往是孩子最为顽皮之时:走路怕摔着、吃饭怕噎着、喝水怕呛着。

    甚至于,更要担心他随意抓住什么东西,要么将东西摔坏了,要不将自己碰着了。

    身为皇子,朱翊钧不仅要正常作息,正常饮食,更要非正常的读书、学习。

    “先生,我们不玩这个,要飞……”。

    朱翊钧总算午觉睡醒,而仲逸也该正是‘上岗’。

    初春来临,气候温和许多,午后阳光洒下,感觉还是挺惬意的。

    树枝抽新芽,朱翊钧又有摘‘果实’了。

    仲逸脑中快速的旋转着:他在想着自己五岁左右发生过事儿,比如义中村、比如老姑,比如田二叔、大白驹……

    说实话,成大成人之后,除非天生异象,五岁左右发生的事儿,应该是没有多少记忆了。

    一个翰林院的文官,无论之前的侍读,还是如今的侍读学士,竟然会轻功?说出去,绝对不可思议。

    除自家人,还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在仲逸看来,趁着朱翊钧还小,快点将这个记忆抹掉吧。

    如何做到呢?只要不再重复,不再答应他的这个请求即可。

    “听话,今天我们不玩那个,现在树上还没有结果实呢”。

    仲逸望望四周,抱起小朱翊钧,努力的跳了起来,离地不足半米。

    估计,以后就是这水平与高度了。

    “要不?我们来听听听这个?”。

    仲逸掏出一个小玩意儿,巴掌那么大,小机器人的模样,上面还有几个按钮。

    “嗯???”。

    小朱翊钧一把夺过来,紧接着就是一通乱按。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

    “静夜思,床前明月光……”。

    “人之初性本善……”。

    咯咯咯……,一阵欢快的笑声。

    声音不是很高,绝不会引起他人注意,这东西用的是电池,仲逸倒是带回来不少,完全不用担心。

    这东西,自己家孩子,师兄家孩子,连同袁若筠的兄长袁若晗家孩子,都已‘标配’。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三人行,必有我师也……”。

    诸如此类,用不了多久,孩子们几乎都能朗朗上口。

    相信,用不了多久,朱翊钧便可以在他的父皇、母后面前轻松来一段,顺便还能学会几句儿歌。

    绝非仲逸随意应付差事,他始终认为,这个年纪,还是以玩耍为主,即便能背下来,也难解其意。

    为此,他还与唐小丫争论过,在她们那个年代,莫说是近五岁了,就是三岁,都有请先生的,而所教所学的,也绝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

    争论归争论,但事情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

    仲逸无心理会这些,他只是想让孩子们更开心一点,至于日后的成就,真的不在于争一朝一夕。

    二人‘学的’乐在其中,期间,朱翊钧从未哭闹,直到李贵妃派人前来。

    ‘仲大人,贵妃娘娘请世子回去呢,你看,太阳都快要西下了’。

    一名太监才这么一说,眼睛却直直盯着世子手中的‘宝物’。

    “这个……”。

    朱翊钧立刻将玩具收起,捏的紧紧的,像是要藏了起来,就连他的‘仲先生’,都不可以拿走。

    对此,仲逸早有准备:既然给他了,就没打算要回去。

    估计,今晚要听着它入眠了。

    至于对皇帝朱载垕与李贵妃的解释,那也就是几句话的事儿,只是个发声的玩具,且一直在重复,只要熟悉了,想必也没人将它当回事儿。

    熟悉嘛,总得要有个过程。

    非常轻松的一天,仲逸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如此寓教于乐的方法还有很多,想必接下来的日子,也会好很多。

    至少,在朱翊钧登基之前,他还能有个美好的童年生活。

    出宫后不用再回翰林院,仲逸觉得应该去趟都察院,距离傍晚还有些时间,该应酬的还是要应酬。

    应酬,不止在晚上。

    都察院右都御史文博远,也就是之前的监军,只有不到一年时间便要告老,见到仲逸后,还是挺开心的。

    老头是个正直的人,在都察院多年,可谓德高望重,此次新君继位,他是为数不多可以继续原职的,足以说明这一点。

    对于仲逸,他总有点英雄相惜的感觉。

    “下官今日在翰林院差事已毕,来都察院,拜访文大人”。

    施礼之后,文博远立刻为仲逸请坐。

    ‘听说仲大人荣升翰林院侍读学士,才二十四岁的年纪,日后前程似锦,不可估量啊’。

    文博远也是科举出身,只是他从翰林院庶吉士直接到都察院,之后一直为御史的角色,并未做过编修、侍读、侍讲之类,心中微微还是有些遗憾。

    “文大人言重了,您老仗义执言、铁面无私、德高望重,当是晚辈们的楷模”。

    仲逸觉得没有必要再互相自谦,他只是来为说一句:“当初在浙江、福建抗倭之时,承蒙大人关照,晚辈不胜感激,再次前来道谢”。

    君子之交淡如水,真正文人间的往来,仲逸心中再清楚不过:这声感谢便是发自肺腑,无须金银之物,即便文大人不在都察院了,二人还是可以清茶一盏,谈笑风生的。

    相比而言,樊文予的房间冷清了许多,因他进京之后一直在刑部做事,与都察院也只是三法司正常差事间的交往,故此,虽是正四品的左佥都御史,但他在都察院,还是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樊大人在吗?”。

    仲逸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在门外喊了一声。

    “原来是仲大人啊,快里边请,您来了,怎么还要通禀呢?直接进去便是”。

    樊文予的随从,从刑部照磨所时,就一直跟着樊文予,一来二往的,对仲逸自然不陌生。

    “仲大人,这边请,小的马上为你备茶”。

    随从说了一声,不由的向仲逸附耳一句:“樊大人正生着闷气呢,都好些天了……”。

    仲逸微微点点头,随从立刻退了出去。

    见到樊文予,仲逸并未言语,片刻之后,随从向二人奉上茶水。

    “樊兄这是怎么了?觉得都察院不对你路子?觉得四品有些委屈了不是?”。

    仲逸将茶碗端在手中,不时的将上面的茶叶撇开,目光依旧朝下:“要不,该日兄弟向万岁说个情,请樊兄再回刑部,做个刑部左侍郎,如何?”。

    刑部做侍郎?那可是正三品的大员。

    如此一说,樊文予立刻来了兴致:“那敢情好,只是刑部侍郎官居三品,以我的资历,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再说了,万岁登基不久,你一个翰林院的侍读学士,说话管用吗?”。

    ‘啪’的一声,仲逸将茶碗放在桌上,长长‘哼’了一声。

    “你还知道?刑部你比我清楚,那些侍郎、尚书,那个不是经过多年历练?办过多少大案,几经地方、京城调遣,到了那么大年纪,才做到了三品、二品的?”。

    仲逸继续道:“你现在都正四品了,就这个年纪,能有多少人做到?再说了,都察院怎么了?那也是三法司之一啊,你以为没有六部威风,就是个虚的,你看看你们右都御史文大人……”。

    从蠡县到京城,仲逸还从未如此‘训斥’过他的樊大哥。

    当然,从蠡县到京城,除照磨所那一次外,樊文予这几年确实一帆风顺,甚至连升两级。

    “仲老弟,本以为你是安慰我,怎么会?”。

    懒懒的坐了半天,樊文予总算是来了精神:“那你说说,你才多大?都已经是从五品,纵观朝中文武,连同外任的,恐怕也没有几个人做到吧?”。

    嗨,这不是适得其反吗?

    看来,今日来都察院,是要弄出点事儿来不可。

    仲逸缓缓起身,吩咐随从退下,将门闭上。

    “樊大哥,你我二人,此刻,同时写辞呈,辞掉所有差事,如何?”。

    仲逸竟微微笑道:“实不相瞒,来之前我都想好了,五年之内,我就在这从五品上停住了,若是朝廷再有封赏,我一概回绝,如何?”。

    辞去差事?这不是要樊文予的命吗?

    他急忙起身来到仲逸面前:“哎呀,我的好兄弟,咱们之间,这又是何必呢?都怪为兄,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樊文予见仲逸不为所动,不由的感慨起来:“在六部当中,刑部可以说是垫底了,如今我虽升为四品,起初还是有些欣喜,但看看这一天天的,心里难受不是?”。

    论起来,也算是多年的交情,樊文予从不避讳自己想更进一步的想法,初入仕途这时,他受的窝囊气够多了,实在不愿屈人之下。

    这,绝对是他发自他内心、肺腑之言。

    “兄弟,我一直当你是最信任之人,方才那也是话赶话,不是为兄嫉妒于你,而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不进则退啊”。

    樊文予简直要哭了:“为兄对天发誓,若是对你有半点不好,天打五雷……”。

    “行啦,你我从蠡县相识多年,就不要婆婆妈妈的,我不是那小肚鸡肠之人”。

    仲逸示意樊文予坐到旁边的木椅之上,刻意望望门外,压低声音道:“樊兄,有几件事儿,早就想对你说,既然今日到这个份上,兄弟就再为你浇一盆凉水”。

    “浇吧,反正这么多年,为兄都听你的,也只有你能让为兄清醒清醒”。

    樊文予干脆再次站立起来,看样子,是做好准备啦。

    “三件事,兄弟我直说了”。

    仲逸也不在避讳:“其一,当初在蠡县剿灭牛头山的山匪时,留有两箱金银,搜山之时,你是见过那两只箱子的,它们去了那里?”。

    顿时,樊文予的脸上白白一片。

    “其二,还是在蠡县,因邹家命案,就是邹小武被杀一案,你要将真凶换做他人,说是迫于当时保定知府而无奈,你们之间有何交易?”。

    仲逸一字一句道:“还有其三,你从蠡县七品知县降为刑部八品照磨,后来,如何升为刑部六品主事的?”。

    樊文予彻底呆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仲老弟’吗?

    仲逸干脆再次挑明:“从刑部六品主事到五品郎中,是因我们去博野县督办命案,从五品郎中到如今的四品左佥都御史,是因你在查处严世蕃之案时,立了功,是不是?”。

    剩下的,就不必再说了吧?

    前两次,皆是因仲逸的参与:去博野县,他是主办,罗龙文的堂弟罗二,也是他交给樊文予的。

    ……

    麻木了半天,樊文予脸上竟露出恐惧的神情:“兄弟,你不会是将我交给三法司、或锦衣卫北镇抚司吧?”。

    简直了,激动、冲动、恐惧,大喜大悲,都会降低人的判断。

    “我若是将你交到三法司,何必要前来告知于你?”。

    仲逸苦笑道:“至于锦衣卫北镇抚司,你还不够格”。

    这句话,樊文予总算是听明白了。

    “兄弟,你说,我该怎么办?是不是有人发现此事了?”。

    樊文予连连求道:“你一向足智多谋,快替为兄想个法子啊”。

    法子?能有什么法子?

    不是任何事,任何时间,都有法子的。

    “牛头山那点藏银,恐怕早就所剩无几,邹家命案,你已受到惩处,至于其他的……”。

    仲逸不容置疑道:“不管是谁,彻底做个了结吧”。

    末了,他意味深长道:“樊大哥,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初那些事儿,不止我知道,蠡县衙门的人都知道,如今你到了都察院,千万不能重蹈覆辙了”。

    是的,别的不说,李序南就知道蠡县的事儿。

    一阵沉默,许久的沉默。

    “兄弟,从即日起,若我樊文予再做一件出格之事,自行解决”。

    樊文予整整衣冠,郑重其事道:“那怕在都察院呆一辈子,永远是四品,也绝不再有半句怨言”。

 第488章 打完再说

    从皇宫到翰林院,从翰林院到仲府,仲逸每日重复的路线大致就是如此,属于几点一线那种。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taiuu。com;

    要说一个偶尔的意外,那也是到穆一虹的小院,或樊文予府上走走、看看。

    就这么简单,这么规律。

    被仲逸‘训斥’一番后,樊文予确实乖巧许多,每日早出晚归,在都察院忙的也是不亦乐乎。

    即便没有差事时,他便翻阅一些前辈办理过的经典之案,算是另外一种学习。

    穆一虹治下的诚信堂,尤其小地瓜负责的杂货铺,买卖越做越红火。

    眼下正逢春季,上街的人也多了起来,各个店铺每日几乎都是人满为患,货物价格适中,但种类齐全,才是关键。

    毕竟,还是寻常人家多。

    罗英打理的‘奢侈品’店也风头真劲,经过连日以来的口口相传,如今诚信名下的玉器饰品店,简直就是上层富贵大户的首选。

    尤其那些有钱、而又正被宠着的阔太太们,连同那些挖空心思送礼之人,简直喜欢的不得了。

    各人都有各人的圈子,对寻常人家而言,去杂货铺走一趟,转一圈下来,花点银子,几乎可将家用之物添置的齐备了,还不用跑太多、太远的地方,颇为划算。

    而对有钱有势的人家来说,没有到诚信堂奢侈品店专门打造几件饰物,摆放在客堂或穿戴在身上,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有钱了。

    为何?这里的东西,款式新颖、造型简直太美了。绝对是独一无二,而且颇为前卫。

    据罗英说,交过定金,等待取货的人,都要排在一个月之后了。

    这可倒好,忙坏了后院专司打造、设计玉石的工匠们,忙得多,赚的多,诚信堂是所有正式伙计可长期留守的地方,谁也不能砸了自己的饭碗不是?

    这些,与仲逸关系不大,他依旧是那个从五品的翰林侍读学士。

    自从上次将那笔巨银给穆一虹后,诚信堂将在京城增开几家店铺,如此一来,京城几乎每个地段都有了诚信堂的牌子,别人想要再插进来,那也是很难找到立足之地了。

    除京城外,穆一虹已派人在北直隶一些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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