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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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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这幅打扮,却终究未能逃过刘三的那双眼睛,刚至城门口就被他认了出来,这刘三习惯了一副笑脸,刚欲起身,却被一旁的仲逸重重的瞪了一眼。

    刘三心中一惊,急忙收起笑脸,将头迈过去大声道:“快走,快走,后面的跟上……”。

    一个时辰后,进出城门的人越来越多,刘三急忙命人拉出一截木桩将人流分开,他今日格外卖力,虽然表面镇定,但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向城门口缓缓驶了过来,赶车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此人中等个头、一身布衣,短短的黑胡似乎才刮过的一般,行至门口时他下意识四下望望,而后直接向前走去。

    “站住”,刘三从台阶上跳了下来,城门守卫听的此言,立刻上前将马车拦住。

 第40章 燕子三沾水、蜻蜓频点头

    话说刘三刚命人将马车拦住,只见那赶车之人先是微微一怔,而后立刻笑脸相迎道:“三哥,这是怎么个说法?”。/全本小说网/https://。/

    刘三认得此人,他便是城中济世药铺的伙计,倒是个会来事的主儿,不过今日不同往日,行人不同于马车:行人一看便知,可这马车里可藏之物就多了去了。

    当差这么多年,刘三对这种事熟的不能再熟了。

    “什么三哥不三哥的?你这是要去哪呢?”,说着刘三撩起了帘子。

    那人急忙道:“三哥说笑了,这不?一大早的药铺来了两个病人,坐堂郎中给开了两幅药,你看这脸上还敷着药呢?谁知服药后竟昏了过去,需要休息几日才好,掌柜的便让小的将这二人送回家,就在城外三里处的张庄”。

    刘三靠近一看:车内三人,两人昏昏欲睡,后面坐一个与车夫年纪相仿的中年人正用双手靠在二人身后,似乎要将他们扶住。

    一股草药味扑鼻而来,不知这些人哪里找的这些药渣子,只是这二人脸上虽敷了药,但守门近二十年的刘三一看便知:他们就是宋赵俩家的管家。

    刘三正欲伸手过去,那人却急忙将他头探近车里,袖筒中一块银子漏了出来:“三哥这是干嘛?大家这天天的碰面,还信不过吗?要是耽误了时辰,掌柜的又得罚我了不是?”。

    刘三接过银子,用手掂掂,顺势滑到袖中,而后从车上下来。他心中一阵窃喜:仲先生叮嘱过,若是有人给银子,一定要收下,这次不用担心了。

    车中宋、赵两家管家想喊出声来,却只因二人身后还顶着两把利刃,一旦喊出,立刻就没命了。原本想着过城门口是个脱身的机会,没想到这刘三轻易就将他们放过去:这下彻底绝望了。

    那人见状立刻笑道:“多谢三哥,回头邹家酒楼摆一桌,算我的,哎,谁让我们家掌柜的心善呢”。

    望着缓缓驶出的马车,刘三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还摆一桌?明年这个时候你小子不要找老子就行”。

    片刻之后,刘三立刻走出城门口,朝外招招手。

    “大家分开走,罗英带三名弟兄快马加鞭绕道前方,罗勇带着其他人随我殿后”,看到刘三的挥手,仲逸马上命人行动:“快,跟着那辆马车”。

    与此同时,刘三已差人将附近的沈尘叫来。

    沈尘见面便道:“你可看清了?”。

    刘三轻松一笑:“沈大哥,准没错,我刘三这双眼睛是属鹰的,仲先生已带人去了,你赶紧去吧,他一个书生……”。

    沈尘戏道:“不着急,等他们走一会儿再说,今儿个这个差事你办的还像那么回事”。

    *********

    深秋之季,草木枯黄,山水间几无春夏时节那般生机,只有那苍山依旧,偶有石山石洞、急流之河,水面时有小舟飘过,划舟之人山歌一曲,惊得岸边山雀腾飞,总算是有了点声响。

    几经辗转,那辆马车终于在一个山谷前停了下来。

    那名车夫跳下车来,向车内唤了一声,里面三人立刻走了出来,四人立刻朝山上走去。

    仲逸命人立刻隐蔽,他只带罗氏兄弟秘密尾随,只见眼前一个石洞。三人从枯草间向里望去,却见里面有三人正于一堆篝火旁架着一只大鹅来回翻烤着。

    三人相围而坐,居中者长须浓眉,一脸横肉,左右两个虽是侧着脸,但看这架势也非善茬儿。

    罗英轻声道:“没错,这就是铁氏兄弟,居中那个便是铁老大”。

    仲逸再次望去,这才看清侧面那张脸:此人便是那个客栈中向店家索要两只整羊、八坛老酒的铁三爷。

    仲逸吩咐罗勇继续盯着,自己则与罗英退到坡下的小土沟里。

    “仲先生,他们就五个人,咱们与底下的众兄弟一起上,保证没有意外”,罗英似乎又如剿灭牛头山那般豪情:拿下匪首,争的头功。

    仲逸却摇摇头道:“不可不可,他们人虽少,可我们总共也就十人,况且宋赵两家的管家还在里面呢,我看这个洞口也就这一个出口,他们一时半会也逃不走,还是等沈捕头他们到了之后再说吧”。

    “是的,此事只有我与沈尘还有刘三知道,其他弟兄们只知道办差,但具体是什么差事却并不知情”,仲逸笑道:“这也是怕有人泄密,可不是防着你啊”。

    罗英急忙道:“那是那是,衙门毕竟人多眼杂,如此甚好”。

    仲逸还是放心不下,他叮嘱罗英:“我还是担心沈捕头耐不住性子,他们一会就到,你快到下面看看,告诉弟兄们务必要稳住”。

    良久之后,众人已准备完毕,如一只只肥大的蚂蚁,“四脚”支撑着身体,缓缓向山坡爬去。

    “不好,有人,快叫弟兄们出来”,铁老大立刻起身喝道,众人纷纷从地上捡起刀片,宋、赵两家的管家吓得浑身哆嗦,怯怯的退到一旁。

    原来,洞中还有十几名山匪,他们全在后侧卷着身子睡大觉,从外看很难察觉。而沈尘所带之人也不足二十,双方势必要一番搏斗了。

    铁老三瞪着他那双大眼珠子厉声道:“大哥,这个什么狗屁管家怎么办?”。

    铁老大环视一周而后道:“现在保命要紧,大家听我说,咱们仨各带几名兄弟分头冲出去,千万不要被堵在洞中,冲出去后大家分头走”。

    仲逸告诉沈尘与罗氏兄弟:三人各自带人分头击之,一定要盯着铁氏兄弟。

    可话还未讲完,他就被沈尘拉到一边:“仲老弟,你就不要添乱了,快到一边呆着,一会看着那两个管家就行”。

    仲逸刚要说话,却被沈尘顺势推到一旁,两伙人立刻厮打起来,山坡太陡,沈尘只得命人退到山腰平坦之处。

    沈尘与罗氏兄弟确实忠勇,而这些流匪刚刚失去黑山,此刻算是惊弓之鸟,很快便被制服。

    就在大家长舒一口气时,铁老大却趁机夺过身旁一名差役的佩刀,直奔山坡而去,人群中立刻一阵慌乱,沈尘命罗氏兄弟看好众人,他立刻追了过去。

    谁知刚走几步,却见这铁老大纵身一跃,从一个小土崖上跳了下去,沈尘正欲动身却听得罗英大声喊道:“沈大哥莫追,当心中计”。

    沈尘见状只好赶到山腰与众差役将所擒之人一一看起,只是这人手紧凑,仅是挨个捆着手臂也耗时不少,此刻铁老大早已不知去向。

    身处洞口的仲逸见此状便知他们一时半会顾不得管自己,于是他便避开众人视线,绕过山坡,朝铁老大逃跑的方向奔去。

    山野间枯草遍地,秋风拂过,干草叶微微摇摆,而仲逸如飞燕般轻轻而过,他双腿发力、脚下生风,所过之处无非是一阵更猛烈的风声而已。

    铁老大已逃至山脚下,相对洞口方向而言,此处位于后山,沈尘他们压根就不会追上来。

    谁知他偶一回头却见一名男子飞速追来,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铁老大急忙向前奔去,抬头却见面前一条河流,他紧握双拳暗暗叫苦,刚欲沿岸奔去,却见岸边枯草间隐隐可见一条小舟。

    哈哈大笑几声,他立刻上前解开绳结,顺手拉起一根木枝,一跃便跳了上去,小舟顺流而下,水流湍急,速度非常之快。

    待仲逸赶到河边时,只见铁老大正洋洋得意的朝他发笑,那意思分明就是:“你倒是追上来啊,能奈我何?”。

    仲逸回头一望,后山荒芜一片、全无人影,他迅速后退几步,在一个小坡前驻足而立。

    只见他身子微微前倾,目视前方,双掌垂地,双腿分开与肩并宽,而后缓缓收掌变拳,慢慢后退半步,双脚呈斜步而立。

    片刻之后,他后脚突然发力,身体随风而动,瞬间腾空而起,如履平地般拂过,身后只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河面上,一个身影凌波微步、其速如箭,燕子三沾水、蜻蜓频点头,片刻的功夫便轻轻落在那条惴惴不安的小舟之上。

    铁老大此刻已瘫坐在小舟上,他混迹江湖多年,可从未见过此等轻功,他心里想着:此人轻功如此了得,那出手自是非比寻常,若稍有反抗,必是死路一条。

    “这位兄弟,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干嘛要死追不放呢?”,言语间,铁老大早已没有了匪首的威风。

    仲逸并未正视此人,他冷冷道:“说,你们黑山的藏银去哪了?”。

    铁老大诧道:“当初我等被剿之时,只顾逃命,藏银分文未动,全在我那寝室的床底下”。

    仲逸不屑道:“若是进你寝室搜查,当如何?”。

    铁老大急忙道:“进去一搜便知,山寨由我们三兄弟当家,跟着的弟兄们都是自己人,所以不必藏着掖着”。

    末了,他追问道:“想必先生也是衙门中人,难不成上次樊知县来黑山时,兄弟不知道吗?”。

    仲逸叹口气:“好了,这些与你无关”。

    铁老大急忙道:“兄弟若是想要银子,在下立刻想法筹集,说个数……”,话未讲完,只觉头顶如一块巨石压来,颅骨似乎要开裂一般,嘴角鲜血如开眼之泉,源源不断涌出。

    弥留之际,铁老大微微道:“既是为那银子,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若你不逃走,或许还能保的一条命,可如今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仲逸面无表情道:“这也算是你多年作恶多端的一个报应吧”。

 第41章 有事相托(上)

    话说仲逸在燕子三沾水、蜻蜓频点头之后已稳稳当当来到石洞中,宋、赵两家管家见了他如同救星降临一般,尤其是宋家管家因为前几次的接触,他已对这位仲先生比较熟悉,此刻眼中竟不免流出两行清泪。(全本小说网,https://。)

    “可算找到二位了,你们怎么躲到这么隐蔽的地方?”,仲逸刻意说出自己在一直找寻他们,以此作为下山拖延时间的借口。

    不多时,沈尘终于带人进来,仲逸急忙带着两名管家走了过去。

    “怎么样?沈大哥”,仲逸装作很疲惫的样子。

    沈尘有些不太满意道:“哎,可惜让那铁老大给跑了”。

    仲逸笑道:“放心吧,他以后不会再出来祸害人了,沈大哥与众兄弟如此手段,他若再抛头露面,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一旁的罗氏兄弟也急忙劝道:“放心吧沈大哥,虽说这铁老大漏网了,但咱们还抓了他们这么多人,其中还有铁氏两兄弟,反正回去之后,在樊知县哪儿,定是大功一件”。

    说道立功,大家立刻来了兴致,众人七嘴八舌的展望着论功行赏的那一刻,宋、赵两家的管家也终于露出了微笑。

    ……

    夜幕下,樊文予满面春风,一脸笑容道:“今日值得庆贺,黑山的匪首抓了两个,其他流匪一网打尽,虽说铁老大漏网,但他已孤掌难鸣,以后再也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了”。

    沈尘与罗氏兄弟等兴致颇高,毕竟是干了件正经差事,此次行动由他们牵头独立完成,那种成就感自非往日能比。

    在樊文予看来:到了县衙的牢房就到了自己的手掌心,而铁老大断不会找到县衙来,就目前而言,一切依旧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仲逸则由于“一介书生”的缘故,被远远的躲在了身后,似乎这一切从出了城门那一刻起就与他无关了。

    而这正是他所期望的。

    一个欢喜的场面,一众欢喜之人,一个值得庆贺的理由……

    直到深夜,大家才结束了这场庆功宴。

    而在城西的宋家却似乎少了些热闹,虽然管家平安归来,但宋博仁夫妇却更为担心了:他日若再发生类似之事该如何是好?若下次被绑之人是宋洛儿又当如何应对?

    经历过失窃案之后的宋家,却因此次管家被绑之事而再次陷入恐慌,思虑良久之后,宋博仁终于想出了一个长久之计……

    次日午后,宋家管家为县衙送来牌匾,并专门感谢沈尘等差役两次出手相救

    末了,管家专门找到仲逸:请仲先生去趟宋家大院,宋家略备薄酒以示感谢。

    这个约还是要赴的,无论从失窃案的告破还是此次解救宋家的管家,仲逸都是首功一件。

    想着又可与宋洛儿见面,仲逸心中不免一阵激动,刚欲拔腿就走,但转身一想:这样岂不是显得太着急了些?何不到街上转悠一会再去赴宴?让那宋洛儿小姐多等一会儿又何妨?

    午后的阳光下,街上如往常般人来人往,小摊前的叫喊声永远是城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仲逸难得如此悠闲,来蠡县这么久,初次发觉城中之景竟是如此美好。

    “民间故事、神话传说,快来看喽”,路边的一个小书摊前,一个青年小伙正招揽着生意,手中一个小鸡毛掸子不停的来回挥舞着,似乎连只蚊子都不让靠近。

    看到仲逸朝这边路过,小伙急忙喊道:“这位公子请留步”。

    仲逸寻声而去,只见那人正朝自己招手示意:“先生一看就是读书人,怎么地?来一本?都是难得的好书,保证大饱眼福”。

    仲逸一脸苦笑道:“小哥,我从不看这些书的,不过看你这般热情,就赏你几个大钱”。

    小伙急忙接过赏钱,脸上满是笑容,随后他从木盒底下掏出一本书递到仲逸手中:“保证好看,公子如此赏脸,小的岂能白拿赏钱?”。

    仲逸只得接过书,封面连个书名都没有,他好奇的打开随意翻翻。

    谁知刚翻几页便有一张张的绘图,那彩墨下的人物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画面太过逼真,竟看的他口干舌燥,耳根间一阵燥热。

    “小哥,你这是什么书啊?乱七八糟的”,说着仲逸将书扔到桌上,转身就欲离去。

    小伙急忙拦住他:“看这位公子也不是那缺衣少食之人,所谓温饱思那啥嘛,何不好好品味一番?”。

    仲逸回头望望那本书,再看这街上行人来来往往,他清咳两声,而后一本正经道:“看见前面了吗?城东有个叫县衙的地方,你去哪里问问什么叫有伤风化”。

    小伙吐吐舌头,急忙将书收了回去,心里想着:“装什么一本正经?”。

    仲逸白了他一眼,心里却道:“干嘛要大喊大叫?这人来人往的,真不会来事儿”。

    “富贵在天、生死有命,吉凶祸福,自有定数”,书摊不远处一个算命先生正在那里念念有词,看到仲逸过来时急忙将他叫住。

    “这位公子满面红光、精神气爽,定要好运降临”,看到仲逸停住了脚步,这人张嘴就来。

    仲逸一脸的不屑:“什么满面红光?刚看看那种书,脸能不红吗?”,他心里想着“精神气爽倒是真的”。

    仲逸急忙告辞,心中却想着:怪不得街上每天人来人来,原来这大街之上尽是乐趣多多、惊喜不断啊。

    终于到了西街,酒肆与茶馆中闲人往来不断,仲逸此刻竟有些羡慕他们:乐子多了,日子自然就热闹了起来。

    “仲先生来了,快里边请,主人已恭候多时”,宋家管家老远就迎接着他的这位“救命恩人”,发自内心的欢迎他来做客。

    仲逸急忙回礼,这时管家却低声说道:“仲先生,一会我家主人若是对你说起什么事,你可千万不要回绝啊,想好了再说,切记啊”。

    仲逸一阵纳闷:“莫非这宋家又出什么事了?”。

    现在距离饭点尚早,宋家却早早备好酒席,见管家带仲逸进来后,宋博仁立刻起身相迎,而后他向管家摆摆手,管家立刻退出,临走之时竟将门也带上。

    此刻,房中只有宋博仁夫妇,没有看到宋洛儿的身影,仲逸不免有些遗憾:“这吃的什么饭?早知道还不如找沈尘喝酒去了”。

    这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事已至此,仲逸只得缓缓落座。

    “宋家失窃之案,还有前两天管家之事多亏先生帮忙,今日略备薄酒,先生请”,宋博仁举起酒杯。

    仲逸急忙起身碰杯,说着一些客套的话,只因没有宋洛儿的陪伴,这满桌的酒菜似乎少了些味道。

    宋博仁不停的向仲逸夹菜夹肉,但自己却不动筷子,片刻后他意味深长道:“查出丫鬟小唤是小女的主意,先生与沈捕头配合。管家被绑亦是小女提前给先生捎去话,看来你们二人是心有灵犀啊”。

    听的此言,仲逸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道:“宋老伯说笑,令爱天资聪慧,有此主意并不意外,至于说心有灵犀,或许是一种巧合吧”。

    宋博仁却道:“不知先生是如何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的?”。

    仲逸似乎不明其意,只得说道:“老祖宗之话自有一定的道理,但凡事不可一慨而论,自古才女佳人不在少数,其中不乏名垂青史者”。

    不料宋博仁却道:“莫非先生早就对小女心有所属?”。

    仲逸差点喷饭道:“宋老伯这话何从说起?”。

    宋博仁并不回避:“看先生也不是那世俗偏见之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何不可说呢?那日在后花园里,先生与小女的谈话正好让老朽听到。若是无意,先生那日又何必来宋家与小女相谈甚久呢?”。

    仲逸:??……

    这时,宋博仁起身叹道:“仲先生,实不相瞒,家中老母捎话来,想让我们回祖籍乡下,她老人家一辈子没有离开村子,住不惯这城中高墙大院,现年迈体弱,这次我若是再不回去就说不过去了”。

    宋博仁望着他的夫人继续说道:“对我们二人来说这倒也没什么,尽孝道是天经地义,回乡下我们也正好图个清静。可这乡下偏远,穷乡僻壤的,小女一个待嫁之女,多有不便。久在山野之中,总不至于找个牛郎,过着织布耕种的日子吧?”。

    仲逸听了半天,似乎终于品的这话外之音,他刚欲开口却被宋博仁挡住。

    片刻之后,从不抛头露面的宋家妇人却开口道:“仲先生,实不相瞒,我们特意观察先生的言行举止,觉得你为人正直、有胆有识,而且饱读诗书、精通音律,与小女很是般配,二人在一起有说有笑,故此,我们想将小女托付于你,不知先生……”。

    “托付?”,仲逸不解道:“何为托付?”。

    宋博仁叹口气道;“先生有所不知,前天日发生管家被绑之事后,我们二人担心的一夜未合眼,这绑人可不是小事,若无人照顾小女,再有什么事端,我们可如何是好?”。

    末了他一字一句道:“我们合计着将小女许配给先生”。

    仲逸的脸立刻一片通红,他没想到这终生大事来的这么快……

    “先生不必羞臊”,宋博仁继续道:“洛儿她娘还有几句话要问你”。

    仲逸想着立刻起身告辞,可那双蜻蜓三点水的腿脚却不听使唤,只能默默的站在那里。

    这个该死的卖书小哥,这不是扰乱他心智吗……

    多日以来,他与宋家接触频繁,虽说与宋洛儿只有短短两次接触,但琴声觅知音,如今真要将他二人“觅”到一块了?

    只是这终生大事并非他一人可做主,依师父的身份与秉性,他断不会专门为此下山,即便师父作为长辈,那也是祖父之辈,别人问及爹娘怎么办?

    此事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已破例表态的宋夫人却再次问道:“不知仲先生祖籍何处?家中高堂是何主意?”。

    果然还是来了。

    仲逸不假思索道:“在下祖籍山东济南府,家中二老都是老实本分的耕农”。

    此话完全是按照师父嘱咐照搬户册而来,鉴于此,他立刻补充道:“只是这路途遥远,二老多有不便,若是这一来二往的,恐怕……”。

    宋博仁立刻笑道:“无妨,无妨,问你家中之事无非要看是否门当户对,我宋博仁也不是那繁文缛节之人,我们早打听过了,你与知县大人常常兄弟相称,就由他代为定媒下聘:他为兄,你为弟,长兄如父,作为一县父母官,也没坏了规矩,而且还给我们宋家长了脸”。

    这就定下来了?仲逸还没缓过神来:怎么这么快就定下来了?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开门之声,立刻打破了这片刻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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