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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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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小墩子,他指着地上的三人道:“说清楚,到底是那‘二人’?他们俩,还是他们俩?”。

    好吧,任小安是躲不过去了,至于是他与管家,还是与那位有点姿色的小妾,那便要看别人怎么指正了。

    “是他,就是他们二人,绝对不会看错”。

    那两贼肯定的说道:“当时就他们两个在场,给我们的银子还没来得及花出去,全在这里了,请大人明察”。

    “大人,这二人血口喷人,我们绝对没有见过他们,请大人明察”。

    任小安喊了这么一嗓子,那管家和小妾也开始求饶,无非就是请大人明察之类。

    倒是那小妾,猛地哭诉起来,哭花了脸、喊叫声也可谓‘千奇百怪’:“我的个天哪,这个天杀的,陪你吃、陪你喝……陪你陪到大牢里来了……”。

    此言一出,多少有点倒胃口。

    这种小伎俩,岂能瞒得过‘久经沙场’的小墩子?

    不用仲逸发话,这个班头便举起棍子,不容分说对着堂下一人就是一棍子。

    “啊,大人,小的说的可都是实话啊,为何还要上刑?”。

    这一棍子下去,在贼首便支撑不住了,近乎哀嚎道:“任小安,你若是敢不认的话,我便将你更多的丑事说出来,就说你那小妾……那晚……你不怕……我们还什么可怕的?”。

    挨打的是窃贼,一旁看着的任小安却有些扛不住了:这一棍子下去,我会是这样的反应吗?

    还要嘴硬,却被一旁的小妾制止道:“你个天杀的,还嫌不丢人?不就是花银子叫人行窃吗?又不是杀人放火了,保住命、也要保住老娘的脸面,家里不行,到了这里……也是个窝囊废……”。

    嘻嘻,堂下一阵笑声,倒是把众人的气氛搞得轻松了不少。

    再明白不过:这个女人,只是个幌子。

    “你撂你的嘴子,我有我手里的棍子;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其实那晚别人就在你的房顶;现在好了,连你的女人都站了出来数落你了”。

    小墩子硬气道:“若是执迷不悟、抱有侥幸,那只会将你判的更重”。

    好小子,简直可算的上程默的兄弟,眼力劲之活,超乎人的想象,像这种小案子,凭他一人之力就可以了。

    “就这样……还有王大人的事儿,……我也就知道这么多……”。

    稍稍用了点力,任小安便什么都招了,这块骨头,全无想象中的那么难啃。

    太过容易的事儿,有的时候反倒让人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至少,背后另有隐藏,不为人知。

    “王大人,既是如此,本官也就只好秉公办案了”。

    仲逸指着蔡一书的方向道:“人证物证都在,你若是还有什么要说的话……,门外就是都察院的各位大人……你是朝廷命官,本官没有权利摘你乌纱,但是三法司的人……”。

    王核早已耷拉着脑袋,不时点点头,仲逸说的话,他似乎全听懂了,又似乎一句也没有听懂。

    事已至此,这位盐课提举司的同提举大人,也就终结在这一日了。

    审的很快,记录的也很快,仲逸只是例行公事、不偏不倚,一旁的蔡一书,也能明显感觉到此事的弦外之音。

    副提举姜军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几句话,原本多么祈盼这一天的到来,现在看来,却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今日就到这里,本官还要去见都察院的樊大人,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仲逸起身而立,向蔡一书等人吩咐道:“若知府衙门要把人带走,就交给他们吧”。

    这么一说,众人心中也就有了底:此案,真要‘终结’了。

    才准备向外走去,去见一名传令衙役走了进来,有些匆忙的样子:‘仲大人,知府衙门又派人来了’。

    仲逸随意道:“知府衙门?不是早就来过人了吗?”。

    那衙役抬起头,微微说了一句:“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布政司和按察司衙门的人……”。

 第681章 老友重聚

    一个热闹的夜晚,之后是一个更为热闹的白天,折腾一天一夜的盐课提举司衙门,大伙儿终于在一片睡梦中度过第二个夜晚。(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那月色、那鼾声,衙役们睡得那叫一个香。

    次日清晨,阳光洒下,整个大院一片明媚,准时起床、准时在院中集合:所有人一如之前的神采奕奕、精神饱满。

    大院一侧,摆放着几张木制桌椅,上面还有茶具,飘香的那种。仲逸与樊文予用过饭后,便早早来到了这里、有别于京城的景致。

    “樊兄,你能否想象到:我初来这里时,这一片全是荒芜之地,就如山头荒草堆、又似街上旧胡同一角,全无半点衙门的迹象”。

    仲逸指着院子一角道:“就那里,还摆放着一些木车轮,就像我们当初去东南抗倭时,残局一角一样,太不可思议了,与我之前想象中的衙门——差距太大了”。

    作为故交,二人多年的交流习惯,樊文予能来这里,着实让仲逸找到了一个人能说话的人、会说话的人。

    来云南赴任后,除仲姝外,还真没有第二个人能这么敞开心扉,比京城差远了。

    樊文予对此却不以为然,在他刚来盐课衙门时,就与仲逸的感受明显不同,这与他们当初在京城时就能看的出来。

    ‘我的仲老弟啊,你就知足吧,以后万不要发这些感慨,做官不是做诗人,少些感慨、不要那‘灵感’也罢’。

    樊文予笑道:“还记得不?盐课衙门的差事空缺出来后,有多少人、多少双眼睛盯着呢,管他衙门大院里杂草作甚?”。

    对一个‘务实’之人来说,这些真的不是问题,莫说一个看似荒芜的大院,就是在荒漠上的大院,只要有足够的油水,依然阻挡不住那一颗跳动的心。

    樊文予与仲逸的交情可算作由来已久,但这位仁兄却不是凌云山下来的,他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还是与他的这位‘贤弟’大有不同。

    人与人之间的诸多关系,不仅仅来自兴趣,还有更多的因素在内:譬如师生之谊、同乡之谊、同窗之谊,甚至于与同僚之谊……

    一个有名目的开头,永远显得那么重要。或许这些人之间并非所见略同,也非有多少共同兴趣所好,只因大家没有共同的利益纠葛而已。

    这一点至关重要,若一辈子没有利益纠葛,那一辈子便是最好的兄弟,若一旦有了利益纠葛,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便会发生裂缝。

    所谓的间隙,便由此而来。

    最后裂隙的大小,则要取决于利益纠葛的大小和转换,否则便可谓“一发不可收拾”,面和心不和者有、老死不相往来者有,对簿公堂、反目成仇者有,也就显得没有那么的不可思议。

    如此而已……

    仲逸想起这些是在昨晚,看似有些突然,实则细细想来,也就那么回事。

    真是应了那句话:该来的终究会来。

    此处就他们二人,没有‘隔墙有耳’、亦没有‘此话当说不当说’一说,仲逸决定开诚布公,一如当初在蠡县县衙时。

    “樊大哥,昨晚本就想说来着……”。

    仲逸再次端起茶杯,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听说……你们这次巡盐御史与盐商们走的很近……是否有此事?”。

    樊文予微微一怔,以至于他都要转过身来看这仲逸,有些陌生的样子,多年不见的模样。

    短暂沉默后,他还是笑道:“仲老弟每次消息都这么通,让为兄钦佩万分,两淮盐务不比你们这里,表面的一派繁华、表面的熙熙攘攘、表面的人情往来而已”。

    见仲逸不言语,樊文予也不急于解释,只是随意一句:“同理,你所看到的也只是表面而已,此事以后你就知道了,为兄也只是奉命而行”。

    奉命而行?

    得知这个消息后,仲逸想过多种理由,哪怕正如当初在蠡县剿灭牛头山后不见的那两箱银子,樊文予只要坦诚相待,万事都好说。

    从蠡县七品知县到后来的刑部八品照磨,樊文予低了这一级,不仅仅因当初蠡县城中邹家命案的草率和处置不当。

    后来从刑部郎中到如今的都察院左佥都御史,樊文予确实有一阵子想不通,那也是他们二人第一次“翻脸”:当时樊文予说的很清楚,他将永远不会重复之前的“处事不当”。

    此次作为巡盐御史,都察院派出的御史不止樊文予一人,别的不说,仅是带头的左副都御史文博远,仲逸就是十分熟悉的。

    就在去年,东南福建遭遇倭贼时,仲逸以翰林院侍读学士领监军协理的差事,协助监军大人监理军务。

    而这位监军大人就是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文博远,一个令俞大猷、戚继光都钦佩不已的老御史。

    文博远在都察院也有颇高威望,他年事已高、一直说告老还乡的事,没想到告老之前还是被朝廷委以重任。

    巡盐御史足够令人“垂涎三尺”,这是人人皆知,文博远再次肩挑大梁,足见新继之君朱载垕同样对这位老臣的信任和重视。

    “你们与盐商频频接触,坊间早有传言:巡盐御史吃了盐商的山珍海味,饮了美酒佳酿,还能怎么说?怎么做?”。

    仲逸绝不相信这是文博远的意思,而从他收到的消息,确实没有人见过文博远在这种场合露面。

    倒是樊文予,抛头露面次数最多,每到一处,无一例外。

    樊文予并不觉得意外,这让仲逸多少有点更加的意外,从京城一别,难得在此见一面,这酒喝的,确实不怎地。

    “仲老弟,你我多年兄弟,如今你在盐课衙门,为兄在都察院,算是各为其命,有些话为兄还真不好与你讲”。

    言语间,樊文予的话越发没有了朝廷命官的样子,俨然有点“江湖”的味道:“等这件事情过去后,为兄自会向你说明一切”。

    这也是一种交代、属于兄弟间的那种交代。

    话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

    仲逸并非三法司的人,即便有人与盐商来往密切,疑似有收受银子的嫌疑,那也不是他这个小小的提举大人能管的。

    ‘樊大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仲逸见不远处程默向这边走来,也只得转移道:“盐商里边的事太过复杂,你我初次与这些人打交道,不管出自何故,留神、留心一点,总归是没有错的”。

    樊文予也看到程默,他也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贤弟放心,到时为兄定会给你一个惊喜——送你一份大礼”。

    二人没有再言语,这绝对是他们自认识以来最‘难得’的一次谈话。

    仲逸得到消息:樊文予与盐商来往密切,得了不少好处,而樊文予却一副淡定的样子,又是奉命行事,又是给一个惊喜,似乎从来都没有担心过。

    说归说,唯独一点樊文予没有点到:仲逸的消息从何而来?他不会问、也不想问。

    这还要从二人在保定府博野县督办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说起,那个时候,负责协助仲逸的,除樊文予这个刑部主事外,还有锦衣卫的人、且由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石成领头。

    仲逸与石成的关系,樊文予是十分清楚的,而无论在京城,还是京城外,只要有锦衣卫的人出没,消息自然就不难打听了。

    说起来有点惭愧,樊文予身为四品佥都御史,但在这些方面,与他这位从五品的仲老弟相比,还是差了点意思。

    ‘既是如此,我就等着樊兄的那个惊喜’。

    仲逸举起茶杯,算是以茶代酒,程默的到来,终于终结了二人的谈话。

    “仲大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文大人马上就到,你该去迎接的”。

    当初在东南福建抗倭时,程默跟随仲逸一起南下,他是亲眼见过文博远的风采,与其他大多数人一样,他对这位威望颇高的文大人是极为尊敬的,言语间可见一斑。

    仲逸笑道:“有故人来访,又是德高望重的文大人,当然是要迎接了,告诉衙役们,按照之前准备好的仪式、隆重一点……”。

    文博远是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樊文予是他属下,自然也要随仲逸一同前往,只是文博远从知府衙门而来,与他一起的,还有其他御史,连同还在盐课衙门的布政司、按察司的人。

    简直,要乱成一锅粥了……

    但凡一个人的行为,总能体现出这个人其他很多方面来:跋扈之人的张扬、吝啬之人的斤斤计较、心机颇重之人的‘心思缜密’,往往都已经超越了行为的本身。

    从两淮到这里,樊文予一行轻装简行,所过之处秋毫无犯,甚至于一些地方官都不知道有一位朝廷三品大员路过辖地,权当是他们此次下来所做的差事,与这些地方官吏无关而已。

    文博远一行十余人左右,既无车架仪仗、回避肃静之类,也没有大群的衙役开路,老头儿宛若一个到异乡的东家,就是随处看看而已。

    “下官盐课提举司提举仲逸,率提举司所有僚属,恭迎文大人……”。

    行过大礼后,文博远被请到了大堂,而早在那里候着的布政司、按察司的人也急忙起身施礼,光这一套就花了不少的时间。

    布政司来的是一名从四品参议,而按察司一个正五品的佥事领头,知府衙门的知府曹春,也是个四品的品阶,在文博远面前,都得妥妥称一声‘下官’。

    众人各自站好位置,文博远缓缓走上前去,是程默亲自搀扶上前,早在东南福建时,他就对这个跟班颇有印象,眼下‘这份情’也就心领了。

    ‘诸位大人不必多礼,大家快快请坐吧’。

    文博远笑着从程默手中接过茶杯,示意众人各自入座,满脸的笑意:“这里是盐课提举司衙门,算起来,本官与提举仲大人是有‘交情’的,大家也就不要客气了”。

    末了,他打趣道:“不管怎么样,到了这里,就看仲大人怎么招呼了,老朽只要粗茶淡饭、一杯薄酒而已……”。

    此言一出,底下一阵笑声,纷纷说文大人幽默风趣、随和之类,气氛也就轻松了许多。

    但凡这种场合,起初都是一个‘美好’的开始,大家举止自然,有说有笑,没有半点生分的感觉。

    若一直能够持续下去,那才叫一个厉害,只是……待会儿不要闹得太僵就谢天谢地了。

    ‘当然,在粗茶淡饭、薄酒之前,我们是不是还要说点正事呢?’。

    文博远放下茶杯,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言语却异常清晰:“我们都是为朝廷做事,既然朝廷有旨要对各地盐课进行巡视,到了你们大理这里,还是公事公办吧”。

    “那是,那是,一切还请文大人训示……”,这种话,自然是预料之中的。

    “听说有个叫孙大发的盐商,在这一带名声很不好,老夫也是从各方听说的”。

    文博远望望一旁的樊文予,而后继续说道:“还有,昨日我们刚到这里,听说盐课衙门有个叫王核的同提举,私通盐商、连连犯事,谁能细细说说?”。

    这时,布政司参议和按察司佥事先后起身,相继说道:“回文大人的话,此事……下官们也是刚刚得知,既然有人将此人供出,下官们一定会核查此事……”。

    看似随意一句,实则有明显的用意——这不是‘护犊子’吗?

    身为左佥都御史,樊文予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文大人问的是:这个王核到底什么情况?你们回衙门核查是你们的事儿,现在,谁可以站出来说说?”。

    到盐课衙门,王核身为盐课提举司的同提举,首先应该站出来的,自然是仲逸这个提举大人了。

    “文大人,就目前窃贼和盐商任小安招供来看,王核私通盐商从中牟利,且多次向贩私盐之人通风报信,只是……”。

    仲逸望望樊文予,得到一个微微的点头后,他便继续道:“只是,王核身为朝廷命官,下官一个小小的提举,无权继续查处……”。

 第682章 青石桥豆粉

    “仲提举你把话说清楚了,本官为你做主”。(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仲逸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身为都察院的左副都御史,文博远自然知道该如何接过话茬。

    仲逸很感激这位昔日一起共过事的老御史大人。

    起初,一个与自己母亲同姓的“文”字让二人亲近不少,而文博远处事的高风亮节才是众人尊崇他的根本原因。

    “文大人,王核涉嫌与盐商私通,且与之前我们盐课衙门的纵火案、贩私盐案,以及才发生的窃贼案都有关联,但根据朝廷规制,下官们……”。

    说到这里,仲逸特意补充一句:“下官所说绝非随意推测,人证物证皆有”。

    与盐商私通再次被点了出来,仲逸见樊文予并无任何反应,这才少了一些顾虑。

    文博远等的就是这句话、有真凭实据的话,这一点不是三法司的人也心知肚明。

    “好,带人证物证”。

    文博远说了这么一句,底下不少人大为吃惊:才一盏茶之余的功夫,怎么说审就审?

    太突然了,这让其他的人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时,按察司那名佥事站起身来,怯怯道:“文大人,此案……能否交给我们按察司?待下官向我们臬台大人请示过后……”。

    又是这招,屡试不爽的样子,每次关键时刻,总是拉出一个更厉害的角色出来,而那个角色又还不在身边。

    按察司按察使俗称为“臬台大人”,这个臬台也是正三品的品阶,而一省布政使为从二品,比文博远能高那么半阶。

    然但凡这种情形,所看的不仅仅是品阶,还要看各自的衙门。

    都察院身为三法司之一,在京城与刑部、大理寺齐名,而布政使司虽说权大位高,但毕竟是地方衙门,从全国而言,也不止一个,按察司就更不用说了,与都察院更是有一定的交集、理所应当的事儿。

    如此一说,文博远并不急于表态,一旁的樊文予上前道:“大胆,文大人是朝廷钦命钦差,圣上说了‘但凡予盐课之事有关的,均可临机独断’,你们这是意欲何为?”。

    那二人急忙跪拜道:“文大人恕罪,下官们一时口误,请大人责罚”。

    那神态,简直毕恭毕敬中夹杂着诚惶诚恐。

    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儿:那二人如此一说无非是在试探文博远,若他真卖给布政使或按察使一个人情,那便能依了他们,一旦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情,也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有些所谓的交情并不为外人所知,只能这么试试了,哪怕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至于所谓的钦差临机专断之权,到了地方也就成了‘相机而动’、‘见机行事’了,若谁要是拘泥于固定的‘套路’,那就未免显得有些天真了些。

    当此之时,文博远自然不会‘责怪’于他们二人了,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二位大人何罪之有?大家各司其职,无非也是为了办好朝廷交代的差事嘛,都起来吧’。

    “谢仲大人、谢樊大人”。

    二人缓缓起身,表演到此结束。

    在这里,文博远‘最大’,他要的人证物证、连同王核本人,都要一一带上来,都察院的人亲自记录,樊文予亲自讯问,这份罪证是铁定跑不了的。

    有了文博远的介入,原本还抱有侥幸心理的王核,也深知自己在劫难逃,没有了半点办法。

    他能选择的,唯独只有‘临死之前,能拉几个垫背的’而已。

    此处人多,人多了便眼杂嘴杂,杂了也就没有什么私密可言,断案之事,在这种场合,往往是不可取的。

    “文大人,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当如何?请大人明示”。

    樊文予从蠡县知县到刑部多年,他的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仅此一点,无可挑剔。

    文博远微微点点头,小墩子立刻叫人再次签字画押,之后便等待着新的指示。

    ‘今天就先到这里,暂且将这几人带下去,就关在盐课衙门’。

    文博远说了这么一句,众人立刻起身,布政司的参议、按察司的佥事相视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他们无非想说一句:“我们何时能将人带走?”之类的话,但想起王牌令箭在手的左副都御史,还是不要再自讨没趣了。

    想必在文博远没有离开大理府这几天,王核等人怕是要在这里多呆几天了。

    反正还在盐课衙门,王核该有多么的熟悉?

    ‘正事’之后便是‘闲事’,然正事并非完全意义的正事,其中总是夹杂一点闲的东西在内。而闲事也终归不是说说笑笑而已,其中的玄机,也只有亲身经历之人才能体会。

    ‘忙里偷闲’,又何尝不是结束一个忙碌之后的重新忙碌呢?

    文博远起身,极为轻松的样子:“听说你们大理的青石桥豆粉不错,老夫今日可就真不客气了”。

    还是程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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