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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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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快速环视周围众人,而后继续装作闭眼的样子道:“喔,。。。,众人几乎都倒下,那大灾后是否还有人活蹦乱跳?
众人面面相觑:这个需要清点人数后方可知晓。
神婆又盯着难难看了一会,然后继续她的下一个内容了,众人皆不解是为何故……
送走神婆后,村民的病情并未好转,得病的人越来越多,众人却商量不出个结果,老者们急了,难道瘟神还没送走?这可怎么办呢?
看着几个顽童还在玩耍,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外乡人?大灾之前生病?大灾后活奔乱跳?神婆早就暗示过了,一直在盯着这个人呢”。
这不是难难吗?神婆说的就是难难啊。
“瘟灾恶魔就是难难带来的,神婆早就暗示过了……”
次日,此话很快传遍全村,难难立刻成了众矢之的……
第5章 我的大白驹
残阳渐褪、暮色徐徐,天地相接之处,一道淡紫色的暗光弥漫于远山昊苍之间,宛若薄雾浸云烟。//全本小说网,HTTPS://。)//月光之下,阵阵晚风掠过,竟有丝丝凉意。
村口数只火把亮起,深受瘟灾困扰的义中村民再次聚到一起,今日他们要送一个人离开此地。
永远的离开。
一名老者上前道:“难难,神婆说你不可再留在村中,否则村中人会遭受更大的灾难,正好,你不是一直在喊着要找你爹娘吗……”。
“不,不,我要找我老姑,要老姑说话”,难难拼命反抗,仅八岁,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那个神婆眼中的“恶人”,更未想过因此就要被驱除出义中村…………………那个自己一直生活的地方。
“她不会来了,难难,义中村人对你有恩,你可不能做对不起乡亲们的事啊,求求你离开此地,将那些瘟神恶魔统统带走吧”,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似乎还在念及旧情。
“我如何对不起乡亲们了?”,难难不服的问道。
“若你真为村民好,就赶紧离开此地,永远不要再回来……”那名老者重申道。
举手投足蹙眉间,难难突觉老者某处似乎与那神婆有几分相似之处。好吓人……
“哼,该死的老妖妇”,此刻难难恨死那个人非人鬼不鬼的妖婆,只因她一句话,自己就要无家可归了。
“不,这些不是我带来的,病灾不是,恶魔也是不是,不是我带来……”,难难极力辩解,眼睛却不停的朝龚王氏家方向望去。
一个八岁小孩儿怎可硬过这么多人?
只是可怜的难难并未想到,此刻的龚王氏家里也是乱成一团。
“娘,平时大事小事都是你做主,但这次儿真的不能再听你的。当初你说要收养难难,我和爹二话没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可现在是村里人容不下他……”,龚家柱跪在龚氏面前,这次他终于不再惟命是从了。
墙倒众人推,平日一向不好管事的的龚老头今日却一反常态:站到儿子这边,且态度非常坚决。
只是不知他们真担心神婆所说,还是因为当年留下那些银子不够花了?
此次神婆所言,岂不是给他们打发难难的一个口实吗?
若只是自己老头与儿子反对则罢,龚王氏此刻面对全村人的极力反对,本就举步艰难,可这偏偏又遇到个神婆,毕竟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有多少力量……
该如何向表哥交代?龚王氏自己也舍不得这个孩子。
后有人竟向龚王氏危言耸听道:“也听说别处发生过此类怪事,人家会把视作罪魁祸首之人吊起来活活烧死”。
活活烧死????
……
就这样,在无望与无助中,龚王氏最后也没了主意……
难难是注定要离开了。
后知后觉、不知不觉,以本能为主导的思维有时看似利己,实则自己都不知内在荒谬之处。
而义中村如此抉择,皆是因愚昧与软弱。
人,不该左右别人的命运。可如若无法左右别人的命运,亦无法阻止别人左右自己的命运,那你的命运一定会很惨。
而更惨的是:不知别人何时或因何事而左右你的命运。
难难就是这样一个可怜之人,此刻他的命运就是被别人左右,毫无任何反抗之力。
“难难,难难……”,一个身影快速奔来。
急忙揩去泪水,难难两眼发亮,靠近一看原来是田二
莫非村中人让他回去?还是老姑让田二来?
未等难难开口,田二抢先道:“难难,村东头大槐树下拴一匹马,就是你平日里最喜欢的大白驹,记住,千万不能呆在村里,也不能再回来……”。
毕竟脑袋太小,难难一下子消化不了这么这话。
“这些干粮留着路上吃,记住我说的话”,田二将一个布袋塞到难难的手里,而后跳上马背。
没时间了,难难大喊道:“田二叔,县城到底怎么走?”。
田二勒住缰绳,回头用诧异的眼光望着他,稍作思考而后道:“顺着大路,一直走,路上先后会遇三个岔道口,你可以问路边茶摊上的伙计,路不难找……”。
言毕,田二突将皮鞭落下,马儿一声长鸣,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难难再次瘫坐在地上:义中村人彻底抛弃了他,不会再有奇迹发生了。打开手里的包裹:一块熟肉,几块干饼,还有两个小青瓜和几枚钱。这个在义中村中除了他老姑以外对他最好的田二叔叔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天空薄云褪去,盈月当头,月光正亮,相比义中村,小树林中难得一片安静,但表面的风平浪静依旧无法安抚一颗波澜起伏的小心脏。
此刻,这个弱小的心脏要做出一个重大决定:去县城。
除了去县城,难难无处可去,除了找爹娘,他也无事可做。
感谢田二叔将大白驹留给自己,这是难难平时最熟悉的马儿。马儿通人性,难难与大白驹很有默契,这也是自己目前唯一的依靠。
远远望去,村中家户里的灯依旧亮着,已经辨不清老姑家到底是那个屋子,难难对着义中村方向默默磕头道别……。
熟练的解开缰绳,难难将大白驹拉至一块大青石边,踩着马鐙小腿一扬便上了马背,小包袱绑于马鞍之上,双腿一夹,大白驹应声迈腿而行,缓缓向前驶去。
大白驹虽不知自己的小主人要去哪里,但它似乎知道走夜路不能太急,当难难感到有些困倦之时,其实还没走多少路呢。
人称小小年纪,不仅仅是来自外表,更重要是心理。这不?难难此刻想的竟是先找个地方休息,吃一块饼,睡一觉。
借着月光,大白驹在小河边饱饮一顿,难难自己也装小壶水,顺着来的方向爬上山坡,就是一块软软的草地,将大白驹拴好,难难在它耳朵上慢慢**着,嘴里还念叨几句,片刻后大白驹竟卧了下来。
一个干饼、半块熟肉下肚,睡意上头,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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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在动?嗯?怎么还动?
难难感觉有东西在靠近,似乎是睡梦中,潜意识恐惧和无助令他在梦中都能感到无法喘气,一阵慌乱……
人言梦是反的,可对于此刻的难难来说却绝非如此。
突然,他猛地坐了起来。
大白驹早就开始“用餐”了,叔干四周一圈的草地已被它啃出一个大坑来,到了难难身边,不能下口,马儿只好舔舔他的手臂,算是打招呼了。
缓过神来的难难第一反应就一个字………………………走。
走,一直朝着县城方向走,难难知道县城很远,他不敢将食物一次吃完,他甚至想着:采集野果或捞鱼也可来充饥。
只是他不曾想到:所经之路几日不遇一村,且也许几日不见一个路人。
田二叔告诉他的那个岔道口并未出现,难难现在却遇到了一场大雨。
一场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
山野中一个破旧的茅草屋,大概是猎人或附近农户临时歇脚所用,不过只是众人所用而不曾尽心修葺,四周多处破损,只能勉强作为遮风挡雨之地。
难难与大白驹在此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这一天很漫长,很饿,很冷,又很热……
难难病了。
雨后天晴,他再也无法休息,当下即便不去县城,也要去找吃的。
头烫、口干、乏力,难难好不容易上了马,继续朝县城走去。他盘算着:先找一条河,喝点水,没准还能捞到鱼呢。
雨后河水浑浊,是冲击泥土的缘故,河水如何能饮?如何能捞鱼呢?这一点难难直到河边才明白过来。
难难趴在马背之上,雨后路面易滑难行,大白驹如履薄冰般行走,好在它可以吃草,还不至于挨饿。
突然马儿止步不前,难难看到一座小桥出现在他面前,他没有催促大白驹,这家伙需要熟悉一下路况才能继续前行。
就在穿过桥头时,难难无意瞥见桥洞下停着一艘小船,大概是雨水冲击下的河水激流所致,由于桥洞口较窄,又有不少冲积物和水草相织,小船便横着别在中间停了下来。
鱼?没错,难难惊讶的看到船头上好像有几条鱼。
管不了这么多了,吃的东西,哪怕是生鱼肉他也需要填肚子。
难难使劲勒住缰绳准备下马,大白驹似乎没有领会到了主人的意思,止步不前,难难身姿不比往日灵活,大白驹四个马蹄原地打转,突然被脚下的稀泥滑动,瞬间斜坡边上。
斜坡的泥土更滑,坡度之下,难难与大白驹似乎同时意识到了什么,但为时已晚……
难难顺坡而下,还好他竟落在了船头,看看那鱼,不知何时就躺在哪里,看样子早就是死鱼一条条了。难难突然想到:马儿?我的马儿。
可大白驹惨了,身体庞大却动作笨拙,挣扎几下结果直接滑入水中。
难难急忙向它喊话,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移动……
因他跌落船头之时船身受力,此刻小船开始摆动,在水流冲击之下缓缓调转方向,而后顺水飘流而下。
“大白驹,我的大白驹”,难难拼命喊叫,一番挣扎之后,原本身体极度虚弱的他突然昏了过去……
一夜小舟,顺着河水匆匆而下,多条小河汇流,雨后刚刚平静的湖面上又多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小生命……
第6章 山的那一端
深山幽谷、苍翠蔽日,几只云雀正用它们鸣啭动听的声音尽情吟唱,听到声响便立刻收翅停奏,而后骤然从地面垂直飞冲上天,像一只急速脱离强弓的箭头,立于高空稍作浮翔后再次疾驰直上,高唱入云、载歌载舞。//全本小说网,HTTPS://。)//
云雀鸣飞所过之处,崇山峻岭连绵不断,偶有石山石壁、山泉溪流相映,层层云雾缭绕仿若仙境。良久之后,这些砂棕色的鸣禽双翅上展而后突然收起,便骤然下落。
当它们再次站稳之时,脚下踩的却是一个精致的小木亭。
亭中一位老者正在煮茶,旁有铁棍支架,木炭火盆上空悬一个小水壶,壶嘴热气冒出,周围一阵“嘶嘶”之音。
只见这位老者身显清瘦,羽纱顶纶、发须白如雪云、行似流水,无风自逸。眉峰微蹙下一双深沉睿智之眸,犹如深海中一波清水,净澈却未见底。腰中一条淡色束带,身披一件紫云薄烟纱,手中一把长羽扇。
此刻他正气定神闲、悠然品茗,好不自在。
水壶旁一张石桌,桌上刻有棋盘,盘面已有黑白落子。此时老者放下茶杯,细细盯着棋子,若有所思状。举一白子欲落,却又收回,似有不妥,最后叹口气,摇摇头便将棋子放回坛中。
原来,他正与自己对弈。
“师父,师父,”一阵急促之声打断了老者的沉思与四周这片安静:“你快下山看看吧……”。
说话的人叫仲启,一个十几左右的男孩,一身浅灰色的单衣甚是合体,背上一把宝剑,长短适中,从他的身段和剑鞘的长短来看,应是专门为他打造。
少年双眸明亮,脸庞俊朗,吐字清晰,脚步轻快却未见慌乱,看样子当非普通人家出身。
未等少年说完,老者道:“启儿,何故匆忙?河边发生什么事了?”。
仲启诧道:“正是,可师父如何得知?”。
老者没未应答,仲启低头看看自己双脚湿漉漉的鞋子,这才明白过来。
“徒儿和带着师妹去河边捞完鱼,正欲起身上山,却见河边由北向南飘来一艘小船,船上不见人影,我们好奇便划船过去……,没想到船中躺着一个人”,仲启一字一句道。
老者听罢依旧一言不发。
仲启只得继续道:“船中所躺之人是个不到十岁的男孩,且从他脸色和脉搏来看,应是大病未愈,若不及时医治,恐有性命之忧”。
老者沉思片刻刚欲起身,却又似心有所想,再次端详石桌上的棋盘,再次举起那颗白棋,而后稳稳落子。这才起身对少年道:“走,带为师去看看”。
“师父,你快过来看,这个人快断气了”,仲启的师妹看到师父急忙喊道。很明显,她没有师兄仲启那份淡定,此刻已慌乱了手脚。
一张苍白无力的脸庞消瘦如柴,与脑袋同样瘦小的身躯映入了老者的眼中:从骨架来看,小男孩身体尚可,可消瘦的厉害,老者明白:此乃身患重病或体力严重消耗所致,或是短期内遭遇重大变故。
久未进食,清水难觅,小男孩额头竟依旧汗珠渗出,老者摸摸他的额头,手腕处探探脉搏,口鼻下那微弱的气息……
“仲启,上山告诉你穆大娘备些青菜粥,另外备些上好的金银花和穿心莲,药箱里有”,老者言毕,仲启立刻调头而去。
小女孩小心翼翼的为这个小男孩喂水,可都刚到嘴边,却从嘴角流了出来。
她着急的望着师父,嘴里喃喃道:看样子他快要死了,为何连水都喝不进去?
老者将小男孩轻轻扶起抱在怀中,将头微微上扬,轻轻打开小男孩的嘴巴,小女孩急忙再次将水送到他的嘴里。
看到小男孩喉咙微微耸动,小女孩明白:水终于喂进去了。
“上山吧”,说完老者将难难背起,他举止轻松、自然,全无费力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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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之晨,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床边,窗外的云雀开始一日之首唱。当这个大难不死的小男孩再次睁开眼睛之时,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欣喜若狂的小姑娘。
“终于醒了,你可知你足足睡了三天三夜,菜粥和药水都是我喂得,穆大娘还为你换了几次衣服和被褥呢”,话刚说完,这个小姑娘便跑出屋子:她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师父。
不见了小姑娘的身影,他惊讶的看着屋里:干净整洁,光线充足,墙边的大柜子被分成很多小格子,一张方桌,四条木凳,干净简洁,大小适中。
再看看自己的床单被子,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摸摸自己的衣服,如被子般干净、崭新如锦,倍感舒服。长这么大,他从未见过如此做工细致与用料考究之衣物。
“该用饭了,稍后我师父过来看你”,小姑娘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她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径直走向方桌前。
一只鸡腿、半盅鸡汤、一碗菜粥、一枚鸡蛋。
“这,这是哪里?我,你,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是谁?”,看到可口的饭菜,小男孩确实也需要饱餐一顿了,但作为一个年纪尚清、未出过远门的小孩来说,还是有些怯场。
小姑娘笑道:“我叫仲姝,此山名叫凌云山,我师父凌云子。三日前我与师兄去河边捞鱼时遇到你,当时你得的了重疾,之后是我师父救了你”。
只见这个小姑娘肤如白雪,一身白衣白靴宛如流云,腰间一条淡蓝色花纹束带。丝如浸墨、唇如樱花、明眸皓齿,言语笑谈间两个小小酒窝微现。
小女孩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只是口齿伶俐、举止大方得体,这让他这个从未遇过陌生人的小家伙羞愧难当、尴尬万分。
“那多谢救了我,我,不知能为、为你们做点什么……”,沉默片刻,小男孩终于开口。
救命之恩,最起码的感谢总是应该的,小的时候邻居给他好吃的东西,总要表达感谢之意,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呢?
“不必谢我,是我师父救了你,你也不用做什么。这里的东西不能乱动,也不能随意进入别人的房间”。小姑娘看到他的窘样也怪不自在的,于是准备出门:“你还是快点吃饭吧,不然师父会责怪我的”。
“你叫什么名字?”,不知为何,小男孩突然想到问这么一句话。
小姑娘停住脚步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难难,我叫难难”,他用义中村人的口吻答道。
小姑娘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有这样的名字?真有意思……”。
房中再次只剩他一人,脑海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妖婆子?老姑?田二叔?义中村?大白驹?还有那艘小木船……
桌上的饭菜飘出的香味刺激着他的鼻子,难难抿抿嘴,喉咙不由的耸动着: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随手抓起一只鸡腿狠狠的啃了起来,还未嚼完,另一只手却端起了鸡汤……
中午时分,难难被仲姝带到凌云山中唯一的亭子下。
凌云子坐在他的面青,左边立着一个比自己略大一点的少年,而仲姝已经站到了老者身后右侧边上。
“你是谁?是哪里人?为何会在船上?”,仲启先说话了。
从未见过这等阵势,难难心里盘算着:从他与仲姝刚才的对话来看,这些人应该不是坏人,不然岂会救他?还会给他饭吃?
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只是告别大白驹后的经历,难难自己也说不清楚。
仲启与仲姝听的入神,却未能完全理解其中之意,生活环境差异甚巨,个人经历截然不同,小男孩与小女孩对眼前这个同样是小男孩的难难不解,也是情有可原的。
凌云子一言未发,这让难难甚为不安:眼下自己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大白驹也没有了,义中村也回不去了,不能天天这样白吃白住吧?先要找个落脚之处才是当务之急。
“那么,你接下来有何打算?”,凌云子终于开口了。
怕什么来什么,真是刻不容缓,难难不知如何回答,一时慌乱,想了半天却是这样开口道:“我,我现在家也不能回,县城也找不到,我的大白驹也掉进河里,所以……”。
说这话难难就后悔了,怎么把心里想的都说了?这不是要人家立刻就打发自己吗?
“师父,你收徒规矩甚严,要不就把他留下打杂什么的,帮穆大娘做饭摘菜也行……”,一旁的仲姝却开口了。
仲姝此言还有一层意思:平时山中只有她与师兄,实在太闷,留下难难可以热闹一些。只是师父平时对他们管教甚严,所以她不敢多言,这已经超出她的“范围”了。
“师父,人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现在走投无路且并无独立生存能力,求你让他给穆大娘帮忙打杂吧”,大概是为了支持仲姝,仲启也向师父求情。
凌云子听完后哈哈大笑,而后是山村老头与小孩的说话方式:娃呀,看到了没有?两个徒儿已替老朽做主了,再不答应可就说不过去喽。
一块石头暂时落地。
第7章 非常之地非常之人
峰峦耸翠、蓊郁荫翳,万木葱茏、万木争荣。全本小说网;HTTPS://。.COm;晨光初现,微风轻拂,千枝万叶中偶有道道亮光直穿林间,林中阴暗相间、叶闪光烁、若隐若现,甚是壮观。
亮光处可见林中万千尘粒飞扬,偶有蝶影雀迹,一木于一林,虽可觅的其景,但毕竟是管中窥豹、冰山一角。
凌云山,一侧偏房中,难难早早起床:洗脸、叠被、扫地、擦桌摆凳、扫院祛尘……
这是他每日早晨必做之事。
此山的规矩,无人教他,也无人嘱咐他必须要这么做。但人性使然:别人有恩于自己,便要力所能及为别人做些事情。
接下来,难难通常会取一个小木桶走出小院。
山上一口石井,取水方便极了,在义中村的时候就经常帮老姑打水,只是个子尚小,难难只得拎半桶而已。
“穆大娘,今天的水缸灌满了”难难来到伙房将最后半桶水灌进缸里,而后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
这位被称为穆大娘的妇人,年纪大约五旬上下,难难不知她到底叫啥,也不知她从何而来?
有一次听仲姝说穆大娘是师父一个故友的娘亲,师父的老友因做了个好像叫什么谋士的官要去外地,可他家中再无至亲,所以便将穆大娘托付给了凌云子。
穆大娘每日之事无非洗衣做饭,顺带为仲启和仲姝缝制衣服,凌云子不嘱咐她任何事,但她却将每件事做的极为妥当。
她视仲启和仲姝为孙子女,平日里相处甚为融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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