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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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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正在后边聊天,丽蓝神色慌张地过来叫人,她们都来了。

    丽容暗想,“娘啊,这可怎么是好!从来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一会儿我坦白还是不坦白呢?若推到誊写吏的身上,也不知成不成。”

    高峻拿起签有他名字的原审件,递给柳玉如,指着那个“婿”字对她道,“夫人,你拿到太阳底下照一照,改得再以假乱真,但墨色不会一样。”

    柳玉如依言出去,将那页纸到阳光下照。

    丽容心中惊道,“我的娘,怎么有这个方法!可害苦我了!”

    高峻对思晴说,“那晚你与哪几个人到书房来的?”

    思晴说,“是我、婉清和丽容。但婉清只看了一页即回内宅了,后来我也有些劳乏,就……”说着,她便去看丽容,丽容把头垂下了。

    柳玉如进来,“峻,我看了,这个‘婿’字原是在‘媚’字上添改的,因为墨迹比原来的浅了!”

    “丽容,你再去照照看。”高峻说道。

    丽容怏怏地站起来,接了册子到外面照。冬日,午后的阳光晒在身上有些温热,但她从里到外一片刺骨的冰冷。

    “如何?”等她再进来,高峻问道。

    “墨色是……是不一样的。”丽容答道。

    “哼!我原来还怀疑内侍省的卢大人,但名册拿进府来之前,我明明看过了不是这个字,从府中拿出后就没再经过卢大人的手!那你们说,我该怀疑谁呢?”

    除了丽蓝,人们都将目光投到了丽容的身上。

    “如果是笔误,誊写吏不敢连原件都改了,那么……丽容,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不是你改的,你就是在告诉我,这是太子改的!”

    丽容身子一颤,眼里盈了眼泪。

    就算自己矢口否认、太子也不会承担下来的,因为太子在这件事情上连面都未露过。

    柳玉如吃惊地说道,“丽容,你怎么敢做这种事!连才人都敢换,这是要掉脑袋的!!”

    其他人不可置信了看着丽容,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丽容抽泣起来,用手抹眼睛,肩膀一耸一耸的。什么都清楚了。

    “柳姐姐救我!”

    她哭道,“是在子午行苑的外边,武媚娘跑来求我的,那时老九也在场,才人说她不想出宫,求我想办法,我一时糊涂……”

    高峻看了一眼丽蓝,此时连她也吓傻了,眼睛直着、眼珠一动也不动。而拿回名册那晚,这个老九还从饭桌上开始,就对自己抛着媚眼,那她便是同谋了。

    高峻咧嘴冲丽容一笑,“想不到,你竟有这样的心机和胆量!那么思晴那晚提出要看名册,也是你的主意了?”

    思晴去看丽蓝,丽蓝恍然未觉。

    “先时你偷填婚书,过了一把西州户曹参军的瘾,我未追究你,反以为这是你情意决然。这次,你是不是也想过过尚书令的瘾?幸亏我不是什么亲王、柱国,不然你是不是还敢任命个县令、牧监什么的??”

    丽容面无人色,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在那里哭。

    “峻,我错了……求你放过这一回。”

    高峻叹了一口气,“陛下指明了要放出宫的才人,却仍在宫里!那么万一皇帝在宫里再看到此人,你说说,谁会放过我们这一大家子?!”

    柳玉如一下子哭了,哽咽着道,“丽容!你怎么会干这种事!你不是一向挺聪明的么?!”

    丽容坐在那里抽抽噎噎,看了柳玉如,看樊莺,再看崔嫣、思晴,希望她们给说句话,但这些人个个不看她。

    高峻对柳玉如说道,“夫人,让她回西州吧,你替我写个休书。不要写她擅改名册的事,那她连命也保不住了!只说她斗狗、圈地,不服你管教。”

    丽容哭着说,“峻……我不想走,我不回西州!”

    “去吧,马上去收拾,明早就走。”

    高峻说,“念在以往情份上,我就枉法一次!不拉你去面圣了。将来,兴许陛下看在休你的份上,不会再追究你一个村妇的欺妄之罪。”

    丽容哭着起身往后宅去,柳玉如拿着泪眼看谢金莲、樊莺、崔嫣,让她们跟过去帮忙。

    这件突发事件给柳玉如带来的震惊、以及往事不堪回道的记忆,让她止不住地浑身颤抖,长安不是牧场村,丽容根本就不知道,她这样的身份做的都是什么。

    待人走后,苏殷说,“峻,可她也曾在焉耆、为了守住一座城门而忘死的搏斗,也去黔州与崔夫人共同开过荒……”

    “可太子中庶子刘洎,也曾在岭南立下过奇功。马洇,也曾在黔州开过荒抗过旱,这便可成为他们妄行的理由?”苏殷不说话了。

    李婉清央告道,“丽容是有不对,她若知道错误之大,也就不会擅自更改名册了,就让她回西州吧,连带照顾一下她和丽蓝姐的父母、还有蚕事房,而休书就……”

    她正说着,谢金莲、樊莺、崔嫣已返回来了。

    在丽容的床底下,她们看到了六大锭金子、以及一包精致的金玉饰物,一看就是宫中之物。

    丽容再被叫过来,把什么都说了。这些东西有的来自于武媚娘的族兄武惟良,他眼下是幽州官屯的丞,有的来自于武媚娘本人。

    “婉清,你还有说的么?”高峻问。

    李婉清摇了摇头。

    尚书令对柳玉如说,“夫人,你们都记着,从今往后任何人不许与这个武媚娘打交道!丽容你不必哭了,走吧,兴许你因此便少了一场无妄之灾。”

    柳玉如说,“峻,要不我就陪丽容回一趟西州。”

    高峻摇了摇头不同意,起身去了书房。

    ……

    第二天一大早,永宁坊尚书令府上的大门开了。

    管家高白、菊儿两人,带着府上的护卫十人,一架马车,送丽容出府。

    她的贴身丫环就不必跟着去了,丽容随身带了一只包裹,那些金子、金饰留在府上总有不妥,退又不便退,高峻都让她带着。

    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也就是一转眼、夏州小伙子在酒席上一句话,这件隐秘的事便暴露出来。

    而所有的人到直到一夜之后,也没有转过神儿来。

    柳玉如想同姐妹们一起送一送,高峻也不同意,丽蓝连提都没敢提一句。

    丽容坐在马车里,一边走一边哭,柳玉如不得不写的休书,此时就在她的包裹里,与那些金子、首饰在一块。

    路上所经的每一处驿站,在她们进京时都充满过欢乐的记忆,而此时在丽容的眼里,简直处处凄凉。

    虽然高白和菊儿一路上对她照顾入微,入住驿馆时就不再说“七夫人”,而是改作了“丽容夫人”,她知道这里面的含义。

    半月后,他们抵达了西州牧场村。

    崔夫人得知消息之后,万分惊讶地迎出来,她认为丽容不该一个人回来。

    而丽容一见她,便扑到崔夫人的怀里痛哭不止,大小姐甜甜仍亲热地称她作“七姨娘”,她也不能答应。

    待诏夫人柳氏已经生产了一个男婴,闻知丽容的事后唏嘘不已,她做的太大了,柳氏对丽容虽有同情,但连客套的、对尚书令的一句埋怨也说不出口,只是建议丽容搬过来与崔夫人同住。

    但丽容去了她父母在牧场西村的宅子,与他们住在了一处。

    只过了一宿,丽容便来找崔夫人告辞,“母亲,我要回田地城去了!”

 第1094章 西州风雪

    崔夫人看得出,丽容只在她爹娘那住了一宿、就提出去田地城祖居,一定是她的父母也没给好脸色。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因为她此刻说话时眼睛都是红肿的,强忍着哭腔。

    被尚书令休出门、从长安失魂落魄地被人送回来,这很丢人的。

    牧场村的人们最初以为,这只是丽容的归省,但他们在七夫人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富贵还乡的优雅,反而连眼睛都不大好意思抬。

    大管家高白、高白的夫人菊儿,只是匆匆将丽容送到,便立刻起身回了长安。高大人没有吩咐,因而也没有给丽容留下个侍候的丫环、仆妇什么的。

    崔夫人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丽容,这个伶俐的女子一直以来都给她很好的印象,包括两人在西州的日子、去黔州抗旱的日子。

    而很明显的,让丽容留在牧场村,丽容会更难受。蚕事房、织绫场处处都是熟人,见面说什么?

    她就连牧场新村原来的家也不能进了。

    夫人从自己的仆妇中派出一个来、再给丽容安排了一名小丫环随丽容到田地城去,告诉这两个人一定要好好照看丽容,尤其不能让她想不开。

    崔夫人对两人说,“丽容虽然离开了长安,但她还是我的女儿。”

    丽容听了再也忍不住,扑到崔氏身上痛悔地呜呜哭泣。

    回到西村的那晚,父亲一听说她回来的原因,当时便气得不知说什么好,“真给我们丢人,怎么不死在长安,还跑回来现眼做什么!”

    老汉拿着扫地笤帚追着打女儿,丽容的娘在中间拦着,几笤帚全打到老太太身上,笤帚把儿也打断了,

    “都是你养的好女儿!原以为只是丽蓝命苦,原来这个更不让人省心!放着人上人的好日子不过,非不往人里走,我连院门也不能出了。”

    这么个情形,丽容还怎么在牧场村住呢。

    二哥高峪和邓玉珑出面,给丽容套了车,除了行李居然也没什么好拉的,丽容只挎着她从长安带来的小包裹,与丫环、仆妇上了车。

    田地城她的祖居还是老样子,不过此时看上去处处显示着阴冷。

    乡亲们在坊口迎着,有人帮着提东西进院子,打扫两间屋子、窗纸重新糊了一遍,有人担了木柴过来,又将生火的灶也帮着掏了,火生起来。

    有街坊的大娘嘀咕说,高大人官升的大了,人也变无情了。

    立刻有他的丈夫制止道,“你一个乡下女人知道什么,敢胡说丽容长安的家事,以为长安人人都是乡里乡亲,做事不小心哪里行?再说你那小孙子,到眼下仍吃着庭州的津补,这可是高大人在西州时定下的规矩!”

    丽容听了,立刻就想起高峻来,眼泪一下子就淌下来了。

    她此时也意识到,自己在长安干得真是有点大发了,居然敢插手到宫廷的事情中去、去掺和一位五品才人的命运。

    在长安时她不觉得这件事有多大,但一回到这座陈旧的祖居,这种反差就显出来了,因为出面来见她的最高官员,只是本城本坊快六十岁的坊正。

    那时她是尚书令的七夫人,使个小小的手段,就能见到长安出放三千宫人的名册,并且大胆到在那上面动手脚。而此时她其实只是个坊民了。

    崔氏派来的丫环仆妇一到田地城,便紧紧地盯住丽容,真怕她有什么想不开的。两人做了饭与丽容吃了,又一起躺下来,听听她睡了,两人这才敢睡。

    但在半夜时,丫环就让仆妇用力地推醒了,“你快起来!”仆妇是被冻醒的,外头下雪了,她发现丽容不在屋里。

    她们慌忙穿衣爬起来,跑出去一看,丽容正站在院子里,一动也不动,身上早就落满了雪了,像一尊雪塑。

    而她的身上只穿着衬衣,身上冰凉。两人拂了她身上的雪、将她扶到屋子里来躺下,马上就浑身发烫了。

    第二天,高峪的第二架车子又到了,拉来了丽容的父母。老头子直到丽容走后也没有消气,当晚就咳了血,说死也要死到田地城来。

    ……

    长安永宁坊高府,送丽容走后,众人回府来,沉浸在沉闷的气氛中。

    属于丽容的那套房子上了锁,丫环也另遣了。丽蓝回后宅来每次看到,心就一阵刺痛。

    她与崔嫣的中间是丽容的屋子,此时再看,就好像自己单独让姐妹们分隔出来了似的。

    丽蓝认为妹妹得了这么个结局,有自己这个当姐姐的照看、点醒不到的责任。说不定西州的父母此时也正在数落自己这方面的错处。

    同样不大得劲的还有柳玉如,丽容离开后她也同样不开心。

    不得不承认,当初丽容进入这个家中时所使的手段曾经令她不快,但这样的结果也不是她乐见的,仿佛是自己找后帐。

    她想找个机会同高峻诉说诉说,但高峻马上忙碌起来。

    长安的官场风起云涌,而且有一半的原因也是他身不由已地挑动起来的。

    龙兴牧场押送金焕铭过程中,辽州都督李志恩的行径,尚书令是绝不会放过的——自他出道以来就没有放过一个类似的。

    他可以放过王允达,因为王允达一门心思、也不掩饰地与自己做对,但人却简单的很。他也可以放过王达,即便王达偷偷写信到长安污告,那也是他自己的事。这哥俩充其量,做法也就是有点真小人。

    他也可以看在崔夫人的情面上放过李弥,一个道理。

    但一个小小的罗全,却丧命在高峻的手下。这人为达目的,不惜踩烂了众人辛苦制好的砖坯、冬月里放火焚烧牧草场、置牧场中多少的马匹于不顾,又逃到当时仍属敌对的颉利部去、反过身来坑害西州,这就不是人。

    当初,李士勣递上松漠都督府的军情、并轻飘飘提出应对之法——禁绝闲人越境时,高峻就已经猜到了李士勣的小算盘。

    他就是要看一看,对于龙兴牧场的越境之事,李士勣和他的嫡系们到底要怎么做。

    此时在高峻的眼里,这个辽州都督李志恩,不顾大局、动用公权行私利之事,简直也不是人。

    兔崽子,高某要让你在辽州都督的位子多坐上半个月,高某就回西州去,没资格做这个尚书令了。

    高峻知道这都是兵部侍郎李士勣授意的,那么这件事就更不能拖延。这就是他的行事风格,有的时候行事照顾得面面俱到,而有的时候毫不掩饰用意。

    当初,刘敦行的身后站的可是太子中庶子刘洎,刘敦行仗着父亲的权势在西州胡作、惹毛了高峻,高峻也同样是不留情面的一脚。

    高峻倒要看一看,水泼不进的东北军界是个什么反应。

    尚书令在朝堂上直截了当地提出:松漠及室韦部新近发生的事件,暴露出辽州一线反应迟钝,简直毫无建树!

    辽州这个地方,是沟通内地与高丽前线、内地与北部羁縻州府的枢钮地带,派个低能人坐在那里不合适。

    他就是这么说的,丝毫也不掩饰。

    这让满朝的大臣们头一次见到了尚书令的另一种行事风格,不绕圈子、不计后果,说这话时连一眼也不看站在旁边的李士勣。

    李士勣的喉头一连动了几动,也没敢吱声,内心的惊骇无以言表。

    高峻这番话用在营州也同样适合,而且看起来,营州沟联内地与北部羁縻州府的作用更大些。

    但他不说营州只说辽州,那便是已经明确表达对辽州的不满了。

    李士勣寄希望于太子殿下站出来说句抹稀泥的话,太子也有可能问一问自己的想法,那么自己就可稍微地讲一讲了。

    高峻摆明了要动李志恩,说一位中州都督是“低能人”的话都讲出来了,而辽州又那么的重要。

    但真让他动了李志恩——这个对自己一向言听计从的人,那么他在幽州、营辽一线的根基也就出现动摇了。

    李士勣拿眼睛去看太子,发现太子也有些吃惊,他觉得有门儿,支着耳朵听太子是什么态度。

    李治道,“尚书令所言,寡人也有感觉。”

    李士勣的心一沉,太子居然连一句转圆的话都没有。

    李治道,“能做到刺史高位的,总有些能力的功绩,但不排除享受日久,便心有懈怠、求稳顾私。但边疆重地就不适合他了。但不知尚书令有什么好的地方安排他呢?”

    高峻也暗暗舒了口气,回道,“殿下,这个我没有仔细想过,但接替辽州都督之职的人选倒有一个。”

    “是谁?”太子问。

    高峻看了看江夏王李道宗,王爷站出来道,“微臣举荐新任雷州刺史——李弥。此人弓马纯熟,适合辽州环境。”

    李道宗说罢,又瞟了赵国公一下,赵国公乐得送个人情,也道,“王爷所提此人,真是恰当之至!李弥在黔州时即崭露头角,很有些勤勉的姿态。”

    他的小儿子长孙润在兵部新贵,此次迎接龙兴牧场人时又大露了一次脸,在高峻的手底下正是前途无量。

    那么他小小地、削弱一下李士勣这个兵部的老侍郎未尝不可。

    李治说,“尚书令也是这个意思吗?”

    高峻道,“正是此人。”

    “那就暂且定下,待寡人去禀明了陛下知道。”

    就这么,辽州都督李志恩从辽州卸职了,而李弥,从国土的最南端一下子成了北部重地的首官。

    人们发现,在翠微宫里的皇帝显然注意力不在这件大事上,他只是简单地将李志恩、李弥两人来了个对掉,让李志恩去了雷州,出任下州刺史。

    而李弥,因当廷三位大员的联合举荐,一下子到辽州出任了中州都督。

    从这件事情上,人们再看到了军界力量的此消彼涨,也看到了尚书令做事的雷厉风行。另外……难道雷州就不是边疆重地?!

    幽、营、平、辽一线向来没有谁敢轻动,太子监国之前好长的一段日子,皇帝都没有过类似的想法。

    但高峻在朝堂上的一个建议,寥寥数语,这个常态便被打破了。

    大臣们只在面对自己的至亲家人时,才敢将这件事讲出来,“尚书令到长安这么短的时间,便敢动英国公的人,简直太有些不可思议!”

    “总之要是我的话,刚到长安,也未培植什么力量,突然的便对北方军界开刀,是万万也不敢的。”

    “老爷,你能与尚书令比么?他行事可不是莽撞!你看看自他出道,大唐的东、西、南、北,哪里不是老老实实的?陛下不放心的话,怎么能到翠微宫休闲这样久!”

    “再说,李志恩再不好惹又能怎样?难道高峻怕他翻脸?还是先看一看铁瓮城那个万箭穿身的金焕铭吧。”

    “总之依本官看,这是陛下苦心布好的局面呀!太子年轻、宰辅也年轻,两个人行事都不拖泥带水,动个封疆大吏像摘个柿子,看来这可真是要开六部新风了,本官从此也要抖擞起精神来!”

    接下来,泉州赈灾一事也有了结果,灾民得到了妥善的安置,也没有出现大役。鄂州、荆州、扬州三位长史已各返任地,长安对他们不但多有勉励,而且各人都升了一级散阶。

    而工部的水部郎中王盛泰,随即出任了正五品上阶的御史中丞,升了两阶。

    户部的仓部郎中郑叔矩提任了谏议大夫,也升了两阶。

    刑部的都官郎中翟沈生升任了给事中,也升了两阶。

    人们算是看明白了,凡是随着尚书令干事的,总能站到露脸的位置上。

    连建州的刺史王茸,以赈灾初期的三船快粮,也受到长安的褒奖和勉励。

    这些人、这些事,无疑在吏部都要备案的。有的人虽然当时没见提升,但无疑的,已经站到提职线的后边等机会了。

    尚书令的眼中不揉沙子,辽州四名巡江的小兵康三郎、刘大篓、刘二篓、钱够使,同时出任了辽州城四个城门的令史,流外三等。

    当然,这样芝麻小官的任命不必由尚书省下达,尚书令只是专门去话,给钱令史改了个名子,叫“钱能使”。

    钱再多,你得能用才行,听起来也很不错了。

    英国公李士勣在朝堂上不敢吱声,但回家后大发雷霆,冲两个丫头撒气,非说她们端上来的茶太烫嘴了。

 第1095章 漫漫长夜

    府中人也没人认为他瞎说,因为英国公的嘴上真的鼓有一只水泡,看来这股邪火上的不算小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一个毛头小子,一做了尚书令便拿一位国公的手下开刀,李士勣只要一想起来,恨不得让人狠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这是怎么了,堂堂的英国公做事一向十拿九稳,算无遗策,也曾被陛下十分的倚重啊。

    难道一遇到高峻,脑筋竟变得这样不堪、昏招连连、让人弄得跟头把式!

    ……

    太子在翠微宫,与皇帝在一起。

    按着父亲的大政方针,李治一直在坚决地支持尚书令的主张。但这次的事连太子也有些意外,意外于高峻的行事坚决和果断。

    但皇帝对近期的几件大事的处置依然很简单,对尚书令的建议都是很快地同意了,因而李治认为,事情还未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父皇,尚书令此举,用意我倒清楚,削弱一下英国公在辽东的力量未偿不可。但儿臣担心此削彼涨,尚书令的这个举动,就比他在朝中安插多少名亲信还吓人啊。”太子笑着说道。

    皇帝道,“尚书令嘛,一个‘令’字可不是乱加的,总是捻个蚂蚁、挠个痒痒如何立威?再说英国公也欠整!”

    为打消太子的疑虑,皇帝吩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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