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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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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大胆,敢污蔑本……本……”

    尚书令喝道,“来人!挡我道者一个不许走脱!给本官揭帘验明正身,拿错了本官去与皇帝陛下请罪,拿对了算他命苦!”

    五驾车子连大带小突然骚动起来,驭者抖着缰绳慌忙地要掉转车头,但车子挤得严实,这么一来更纠结到了一块。

    而尚书令的三十多名护卫已经一呼而上,谁也走不了了。

    主驾中的“福王”终于现身,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高峻认出其中一个正是福王府的法曹参军陈蕃,在泉州时见过,而另一人是个王府的典签,战战兢兢地没了先前的气势。

    “陈蕃!你身为法曹参军,知法犯法、冒充亲王、招摇到永宁坊来,阻挡本官上朝议事事小,光天化日、称翠微宫陛下为皇兄、欺君事大,摸摸你的脑袋还在不在!”

    两人对今日之事,未出行便吓个够呛,但福王说一不敢二,谁敢违拗!因而结了伴来冒充,今天都走不了了!

    福王给他们安排的绝妙之计,不知怎么就被尚书令给识破了!

    那么接下来等着他们的惩处,处,处……陈蕃的裤子里只觉得一热,很快鞋跟底下就淌湿了一大片。

    “你们擅乘亲王车驾,大逆不道,本官这就乱刀劈了你们也是可以!”

    车上两人屁滚尿流,已经一下子都跌到车下来,跪在尚书令的马前嗑头如捣蒜,“高大人饶命,高大人饶命!小人身不由已啊!”

    “来人,将这两个浑帐捆起来,先押在府中的马厩里,待审问清楚,本官定要到翠微宫面见陛下,将此事说个清楚!其他人还不快给本官滚!”

    此时朝也不能上了,高峻气呼呼拨马回府,坐在正厅中生气。

    柳玉如等人见高峻去而复回,都来问缘故,听他讲过后人人气得不用说。

    丽蓝问,“但是峻,假福王躲在车里不露面,你又从未见过他,是如何辨别得清的?”

    高峻道,“亲王车驾出行,骑曹参军必在驭者身边,但今天却不见此官打扮,这是一疑。只是开始我虽然怀疑,却不敢确认。”

    “后来呢?”樊莺问。

    “后来车中数次催我绕道我便有疑问了,若那时绕道的话,其实恰能赶上入朝,但他们此来、就为使我晚到,因何却数次催我绕行?”

 第1097章 三头齐聚

    丽蓝说,“你若绕了,才真的行不通,因为那边才是真的福王。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尚书令说,“真福王再蛮横不讲道理,我总不能暴打他一顿!等我绕道不通、再返回来,估计两边的人都该没影子了。那我晚也晚了,连贼证都没有一个,这个亏就吃大了!”

    谢金莲骂道,“想不到,这个福王玩狗倒玩得这样聪明,怎么不上个正道!再换任何一个人非让他绕迷糊了不可,也不看看他面对的是谁!”

    高峻笑道,“他先说要我的乌刀,但我将刀拿出来,车上居然连帘子都不挑一挑。我拿福王射箭一事相讥讽,他们居然还不敢露头,这才真正令人起疑,接下来只须两句大话,不由他不自己滚出来。”

    “那接下来福王会怎么办?”夫人们问道。

    “哼,我管他怎么办?总之本官今日朝会迟到,有个亲王替我顶缸我急什么!押在马厩中的两位王官他领不领?他不来领,我便领他们去翠微宫!”

    柳玉如像看宝贝一般地看着他,“真不知什么人,才能在你面前走上三个回合,唉!只是难为了福王了!”

    谢金莲笑道,“能在他面前走上几个回合的人,我知道。”

    “是谁?”众人问。

    谢金莲说,“当然只有柳姐姐!”

    柳玉如道,“真不知他从福州跑来做什么,只不过吓傻几条狗而已,这回可好,居然两位王官也被你吓傻了。”

    尚书令吩咐管家高白,“你们给我看紧了马厩中那两个假货,谁来府上攀亲戚,我不见,你给我认准他!”说罢,便往后宅睡大觉去了。

    ……

    在务本坊的滕王旧宅,是李元婴获封去滕州之前居住的,转封福王后、他从山东直接去了福州,只在诸王入朝时才回来小住几日。

    福王李元婴大车把辆地、刚刚从永宁坊东面的街口回来,此时正坐在府中喘气。

    如果尚书令高峻在上朝途中受阻,没法福王的情况下,李了婴算定他必然会扭头顺着永坊大街往东,然后再往北一拐,从永宁坊、平宣坊之间的大街上绕过去。

    而李元婴的五驾马车就候在那里。那里处于永宁坊的东北角,高峻出府之时根本看不到他们。

    而那里也一定是高峻绕道的必经之路,从别处绕道当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绝对赶不上朝会时间了。

    而真李元婴恰恰等个正着!高峻此路不通,再回原路时,陈蕃和崔简早撤了,就让高峻干瞪眼去吧!

    一位尚书令,亲王当然也不要轻易惹上,李元婴知道这一点。

    但是,这次可不是自己主动去惹了高峻,而是高峻先惹到自己头上来了!

    高价买来的好几车斗犬,就这么让高峻在赈灾时给废了,一个个看着耀武扬威,一见到血就都成了兔子!

    手底下人都在看着,堂堂的福王、皇帝的兄弟,如果就这么暗气暗憋、一声不吭的话,他也就不要再混下去了!

    陈蕃押狗进东市,也不敢回禀在泉州屠狗之事,直到这些狗们一上场,让李元婴狠狠地大赔了几笔之后,才不得不说。

    李元婴气得几乎翻了背,大骂法曹陈蕃窝囊到家了,先是将法曹夫人牛豆宣进府去、直接干翻到床上,然后也不顾得有没有皇命召见,亲自杀到长安来了。

    但李元婴好玩、好热闹,在子午峪射杀金焕铭的时候他就没有忍住,也去露了下脸,谁知又把脸丢到子午峪去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堂堂的福王连射三箭,尤其是最后一箭离着金焕铭只有七步远,也没有碰到金焕铭的一根毫毛。

    金焕铭在重伤之下嘴角的讥讽意味、人群中低声的哄笑让他无地自容。

    那么,在尚书令的身上找补一下脸面,在李元婴的心里就成了当务之急的大事。哪怕身为亲王、无宣入京的事,在他看来也没什么。

    翠微宫他那位皇兄,并不担心他如何的不着调,他越这么玩狗、玩女人,皇兄越放心。但要敢往人里装,那可能就会有麻烦了。

    李元婴坐在滕王府,喝着茶、将气息喘匀了,算计着去永宁坊大街另一边的人也该凯旋而归了。

    这次的行动居然没有轮到李元婴亲自上手,只凭陈法曹和崔典签两人就搞定了。

    福王此时想像着尚书令高峻因为朝会迟到、而被侍御史记录在案、当众罚俸时的难堪,他冷哼一声,觉着气已经出了。

    但他等了一阵子,派出去的两个人也不回来,反而是那五驾车子、赶车子的下人们狼狈地回府来了。

    他们惊魂不定地向李元婴禀报,法曹陈蕃和典签崔简两位大人,让尚书令高峻给扣到高府的马棚里了!

    而且陈蕃还当众吓得尿了裤子。

    福王李元婴大惊失色,连忙问详情。回来的人说,他们在永宁坊装得好好的,也没什么纰漏,但三言两语就让人家识破了。

    回来的人为了给自己搪塞,对福王道,“这次就不该让陈蕃大人前去,因为他在泉州也吓破过胆呀!”

    事情复杂了!

    李元婴一时之间没有了主意。本来他只想以亲王的身份给高峻来一个下马威,让他小尝一下福王的苦头也就成了。

    但这次,自己的两名王官被尚书令给扣下了,总得捞出来吧?

    不然的话,陈蕃的夫人还好打发,但崔简的夫人郑曼那儿还是个麻烦,李元婴可是真怕这个母老虎了。

    真要是再像上次那样、让她举着鞋底子、满院子的追着一位王爷撒泼,你说堂堂的亲王能跟她一般见识?

    这还在其次,万一闹的再大些,让翠微宫皇兄知道了,可就不是一时能够应对的。

    因为此事被皇兄申斥几句也行,就怕尚书令那里不放过,陛下若是追究起他擅离封地、无诏入京之事,那么杀一儆百、免了他的封爵也是极有可能的。

    为今之计,只有先派人到永宁坊,去打探一下被扣到高府的这两人下落,而王爷自己是不便屈尊前去的,

    “去个人到永宁坊,拿本王的名刺提人,这还了得!尚书令又如何?敢扣本王的王官!”

    很快,去的人就回来了,人没有捞出来。

    李元婴先看他的脖子、脸,屁股上也没脚印子,没有鼻青脸肿,就是说永宁坊还算客气。王爷问,“怎么回事?”

    “王爷,是高府大管家高白……二夫人雪莲出面,她连门都没让我们进,说高大人不在府上、去衙门里了。高白也去西州送人,而府上都是女眷不便接待,她让我们晚上、等尚书令回府后再去个人问问。”

    李元婴让人不软不硬地驳回来,坐卧不宁地等到晚上,再派个人去问。

    去的人回来说,还是高府大管家的二夫人出面,尚书令不知道福王的人去府上,因而晚上与朋友在府外喝酒,回来已醉的人事不知,不能见客。

    “算了。”李元婴泄了气,“不用去了,这条路行不通。”

    尚书令后劲绵绵,也不来硬的,但李元婴知道,这次自己是碰到棉花上了,无处着力。

    此时这个亲王的身份仿佛就变成了累缀,迁延一天就难受一天。福州不能这么回去,不回去的话,早晚翠微宫会问到他头上来。

    晚上,李元婴连饭也没心事吃,心烦意乱。

    而此时,府中的人来回禀:英国公李士勣、新任雷州刺史李志恩到访。

    李元婴连忙叫“请”,将两人迎了进来。

    英国公还是老样子,但嘴头儿上顶着只大水泡,水泡周围已晕染得一片淤红浮肿,显得上嘴唇都有点歪了。

    而李志恩有点垂头丧气。

    英国公问,“王爷这是怎么了?有圣诏召见正该是意气风发啊,陛下在此时要见你,下官以为一定是有什么重大的委任!”

    李元婴不动声色,“国公因何有此一说?”

    李士勣道,“陛下龙体欠安,一直都是太子监国。但近期朝中大事连连,陛下岂能放心得下?而王爷自获封之后,将滕州、福州哪一处不是治理得井井有条?”

    李志恩也接着道,“谁说得好这回王爷不是回朝辅政?以亲王之尊、重回朝堂,王爷必有一番大的施展!”

    李元婴暗道,让本王施展什么?!难道太极宫有麻雀成群?骚扰了后宫安宁?让我用弹弓去打一打?

    他按捺着两位王官被押在永宁坊的焦虑,反问李志恩,“李大人不去雷州上任,怎么有这样的空闲到本王的府上来?”

    李志恩看了看英国公,不说话。

    李士勣道,“李刺史这是到吏部换过了关防,马上便要去雷州了,他可是生怕与王爷失之交臂,求下官带他来拜见王爷。”

    李元婴哼了一声,“尚书令倒是很照顾李大人了!但本王与李大人比起来就没有那么大的面子了!”

    英国公忙问缘故,李元婴将事情头尾一说。

    他叹着气道“只怪我的手下王官太不知轻重,大早起的耽误了尚书令早朝,已被永宁坊看押起来了!”

    李士勣道,“还有这事?但尚书令如日中天,王爷你太不小心了!”

    李元婴重重地哼了一声,“本王岂会怕了他!他是皇兄刚刚提拔起来要重用的,若非看我皇兄的面子,早就打到永宁坊去了。”

    李志恩说,只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谁知道时间一久,会有什么闲话飘出来。或许永宁坊来个恶人先告状,王爷就不大好说了。

    福王问道,“那么依两位看,本王该怎么做才好?”

    “王爷,何不借陛下召见时提上一句?以陛下压一压尚书令,下官认为可行!”

    “可本王却是私自进京的。”李元婴无可奈何地说道。

    英国公大惊失色,“呀,如此说,这件事就不大好办了,王爷无旨进京,按理说也不算严重,但纵容属下干扰重臣公干,说不定陛下会发雷霆之怒啊。我说今早朝会时尚书令未至,原来岔子正出在王爷这里!”

    李志恩说,“严重了,严重了!”

    英国公道,“不过幸好陛下未曾亲临,但太子殿下却问到尚书令了。”

    “太子怎么说?”

    “王爷,今天当值的侍御史当廷公布了朝会晚到大臣名字,奏请太子殿下依例罚俸。”

    李元婴眼睛一亮,“这简直太解气了!不知太子、尚书令是怎么说的?”

    “王爷,尚书令未到朝,当然什么也没说了。太子殿下明明像是有什么大事要问尚书令的见解,但却说他事先已准尚书令不至,你说怪不怪。”

    “如因王爷的下人无状、而耽搁了宰相早朝,这件事早晚要传得沸沸扬扬的,王爷可能会有大麻烦啊!”

    福王神色不定,端起空茶盏往嘴边送,“看来本王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回福州去!那两个人就不便再管他们了!”

    说着便大声吩咐,“备马,本王一刻也不在京里呆着了!”

    李士勣不由得好笑,看来这个福王也是个外强中干的主,指望着他与高峻碰一碰,如同做梦。

    英国公说,“幸好太子殿下无意中替王爷解了一难——既然尚书令是因有假而未到朝,那么今天早上的事便与王爷无关了。”

    李元婴听了哈哈大笑,“果然!”

    “但明天呢?”李士勣问。

    “尚书令一向是得理不让人的,李大人在辽州只是晚迎候了龙兴牧的人片刻,便被他打发到雷州去了。此事不说个明白,他极为可能仍不到朝,太子殿下总不能回回说他有假,那么今早的事又浮到水面上来了。”

    李志恩说:“只须几句话,王爷私自入京之事就再也别想瞒住!”

    “本王该怎么办?国公可有良策?”

    “王爷,此事不宜迟,过了今晚,到明天便什么都迟了。尚书令既然一直推托着不在府中,王爷正好借夜深人静、去到永宁坊的马棚中抢人出来!”

    “抢人?本王知道高峻的身手,别再将本王也扣住,那就越陷越深了!”

    李志恩:“他既然已喝得‘人事不知’,怎么会再露面!王爷如不弃,下官此次倒是由辽州带了十来位身手不赖的护卫。只要王爷一句话,这些人都可替王爷效力!”

 第1098章 小小柴扉

    英国公说,等尚书令的酒醒了,便失了先机!

    李元婴去也不能去、留也留不安心,想了想终于说道,“好吧,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但李大人,你的人可一定要去助力,不然,仅凭着本王手底下这几块料,断然不成。”

    三人议定,在永宁坊关闭坊门之前,两边人在街口汇合,给高峻来个措手不及,抢了人便走。

    只要王府的人证——法曹陈蕃和典签崔简一出了高府,估计着高峻早上再入朝,也就无处发力了。

    到时,李元婴带人速离长安回福州,什么事也不会有。难道高峻还能追到福州去?

    事不宜迟,英国公和雷州刺史李志恩马上起身,两方面人手集齐了,要各到永宁坊街口汇合,抢了人再撤出。

    在王府大门外,福王动情动色,对李志恩说道,“刺史大人的高义,本王只要今日脱了困境,是不会忘记的。”

    李志恩道,王爷不必这样,我们君臣还不都是让高峻逼的!

    “对!都是让他逼的!”李元婴咬着牙说。

    英国公李士勣和雷州刺史李志恩匆匆走后,务本坊街口又来了一驾车。

    车外是六、七骑护送着,为首的竟然是一位女子。

    李元婴站在那里瞧着,马车渐渐到了近前,停在了滕王府外。

    此时天色已不早了,马上安排人去永宁坊正是当时,可是不早不晚,来的是什么人呢?

    李元婴打量为首的女子,先吓了一大跳,她不到二十岁的年纪,模样居然有些像郑曼,她跳下马来冲李元婴万福了一下,说道,

    “奴婢是永宁坊高府管家的妻子,雪莲。有事见福王殿下。”

    “找本王什么事?”李元婴疑惑不定。

    “我们老爷说,今晨上朝时,恰巧有福王府两位王官到访,一个是法曹参军陈大人,一个是典签崔大人……”

    “高大人要怎么说?!”

    雪莲道,“高大人具酒待客,不想三人都喝多了,直到此时两位王官还人事不醒。但再晚了,坊门便要关闭,尚书令怕王爷担心,让奴婢先将他们送回府上来。”

    李元婴将信交将疑,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而对方已经勾勾手,随来的几位护卫,从车上抬下了两人。

    陈蕃和崔典签醉得像两只死狗,李元婴也不说令手下接一接,他们只好一边一个,将两位王官横摆在福王的脚前。

    “你们高大人可真好客,为了我两名王府官到访,连朝都不上了,真够给本王面子。”

    管家夫人说,“高大人感谢王爷美意,拿些酒出来不算什么,而且他还有一件要事,务必让奴婢转告王爷。”

    李元婴看这位高府的管家婆,在这样的暗淡光线下仍是难掩清秀之姿,越看越像那个崔简的夫人郑曼。

    王爷伸手请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然显得本王失礼了,雪莲夫人可入我府中说话。”

    雪莲道,“王爷,不必了,高大人所说之事十万火急,让奴婢就在这里说与王爷听。”

    她说,福王在子午峪、箭射金焕铭一事,想来陛下及太子殿下都已知道,但尚书令在有司并未看到福王入京的宣诏。

    李元婴有些吃惊,永宁坊的事情刚刚有了眉目,这件事就显得急迫了。

    一位亲王兼任的刺史,私离辖地福州、千里迢迢地跑到长安来射箭凑闷子、连朝中大臣都知道了,陛下那里总得有个严厉的说法。

    “尚书令有什么话说呢?”李元婴急切地问道。

    雪莲道,“我家高大人说,王爷此行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了,王爷如不速速拿出计议来,恐怕不大好说啊。”

    李元婴额上立刻就见了汗,要依雪莲之言,总有几句真话是出自尚书令之口,那么自己要怎么应对?

    不过高峻打发着她送人回来,便是表明了不与滕王府为难的意思。李元婴问,“高大人可有什么良策么?”

    雪莲道,“王爷可连夜赶往献陵。”

    献陵,是高祖的陵寝,位于渭南荆山西部。李元婴当时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而且这的确是个好法子。

    李元婴去献陵,那是去祭祀父亲,如此的仁孝之举,即便私入长安是逾制而动,但脸面上和情理上就好看多了,皇帝总不致冲他吹胡子瞪眼。

    福王李元婴点了点头,“嗯,替本王谢谢你家高大人,真是一招妙策!那么本王这就连夜准备一下,明天一早,便起身前往。”

    雪莲说,“王爷不妥,高大人说王爷最好连夜走,明天一早陛下可能会问到王爷,但那是最迟的了。但极有可能、马上便会有宫人来问王爷呢!”

    李元婴一看天色,急三火四地招着手对手下道,“还他娘地愣着什么呢!没听雪莲夫人说什么?马上给本王备马,去献陵!”

    手下连忙行动,而李元婴不住地催促,“快点、都给本王快一点,再晚了城门便关拢了!”

    雪莲暗乐,心说高大人可真行,把一位拿定了主意、到高府找岔子的亲王连夜赶去了城外,而且还像去赴宴,急得像什么似的。

    她连忙告辞,带人回永宁坊。

    不得不说,高峻的这个主意正是不错,难怪李元婴急成了这样。

    他感觉,如果自己此时便已在献陵,那么不但长安之行的什么错处都可能一笔带过,而且还极有可能受到皇兄的勉励。

    此时,他便将刚刚离府的李志恩忘到脑后去了,尚书令既然已经表达了充分的善意,谁还会没事找事、要你们去推波助澜?

    天色已不早,注定他们不能再有什么摆排场的功夫,李元婴只带了二十名随从,匆匆离府往东边的大道上驰来。

    他们要出春明门到城外,只要今夜不被关在城里,那便是有理之人!

    到春明门时,城门官已在准备着、吩咐人落锁,李元婴的手下离着大远便喊着,“暂——缓——关——门!王、王——爷——出——城——!!!”随后,二十几骑蜂拥而出。

    城门官差点闪了腰,抱怨道,“这是哪位王爷抽风!”

    ……

    永宁坊,雪莲匆匆返回时,坊正正组织着关闭坊门……

    荆山,绵亘数十里,与骊山南北相望,陂陀拥护,有如屏障。

    东端面有汉太上皇——刘执嘉的万年陵,西端是献陵,两陵之间分布有四十多座藩王、嫔妃的墓葬。

    据《史记》封禅书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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