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唐马王爷-第46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顺阳王妃阎婉,今天才见识了马王府这些女子们的伶牙俐齿。因为对面这位从三品的同州刺史,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已经十分不自在了。

    李婉清、崔嫣、樊莺的话虽然说的客气万分,一点毛病都没有,但在揭褚遂良的老底上一点情面都没给留。

    尤其是樊莺最后的话,就是在挖苦褚遂良惯会放长线、吊大鱼。

    “好啦,妹妹们,”柳玉如说,“我们不宜再耽搁褚大人上任了,不然,不消说到华山的路不好走,连城门都要关了。”

    双方错过去,各往前走,樊莺最后回过头,对褚遂良叮嘱道,“褚大人,你年纪大了可跌不得,要小心看路啊。”

    褚遂良头也没回,在马上“啪”地狠抽一鞭,带着随从们驰远了。

    这时,阎婉方悄声问道,“玉如,怎么你们对他这么不解恨的样子?”

    柳玉如想了想道,“这都是他自己行下的,这个人一惯会放长线,但心胸不敢恭维,脸变的也快。”

    “但他毕竟还是个从三品的高官……”顺阳王妃的意思是,还须注意些。

    柳玉如笑着说道,“峻一向交人交心,从不受什么权势干扰,连我们都被他给带领坏了,王嫂你莫见笑。”

    阎婉心里道,可不是吗,要说顺阳王争储落败,人都到了别人的屋檐下了,还能有什么权势?那时的尚书令不是一样伸手相援?

    她说,“不过确是很痛快。唉,我已许久没这样开心了。跟你们出来一遭,感觉我这个多年来落下的、气滞的毛病立时就好了。”

    樊莺笑道,“病可不白治,总得收些诊金,二王嫂,你哪天就去托一托阎叔叔,让他给峻王爷仔细画幅像。”

    柳玉如嗔怪道,“你怎么和谢金莲一样小家子气起来!阎二叔的画功谁人不知?听说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像就是阎二叔所绘,你倒是得了机会、就不忘了你师兄。”

    樊莺道,“我哪里是想着他了?这是预备着新罗国女王万一病了,好拿过去给她治一治。”

    众人一愣,随即发出一片笑声。

    ……

    新罗国的女王金善德这些日子确实是病了,身怀有孕、又担惊受怕。

    金善德自大唐贞观六年坐上新罗王位之后,王宫里就一直没有安宁过。

    她们的父亲,新罗国的真平王去世时,金善德才八岁,妹妹金真德六岁,还是两个孩子。

    真平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他死后,在新罗国留下了巨大的权力真空。

    而当时新罗国内有三大家族都拥有不弱的势力,朴氏、昔氏、和她们的叔叔金伯食。三方不约而同,一起把眼睛瞄向了新罗国空悬的王位,国中风起云涌、山雨欲至。

    朴氏家族是新罗“慈充王”朴逸圣的后代、昔氏家族是新罗“之圣王”昔伐休的后人,而金伯食,是刚刚故世的新罗真平王的弟弟。

    朴、昔、金三家都曾入主过新罗王宫,彼此又势均力敌、各不相让,几乎起了内讧。

    在各方势力妥协的情况下,国人最终拥立金善德为新罗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任女王,由她的叔叔金伯食摄政。

    可想而知,金善德自不足十岁起做了新罗女王,一直将王位维持到了贞观二十三年,期间经受了什么样的委屈。

    朴、昔两家把持着新罗国六成以上的军队,叔叔金伯食拥有王城周边的禁卫队伍,而严格说,只有一支近卫队是效忠于金善德和她妹妹的。

    朴家和昔家各有强硬派的将领在军中,其中也有与金善德年纪相当的,在金善德去长安之时,也是朴、昔两家,为与女王结亲而斗的不可开交的时候。

    现在再回想一下,二十五岁的、很快便会美人迟暮的女王金善德,在掖庭宫一见到大唐年轻英武的鹞国公、尚书令高峻之后,怎么会如饥似渴地做出那样的决定,也就不难理解了。

    朴家、昔家势均力敌,无论女王委身于谁家,对另一家都将是彻底的疏远,那么敌意也就明朗了。

    在虎视眈眈的高丽、百济眼皮子底下,新罗如果再起内耗,要何去何从?

    而鹞国公在西域、剑南、漠北的战绩谁人不知,简直如雷贯耳。

    尤其是,鹞国公只凭着龙兴城一座牧场的力量,便将高丽铁瓮城的守将金焕铭,凌空捉去长安万箭穿身,简直就像神话一样。

    别说盖苏文吃了闷亏,连一声都未吱,就连新罗的朴氏、昔氏两家一向谁都不服的将领们,谁不咋舌?

    金善德从长安回来后,一向与她贴心的妹妹金真德如释重负地对姐姐说,“这下子可全都好了,姐姐,我只求你快快生个儿子出来,好继承我们的王位,看他们谁还敢动一动!”

    金善德对妹妹道,“瞧你,比我还急,怎么不得十个月呢。”

    金善德深知,她们姐妹高兴了,自会有人不高兴,腹中的这个孩子一旦过早地露了风声,指不定成为哪个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姐妹俩严密对外封锁消息。

    上次,金善德派着使者、去长安向鹞国公通报自己的身孕时,只是让他给鹞国公带一句无头无尾的话,女王也曾叮嘱过使者,一定只与鹞国公府上说,对别人一概不提。

    使者回来后没向女王提他的失误,因为长安的中庶子高审行,也知道了女王怀孕的事。

    使者也知道了女王与鹞国公的关系,他惊讶十分,对谁也不透露。

    三月,高丽、百济大军压境,新罗国的守军全部退守到洛东江以东。

    金善德披着宽松的锦袍,听赶到王宫的将领们议论接下来的战事。朴、昔两家握有重兵的将领们说,事可是不好办了。

    以往只有个高丽国,新罗还能将就着对付,现在又加上了百济,新罗的去向是该好好地研究一番了。

    金善德知道,他们这是出现了动摇,与其为一个到不了手的女王舍生送死,成功了也要面对另外一家的敌视,岂如倒戈顺从,坐享一样的高官厚禄?

    金善德说,只要我们顶一下,大唐不会不管我们的。

    朴氏将领中有人不恭敬地盯着女王,说道,“不会了,鹞国公高峻,原来是个冒名的刑徒,这是多么大的事!大唐怎么会有功夫管我们这边。”

    金善德看那位曾经出使长安的使者,使者低下了头。

    看来,女王一直严密保守的秘密,在压力最重的时候,已经由使者透露出去了。

    她感到腹中一阵恶心,不顾众人在场,就干呕起来。

    怪不得自长安回来之后,一向因女王亲事、对王宫逼迫甚急的朴、昔两家,居然消停了这么久。

    而现在,他们居然又敢直盯着女王了。

    女王说,“奴颜屈膝者,莫说敌国瞧不起,连王妹金真德,也瞧不上。”

    将领们低头寻思着出去,布置洛东江沿岸防务。

    女王虚弱无力,她一直珍藏着、不想过早拿出来的大唐皇帝赐婚的诏书,也不能拿出来了。

    她对妹妹金真德道,“我怎么感觉是病了呢,王位怕是要传给你了!”姐妹两个悲从中来,趁着旁人没人,相拥着啜泣。

    四月初,前线有军情飞报王宫,高丽和百济的大军,在势如破竹的时候忽然撤兵了。

    听说,大唐的鹞国公原来不是刑徒,而是贞观皇帝的嫡子。

    此时,鹞国公已化身为马王爷,领着唐军在长安誓师之后,杀向安西都护府去了。姐妹两个在没有旁人的时候,相拥着啜泣,这可是太好了!

    金善德对妹妹说,“把唐皇的赐婚诏书传布国中,谁都要让他们知道一下,我已有了马王爷的骨肉。”

    新罗王宫,群臣道贺,毕恭毕敬,女王金善德身披着宽松的锦袍入座,王妹金真德陪在她的身侧。

    人们发现,经过这场虚惊,女王的肚子有些微微的隆起,但人也瘦了一圈儿。女相现身奏道,“女王坚忍,才致我们奋不顾身,保全了国祚。”

    女王说,“我此刻想的只是马王爷西征的战况。”

    他的叔叔奏道,“听说马王大军长驱直入,与龟兹的战事还无最后消息。不过女王……此次我们新罗在洛东江以西、以北丢失的大片土地、城廓,高丽和百济退兵时,一点不剩地又都吐出来了。”

    王妹金真德说,“瞧瞧他们那点出息!我听说,大唐龙兴牧场的羊还未增多呢,盖苏文怎么就退兵了!”

    女相欢欣鼓舞地道,“王妹殿下是不是也该考虑你的婚事了?”

    金真德道,“我还没找到马王爷那样的男人,不考虑。”

    女想道,“殿下此言差矣!谁不知马王爷的府中,十位王妃中就有两对姐妹,难道不能出现第三对?而你的年纪也不小了。”

    众人看到,王妹金真德殿下的脸上,忽然飘起一片绯红。

    五月初,也就是唐军出师一个多月之后,新罗得知了龟兹的战况。

    龟兹十数座城池被唐军收复,听说唐军阵损不足百人,但军中上百架的抛石机都使废了,投臂过度损伤,需要一一修理。

    唐军没有受降,龟兹叛军三万多人,没有一人脱网,叛相那利睡梦中就被砸死,匪首苏伐也被四、五十位唐军小校乱刃砍死了。

    听说,苏伐本来想以亡国之君的身份让人押去长安城,拿出好态度认个错误、然后最好再定居在那里的。

    金善德私下里同妹妹说,“他就是这样的勇猛,又诡计多端,从不给人一刻喘息的机会,我在掖庭宫中可真领教过!”

    新罗女王、马王十妃传命,新罗国举国欢庆龟兹大捷,上表长安祝贺。

    ……

    长安,人们都觉着马王的回程有些太慢吞吞的了。十州大军早就归位了,就是他还没有到。

    柳玉如说,“八成是在搜寻母亲和两个孩子的下落呢。”

    但武媚娘已在玄武门幽禁了不短的日子,东宫和永宁坊都等着马王返京。

    幸好皇帝陛下去了翠微宫,不然的话,这件事恐怕也会让陛下知道了,那会惹出多大的喽子!

    顺阳王妃阎婉回均州之后,永宁坊六王妃李婉清、老九丽蓝都现出了有孕的迹象,两人在饭桌子上动不动就抢姜泥玩,其他人冷眼旁边观。

    柳玉如说,“我们去大慈恩寺,给她们两对母子祈福,顺便看看母亲。”

    在大慈恩寺,她们看到了代抚侯高审行,和他的侯公夫人刘青萍。

    代抚侯这一次和永宁坊搞得很不得劲儿,两边人也就算是彻底掰了。在兴禄坊兄弟们面前,老高抬不起头来,因为事情做的太不讲究。

    别的事其实都可放下不提,但当初他在丹凤镇暗晤草上飞夫妻,指使着他们第二次的换孩之举,有些卑鄙了。

    老大高履行私下里贬损五弟说,“知道你因何总是不大如意么?有了机会也抓不稳当,因为你的事做的太放不到日头底下!”

    他说,瞧瞧看!青若英是多贤惠的一个人,让你挤兑到出家!还有崔颖,放到长安城哪个角落,那也是能照亮一大片的人物,我们都以她为荣,偏偏你又留不下她,让她跑去西州不回,这下子连人也失踪了。

 第1190章 侯爷参禅

    大哥对他说,再看看那个吕氏,我都不愿多想她,耻辱啊简直是!

    都混到宜春院去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可宜春院那是什么女子才会去的地方?那是十恶不赦、基本上逃不出被诛的官员——他们的家眷!

    “你做着太子中庶子,曾经的侧室夫人在宜春院!天底下都少见,也难怪你的中庶子做了两天就滚下来了。”

    三哥高纯行也委婉地说,“官员嘛,身正则令行,不然便不要争那个破官位。以后你要好好反思一下,我们可再也禁不起你乱折腾了!”

    四哥高真行道,幸好鹞国公因祸得福,大致也不会对我们耿耿于怀,以父亲往日里对他的呵护,永宁坊如今成了亲王府,总不会过分为难我们。

    他说,但是你想一想,若是鹞国公真因为你有个三长两短,永宁坊至少有两个女人,可以半夜提着刀、跳进来砍你。

    “万一她们摸着黑、再砍差了呢?你就又把什么人给坑了!”

    真正令高审行痛心的是,这一回他就连国子监、太学博士也没的做了。只有夫人刘青萍看起来真像是有了身孕,这件事唯一让他感到了欣慰。

    胡僧罗尔娑婆看来真有些道行,刘夫人求来的药见效了。

    五月的这天,天气已经有些热起来的架势,刘青萍很不踏实,心里摆忙。于是央求着代抚侯,陪她再到大慈恩寺。

    马王府的王妃们骑马赶到的时候,先去第十三院看望道空长老,这是她们到大慈恩寺来的惯例。

    在这里,人们见到了高审行和刘青萍。

    刘青萍今天也要看一看她的母亲王夫人,高审行无官一身轻,此时也没什么抹不开面的,于是也陪着到了十三院。

    道空在出家前,是代抚侯的大夫人,还到黔州住过一段时间,她与王夫人在大慈恩寺都算俗家弟子,青若英还要年长王夫人一岁,因而没有人的时候两人一直是以姐妹相称。

    但今天,王夫人的女儿、女婿来了,场面一下子尴尬起来。

    细致的就不说了,反正不论是青若英还是王夫人,只要按习惯一张嘴,就觉着不得劲儿。

    道空对王夫人道,“妹子……看起来你要得外孙……”

    话说到这里,道空不由得止住,看了高审行一眼,发现他正襟危坐。

    刘青萍也感觉到了尴尬,自己在黔州的姐姐青若英,此时又成了母亲的姐姐,那么将来的孩子是否也算青若英的外孙?

    正在尴尬间,马王府的人都到了,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道空长老询问马王府上的近况,问每个孩子的近况,问马王出征龟兹有没有消息传过来。

    柳玉如等人一一做答,高审行给刘青萍使个眼色,刘青萍对她娘说,要去戒日国神僧那里了。

    王夫人笑吟吟地对女儿道,“你们去吧,要按神僧的指点,好好保胎。”

    柳玉如等人十分惊讶,看来贞观二十三年真是个收子的年头,新罗国金善德有孕、马王府婉清和丽蓝有孕,这次兴禄坊刘青萍居然也有了身孕。

    王夫人满意地对永宁坊的王妃们说,“这个西域来的神僧果然有些门道,女儿一向肚子老实,给了些药,这下子可好了。”

    刘青萍,此时是代抚侯唯一的夫人,由侧室成为了独一无二的正室。一个侯爵的正牌夫人,走在长安街上会有不少人让路,也许她所缺的只是个孩子。

    谢金莲就悄悄地柳玉如道,“那个胡僧,不不,神僧还有这样的神通!婉清和丽蓝都有了身子,我们去求些安胎的药也好啊!”

    李婉清、丽蓝也都有些心动,看看坐的时间已不短了,柳玉如估计着兴禄坊的人大约已经离开,这才起身向道空告辞。

    她们出了十三院,一路上向那些所遇的沙弥们打听着,得知在大雄定殿的侧后、西北面有一部禅院,就是罗尔娑婆修行的地方。

    几人带着各自的丫环、永宁坊的护卫,移步往这里走来。

    此院叫作“西塔院”,专为罗尔娑婆所有,玄藏大法师对罗尔娑婆也够意思,专门辟出一座独立的院子给他。

    兴许是大法师与罗尔娑婆接触了一段日子,感觉这个人,于佛理上也无甚精道之处,日常就不再有事没事地跑过来会晤了。

    此时,玄藏更多的时候,只是埋首于译经院,和弟子一同整理他由西域带回来的那些经书。

    一入了“西塔院”,也有一间主殿,叫作“戒日佛陀”,代抚侯高审行正由两名悟道的弟子陪着聊天。

    由凡人至佛,有五十五个修行进阶。

    普通人世俗欲念干枯,修持渐久,即可入乾慧地,可得光明圆满。

    再进一步,还要修行过了“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四加行”、“十地”,才算是大乘菩萨道的正果,可以算是菩萨了。

    今天陪着代抚侯说话的,是寺中“十住”级别的两位尊者,分别修到了“正心住”,这样的尊者到了底下某郡的寺院,可以是一寺住持了。

    高审行正问道,“禅师,我佛普度众生,如果有个人已经失去了做人的本份,那就不是人了,佛还要度他吗?”

    尊者听了代抚侯的话,拿起笔来写了一个“我”字,但字是反写的。尊者问,“施主看这是什么字?”

    高审行说:“这是个我字,只是写反了。”

    尊者问:“写反的‘我’算不算‘我’?”

    高审行说,“不算吧!”

    尊者道,“既然不算,施主为什么说它是个‘我’字?”

    “那就算吧!”代抚侯说道。

    尊者道,“既然是个‘我’字,施主为什么说它反了呢?”

    高审行怔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尊者道:“正写是‘我’字,施主又认得反写的‘我’字,说明施主心里还认得‘我’。如施主不识‘我’,就算我写反了,你也无法分辨!”

    尊者又接着说:“好人是人,恶人也是人,施主须识得人的本性才分的出好恶。人之成恶,在于知道对错而仍做错。如果一个自从生下来便失智的人,他做了错事,谁会当他是个恶人呢?”

    代抚侯不语,回味尊者的这句话。

    在西州、黔州,在长安,其实好多事他都知道是错的,但身陷名利,明知是错而执意为之。即便有些事未涉名利地位,还有私欲左右他、欲罢而不能。

    难道他不知身为主子,戏狎与仆从情投意合的丫环不对?

    但他也做了。

    尊者说,善人要度,恶人更要度,越是污泥,越可长出清净莲华,放下屠刀,可以立地成佛。所谓善恶正反,只在一念之间,“从本性上看,没有一个人不可度啊!”

    正说到这里,马王府的王妃们就走过来了,从大殿门外穿过。

    尊者看到走过去的几个人,又对代抚侯说道,“施主看这几位女施主,虽然禀性不同,脾气各异,但都可称她们一声女菩萨……因何?”

    高审行怔怔的,不明所以。

    尊者说,“五官是心之表,人无窥秘、切齿、吐唾、闻私之心,面目自然和善,也难怪她们个个看起来洁如青莲。”

    另一尊者道,“做人做到这一步,也就无须刻意修行什么了。”

    高审行说,“可我知道,她们之中至少有两个经常拿刀动剑,其中有一个小的脾气又差得很。而她们的丈夫又像个魔头,刚在龟兹杀了三万多人。”

    尊者道,施主岂不知惩恶即是扬善?恶无大小,只在“知错而行”。

    另一尊者道,有人因为匿了几文钱、一块银子,被人捉住了还百般抵赖,恨不得让人杀之而后快,因为他明知不对而昧心为之。

    柳玉如等人的服饰、气度,还有身后跟的丫环护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一进来,便有人上前接引。她们都看到了高审行,不便答话,只说要见罗尔娑婆。

    有人引着她们绕过正殿,往后边走,又过了一层殿宇,看到了随刘青萍去过十三院的两名贴身丫环。

    谢金莲问她们,“刘青萍呢?”

    两名丫环此刻正坐在一起,品寺院中招待的茶,桌边还给摆了几样点心。

    她们出自兴禄坊,当然认得来的这几个人,有个丫环慌忙起身,回道,

    “回二王妃的话,侯公夫人这时还在后头,神僧正在给侯公夫人‘加持’、‘巩固’,不让别人打扰。”

    谢金莲可不管这个,迈步就往后走,其他人在后边跟着,丫环也不敢拦。

    一个丫环道,“我们拦不住人,神僧会不会走火入魔?”

    另一个看了看数丛青竹后边掩住的禅房,对同伴开解道,“是马王府的人呀,要我们如何敢拦?刘夫人也不大敢吧?”

    正说着,就听到竹丛的后边有人拍门,是谢金莲在叫,“这是什么礼数,不知六王妃和九王妃到了!”

    一个丫环悄声说,“姐姐,这是什么‘加持’,怎么还关门这么严呢!”

    另一个说,“管他呢,总之我们不懂。”

    话没说完,就听谢金莲跳出来,对随来的几名护卫们喊道,“给我打这个歪僧!不要留情面!”

    随即一阵足音冲进去,禅房里响起一阵揍肉的声音,又传出那个胡僧罗尔娑婆的、像是从被什么堵住的嘴巴里发出的痛呼声。

    两个丫环大惊失色,说道,“难道真的走火入魔了?”

    侯公夫人此时还在禅房里,她们赶紧起身跑过去,发现刘青萍已在禅房外边,衣衫不整,脸色苍白,被谢金莲拉到竹丛的后边整理衣裙。

    而禅房里揍人的动静一时也未停,又有不知哪个护卫边打边骂道,“我踢、我踢、我踢你下盘,爷爷今日非废了你。”

    马王府的几位王妃们都站在禅房的外边,脸上都沉沉着,而护卫们却都在禅房里面,罗尔娑婆的痛呼声不止。

    又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