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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4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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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徐太妃有些沮丧地想,皇帝不派人来问则已,只要来人问,那么自己意会皇帝的意思、引诱着叶玉烟在人前改小两岁年纪,又会招来别人对自己什么样的看法呢?

    郑充媛完全是一副坐等真相的表情,“我是为这些女子们授业的,对她们任何的毛病也不能装聋作哑,不然,不如留在感业寺。”

    所有人都在等含元殿上的消息,叶玉烟苏醒过来以后,浑浑噩噩,觉着自己没死成居然又是一层羞辱——既像是畏罪,又像摆样子——偏偏在天亮后才投湖,你为什么不趁黑?

    徐惠一直没到叶玉烟的床前来,郑充媛戒备的眼神提示徐惠要避嫌,是徐惠千里挑一选中的叶玉烟。

    快正午时,陛下安排的人终于来了。

    来的是御史大夫萧翼,正三品的官员,看来有的人要受弹劾了!

    令人奇怪,七十多的萧大人却不多说话,仿佛他这次来,就是给身边的一位“内侍”毕恭毕敬地引路、并将之引荐给这些人,然后对此事作个见证。

    “都来见过贵妃娘娘,陛下得知了此事,委托贵妃娘娘亲自来处置,”

    郑充媛等人马上去看谢贵妃,惊讶于一位贵妃因何穿着普通内侍的服饰。

    只有徐惠和叶玉烟见到过贵妃,徐惠为给兄弟求情曾两次见过谢金莲,而叶玉烟则是在丹凤门的城楼上。

    萧大人一说,她们立刻认出来了,叶玉烟挣扎起来见礼,泪水淌了一脸,对着贵妃娘娘哭泣道,“求娘娘不要赶我出宫,爹娘会伤心的!可在宫中赐我死。”她不知贵妃带来皇帝的什么断判。

    徐惠低了头,此时她已无能为力了,身为太妃,刻意揣摩陛下的心思,并利用一位女学生、授意她隐瞒,这很失颜面。

    徐惠已看到郑充媛把头抬起来了。

    贵妃对叶玉烟说,“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就寻死。”

    一句话,徐惠和叶玉烟便将心放到肚子里了,陛下一定说了,事儿不大。

    吃惊的是郑充媛,贵妃娘娘一定是徐惠的亲生姐妹,因而才这样偏袒。难道不诳、不妄还算不上一位正经女子应有的教养?

    贵妃也不会说什么话,也没施妆,从她的装束上看,来得匆忙。

    贵妃转达皇帝的原话,皇帝说,京兆府领县二十,太极宫女学前后两次海选,只入了千余人,每县不过五十。

    凡有获选者无不举家欢庆、乡里荣耀,未选之家亦怅然而向往之,因为选女首看女子家世。

    皇帝当着众臣说,太极女学择人授业,其实只是一面,更在于指引端正、向善之家风!这些女子既是学生,则人人都有不足、不然谁须要来女学。

    陛下托贵妃传话给这些女学生,今后万不可因为有不足,便寻死觅活。此时光身一人牵连倒少些,将来嫁了人、有了幼儿,岂非一丢丢下几个。

    叶玉烟这次就没有哭,她举目向天,猜想皇帝说这番话时的语气、神态,而她自己的神态中,充满了数不清的崇拜。

    郑充媛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受责备,虚虚地道,

 第1245章 我是青瓜

    “陛下之言真是至理!我受陛下之命,从感业寺到女学来便是传道释疑的!可能一听她有隐瞒,认为这是女子的大毛病,将来会言传身教于子孙。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可能,可能我话说重了!”

    谢金莲笑笑,对她道,“太嫔不必多想,陛下对太嫔未责一辞!”

    可陛下也未说你做的多么对,先朝遗妃合着伙儿、将一个涉世未深的十几岁女子吓唬到投湖寻死,难道这也是女学里要教给她们的?

    郑充媛道,“嗯嗯,话说女学生其实都想在太极宫多留个一两年的。”

    郑充媛有些不满意。谢金莲听出来了,于是对她道,“嗯,这个可不怪叶玉烟,因为陛下确实说过她应该十三岁。”

    这只是谢金莲临机说出口的,只为让郑充媛闭嘴。

    徐惠听了很高兴,她曾指着名册上那团墨污,对叶玉烟说“这是陛下的意思”,现在从贵妃口中证实了。

    叶玉烟没有祸事了,心头一片乌云尽散,果真是陛下的意思!曾经压到她崩溃的心头重负一下子卸去,嘴便没了把门的,脱口道,

    “陛下还说我是青瓜呢!”

    但话一出口,便意识到了不妥,她急于向身边人暗示——皇帝同自己不疏远,更借此语来填实空虚的安全感,甚至还有些借势的故意。

    这就与丹凤门上消夏时,她抛向皇帝的大胆眼神有些类似了。

    这个话又令在场人禁不住一愣,皇帝能对一位女学生说这话,那人家给徐惠做个女学的副助还新鲜?

    谢金莲更是第一次听说,暗道,“峻那么忙,又是走失人口,又是私盐成灾,他什么时候说的这话?这话也不像当着人说的!那柳姐姐让我们轮换着、紧紧陪着大唐皇帝陛下,可真是太英明了。”

    太极宫女学中发生的这件事,就这么平息下去了,有人感到庆幸,有人感到惊讶,有人感到惶惑,贵妃谢金莲则有些莫明其妙的不快。

    她第一次伴驾上朝,便被打发到女学来,素面朝天,穿着一身内侍之服。

    谢金莲不大在意叶玉烟如释重负的神色,她在意的是太妃徐惠。

    这人表面上是个太妃,但却比自己年纪还小,要命的是,徐惠与自己长得又那么像。

    两人站在一起时,已有女学生、先皇遗妃们,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偷偷打量她们,谢金莲故作不知,懒得细想一个形如内侍的贵妃、和一个形如贵妃的太妃会让人想到什么。

    将事分处完毕后,谢金莲满腹的委屈,匆匆离开太极宫。

    回到大明宫后,谢金莲头一次敢不向皇帝复命,撅着嘴离开老头子萧翼,让他去与陛下回禀,而她自己直接回到后寝。

    她除下身上的内侍之服,狠狠扔在地上,命令自己寝宫中的宫女,“你给本妃找最好看的裙服出来,侍候本妃更衣,侍候本妃打妆。”

    皇后柳玉如得知,谢金莲脸色不善地从前殿回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本宫让她第一个出去,回来时就像本宫欠了她两吊钱,”

    皇后吩咐说,“去谢贵妃那里,看看她怎么回事。”

    ……

    皇帝认为,太极宫女学的这件突发之事只能这样处置,连挑事的郑充媛等人也不便过多的责备。

    但他还是有些不悦。

    因为先皇的遗妃们刚刚脱离感业寺清苦的日子,便将后宫女子们无处不在的争妒表现出来了。

    如果大张旗鼓地裁处,对刚刚起步的太极宫女学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人们可能会说,先皇遗妃们不但授业,还传授如何捉人隐私,如何踩踏攻谄,相互之间没有丝毫的宽容。

    皇帝也不愿意有人说,开办太极宫女学是个不成熟的决定。

    萧翼回来不久,皇帝便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大事还多的是。

    朝会后,他又邀赵国公长孙无忌、江夏王爷李道宗、侍中樊伯山、中书令于志宁、濮王礼部尚书李泰、晋王吏部尚书李治到宣政殿议事。

    金徽皇帝的心思依然在土地上,国策失衡,则百业虚浮,如羽飞空。均田制便是国策。

    历朝历代的更替表象各不雷同,好像各有各的原因和契机,但有一点却是一样——必然是田政紊乱在先、或至失控,耕者失其田,以致民不聊生。

    皇帝命赵国公长孙无忌牵头,汇集各部衙门中五十岁以上、有见解之官员若干,组成一个专门商议大唐土地政策遗缺的班底。

    这个班子可以清议,也可以怀疑,可以到涉及的任何司衙、州县甚至普通的民户进行核验勘访,但不可代替各级司衙发号施令。

    皇帝对这些人只有一个要求:凡涉关大唐土地之敝政的,无不可谈,凡影响、干扰均田的,任何行、业,都无须避讳,但他们报给皇帝的成论,必须要有理有据。

    皇帝说,土地,是我大唐子民得以安居的最后底线,今后百政所出,都不能以损害均田为代价,为此朕就算杀几个刺史,灭几个大户,也在所不惜!

    皇帝给赵国公的权力不能说不大,但更重资格,赵国公看重的便是这个。

    长孙无忌早已功成名就,如今皇帝给他的,是为了大唐千秋基业,可以拉起一帮老资格的官员针砭土地弊政的资格。

    长孙父子先后肩负重任,这便是长孙家在皇帝眼中的地位,看来,长孙皇后虽去世十几年,但长孙家族强势依旧。

    皇帝说,永业田之“永”字可不是白说的,对于以各种手段、非法侵夺民户永业田、再将无田游民推给朕的,朕不会给他好脸色。

    而对于治内经管无方,致民户的生活窘迫到出卖永业田的地步,刺史、县令的位子都不要给朕坐踏实了。

    这只算是个大的原则,长孙无忌知道,皇帝的头脑里一定有更多的想法。

    皇帝让他组建这个班底,要的是集思广益,但大致的方案根本不必这些人来出,金徽皇帝向来不由臣属操这份心。

    赵国公当时提到,由工部、户部、吏部、中书省、门下省、御史台各抽一人,平时除去朝会,他的这些人便在中书外省聚齐,皇帝当时应允。

    中书、门下两省各有内外两衙,中书内省和门下内省在两仪门之外、太极殿之前,就是徐惠和武媚娘常去的那个地方。

    而中书外省、门下外省则在承天门外横街的对过,与尚书省、殿中省、左千牛卫、右监门卫的署地在一起。

    中书省和门下省都是中枢重衙,长孙大人不便请樊伯山和于志宁入阁。但他分别点将,提到了二人手下的一名下属——中书舍人武媚娘、给事中徐惠。

    赵国公想让她们参加自己组织的土地议政,皇帝想了想,居然也同意了。

    之后,皇帝又命江夏王李道宗再组织起类似的一摊儿——清议兵政。

    但这个班底就无须像赵国公那样面面俱到、什么人都请,而且兵部尚书薛礼亦须参加,成员是大唐健在的、武将出身的国公、将官以上人物,只要涉及兵政弊端,无不可说。

    李道宗欣然领命,议事地点就定在薛礼的兵部,每日朝会后到那里聚齐。

    皇帝说,“那么朕如无特别之事,每隔两日朝会后的子、午、卯、酉日,便移驾去太极殿坐坐,方便及早听到两位大人都议论出了什么大事。”

    他还是很体谅这些人的,这些人每天赶去大明宫参加早朝,早朝后再回中书外省和兵部议事,皇帝不要他们再赶回大明宫一趟,而是亲到太极殿听事。

    这样,赵国公和江夏王每隔两日,只须从议事地点穿过横街、再进了承天门也就到了,少跑不少的路。

    毕竟这些人中除了薛礼和两位女官之外,估计年岁都小不了。

    大事议定,皇帝心满意足,最近一段日子他有些冷落赵国公和江夏王,担心两位老臣会因此而有不安。

    如今能想出这么个路子,使他们各自领衔一个特殊的清议,这是资格、更是名誉,比多给他们两百封户还管用。

    在回后宫的路上金徽皇帝想,先皇贞观大帝,能将驾驭臣子的细微手段使到人家的后宅里去,千方百计给他中意的臣子手里塞女人,连孀居的儿媳都舍得!虽房玄龄、西州别驾的夫人百般阻挠也乐此不疲,此等手法他不想照搬,但其中精髓却不可不借鉴。

    这乃是人君驭臣之至要方法,他岂敢差过父皇。

    皇帝一边想着,一边步入长生殿,谁知有一位宫女迎上前,对皇帝说,皇后午时到谢贵妃那里去吹了冷风,身子有些不适,此时已经喝过姜汤入睡了。

    皇帝问她,“厉害不厉害?”

    宫女说,“只说是胸口内酸疼,别的没有。”

    金徽皇帝虽然担心,但不好打扰皇后休息,再轻手轻脚地退着出来。

    他想起谢金莲去了太极宫女学后,居然一直没见,于是到谢金莲这里来。

    谢贵妃倒是精神得很,盛装出迎,妆姿亦是精心之至,将皇帝让进来。

    皇帝问她去太极宫女学的情形,谢金莲道,“臣妾只是照本宣科,将陛下的话对她们讲了讲,别的没什么。”

    然后,谢贵妃命宫人道,“陛下忙了一天,一定口干舌燥了,将本妃为陛下专门准备的东西呈上来。”

    皇帝暗道谢金莲心细,他确实是嗓子冒干烟了,不由得夸奖她道,“金莲,今日朕看你便与往日不同,如朕的朝政有日新月异的气象,而你今日的妆容也很……”

    话刚至此,宫女已将解渴之物端上来,摆在了金徽皇帝的面前。

    谢金莲不动声色地对皇帝道,“陛下,这个青瓜不错,刚从湖中捞上来,请陛下尝尝看,比陛下在丹凤门消暑时吃到的那只如何?”

    青瓜已掏去了籽,切作均匀的小块,翠皮红瓤,上边洒着蔗糖,皇帝正迫不及待地要尝一尝,猛听此话不对劲。

    谁家青瓜是从湖里捞起来的!谢贵妃是有所指!而她刚刚去女学处置过叶玉烟投湖的事情。

    皇帝讪讪地道,“金莲,朕,朕在那晚看你们撒钱,就着酒吃过学生们拌的小菜,其实就没功夫吃一口青瓜。”

    谢金莲眼皮也不抬,“没吃过?那怎么有人当着臣妾的面讲,陛下亲口对她说‘青瓜很不错’呢?”

    忽闻皇后生病,皇帝本来内心便有些急躁。

    没想到谢金莲当着下人的面居然讲出这番话来,湖中捞瓜很明显不是常识,宫女们得如何猜?

    几名宫女就站在旁边,皇帝仿佛被人揭了短,顿时面红耳赤、一下子站起来道,“金莲,你长本事了,连湖中也能捞到青瓜!”

    说罢也不碰瓜,起身就走。

    谢金莲又气又惊,有心跟上几句软话,拉皇帝回来,但发觉有宫女在场,她又做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消失。

    这是她一日之内第二次感觉受了委屈,又不敢哭,怕被宫人传出去。

    贵妃有些后悔,呆呆坐着,在下人面前也根本无法掩饰,脸上极不自然。

    她——贵妃谢金莲,不就是稍稍地表示了一下不满吗?

    柳玉如来时,谢金莲使着气,将叶玉烟“青瓜不错”的原话也对柳玉如讲了。

    虽然往常给柳姐姐告个密什么的她没少干,不过都是半真半假、也不涉什么紧要之事,又将此举视作与柳姐姐心近,但谢金莲承认,这一次她是负气说出来的。

    谢金莲当时已看出柳玉如脸色不大好了,但她却没说到这里来有何事,就很快就走了。

    不过谢金莲敢赌上点啥东西,皇帝一回来,肯定先到皇后那里去了,他一定在皇后那里吃了脸色,不敢在长生殿发作,就到这里来撒气。

    谢贵妃挥退了宫女,坐着想心事,想万一皇帝赶她回西州,自己还能有谁可以投奔。父母都不在了,两个哥哥剩了一个瘸腿的,而且还是假的。

    “这是不大可能的,峻顾情份,丽容犯过那么大的错又回来了。”

    谢金莲又呆呆的想起徐惠,不知道那些女学生们,看不看得出徐惠比贵妃年轻。

    她直接下手去盘子里面、捏起一块青瓜放在嘴里吃,然后恍然地看着两只粘粘的指头想,

    “贵妃吃青瓜难道能这样下手抓么?徐惠能这样吃青瓜么?”

 第1246章 别开生面

    徐惠比自己年轻,能下笔成文,而自己的算盘早就用不到了。//全本小说网,HTTPS://。)//峻都说自己只剩下侍寝一宗用项,可今日自己这么用心打扮,峻还不是一点都没看到。

    发个牢骚也不可以!柳姐姐给他气受,下跪、吃闭门羹、拿枕头砸也笑嘻嘻的,何时有过一次拂袖而去?

    徐惠比自己年轻,金城公主见皇帝第一面便封了长公主、并且接到大明宫来住了。临川公主也封了长公主。自己只替崔嫣传了句话,崔夫人便立刻封了宁国夫人。

    而甜甜直到现在也未封公主,她在西州时甜甜在黔州,她在长安时甜甜在西州,她在大明宫,甜甜在永宁坊。看来,女儿甜甜被扔得这么可怜,便是非他亲生的缘故,二郎就比他的姐姐幸福多了。

    徐惠比自己年轻,她和甜甜这对母女,能被收留至今,就是因为峻和柳姐姐可怜她们……

    而她这个贵妃名号,只是当年她恰巧被哥嫂从家中欺出来,又让她恰巧在峻的家中站到老二的位置上罢了。

    ……

    从谢金莲那里负气出来之后,金徽皇帝又到柳玉如那里去过一次,这次是皇后的贴身丫环挡驾,说皇后还未醒。

    丫环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加着十分的小心,语气上也看不出对皇后病情的担忧,反而还拿着一副随时要逃离的架势,一看就是在撒慌。

    但皇帝还真不能揭穿她,真要不依不饶地追问,或是冲她瞪瞪眼,再问出个欺君来,最后骑虎难下的是皇帝自己。

    联想到刚刚从谢金莲那里听来的话,以及谢金莲爱冲柳皇后打小报告的习惯,在丹凤门城楼上消暑那晚,皇帝对柳玉如和崔嫣说过的“这个青瓜不错”的话,今天一定可以引发一场风波。

    若是猜的不对,皇帝就把柳字倒着写。

    上次在牧场西村苏殷的公事房里,皇帝和苏殷一个屋里、一个屋外,井火不犯河水的睡了一宿,被柳玉如堵住后一通好作,然后带着姐妹几人和孩子,从西州跑到山阳镇去,皇帝到现在仍心有余悸。

    今天,与青瓜有关的话又被谢金莲从叶玉烟嘴里听来,皇帝有些心虚,感觉无法见面。

    他后悔没带些内侍来,只要内侍们一喊“陛下驾到”,皇后指定出来迎接。这可真是疏忽了!!

    柳玉如在长生殿内卧床,没有病,也没有睡,耳朵一直听着殿外。

    皇帝第二次回来时,贴身丫环在殿外同皇帝说的什么,皇后都知道,她就是不出迎,但随后殿外就没有动静了。

    过了一会儿丫环进来,皇后欠着身子问,“陛下呢?”

    丫环道,“陛下去紫宸殿了。”

    柳玉如生气,抓起枕头在地下掷的滚了几滚,又被丫环拾起来。

    ……

    八月二十日正好是甲午日,按着事先商定的,子午卯酉日早朝之后,皇帝要到太极宫去。

    这一日,将是皇帝将清议大唐田政、兵政之事交予赵国公和江夏王爷后,君臣第一次在太极殿碰头。

    皇帝临出行,看到樊莺、崔嫣两人,已换上了她们的内侍服,说都要跟着去太极宫散散心。

    谢金莲头一次伴驾参加早朝会,身份就让她自己给暴露了。

    当时皇帝倒是替她遮掩,还派谢金莲到太极女学办了一趟差事,然后惹得皇帝后宫不宁。

    接下来几日,其他的人也就没再跟着皇帝上朝,满朝的文武每次朝会,都往皇帝身后的内侍们脸上去辨认,也没看到再有哪位后妃们跟着。

    这几日柳玉如一直称病,也不见皇帝的面,皇帝也不好意思三番五次去吃闭门羹,但不代表她对皇帝的行踪不闻不问,放任自流。

    今天听说皇帝要出大明宫,而且是去与女学只隔着一道两仪门的太极殿,皇后一下子将她的两个嫡系全都派出来了。

    金徽皇帝不但不能制止她们跟着,反而还很高兴,他从中看得出柳玉如装病不见,多半是虚张声势,只是表明一下她的态度和立场,其实还是紧张皇帝的。

    不但有两位美人跟着办公,至少还体现了天子心中坦坦荡荡吧?还能从她们口中打探一下皇后最近的态度。

    于是在太极宫,就有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聚头。

    太极殿不明真相的内侍和宫人发现,一品公、大司空长孙无忌、江夏王爷李道宗、晋王李治、中书舍人武媚娘、给事中徐惠等人,在与皇帝陛下见礼之后,居然又对着陛下带来的两名娇面“内侍”一板一眼的见礼。

    今天只算非正式议政,皇帝命人给每个人赐了座位,他还对从大明宫跟来的两名“内侍”说道,“你们也别站着了,坐到朕身边来,若是觉得乏味了,可到太极宫女学走走。”

    皇帝一看今日到场的五人,有点意思。

    当初组建两个清议班底时皇帝说得好,须找些年长、又有些经历的涉部官员参加清议,赵国公和江夏王是必到的。

    晋王李治主持着吏部繁重的日常事务,本可不到场,因为兵部尚书薛礼就没到。

    晋王表面上是对皇帝倡导的清议大力支持,其实是因为武媚娘在这里。

    赵国公在事之伊始,便专门提出让徐惠、武媚娘参加他的清议班子,其实在用意上也很有意思。

    徐惠和武媚娘虽为女流,却是出自于中书省、门下省的正五品上阶女官。

    中书和门下两省是重衙,赵国公于情于理都不便点樊伯山和于志宁加入。

    樊伯山和于志宁两人也不会主动加入进来,事实上这两人主管中书、门下两省,也只该对皇帝负责。

    皇帝已经讲在前面,对田政的清议是由赵国公来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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