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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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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吃惊的不是长孙润砍了人,砍的好!

    他只是没想到三个小子动作这么麻利。人们都等着他对此事做些分断,但皇帝只是对晋王李治说,

    “崖州边远之地,不可一日无主官。吏部,速速给朕琢磨一下崖州新剌史的人选,早朝后,赵国公、江夏王爷、晋王与朕到太极殿详议此事。”

    然后就散朝了。

    后宫,谢金莲派出去的内侍回来后,把听到的全都内容都朝贵妃回禀了。

    此时,皇后柳玉如和几位妃子们正聚在一起,计算着皇帝散朝后一定会赶到后边来,她们满腔怒气地、等着听皇帝亲口对她们解释一下——昨日在掖庭宫是怎么回事。

    但她们明明听着前边朝会已经散了,皇帝不但未回,反而再去了太极宫。

 第1260章 三小算一老

    皇后气得,毫不掩饰愤怒,反正身边也没有外人,她挥退了所有的宫人,当着谢金莲、樊莺、思晴、崔嫣、丽容等人的面抹眼泪,“他是什么狗屁皇帝,打着议政的名义去太极宫会女学生!”

    崔嫣说,“姐姐,今日可不是什么子午卯酉日去太极殿议政的日子,想是图着新鲜、又挂羊头卖狗肉地跑去掖庭宫鬼混了。全本小说网;HTTPS://。m;”

    皇后说,“你一向挺伶俐的,又不等着生孩子,怎么就不上些心,这次反倒不如金莲机警,不然我们还被他蒙在鼓里!”

    思晴说,“姐姐,我们管不了他做‘正事’,又出不了大明宫,但我们可以将这个叶玉烟叫到大明宫来,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皇后道,“这次你知道急了,早时一直只知乖巧,这次也知道急了。”

    被说到的两人都不敢分辩,心里说,你昨天还说不会有事呢,还一套一套的劝我们,现在可好,徐惠倒是没有事,女学生出事了。

    柳皇后说,“去把宫闱令叫来,”

    不一会儿,宫闱局一个从七品下阶的令小跑着过来,不知皇后突然叫他有什么事。他也是太监,宫闱局的主管是两个令,他是其中之一,四十几岁的样子。

    宫闱局专门掌管后宫给侍之事,大到皇后出行,小到安排后妃们的日常侍奉供给,他们都要管。

    皇后问他,“上一次在丹凤门城楼上消夏,站在陛下身后打扇的那个人,你还能查到么?”

    后宫之事繁杂琐碎,宫闱令随身挎了一只软皮袋子,里面装着各种帐册,以应皇后询问。

    但听了皇后的话,宫闱令说,“娘娘,以前打扇的都的固定宫人,因而没有帐册,如今很多人都出放出去了,日常都是女学的学生来做……人换得勤了,必得记载清楚,小人这里有帐册。”

    说着,从皮袋子里掏了掏,拿出一本儿来,很快按着日子翻到那天,回禀道,“娘娘,那日在陛下身后打扇的,是叶玉烟。”

    众人心里轰隆一声,暗道皇后心细。这么说皇帝和叶玉烟,就是从那天开始勾搭的,或者说皇帝可能无意,但这个女子说不好了。

    皇后看着妹妹崔嫣,却自语道,“那天我就感觉陛下的话有些遮掩,说‘青瓜不错’,但我没有多想,这还能怪谁!不过陛下的口味是越来越低了。”

    消夏当天,往城下撒完大钱与皇后一起回来,赶上这一幕的是崔嫣,她明白姐姐的意思。

    樊莺也想到那日与师兄同去女学,她与徐惠在一起说话时,就站在师兄的身边。当时师兄抬起头来说话时,手里的笔曾将名册点污。

    她不好当着徐惠的面指出,但此时回想,仿佛那个点污处的名字也是这个叶玉烟,师兄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还能说明什么呢!气归气,但此时这个细节就不能揭发,以免火上浇油。

    宫闱令当然还掌握着皇帝临幸每一位女子的情况,他不会不知皇后和几位妃子的意思,这个叶玉烟见缝插针,已使她们不爽了。

    “娘娘,小人知道,昨日陛下曾吩咐女学备办酒菜送到太极殿,并未让她们将酒菜送到掖庭宫去,结果女学送了两处,叶玉烟亲自送的掖庭宫。”

    皇后对宫闱令说,“这个叶玉烟,小小年纪心机这样深,不适合在陛下身边出没,她将会坏了本宫开办女学的初衷……”

    宫闱令上前一步,“娘娘,今后,小人会留意此人。”他不能讨皇后的确切口风,但皇后的意思已然很清楚了。

    对于宫闱局来说,皇帝临幸过的女子注定多的是,谁也不要以为费些心思、得到过陛下的恩泽、雨露便万事大吉,化鸡成凤。

    真正决定她们命运的,是皇后。

    要处置叶玉烟,宫闱局有的是办法,比如先让她不能成孕,然后调离一切能够接近皇帝的体面差事,这不是宫闱局心狠,而是规矩。

    皇后最后说,“但陛下昨日因为何事去的掖庭宫呢?”

    宫闱令回禀,“娘娘,今晨朝会有一个消息得到了证实,小德妃——新罗女王于九日前,产下大唐皇子掖之后便去世了。陛下是昨日接到的新罗国书,而先皇帝去年年尾赐婚鹞国公,便是在掖庭宫。”

    说完,宫闱令发觉在座的几位后、妃中,有两三个人眼圈儿立时红了。

    最后,皇后对宫闱令说,“你去吧,要照顾好陛下饮食起居,这几日撤除他身边一切女学生、宫人。”

    谢金莲,“姐姐,我们怎么办?”

    皇后咬着唇说,“我们都没有文德皇后的本事、可以凭一人之智,助夫君完成政务上的大事,把我们都加在一起也比不过她。但我们却可以在另一面胜过她!本宫也没有文德皇后的好肚量,但坚信在这种事情上,本宫的帮手一定比文德皇后多……”

    听到这话的几个人神情凝重,谢金莲犹甚。

    皇后说,“皇帝这次纵情事出有因,我们便饶过他。叶玉烟没有错,错的是我们!我只能容下你们几个,眼下到了我们姐妹众志成城的时候了!”

    ……

    崖州刺史程重珞到任后,自知圈地、私税、铸钱之事引发当地人不满,就想以势压人,堵人口舌。

    他将三县内令以下官员随意撤换,将三县县尉、捕快全都换上了自己的亲兵,刺史府的卫士由他的儿子亲自率领。

    长孙润到后,与刘审信、樊桂植两人很快查清,崖州民户逃失根本不是出海遇难,没有谁出个海还要举家上船的,这些人远跨重洋,那是到海外谋生去了。

    对于如何处置程重珞,一开始,长孙润、刘审信和樊桂植,只想详细列明程氏父子的罪状,押解程重珞回长安,以待皇帝陛下亲裁。

    但有勤连军镇的一位正七品下阶致果副尉,急匆匆传信给长孙润,说程氏父子要谋害三人性命。

    这对父子私下里计议,如若长孙润敢在崖州翻脸,他们便一不作二不休,在崖州擒住长安来的三人,以为人质——三个年轻人带着十六名卫士,好说。

    如长孙润不翻脸,那么便视情况另处:或是放他们平安离开崖州,或是在三人乘船渡海回雷州时,在船上作作手脚,制造海难假象。

    这取决于长孙润要将什么样的崖州案情带回长安。

    长孙润升势如飞,崭露头角只是这一两年的功夫,樊桂植和刘审信更是名不见经传,他们与程氏父子没有任何的瓜葛。

    长安只派了三位年轻官员到崖州来,程氏父子经年拢络、结交的官员名单上根本没有他们。

    程刺史原话是,“程某在邓州失了地产,还可以到崖州经营,想不到皇帝逼迫到崖州来了,真走到翻脸的一步,也怪不得我!”

    程公子说,“我一家老小此时都在崖州,怕什么!大不了收拾细软,我们也漂洋过海,就去耽兰不再回来了!”

    如果干掉这三个人,那么在大唐官场也就不必再混了,看一看长孙无忌、刘德威和樊伯山的块头就知道了。

    程重珞咬着牙说过,“老的们不干不净,便打发着儿辈们过来,摆明了是要置程某于死地,但三个乳臭未干的娃娃还能干出什么大事来!”

    传信给长孙润的这位致果副尉,原是西州柳中牧场护牧队,随刘敦行到崖州来的,之后留在军镇,他在程重珞的身边有个莫逆,两人无话不谈。

    接报后,刘审信和樊桂植问长孙润的主意,如今看,当众公布程重珞的罪状、再押他回京是不可能了,这会令其铤而走险。

    长孙润说,“陛下派我们跑这么远出来办事,事不成,宁可死,带不回活的程重珞,带回去死的也行!”

    刘审信从小得父亲耳濡目染,鬼主意挺多,“我们可以假装得知了程氏父子的计谋,慌慌张张登船回雷州,程重珞必到码头登船送行,我们便在码头上擒他。”

    樊桂植道,“先要摆一摆鸿门宴,就是要让他识破,姓程的必不赴席,然后我们再行刘兄之计,料想程重珞也就信了,”

    长孙润笑道,“两位哥哥妙计!但估计那时,程重珞为我们精心‘准备’的船只是过不了海的,怎么办?”

    左千牛将军说,“那我再来一计,将此计夹在你们两位的计策中间,我料程重珞插翅难逃。”

    刘审信问,“何计?”

    长孙润说,“鸿门宴后,你们两位‘慌慌张张’先回雷州,那么船必定是好船。我们摆出胆小、急于脱身的样子,程重珞不可能动刀动枪。他所求的只是时间——放我们回去,他便有了功夫探听长安的动静,使他从容在崖州准备——或是聚兵与朝廷相抗,或是举家外逃。”

    另两人说,“不行不行,把你一个人丢在崖州,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长孙润道,“你们先期过海,一则使我无后顾之忧,二则是去给雷州刺史马步平送信,让他带人来接应,岂是逃跑这么简单!”

    两人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而事态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这两人在崖州只能给长孙润添累赘,但长孙润的胆量不能不令人钦佩。

    一个集三人之智的擒贼计策就这么出台了。接下来的事情,一步步按着三人的计划施行下来。

    钦差长孙润在崖州驿馆设酒席,请程刺史赴席。有人给程刺史送密信说,“今日驿馆内有些不正常,多半会有变故。”

    程刺史不去,与他的儿子说,“无非是在酒中打些主意罢了,老子不去,崖州是老子地盘儿,看他们还有什么伎俩!”

    随后,吏部考功主事刘审信、主事樊桂植,这两个文官与左千牛大将军似乎产生了什么分歧,随后两人各带了五名卫士登船过海,奔雷州去了。

    左千牛大将军身边只有六名护卫,在驿馆内喝了两天闷酒,偷偷地大骂刘审信、樊桂植贪生怕死,辜负了陛下信任。

    程重珞得报后哈哈大笑,“怎么,长孙润还摔了东西?依本官看他也就这点本事了!就是要让他知道知道,这里不是西州。”

    程公子道,“此时长孙润孤掌难鸣,我们要不要擒他?”

    程重珞说,我要擒他们的话,前天刘审信和樊桂植便不放走了!但我们擒他做甚?万一长孙润有个闪失,你我父子即便躲到隔着汪洋的耽兰去,你以为长孙无忌不会追过去复仇?

    他分析,到最后,长孙润也就是拍拍屁股走人,年轻人都是要面子的,回长安后,估计长孙润不会照本实发、把崖州什么事都讲出去,八成大事化小。

    那么多年来,程氏父子在长安的打点便可派上用场,耽兰也就不必去了。

    程重珞对儿子说,“我算看清了,什么地呀、田呀都不保险,邓州的事便是教训!等送走了长孙润这尊瘟神,我们须将钱多多铸起来,多积黄白细软,南港备好大船随时可走。这个官能做一时,我们便刮他一时,做不得时,拍拍屁股走人!我们到耽兰去做百世的扶摇神仙!”

    两日后,有人向程重珞禀报,崖州驿馆内烟熏火燎,像是在烧毁什么记录和帐册,程重珞撇着嘴说,“这便应了一句话,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看来这个金徽皇帝办事还是嫩着!”

    钦差长孙润垂头丧气,带着六名卫士出了驿馆,也不向程刺史辞行。

    程刺史说,“我们礼数须尽到,不能让人挑出毛病来,”他吩咐儿子,带齐全部的亲信护卫五百人,大张声势到码头给钦差送行。

    程公子说,“长孙润只有七人,我们万无一失。”

    去往码头的官道上,蹄声阵阵尘土飞扬,崖州刺史亲至送行。

    很快,前边一行七匹马便遥遥在望。本来这几人走得并不快,听到后边来了人,七人居然打起马来,朝着码头猛跑。

    程重珞在身后高声喊道,“长孙将军因何走得这般匆忙,程某刚刚得信,这是赶来为将军你送行的!”

    直到码头边,这些人背靠着大船,像是才放了心,慢慢勒住了马匹,六名钦差亲兵一齐拨马转过身来。

    程刺史面露得色,高声道,“程某招待钦差不周,心有惭愧,今日特地赶来送行,长孙将军怎么不给程某个面子!”

    话音未落,只见对面钦差的六名亲兵往两边一分,中间闪出一人来,正是长孙润,手中一张弓早就开弓如满月,朝着这里人堆中说话的方向,一箭射来!

 第1261章 不能说的

    以长孙润的箭术,程重珞此时能做的,只剩下乞求上天,给他找个好人家投胎了,他脸上笑意未消,哽嗓上即中了一箭,当时栽落马下!

    事发突然,猝不及防!

    程氏父子带来的五百人一下子炸了窝,程公子在后边高喊,“给老子乱刀砍了这些人,每人都有赏!”

    长孙润高声喝道,“陛下有诏只诛程重珞,与旁人无涉!今程重珞已死,不动者无罪!”

    程公子在人后拿着哭腔叫嚣,“给老子乱刀砍了这些人,每人有重赏!”

    但这些人掂量一下,纷纷收刀入鞘,谁都不为所动。全本小说网;HTTPS://。m;

    长孙润收弓入袋,再高声道,“本将还须收集些详细的罪证带回长安去,凡生擒此贼者,以程府妻妾、部曲、奴婢赏之!”

    程刺史带来的五百人呼啸一声,像蜂群一般,将程公子团团围在正中心,手臂如丛,一眨眼将程公子掀下马来、捆了个结结实实。

    长孙润看着程公子,几欲笑喷,“你说你们父子图个什么!在邓州逼迫亲王、圈地无数,陛下将你们移任崖州,本来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你们贼性不改,才致今日鸡飞蛋打!”

    崖州刺史程重珞在崖州码头,被长孙润射死后削首示众,他的儿子程大少爷详细录过口供之后,未免当众一刀。

    父子俩在崖州圈占土地悉数充公,妻妾、部曲、婢女共一百二十多口皆为奴,赏给诛贼有功者,私铸恶钱的冶炉一座捣毁,涉案主犯伏诛,从犯不论。

    钦差在崖州悬榜安民:凡崖州外逃之民,归乡者既往不咎,按均田法给派粮田、山地、果园。市面恶钱禁止流通,一经发现,持者责处,恶钱没收,由崖州刺史府登记回炉。

    崖州百姓奔走相告,“无头蝇被诛了!”“无头蝇被皇帝钦差砍头了!”当地人言“程”为“蝇”,人们给程氏父子起这么个外号,意为他们见味即飞扑而上,赶都赶不开,亦有利令智昏的意思。

    平时人们敢怒不敢言,只是私下里才敢说说,这次钦差给他们撑了腰,大街小巷,乡村小镇都传遍了无头蝇父子的死讯,有人驾船出海,将这个大好消息送出去。

    皇帝钦差长孙润委托雷州刺史马步平,代行崖州刺史职,维持两州治安,待长安委派新官前来,十月上旬,长孙润、刘审信、樊桂植起程回京。

    ……

    长孙润从崖州起行时,金徽皇帝正好委派晋王李治,去大唐最东边的龙兴牧场慰问,转达皇帝对常年坚守牧子们的关切之意。

    随同晋王前往的,有侍中樊伯山、兵部尚书薛礼,侍读武媚娘。

    晋王此去,将代传皇帝诏命,龙兴牧场牧监鲁小余,直任崖州刺史,见诏赴任。崖州长史、司马及诸县之职,由鲁小余到任后拟报名员,交吏部备案。

    就是说,鲁小余在崖州用谁不用谁,全是他说了算。

    一位亲王前往传旨,又是吏部尚书,鲁小余的升迁可以说是颜面十足了。

    皇帝有话,鲁小余离开龙兴牧场后,牧场由高成相接任牧监,牧监以下诸牧官各升一级,缺者由本牧升补,高成相只须与晋王说一声便妥了。

    侍中樊伯山此行没有具体任务,他去的意义只在为晋王壮大阵容和声势,以示朝廷对牧业的重视。同时,樊大人还要负责同行的两个孩子。

    一个是永宁公主,一个是高舍鸡。这两个孩子已经形影不离,同进同出,已经升任永宁公主家令的管家高白,及他的两位夫人,菊儿和雪莲当然也要同行,一路上照顾公主和高舍鸡。

    这样看起来,永宁公主是陪高舍鸡走这一趟的,高舍鸡看过他的父亲——龙兴牧场大牧监高成相之后,再陪公主回长安。

    兵部尚书薛礼的任务,除了带兵保护这一帮老老小小之外,重点是替皇帝视看幽、营、辽州一带沿途军务,重点是龙兴、凤头一线的防务。

    金徽皇帝自上次在掖庭宫临幸过叶玉烟之后,在后宫里遮遮掩掩的也未公开,但皇后好像明明知道此事,却并未深究。

    这让他像做过亏心事似的,暗道真是奇怪了,朕这个皇后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皇后、贵妃往下诸妃,人人见了皇帝百般亲热,但他再也没有见过叶玉烟。

    在掖庭宫那日,皇帝当时并未喝多,喝多那是事后的事了。

    这让他在面对后宫中这几位女子时,总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

    叶玉烟只是皇帝思念另外一个女人的道具,皇帝大事多的是,慢慢的竟然把她忘了。

    自掖庭宫那日过后,给事中徐惠病了十多日,听说是当日在千步廊偶坐至深夜感染了风寒。

    樊伯山去龙兴牧场后,皇帝又有几次须要拟诏,这才听说了徐惠生病之事,他吩咐太医好好诊治。

    皇帝大事很多,他把晋王派出去过后,又想到延州垦荒一事,正好长孙润未归,他想到借这个机会去一趟延州,亲眼看看垦荒成效。

    他带了德妃思晴、贤妃崔嫣同行,临行时还想,到延州最好带着徐惠,让她也到现场实地感受一下,那么今后再有这方面的文案要拟时,她便更能得心应手。

    但内侍跑过去传诏时,太妃徐惠因天气转凉,病情忽然加重,太医们正在把脉开方子。

    徐惠本想挣扎着起来随驾,但在自照铜镜时,发现这些日子已煎熬得憔悴不堪,遂回复病重。

    圣驾走后,徐惠果然病更重,一连几天床都起不来了。

    两日后,皇后柳玉如带着樊莺,以及尚药局的内官,亲至太极宫视探徐惠病情,皇后命尚药局的奉御、直长按御药规格亲自掌和、诊视,并与樊莺坐在旁边全程陪同。

    这令徐惠大为感动,因疾病而消磨的不成样子的容貌,在两位大唐极品美人面前令她有些惭愧,又浮想联翩。

    药成,医佐以上官员先尝过了,又将药方呈给皇后看过,向皇后娘娘禀报每一味药的药性药理、采制时间,以及如此搭配的道理。

    柳玉如并不懂药理,但她亲临问病,令这些医者们不敢怠慢。

    更让人们惊讶的是,药在端给徐惠之前,皇后和淑妃竟然分别尝了一下,皇后尝过之后,还说,“这药怎么不苦呢。”

    皇后轻轻的一句话只是随口而出,但太医们慌忙解释。良药苦口,皇后这句“不苦”,仿佛他们未尽心尽意似的。

    徐惠听了,不禁一阵血气上涌,剧烈地咳嗽了一阵。等太医们离开后,皇后牵起她的手道,

    “徐惠,你得好起来,只要你好起来,有什么心事都可与本宫说。”

    徐惠道,“娘娘,你为何对徐惠这般好呢?”

    皇后道,“陛下所想,便是本宫所想,他曾对本宫说过,对于宫廷之事的熟知,你可比殷妃。对文章的熟稔,你可比贤妃。但她们是各有侧重,而你两样皆可,而且对政务门类的熟悉更强过她们。陛下此次出行本是要带着你的,谁知你病着,还不快好起来。”

    临走,皇后吩咐宫人,将徐惠由所居之淑景殿搬到安仁殿,理由是淑景殿太靠近西海池,阴湿气过重不利病人。而安仁殿则座落在归真殿和彩丝院正南,南边再无隔挡,阳光好过淑景殿。

    皇后和淑妃走后,徐惠搬到了安仁殿,这里果然好多了,连西海池上吹来的风也几乎没有感觉。

    徐惠回想着皇后的话,身上有了些力气。

    皇后此次来,居然没有称她太妃、而是称她名字,不将她同武媚娘或哪位太妃相提,而是同殷妃和贤妃相比。

    而且这话是皇帝对皇后说过的。

    回大明宫的路上,樊莺问柳玉如,“姐姐,徐惠的病怎么这样蹊跷,只是个风寒罢了,为何这般沉重,好好停停。”

    皇后道,“是心病,不能说的。”

    她对樊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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