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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5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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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君集其人,在郭孝恪看来一向老成持重,并重义气,李靖曾是侯君集的老师,都他兵法,两人共御敌寇,本该成为刎颈之交。

    但他从大破突厥的前线回来,为什么毫无征兆地弹劾老师?

    是因为李靖知道了什么威胁到侯君集的底细——比如身份什么的?

    还是因为李靖在豳州一带得知了侯君集的真实身份,但他身为侯君集的亲密朋友、却不愿为侯君集作证,引发了侯君集的不满呢呢呢呢?

    李渊在那一年病入膏肓,这可是侯君集扳正皇子身份的最后机会——

    如果他真是高祖在豳州三水,确切说是——豳州三水县,邑土桥,侯家村——的艳遇中所得的私生子的话。

 第1324章 房遗爱

    而李靖一向为人沉稳,他压在心里的话若是不想说出来,你就是用铁通条撬也撬不开他的嘴。/全本小说网/https://。/

    也许卫国公李靖是好意,也许李靖后来曾经推心置腹地、劝说过他忘年交的好友,让他慎重。

    这不是闹着玩的。毕竟玄武门的血腥事件,便是在亲兄弟之间暴发的。

    侯君集怒而弹劾李靖,说李靖要谋反。

    在查而不实的情况下,弹劾者是要担罪的,弄不好便要丢官罢职。许多人不明所以,因为替侯君集求情的,恰恰是——卫国公李靖。

    贞观十四年,四十一岁的贞观皇帝,命三十六岁的侯君集带兵攻打高昌。

    也许,郭孝恪猜测,与先皇一向更亲密的卫国公李靖,将豳州得到的传言告知了贞观皇帝。

    但皇帝保持了沉默。

    一个得不到承认的私生子,对他还够不成威胁。

    贞观十七年,四十岁的侯君集,以破灭两国的功勋,由潞国公转封陈国公,并出任兵部尚书。重权在握,功成名就,然而却在众人的意料之外,他参与了李承乾谋反。

    贞观皇帝为侯君集向众臣求情,要赦免侯君集。

    然而又是一个出人意料,凡是有资格参与意见的那些重臣们,居然意见出奇的一致——不行。

    假设这些人都知道了侯君集的真实身份,但偏偏每个人都处于心照不宣的状态……兄弟相争太血腥,也许人人都怕了。

    如果压根就没有这个私生子的话,你好我好,能省下多少心?

    贞观皇帝或许早就知道了侯君集的真实身份。

    可他实在不愿再有这么个强有力的兄弟冒出来。他可以许给侯君集高官厚禄——除了高祖儿子的身份。

    但这样的想法,注定使贞观皇帝失去了赦免侯君集的能力,亲情国法,众意难违。世事不两全,贞观皇帝给侯君集留了一“妻”,一“子”,从此不上凌烟阁……

    郭孝恪猛的想起来,在贞观十七年年尾,他第一次遇到刑徒身份的侯骏时,便一眼看出来,他像自己的故友侯君集。

    这件事,最终以皇帝是“高府”公子的身份得以释清——死去的,和冒名的,原来是孪生兄弟,这两位年轻人生得更像。

    但此时郭孝恪更想信了自己的猜测,金徽皇帝与侯君集相貌相似,不是因为两人是父子,多半是因为高祖的血缘——两人是叔侄。

    这件事他要不要与金徽皇帝讲呢?

    讲了有没有什么意义?

    只要讲了,便连谢金莲和永宁公主——甜甜也夹在其中了!

    皇帝在任西州大都督时,明明将纥干承基拖到高丽前线给先皇,先皇对于侯君集的案子却没有任何反应。

    那么先皇是真不知道,还是故作不知?

    这一件事的来龙去脉要理清楚,可真不是个轻松的事。

    此时,书场上的一片哄笑才将郭孝恪的思路打断了。

    老者道,“多了多了!杨二妮你偏要给我备这么大一壶酒,竟然都让我喝了!不该讲的也把持不住……好啦,这便是一段——龙行雨来虎行风,高祖英年显神通!不说了!”

    他打了个大大的酒嗝,然后醒木“啪!”地再一拍,念道:“富贵千年接踵来,古今能遇几多才?通灵天地遗灵种,秀孕山川始孕胎。两两缠龙诚爱也,双双闹雨更奇哉。人生不晓其中味,锦绣衣冠土、里、埋!”

    这便是结束的意思了,今日这段书收了不少的大钱,说到此处正该打住。

    老心满意足,示意女儿报帐,杨二妮在人群后头向她爹连连屈、伸了四五遍五指,也不知道是多少。

    但高阳公主府的两个府官却不依不饶,“老汉!这就完了?没头没尾的!后来如何?那位小娘子姓甚名谁?生没生孩子?若生了又是哪个?”

    老者猛地看到,先头阻止他说这一段的郭大爷,此刻面目严肃地正瞪着他,要生吞活人的样子。

    他连忙道,“官爷你怎么还问,小老儿能顶着酒气说上这一大段,已经是胆大包天了,以后再也不会说,你怎么还问!”

    官差道,“你敢不说?收了人钱便吞回半截子去,算什么说书人!不说你就给大家退钱!”有人跟着起哄。

    老者看看郭孝恪,吱唔道,“我不是已经在最后那段诗中讲了嘛,还要我说的怎么明白!官爷若硬是问,小老只有退钱了,再也不能说!”

    有人暗暗回味老者方才的诗,“通灵天地遗灵种,秀孕山川始孕胎……好吧,看你这么辛苦,便不让你退钱了,但你告诉我们,那个三水县是哪个村子?这个不难吧?”

    老者道,“这个并不难,是三水县,邑土桥……”

    “住嘴!”郭孝恪大叫一声,腾地一下子站起来,老者顿时将话咽下。

    但高阳公主府的人不干了,年轻的那个也站起来,乜斜起眼睛看了看郭孝恪,“我说你是哪儿来的?怎么管的这样宽?不就是听个书嘛,也不是真事,你可不要扫大爷的兴!”

    说着,伸手一指说书人,正色威胁道,“你给老子说完。”

    老者为难地道,“官爷……可这……已经说……”

    他懊丧地往地下一蹲,用手里醒木敲着头说道,“说!我让你喝点儿马尿就乱说……完了!”

    郭孝恪也是个倔头,几步跨到老者跟前,抖了一下鞭子,沉声喝道,“留最后这两个字,便是留了你一家性命!”

    杨二妮吓坏了,跑过来要拉郭孝恪,不敢。再要去拉一拉差官,也不敢,情急之下对她爹嚷道,“我让你乱讲,陛下当初和淑妃来时,是怎么忍着才未发火,你都忘了!”

    郭孝恪对她道,“姑娘,让你爹自此打住,郭某保你无事!哼哼!但若再说一个字,今日叫你这姑娘也尝尝郭某的鞭子!”

    杨二妮得了实底,连连作揖,说道,“郭大爷,我爹再也不敢了,谁让他说,我也不让他说了!”

    而公主府来人亦不示弱,当着这么多人,有人敢跟堂堂的高阳公主府对着干,不摆平了脸没处搁!

    年轻差官司斗鸡似地往上凑,挽着袖子示威道:

    “老子真没在长安见过你这号人物,你是哪根葱?信不信我打你个扰乱陛下赐酺,再给你交到长安县去过堂呢?”

    此时书场上乱了套,向着哪边的都有,但平头百姓看热闹行,轮到让他出头可不行,谁的腰也粗不过这些人。

    好好的酺日,都往后退退……别让任何一方捎带上!

    郭孝恪到长安,一直低调行事,更不主动在人前提自己的姓名。

    在这里识得他的,也多是些有身份的人,大家你知我知,谁都不传扬,一个公主府的差官哪里认得郭孝恪!

    但郭孝恪此时已经顾不得了,安西大都护早养成了习惯,每次出行,郭孝恪的身前身后、五十步内不容有生人示威,踏进来便是冒犯。

    今日高阳公主府的两位差官都示威到身前来了,郭孝恪怒气冲破顶梁,脚下一勾上头一搡,年轻的那个便跌出去了。

    第二个年纪稍长的冲上来,又被他一鞭子抽到肩头上。

    这一下子够狠,那人吃痛退下去,叫道,“有恶人行凶扰乱酺日,快回藏玉酒楼请帮手来!”

    年轻的那个起身就跑,到了酒楼,却不敢上去。

    别看房遗爱自己窝囊,但高阳公主府的人在大街上吃了大亏,跑上去当着几位亲王一说出来的话,房二转手就能再抽他几鞭子。

    正好楼底下有李元祥、李恽、李愔、长孙冲各带的两个人——低调出来喝个酒也是不打架,带不了多少。

    但各家加起来,连挨过打的、带没挨过打的也有十个人了。

    差官简要一说,这些人便跑了出来。

    官官相护,又是去制止扰乱酺日的不知好歹的城民——看样子充其量是个有俩糟钱儿的富户,没什么可怕。

    出来后双方见面,话不投机,一方打着维持秩序的名义助拳,另一方不服气,乒乒乓乓又动了手……

    这十人又吃了亏,那个年轻差官再跑上来找房遗爱时,已经是第二趟了。

    房遗爱五马长枪抢出来,叉着腰喝问,“是哪个不要命了,敢在高阳公主府和亲王府头上动拳头?”

    此时蜀悼王李愔,蒋王李恽也跟出来,一看自己手底下两人也让人打了。对面那个领头的谁都不认识,手底下也有八个人,还有个女的,手里也抄着只矮脚凳子。

    郭孝恪深居简出,到外头溜哒也是这两天的事。

    这些年轻的亲王们常年在外,即便郭孝恪任着安西大都护时,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大年三十承天门大宴,郭孝恪也未至。

    但郭孝恪不是就带了两个护卫出来溜街吗?

    怎么这么一会儿变成了八个手下?

    除去郭孝恪带来的两人,后边加入的六人中,有四个是西州柳中牧场的护牧队,一个是陈九,一个是陈九的媳妇。

    陈九媳妇便是金徽皇帝和柳玉如两人,从岭南刚刚转到西州时,在牧场旧村的草棚外认识的第一个人。

    这样的九个人打十个人,要是再占不到便宜的话,便稀奇了。因为有行武出身的郭孝恪和护牧队。

    这些人刚刚从开远门入城,正经过休祥坊,一见街边人山人海,里面围簇着正在动手。但一方为首的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再听着这人说自己“郭某如何”,便有护牧队道,“这是郭大人!”

    陈九媳妇道,“郭大人死了!”

    护牧队说,“不对!郭大人常到牧场中去,就是这个声调,错了管换!”

    眼看着人群里人少的一方马上要吃亏,有护牧队说,“就冲着这人的模样声音,我们先上!宁可帮错,不可错过,顶多找总牧监摆平!”

    陈九媳妇灵机一动,先冲着人堆里叫了一声,“郭大人,护牧队到了,要不要我们上手?”

    郭孝恪正被三个人缠住,情切之下头也顾不上不回,应到,“还问什么,郭某都快支持不住了!”

    这帮人再也看不差了,“嗷”一嗓子冲上来,连陈九媳妇都抄起凳子上手了。围观的人们呼啦一下子退出去老远,看官差挨揍。

    此时此刻,郭孝恪见了酒楼上来人,才有点清醒。

    护牧队和陈九、陈九媳妇可不管什么房遗爱什么亲王,先热切地围住郭孝恪,纷纷问候道,“郭大人真是你!是哪个不长眼的,愣说你……”

    郭孝恪连忙制止,不让他们说下去,而是问他们,“你们怎么来了?”。

    陈九媳妇嘴快,回道,“郭大人,这已是总牧监离开村子第二个年了,那些牧子们也念叨,说逗不着丽蓝了,去温汤池子泡个澡都没意思。大伙一合计,刘牧监派我们六个来一趟,给带了些年货来。”

    郭孝恪感慨道,“唉,你们就没人想郭某了!”

    护牧队道,“什么呀郭大人,谁说不想你了,刚才在人群外头,猛听到你的动静,我好玄没背过气去!崔夫人好么?甜甜和舍鸡好不好?”

    郭孝恪说,“她好,都好!碰到郭某你们不必寻什么旅店了,走!先随我回府,然后郭某带你们去见……”

    房遗爱跺着脚吼道,“你们当高阳公主府是泥捏的是不?!还有蒋王府、蜀王府的人在呢!?”

    郭孝恪这才看到有个人没打点,拱拱手道,“这位……敢问你是?”

    “老子是房遗爱!这位是蒋王这位是蜀王!”房遗爱吼道。

    郭孝恪这才恍然悟道,“哦哦哦!原来是房相府上的二公子,失敬失敬!房公子你还有何指教?”一边说一边脚下不停。

    郭孝恪暗道,“能走则走,不得纠缠,今日事要大!”

    万一纠缠到长安县,自己说不出理去!阻挠酺日说书、殴打公主府和王府差官,还没有个恰当的理由——

    高祖在仁寿三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件韵事……能说吗?

    一说,连杨二妮父女都牵连了!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事体更大,这还一个劲儿连皇帝都想瞒着呢!再说自己是谁?

    房遗爱一步跳到前边拦住,“你怎么还走?”

    身后,西州来的人都骑着马,马上驮的袋子,也不知里面装的什么。

    有两个护牧队忽见这人拦住郭大人,便几步赶上来,往郭孝恪身前一拦:“你是什么房一二?敢对郭大人无礼,郭大人认得你,我可不认得你是一是二!”

    房遗爱一梗脖子,回头找仗势,两位亲王和他们的手下人都不见了,只剩下自己两个鼻青脸肿的随从。

    郭孝恪说,“不得纠缠,快走!”

    护牧队丢开房遗爱,陈九、陈九媳妇也在郭大人身后紧紧相随,把个房公子丢在当地……

 第1325章 跨境拿人

    他娘的这些亲王们怎么都这副得性!在酒桌上打老子打的“啪啪”的,词儿一套套的,一动真格的立马都化作了屁,连个味道都没有!

    房遗爱这个委屈,自掏腰包儿请这个请那个,还请了波充夫人过来赶场子,结果里外没落个好,里头里头打,外头外头打!

    两个手下也是一副受气样子,一个咧嘴扶着腰,一个眼窝青着鼻子肿着。//全本小说网,HTTPS://。)//

    说书的父女俩扔下席棚,早已不见了踪影,但休祥坊的人还不少,离着远远地看高阳公主府三个活宝。

    房遗爱骂手下道,“现世的玩艺儿,不回长乐坊还等什么?万一公主问到你们哪个,都给我想好了再回话!”

    一个手下道,“驸马爷……公主若问……我们该怎么说?”

    房遗爱想都不想,说道,“路见不平,勇搏贼偷三人,不!这是实打实九人,并将其成功扭送长安县!”

    主仆三人垂头丧气上了马往回溜哒,眼窝发青的人说,“驸马爷你把块那头巾借小人使使,小人蒙一蒙脸。”

    房遗爱这才想起了头巾,气极败坏地一把扯下来丢给他。

    才行出十来步,身后有一帮人赶上来,蒋王李恽喊道,“房二等等,本王给你叫帮手来了!”

    房遗爱停下来看,李恽、李愔两位亲王带着他们各自的两个随从、十几个长安县里的官差一齐赶到。长安县令班文志、陈捕头也在里面。

    房公子觉着腰杆子一下子硬起来,拱拱手道,“我说呢,两位王爷也不是怕事的人!”

    班文志带着手下精兵强将,在酺日巡视治内坊区,他计划着头午巡北半片,后午巡南半片,然后也该找地方喝酒了。

    身为县令,对治内哪个坊区有什么高门大宦必须门清,不然县令没法干。

    行到金城坊蒋王府,便看到蒋王李恽迈着方步子回府——还请到了蜀王李愔。县令连忙上前打招呼。

    哪知李恽一见到他们,府也不入了,变了脸色喝道,“好哇你个班文志,长安县治安是怎么管的!我们兄弟的手下到休祥坊听个书也有人骚扰!”

    李愔道,“岂止是骚扰!本王的手下都挨了打!狗操的,再不去捉拿伤人者回县里严问,我们初四便到陛下面前去说道说道!”

    金城坊在休祥坊南边,两坊紧临,事发时,李元祥和波充夫人连楼都未下,长孙冲也不知什么时候走的。

    蒋王和蜀王本来打算凉锅贴饼子——蔫出溜,但此时便改了主意——总得找补一下面子,这样以后与房二便好相见了。

    班文志吩咐两名差役,“你们去休祥坊,先带说书的父女回衙待问,本县与陈捕头陪两位王爷前去捕拿凶犯!”

    有人胆敢扰闹酺日!反了天了!初四开朝,不处置好此事亲王不会答应。

    大队人马在休祥坊分作两路,两个人去拘拿说书的父女。

    其他十几个人一抹身、在班县令率领下浩浩荡荡往南边去拦截——反正这些人的去向大体上不会有错。

    照房二分析,助拳的人已说了是入城送年货,而休祥坊说书的、听书的都不认得这个姓郭的家伙,那么他跑不了往东、往南方向去。

    一问街上人,果然是往那去了!

    休祥坊往东是皇城,这些人总归得往南边拐,而兴禄坊街口便是要路。只要这些人在那里一卡,准跑不了他!

    金徽二年的第二个酺日,各条大街上的人流穿梭。

    丈夫牵着媳妇、媳妇牵着孩子,孩子牵着小狗、手里举着糖人,丫环扶着老夫人,老夫人拄着拐棍儿,后头跟着满载而归的伙计……处处摩肩接踵。

    酒店伙计捧着酒坛子送货,有人又过年又娶亲,亲朋好友提着礼品、呈着礼贴,后边家人赶着车,七大姑八大姨都到了。

    蒋王、蜀王、班县令、陈捕头带着人赶到街口,满街筒子的人,有人眼尖,“班大人,快看在那里!”

    房遗爱,“就是他,给老子追上他!”

    这个时候在街头骑马,就不如拉着马走,但那姓郭的偏偏心急,骑马在挤挤插插的人流中前行,还扭身往回看,他也看到了这些人,扭头急急赶路。

    人流熙熙攘攘,追人的有劲使不上,便在后头喊,“前边的人给我站住!还往哪里跑!”

    ……

    在宣阳坊东南部,万年县县衙大门前,这些人总算将姓郭的前后路都截住,这家伙再也逃不掉了。

    跨县缉人,班文志第二次这么干了。上一次也是他和陈捕头,追个嫌犯。

    那次班文志还有些犹豫,思前想后地掂量——长安县县令到万年县县衙前拿人到底合不合适。

    但那次陈捕头干净利落,一把将人薅住了。

    这次有两位亲王在旁边看着,更不能丢了脸。尤其他还看到,在大门里晃了一下子的好像是万年县丞姚丛利,那就更不能含糊。

    在陈捕头仍然犹豫着的时候,县令班文志已经指挥着手下将姓郭的摁住了,“说!你同党呢?”

    姓郭的此时只有一个跟班,被人一边两个人捉了膀子,他惊讶地问道,“这位大人……你问的是谁?只有我们主仆两个人啊。”

    房遗爱嘿嘿冷笑,“两个人,两个人能打趴下我十多个人?擒贼先擒王,拿了你便跑不了那些,给我带回长安县细审!”

    ……

    永宁坊公主府,随郭孝恪出行的一个便衣护卫,带了六人六马匆匆回府。

    刚才郭孝恪让他领着这些人拐了小巷子,并告诉护卫,如果他午时不回,护卫便回禀永宁公主,让公主亲去一趟大明宫,告诉陛下说他在长安县。

    事急之下,护牧队不能违命,但此时却有些促急,“郭大人身边只留了一人,万一有事就没有帮手。”

    护卫说,“几位莫担心,在下猜郭大人不想牵连过多,更不想闹大了事态,不然当时便亮了我们的身份,我这便去回禀永宁公主。”

    公主家令——高白,菊儿雪莲迎出来,西州这些人他们都认得,菊儿雪莲拉住陈九媳妇的手问长问短,打听牧场村的事。

    菊儿说,“今日街上热闹,公主和高舍鸡带着好几个人上街玩耍了,偏偏不在!我们到哪里找她?”

    雪莲说,“那只好去回禀崔夫人了。”

    ……

    班文志熟悉长安县治内的亲王和高官府第,万年县丞姚丛利也不含糊,他刚从县衙里出来,一眼认出了大门外一般人都不认得的郭孝恪。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人已被长安县一阵风似地揪走了。

    县令许敬宗,亲自带着捕役和巡役们巡街、走赐酺之日必走的程序。

    此时县衙内只有个姚县丞,他一看外头来了两位亲王、一位房驸马,还有长安县役十几个,便不露头,底下人想出头问问,也让他示意莫动。

    外头没这些大人物,姚县丞也不露头,就让长安县将郭孝恪抓走好了。

    姚丛利祈祷郭孝恪到了长安县衙,装装大瓣蒜、梗一梗脖子,再挨顿狠打,那许敬宗大过年的便有事可做了。

    姚丛利知道郭孝恪在金徽皇帝眼里的位置,再保佑长安县不认得郭孝恪,事实看包括两位亲王,这些人也确实不认得他,不然不会是这个态度。

    姚丛利猜不透郭孝恪怎么惹到了长安县,但这可真是太妙了,许敬宗顶了姚丛利的县令之位,正该他有此一劫!

    姚丛利四平八稳踱回衙中,泡上一壶茶水,坐着细品。

    好好想一想吧,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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