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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5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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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一日的午后,与晋王妃持一样想法的还有赵国公,只不过赵国公更担心的是韩瑗,这是他的老部下了,可赵国公也无能为力。

    不但如此,长孙无忌还很有先见之明地警告韩瑗道,“有什么承认什么,可不能搞什么攻守同盟。”

    韩瑗道,“国公,你这是不打挽算救下官了么?”

    赵国公说,“老夫得先让你止住下滑,然后先操办义女的婚事,这可是陛下定了的大事,明日初五女儿出阁,不能耽误吧?再说陛下拉着架子要做媒人呢,老夫猜他也没什么功夫问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

    国公补充说,韩侍郎不要以为,老夫将女儿的事放在了你前边,这有什么办法!兴许韩侍郎还要感谢这件事呢。

    韩瑗忙问其故。

    长孙无忌道,“因为先皇的事,新城长公主的婚事可都耽搁下来了,为什么陛下偏偏着急曹王的婚事?一则曹王还算是巢王李元吉的儿子,陛下连上辈的故妃都能安排来、安排去,作出这样的决定于陛下来说算什么难事?二则总能说明,曹王大婚在陛下的心幕中,一定胜过了那些俗礼……”

    韩瑗问,“国公请明示,下官愚钝呀。”

    赵国公摊摊手道,“老夫不知。”韩瑗一下子泄了气,赵国公也云遮雾罩起来了。

    赵国公说,“但老夫知道,明日大喜之日,陛下多半没功夫问你的事,韩侍郎你可想想办法。”

    长孙无忌隐约有个感觉:如果皇帝真的急于知道韩府的事,他不会在散朝后才随口吩咐给王仁佑。

    王仁佑专门赶到府上来回禀结果时,皇帝也该立刻听一听。

    但皇帝偏偏让王仁佑先坐下来“喝几杯”。

    王仁佑坐下来喝几杯的时候,皇帝又起驾离府了。

    这些疑问,赵国公无论如何也不能同韩瑗讲了,事太大!

    再者,韩瑗堂堂的一位黄门侍郎,居然干出这种贪便宜的糊涂事来,这才叫利令智昏,活该他急一急。

    从赵国公府出来,韩瑗脚底无根地回到府中,夫人长孙氏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连忙问缘故。

    然后她提示道,“病急乱投医可不成,堂兄是一品公,与陛下又不相疑,他若能明着管你,怎能不管?依为妻看,此事十分棘手,兄长也不方便啊。”

    韩瑗沮丧地道,“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道,“夫君,兄长在话里已对你提到了一位最为有用的人,怎么你还是不知呢?”

    韩侍郎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哪里还记得起赵国公最有用的话是什么!他只记得赵国公让他“止滑”。

    夫人笑道,“兄长所谓的止滑,为妻可理解为错到眼前为止,但不要错上加错、再搞什么遮盖掩饰,你应该速找机会与陛下实话实说。”

    韩侍郎道,“最有用的便是这个?”

    长孙夫人看出,韩瑗确确实实已经有些舞迷三道了,屋中也没人,她抬手在韩瑗脑门上狠狠拄了一下子,“止滑……难道这是个人的名字?”

    韩瑗大窘,躬身道,“夫人你还能这般放松,韩某倒是心安些了!但你可不要总卖关子。”

    长孙氏道,“堂兄是在暗示你,去求一求我兄弟未来的夫人!”

    韩侍郎恍然有所悟,叹道,“夫人,你这位堂兄可真是,我这里已经火上房了,他还有闲心思打哑谜!”

    他这才记起来,赵国公的头一句话是“新城长公主”,新城公主是韩瑗的亲小舅子——长孙诠的未尚之人。

    而且两个人的感情极好。

    皇帝对新城公主不好的话,怎么能将她接到大明宫里去长期居住?

    如果韩瑗能够“止滑”,皇帝岂能让胞妹未来的驸马先失了姐夫?

    韩瑗像急着赶场似地,急急起身,说要立刻去大明宫求见新城公主。

    长孙氏埋怨道,“看看你,大明宫是你说进就进的?”

    韩瑗拍着额头道,“这是为夫慌了神了,还得是夫人动动大驾,但你也无旨召见,大明宫要怎么进去?”

    夫人道,“我这便去永宁坊,看望一下永宁公主。”

    韩瑗一拍大腿,“娶妻要娶长孙氏,此话果然不假。”

    他提示道,“顺便要问候一下崔夫人,礼物不嫌你带的多!那也是个有用的,在皇后、诸妃当中说话管用。”

    夫人嗔道,“这个我还用你提醒?”

    ……

    皇帝在初四日散朝之后,只是随便吩咐了兵部侍郎王仁佑一句话,让许多人都忙碌起来。

    在天子脚下无旨动兵,拍你个谋反大罪都没人怀疑一下。

    如果此事最终被皇帝所确知,皇帝是个什么具体的反应,有多少人祸起萧墙,这都说不好了。

    与韩府紧锣鼓地想办法不同,柳爽在晋王那里没寻来一点帮助。他父亲,中书侍郎柳姡е荒芡跞视哟蛱幌孪ⅲ跞视油弈芪Α

    兵部侍郎表示,只要陛下开口问他,他会知无不言。

    柳爽的这位姑父说,“别忙了,本官不信你比金焕铭还厉害,但本官知道,金焕铭毕竟离着陛下还几千里远呢,而你我,就在陛下的脚底下。”

    这么一来,柳爽先前同徐中侯议论的“同盟”到底还要不要施行,已经不必再想了——即便韩瑗答应订这个同盟,柳爽也不敢了。

    他去找韩瑗商量,然后彻彻底底的死了心,马不停蹄赶去右候卫,同徐中侯讲,“认命吧,总之是生是死,有哥哥陪着你便是了。”

    然后,柳爽跑去吓唬房遗爱。

    ……

    永宁坊公主府,皇后等人见到了由兴禄坊赶过来的大姐高畅,她们先看望了崔氏,放生侯的娘回禀说:

    “皇后娘娘,淑妃娘娘,贤妃娘娘你自管放心,左右就在这一两日,崔夫人注定要生!她敢再晚到第三日去,那是千金!但那是不可能的,郭大人注定要有个弄玉之喜。”

    皇后很高兴,然后,皇后转变抹角的,便同母亲说到了郭大人复出的事,樊莺也抽机会,在一边助火。

    但崔颖就是不为所动,说孝恪该为大唐贡献的、已经贡献过了,他们夫妻今后的任务是抚养郭待聘,让他长大成人。

    高畅一直想谈一谈郭待封的事,就是没什么合适的机会,心里也急。

    过了一会儿,崔嫣再搔着边儿提到这件事,“陛下很难,选一位知底的、又有本事的封疆大吏是多容易的事?”

    崔氏道,“怎么不容易?你看看满朝穿金挂紫的有多少,又是亲王又是国公……陛下只要一句话,有人抢着上前,如何偏偏盯上了你郭叔叔?有晋王来说还不够,你们也来帮腔,成心要郭孝恪难做!”

    崔嫣笑道,“一个国公算什么?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只要郭叔叔肯要,明日陛下便给郭叔叔。”

    崔夫人道,“孝恪可不喜欢做什么国公,当初在安西都护府,他倒是想要几千援兵来着,谁给他了?”

    当着高畅的面,皇后知道不好再深说了,示意妹妹先别说了。

    但崔嫣心中有些不高兴,正好看到甜甜和高舍鸡过来,贤妃便招手叫过高舍鸡,对他道,“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讲。”

    舍鸡问,“五娘娘,你有什么吩咐的?”

    贤妃对孩子道,“要多长本事,年纪也不小了,男子大丈夫嘛,哪能总守着女孩子身前身后?要知道报国。”

    柳玉如、樊莺、高畅都听出了崔嫣话中的气,人人担心。

    高舍鸡还未说话,崔夫人就变了脸色,冷哼了一声对女儿道,“舍鸡是个好孩子,不用你教训,要不是他与甜甜助我,孝恪还在墓里埋着呢。”

    崔嫣听了赌气,手里正玩着一只小茶杯,一下子将白瓷茶杯撇到地下,说道,“那时峻且自身难保,难道怪他?”

    众人大惊,生怕破了东西不吉利,但看着茶杯在地下咕噜噜一个劲儿地滚,就是未碎。

    崔颖气得说不出话来,婆子抢上来拾了茶杯,连连作着揖、对贤妃道,“五娘娘,婆子求你消消气,莫动了胎气……”

    崔嫣倔劲上来,赌气道,“我动什么胎气?”

    崔颖流泪了,哽咽道,“你们又是皇后,又是娘娘,不要再逼我们了!孝恪若是想复出,还等到你们三番两次来请?你们懂他的心思不懂?他是个仗义人,岂不知男人为国的道理,但该他做的,他已经做的够多的了!你们能让他不想待诏么!衙门里的物件,桌案砚墨,鞍马公文,哪一件能不让他想起待诏来?你们谁做的到,我便不拦着了!!”

    崔嫣无语,连皇后和樊莺都无法再劝了,将个接生婆子急得团团转。

    崔氏道,“其实他连大街上才刚刚能走一走,以前见到街上哪家怀里的婴儿,便想起没失在龟兹城中的幼孙!他连你们都不想见,怕想到长媳柳氏!”

    高畅道,“我婆婆说的极是!没毛病!你看看我们郭家,也险些是一门三代为国捐躯,难道只有个高府一门四代么?高府那么牛气,为何不让五叔去?”

    高畅故意这么说,意在缓和气氛,崔夫人破啼为笑,贬损道:“高畅,我要你来吃里扒外?你难道不是高府出来的?真是女生外向!”

    崔夫人这句话,就连崔嫣也说在内了,崔嫣不吱声,知道不能再火上浇油了,但她也是一肚子委屈。

    高畅道,“可是话说回来,陛下也真是不容易呢……”

    一见崔夫人脸上又不好看,高畅转口说,“他是不容易!我记得那年在鄯州刚生了儿子,两只奶都不出水,待封束手无策,多亏了兄弟路过鄯州帮忙嘬出水来,我却拿碗砸了他……这一晃都多少年过去了!兄弟已经成了大唐皇帝了。”

    崔氏道,“这个我不问了,那是你们之间的事。”

    高畅的话中暗含着另一层意思——暗示她和待封在鄯州有年头了。

    柳玉如一下子听出来,但只能装作未懂。

    到永宁坊来游说郭孝恪,那是峻有明确的意思,而对待封他没说过什么。

    恰在此时,门外来客,是黄门侍郎韩瑗的夫人,长孙氏到了,这才将府内尴尬的气氛化解开。

    长孙氏是个极为玲珑的人物,人也和蔼,几句话便融进来,不论大人还是孩子个个喜欢她。

    皇后得知了她的来意,原来是想进大明宫见一见新城公主。皇后几个人借机告辞,连高畅都拉上,逃跑似地离开这场尴尬……

 第1343章 举足轻重

    皇后、樊妃、贤妃、高畅、韩夫人长孙氏等人走后,郭孝恪才进来看望夫人。//全本小说网,HTTPS://。)//他有些忧心,对夫人道,

    “夫人,再这样下去,恐怕你我都没勇气见陛下的面了!你已两次拂了皇后的面子,两次使晋王无功而返,而这次又当了韩夫人和高畅的面。”

    崔颖的身子已极为不便,此时虽有同感,依然很坚决,“孝恪,为妻懂你的意思,总之我们得罪了陛下和皇后,总比得罪那些人强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谁也不要多想了。”

    郭孝恪在安西乍死,虽说并非有意为之,但结果依旧是欺骗了先皇——贞观皇帝,也欺骗了满朝文武和世人。

    如果先皇未故世,此事对郭府来说始终是件大麻烦。

    他在起死回生之后,和崔颖在焉耆养伤的日子里,本来是拿定主意隐姓埋名、避世而居的,因而错过了向长安奏报实情的时机。

    错过了这个时机便是欺君。

    金徽陛下登位,使这件大麻烦骤然间化为乌有,就连那些重臣、御史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一个人在明场上提及,更不要说弹劾郭孝恪了。

    此时的郭孝恪时而在街面上行走,有些人即便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也不会生事。谁都知道皇帝起自于西州。

    在休祥坊书场,当着三教九流那么多的人,郭孝恪情急之下狠揍了两位亲王、一位秘书监、一位驸马的手下——不也没事?

    李愔、李恽两个混世魔王本来气势汹汹的,但在长安县衙一得知了郭孝恪的身份,立刻闪身退到一边儿去了,只将个房遗爱推出来。

    房遗爱那是什么身份?一个四品的少卿提着东西,在五品的长安令班文志陪同下过府来、低三下四地赔礼。

    但没事是有个前提的——郭孝恪有功,而没有正当身份。从官面上讲,他还是个“不存在”的人物——郭孝恪已在龟兹殒国了。

    而郭孝恪一旦决定复出,又是去夏州都督府那样的风口浪尖上去,麻烦事也就该接踵而来了。

    郭孝恪只是略微一提,崔颖也就明白了。

    郭孝恪道,“夫人,郭某如此推却陛下的美意,并非不敢任事,而是怕给陛下惹来大麻烦呀!夏州都督府谁都可以去,唯独郭某不能去!”

    崔氏道,“哪个女子不知道做个都督夫人风光呢?可我只信你,那这个得罪陛下的恶人便只能为妻去做了!”

    到长安后,郭孝恪一直关注着金徽皇帝连番的施政手法,也在悉心揣摩皇帝的用意。

    他不涉功名利禄,心清意明,视事也就比常人更清晰些。

    别看金徽皇帝这些日子东一榔头、西一杠子,又是盐政又是恶钱,外带着处置了同、庆两州的乞丐案子。

    然后又是开荒、又是撤府、屯田,搞得热热闹闹,中间还加上了徐太妃的意外“离世”、巢王妃的迁葬。

    有些深涉其中的人可能觉察不出什么,以为皇帝只是在遇事理事。但是郭孝恪经过冥思苦想,还真就摸出了些门道。

    而皇帝将夏州升格为都督府,是他众多步骤中的点睛一环。

    这个夏州都督的职位和人选,在赵国公长孙无忌、江夏王李道宗,以及他们身后各自所代表的力量面前,是个什么举足轻重的角色?

    这个都督往哪一边歪一歪,两边便是此消彼长,能不让人盯着吗?

    郭孝恪觉着,皇帝的步子迈的有些快了,总得给赵国公、江夏王等重臣一个消化的功夫。

    吴王李恪和长孙润同时高任的消息,在早朝之后顷刻间便传遍了整座长安城,更使郭孝恪看到,有多少人都关注着朝堂上的一举一动。

    凉州都督的委任,在赵国公、江夏王这两个重臣之间,很难得的出现了平衡!郭孝恪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都止不住暗自赞叹。

    对李恪成见最深的是长孙无忌。

    李道宗则无所谓,毕竟他和李恪同属宗室之王。

    恰恰是凉州都督的任命人选,使长孙无忌投鼠忌器,不便立刻出头反对李恪出任襄州都督。李恪就这么着,上来了。

    不得不说皇帝的手法让郭孝恪自叹不如,此时再看,皇帝一直拖着不任长孙润,原来一直在等凉州都督李袭誉的致仕!

    这么个微妙的、不允许出现一丝一毫差错的安排能够平稳落地,让郭孝恪事后听说时,也不由不心生佩服。

    凉州拱卫长安的意味,不如它联系中西部丝路的意义更重,因而长孙润即便是赵国公的么子,李道宗也没有反对。

    只是在郭孝恪看来,心中不平的恰是李道宗。

    赵国公和江夏王同时保持着沉默,说明皇帝一向在二人间不偏不倚,彼此间的情谊也在。而有些大事只靠情谊是不成的,两位重臣还要仔细掂量一下金徽皇帝无上的威严。

    事情就是这样的微妙。但不管多么微妙,皇帝的大政都得往前施行,郭孝恪岂会不知皇帝操着多少心?

    皇帝马上又要在夏州置中都督府,这里既不是凉州,也不是襄州,离着关陇及山东两大力量的交汇点越来越近,难道这两方的代表人物就不动动心思?

    换个别人去任夏州都督,可能皇帝不会如意,但至少可以使皇帝避免面临更大的麻烦。

    比如高畅在拉劝崔颖、崔嫣母女俩赌气时刚刚随口说的——她五叔高审行为什么不去夏州?

    郭孝恪同高审行在西州共过事,因而更了解高审行。这个人的优点和毛病都有不少,不结党,无私,但有时候很不检点。

    但郭孝恪认为,就这么个不检点的人也比自己去夏州好,高审行不属于赵国公或江夏王任何一方,又一直在延州筹划组织着开荒,有功劳的苦劳,异议自然会少。

    而且高审行的毛病比自己的问题小多了!

    一旦有人将自己乍死之事抬到朝堂上来说,皇帝的后路也就让人一下子堵死了!连个退身步子都没有。

    原则问题,以往某些人不揪出来,自可说成不知道,但只要摆到桌面上,便是震惊朝野的大事,即便聪明如皇帝陛下,也不好收拾!

    郭孝恪对夫人说,因为国法大若天呀,陛下要赦免郭某,可以。那以后别人再有这样的欺君之事,皇帝赦不赦免?偏偏郭孝恪预感一定会有人站出来反对的。

    崔颖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她在皇后等人来访时,早已看到柳玉如脸上那丝失望,但皇后却一直掩饰着。

    而女儿崔嫣扔茶杯的举动,更是毫不遮掩她对永宁坊的不满了。

    崔夫人觉着对不住两位女儿,好像她和郭孝恪两人靠着皇帝这棵大树,拿定了主意要坐享其成似的——两个年纪不算轻的人心中再无国事、只有未出生的郭待聘。

    她对丈夫道,“皇帝知道你的才能品行,才执意使你复出。而你知道皇帝决事之难,才坚决不想给他招麻烦。你们两个呀,若非君臣,必是良友。”

    只是皇帝的美意三番两次被永宁坊回绝,不知他要如何想。而郭孝恪夫妇的一片苦心,已然先被皇帝的女人们深深的误解了……

    郭孝恪道,“尘世中没有假如。我要推荐高审行,代抚侯是可以胜任夏州都督一职的,陛下处置起臣下私生活不端的争议,总比处置我这个欺君的容易些。”

    他苦笑着说,“再说,一个博爱的皇帝,在维护起一个博爱的臣子时,更能游刃有余!”

    崔颖笑道,“还可以放放赖……我知道陛下可拿手这个了。”

    ……

    皇帝可不知道永宁坊的纠结,从赵国公府回来后,他立刻将濮王李泰、晋王李治找来安排。

    明日曹王大婚是件头等大事,皇帝请濮王李泰去江夏王府,晋王李治去赵国公府,替曹王殿下分头作迎亲大使。

    既然是别出心裁的娶两个正妃,曹王就不能分头去迎。

    那样的话,便会不能避免地出现先后,不说赵国公府和江夏王府可能偷偷掂量先后,看热闹的也要掂量了。

    赵国公府是姐姐白雪,那去迎亲的便派个哥哥,江夏王府是妹妹白梅,便是晋王前去。看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皇帝到时哪儿也不去,就在安善坊曹王府坐镇。

    金徽皇帝安排完了,嘿嘿笑了两声,对两位兄弟道,“到时在京官员都会去两府道贺,朕估计有的人也要犯难了,你们给朕留意着点儿。”

    原来明日的迎、送有先后,同僚们到赵国公府和江夏王府登门道贺,亦会不可避免地出现先后。

    濮王和晋王心里止不住一动,心说这才是皇帝的另一件大事。

    此事须要他们在热闹中持着冷静,正事中作些捎带,又不能明着去做。

    上阵亲兄弟,两位亲王心里竟是一阵子的感动。又暗自赞叹,金徽皇帝正中有邪、邪中有正,明中有暗、暗中有明,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舅父认的两个女儿,曹王的一件大婚之事,也让他运用到当朝最大的一件事情中来。赵国公府、江夏王府,长安门第最重、势力最盛的两家,原来时时刻刻、一直都在皇帝的视线中。

    晋王李治向皇兄报告了自己到永宁坊两次的请贤结果,语气中有些无可奈何,“皇兄,郭孝恪来个不露面,崔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反正臣弟是不成了,有负皇兄之托!”

    皇帝笑道,“兄弟,此事先放一放,等我们忙妥了曹王的大事再议。”

    ……

    大明宫,皇后等人带着长孙氏、高畅,径直到太液池的西岸的承香殿,皇帝御赐新城公主住处便是这里。

    长孙氏看到,新城长公主正同几个皇子在一起,姑侄几人嘻笑着、不知玩什么游戏。这个场面倒是令长孙氏大为感慨,因为新城公主给她的印象,一向是寡言的。

    皇后、贤妃指使着大郎等人出去玩,有内侍们将他们引出去了。

    然后几个人在一起说些家常,长孙氏感慨公主的美貌,气色。

    皇后笑道,“长孙夫人是来看望未来弟媳妇的,兴许还有传递些长孙诠的悄悄话,我们该避一避。”

    公主赧然,而长孙氏连忙摇着手挽留,又叹口气道,“皇后娘娘,臣妾这里正有件为难事,已经茶饭不思,坐卧不宁,求告无门了!”

    皇后等人连忙问缘故,长孙氏这才原原本本将事情讲了一遍,又叹了口气道,“都怪我家韩侍郎糊涂,贪图了便宜、用了上番军士做自家的工程!”

    樊莺惊道,“这可算是大事了,陛下一向对动用军力极为敏感,但这个柳爽也太胆大了,不知这是掉脑袋的事?”

    崔嫣道,“这是太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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