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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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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人说,“去,去三个城门,把大门用红漆刷上两遍。”
城门刷好后,有人问,“高大人,这下子晚上该关城门了吧?不然我们辛辛苦苦地收拾这么好,夜里再来人祸祸乱了怎么办?”
见高大人一个劲地摇头,这人又问,“那吊桥晚上总该扯起来了吧?”
高大人说,“你不说我就忘了,去,派出些会木匠的人,把吊桥好好修一修,弄结实一点,怎么我走上去感觉‘咯吱咯吱’不大稳妥。”
很快,在高大人的治理之下,焉耆城夜不闭户,晚上狗也叫了,早上鸡也打鸣了。
焉耆旧王被高峻看在王府里,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这些日子他夜里都不能安然入梦。他想,这次谋反虽说自己是遭落昭胁迫,但是落昭跑了,所有的帐还不都算到自己的头上?谁知高大人对他们倒也宽松,只是王府的核心成员不许出王府的大门,一座若大的王府里面随便他们走动,而原来的那些丫环仆人照旧可以外出买菜、担柴。
出去买菜买粮的仆人当天跑掉了六七个,但也有忠心的照旧回来,把大街上的事对焉耆王一说。焉耆王子就对他父王说,“不然我们也跑。”焉耆王没有主见的毛病这时又显露出来,他迟疑地说道,“跑去哪里?在这里还有高堂暖床,到了外边谁认得咱们是谁?”
王子说道,“不跑,还等着大唐圣旨到了砍我们的脑袋?谋反大罪谁会轻饶了咱们?”几个妃子王后也七嘴八舌争论不休。
就这样,一会跑、一会不跑,一家人竟然私下里争论了六、七天。
王子说,“跑不跑得出去还两说着,但我是决计要走走试试的,那些人大白天的都出城了,只有我们老实得像兔子。”又说,“只是大白天的不好行动,每天夜里大门又上了锁,我们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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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银子难要
孟凡尘老汉对于高大人给自己安排的这个开馆教徒的差事十分的用心,不说这座学堂是新砖新瓦、粉刷一新、窗户也亮堂堂的,比自己原来的那座塌了脊梁的草房好上十倍。/全本小说网/https://。/只说是自己也算是老来有靠,衣食不愁,还能整日里与自己喜欢的诗文为伴,这就让孟老汉对高大人有着说不尽的感激。
孩子们入学之后,孟凡尘首先就是给他们每人送上一篇毛笔字的描红稿,上边只有三个镂空的大红字:上、大、人。让他们自己研了墨,举了毛笔描黑。
这些孩子长这么大第一次接触了新鲜事物,一个个也不吵闹,抿着小嘴,运着力气,一笔一划地完成老师所教。孟凡尘背着手在每个孩子的身后看看他们握笔的架势,有不正确的就拿过他的毛笔来示范一把。别看孟凡尘右手端酒杯时会抖个不停,但只要一拿起笔来,便气定神闲,像捉了刻刀一样一点都不抖。
快到中午的时候,柳玉如和樊莺、思晴才打自已的屋里出来,昨天晚上她们在牧场里折腾了半夜,起来后仍觉得身上乏力。樊莺看了看时间说道,“马上中午了,也不知甜甜在学堂里学得怎么样。”
思晴说,“谢姐姐也不在,八成是去接甜甜了,等回来你可问问。”
婆子把饭菜端上来,众人等了一阵子也不见谢氏回来,樊莺道,“我去看看。”她出了院子往街对面的学堂里一走,见那些孩子们已经大多让家里人接走了,只有谢氏二哥家那半大小子和甜甜还在。
樊莺见了甜甜却不见谢氏,就问她,“你妈妈呢?”
甜甜说,“妈妈送了我来就走了,还拿了我的书包。”孟凡尘见到樊莺,也把自己的所见与樊莺说起,他说,“谢氏走时心神不定,别再有什么事情。”
樊莺本想把她二哥家的孩子一同接到家里吃饭,却见谢家的二嫂匆匆地赶过来,手里拿着甜甜的书包。谢氏二嫂没想到在学堂里碰到樊莺,手里的书包就不知道往哪里放。樊莺问,“二嫂,我谢姐姐呢?怎么不见她来接孩子?”
她二嫂满脸堆了笑地道,“在我家里呢,从她过门后一次都没有回去过,总算家来一趟,就留了吃饭。”樊莺听了虽然有些疑心,也只能先拉了甜甜回家。
回到家与众人一说,大家也十分的纳闷,柳玉如说,“谢姐姐以前在娘家时哥哥嫂对她也不好,怎么今天孩子也不接了倒做起客来。”
崔嫣说,“她也不会骑马,是怎么去的?怎么也不见她事先说一声,我们也好去替她接孩子。”樊莺又问甜甜,只是这小女娃被妈妈送去时心里只想着上学的事,并没有留意更多。只是说,“早上妈妈和二舅、二舅妈在学堂的门口说了半晌话。”
樊莺联想起孟凡尘老汉的话,疑心就大了起来,见谢氏的屋门走时匆忙间并没有关上,就推了门进去在屋中打量。除了谢金莲在床上辗转反侧走时没顾得上收拾,床上有些零乱之外,也见不到与平日有些什么不同。
樊莺伸手替谢氏把被子叠起来,在抻平褥子时听到床板“叭”地响了一下。她好奇,掀了褥子看,发现了那道暗门。原来是谢氏在闭合暗格上的盖板时,匆忙间将褥子夹在了里面。
柳玉如听到樊莺在谢氏的屋里叫,走过去看,床头的暗格里是打开的一只布包,里面还留下了两封银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柳玉如知道,谢氏平时都是把家里的银子放在客厅里的一只枣木柜子里,帐本和那只小算盘就放在柜子上边。她回到客厅,拿过帐本来从头看了一遍。很明显,谢氏床下的银子并不在帐目之内。但她并无自己的进项,床里的银子就出现得可疑了。
她对樊莺和思晴说,“你们去旧村谢二哥家找找谢金莲,我怎么感觉她是有事了呢。”
谢金莲在牧场里搭了一辆车匆匆赶到了二哥家里时,谢大和他媳妇也刚刚到家。不过此时谢大已经斜靠在一院子中的一把摇椅上,手里捏了一把比拳头还小的紫砂茶壶,正嘴对嘴地喝着茶水。
听了妹妹的来意,谢二嫂道,“我们为了你们母女好,你却像是防贼似地防着我们,看来上午半晌的话对你白说了。我们做哥嫂的,真不是图你这几两银子,看看,”她用手转圈点着院子,“哥嫂家什么没有?”
谢氏说,“谢谢二哥二嫂的好意,我刚才也想了,不管高大人是福是祸,我都不能做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是妹妹一时的糊涂,我这样做,是要让那些人对我寒心的……把银子给我吧,我拿回去只当没有这回事。”
她二嫂听了,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的看着她,“听妹妹的口气我们就是外人了,那你还来这个门口里做什么。”
她二哥谢大也从摇椅上跳起来,他是怕隔壁的大哥大嫂听到动静,压着嗓子冲妹妹道,“我们两口子变着法子想给你留下条后路,原来你却是这么想我们,走吧,快走!从此就当没有你这个妹妹。”
谢金莲咬了牙道,“走就走,你不认我没关系,但是你得把银子还给我。”
她二哥冷笑一声问道,“为了你和甜甜的后路,哥哥今天就狠狠心,也是要做下这事的,银子的事你干脆就不要再想了。我也不怕你四处去说去,难道你就不怕你家高大人知道了拿马鞭子狠狠抽你?”
谢氏到现在才真正后悔起来,这事要是让高大人知道了保不准真要大动肝火,这样一想她就更不能大吵大闹的,让旧村里的街坊们知道谢家的这宗丑事,尤其是此事的起因就更是不能张扬。
看着哥嫂的无赖嘴脸她更加的后悔,眼见着要回银子无望,谢氏恨恨地说,“把银子交给你们保管,也是我猪油蒙了心了,高大人就算是诛九族,也一样跑不了你们。”
她二嫂听了道,“妹妹,我们好心好意地,却来这样咒我们。从今是再也不认得你了,快滚出去,以后不论你有什么事,我们都不会再管你了。”
二嫂又对丈夫使个眼色道,“我本以为你这做姑的在新村那边,中午就不必再接你侄子回家吃饭。谁知你心里眼里根本就没有娘家人,只想着那几两银子。也好,我去接孩子,剩下的事让你哥对你说。”说着慢慢出了院门。
就这样走了自己不白来了?回去怎么和柳夫人那帮姐妹们交待?谢金莲看到二嫂拿了甜甜的书包从屋里出来,料想她是刚刚把银子藏妥,起身就往屋里闯,“你们不给我就自己翻。”
谢大冲过来打了他妹妹一个大嘴巴,“银子?什么银子?有我和你嫂子的收条吗?真是狗咬吕洞宾!再闹下去,就把你告官、私闯民宅!”
谢氏蹲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二嫂躲出去,就是打定了主意不吐这三百五十两银子了。眼见软求不成,硬拿又有二哥拦着,事到如今她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了。
谢大见自己一巴掌见了效,也不劝妹妹,复又回去躺在摇椅上,端起了茶壶。心说你们这点小心思还瞒了我!一哭二闹、上吊不敢,哭累了还不得回去接孩子。
他在摇椅上刚摇了两下,院门外他大哥大嫂就进来见妹妹在地上哭,“总也不回来一趟,怎么闹成了这个样子,让外人看到又该笑话我们了。”
谢大一见,暗自埋怨媳妇走时不关院门,一边笑着道,“妹夫遭的这场天大祸事,还不是大哥你从街上听了来的?你说说,西州别驾说得话能有假么?这个高大人做事不牢靠,惹到了皇帝、派出了钦差,我也真是怕妹妹蒙在鼓里吃亏。正和妹妹说,她这是吓哭的。”
谢金莲已经哭得没力气了,听了二哥对着大哥说这样的话,大哥也不反驳,哭着道,“你们要是为我着想,就该一五一十告诉我,让我早早与柳夫人她们商量着做个打算,怎么能背了人做这种事呢?”
大哥谢广两口子一听忙问,“妹妹说得有理,不知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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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姐妹讨银
谢金莲说,“二哥和二嫂上午让我从家里拿了三百五十两银子,说是替我保管着,预防着高大人被人抄家时给甜甜留些后路。/全本小说网/https://。/可是大哥大嫂,你们说我这么做合适吗?下午我来要回,二哥说什么都不给”。她求助似地看着大哥,希望他能说上一句公道话。
谢广听罢,眼睛看着兄弟说,“呀,这么大的事情也不与我商量,高大人对我们也不薄,三番两次地指点我们。要不是他的话,我们兄弟两个还住在北山坡上呢,做人可不能这样子。”
谢氏听了央求二哥道,“二哥,你看大哥都说话了,就让我把银子拿回去赶紧入了帐,省得高大人回来我没法做人了!”
谢广从别驾大人的话里分析这回高大人是一定不能好了,能够抢在高大人事发前,连哄带诈的先从谢金莲手里落下了三百五十两银子,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可还没高兴够呢妹妹就要上门来了,谢大心里那股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现在大哥又知道了这件事情,他的话明显的表示出对自己独自出手的不满。谢大急赤白脸地道,“这件事我自打听到那个消息就在琢磨,也一直是想与大哥商量的。这不是正好在新村学堂碰到了妹妹,想着机会难得、错过了这次就算一直错过去了。这才让她先把银子拿过来保管。可……还没等我们两口子晚上去和大哥大嫂说,她就找上门来了!”
谢大媳妇听了,琢磨着措辞对谢金莲道,“妹妹,哥嫂从大街上听来的话是假不了的,官场上的事你哪里知道,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呀!你现在把银子拿回去,说不定到了晚上抄家的钦差就到了呢?你一念之差,坑得可就是你自己了!”
谢大见大嫂的话风有转,知道这是有条件的,忙说道,“让我独自替你保管这些惹祸的东西我还有些提心吊胆呢。讲不了大哥也是你的至亲,他要不承担些风险我是说什么都不干的。”
大哥听了,像是下了决心似地,一拍大腿道,“二弟你讲得不错,妹妹摊了大事,我们当哥的不管,谁管?别人看笑话还来不及呢!谁会管她!这样,我当大哥的就多担承些,我替妹子藏匿下二百两,到事发了就是打板子,也先打在我的屁股上。”
谢金莲到了现在,才算把两位哥哥的心思都看透了。现在高大人还没犯事呢,他们只是听到了一点点的风头就这样算计起来,那等高大人将来真的失了势,谁还会承认替她保管了银子!恐怕连自己这个妹妹都认不得了。
她眼里含了泪道,“你们老谢家是书香门第、识书达理。大哥也常说渴死不饮盗泉水、饿死不吃嗟来食,怎么你们明明知道这银子很有可能……是高大人的罪银,还这样抓了不肯放手?难道你们口中的理……是随了银子跑的吗?你们若是再不把银子给我拿回去顶帐,我就到大街上去喊,也没必要去顾及你们老谢家的脸面!”
大嫂听了,哼了一声道,“你两位哥哥何时拿了你的银子?你平白跑到娘家来喊,是看到我们置办了新房、手里有了两个钱么?去吧去喊,你一个罪官的家属,喊破了喉咙还有人管你!”
此时,谢大的媳妇接了儿子回来,恰好听了大嫂的话,心里也就明白了个七、八。于是接口道,“不喊,哥嫂这里还认得你是妹妹。若是喊得谁都知道了,怕是高家、谢家你都回不得了!”
谢金连一字一句道,“算了,银子我也拿不回去了,也没脸回去见那些姐妹,就死在你们家门口,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们高大人遭了祸,一齐来落井下石,今天姑奶奶先让你们摊个人命的官司!”
谢广、谢大一听,一齐跳起来,一前一后地拦住妹妹叫道,“真是个丧门星,越发的不知好歹了!要死滚到大街上去死,别污了我们的新院子!”
二嫂在身后叫着,“你冷静些吧,甜甜还一个人坐在学堂里没人接呢!”
谢金莲一听到甜甜,刚才必死的心又软了下来。她只到院门咣地一声让人踹开,回过头去,见樊莺怒目圆睁赤手走了进来,身后一人是思晴。于是哭着道,“妹妹——”
樊莺走过来,搂了谢氏的肩道,“姐姐你莫怕,这样要帐的事也不带上我,看谁敢说个不字!”说罢提起院中的一只矮凳,嗖地掷过众人头顶,哗啦一声撞破了窗户飞进屋里,“就着我们高大人祸事还没来,先仗势砸一家算一家!”说着脚下一勾,又一只矮凳抄到了手里。
思晴也不落后,抄起了院中谢大刚刚坐过的摇椅,单手一用力,摇椅就飞出了院子。
谢二哥夫妻俩一见,冲上来抢樊莺和思晴手中的凳子,生怕她们再出手乱砸,却被两人不知使个什么法子,一齐惯跌在院中。谢大媳妇在地上撒泼道,“砸吧,砸烂了正好那三百两顶了再置好的!”
樊莺听了冷笑一声,“想得美,今天你们不把银子乖乖拿出来,就让你们拿了去治腿!”谢大见高大人家只来了两个女的,何曾有一丝惧意?他刚刚由地下爬起来,气势汹汹想抄家伙,冷不防又让樊莺绊倒在地,一只踩住后背,“思晴姐,去找根棍子,他们一时拿不出银子,我们就一直打他腿,打折了腿就顶银子。”
谢广两口子也不敢上来劝,溜到了院门口才大声道,“快给了他们吧。”
见谢大夫妻两人仍没有动的意思,思晴果然由院中的柴垛里抽出一根粗木棒,抡圆了,“呜——”的一声砸了下来,连樊莺和谢氏都吓了一跳,心说你这娘们是玩真的,万一砸坏了可怎么好。
谢大被樊莺蹬在地下,动也动不了,听到思晴的棒声,嘴里先叫了起来,“快去拿银子,”木棒已经一下子砸在了地下,咔嚓一声断了。谢二嫂摇着手道,“莫动手莫动手,”爬起来冲到屋里去了。
樊莺冲思晴吐吐舌头,看到她是把棒尖打到谢大腿边的地上,断棒头在谢大的腿上跳了两下不动了。二嫂由屋里拿出银子包裹,往妹妹手里一塞,也顾不得说什么,先去地上扶自己的丈夫。谢大试着从地上站起来,仿佛腿上真挨了一下似的。
樊莺见目的达到,连个场面话都没有,拉了谢氏就往外走。谢二嫂在后边说,“妹妹,这扇窗户可是废了……你也不留……”
樊莺闻听,把本已丢下的矮凳再次抄起来,直接又砸破了一扇,“你咒我家高大人有事,就先让你有事!”说罢,与思晴扶了谢氏出了院子。
院内,谢二哥与谢二嫂欲哭无泪,谢大道,“唯……小人与……女子,”刚说到一半,那只让思晴丢到院外的摇椅从院墙上飞了进来,吓得他赶紧住嘴。
两口子看着东西两屋窗户上的断窗棂子,谢大一把推搡开女人,骂道,“你说你那心思怎么那么活!那小蹄子爱好则好、爱坏则坏,用得着你来操心!”
他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扶正了摇椅,似乎腿上真挨了打一般。又想起了紫陶茶壶,左右一找,原来是壶盖壶身分着家丢在地上,赶紧拾起来,吹吹上边的土,重又捏在手里,“总算没有闹大,要是闹到街坊邻居都知道了,看你怎么出门!”他恨恨地说。
回来的路上,谢金莲想对这两位妹妹说几句话,却发现谁都不理她。
她是坐在樊莺的马后,手搂了樊莺的纤腰,探着脑袋看她粉面似水,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便隔了她的衣服伸手在她肚皮上搔了两下道,“妹妹,是姐姐一时糊涂,多亏了你们及时赶来,不然姐姐就死在那里了。还望一会见到了柳夫人,多多替我遮掩……”
樊莺让她拨弄得有些忙乱,说道,“有和你夜里一起偷偷摸做事的不求,反倒来求我干什么?”思晴急着制止道,“还不住口,还想让那些牧场里的家伙听是怎么地?”
姐妹三个到了家里,谢氏看甜甜已被接了回来,吃过饭正在睡午觉,柳玉如闻声也从屋里出来。
谢金莲搂了柳玉如,想说些欠意的话,柳玉如笑着说,“我倒后悔让樊莺去了,正该是让思晴陪你去,姐两个也好不走露了风声。”谢金莲知她说的是什么,脸一红就把要说的话忘了。
第124章 装大瓣蒜
谢金莲到了屋里,把床下暗格里的银子都拿出来,与追回来的银子一块汇入到总帐里,把帐目弄平了,心里总算踏实下来。//全本小说网,HTTPS://。)//她这时再看家中的几个姐妹,都像是从没有过这事似的,内心里的愧疚之感越发的浓烈。
又细看这些人的表现,哪有一点点大难临头前的惶恐不安?她想起以前没跟高大人之时哥嫂们的嘴脸,才彻底明白他们绝对不是自己可以依赖之人,不由的把二哥二嫂又腹诽了一番。
谢金莲看到柳玉如一点都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再想想正是她把自己拉入了高家,从此自己和甜甜才算脱离了苦海,自己这么做真是太不应该了,她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晚上,高甜甜放学回来,樊莺问她都学了什么,甜甜有些炫耀地说,学了《三字经》,说着就把孟凡尘在课堂上所教的一句句地背诵出来,“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谢氏禁不住又想,大哥二哥平日里总是拿读书人自比,按理说该是最明理的,怎么做出事情来却是这个样子?
一家人正逗甜甜玩,刘武在外边敲门,婆子开门把刘大人迎进来。柳玉如问,“刘大人,采霞呢?怎么不过来玩?”
刘武晚过上来显然是有事,自那晚高大人匆匆拉了八十名护牧队员与罗得刀一起走后,一直到今天也没个音信,今天一来是打听一下高大人有没有消息带回来,二来是他有件牧场里的事拿不定主意。听了柳玉如的话,刘武说,“晚上刘彩霞还要带两个孩子。”又说,“蒲昌牧的三位牧监今天白天又来了,再不安顿好他们,恐怕会惹事。”
刘武说,白天蒲昌牧的三位牧监郝石其、张召、王道坤一起来到牧场里,态度与上次来时大不一样。
柳玉如听高大人说过,刘武大人在养马的业务上是没的说,性子也耿直,但是就缺少点灵活性。刚才听刘武说起刘采霞正在带两个孩子,不由的又想起高大人和自己说过他给刘武出过的这个武氏管白天、刘采霞管夜里的主意,想不到他还真一板一眼地实行起来。
她再回想起村中人传说的,武氏在街头大闹那次,高大人让刘武背刘采霞一个月,他真的一天都不敢少地背了刘采霞一个月。这样一个憨直之人也是真着乐。想到此,柳玉如不由自主地笑了。
刘武莫名其妙,问道,“柳夫人,连郭都督都知道你是高大人的女军师,现在高大人不在,你不给拿个主意,反倒笑个什么?”
柳玉如道,“郭叔叔真是这么说的?”谢金莲等人听了,也一齐把看向刘大人,刘武道,“这种事我怎么敢胡说,恐怕这件事情连江夏王爷都是知道的。”
柳玉如笑道,“好了刘大人,你再这么谬传下去,恐怕就连皇帝都信了。既然你给我戴了这样一座高帽,那我怎么也要装一装,你倒说说,他们有哪里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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