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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支撑者-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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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山东行省济南府陵县人氏啊,怪不得?”张延龄一脸的恍然大悟。

    “怪不得什么?”明中信不解道。

    “没事,没事!”张延龄笑得像开了一朵花。

    “那你就是明小弟了。”张延龄一脸的自来熟道。

    “你好像多大似的!”明中信一皱眉,不习惯别人叫自己小弟。

    “当然,看你这年纪也只有十四五岁吧。爷已经二十有四了,当你大哥绰绰有余。”张延龄上下打量一下明中信猜测道。

    “大哥?”明中信神情有些怪异。

    要知道,自己加上前世,可是已经有了几千岁了,这个二十几岁的小娃娃居然要当自己大哥,这种感觉还真是新鲜啊!

    “哎,就这么定了,今年要叫大哥!”张延龄一脸得意,终于自己有了一个弟弟。

    “走,为咱们的相识,庆祝一番。”说着,张延龄搂着明中信就向一座酒楼走去。

    “哎,相公,这些东西送到何处啊?”憨儿叫道。

    “走吧,咱们一起吃一顿,然后再给我送回去。”明中信看看兴高采烈的张延龄,只好无奈地道。

    “这?”憨儿有些为难。

    “对,走,爷请你吃饭,咱们不打不相识,没有你也认不到这个弟弟,也算有个见证。”张延龄豪爽地冲憨儿道。

    “是啊,你也算见证人!走吧!反正你的老板还未回来。而且,你既然答应了我,必须给我送到地头吧!”明中信欺负老实人道。

    憨儿一脸为难,看看小车上的麻袋,无奈地只好跟着两个不良少年进了酒楼。

    “掌柜的,好酒好菜只管上来,今日大爷要请客!”张延龄一进酒楼门就大呼小叫道。

    “得嘞,您楼上请!”掌柜的从后台转出来,上前作揖道。

    显然,这掌柜的认识张延龄。明中信看得分明,但也未说什么。

    三人在掌柜的带领下,来到二楼。

    二人坐定,憨儿却站立楼上,不敢坐下。

    “坐!”明中信冲憨儿道。

    “这?”憨儿看看张延龄,不好意思坐下。

    “坐,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刚才只是爷心中不顺,与你有点小争执,爷大度,原谅你了,坐吧!”张延龄不耐道。

    憨儿见二人没意见,怯怯地坐了下来。

    “小弟,你买那些人参干什么?”张延龄问道。

    “有位长辈需要以此作为药引。”明中信微微一笑。

    “男子汉大丈夫,一点都不爽利,为我解围就是了,还找到如此弊脚的借口,当你大哥我是瞎的啊!”张延龄一翻白眼道。

    “真的!”明中信肯定道。

    “你啊,骗我也得找个好借口。就算你是买来当药引的,但谁会整麻袋整麻袋的买啊!更何况,这最好的人参你都卖给了我,这是为长辈买的?”张延龄拍拍怀中的人参反问道。

    “这?”明中信还真没法解释。

    他总不能说,其实,最好的人参其实是在麻袋之中,他自己用神识已经辨识出来了,而且,人参并非越重越好,其实是以其中的药性为主的,这张延龄也不会懂啊!

    况且,张延龄先入为主,解释是没用的!

    罢了,就让他如此以为吧!

    明中信讪笑着默认了。

    “看看,我就说嘛,以我如此英明神武的人才,岂会洞察不了你这小心思?”张延龄满脸的自豪。

    “憨儿啊,我这明小弟为我解了围,保全了我的面子,其实也是救了你一条小命,否则依爷以前的脾性,早已经将你送官查办了。你得谢谢他。”张延龄冲憨儿道。

    憨儿却傻傻地望着他,并不理解他所说的话。

    令张延龄的表情都喂了狗了。

    憨儿的一脸懵懂令张延龄心中一阵无力,算了,不与这憨厚的家伙理论了,他也听不懂,于是,不再理会于他。

    “张兄”

    “叫大哥!”张延龄一瞪眼道。

    “大哥。”明中信看着这位有大哥综合症的病人一阵无奈,只好屈服。

    “哎!”张延龄一脸的享受,仿佛这个称呼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

    “你买这人参有何用处?”

    “什么?”张延龄回过神来。

    “我说,你买这人参有何用途?”明中信无奈,只好再说一遍。

    “人参,用途!”张延龄脸色瞬间阴转多云。

    咦,这里面有故事!明中信心中一动。

    张延龄望着明中信长叹一声,“你大哥我走背字啊!”

 第三百五十五章 诱惑延龄

    “这是怎么话说的?”明中信一脸好奇道。

    “其实,大哥乃是京城人氏。”张延龄开启讲故事模式。

    明中信点头不已。

    “此次出门,我乃是前去南方为我那外甥收罗一些玩耍之物,还真别说,南方的奇技淫巧还真是多。”说到这些,张延龄居然眉飞色舞,一一为明中信介绍这些奇技淫巧及一路见闻。

    明中信心中感叹,这位新认的大哥,可真是心大,前面还一脸阴云,说到这些居然瞬间多云转晴。

    “你看看,这些奇技淫巧是否神奇?”

    “是啊,是啊!”明中信敷衍道。

    张延龄却并未察觉,继续讲述。

    “收罗到这些之后,你大哥我欣喜若狂,觉得我那外甥见了这些东西可要对我崇拜无比了,故而,未曾在南方停歇,沿着运河就回转京城。未曾想,”说到这,张延龄脸色居然又变得阴晴不定。

    “如何?”终于说到重点了,明中信追问道。

    “酒菜来了!”小二的一阵叫喊打断了二人的交谈。

    却只见掌柜的领着一帮小二,瞬间,将天津的粗细八大碗尽皆上齐。

    一时间,菜肴香气传遍整个二楼。

    憨儿在旁边看着这些菜肴,闻着这些香气,口水直流。

    “来,来,来,先尝尝这些菜肴。”张延龄见了,也是食指大动,劝明中信道。

    哎,菜上得真不是时候啊!明中信心中感叹。

    然而,他也无法强逼着张延龄继续详述,只好与张延龄开吃。

    “小弟,为咱们的相识干杯!”张延龄拿起酒杯冲明中信道。

    “好!”明中信一饮而尽,然而,却眉头一皱,真心不习惯这酒啊!

    “怎么,小弟对这酒不习惯,还是觉得这酒不好喝?”张延龄见此,连忙问道。

    “实不相瞒,此酒真真是难以下咽!”明中信实话实说。

    “这位相公,这可是我们酒楼最好的酒了,您去打听打听,这酒在全天津卫都是独一份的啊!”旁边的掌柜的满天叫屈道。

    “是吗?”明中信望着掌柜的问道。

    “我对天发誓!”

    “那就是你这天津根本就没有好酒啊!”明中信叹道。

    掌柜的翻个白眼,心中暗道,您倒是拿出更好的酒啊,站着说话不腰疼,当然,他不敢明言,只好低头不语。

    明中信见状,“怎么,不服气?”

    “小人不敢!”掌柜的陪着笑脸道。旁边可是有位爷在看着呢,想当初,那位爷第一次来,小二一时怠慢,就被砸了个头破血流,自己报官,却未曾想,官差来了,却被那位爷报的名头差点吓死,甚至天津卫的一些官吏还到此请安,至此之后,那位爷来,自己可真心不敢怠慢,君不见,今日自己亲自接待,就是怕那位爷发火啊!

    “小弟啊,这几日为兄也在这天津卫吃遍了,还真是数这家的酒菜不错。”张延龄为掌柜的解围道。

    “大哥啊,您也未见过好酒好菜啊!”明中信叹道。

    “什么?我没见过好酒好菜?想当初在那宫”说到此,张延龄卡壳了,说下去了。

    “你看,我就说嘛,大哥真心没见过好酒好菜!”明中信叹道。

    张延龄尴尬无比,此时反驳明中信的话,自己的身份可就暴露了,这么好玩的事可就泡汤了,算了,由他吧。

    明中信见诈不出话来,开口道,“算了,今日就让大哥见识一下真正的好酒吧!”

    说着,明中信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

    明中信将瓶塞打开,瞬间,一股酒香扑鼻而来,张延龄眼中一亮,“好香啊!”

    这股香气是如此的醇厚浓郁,不自觉地张延龄喉头蠕动不已,垂涎三尺。

    然而,憨儿却对这香气还是一脸的嫌弃,捂着鼻子,在那儿埋头苦吃。显然,他并不懂得酒之一物的好处。

    “大哥,来,尝尝小弟自己酿的酒!”明中信为张延龄倒了一杯。

    张延龄迫不及待地拿起酒杯放在鼻口,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目陶醉道,“太香了!”

    然而,酒毕竟是要入口才能分辨出好坏来的,张延龄举起酒杯就要入口。

    “大哥,小口品尝,切不可大口喝下!”明中信警告道。

    “小瞧我?”张延龄一瞪眼,本来,如果明中信不说的话,也许他会小口品尝,如今一说,适得其反,张延龄一饮而尽。

    “咳,咳!”张延龄瞬间满面通红,呛的。

    明中信连忙上前为其抚背。

    “好酒啊!”缓过神来的张延龄眼光大亮,赞不绝口。

    真的有那么好?掌柜的怀疑地望向张延龄。

    不幸的是,被张延龄看在眼中。

    “怀疑爷!来,你尝尝,如果不比你那烂酒好喝,今日爷加倍付帐!”张延龄一瞪眼,冲掌柜的喊道。

    掌柜的也想尝尝这好酒是什么味,他也闻到了酒香,虽然确实比自己家的酒香,但酒最重要的可是口感,其他皆是浮云。

    仗着胆子,上前接过张延龄手中的酒杯,微酌一口。

    咦!眼睛大放光芒,好酒啊,好酒!

    “如何?爷没说错吧!”看着掌柜的脸色,张延龄得意洋洋,仿佛这酒是他的一般。

    “是小老儿孤陋寡闻了!此酒真乃是极品啊!“掌柜的连连作揖,认错不已。

    “下去吧!”张延龄挥挥手。

    然而,掌柜的却并未听话下去,反而眼巴巴地看着明中信手中的瓷瓶,咽着口水,显然,被这酒所折服。

    当然,明张二人不会再给他喝。

    “小弟啊,能手啊!你手里还有没有了?送大哥一些吧!”张延龄腆着脸道。

    “这?”

    “不,大哥我买!”张延龄见明中信为难,以为他待价而沽。

    “不是,只是我带的不多,拿不出手啊!”明中信解释道。

    “不多?那是多少?”张延龄问道。

    “也就三四瓶吧!”

    “三四瓶?”张延龄双目放光,太好了,有三四瓶呢?

    “那都给大哥了,为兄买!”

    明中信看着张延龄微微摇头。

    “怎么?这点面子都不给?”张延龄瞪大眼睛就要发火。

 第三百五十六章 延龄买方

    望着瞪眼的张延龄,明中信笑道。

    “我与兄长一见如故,送你又有何妨!”

    “真的?”张延龄一脸的无法置信。

    “当然!”说着,明中信从袖中取出四个瓷瓶递给张延龄。

    张延龄眼光大亮,接过瓷瓶,取开瓶塞,深深一吸,陶醉于酒香之中。

    良久,张延龄都未曾回过神来。

    “兄长,兄长!”明中信见此,推推张延龄。

    “哦!”张延龄回过神来。

    “兄长,拿回去你怎么闻都可以,还是先用些酒菜吧!”明中信一指整桌菜肴。

    然而,二人瞬间斯巴达了,却只见满桌子的残羹冷炙。

    而那憨儿早已经风卷残云一般,将满桌子的菜肴收拾了个干净。

    张延龄看看满桌狼藉的酒菜,再看看在那打饱嗝的憨儿,甚是无语。

    真是饭桶啊!要知道,二人可是要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肴,未曾想,皆被这个吃货吃了个干净。

    憨儿看着二人满面羞涩,甚是不好意思。

    二人对视一眼,为之莞尔。

    “掌柜的,再上一桌!”张延龄豪气地叫道。

    憨儿眼光一亮,垂涎三尺地看看桌上菜肴,咽了一口唾沫。

    “哎!”在旁伺候的掌柜的应声而去。

    明中信与张延龄换张桌子,继续攀谈。

    “不好意思了,兄弟,为兄没什么别的爱好,就这吃喝玩乐一道真心无法放弃。故而”张延龄手中紧紧抱着四个瓷瓶冲明中信道。

    “兄长乃性情中人,不拘小节,中信明白。”明中信点头表示不在意。

    “兄弟,刚才你说这酒是自酿而成?”张延龄也不再纠缠于这,满脸好奇地问道。

    “不错。”明中信点头应承。

    “不知兄弟家中还有否?”张延龄一脸期待地道。

    “有啊!”

    “是吗!”张延龄面带喜色,将瓷瓶放在桌上,凑到明中信跟前,面带阿谀之色。

    “兄弟,打个商量如何?”

    “兄长,但说无妨。”

    “将你那家中好酒卖与为兄!”张延龄腆着脸道。

    “小事一桩!”明中信满不在乎地道。

    “好!回头为兄就与你前去取酒!”张延龄大喜,一拍大腿道。

    “好啊!欢迎之至!”

    “那明日咱们就走。”张延龄急切道。

    “明日?”明中信面带迟疑道。

    “是啊!今日为兄还有些事情,今日一定办完,然后咱们明日启程!”张延龄点头道。

    “只怕不行!”明中信摇头道。

    “为何?难道兄弟在此还有事?”张延龄问道。

    “不瞒兄长,中信在此还真有事,暂时无法抽身!近期只怕不能陪兄长去取酒。”明中信为难道。

    “什么事?急吗?”张延龄面带急色。

    “为一位长辈调理身体。”明中信迟疑一下,看看一脸急色的张延龄含糊其辞道。

    “咦,原来兄弟还懂医?”张延龄上下打量一下明中信,一脸异色道。

    “惭愧,惭愧!”明中信摆手道。

    “看来,你的医术应该不凡!否则也不会有长辈让你调理了!”

    “小弟只是尽力而为罢了!”

    “不知还需几日?”张延龄一脸失望,问道。

    “多则半月,少则七天。”

    “是吗?那咱们一来一回耗费时日可就有些多了!”张延龄紧皱眉头。

    “其实,兄长大可不必前往陵县,只需派人送一封信到陵县明府,将酒运回即可。”

    张延龄一拍脑袋叫道,“哎,这些时日有些忙傻了!居然未曾想到,真是该死!”

    明中信但笑不语。

    “好!就如此说定了!”张延龄一拍大腿,决定道。

    “还不知大哥要多少,小弟回去就修书一封,让人回去运来!”明中信问道。

    “如此美酒,当然是越多越好!”张延龄眼光大亮。

    “越多越好?”明中信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张延龄,您这是要喝死的节奏啊!

    “哦!兄弟误会了!”张延龄一看明中信看自己的眼光,瞬间知道他误会了,解释道。

    “其实,我那姐夫与兄长也好这口,我总得带些回去让他们尝尝鲜吧!否则他们还以为每日喝的就是最好的酒,我也好显摆显摆。”张延龄一脸得意之色。

    这家伙为的显摆,居然要远里山前地买酒回去,这份任性,真是没谁了!

    “对了!兄弟,打听一个事!”张延龄一脸谄笑道。

    “何事?”明中信警惕道,这家伙的脸色不对,别是有什么坏主意吧?

    “这?”张延龄有些不好意思,好似这事情无法说出口一般。

    明中信见此情形,更加警惕,绝不开口。

    张延龄见明中信一脸戒备,不开口,只好自己明言。

    “不瞒兄弟,为兄从京城出来一趟不容易,而且今后还不知让不让我出来,但即便将你家的酒搬空,终有一日会喝完,可是为兄却甚是馋酒,喝过你这美酒之后只怕对市面上的酒水再无兴趣。”

    “但是,你这陵县离京城确实有些远,为兄也不好每次派人前去购买,路上总是耗费时日,总是不方便。如果断了美酒供应,到时为兄馋虫上来,会发狂的。”

    张延龄装作一脸苦恼,说着说着,还不时看看明中信。

    但明中信依旧是一脸戒备,一言不发。

    张延龄只好继续。

    “其实,其实,为兄是想,为兄是想,要不然,你将那酒方卖与为兄,多少钱任你开价,为兄绝不还价!”说着说着,张延龄一拍胸脯道。

    说完,张延龄一脸紧张又期待地着明中信。

    “这?”明中信一皱眉头,低头思索道。

    “兄弟,价钱任你开啊!有何为难?”张延龄急切道。

    “兄长,酒方卖与你到也无妨。”明中信思索半晌,抬头道。

    张延龄瞬间喜上眉梢。

    “但是”

    张延龄一听这两个字,心马上提了起来,看着明中信,深怕他这但是之后是一个噩耗。

    明中信见张延龄一脸紧张,心中好笑,该不该再撑撑他呢?

    “实不相瞒,小弟这酿酒技艺,与别家不同,只是用酒方无法说清,兄长拿回去,只怕也无甚用处,而且也无法酿出酒来。”

    “到时,只怕兄长要埋怨小弟欺骗于你!”

 第三百五十七章 不欢而散

    “只怕你是现在欺骗于我吧!不想卖方就说!你兄长我也不是那强取豪夺之人!”张延龄一脸的不相信。

    “兄长此言岂不是打中信的脸,中信岂是这般样人。也罢,既然兄长不信,那小弟就画一张图,您看看,这些器具能否打造。如果能够打造,而且还有人会用,小弟将酒方白送与兄长。”明中信满脸心痛道。

    “掌柜的,拿笔墨纸砚来!”明中信高声叫道。

    “来了!”掌柜的在下面应声道。

    张延龄闻听明中信要将酒方白送与自己,先是眼前一亮,但见到明中信一脸的悲愤,心中不好意思,难道是自己错怪了他?人家没有这心思,真的只是工艺复杂无法复制?

    但是现在又不好低头,只好眼巴巴看着明中信。

    明中信也不再说话,只是一脸阴沉地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好似生气一般。

    稍顷,掌柜的拿上了笔墨纸砚。

    刷刷刷,明中信取过笔,三下两下画出了一些器具,递给张延龄。

    张延龄接过一看,瞬间懵逼。

    这都是些什么,一张张尽数都是鬼画符,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会是这小子专门画一些鬼画符应付自己吧?张延龄怀疑地看着明中信。

    明中信一见张延龄的表情,岂能不知他的心思!

    “这样吧,张兄,这几日你在天津卫寻找匠人打造这些器具,打造出来后,中信为您展示一番,如果无法酿出酒来,就是中信欺骗于你,到时,小弟任打任罚。”

    明中信一脸的气愤,仿佛张延龄侮辱了他一般。将称呼也变了,显然准备与张延龄断交。

    张延龄一脸的不好意思,但却将纸张收入情中,显然,他还真的要照明中信的话做。

    真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明中信脸色无比难看,站起身形,向张延龄一抱拳。

    “张兄,中信在天津驿站,待你打造好后,来驿站找我即可。中信告辞!”

    说完,明中信拉起憨儿,转身下楼而去。

    张延龄一阵失神,口中喃喃自语,“天津驿站!”

    待他反应过来,明中信早已不见身影。

    “这?”看着满桌的菜肴,张延龄一阵心塞,这怎么话说的,这明中信也太刚烈了吧,自己只是略有质疑,居然就此离去。

    这张延龄也是养尊处优惯了,根本不知他刚才的作法有多伤人,明中信岂能不给他脸色,否则如何达到目的。

    驿站!张延龄又想起这两个字,心中一惊,难道这明中信还是官吏家眷不成?

    再想想自己的目的,神情一变再变。

    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要是真的能将酒方带回去,也算大功一件,就算不与这明中信结交也罢!

    还是先去办正事,再找匠人吧!张延龄也无心吃饭,站起身形,下楼而去。

    明中信下了酒楼,紧行几步,过了街脚,脸上神情瞬间平复,再无一丝波动。

    不错,刚才明中信是假装气愤而已,只是他的手段而已,顺手挖了一个小坑罢了!

    领着憨儿回到驿站。

    “明哥儿回来了。”李兆先居然已经站在驿站门口迎候于他。

    明中信满含深意地望望李兆先身后的随从。

    随从讪笑着冲明中信抱抱拳,显然他也知道,明中信肯定知道自己跟踪并抢先回来报信之事。

    明中信笑笑,点头示意。

    他知道这是李兆先好意,深怕明中信在一个陌生地方,受到不知名的损伤,才派随从跟踪保护于他。

    “劳李兄相候,罪过罪过。”

    “刘老如何了?”一番寒喧过后,明中信问道。

    “刘老精神大好,正在房中与家父对弈。”一说起这,李兆先就一阵欣喜。

    “那就好。”明中信点点头向驿站内行去。

    “这?”李兆先一指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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