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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支撑者-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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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畅之妾适乌另外生了两个儿子,在隆畅被杀之后,避走安南卫(今贵州睛隆)。阿保欲斩草除根,筑寨围其城。另外,又于普安筑三寨,名其所居之寨曰“承天”,自号“无敌天王”,出入乘黄纛。
而正在此时,云南宜良正好发生了地震,官府根本就顾不上此事,只能将此事,一并地震之事送抵京师,请朝廷定夺。
在座官员听得此事,心中衡量,本来,米鲁此事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如果与云南宜良地震一起发生,那就不是小事了。
要知道,天灾之时,如果有人为祸,那可就是大事了!如果二者结合,只怕云南就会大动干戈,动荡不已了。
而此时北方朵颜三卫之事尚未解决,如果南方云南再发生大乱,顾此失彼之下,朝廷两方做战,只怕是后继无力啊!
另外,西北还有战事,这真的是四面楚歌啊!故此,弘治帝与阁老们商议之后,不得已,将众朝臣召集起来,希望能够妥善处理此事。
此事说完,一时间,众大臣陷入了沉默。
作为官场老油条来说,此时无论建言什么,都无法保证万无一失,如果这一失被自己赶上,只怕会在弘治帝心中挂号,对自己今后的仕途会有妨碍,如果严重的话只怕自己也就再无寸进了,故此,你懂得!御书房之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静当中。
弘治看看大家,自是心中明白,这些大臣的顾虑,但他总不能说,不追究责任吧!如果那样,只怕会引起这些老油条们更加小心。
不由得,他将目光投向了三位阁老。
而几位阁老,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首辅刘健。
“咳!”刘健见无法躲避,只好轻咳一声,“诸位,此番危急时刻,需要大家齐心协力,毕竟,此事事涉各方!大家谁都无法独善其身!”
“是啊!大家谈谈,有何良策,一起想办法!”谢迁附和道。
李东阳也是点点头,将目光投向了各部大臣。
大家面面相觑,但眼中却也闪过了无奈,既然陛下与阁老们都已经发话,他们自是无法推委,但是,这也得看资历啊,谁先开口,谁后开口,这里面可有讲究。
吏部尚书倪岳轻咳一声,将大家的目光吸引过去,开口道,“此事其实不难!”
哦!这下,大家尽皆将目光投向了他,就连弘治也是一脸的探寻。
倪岳(1444年—1501年)明代大臣。字舜咨,上元(今江苏南京)人。好学能文,通晓经世之务。出身于官宦之家,其父倪谦曾做过南京礼部尚书,谥号文僖。倪岳考中天顺八年(1464年)进士。任庶吉士,授编修职。成化年间,历任侍读学士,到东宫当值讲学。天顺二十二年(1486年),提升为礼部右侍郎,仍在御前讲席当值侍讲。弘治初年,改为左侍郎。倪岳好学,文思敏捷,广泛综览经世之务。时任礼部尚书的耿裕为人方正,秉持大礼,以致礼文制度都要倪岳决断。弘治六年(1493年),耿裕调到吏部,由倪岳代任礼部尚书。后历任南京吏、兵二部尚书,还京师为吏部尚书。
他身材魁梧,表情冷峻严肃,善于决断大事。每当满朝大臣共议某事而众说纷纭时,他只说短短几句话,就使听者心悦诚服。而且他对边事有独到的见解,但兵部却未曾采纳,甚为遗憾。而后,边境之事尽皆应验了他的分析,故此,弘治甚是信任于他。此时,由他主导说出,大家自是想要听听。
“值此天灾人祸之时,安抚人心为第一要务。而安扶人心却是必须先让百姓吃饱穿暖,故此赈灾之事刻不容缓,必须马上进行,故此,还请陛下下召,就近调及粮食赈灾,为其安置简易房屋,令其居有家,食有粮,他们自不会鼓躁!也不会被有心之人鼓动,这点,此前河南江北行省受灾发疫,灾民被逼分流进入山东行省,而山东行省济南府官府就做得甚好!先安其身,再安其心,令灾民安心渡日,故此,将一场大祸消弥于无形!善哉!”
弘治点头称许。
阁老大臣们也是纷纷点头,此乃持重之言啊!
“还有一条,必须将这些灾民分割,而且,还得派军队或者衙门差役看管,不得让有心人接触他们,这点要切记。毕竟,人心在天灾面前是最脆弱的,如果有心人稍加鼓动,只怕会心浮气躁,再加上有心人散布谣言,那可就是滔天大祸了!”
“此言甚是!”刘健抚须点头称许。
倪岳听得刘健所言,并未得意忘形,反而一脸的肃然道,“其实,安抚天灾百姓这还在其次,最主要的,还是要将那米鲁的起事之事消弥,才能令得云南安定!”
“哦,看来,倪卿定有良策了!”弘治满脸笑意地望着倪岳,心中暗道,唉,关键时刻,还是老臣子靠谱啊!
第五百七十七章 诡异气氛
在此,暗夜之光感谢一叶芥舟打赏,感谢支持!
倪岳微微一笑,抚须道,“其实,此事很简单!”
“哦!”一时间,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他。
“其实,不外八个字,父父子子,君君臣臣!”倪岳也不卖关子,直接道。
“此言何意?”弘治有些不解地望着他。
你是说?几位阁老若有所思地望着倪岳,当然,他们不敢表露得太过明显,毕竟,弘治还未想通,他们如果表现出若有所悟的话,只怕会被弘治认为是挑衅了,故此,他们也只是在旁保持沉默。
当然,在座的这些官场老油条自是不乏聪明人,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全都掩饰得极好。
倪岳缓缓解释道,“其实,米鲁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就是其父乃是沾益州土司官安民!”
这下,弘治恍然大悟,不错,不错!
“如果朝廷出面,下旨申斥那安民,只怕他会立刻行动,制止米鲁的反叛!如此的话,危急局势自是得到解决!高,实在是高!”弘治满面笑容赞叹道。
“更有甚者,也许,那安民会将阿保绳之以法!”倪岳补充道。
“好,好,就依卿言,刘卿,按倪卿意思拟旨,申斥那安民。”弘治点点头,稍加思索,补充道,“另赏赐一些财物,予以安抚那安民,责其安心用事!”
一时间,众大臣纷纷将羡慕的目光投向倪岳,这老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咱们怎么没想到如此良策呢?这下,陛下心中又为其记一笔功劳啊!
“陛下,还请赏赐那隆畅小妾适乌及其二子,以显陛下隆恩!”刘健建议道。
“好,就依卿言!”弘治大悦,这刘健真会来事,赏赐隆畅小妾及二子也是收取民心之用,彰显恩德,岂能不允!
“陛下,还不可掉以轻心,谁知那米鲁是否听安民的。故此,咱们也不能只是安抚,应该两手准备。”倪岳摇摇头,补充道。
“你是说,派兵震慑?”弘治望向倪岳道。
“陛下英明!”倪岳躬身道。
弘治心情大悦,望向倪岳,这家伙还真是识趣啊!
这下子,众大臣更是嫉妒了,好的坏的他都卖了好,即便今后出了什么事,他也可以将自己摘出此事,高,实在是高。真真是老奸臣滑啊!
“好,下旨,令贵州官员密切注意米鲁动静,同时严防此事再有变化。”
“臣遵旨!”刘健躬身应是。
“众卿,此事就此做罢。那对那赈灾之事,你们还有何良策?”弘治道。
这下倪岳不出声了,毕竟,刚才他已经出尽了风头,是该给别人点表现的机会了!
三位阁臣也是闭口不语,望着在座各位。
有了前车之鉴,这下众大臣七嘴八舌,将赈灾所震要的各项事宜一一建言。
然而,他们所言尽皆是老生常谈,根本一点的建设性意见都没有。
弘治越听越是生气,眉头紧锁,望着这些吵杂之声,一阵心烦。
而三位阁老也是摇头不已。
“陛下,臣有一本要奏!”终于,李东阳忍不住了,开口道。
弘治一阵疑惑地望向李东阳,在此关头,还奏什么本?
而刘健与谢迁一脸惊愕地望向李东阳,之前可没听说他有本要奏啊,这是要做什么?现在可是正在谈论赈灾之事啊!
“其实,臣此时奏事,正是与那赈灾之事有关!”李东阳一语道破。
一时间,大家恍然大悟,就说嘛,这李阁老并非不懂轻重之人,此时奏事,肯定与赈灾之事有关啊!
包括弘治与二位阁老,大臣们纷纷将目光投向李东阳。
李东阳从怀中取出一个奏本,双手呈递给弘治。
弘治饶有兴趣地接过奏本,看看,这李东阳究竟玩什么花样!
“救灾应急预案!”六个大字映入弘治的眼帘。
弘治一皱眉,应急预案?这是什么鬼?
李东阳解释道,“陛下,其实,这应急预案,从字面上理解,就是在事情发生之时,及时反应准备救援,减轻或降低灾害造成损失的方法。”
哦!这下,弘治明白了!继续往下看。
弘治越看越是心惊,这份应急预案,居然将所有的天灾尽皆分析了个透彻。首先将各天灾发生之时的情形一一予以描述,随后针对不同的天灾详尽地描述了应该如何进行控制与救援,随后将善后工作详尽地进行了安排,而且将各个部门的合作环环相扣地进行了布置,如果按照这上面所说,只怕任何天灾都会被有条不紊地压制下去,而人心却会被及时安抚,比起刚才那些大臣们所说的建议,真可谓是高出了一大截。太详实了!
当然,这些都需要相当的财力予以支撑,这是毋庸置疑的!
弘治满面惊喜地抬头望向李东阳,“李卿,未曾想你居然有些才能,那为何之前没有提出呢!如果早提出,只怕黄河决堤灾害会被及早处置完啊!”
李东阳满面惭愧地站起身形,向弘治躬身道,“陛下恕罪,此应急预案还真的不是臣所想所做!”
“啊!”弘治惊呆了,“你是说,这应急预案并非所想所写所做?”
“不错!”李东阳理所当然地承认道。
而刘健等大臣却是若有所悟地望着李东阳,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其中充满了痛恨、欣赏、嫉妒及憎恨。
“说说,哪里有些大才,朕派人去请!”弘治激动了,满面希冀地望着李东阳。
“陛下,不用请,只需陛下一声令下,臣会将他带来的!”李东阳拱手道。
“真的?”弘治满面惊喜地问道,“是谁?”
“启禀陛下,正是那山东行省济南府陵县明中信是也!”
“是他啊!”弘治一听,收敛了面上的惊喜,沉思道。
不错,最近听得这明中信的名字都快吐了,京师这段时间所有的大事件都有他在其中若隐若现,这小子可不是个安分的人啊!
而旁边的大臣们却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但眼中的各种情绪也被他们深深掩藏了起来。
御书房陷入了沉静之中。
李东阳无奈地笑笑,环视一周,看来,这明小友还真的得罪了不少人啊!
而弘治看了一眼李东阳,将手中奏折递给刘健。
刘健低头观看一番,也是满面惊讶。
他看完之后随手递给谢迁。
谢迁之后是倪岳,之后是户部、礼部、兵部马文升,刑部、工部各部大臣们一一观看,虽然大家尽力保持着冷静,但看了这份奏折心中也是不免对这明中信的才学实务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但心中也深深感到了忌惮。就如同当年对陆明远一般。
良久,良久,终于,奏折转让了一圈,最后,回到了御书龙案之上。
“大家说说吧!”弘治环视一周道。
刘健率先起身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李大人所提供的这种方法,能够最大限度地将灾祸消弥于无形,也是最能够安抚百姓的方法,还请陛下下旨,诏示各部大人们认真研究磋商,制定最符合此次云南宜良地震的灾后重建应急预案!”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御书房中一阵附和之声,显然,这份预案将大家折服了,而且现在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还是先将这场天灾消弥吧!
至于明中信,却是再无人提一句,一则,弘治在听到是明中信之后,态度暧昧,没有表态,二则,明中信早已在有意无意中将这些世家大人们得罪了个遍,岂是一份预案就能够消弥成见的,按他之前的表现不打压就不错了!
李东阳见此情形,哪还不知道大家的心思,心中长叹一声,“明小友,咱能帮你的也就这了,接下来,还是靠你自己了!”
弘治点头吩咐道,“好,就按刘卿所言,大家下去商议拟定方案吧!尽快下发到云南,消弥这场灾祸!”
“臣等遵旨!”在座大臣们躬身应命。
“启禀陛下!”李东阳躬身插言道。
“哦,李卿还有何事?”弘治和颜悦色道,毕竟,这份奏折是李东阳所献,居功至伟啊!
“陛下,其实,这套应急方案还真心有一件最至关重要之事!”李东阳躬身道。
弘治及各位大臣感兴趣地望着李东阳,就等他道来。
“不敢隐瞒陛下,这份奏折没有说透,其实,最核心的灾后重建之事,还有一件最最重要之事,就是灾后瘟疫散布!”李东阳一字一句强调道。
瘟疫,大家一听顿时为之色变。不错,正是!大家处理过无数天灾,自是心中清楚明了此事!
但这是众所周之之事啊!为何李东阳要重点提出来呢?大家为之疑惑。
“其实,臣这儿还有一本奏折,就是善于灾后对瘟疫的防范措施!”李东阳也不再卖关子,直接从怀中取出一份奏折呈给弘治。
弘治深深看了李东阳一眼,接过奏折,低头观瞧。
“李兄,行啊!藏得够深啊!”谢迁附在李东阳耳旁道。
李东阳苦笑一声,“谢兄,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如果不是今日这种场合,我绝不会上奏的!”
真的?谢迁看看他,有些疑惑,“那你怎会这么恰巧将这两个奏折藏在身上?”
唉!李东阳叹了一声,摇头不已。
谢迁更加疑惑地望着他,难道这家伙能够未卜先知?
他却不知,李东阳其是想找个合适的时间上奏,毕竟,这事关明中信,而明中信又与那陆明远纠缠不清,他深知弘治对陆明远复杂而纠结的情感。深怕一个不好,将明中信推下深渊,万劫不复!
实在是今日云南地震不宜再拖下去,毕竟此处云南有几千里之遥,如果措施不当,不及时,只怕会令得无数百姓受难,故此,他才不惜犯忌讳将此奏折呈上。
看情形,只怕陛下心中依旧有纠结之事啊!否则绝不会绝口不提那提出此预案的明中信。
此时,弘治也已经看完了奏折,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了一丝寒芒。
李东阳看在眼中,心中大惊,难道陛下对明中信动了杀机?心中了一阵后悔,真不该啊!
但是,弘治那丝寒芒迅速收敛,面带笑容地望着李东阳。
“李卿,听说你那心疾之症是明中信所治?”
“启禀陛下,正是!”李东阳心中一跳,陛下现在问此事,只怕也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但他却也不敢撒谎,如实回答道。
“那刘大人的病也是那明中信所治?”弘治依旧是一脸的笑容,但不知为何,李东阳看在眼中,心中一阵凉意升起。
“不错!如今刘大人也已痊愈!”李东阳胆颤心惊地回答道。
嗯!弘治点点头,沉默不语。
半晌,大臣们这些老油条仿佛也感觉到了弘治复杂的心情,纷纷屏息宁气,细细思索弘治与李东阳的对话。
终于,弘治再次问道,“那意思就是说,这份瘟疫防治的奏折也是明中信的想法?”
“不敢隐瞒陛下,其实,此法乃是臣根据山东行省济南府陵县防治河南江北行省灾民所实施的方法有所感悟,总结整理之后,再征求了刘大人等几位治理过黄河决堤大人的意见以及综合御医们的意见之后整理而成。”李东阳努力将明中信从中摘出,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虽然咱们这位弘治帝宅心仁厚,但也保不齐有当年心中的那根刺,此番未曾深思熟虑的作为只希望不要坑了明中信才好!
弘治深吸了口气,深深望了李东阳一眼,也不再追究,“好,刘卿,你将此奏折拿去,结合此前的预案,重新制订最佳方案!”
弘治转向刘健,将奏折递给刘健,不再询问李东阳。
“臣遵旨!”刘健躬身接过奏折应道。
“臣还有话说!”李东阳却是忍不住又出言道。
弘治转头望向李东阳,一言不发,静静听着。
“臣经过此前的调查,发现,地震之后还有一事必须重视,就是余震防治!”
余震?弘治等人有些懵,这是什么鬼?
“余震其实就是在地震之后,还不时会有震动,不定时,不定期,会经灾后重建赈灾之事难上加难,造成极大的损害。”
第五百七十八章 明家计议
“臣倒是也曾听说过地震之后有余震!”谢迁点头附和道。
弘治望着李东阳眼中闪过一丝犹疑,他信得过李东阳,但一想到明中信,心中总有些别扭。皆因,他心中认为,这余震只怕也是明中信与李东阳所说吧!
“陛下,其实,我经过调查询问,发现其实这瘟疫之事与余震有着极大的关系,而正是因为余震,将一些固于瓦砾之下的死尸暴露于天空之下,令得瘟疫传播,故此这余震还真得重视。故此,臣奏请在预案中重点考虑此事!”李东阳一躬到地,毕竟,他也不想因为大家对明中信的成见原因导致百姓得不到及时正确的救援!
弘治点点头,“就依李卿,刘卿,将此事纳入预案!”
刘健应和。
“陛下!”都察院左都御使闵珪上前向弘治奏道。
闵珪,字朝瑛,乌程人。天顺八年进士。授御史。出按河南,以风力闻。成化六年擢江西副使,进广东按察使。久之,以右佥都御史巡抚江西。弘治五年(1492)为两广总督,与总兵官毛锐出兵镇压古田镇压僮族,自监桂(今广西桂林)出发,连破七寨,他贼悉就抚。弘治七年(1494年)以功迁南京刑部尚书,不久召为左都御史。弘治十一年(1498),加太子少保。再为都察院左都御史。
弘治举手制止他,转头冲马文升道,“马卿!都察院已经三番五次奏请派人迎接副都御史顾佐回京。按照咱们之前商议的方案,你尽快将武举之试完结,整理挑选出可用之才,随宣武镇将军们出征北方,迎接副都御史顾佐回京。”
“臣遵旨!”马文升看了一眼闵珪,拱手应命。
“谢陛下!”闵珪上前躬身道。
“闵卿平身!”弘治抬手免礼,打趣道,“这下,你放心了吧?”
闵珪讪笑退下。
“众卿,下去尽快将这些事办妥,万不可延误!”弘治脸色一正,冲各位大臣肃然道。
“臣等领旨。”众大臣躬身退下。
一个身影进了御书房。
“如何?”弘治望着进来这位,问道。
“启禀陛下,还真不出您所料!”来人一脸的钦佩之色,恭维道。
来人正是那位东厂厂督陈准。
“说说!”弘治坐直身形道。
“明家武堂学员,仅有几位出局,其余参赛学员尽皆通过了弓马试,就只看名次了!而且,那几位出局的并非实力不如人,只是受到了一些场外因素的影响,才名落出局!也不知这明中信究竟是如何调教的,居然将这么多人培养成才?”陈准满眼赞叹,一脸钦佩。
“是吗?”弘治却是脸色有些阴沉。
陈准一见之下,心中咯噔一下,坏了,陛下这是又犯小心思了!他连忙低头躬身而立,静候弘治吩咐。
弘治瞅了陈准一眼,“其中有那出尖人物吗?”
“回禀陛下,还真有,像赵明兴,李严东、梁大志这三位可谓是出类拔萃,剩下的也是分为了几个层级,而且各有所长,但尽皆都是通过武举游刃有余。”这次,陈准中规中矩地回答道,不敢再掺杂一丝一毫的私人感情。
“你说,这是陆先生培养的?还是这明中信自己培养的?”弘治满眼疑惑道。
“在臣看来,只怕是陆先生一手包办的,否则这明中信今岁才仅十五岁,如何能够有如此本事?”陈准谨慎道。
“嗯!”弘治微微点头,但却也未说什么。
“启禀陛下,最近陵县又传来消息,陆先生终日在陵县农庄之中钓鱼为乐,别无动作。”陈准躬身道。
“真的?”弘治将目光投向陈准,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回禀陛下,陆先生只是以渔为乐,不问世事,自得其乐,也无人与他来往,最多也就是明府按时按照栗福的吩咐送去些日用之物!除此外,再不与人来往。”
“哦,那就好!”弘治点点头,“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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