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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支撑者-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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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伍某在此请求,让临江知府接任这围困洪都之职,让某附翼王佥都御史身侧,与那宁王叛军决一死战!”伍文定目光炯炯地望着明中信。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不解地望向伍文定。
明中信也是一愣,眼睛深处闪过一丝钦佩,但面上却是没有丝毫表情,只是淡然地望着伍文定,“伍大人此言何意?难道,对巡抚大人的安排不满?”
“非也!”伍文定缓缓摇头,“伍某并没有对巡抚大人不满之处,但伍某不能对这平乱之事置身事外,必须参与,否则,作为江西一地的父母官,怎么对得起这江西的父老乡亲!”
大家有些意外,这伍文定还真是轴,你围困洪都也是为江西百姓做贡献啊!
然而,伍文定却是满眼坚定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苦笑一声,“伍大人,你有此心,明某甚是钦佩,然而,此事明中信没办法做主啊!”
“某自然不会为难明御史,但请明御史做个见证,并不是临江张知府等人违命,而是伍某违命,到时如果巡抚大人怪罪,还请明御史为张知府求个情!”伍文定正色道。
明中信点点头,同意了此提议。
而临江张知府等人却是眼含异样地望着伍文定。
“好,既然如此,咱们就如此决定,还请各位尽心竭力,护卫咱们的后翼!!”伍文定转头看向各位知府,拱手道。
各位知府自然没有异议,只是眼含莫名地望着伍文定。
事已至此,大势已定。
明中信与各位知府商定了细节,随后直接离去。毕竟,援军还在几十里之外,自己不过是前来打的前站,传递巡抚大人的意思,还得回去复命!
他虽然离去,然而,带给各位知府的却是信心与激动。
毕竟,援军的及时赶到,令他们心中更加的有底,干劲十足,这一次定然要将这洪都攻下,必不能让援军专美于前!
而明中信带领十余位学员直奔王守仁所处之地。
“明大哥,咱们这就走了?!”旁边一位学员催马上前问道。
“殿下,咱们不走还如何,越呆得时间长,这些江西子弟越加心中无底,倒不如雷厉风行,给他们一种信心,令他们心中产生出一种信念,此战必胜!”明中信回头轻声回道。
殿下?随队的伍文定一阵诧异,这是哪位?
光芒闪现,这位学员的面庞露了出来。
显然竟是太子朱厚照!他居然来了?
旁边的年长者,沉声道,“殿下,咱们还是快赶回大军之中吧!”
朱厚照翻个白眼,“陈总管,好不容易出来,你就不要催了!”
陈准苦笑一声,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明中信,毕竟,现在这儿只有这位才能降得住咱们这位混世魔王啊!
明中信笑笑,“殿下,要想围剿活捉那位宁王殿下,咱们必须得尽快回归大军,一鼓作气,将其拿下,也好向陛下交待啊!”
太子朱厚照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点头不已,不再插话,反而催促着大家前行。
陈准与明中信对视一眼,苦笑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催马紧随朱厚照而去。
至此,伍文定才知晓,眼前这位居然是太子殿下,这,这还真是难以令人置信啊!太子殿下居然来到了江西,还要参与到平乱之中,真真是荣幸啊!
如果被临江知府他们知晓太子殿下就在近前,自己等却失之交臂,不知晓他们会不会后悔得撞墙啊!
而此时的宁王朱宸濠日赶夜赶,终于来到了鄱阳湖西边的黄家渡。
“报!”探子来报。
宁王朱宸濠获知,京师援兵居然到了,而且,就在他们的对岸,正与他们对峙而立。
而带队之人居然是王守仁这位佥都御史。
最最令他头大的是,明中信居然也在军中。
毕竟,之前他就已经获得了消息,王守仁与明中信率军前去安庆围堵于他,自己也就是心有忌惮,才撤兵回援的,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赶在了自己之前来到了洪都附近,显然,这是要抄自己的后路啊!
想到此,他不由得狠狠瞪了旁边的刘养正一眼,毕竟,情报消息皆是刘养正负责的,之前他回信是王守仁与明中信率军前往安庆围堵于他,想要将他围歼在安庆城下,自己正是忌惮于明中信的那些“武器”的威力,才造反了撤退回援洪都。
却没想到,这王守仁与明中信居然虚恍一枪,前来洪都堵自己,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然而,事已至此,再埋怨谁也于事无补,宁王朱宸濠一咬牙,一跺脚,干了!
于是,两军开始积极备战,准备决战于鄱阳湖旁。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整整两日,宁王与王守仁居然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在观望一般,根本就没有一丝想要大战的迹象。
第九百六十七章
“陛下,咱们不先下手为强吗?”刘养正万分惊奇地望着宁王朱宸濠。
宁王朱宸濠给他以白眼,却是根本没有心情为他解释。
旁边的李士实却是翻翻白眼,不屑地瞅瞅他,这不屑的眼光令刘养正极其火大,然而,如今是自己不了理解陛下的心思,作为一个谋臣,这是不可原谅的!要知道,如果不了解陛下的心思,怎么与这李士实斗啊!
“陛下,咱们要如何应对?”刘养正沉不住气直接问道。
“切,如果陛下告诉你如何应对,那要你何用?!”李士实在旁边嗤之以鼻,冷言道。
刘养正心中怒气上涌,但看看宁王朱宸濠,强自将心中的怒气压了下去,“咱心中自然有定计,不过,必须得由陛下决定,是战是撤,才能实施,你急什么!”
这就如同向宁王解释一般,宁王朱宸濠的面色好看了不少。
刘养正心中轻舒了口气,终于挽回了自己在陛下心中的印象。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给宁王朱宸濠一个无能的印象!
“切,这还用说?!自然是战!”李士实戏谑地望着刘养正,“如果撤退,咱们作为江西的地头蛇,丢不起那个人!”
刘养正一时为之气急,“李丞相,你以为我不知晓吗?”
“那你还问出这般无脑的话?”李士实施之以暴击。
刘养正一时为之语塞,是啊,如果自己知晓陛下要战,怎么会问出那般无脑的问题?!
然而,这能承认吗?
绝不!
“你不知道?暂时的撤退是为了更好地攻击!”刘养正沉声道,“况且,现在敌势不明,咱们暂时撤退,暂避锋芒,待将敌势试探分明,那时再战,这才是稳妥之计啊!”
刘养正越说越顺,眼睛越来越亮,心中暗喜,幸亏这家伙刺激自己啊,否则,咱怎么会想得这般周到!
“撤退?咱们撤往哪里?”李士实却是不屑地质问道。
“整个江西皆是咱们的地盘,撤往哪里不行?!”刘养正此时却是有底气了!直面李士实的质疑。
毕竟,他的想法已经成熟,就不怕与这李士实对峙了!
旁边的宁王朱宸濠也感兴趣地望着刘养正,是啊,他也想知晓,现在的自己要撤往哪里?才能够既保住自己造反得到的成果,还能够不贻误战机!这也是他所头痛之事!
“咱们可以撤往鄱阳湖深处,毕竟,咱们在此地经营多年,里面的地势水势了如指掌,而且,水军一直就是咱们的强项,北方来的援军水土不服,必不能长久呆于此地,毕竟他们长居北地,远离水势,如果长期与水势相持,必然染疾于身,到时,不攻自破。”刘养正正色分析道。
“废话,咱们现在大势所趋,岂能被这小小的援军吓得退避三舍?!”李士实抱之以冷笑,“而且,如此退缩,岂不坠了陛下的威风,让天下风然景从的豪杰英雄如何看待陛下?人心尽失,到时,咱们岂不是根本?”
本来已经有些喜悦的宁王朱宸濠,听了李士实的话语,一时间踌躇不已,是啊,二人说得都有理,但听谁的呢?这是个问题!
“而且,之后,朝廷援兵就会源源不断而来,此消彼长之下,咱们的优势尽丧,还谈何与朝廷相争!”李士实乘势追击,“倒不如,咱们现在就将援兵扼杀于此地,震慑天下,到时,反而会有更多的英雄豪杰前来景从!”
宁王朱宸濠眼前一亮,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刘养正心中一震,陛下心动了,绝不能让这李士实占了上风。
“既然要战,那我请问李丞相,你也知晓,咱们这次面对的可是那明中信,谁都知晓,那明中信的武器甚是厉害,只要运用,天崩地裂,战力非凡,你有何应对之武器,另外,可有什么应对良策?”根本不等李士实反驳,刘养正沉声追问道,“再有就是,谁知晓那明中信此次带了多少武器?如果冒然与之决战,如果陷入陷阱咱们要如何应对?咱们知晓,云南一役,那弥勒会损失多少,而且,你李丞相当时可是亲临现场,可不也是抱头鼠窜而回!当然,咱们也不能否认你李丞相有与明中信对战的经验,相信你定然研究过他的战术武器,那现在您可有什么对策,能够限制那明中信,令咱们减少损失!”
最后,刘养正都不忘记讽刺一下李士实。
“这?”李士实有些语塞,是啊,自己有什么应对之策,自从自己在云南之地被明中信击败,这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污点,这刘养正随时随地拿出来讽刺自己,这已经成了常态。
而此时此地,他居然将其作为攻击自己的武器,真真可恨啊!
但是,那是事实啊,自己确实败了,而且是惨败,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
但自己真的有办法应对明中信的战法武器吗?他自问没有,故而,刘养正此言可正中要害,令他反驳无力。
“刘丞相,咱们现在可是讨论的是应该战还是应该退!你这偏题了!”李士实唯有将问题找回来。
“李丞相,这是你说的?”刘养正一阵冷笑。
“对啊,正是李某所言!”李士实一梗脖子,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嘴硬了!
“陛下,之前李丞相可是在质问臣为何要询问陛下是战是撤!现在他也问出了此问题,这就证明,臣的考虑是周全的!”刘养正转头看向宁王朱宸濠。
朱宸濠缓缓点头。
李士实心中一震,对啊,之前自己可是反对这刘小子问陛下来着,但怎么也没想到,一顿绕话,居然绕了回来,上当了!
随即,他心中就是一阵羞怒,自己堂堂一介一甲进士,居然被一个落第举人戏耍了,气煞人也!
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煞是难看!
“陛下,咱们现在最应该的是探明这明中信究竟带了多少人马?”李士实羞恼不已,但却也没办法,谁让自己将话柄给了人家,只能转移话题道。
“不,咱们应该探听一下,王守仁带了多少人马前来!”刘养正沉声道。
“有区别吗?”李士实不由得一愣,随即问道。
“当然有区别!”刘养正一阵得意,望向同样一脸疑问的宁王朱宸濠,“此行乃是王守仁作主,不同于上一次是明中信做主,故此,此次咱们应该谨慎行事,务必探听清楚这些情况,才能予以应对,不会出什么茬子!”
这到是!李士实一阵愕然,随即心中一动,认可了刘养正的判断,确实,上一次虽然是王守仁为主,但终究他与明中信已经分道,而且,随后得到的确切消息是明中信李代桃僵,为王守仁扬了名,此番可是不同于往日,乃是王守仁正儿八经地带兵,这是不同的!
这小子,还真有一把刷子!李士实不由得心中升起一阵佩服,但随即就将这股情绪压了下去,绝不能让这家伙得瑟,于是,一脸僵硬地望着刘养正。
“这些倒是有些信息!”宁王朱宸濠却是一笑,从怀中取出一物,递向二人。
刘养正一把将宁王手中的那物接在了手中。
李士实眉头一皱,不悦地看向刘养正,终究自己在宁王面前更胜一筹啊,他怎么如此的不懂规矩,但有之前的分析,总觉得矮了一头,心中轻叹一声,由他吧!
却只见刘养正面色一喜,抬头望向宁王朱宸濠,“陛下,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宁王朱宸濠缓缓点头。
“这弥勒会还真是神通广大啊!居然能够获得如此绝密的消息,太给力了!”刘养正眉飞色舞,“陛下,那咱们还等什么,直接攻击他们就可以了,一战功成,在此一举啊!”
这就一战功成了?这小子究竟看到了什么?李士实就是一阵愕然,当然,他也想到了,定然是陛下取出来的这物令他变成了这般模样,不由得更是好奇。
刘养正却是紧紧抓着那物,并不放手,令李士实无法看到那物,一时间心痒难耐,盯着那物,垂涎欲滴!
宁王朱宸濠笑笑,“李卿,那不过是弥勒会特使传来的消息,此番,明中信根本就没有带那武器!”
“为什么?”李士实不由得一怔,眉头一皱,这不合常理啊!那物乃是明中信之物,而且,威力巨大,如果有那物,咱们还真得撤退,毕竟,谁也无法与那如同天雷般的武器对抗啊!明中信岂会放弃不用,这不是脑抽吗?!
刘养正以高人一等的姿态,一撇嘴,不屑道,“那明中信确实脑抽了,居然将那物献给了弘治,而弘治居然将那物当做了禁脔,收入了宫中,不让流传出去,而明中信居然发誓不再使用那武器!这不是脑抽是什么?”
李士实却是眉头一皱,摇头道,“明中信可不是那般脑抽之人,他岂能不将这保命的东西带着?难道,他此番还有其他后手?”
刘养正一怔,但随即冷笑道,“李丞相,你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锦绳啊!想那明中信不过是十余岁的少年,即便他再惊才绝艳,也绝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后手,而且,人家弥勒会不是传来消息,那明中信只不过是带了一些学员充数,其它的兵丁与他无关!即便再有后手,又有何可怕的!”
“刘丞相,此言差矣!”李士实莫名地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令刘养正心中升起一阵警惕,这李士实可是名符其实的笑面虎,此番笑,绝对有阴谋。不过,他也没应,只是望着李士实,深怕问出声,着了李士实的道。
宁王朱宸濠静静望着这二人交手,眼中闪过一丝智珠在握的光芒,却没有阻止他们的争斗。
李士实看了宁王一眼,再看向刘养正,“刘丞相,你有所不知,那明家的学员可不同其他私塾的学子,那些家伙可都是久经考验,技艺精湛无比,而且,是经过了验证的!”
“怎么,难道他们还能上过战场?”刘养正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当然,一闪即过。反而更加谨慎地望着李士实。
“你还真说对了!”李士实却是满面肃然地点点头,“要知道,这些家伙可是以武举的身份参加了北方的战斗,并且,他们尽数立下大功,而且,之前那次他们可没有随明中信前来南疆,之前不过是有几个没有经过检验的学员随队,就那般,明中信都在南疆中掀起了那般动荡的风云!而此次,这些身经百战的学员兵回归了明中信身边,而且,他们可是将之前的战功丢掉,直接从军中退役出来的,只为了跟随明中信,你想,这些家伙得有多厉害,岂可轻视?!”
这下,刘养正可再也说不出那小觑的话语了!只是被深深地震憾住了。
要知道,如果是他,自己已经功成名就,即将升官发财了,绝对不会丢弃这些荣华富贵追随旧主的,更何况,旧主还没有召唤,这些家伙怎么会那么傻呢?!
“我知晓,刘丞相的心中定然会鄙视这些学员傻!”李士实满眼钦佩,看了一眼刘养正,“但李某自问绝对没有他们这般洒脱,相信刘丞相也没有!”
刘养正没好气地回了他个白眼,心中暗道,那般做的是傻子!
当然,这句话他可不敢说,毕竟,宁王朱宸濠就在旁边,如果自己说出了心里话,只怕宁王就会自动对号入座,将自己打入冷宫。
君不见宁王朱宸濠听着李士实的话语,一副心驰神往,钦佩至极的模样。
要知道,谁不希望自己的手下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够拥戴自己,只要自己一声令下,手下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地奔向旧主。
有这么忠心的手下,绝对是主子们的最大期盼!
而朱宸濠显然也无法例外,如果自己对这种行径加以鄙视,相信宁王今后再不会给自己以最大的信任,那时,自己也就中了这李士实的计了!好险啊!
刘养正心中就是一阵后怕,望着一脸钦佩表情的李士实,恨意上涌,这家伙,真是腹黑啊!
第九百六十八章
李士实眼光深处闪过一丝失落,沉声道,“此等忠心之人,李某心神向往之!”
宁王朱宸濠深以为然,缓缓点头。
刘养正也是满眼的钦佩,然而,眼神深处的那一抹不以为然却是无论如何也没逃过李士实的眼睛。
然而,他嘴上却是另一番情景,“是啊,有些有情有义忠心之人,无论他是否敌人,都值得尊敬啊!”
感叹过后,话峰一转,“李丞相,就算如此,他们也不过是一些勇武过人忠义无双的军士,又有何威胁?”
“刘丞相,你啊,目光真真是”李士实望着刘养正就是一阵摇头。
那话语之中的深意,却是令刘养正一阵牙痛,这显然是说自己目光短浅啊!但人家也没说出来,刘养正就算是想发飙也没借口啊!
“其实,这就是他们的厉害之处,试想,如果明中信有后手,必然是让他们执行,这般纪律严明,忠心不二之人,实施起任何任务都是事半功倍的,战力更是可观。咱们不是得万分小心地防备吗?”李士实倒也没有再卖关子,沉声道。
话虽是疑问,但那语气中深含的不可置疑之意令人一听即知。
刘养正也是反驳无力,只能点头认可。
“陛下,我认为,这支学员军是应该更加重视才行!”李士实望着宁王朱宸濠如是说。
宁王朱宸濠自然是认可的。
“陛下,您的意思是?”刘养正小心翼翼地望着宁王,等候他的指示。
“必须探明这些学员们究竟有何手段,一应手段必须探听明白,否则,咱们不安心啊!”宁王朱宸濠皱眉沉声道。
“诺!”刘养正无奈,只能应了,毕竟,他分管的情报,这些情况都得他去落实,这是推卸不掉的责任。
李士实在旁边得意地冲刘养正抛个媚眼,施之以鄙视。
刘养正为之气急,然而,终究此番在宁王面前落了下风,愿赌服输啊!
“陛下,情报是要探听的,但这次咱们究竟是要撤退?还是迎战?”刘养正转身吩咐过后,回身小心翼翼地望着宁王朱宸濠。
一提这茬,宁王朱宸濠皱眉不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李士实瞅了一眼刘养正,却是没有出面解围,反而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刘养正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小声道,“陛下,是进是退,咱们必须做出决断啊,否则,军心只怕会动摇,就连那些将领只怕也会产生二心啊!”
宁王朱宸濠闭目深深吸一口气,望向李士实,“李卿,你觉得,咱们是战是撤?”
刘养正差点吐血,自己提问的,陛下居然要问李士实,而不问自己这个始作蛹者,这往哪里说理去!
李士实却是满面得意地瞅了一眼刘养正,转向宁王朱宸濠,却是满面堆笑,“陛下,其实,咱们也不必就怕了这明中信,毕竟,此番与之前可不一样,一则,之前他是借助于王守仁的钦差身份,更兼身扮王钦差,所以他对军队的指挥如臂使指,但如今他可仅仅是监军御史,只有建议权,而没有军事裁决权,更没有命令之权,这番看来,他根本就没有多可怕!”
还是李卿深得我心啊!宁王朱宸濠眼中闪过一丝丝激动,这话真的是说到自己心里面去了!
刘养正看着满面喜悦的朱宸濠,心中一阵酸楚,举人没人权啊!进士了不起啊!要知道,自己自认为,一应智计绝不输于这李士实,然而,人家宁王终究还是更加看重于这李士实一些,还不就是这举人身份给自己带来的不确定吗?!
看人家李士实,一界进士,还出任了朝廷官职,这宁王朱宸濠就无比的看重,一应事务都得听取他的意见,这真真是气煞我也!
“陛下,咱们当下之急,是要确定,这明中信能够指挥多少军队,而且,他的手中是否有什么不可确定的武器,才能进行下一步,否则,知已不知彼,不亚于是自毁长城,万不可取!当前,一动不如一静,还是先行打探消息,再行确定下一步吧!”
“陛下,万万不可啊!”刘养正自然不能让李士实的歪理学说占了上风,连忙出言阻止道。
李士实见他打断自己所言,就是一阵怒意上涌,面色一沉,“刘大人,无论如何,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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