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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谍傲影-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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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凡分析说要么这名特务是个女人,可陈东说这次去根据地的也有十多名在近段时间表现积极的女同志,两人只能决定继续等待,并做好最坏的防范措施,因为只要大家严守单线联系的纪律,就算这名特务潜入到了组织内,他最多认识上下线两名同志,对整个地下党不会造成大的威胁。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这一年的春节让整座武汉充满了节日气氛,人们喜笑颜开欢庆抗日战争胜利后的第一个农历新年。
吴小凡不仅带着儿子和弟弟给伯伯一家和曾副官一家拜年,而且给张少校等家在武汉的同僚们拜年,并让弟弟和儿子去给李雅琴一家拜年,可小家伙却被两位老人扣留,必须过了元宵节才准许回家。
林志刚和方继宗他们也纷纷跑来给吴小凡拜年,大家在一起谈笑风生喝酒庆贺,兄弟俩还借小家伙不在家的机会悄悄跑到王强家吃了一顿饭,三兄弟举杯共祝一生平安。
2月15日是元宵节,吴小凡借人们都上街闹花灯的机会来到书店想向叔叔和婶婶拜年,可店里很多人出出进进,他只能客套地抱拳祝老板生意兴隆。
陈东也笑着抱拳祝先生新年快乐,却又悄悄地让他晚上八点去家里,他也就随便买了本书离去。
晚上八点,吴小凡戴着眼镜和粘着假胡须提出一包礼品来到汉西路,因街上人来人往不可能跳墙进去,只能装着走亲防友的样子警戒地扫了四周一眼,没发现可疑人员后才走到叔叔家敲门。
婶婶立刻打开门让他进来后又马上关上门,并高兴地让他快进屋,没想到陈东叔叔和一位年过花甲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微笑着站在堂屋中迎接,他惊得扑上去抱着老人哭喊道:“周伯伯!”
老周也泪流满面地拥抱着他说:“孩子,委屈你了。”
吴小凡抽泣道:“周伯伯,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我好担心你。”
老周动情地:“孩子,伯伯也时刻关注着你,这些年来你忍辱负重,历经磨难,坚强不屈地在逆境中生存了下来,我们为你骄傲。”
吴小凡内疚地:“伯伯,可我并没有为党做什么。”
老周说:“不,你为国家和民族立下了不朽的功勋,这就是我们**人的历史使命,也正是有了你的情报,党中央才秘密调查、揭露了汪精卫叛国投敌的大阴谋,如果没有你,枣随会战和三次长沙会战**就不会取得胜利,两次轰炸日军汉口机场就不能成功,而且你给中央的电报避免了八路军南下支队遭到国民党军围困的可能,你为武汉地下党的生存更是做到了殚精竭虑,党永远感激你。”
陈东笑道:“老周、小凡,别站着呀,有话坐下说。”
老周拉着吴小凡坐下,愧疚地:“小凡,对不起,当年我要是强迫你父亲他们早日离开南京,悲剧就有可能避免……”
吴小凡急忙地:“周伯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您这些年一定也经历了很多的危险,只是又怎么来武汉了?”
老周感慨地:“小凡,这些年伯伯和你一样当了汉奸,只不过是个小汉奸,一直在南京坚持斗争,经历当然没有你这么艰险,但总算熬过来了。这次秘密来武汉是授党中央的派遣,准备成立一家贸易公司,专门做粮食买卖。”
吴小凡惊喜地:“真的,怎么跟我的想法一样?”
陈东笑道:“你的想法只是和中央的安排不谋而合,不过中央得到我的汇报后,才决定把你周伯伯派遣来武汉,一是你俩相互了解,可以借用你在军统的身份提供方便;二是要动用你那笔资金把生意做大,不过中央指示,那是你的个人财产,只能借用。”
吴小凡不高兴地:“中央怎么能这样说,那些金条和大洋都是我结婚和生孩子时日本鬼子和汉奸们送的,怎么能说是我个人的财产,早就应该交给组织上了,是你不要。”
老周说:“老陈,这样吧,过段时间等我从重庆回来再把小凡手上的那笔资金提出来,然后将数目上报中央备案,至于是捐赠而是借用今后再由中央决定。”
“小凡,中央让我转告你,内战已经一触即发,国民党虽然还没有直接撕毁和平协议,但已经频频向我根据地发动了进攻,你今后的任务一是要随时掌握军统特务的动向,尽最大可能确保武汉地下党组织的安全;二是要全力协助我办好贸易公司,要把粮食源源不断地运出武汉,再通过各地党组织秘密送往根据地。”
“俗话说两湖熟、天下足,粮食是保证战争胜利的前提,武汉又是各地粮商进出贸易最大的内陆口岸,我们既要争取把粮食收进来再运出去,同时还要保证不被国民党怀疑,要是出了事我们牺牲了是小事,党中央好不容易筹集起来的资金就会打水漂,责任重大呀。”
吴小凡坚定地:“请周伯伯放心,我一定尽全力配合您的工作,只是要想在武汉生存下去和不让国民党怀疑,就得在他们内部有重要关系,不然的话就算不值得怀疑他们也会怀疑,光靠我一个小小的上校恐怕难以完成这项艰巨任务。”
老周笑道:“我明天去重庆就是要去拿国民党的尚方宝剑,如果办不到我也不敢随便来武汉闯荡,你就等着吧。”
吴小凡高兴地:“这就好,到时我就能借东风办事。对了,周伯伯,你是不是来武汉好久了,怎么今天才让陈东叔叔通知我见面?”
老周说:“我已经来武汉十天了,二十多年没回来,很多事情都要先熟悉一下,我带来的一些人也得安顿好,不然我一个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办不了这件大事。”
吴小凡担忧地:“人太多了也不安全呀。”
老周说:“你放心,我带来的人都是在险恶环境中跟随我出生入死、久经考验的忠诚战士,头可断、血可流,但绝不会背叛党,有些人还是从武汉出去的,比我还熟悉这里的环境。”
陈东说:“小凡,在武汉地下党中知道老周身份的只有你、我、你婶婶和武汉市高官,他公开的身份是大老板,同时也是中央特派员,在紧急情况下将代替中央指挥整个华中地下党的工作,今后你直属他的领导,但其他人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这里你也可以随时来,只是书店就不要去了,因为我马上就要回汉口中学任校长,不过你婶婶一般情况下都会在家,如果她不在你也可以去学校找我。”
吴小凡高兴地:“这就好,当校长比当老板安全多了,没有那么多的陌生人去学校。不过周伯伯,在武汉还有两个人认识你呀。”
老周说:“你说的是李雅琴和王强吧,等会我就去李雅琴家,相信她会保守这个秘密,如果不是认识她的人太多,不利于我们的安全和隐蔽性,我真想让她加入进来,她可是一个很坚强又有原则的同志。”
“至于你师兄王强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当年我送他们逃出南京是以国民党的名义和你的托付行事,再说十多年过去了,我已经老了很多,现在又是大老板,他不一定会认出我,何况他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既然他能为你保守秘密,我也就不用担心他会对我有危险。”
陈东笑道:“小凡,其实你早就知道李雅琴的事,也明明知道是她两次对你实施了暗杀,可为什么在我面前却一字不提,虽然你遵守了组织纪律,但害得你俩是有情人难成眷属。现在周伯伯回来了,要不告诉雅琴实情,免得她对你总是怀恨在心,要是她愿意,你也就能了却心愿,她也就不用为孩子的事两头跑了。”
吴小凡摇头道:“我的心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个人感情,此事不要再提。”
老周叹息道:“唉,为了党的利益,你的个人感情却经历了太多的挫折,伯伯也无法强求你,那就随你自己决定吧。何况李雅琴的真实身份有很多人知道,如果现在一下子与你这个国民党的高级特务结婚,那你的身份就有可能暴露,我看又只能委屈你了。”
吴小凡说:“周伯伯,这么多年我都挺过来了,再大的委屈我也能承受。”
陈东无奈地:“唉,那就只能这样了。小凡,军统特别情报小组的第五名成员一直没能现身,其他四人又要顾及到你的安全,我们无法采取行动,你认为该怎么办?”
吴小凡骂道:“妈的,他真是个王八蛋,这么久了都不来见我,说明他肯定已经混进了党的组织,但由于组织上只能单线联络,他还没有获得有价值的情报,不然他早就来找我了,可他就象一颗定时炸弹让我坐卧不安。”
“至于其他四人我的看法是暂时不动,一是现在就除掉他们不仅打草惊蛇,而且戴笠肯定会再派一批人,那样的话我们防不胜防;二是国民党还没公开对**动手,留着他们也是一个报警器,只要他们有了动静,就表明已经接到了对**动手的行动指令,我们也就能变被动为主动,到时再找机会让军统的人去抓他们,那样的话也就牵扯不到我,但与他接触过的人要随时做好转移的准备。”
老周说:“小凡说得有理,我虽然不知道别的地方是如何处置这些特务,但南京现在也没动他们,不过与他们有交往的同志都做好了转移的准备。”
陈东说:“这一点你们放心,与他们有接触的四个同志已经做好了随时转移的准备,我现在也最担心的是第五个人,这名始终不识庐山真面目的家伙到底身在何方,他的爆炸力到底有多大,危害的程度到底有多深,真的让我好担心啊。”
老周说:“现在担心也没用,只要我们以不变应万变,坚持紧急情况下的应变机制,我相信一定会减少到最低损失。”
“老陈,时间不早了,小凡该走了,我们可不能因小失大,他的安全比谁都重要。”
“小凡,我相信不久我们就会再次见面。”
“是!”吴小凡起身说:“伯伯,再见!”
“再见!”老周同他紧紧地握手,陈东送他出来,守候在门口的杨丽华立即打开门出去观察了一下再回来一点头,吴小凡闪身出去消失在黑夜里。
老周也出来冲陈东夫妇一点头,大步出门往前走去,来到十八号院门前听了听里头孩子和老人的欢笑声,便伸手敲了三下门,当门打开李雅琴出现在面前时,他急忙把手指放在嘴前轻轻地“嘘”了一声说:“李小姐,好久不见,想同你谈点事,我在前头等你。”
李雅琴惊喜地瞧着老周往前走后,急忙扭头喊道:“妈,是一个朋友找我有事,我出去一下。”
小武雄跑出来叫道:“妈妈,你要快点回来哦。”
李夫人也出来说:“雅琴,怎么不把朋友请进家来。”
“妈,我的事你别管。武雄,妈妈很快就回来。”李雅琴拉上院门,跑着追上老周小声而又惊讶地:“周先生,十年多不见了,你怎么来武汉啦?”(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68章 重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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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边走边小声地:“李小姐,你听着,我俩谈话结束,也就是你不认识我的时刻,今后我将在武汉开展新的工作,我的身份是一个大老板,就是迎面相撞你我都是陌生人。”
李雅琴警觉地:“是,我知道了。”
老周说:“那个叫你妈妈的小家伙就是吴小凡的孩子吧?”
李雅琴说:“是的,这些事你都知道了,我也是被迫无奈,他是我从小带大,想扔也扔不下了,何况老人更放不下孩子。”
老周说:“孩子是无辜的,大人之间的恩怨与孩子无关。只是你已经快三十岁了,应该成个家,难道还没找到自己喜欢的人?”
李雅琴说:“找到了,就是在南京救过我的黑衣人。”
“黑衣人?”老周吃惊地停下脚步,盯着她问道:“你知道他是谁了?”
李雅琴伤感地:“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永远是个密,他在我回武汉的第二年也来到了武汉,秘密地做过很多事,但我却不知道他到底是谁?而且他一再强调,他的黑衣人身份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否则会危害到他的安全,此事我也就没有向组织上汇报,只有当年在南京时跟您提起过。”
老周继续往前走说:“你做的对,为了他的安全,你只能如此,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李雅琴伤心地:“他牺牲了,死在了日寇的手上,但我答应过他,一生一世永远等着他。”
老周又瞧了她一眼说:“谁告诉你他牺牲了?”
李雅琴说:“他师兄,并且是亲眼看到他死在了鬼子手上。”
老周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雅琴,我听说吴小凡还没忘掉你,他是不是借孩子的事经常来你家?”
李雅琴苦笑道:“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从重庆回到武汉后他也只来过我家一次,他也知道我不可能答应他。”
“老周,你说一个人怎么说变就变,吴小凡在南京时是那样的胆小怕事,为什么一到武汉就变得如此的凶残,特别是对我们的人简直就是魔鬼,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可惜我两次都没除掉他,后来我终于知道,他的懦弱是刻意伪装,其实他有着高强的武功。”
老周说:“他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有人还说他在大学期间就出卖过我们的人,但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那两次出卖我们同志的幕后人物虽然始终没有找出来,但绝对不是他。”
李雅琴惊异地:“你敢肯定?”
老周说:“我当然敢肯定,因为我们调查得非常仔细,但没有任何疑点指向他吴小凡,他是后来在他伯伯的威逼下才参加的国民党,至于变得如此的凶残也是在他伯伯的教唆下才改变的。”
“雅琴,今天我不得不提醒你,不能再犯冲动的错误,今后不论吴小凡干了什么坏事,你都不能再暗杀他,得服从组织的决定,而且今后我会利用他为我们办事,不然会因小失大。”
李雅琴点头道:“是,我不会再冲动。”
老周伸出手说:“好了,使命在身,我不能与你多谈,保重。”
李雅琴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说:“保重!”
老周转身大步离去,禁不住热泪流泻下来,这两个孩子其实至今都深爱着对方,只是李雅琴并不知道吴小凡和黑衣人是同一个人,她的痛苦虽然是看不到也摸不着,但又能自我安慰,用心去呵护爱的承诺。
可吴小凡明明知道自己所爱之人近在咫尺,却又不得不放弃,并且要承受爱人的误解和暗杀,他的痛楚才是刻骨铭心。
此刻,吴小凡又悄悄地来到王强家,兄弟俩将暗室里金条和大洋全部清点了一遍,有金条一百八十八根,大洋五千六百块,然后把两身夜行服放在一旁,并说出了要把这些东西全部交给党组织的事。
王强顿感惊讶,希望他能留下一些给武雄,因为三个大人的生死无法预料,将来要是出了事孩子怎么办。
王小凡只能安慰哥哥,就算自己死了,组织上一定会照顾好孩子,他的将来不用自己操心,再就是会留下六百块大洋备用。
2月25日清晨,李雅琴来到吴小凡家接小武雄去学校报名,并说今后早中晚都会来接送孩子,不用兄弟俩操心。
小家伙高兴地背着爸爸准备的书包牵着妈妈就走,邹三毛送到门外。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吴小凡急忙抓起电话,伯伯让他马上去码头同自己接一名从重庆来的客人,他赶紧叫上弟弟开车赶往码头,心里不由得在想,什么样的客人竟然要劳驾伯伯亲自迎接,到达码头时伯伯和曾副官乘坐的黑色轿车也快速驶来,他上前拉开车门问道:“伯伯,是什么重要人物要来?”
魏怀中下车说:“毛副局长在电报中说,这位周老先生不仅是国民党老一辈的同盟会员,过去一直在南京经商,曾经为了推翻帝制建立共和捐赠出全部家产,而且抗战时期在南京多次保护过军统潜伏人员,后来军统人员拿着委座的亲笔信让他以货运之名为政府秘密转运出了大批物资。”
“只是他的身份是个汉奸,在鬼子手下当过商界的一个小维持会长,胜利后接收大员们却要没收他的家产和拘捕他,气得他把当年委座写给他的亲笔信拿出来才保住了一条命,可名声不好无法在南京再呆下去,只能跑到重庆直接找委员长要求平反,委座亲自下令给予嘉奖,并希望他在政府中任职,老先生却不愿为官,提出要回武汉老家继续经商,委座只得命令我们军统协助,你说这样一个有来头的客人,伯伯不来接行吗?”
吴小凡心中一愣,难道这位老先生就是周伯伯,但嘴上却惊异地:“他还真是个得罪不起的人物,只是为何也让我来接他,而且局座怎么没交待下来,却是毛副局长下达指令?”
魏怀中说:“局座不在重庆,我可警告你,毛副局长可千万不能得罪,他的为人比局座还狠,得罪了他没有你的好果子吃。让你来接周老先生也是为你将来着想,背靠大树好乘凉,将来说不定有些事得求助人家,你今天来接他也就表明了你的诚意,礼多不怪这句话你难道还不懂吗?”
曾副官在一旁说:“小凡,今后周老先生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帮着多跑跑,长官昨晚给重庆的同僚发了三封电报,了解到这位老先生无儿无女,夫人也早就去世,现在是个孤家寡人,你要是与他能谈得来,说不定会成为忘年之交,对你只有好处。”
吴小凡惊愣地:“伯伯和少清哥的意思是、不不不,我可不敢高攀。”
魏怀中瞪着他说:“你对藤原都敢认贼作父,竟然也弄假成真,难道还怕对付不了一个老头子,你的多情不仅要用在女人身上,而且更要为将来着想。”
吴小凡慌忙地:“伯伯,别说了,顺其自然,这应该可以吧。”
这时,长江上传来汽笛声,一条客轮顺流而下渐渐向码头靠近,魏怀中和曾副官急忙向码头下走去,吴小凡只好跟随。
邹三毛嬉笑着跟在哥哥身旁说:“哥哥,长官的意思是让你再认一个父亲,今后就能当上真正的阔少爷。”
“闭嘴。”吴小凡瞪了弟弟一眼,心里是说不出滋味,伯伯真是老奸巨滑,竟然想谋算一个还没见过面的老人,而且又想让自己充当一名冲在前面的小卒子,贪心的如意算盘他可比谁都想得周全,只是这位周老先生是不是真的就是周伯伯,要真的是他老人家就太好了。
客轮停靠码头,乘客们欢笑着下船,当老周身穿长衫、手持文明棍,在四名腰挎手枪、手提大皮箱的年青随从护卫下出现在甲板上时,吴小凡惊喜得都差点喘不过气来,赶紧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激动的心平静下来。
老周和四名随从走下船来到注视着自己的魏怀中四人面前,微笑着抱拳道:“阁下是魏将军吧,老朽周文涛,今日回到离别近三十年的汉口寻商探路,今后还请将军多多关照。”
魏怀中急忙敬礼道:“周先生,在下魏怀中,初次见面未能识出尊驾,请多多包含。”
一名随从立即从胸前掏出一个信封说:“魏将军,这是毛先生给您的信。”
魏怀中接过信封抽出信看了一下说:“周先生,在下一定遵从毛副局长的指示,全力协助您办理好相关事宜。”
老周再次抱拳道:“多谢!”
魏怀中指着曾副官和吴小凡说:“这是我的副官曾少清少校,这位是我侄儿吴小凡上校,今后您有什么事吩咐他俩办理就行。”
曾副官和吴小凡敬礼道:“周先生好!”
“曾少校好!”老周同曾副官握手后又微笑着同吴小凡握手道:“吴上校真是英俊潇洒、年轻有为。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伟大的民族英雄,党国杰出的谍报英豪,曾经潜伏在武汉日军宪兵队三年的藤原小凡,我在南京时多次在报纸上看到过你的照片,敬仰、敬仰。”
吴小凡尊敬地:“先生过奖了。”
魏怀中说:“周先生,您这次重返武汉,不知是否已有下榻之处?”
老周说:“多谢将军关心,春节前我已派人回武汉买下了一栋房子,是鄱阳街130号。”
魏怀中笑道:“这就好,那我们送您过去。”
老周说:“多谢,不过我的车应该已经来了,只是我想请将军和几位长官去寒舍聚聚,不知是否请得动几位尊驾?”
魏怀中爽快地:“周先生之邀,在下怎敢不遵,请!”
“将军请!”老周和魏怀中并排朝码头上走去,曾副官和吴小凡、邹三毛、及四名随从迅速跟上。
走上码头只见一辆黑色轿车和一辆吉普车快速驶来停下,两名挎着手枪的年青汉子钻出车跑过来鞠躬道:“老爷,对不起,路上有警察盘查,每人给了一块大洋才放行,所以来晚了。”
魏怀中恼火地:“警察局简直是目中无人,这种拦路抢劫似的盘查一定要严惩不贷。小凡,你去警察局走一趟,今后谁敢得罪周先生,就是与我们军统过不过,小心他们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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