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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崇祯第一权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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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那女子又向远处的角落瞟了几眼,继续卖弄道:“那边,那一桌,三个人都是松江府有名的才子,为首的那个叫徐孚远,是嘉靖朝首辅徐阶家的旁系;年纪比他大点的那个叫夏允彝,万历四十六年就已经高中举人;年纪最小的那个叫陈子龙,别看他才十七八岁,却已经考取了秀才功名,师爷对他的评价是,此子人中龙凤,前途无量!”

    那女子小心的看了看张斌,又补充道:“当然,跟公子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

    她大概是怕冒犯张斌,张斌却压根就没在意这些,这三个人可不得了,他们都是复社成员,明亡后,都矢志不渝的组织抗清斗争,夏允彝和陈子龙先后兵败自杀,而徐孚远一直坚持到康熙二年病逝!

    吴梅村和刘若宰暂且不论,这三个,一定要想办法拉拢,尤其是陈子龙,不但是抗清英雄,还是有名的文学家,大诗人,被称为“明诗殿军”,才华横溢,坚韧不拔,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能拉入自己的阵容,绝对能成为左膀右臂式的中坚人物。

    传闻,这个陈子龙才是柳如是真正心爱之人,可惜他起兵抗清,壮烈殉国,柳如是最后才嫁给了钱谦益那个软骨头,如若陈子龙还在,那还有钱谦益什么事。

    想到这里,张斌突然灵机一动,对啊,这些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自命风流,过不了美人关,自己完全可以在这方面想办法啊。

    “唱的好,看赏。”,张斌正想的入神呢,临淮侯世子李祖述一声爆喝打断了他的思路,四娘李宛容也唱完了,不过,这次,就李祖述一个人打赏,其他人,貌似不敢跟他抢。

    紧接着,又有人起哄,要六娘雪衣上台,李宛容则端直来到楼上,坐到李祖述旁边,任其轻薄。

    张斌没有去关注台上的李雪衣,反而问身边倒酒的姑娘道:“松江那三位才子都是为谁而来啊?”

    那倒酒的姑娘连忙回道:“那徐孚远对十娘湘真有意,至于夏允彝和陈子龙,好像纯粹就是陪他来喝酒的。”

    十娘李湘真,张斌点了点头,陪着毕懋康看起戏来。

    六娘雪衣唱完,又有人点其他红牌的名字,那台上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二楼的雅座也是叫好声不断,每次台上的红牌唱罢总会有几个人打赏,不过,打赏的人最多也就四个,就算人长的再漂亮,唱的再好,也没有第五个人打赏。

    这真是奇了怪了,不过张斌并没有问这是怎么回事,他这会儿心思全在十娘李湘真身上了,为什么这会儿还没人点她呢?

    要不是怕惹徐孚远反感,他都想吆喝一声,把李湘真喊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副模样了。

    正当张斌犹豫的时候,徐孚远终于禁不住夏允彝和陈子龙的怂恿,扭扭捏捏的喊道:“请湘真姑娘来唱一曲吧。”

    张斌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问道:“这徐孚远不是对湘真姑娘有意吗,为何如此扭扭捏捏?”

    那倒酒的女子叹息道:“唉,十娘湘真并非其母亲生,这梳栊之资高的吓人,那徐公子虽然是松江徐家的人,却非首辅徐阶一脉,家中虽然有钱,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张斌闻言,不解道:“这梳栊又是何意?”

    那倒酒的女子闻言,竟然红着脸不愿回答,毕懋康见状大笑道:“这梳栊就是破瓜的意思,一般要是亲母,只要女儿愿意,随便意思一下也就行了,若是假母,怕得几百两梳栊之资。”

    原来是这个意思,几百两,的确不是个小数目了,徐孚远这个松江徐家的旁系子弟还真有可能拿不出来。

    或许,这就是拉拢他们的好机会,张斌心中已经暗自有了决断。

    这个时候,那十娘李湘真已经登场了,果然长得花容月貌,我见犹怜,难怪徐孚远会动心。

    一曲唱罢,又是满堂喝彩,但是,打赏的却只有徐孚远、夏允彝和陈子龙三人,连四个人都没凑齐。

    可能,大家都被那梳栊之资给吓到了,既然注定不能一亲芳泽,又何必浪费钱呢。

    李湘真上来以后,张斌暗暗观察了一番,那徐孚远果然是异常痴迷,夏允彝和陈子龙却只是在一旁陪酒,并未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

    吃吃喝喝又是半个时辰,两个陪酒的女子突然起身行礼道:“两位爷,戌时三刻了。”

    张斌闻言,莫名其妙,戌时三刻怎么了?

    毕懋康却是掏出两块不到一两的碎银子,塞他们手里,随即挥手道:“嗯,去忙你们的生意吧。”

    那两个女子接了银子,千恩万谢的去了,张斌却是好奇道:“生意,什么生意?”

    毕懋康大笑道:“哈哈哈哈,自然是皮肉生意,好戏就要登场了,来人,结账。”

 第二卷 第四十二章 入幕之宾

    张斌还不明白好戏是什么,因为毕懋康的意思明显是要带着他去,这就排除了肉戏的可能性,在青楼,除了肉戏,还有什么戏能让毕懋康如此兴奋呢?

    正当张斌不明觉厉的时候,一个龟公走上前来,点头哈腰道:“两位客官,诚惠,酒菜共计二两八钱。(全本小说网,HTTPS://。)”

    张斌和毕懋康闻言,几乎是同时把手伸进怀里,准备付账,不过,还是张斌手快一点,他飞快的掏出一块三两左右的碎银子塞那龟公手里,随即挥手道:“拿去吧,不用找了。”

    那龟公自然是千恩万谢的去了,毕懋康却是摇头苦笑道:“贤弟,当初让你请客只是戏言,你何必如此当真呢?”

    张斌洒笑道:“孟侯兄,我都跟你说了,我母亲出自商贾之家,我三哥和四哥都在做生意,进项不菲,这点钱对我来说真不算什么,只要孟侯兄玩的尽性,天天来都没关系。”

    毕懋康闻言,洒脱的道:“好吧,我那点薄地的收成的确比不上贤弟家里日进斗金,为兄就不矫情了。”

    这个时候,二楼的红牌姑娘已经全部退场,戏台上早已没人唱曲了,楼下那些客人也开始搂着相熟的姑娘往后院走去,楼上楼下都慢慢安静下来,唯余二楼雅座里几桌人细细的交谈声。

    又过了一会儿,十余个龟公陆续跑上二楼,恭恭敬敬的走到各桌,点头哈腰的说着什么,很快,二楼的客人纷纷起身,跟在这些龟公的后面,往楼下走去。

    张斌正好奇观望的时候,一个龟公领着两个客人来到他们这桌,恭敬的行礼道:“两位客官,宛君姑娘有请。”

    毕懋康闻言,立马微笑着站起身来,并示意张斌跟上。

    张斌就这么跟在几人的身后,下了二楼,穿过大堂,从戏台旁的后门走到后面的院子里。

    后面还是一栋绣楼,不过却不像前面那座一样是整整的一个大堂,而是分成很多小房间。

    这个时候,小房间里面已经响起那不可描述的呻吟声和喊叫声,好像有无数男女在其中搏斗。

    张斌顿觉浑身一热,某些地方已然蠢蠢欲动,不过,他很快就将这股冲动压了下去,太冲动了可不好,他毕竟不是真想跟青楼女子干点什么。

    那龟公并没有带他们进入这栋绣楼,而是带着他们从旁边的小道绕过去,来到了整个梅香院的最深处。

    这里,已然靠近秦淮河,凉凉的夜风中明显带着河水的气息,一栋精致的绣楼临河而立,房间不多,两层总共也就十来间的样子,看样子,那房间里面应该是很大的。

    这个时候,那龟公带着张斌等四人来到一楼左首第一间的房门外,并上前轻轻的敲了几下房门。

    房门很快打开,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恭敬的站在门口,弯腰行礼道:“各位爷请进。”

    张斌跟在三人后面慢慢的走进房中,迎面便是一个小小的厅堂,四个清秀的小丫鬟整整齐齐的站在中间,两边各有两个条桌,再往后就是一块薄薄的红纱遮挡的门户,很显然,这房间并不是单间,而是一个套间。

    这薄薄的红纱就是所谓的“幕”了,里面应该就是李宛君的闺房,今晚,谁能成为入幕之宾呢?

    在老鸨热情的招呼下,四人分左右跪坐下来,张斌和毕懋康坐在左手边,另两个年轻的文士则坐在了右手边。

    这个时候,张斌终于明白了,难怪每个红牌姑娘打赏的人都不会超过四个,她们的房间应该都差不多,外面的小厅堂就四个条桌,再多就坐不下了。

    这条桌倒是有点像科举考试的时候用的桌子,甚至上面还整齐的摆放着文房四宝,要不是知道自己身在青楼,张斌都会以为,这是来参加某种考试呢。

    四人刚一坐下来,四个丫鬟便开始端茶倒酒,给每人桌上都摆了一壶热茶,一瓶水酒和一碟五香花生米,忙完这些,四个丫鬟各自选了一个条桌在旁边跪坐下来,那老鸨则是躬身行礼道:“各位爷请慢用。”

    说罢,便转身退了出去。

    这时候,那薄纱后面突然响起李宛君娇柔的声音:“承蒙各位爷抬爱,光临奴家闺阁,奴家多谢了。”

    张斌抬眼一看,薄薄的红纱后面,李宛君正弯着腰行礼呢,朦胧的灯光中,隐隐能看到他那令人喷血的娇躯,她应该是穿着类似于睡裙一类的东西,身上遮挡的不是很严实,看上去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在座的除了张斌,其他三人都露出色授魂与的样子,那喉结都在频频滚动。

    李宛君自然不可能一次把四个人都招待了,肯定得选出一个人来共度良宵,这个人怎么选呢?

    她紧接着道:“奴家也没别的嗜好,唯爱绘画,现欲觅一知音,一起研习画技,还请各位不吝赐教。奴家在这里弹奏一曲,为各位爷助兴。”

    说罢,她退到后面的条桌旁跪坐下来,芊手一抬,弹奏起来。

    外面四人,神色各异。

    毕懋康是自信满满的提起笔,抽出一张白纸,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动笔画起来。

    对面两位,一个不甘示弱,提笔就画,另一个则是抓耳挠腮,一副痛苦的表情。

    张斌倒是没急着动笔,因为他想让一让毕懋康。

    从这李宛君的口气可以听出来,谁画的好,她就跟谁研习,研习床技貌似是次要的,她主要还是想研习画技。

    这会儿的青楼名妓可不光是靠脸,为了迎合所谓风流才子的胃口,她们都会在琴棋书画或是诗词歌赋中选一项研习,她们的名气就靠这些东西来打响。

    比如马湘兰,她长的其实不是很出众,但是,她的画技却相当的出众,她的画作甚至被很多人视为珍品收藏,很多风流才子慕名而来,而且多是些有身份,有教养的文人雅客,其名气之响亮,可想而知。

    红颜易老,唯有佳作能传世,看样子,这位李宛君也想成为马湘兰式的人物,她在前面朝自己抛媚眼,明显是对自己有意,但是,到了这里,她还是以画技来选择入幕之宾,可见,她追求的还是名气。

    张斌自然想让毕懋康胜出,毕竟自己对这个李宛君并没有什么感觉,而毕懋康却是相当感兴趣的样子。

    但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毕懋康的画技到底如何,自己毕竟是练过的,如果不小心把他给比了下去那可就尴尬了。

    他想了一会儿,终于记起来,在前面,那倒酒女子曾经说过,毕懋康擅长画山水画。

    这山水画自己可没练过,自己主要练的还是画花草,恩,那就画幅山水画吧。

 第二卷 第四十三章 梳栊之资

    毕懋康,字孟侯,号东郊,弱冠即工古文辞,善画山水,宗王维富春笔意,少司徒方宏静、少司马汪道昆、少傅许国一见而异,引为忘年友。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张斌显然是想多了,他只知道毕懋康是武器专家,却不知道毕懋康其实还是个有名的画家,跟人家比画技,他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别说是画山水,就算是画花草,毕懋康也比他强多了。

    张斌这里是磕磕绊绊,运笔艰难,毕懋康那边却是笔走龙蛇,挥洒自如。

    画作一出,高下立判,张斌辛辛苦苦画了半天才画出一座小山,一缕山泉,几片云彩。

    至于意境,完全没有,只能说画的中规中矩,毫无神韵。

    毕懋康就不一样的,他画的是一幅山居图,小桥流水人家,高山低谷断崖,在他的笔下栩栩如生,令人都禁不住想走进画中去享受悠然的山居生活。

    张斌看了看自己的拙作,再看看毕懋康画的,不由嫩脸一红,人家明显是高手中的高手,自己还想着要让人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毕懋康自然不知道张斌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看了看张斌的“大作”,又看了看张斌的表情,连忙安慰道:“贤弟,你这基本功还是挺扎实的,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张斌闻言,尴尬道:“以后还请孟侯兄多多指导。”

    毕懋康连忙点头道:“你我兄弟还说什么指点不指点,贤弟若是有兴趣,尽管来找我便是,我们一起切磋。”

    这个时候,其他两人貌似也完成了,李宛君的琴声渐止,四个丫鬟连忙拿起张斌等人的画作挨个送到她面前。

    李宛君将四人的画作放在油灯前仔细看了看,随即又令一个丫鬟出去问了点什么,这才起身行礼道:“夜深了,李公子,王公子,早点回去歇息吧,他日若有闲暇,望两位公子不吝赐教,今日,奴家想请毕先生和张公子留下来指点一二。”

    这话,明显是在告诉那个什么李公子和王公子,下次有空再伺候你们吧,今天,先伺候别人。

    不过,她后面这话,却有点不寻常。

    什么叫奴家想请毕先生和张公子留下来指点一二,留两个客人,她这是想大小通吃吗?

    张斌闻言,顿觉尴尬无比,那什么李公子和王公子更是看怪物一样的扫了他们三人一眼,摇着头走了,只有毕懋康老神在在的跪坐在那里,品着小酒,吃着花生米,惬意无比。

    待那李公子和王公子走出房门,李宛君即刻从薄纱后面走出来,对着毕懋康拱手道:“不知是徽州名士东郊先生驾临,奴家先前实在是怠慢了,还望先生海涵。”

    毕懋康这个时候却装出一副名士风范,放下酒杯,淡淡的道:“宛君姑娘过誉了,名士不敢当,只是略懂些画技而已,姑娘若是有兴趣我们可以切磋切磋。”

    张斌闻言,错点晕倒,刚还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呢,这会儿却装的道貌岸然,有必要这样吗?

    没想到,那李宛君还就吃这一套,她竟然兴奋的跟个小姑娘一样,一把扑上去,抱住毕懋康的胳膊激动道:“真的啊,东郊先生,奴家一直想找个名师指点,今日终于如愿以偿了。”

    毕懋康被这一抱,拿酒杯的手明显哆嗦了一下,好在他还记得旁边有个张斌,这才忍住没顺势把人家放倒。

    张斌这个尴尬啊,喂喂喂,这还有人呢,你们当我空气啊,他忍不住咳嗽一声,提醒道:“不知宛君姑娘有何指教。”

    李宛君这会儿才记起来旁边还有个张斌呢,她连忙站起来拱手道:“哎呀,抱歉,抱歉,张公子,怠慢了,不知公子对奴家的十妹湘真可有兴趣?”

    十娘李湘真,这么巧,正想找她呢,只是有些话必须单独跟她说,今天徐孚远他们在,自然不好去找她说,难道这会儿徐孚远他们走了吗?

    想到这里,张斌试探道:“湘真姑娘,她今天不是有客人吗?”

    李宛君摇头叹息道:“唉,我那姨娘,人家只是说说贴心话,她也要收二十两一晚的缠头,徐公子怕是没那么多银子消遣了,坐了半个时辰就走了。”

    卧槽,就陪人说一晚上话,什么都不干,都要二十两银子,难怪没人点李湘真,那老鸨也太贪财了,她怎么不去抢啊!

    不过,这二十两,自己还得掏,不然,还真没机会跟李湘真单独说话。

    想到这里,张斌装出色授魂与的表情,痴迷道:“二十两银子小意思,能跟湘真姑娘说会话就行。”

    李宛君闻言,兴奋的道:“公子请稍等,冬梅,冬梅,快带张公子去湘真那里。”

    一个小丫鬟闻声而入,走到张斌跟前,躬身行礼道:“张公子,请。”

    张斌对着毕懋康拱了拱手,调笑道:“孟侯兄,小弟就不打搅你们切磋了,告辞。”

    毕懋康闻言,没好气的道:“赶紧去找你的湘真姑娘吧。”

    张斌大笑一声,跟着丫鬟冬梅向外走去。

    这会儿这些红牌姑娘有很多已开始与人切磋了,整栋绣楼都响起了莫可名状的声音,这些可都不是普通的青楼女子,想起她们美艳的样子,张斌的心中也忍不住一阵激荡。

    李湘真的房间还在二楼的最右端,这一路走过来,可把张斌激动的够呛,他正在脑补各个房间中的情形呢,猛然一抬头,却发现,那李湘真的房门外,正有一个花枝招展的老鸨子在那里来回踱步,貌似很焦急的样子。

    这个老鸨应该就是李湘真的假母了,他一见张斌走过来,立马凑上来,激动的搓手道:“张公子,您来了啊。”

    看他那模样,分明是想让张斌掏了钱再进去。

    张斌倒也不急,他上下打量了这老鸨一眼,负手道:“你就是湘真姑娘的小娘吧。”

    那老鸨依旧搓着手道:“奴家正是。”

    张斌装出土豪的样子,倨傲道:“湘真姑娘梳栊之资几何啊?”

    那老鸨闻言,那脸都笑成菊花形状了,她贪婪的道:“我这女儿可是梅香楼里头一号,公子若真有意,奴家给你算便宜点,一口价三百两。”

    三百两,对于一般人来说那简直是天文数字了,张斌却不是很在意,他继续问道:“那要是脱籍从良呢?”

    那老鸨闻言一愣,随即装出难舍的表情,肉疼道:“奴家养这么个女儿也不容易,公子若是真想娶,奴家就吃点亏,一口价五百两。”

    五百两,你她吗真应该去当强盗,不过,如果能拉拢徐孚远他们,倒也值了。

    张斌点了点头,掏出二十两银子往哪老鸨怀里一扔,随即警告道:“一起八百两是吧,我们可说好了啊,别到时候又出尔反尔。”

    那老鸨一把将几个银锭子搂在怀里,激动的点头道:“哪能啊,说好了八百两就八百两,公子只管放心来娶。”

 第二卷 第四十四章 苦命鸳鸯

    李湘真的房间和李宛君的房间差不多,进门都是一个小厅堂,厅堂左右两边摆着四个小条桌,然后便是一块红红的薄纱遮挡的门户。全本小说网,HTTPS://。m;

    不过,张斌进去之后,迎接他的并不是四个丫鬟,而是李湘真本人。

    她也没穿什么暴露的衣服,而是穿着得体的长裙,这个意思,张斌倒是明白,没穿睡衣,就证明不会陪你睡呗。

    接下来李湘真直接领着他进入薄纱之内,当了回入幕之宾。

    薄纱后面其实还是个小厅堂,不过这个厅堂比前面那个还简单,就是中间摆了个小长条桌,别无它物。

    厅堂的左右两边各有一扇房门,进去应该就是卧房之类的地方了。

    这个时候,右边的的卧房中隐隐传来一阵细细的交谈声,人貌似还不止两个,很显然,右边是丫鬟们住的。

    李湘真直接带着他进入了左边的房间,果然是一间很大的卧房。

    刚一进去,一阵酒菜的香味便迎面而来,张斌打眼一看,房间中,大床旁,竟然还摆着一桌酒菜!

    看样子毕懋康说的不止一顿应该就是这一顿了,还好他先前吃的不多,也没喝太多酒,这会儿再喝点倒是不成问题。

    两人围着圆桌坐下以后,李湘真主动拿起酒壶倒满两杯酒,随即举杯道:“多谢公子赏脸,奴家敬公子一杯。”

    张斌闻言,举起酒杯,轻轻和她碰了一下,随即一口干了。

    李湘真见他这么豪爽,连忙小饮了半杯,随即劝道:“公子,长夜漫漫,不必喝的如此之急,随意便好。”

    开玩笑,还真坐这儿聊一晚上啊,张斌摇头笑道:“湘真姑娘,我明天还有事,子时之前必须回去,喝快点没事。”

    李湘真闻言,貌似松了一口气,她勉强笑道:“那奴家就陪公子好好喝一回。”

    说罢她干完杯中酒,又倒满两杯,随即便举杯道:“公子,奴家再敬你一杯。”

    张斌这个奇怪啊,喝快点没事并不代表他想拼命的喝啊,这样一杯接一杯,谁受得了。

    他举起酒杯,干了这杯酒,随即便拿起筷子道:“先吃点菜吧,喝太急,伤身体。”

    李湘真闻言,连忙拿起筷子为他夹起菜来。

    张斌这下算看出来了,这李湘真有心事,这会儿正魂不守舍呢。

    这徐孚远一走,她便如此魂不守舍,看样子这心事肯定跟徐孚远有关系。

    张斌正不知怎么跟她提起徐孚远的事呢,正好,借这个机会问一问。

    他试探道:“湘真姑娘,你有心事?”

    李湘真闻言,竟然强笑着摇头道:“公子,奴家能有什么心事,来,奴家再敬公子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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