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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帝临天下-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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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心有十余条安邦富民之策!”祢衡面色一正,凝重说道。
“心有……也就说,还不曾实施,什么都不曾为荆州做过,只在心中相及,在下可否这么理解?”
“你!”祢衡面色大变,方才那种泰然自若早已消逝无踪。
“哼!”冷笑一声,贾诩面色一沉,冷冷说道:“稍有才华,便恃才傲物,目中无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庸才罢了!偌大天下,如你之辈,车载斗量,不计其数,竟敢在此妄自尊大,可笑之极!”
说着,贾诩见祢衡脸上犹有愤愤之色,淡然说道:“即便是稍有才华,然而却无处施展,比无不才,有何差别?尚书曾言,人之价值,在于他为国为民所作出的贡献!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小厮,即便是胸有才华,亦不过一有才华的小厮罢了,勿要再惹来耻笑,好自为之!”说罢,贾诩转身回席。
贾诩话音已落,堂中众人一言不发,皆望向祢衡,冷眼看他如何收场。
祢衡拱手一礼,急声说道:“且慢!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在下?”贾诩转过头来,哂笑说道:“武威郡贾诩、贾文和!”
原来此人就是当初跟随刘平的谋士贾诩?
蒯良与蒯越对视一眼,心中暗暗警惕,毕竟,贾诩虽名声不显,但却是瞒不过蒯良、蒯越二人。
贾诩者,国士也!
“贾文和……”祢衡喃喃自语一句,拱手说道:“先生大才,敢问先生眼下居何职?”
蒯良、蒯越心中一动,目不转睛望着贾诩,却见贾诩轻笑一声,淡然说道,“在下区区之人,何足挂齿?”
说罢,贾诩走到刘平身旁安然复坐。
啧!钟会暗暗撇嘴,有些嫉妒地偷偷瞥了眼贾诩。
反观祢衡,却是一脸愕然,有些怀疑地望了一眼刘平,又望了望司马懿。
蒯良、蒯越对视一眼,心中惊异不已。
……
而与此同时,襄阳城中,有一名老道顿足于街道,望着两旁襄阳百姓,眼中神色有些令人费解。
“变数……气运……不得已要见他一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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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老道左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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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四年五月间,荆襄九郡几乎全然落于刘平囊中,除了江陵、江夏等地。
为一战而定,扫平江东,诛却刘备、孙策等大敌,是故刘军在襄阳整顿,厉兵秣马,制造器械、战船。
自从掌兵以来,司马懿为敌时一直在兵力上处于劣势,然而眼下,刘军实力远远超过江东、江陵,司马懿心中更是谨慎。
倘若能顺利击杀刘备、孙策、孙权,那么平定天下指日可待。
也就是说,这一仗,至关重要!
这样一想,这几日司马懿显得很是尽职,非但要建造舟船、器械,更要视察蔡瑁操练水军,虽说每日十分疲倦,倒也心安。
因离出兵还有一段日子,刘平与司马懿便在襄阳暂居下来,为此,蔡瑁特地在城中找了两处宅邸,让二人居住。
虽说规模远远不及许都丞相府、尚书府,却也是豪宅无疑,至少刘平很是满意,至于司马懿嘛……
刘备逃往了江陵,恐怕眼下或许正在与江东接触,为此,司马懿心忧之余,却是丝毫没有办法。
毕竟,刘军在荆襄大肆督造战船、操练水军,意图如何,江东孙策、周瑜等人又岂会不明?
再说了,东面贾诩已率大军南下扬州,数日之内,怕是便要与江东交兵,刘、孙敌对关系,眼下再是明显不过。
想来想去,司马懿还是唤来了钟会,想听听他的建议。
而听闻司马懿心中忧虑,钟会沉吟说道:“尚书所言孙、刘联手,恐怕十有八九了,不过纵然是两者联手,亦不及我军兵力,以我强势,敌孙、刘之劣势,岂能不胜?待得贾大人收复长江以北各地,将孙策赶回江东,我军两面夹击,定可一战而取江东,成就大业!”
“唔。”司马懿不置褒贬地叹了口气,凝声说道:“孙策骁勇善战,麾下江东水军亦是精锐之师,反观我军,早前收编河北溃军,眼下又收编荆州兵马,良莠不济,恐怕不利于战!”
“嘿!”听闻钟会所言,跟着司马懿一道进来的贾诩哂笑说道:“尚书放心,待得一两战之后,我军尽是精锐矣!”
“你这是什么话!”角落传来一声冷哼。
“哟!”贾诩闻言转头,望着那人嘲讽说道:“怎么,襄阳狂士祢衡祢大人,不知有何见教?”
只见那人徐徐上前几步,指着贾诩怒声说道:“麾下将士岂非人耶?若是如你这般用兵,将士又岂敢奋战向前?”
“有意思!”贾诩轻哼一声,淡淡说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只见祢衡一挥衣袖,正色说道:“江东不过一隅之地,刘公坐拥六州、天下大半富裕之地归于其手,只消屯重兵于边境,封关闭道,严令战马、矿石流向江东,不出三五年,自然可兵不血刃,拿下江东!”
“哈哈哈!”祢衡话音刚落,贾诩捧腹大笑,指着祢衡嘲讽说道:“好一个迂腐之见!”
被贾诩一通嘲讽,祢衡怒声喝道:“你懂什么,区区一江东,岂能比得过中原富饶之地?只要我等精于内治,足可坐等江东溃败!此乃上策!”
司马懿有些意外地望了祢衡一眼。
此人虽说狂妄无礼,不过不得不说,此人极具才华!
可惜……
“三五年恐怕不够。”摇摇头,司马懿说出了钟会的心声:“莫要小觑江东,依我看来,十年恐怕仍是不够!”
“哈哈,十年!”贾诩闻言乐不可支,指着祢衡嘲讽道:“我军兵力,足以在一年之内,扫平偌大江东,然依你之计,却要十年,好一个上策!
我明白告诉你,江东民富兵强、又有长江天险,足以自保,若不趁眼下我军锋芒正盛,拿下江东,待十年之后,江东气候乃成,必窥探我中原之地,到时候我军西有张白骑、难有孙伯符,两面受敌,疲于应付,如何作战?纸上谈兵,书生之见!”
比起不曾经历战事的祢衡,贾诩显然是占据上风……
“哼!”祢衡冷哼一声,沉默不语,即便是他感觉贾诩说的有些道理,也拉不下脸来。
望着二人在那斗嘴,钟会摇摇头,转身对司马懿说道:“尚书,门下觉得,眼下唯一可虑之事有三!”
“喔?”司马懿眼眉一挑,抬手凝重说道:“文和且说来!”
“是!”司马懿拱拱手,郑重说道:“其一,我军将士大多出身北地,不习水战,此外,水土不服之事,尚书不可不妨……”
“唔!”司马懿点点头。
“其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等初至荆襄,对于长江天险、江中气候,丝毫不知,反观江东,久居此地,占尽地利,尚书不可不慎!”
“文和言之有理。”司马懿附议说了一句,忽然笑道:“不过此事也不必太过焦虑,我等虽不知此地气候,然蔡瑁久居荆州,与江东交兵数次……”
“这便是门下正要说的!”打断了司马懿的话,钟会皱眉说道:“蔡瑁举城归降我军,虽大利于刘公,然我军中将士,多有不耻此人行径者,眼下蔡瑁虽为水军大都督,却无法调动我军一兵一卒,倘若他日对战江东,战场之上亦是如此,我军……恐怕难胜!”
“这倒也是!”司马懿点点头。
确实,司马懿一语中的,刘军之中,无人善于水战,即便是司马懿,也只是粗知大概,若要战败江东,只有靠久居荆州,精于水战的蔡瑁,可惜刘军之中类似曹性、甘宁等将,却是有些看不起蔡瑁不战而降,反观蔡瑁,亦是不敢得罪曹性、甘宁等人,以免恶了刘平,引来祸事。
将令不一,军中大忌!
“门下的意思是。”见司马懿皱眉不语,钟会续言说道:“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尚书既然决定重用蔡瑁,不妨予他令箭,违令者,重处!只要尚书出面,夏侯将军、刘将军等人必然无二话,而蔡瑁,亦会甚感尚书重望,何乐而不为?
蔡瑁此人,依门下看来,不难把握,若是尚书不放心,不妨叫几名护卫……”
“护卫就算了!”司马懿摆摆手,轻笑说道:“文和不是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么?”
“尚书英明!”钟会拱拱手,笑呵呵说道:“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然而眼下,我等兵力远超江东,即便是孙、刘联手,我等亦是不惧,只要用兵以正,徐徐进取,待得此战之后,不复江东也!”
“但愿如此!”司马懿微微一笑,转首望着贾诩与祢衡说道:“尔等有何建议?不妨说来!”
只见贾诩拱拱手,哂笑说道:“贾大人计策已是足备,在下又何必献丑?此战必胜!”
“哼!”祢衡淡哼一声,冷笑说道:“所谓南船北马,各有擅长,如今以我等弱势、敌江东强势,岂有必胜之理?可笑!”
显然听出了祢衡口中的嘲讽之意,贾诩回头哂笑说道:“照你说来,莫非是我军溃败?大战之前,乱我军心,真该将你推出去斩首示众!”
“古人云,未算胜,先算败,在下不过是谨慎之言,如何是乱我军心?倘若从你所言,贪功冒进,他日受挫,悔之晚矣!”祢衡不甘示弱,争锋相对。
“……”轻叹着摇摇头,司马懿抬头望了一眼司钟会,只见钟会脸上有些尴尬,咳嗽一声说道:“我等且出去,休要打扰了尚书理事!”
只见祢衡拱拱手,恭敬说道:“是!”
“仲达也去吧!”司马懿挥挥手说道。
“是!”贾诩拱手一礼,与祢衡对视一眼,两人各自冷笑一人,退出屋外。
“那尚书且歇息一番,门下且告退!”钟会望了一眼祢衡远去的背影,心中微微一叹。
此子确实有些才华,不过太过目中无人了……
幸好尚书器量,不予怪罪。
三人退出屋外,司马懿总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眼下多了个祢衡,就十分头痛了……
除了对司马懿很是尊重之外,司马懿在祢衡眼中好歹也是个透明人,不过对贾诩就……
两人只要一见面,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冷嘲热讽,争锋相对,弄得司马懿头大不已,暗暗后悔听司马懿意思,将祢衡留在身边。
“唉!”暗暗叹了口气,司马懿起身从书柜上取处一本兵书。
可不是司马懿最近变得好学了,无非是上次在完全把握之下,仍叫刘备、诸葛亮跑了,使得司马懿不得不为日后考虑罢了。
也是,首次统帅着三、四十万大军,司马懿是不敢有半分懈怠。
及至晌午时分,忽然门外传来刘兵通报。
“尚书,徐将军求见!”
徐晃?司马懿也不抬头,一面看书一面说道:“请他进来!”说罢,却是有些奇怪。
也是,对于像陈到、张绣、甘宁、周仓、朱灵、路昭等将,久在麾下听用,自是熟悉,根本不必通报,众将大多是走至门前,唤声‘尚书’了事。
“末将见过尚书!”
及至来人走入屋内,司马懿这才恍然,哪里是徐晃,分明是许褚!
许褚作为刘平心腹护卫,与司马懿关系自然不如其余将领,就算司马懿不在意,许褚也不敢那般放肆。
不过对于此人前来,司马懿就有些好奇了,毕竟,许褚不在司马懿帐下。
放下手中书本,司马懿起身笑着说道:“仲康,且坐!”
“不敢不敢!”许褚抱抱拳,有些拘谨,望了一眼司马懿,犹豫说道:“末将此次前来,乃为主公而来!”
“喔?”司马懿更是好奇,毕竟,刘平几乎每日来找司马懿喝酒。
“是这样的……”许褚皱皱眉,暗忖一下,凝重说道:“最近几日,主公入睡时每每被噩梦惊醒,起身时一脸怒容,不及更衣,提着佩剑在院中乱挥乱砍,末将询问何事,主公却道无事,然而一待入夜,每每如此……尚书博学,可知究竟?”
“……”望着许褚期待的面容,司马懿张张嘴,哑口无言。这什么情况?
天机昨日还来找自己饮酒……还不是好好的么?
司马懿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面色古怪地望了许褚一眼,不过他也知道,许褚厚实忠心之人,对于其主刘平之事,自然不会信口开河,也就是说……
“我知道了!”点点头,司马懿淡笑说道:“不过究竟如何,我也不得而知,仲康且去,待我询问天机一番!”
“诺!”许褚抱拳一礼,恭敬而退,毕竟作为刘平心腹,司马懿与刘平关系如何,许褚自然看在眼里。
苦笑着摇摇头,司马懿起身走到门处,望了一眼天色。
噩梦?
提剑?
司马懿想来想去,仍是一头雾水。
时至日落时分,刘平一如既往,过来找司马懿喝酒。
两人坐于席中,司马懿望了一眼屋外护卫的许褚,心中暗忖一下,转首望着刘平犹豫说道:“丞相,观你气色,莫非最近太过劳累,歇息不好?”
对于司马懿,刘平向来是无话不说,听闻司马懿所言,刘平摇摇头,自嘲说道:“何止是歇息不好!唉,头疼!”
“喔?”司马懿不动神色,抬手给刘平倒了一杯酒。
果然,刘平举起酒杯,黑着脸,颇为气闷说道:“最近也不知怎么,总是莫名其妙梦到一个老家伙,说什么要传我长生之道,要我随他修行,你说可笑不可笑?”
“长生之道?”司马懿有些诧异,皱眉说道:“丞相可否说详细些?”
沉着脸,很是气闷地将杯中之酒一口饮下,刘平怒声说道:“说来也蹊跷,最近几日,每日梦到那个老家伙,扰我清净,甚是可恶,真恨不得提剑斩了此人!”
“竟有此事?”司马懿暗暗称奇,皱眉说道:“那人什么模样?”
“那老家伙。”只见刘平恨恨地一抬手,忽然表情变得有些尴尬,望着司马懿迟疑说道:“这个,梦中看得很是真切,但不知为何,醒来就忘了……每日梦到,气煞我也!”
莫非是……司马懿面色有些凝重了。
就在这时,屋外有一刘兵禀道:“启禀尚书,府外来了一老道,怎么赶都不走,说是要见主公!”
“见我?”比起司马懿,刘平更是莫名其妙,挥挥手不耐烦说道:“不见!”也是,到丞相府邸拜见刘平,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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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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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且慢”刘平话音刚落,司马懿便抬手喝住那名刘兵,随即转首对刘平说道:“丞相,见一见也无不可……”
有些迷惑地望了眼司马懿,刘平犹豫着点点头,抬手喝道:“叫他进来!”
片刻之后,那刘兵便领着一老道进来了,只见那老道眇一目,跛一足,头戴白藤冠,身穿青懒衣,笑呵呵地望了眼刘平与司马懿,行礼说道:“贫道稽首!”
这人是……司马懿眼神一凛,指着那老道正欲开口,忽然见对面刘平拍案而起,怒声喝道:“好啊!便是你这厮!”
说罢,刘平左右一望,见司马懿佩剑正悬在壁上,急步上前取过,拔剑怒视老道,口中喝道:“你这妖道,用的是何等妖术?倘若不说,我便一剑斩杀!”
“哈哈,妖术?”那老道已有所指地望了一眼司马懿。
听到屋内刘平怒喝,许褚急忙进屋,亦是拔剑对着老道。
“丞相且慢,仲康住手!”起身止住刘平,司马懿挥挥手叫许褚收剑,随即深深望了一眼那老道,皱眉问道:“敢问阁下,可是左慈?”
“咦?”老道疑惑地望着司马懿,随即做恍然状,作稽笑道:“即便是老道,也瞒不过尚书啊!”
“左慈?”刘平缓缓收起剑,放置一旁,心中暗暗想到,居然是他……
故意皱眉说道:“你乃何人?”
望了眼司马懿,左慈嬉笑揶揄道:“老道便是老道,不过是会些妖术罢了,尚书以为否?”
“哼!”司马懿轻笑一声,不置与否。
“妖术?”刘平有些好奇,抚眉望了左慈半响,忽而问道:“你有何本事?”
只见左慈方才一直望着司马懿,见刘平发问,笑着说道:“贫道于西川嘉陵峨嵋山中,学道三十年,忽闻石壁中有声呼我之名;待我视之,却有不见。如此者数日。忽有天雷震碎石壁,得天书三卷,名日《遁甲天书》。”
遁甲天书?司马懿心中一惊,随后见左慈笑吟吟地望着自己,皱皱眉沉默不语。
“喔?当真?”刘平有些意动,望了左慈半响,忽而笑道:“空口大话,谁都能说,且叫我瞧瞧……”说到这里,刘平话音戛然而止。
只见左慈不知何时手上已提着一只篮子,而篮子中,却是装满了柑子,望着刘平,左慈笑着说道:“老道今日前来,也不曾带得什么,唯有一篮柑子,献于刘公!”
刘平眼神闪过一抹惊疑,重声喝道:“眼下不过五月,何来柑子?荒谬!”
“刘公不信?”左慈戏谑一笑,走上前将篮子放在案上,取过一只剥开,确实是柑子无疑。
“怎么可能?”刘平暗暗称奇,狐疑地望了一眼左慈,伸手取过一只,剥开取出一片柑肉放入口中,眼中惊疑之色更浓,口中喃喃说道:“这……怎么可能?”
刘平身旁许褚,更是瞪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
“尚书不试试么?”左慈笑着说道。
司马懿轻哼一声,淡淡说道:“试什么?”
“自然是试试老道献上的柑子是否美味……”
“柑子?为何在下看不到?”
眼中闪过一抹惊叹,左慈哈哈大笑,口中说道:“呵!些许小伎,献丑献丑!”
说罢,衣袖一挥,一篮柑子顿时消散无影。
见左慈果然非寻常人等,刘平当即便请他入席,左慈也不推辞,正襟危坐。
而此刻案上已无多少菜肴,刘平正要命人准备,忽然心中一动,朗笑说道:“府上菜肴,刘某久食厌之,今日见你有这般本事,可否为我弄几道不寻常的菜肴来?”
“这有何难?!”左慈哂笑一声,抬手说道:“请刘公赐墨宝一用!”
刘平闻言,望了眼司马懿,司马懿微微一叹,低声喝道:“来人,去书房取笔墨来!”
不多时,便有一名刘兵将笔墨放置左慈身前,只见左慈哂笑一声,取过画笔,在壁上画了一条青龙,当真是栩栩如生。
正当刘平感觉莫名其妙时,却见左慈衣袖一挥,画中青龙龙腹自开,在刘平惊愕的眼神中,左慈伸手从龙腹中取出龙肝一幅,交与刘平笑道:“此物寻常否?”
只见刘平捧着龙肝瞠目结舌,正欲抬头说话,却见画上青龙长啸一声,口眼喷火,竟是直直朝着他扑去……
“主公小心!”许褚惊呼一声,正欲上前却听一声冷哼,那条青龙竟是化作青烟,徐徐而散。
“阁下太过份了吧!”望着左慈,司马懿皱眉说道。
左慈心中暗叹一声,笑着作稽道:“恕罪、恕罪,原本仅是欲博刘公一笑罢了……”
“你这厮!”许褚勃然大怒,正欲拔剑却听刘平喝道:“仲康不得无礼!”
感受着方才自己手捧龙肝的感觉,刘平望着左慈惊叹不已,抱拳恭敬说道:“老先生奇术,真乃匪夷所思,却不知老先生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刘公何以故作不明也!”左慈呵呵一笑,凝声说道:“刘公虽是天下英杰,然终究不免老死,老道不忍,是故欲传授刘公长生之道,如今刘公已是位极人臣,何不放下一切,随老道赴峨眉山修行?”
刘平闻言,狐疑地望着左慈,皱眉说道:“天下未定,刘某如何能放下?”
“哈哈。”左慈朗朗一笑,戏谑说道:“天下有此一乱,乃是命数!再者,平定天下者,唯有刘公耶,传闻刘玄德乃是帝室之胄,何不让此位与他?”
刘备?刘平皱皱眉,心生狐疑,身旁许褚怒声喝道:“刘备何许人也?贩席卖履之辈,忘恩负义,你必是刘备细作!”
说着,拔剑狠狠朝左慈砍去。
“仲康!”刘平急喝一声,却见左慈哈哈大笑,身影越来越散,最后消散无影。
只见许褚瞪大眼睛,四下张望,却是不见了左慈身影。
刘平惊疑不定,随后见天色不早,随归自己府邸,喝退旁人,独自饮酒。
估摸子时前后,刘平忽然感觉一阵微风抚过,随放下酒盏,淡淡说道:“坐!”
仅仅一眨眼功夫,左慈已于刘平对面入座,深深望着刘平,嬉笑说道:“不愧是刘公!既然知道老道要来,想必也知道老道来意了!”
“很抱歉,刘某不知!”
刘平,刘天机……此子不过年近双十余五,却有如此造诣,实乃是奇才!
笑容可掬地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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