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弃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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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美的东西别人没有发现。

　　　　两个警员对于吴红龙没有害怕，反而是嗤笑道：“你小子胆子肥了，居然管到了我们头上，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人？909连环杀人案的真凶，就在刚刚她亲自签了字，我说你小子没事，哪里凉快哪呆着去，不要妨碍我们兄弟两办事。”

　　　　“不可能”，吴红龙不敢置信的低喃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们在开玩笑是不是？”

　　　　“哼”，押解着邓兰欣的一个警员不屑道：“不可能？招供书就在余副的手中，你认为我们和你开玩笑，听说这个邓兰欣是你审问的，可是没有半点信息，你就等着被余副批吧！”

　　　　“走”，两人哈哈大笑，大摇大摆的朝着前方走去。

　　　　“等等”，吴红龙内心虽然受到了无比的伤害，可是他还是想要得到亲口的回答。

　　　　快速冲了过去，摇晃着邓兰欣的身体，嘶吼道：“回答我，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邓兰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原先不想理会这些肮脏的人，终于刺破了伤痕累累的心：“一丘之貉，又何必假惺惺。”

　　　　这样的警局，还有让她相信的地方吗？既然都是一个结局，何不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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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命运

　　　　（全本小说网，。）

　　　　吴红龙怅然若失，暮然回首，刚刚还在身前的人儿早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有心想追，却是皱了皱眉，过了片刻，竟是向着审讯室的大门走了过去。

　　　　审讯室中，余鹏飞望着手头的招供书久久无言，这是他想要的，同时也最不想得到的东西。

　　　　想要是组织需要，不想得到，是不想自己的命运和这份单薄的招供书紧密的联系一起，这是一份不对等的买卖，他清清楚楚，却是无力挣扎。

　　　　“余副”，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过，抬起头，疑惑的问道：“小吴，有事？”

　　　　吴红龙挤出一丝笑容，整理着思绪说道：“余副，听说邓兰欣招了？可是这和我当初的认知有些出入，我想是不是哪个环节出现了差错？”

　　　　他尽量的表现卑微，为了朦胧的爱意，选择了相信，选择了质疑。只是前面一尊巨大的大山，仿佛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

　　　　余鹏飞本就心情不加，被一质问，当下恼羞成怒道：“你这是在质疑我吗？很抱歉，你目前还没有这个资格，赶紧给我滚，成天不知道办案，却是有这个闲心琢磨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吴红龙走出了审讯室，走在了街上，尽管外面还是夕阳西下，天空并未收敛落日的余晖，他还是感觉到了天空的昏暗，只觉得有一股压抑袭来。

　　　　“怎么办，怎么办？”他的脑海中划过了无数的问号，直觉上让他觉得邓兰欣的事件中有着猫腻，可是以他一个小小的警员，又如何掀翻前面的大山，更何况如今的市局已经完全变得面目全非，要是过分的执着，恐怕连自己的尸体，还能不能保持完整都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罪与法，情与命，他究竟该何去何从？

　　　　※※※

　　　　市人民医院。

　　　　经过邢十三的针灸，周树清的脸色着实好看了不少，这也让夏伊露几人放心了很多。

　　　　可这个半辈子搞刑侦的老公安只在几个瞬息便察觉到了夏伊露的异常，在他的逼问下，终于知道她离开警局的事情。

　　　　对于这个问题他常常叹息，怨恨自己的病情来的不是时宜，让局中别有用心之人趁机钻了空子，可是木已成舟，再多的怨言，也已经毫无意义。

　　　　“依露，以后有什么打算？”问话之人不是周树清也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没错，是上京的于飞和龚段回来了，回来的悄无声息。

　　　　他原本是想给领导慰问一声，没想到时隔几天，却差点天人永隔，来到了医院，才知道局中早已是物是人非。

　　　　被问到的夏伊露，耸了耸肩，豁达道：“有手有脚总不至于被生活所困，具体的还是等周局的病情好转了之后再做打算。”

　　　　周树清的眼神中闪现了几分歉意，唉声叹气的道：“小夏，是我害了你。”

　　　　夏伊露摇了摇头，强颜欢笑道：“周局说的哪里的话，我和于队几乎是同时进入警局，也是受你恩惠最多的两个人，可是十年如一梦，其中的艰辛和困难又有谁知？我累了，也倦了，想要和平凡人一样，安安静静的生活，妈妈也同意我的做法，这几天总是打电话让我相亲，我也寻思着找个对胃口的就嫁了，女人不就这么回事。”

　　　　周树清温和的笑了笑：“也确实是这样，以前给你介绍的几个男人，按理说都是所谓的成功人士，可是当碰到你这个警局有名的毒蛇，还是选择了退避，既然放下了，就放下吧！女人太强势了，犹如带刺的玫瑰，不仅刺伤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

　　　　话音落下之后，他又将眼神落在了于飞和龚段的身上，慈祥的道：“于飞，你是一个真正的战士，相比小夏，你有着与生俱来的优势，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再撑几年，为你铺好路子，看来是不可能了，即使我的身体能够康复，组织也会因为警局的特殊性，对我进行调整，所以以后的道路只能靠你自己摸索，小心过河。龚段，虽然我曾经没有特别的培养过你，可我知道你是个好同志，以后尽可能的辅佐于飞，好好的站在公安这个事业线上，发挥自己的光和热，以后你两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就找局里的叶副局，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于飞和龚段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不住的点头表示明白。

　　　　“好了，好了，多大的人还不知羞，”周树清淡淡的笑着他们，可是他的双眼在此时不是泛着迷离？

　　　　停顿了片刻，无奈的说道：“以后若是遇到王副，能忍的地方，尽量大气一些，毕竟是一个部门，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搞得老死不相往来，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梆梆梆”，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是师娘买晚饭回来了吗？我去开门”，夏伊露迅速站起，前去开了门。

　　　　开门的一瞬间，却是疑惑的问道：“吴红龙，你怎么来了？”

　　　　吴红龙笑了笑：“夏组长在这，看来没有找错，我是来看周局的。”

　　　　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花篮，和善的道：“那你进来吧！”

　　　　进入房间之后，来到高级病房的里间，只一眼便让他欣喜若狂，忍不住喊道：“于队，你回来了，太好了。”这个在他心中犹如神一样的男人，终于听到他的召唤回来了，几日的委屈感也随之袭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于飞慢慢的思绪中清醒，看到自己的手下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当下问道：“小龙，出什么事了？”

　　　　吴红龙渐渐敛去笑意，向周树清请了一个安，才慢慢将局里看到的一切细细的说了出来，末了还补充道：“我觉得那份认罪书，有很大的猫腻，我以前调查过邓兰欣，她并不像一个杀人的狂魔，而且我在外面发现，他们在审讯室中前后不过十分钟，邓兰欣就签署好了认罪书，这完全有悖常伦，而且我还见过邓兰欣，她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恨意，虽然她什么都不肯说，但是我怀疑她可能是被屈打成招，或者是被他们的计谋所骗。”

　　　　在罪与罚，情与命中，他最终最下了选择。

　　　　于飞和龚段都非常生气，只是暂时并没有他两说话的份，只能将愤怒的眼神看向了周树青，希望这个睿智的老者，能给他们指点迷津。或许是年龄和经历的原因，周树青只是皱了皱眉，平静的问道：“身为一个警察，要知道从你口中说出这些意味着什么，你可愿意付这个责任”？

　　　　吴红龙点了点头，坚定的说道：“我以身上的警服保证，我刚刚所说的每一句话句句属实”。

　　　　周树青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惆怅道：“社会造就了英雄，英雄却是输给了社会，人心不古，令人心寒。如果他没有说谎，那他们一定会尽快将案件通过检察院递交给法院，实行宣判，于飞，走吧，去完成你的使命”。

　　　　于飞告别了周树清，带着两个手下警员火急火燎的赶回了警局，目前，他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见邓兰欣一面，既然他们能够做出栽赃嫁祸之事，那制造一个意外，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到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将死无对证。

　　　　吴红龙听到这样的分析，真是恨不得多出一双翅膀，能够尽快的飞到邓兰欣的身边，守护着她。

　　　　只可惜……

　　　　因此，他也只能不断的催促出租车的司机，快点，再快点。

　　　　于飞看着失态的小龙，虽然有些疑惑，不过只觉得他担心案情，便也宽慰的道：“小龙，这是闹市，不能再快了，还有身为一个警察，要时刻保持冷静。”

　　　　在出租车上，他并不想说案情有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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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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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时拘留所，警局中一个特殊的地方，平时主要用于扣押案件的犯罪嫌疑人，邢训拘留24到48个小时，不过也有特例，比如邓兰欣，这个被他们认定为罪犯的女人，在法院的传票前，她也被关押在了这里。

　　　　如果她被定性，比如判刑，那就要转到专门服役的女子监狱。

　　　　此时，三个警员突然闯入了这里，使得这个被世间所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也有了丝丝黑暗中的曙光。

　　　　吴红龙上下不安，一副焦急的神态，被于飞尽收眼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了看守牢房的狱监身边，轻轻的道：“我是市局刑警大队队长于飞，我们要见邓兰欣，麻烦兄弟一下。”

　　　　招待室中的几个狱监眼神一个对视，其中一个年长的问道：“于队可是要见刚刚押解而来的邓兰欣？”

　　　　于飞点了点头：“正是，我有几个问题不明，想要找她问个清楚。”

　　　　狱监闻言露出为难得表情：“如果是其它的人，别说于队亲自过来……可是邓兰欣不行，王局有命令，在法院传票之前，任何人不得接见邓兰欣，这是纪律，还请于队长不要让我们为难。”

　　　　“嗯”？于飞一怔，心里犹如明镜，看来事情还真得如小龙所言，这里面隐藏着巨大的猫腻，当下一怒道：“为什么我们不能见她，你这是在扰乱司法秩序，信不信我提议市局，撤了你的职务？”

　　　　“对不起”，狱监表现出了足够的卑微，低声下气的道：“于队长，这是王局下的死命令，你难为我也不会有任何用处，何不去王局那里签张字条过来，我也好便宜办事，您说是不是？”

　　　　“老狐狸”，于飞心中暗恨一声，倒也着实没有办法，只能愤愤的说道：“龚段、小龙留下，不要去见邓兰欣，就在看留所徘徊，一会我叫几个弟兄带上家伙前来接应你们，你两知道该怎么做吗？”

　　　　“明白”，龚段、吴红龙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狱监愣了一愣，随后神色突变道：“于队，你这是何意？”

　　　　于飞耸了耸肩：“没什么意思，邓兰欣是重犯，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我怕她有同伙，到时候出了乱子你来背这个责任吗？我让兄弟们在这守着，直到出庭为止，也算为你们减轻负担，难道王局连这都有规定，那我真是有些怀疑了。”

　　　　“你，你……”狱监只能用恼怒的眼神看向了他们，心中暗叹着还是棋差一步。

　　　　……

　　　　市公安局，刑警队。

　　　　大部分的人，依然还在忙碌当中。

　　　　“我回来了”，于飞悄悄地走了进去，带着欢颜说道。

　　　　对于他的回归，可谓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不论是在哪个地方，只要有人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阶级的斗争。

　　　　原本周树清的倒下，于飞又意外的失踪，使得局中很多的势力都倒向了王刚派系，此刻暮然看到于飞的出现，许多人心情甚是复杂。

　　　　“于队回来了！”

　　　　“于队，这几日究竟上哪去了，手机也打不通，可急死兄弟们了。”

　　　　……

　　　　尽管在意见上有些出入，可是表面上的尊重还是必须要有的，不然就是觉悟上的问题。

　　　　正在办公室的余鹏飞忽闻外面嬉嬉闹闹，心中一恼，便含怒走出，突然看到大办公区的于飞，一愣后，尴尬一笑道：“于队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是吗？”于飞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这段日子很忙吧，辛苦你了。”

　　　　余鹏飞很生气，也很无奈，在于这个队长的数次交锋中，他就从来没有占过上锋，原本还盼望着他永远不要回来，可没想到才安生的过了几天稳当生活，这个噩梦就回来了。

　　　　慢慢的从思绪中醒来，答道：“没什么忙不忙的，既然选择当了警察，就应该尽早有这个觉悟，我先去王局那做个汇报，一会大家出去吃个饭，热闹一下，也算是给于队洗尘。”

　　　　于飞眉头一皱，心里暗想着，这个余鹏飞几日不见，似乎成长了许多，给他接风洗尘？这是在暗示他余鹏飞才是刑警队的当家做主之人吗？

　　　　既然是宣战，他于飞岂会害怕，不骄不躁的道：“余副如果是私人掏腰包，以朋友之间的友谊吃饭当然没有问题，如果聚餐我看就算了吧，我也不是外人，何况如今并不太平，我们警局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好吧”！余鹏飞摊了摊手，无辜的说道：“那于队你忙，刚刚王局给我打电话，我去看看有什么吩咐。”

　　　　说完之后，很快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哼”，于飞冷哼了一声，随后面无表情的道：“杜名义、付双桥……你们几个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王刚办公室。

　　　　余鹏飞躬着身，脸上还残余着几分担忧道：“王局，于飞回来了。”

　　　　“我已经知道了”，王刚脸色铁青的道：“这个于飞，还真是和周疙瘩一样，又臭又硬，一回来就给我个下马威，现在看留所到处都是他的人，邓兰欣暂时不要动了，既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也只能让检察院的速度加快一些，只要法院作下了判决，他们的一切工作都是徒劳。”

　　　　余鹏飞或许还在于飞归来的阴影中，挪了挪嘴：“看留所不会生出什么变故吧？”

　　　　王刚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回来的只是一个于飞，一个小字辈就将你吓成了这样，以后还怎么成大事？看留所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即刻回去盯紧于飞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我汇报。”

　　　　……

　　　　于飞办公室。

　　　　众人正在分析着案情，这个牵动着一个神经，两种截然不同态度的两波人，比的就是一个快字，在有限的时间里，谁完成了任务谁就赢了一半。

　　　　倘若邓兰欣真的不幸被判了刑，而于飞却在之后找到了真凶，那以王刚的能量，抛出为了市局、市委市政府的颜面出发，那这个案子想要翻供的可能性很小，这就是政治的残酷与血腥。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辛苦大家了”。于飞站起身，冲着他们鞠了个躬。

　　　　众人皆是摇头叹息，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可是这些跟着于飞的人却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世态炎凉，平时不但要被余鹏飞指责，而且还要无端端的受到一些狗腿的欺凌，有时候想想，还不如辞职来的干脆，可是谁的心会又会甘呢？还好，在他们迷茫的时候，领路的人回来了，他们还能继续并肩作战。

　　　　于飞看着他们的神情有些痛惜，可是现在局势紧张，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们处理，当下稳了稳心神说道：“909案件得到侦破，本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我不以未然，因为我发现里面存在了诸多的疑点，你们都是警队的精英，我想也有所察觉，我不知道你们当初选择当警察会为了什么？认为它是一个饭碗也好，认为警察威风也罢，不过作为警察的职责不能忘，身为警察的使命不能忘，坐在这里的人都是我很看重的人，希望你们不要泯灭自己的良知，接下来，大家各抒己见，谈谈近段时间在调查中有什么发现。”

　　　　众人都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丝毫的头绪，不过这时，有个二十好几，刚参加工作不久的警员，忽然从随身背着的腰包中掏出了一物。

　　　　这是两个很小的骷髅娃娃，散发着渗人的光芒，初拿出来的时候还真是吓了大家一跳。

　　　　“付双桥，你要死啊，随身携带这样的东西。”

　　　　“付双桥，平时古灵精怪也就算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

　　　　在其余人的谩骂中，于飞却是拿起娃娃仔细的翻看着。

　　　　“这头发是被粘上去的？”于飞望着娃娃及腰的长发，细看之下才发现是被什么人用胶水粘贴在了上面。

　　　　“嗯？”借着灯光一刹那的闪动，他突然看到娃娃的眉心楚插着一根极细的细针。

　　　　“付双桥，哪来的？”于飞依旧拿着娃娃，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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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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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双桥抿嘴一笑：“死者童超卧室衣柜的夹层中发现的。那日余副带着一批人找过之后，我们几个又去找了一次，也是在意外中发现了这两个娃娃，我怕走路风声，就悄悄放入自己的腰包中。自此以后我可是整日夜不能寐，等着队长早些回来。”

　　　　于飞放下娃娃，淡淡一笑：“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你。”

　　　　付双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于队不用客气，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砰”的一声，惊的众人都是吓了一跳，于飞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桌子，恼羞成怒道：“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为什么这么重要的线索不交给余副队？”

　　　　付双桥脸上写满了委屈，依然极力辩解道：“他们，可是他们……”

　　　　“没什么可是的”，在原则问题上，于飞表现出了足够的坚持，过了片刻，他深深的呼了口气，温和道：“双桥，你还年轻，有着年轻人的倔强我都明白，只是在面对大事大非上，我们绝不能意气用事，你知道因为你的耽搁，有多少江大的学生不能好好学习，你知道因为任性，原本能够抓住的罪犯最终逃之夭夭，也许余副本来能抓住真正的罪犯，可是现在却……这些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付双桥为自己的小聪明羞愧的低下了头：“于队我错了，你处罚我吧！”

　　　　于飞叹了口气：“或许是我说的有些重了，但我是想让你明白这个道理，虽然他们有着诸般不对，不过我们绝不能和他们一样，要不然与他们又有何区别？如果你真的认识到了错误，我希望明天的办公桌上能够看到你的检讨，我不给你规定字数，一切全靠你自己的觉悟”。

　　　　停顿了一会，他拍了拍手，道：“好了，大家安静一下，针对这两个娃娃诸位有什么好的解释，说说看。”

　　　　“这，据我了解童超是一个很温和的人，怎么会买这样的东西？”

　　　　“如果娃娃真的是死者童超之物，可他将两个娃娃粘上头发，是不是代表这是两个女人，眉心插上细针代表着一种报复？”

　　　　“杜名义真有你的”，付双桥一瞬间又回复了开朗，指着这两个娃娃，高深莫测的道：“根据我查找的诸多资料，在古希腊曾经有一个传说，那就是扎小人，根据古书传闻，很久以前在一个山村有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在他们成年的时候选择了婚姻的殿堂，原本故事就该这样结束，可是新郎在一次打猎中救回了一个年轻人，这是不幸的开始，年轻人英俊儒雅，风度翩翩，这让没有经历外面污染的新娘感觉到了另一番的柔情，丈夫和村中其它人比，显得鹤立鸡群，可是和年轻人站在一起，却是差得不止一筹，而年轻人也被村中纯净美貌的新娘所吸引，在一次新郎外出时，他们选择了偷情，如果他们就此断绝，本来也不会生出祸端，只可惜年轻人有个好爹，他就怂恿新娘和他远走高飞，新娘当时被他迷的魂不守舍，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那一天，村庄的人们永生难忘，大批的士兵开拓进了村庄，恭迎着年轻人离开，当然还有美丽的新娘，新郎站在风中凌乱，不断的呼喊，可是除了脖子上两把锃亮的大刀，新娘甚至都没有一个转身，新郎心灰意冷，每天都在家中扎着一个骷髅，而骷髅的头上粘着长长的秀发。”

　　　　或许是累了，付双桥停止了后面的说辞。

　　　　“后面呢？”

　　　　“我草，付双桥你是不是皮痒了。”

　　　　……

　　　　付双桥耸了耸肩：“为了查这些资料，你们知道我查了多少史书，最后还是无意间在一本古卷中发现的，到现在晚饭还没吃，口也渴的要命。”

　　　　“咳”，于飞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付双桥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个激灵，暗骂自己说故事怎么忘记了地点，随后稍作调整，即刻说道：“说话还真是神奇，新郎首先扎的是骷髅的眼睛，可是不久之后新娘在洗脸时常常发现自己的眼眶中会不时的流出泪水，而年轻人有钱有势，当时请了十里八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