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弃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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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飞转过头，沉声说道：“小王，送各位领导去安全的地方。”

　　　　小王犹豫片刻，还是站了队伍，或架或逼，将一群领导与那些新闻媒体驱赶出了战斗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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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三章　神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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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杆子领导破口大骂，将于飞骂的狗血淋头，只可惜后者根本不为所动，他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将是一场大战，赢，名利双收，为新杭的军警抹去污点的同时，树立国家军警的良好楷模；输，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这个责任太大，大到他无法背负的地步。

　　　　礼堂内。

　　　　野猫一边戏弄着陆颌，又无心问道：“你那些顶着炸药包的兄弟不需要我的弟兄顶替吧？要知道我培养一个手下也不容易，你说是吗，大明星”？

　　　　“呸！”陆颌尽管在别人的控制之中，可是在野猫毛手毛脚之下，将头一仰，恋无可恋道：“要杀就杀，若是再动手动脚，我就咬舌自尽。”

　　　　哀莫大于心死，当手下的保镖为了活命，在她背后狠狠捅上一刀时，她的心就已经死了。

　　　　繁杂社会，尽眼浮华，生无可恋，何必再恋。

　　　　“清冷、高傲，我喜欢，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征服”，野猫面具下是狰狞的笑意：“想要咬舌自尽请便，不过，即使你死了我也会将你带出去，我和你拍一部旷世经典的人鬼恋，我相信，网上一定会有许多朋友喜欢的。”

　　　　“魔鬼，你不得好死。”陆颌在这个不太寒冷的夏秋，只觉得浑身莫名的冷意袭来。

　　　　“猫兄”，上官无涯突然上前两步，讨好的道：“既然猫兄宅心仁厚，何不送佛送上天，你看我那四个兄弟也不容易，干脆你好人做到底，替他们了却这一苦难。”

　　　　“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敞亮，”野猫忽得沉默下来，过了片刻，淡淡的道：“答应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欠我一个人情，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必须无条件的给。”

　　　　上官无涯点了点头：“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办到。”

　　　　他的这一手如意算盘可真是打得不错，有了特殊要求，到时候就可以便宜行事，答不答应还不是看他的心情。

　　　　野猫也没有与他计较，他相信只要有足够的实力，即使是想推脱，到时也绝无可能。

　　　　“七号八号九号十号，交接雷管，然后将枪给他们。”随着他的一声命令，台上四个雨具黑衣人即刻行动了起来。

　　　　“砰、砰、砰”，不多时，门外又是响起三声敲门。随即传出一个老态龙钟的声音：“我是秦四海。”

　　　　“告诉他，让他一个人进来。”野猫仿佛根本就没将上官无涯放在眼里，看起来似乎是上官无涯为主导，可是所有决定都是野猫在做。

　　　　大门敞开瞬间又关闭，一个老者眼神落寞，只是站得依然笔直，一步一步向着舞台走去。

　　　　舞台上。

　　　　一老一少，久久对视，眼眶朦胧。

　　　　“老东西，我们要的东西拿来。”上官无涯揪住机会，就像秦四海冲了过去，此前他一直隐忍，但是东西绝不能落入野猫手中，不然他此前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他可是清楚这只猫的风格。

　　　　秦四海拿出一个u盘，一个精致的小盒，凄凉说道：“资料与纳米锌我已经带来，但是你必须放了所有人。”

　　　　“砰”，野猫一脚奇快，重重踢在他的身上，东西顺势而落，两只手掌几乎同时出手，一只抓住了优盘，一只拿住了小盒。

　　　　两人眼神一个对视，野猫打开小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快走，此地不宜久留，带上他们三个。”

　　　　秦如霜、陆颌、秦四海，在一群人的押解下，由野猫、上官无涯打头，浩浩荡荡向着大门走去。

　　　　于飞神色紧张，当然省公安厅的同志也整装齐发来到了这里。

　　　　大门被打开了条缝，一个个****鱼贯而出。

　　　　门外，雨势似乎小了好多，烟雨朦胧醉意，路边的路灯沉静、安详，静静看着周围的一切。

　　　　“谁是领头的，上来说话。”野猫首当其冲，根本就不为长枪短炮的阵势而有所害怕。

　　　　于飞怒气冲冲的上前：“有屁就放。”

　　　　原本按照资历，公安厅来了不少领导，理应轮不到于飞来出这个风头，可是偏偏就是他来。一则，他对事情可能了解较多一些，二来，有些领导已经在为自己找好退路。

　　　　所以，此时的于飞已是被推向了风尖浪口。

　　　　“砰”的一声，地面擦起一道火花。

　　　　野猫冷冷说道：“如果还和我横，下一颗子弹就会出现在你的脑袋。”

　　　　停顿片刻之后，接着说道：“我们还有一半的兄弟还在里面，你们觉得是不是有一谈的资本。”

　　　　“你们想怎样？”于飞亦不是莽夫，成千上万条人命，这个代价他陪不起。

　　　　野猫不屑一笑：“给我六辆车，等我们到安全位置，自会放了这些学生。”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于飞不无恼怒道：“放虎归山，这些学生还有活命的机会。”

　　　　“你有拒绝的资本？”野猫淡淡的道：“要不就同归于尽，要不就按照我的思路来，只要外面枪声一响，我敢保证里面血流成河。”

　　　　于飞不敢轻易下这个结论，退后几步，与几个上级领导紧急磋商，过了半响，艰难点头：“这里的车你们自己选，里面有钥匙。”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看他们会不会耍花样，”随后转过头，面向上官无涯说道：“我们带上人质先走，老三，那辆装甲车，你去开车，老袁，押上人质，走。”

　　　　上官无涯点了点头，并无疑义，先前野猫已经给了他一份厚礼，只要里面学生还在，他这些兄弟就能安全回来，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而野猫带上两个随从，也不算太为过的事情。

　　　　他根本不相信野猫敢冒着大不为将他击杀在这，教授可是有名的老狐狸，这样做简直与送死无疑。

　　　　装甲车足够的大，即使这么多人坐在上面依然足够宽敞，启动挂档一气呵成。

　　　　“突、突、突”，汽车还未开出数十米，即刻听到冲锋枪、自动步枪的扫射声音。

　　　　上官无涯一惊，眼神中浮现了一缕疑惑，不过瞬间感到一道黑影浮现，整个身体便不能动弹。

　　　　他的眼神中终于充满了悔恨，也知道所有的纰漏出在哪里。

　　　　汽车即刻停止，一道冷冷声音响起：“押下去。”

　　　　“你疯了，知不知道，里面还有成千上万的学生。”在于飞的一个手势下，尽管只有他带的一干亲信开了枪，其余的警员或都存在顾虑，毕竟这么多条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此时，省厅的领导后怕的要命，若是出了差池，即使杀了他们也不够国家泄愤的。

　　　　“你们自己看。”于飞淡淡一笑。

　　　　大门打开，黑色雨具男人垂下枪支向他们招手，不远处，上官无涯被锁链铐着，秦如霜一行亦平安走了下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几个领导至今一头雾水。

　　　　“我们还是去省领导那边一起解释，顺便让他们安抚一下心灵受创的学生们。”于飞说了一声，就带头向着被拘禁在一个小教室的省领导走去。

　　　　他知道，只要他这一过去，肯定少不了一通大骂，但是为了任务得以确切实施，他不得不选择这种做法。

　　　　地面的尸体在有条不紊的收理着，绯红的血液亦随着绵绵细雨缓缓流淌，慢慢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礼堂内。

　　　　余有源正在做着安抚工作，当他知道事情发生之后，差点急晕了过去，急匆匆赶来，却是毫无办法。

　　　　幸好，一切都过去了。

　　　　小教室。

　　　　一干领导被反锁在其中，简直将于飞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此时看他进来，再也顾不上平时稳重的做派，以什么话难听，就从什么话开始。

　　　　于飞默默忍受，过了半响，轻轻说了一声：“学生们都安全了。”

　　　　即刻，四周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听。

　　　　片刻以后，祝红旗一马当先：“说说吧，怎么回事？”

　　　　“是，”于飞敬了一个军礼，缓缓说道：“这件事情能够得以顺利实施，我们应该感谢第五科的同志，是他们制定了所有营救计划，切断敌人的通信装置，混入****内部，简直是教科书式的翻版，当然还有秦四海同志，他的演技很逼真，至于事先没有透露，我怕上官无涯的同党混在其中，具体的情况，明天我会以书面形式交到省厅。”

　　　　真的是这样吗？恐怕只有寥寥数人知道，但是他答应了别人的条件，就一定会保守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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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章　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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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红旗点了点头，夸赞道：“不错，不过你小子可真够能的，将我们这些老头子硬生生撵到这里，这笔账我以后再找你算，对了，还有那些新闻工作者，赶紧将他们放了，记住，你是一个公安，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明白。”

　　　　“于飞明白”，跟随着一群领导出来，他抽空又去了一趟另外一个教室，一帮记者简直快要将整个教室给闹翻了，不过相比于那些领导，在里面把守的警员可不会这么温柔。

　　　　“于局，我们想问一下，事情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一干记者暂时抛弃了被当成俘虏的屈辱，争先恐后问起事件的相关问题。

　　　　至于明天该怎么写，公安局长非法拘禁记者也是一个不错的话题。

　　　　当然，对于很多正规新闻媒体，他们的审核非常严格，由记者初稿，编辑审核，主编审核，总编浏览，很多敏感的话题想发也发不了。

　　　　但是，很多小网站可就不同了，为了更多的点击率，即使本来子虚乌有的事情，也能编的有模有样。

　　　　对于于飞，和这些记者接触也不是一次两次，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沉吟片刻，颇为官方的说道：“我只说两点∶第一，所有的学生都已经平安无事。第二，在所有军警的配合下，以零伤亡擒获了所有****。其它的事情，恕我无可奉告”。

　　　　话音落下之后，转头迅速离开。

　　　　礼堂内。

　　　　此时是祝红旗讲话，希望能让这些受了惊吓的学生以尽量安抚。

　　　　在此刻，不论是学生，还是方方面面的人，包括陆颌，都想知道面具人究竟去了哪里，原先众人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最大的坏蛋，可没想到，他是一个真正的英雄。

　　　　可他，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踪迹都未曾留下。

　　　　“爸爸，刚刚那个面具人是不是你，囡囡知道你在和我躲猫猫，但是你可骗不了囡囡哦！”小丫头与其余同学相比，可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反差，至今，他还以为一切都是邢十三在和她玩一个游戏，根本没有任何的害怕。

　　　　在他们不远处的音乐系学生亦是竖起耳朵，想要知道邢十三究竟是不是幕后的英雄，因为曾经余校长说过，他们满门忠烈，邢十三亦是一个英雄，而且，面具男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他不在之时出现，这也太蹊跷了吧。

　　　　邢十三傻傻一笑，打着哈哈道：“囡囡一定是累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会看错爸爸，爸爸当时一直在厕所，看到有坏人拿着枪也不敢随便出来，只能又躲在了厕所中。”

　　　　音乐系几个学生将信将疑，只是并不存在任何的证据将刑十三指向面具人，他们也只能望洋兴叹将这一份难得的遭遇放在心底，心存感激，在那一瞬间，看刑十三似乎也柔和了许多。

　　　　子夜朦胧，细雨依在，天空灰蒙蒙的让人揪心。

　　　　礼堂中学生有序的散场，历经几个小时即是惊心夺魄，又是精彩纷呈的一个局部战争，比电视更直观，比电影更刺激，同学们一瞬间成长了许多。

　　　　在前一刻，他们惶恐、害怕、迷惘，在后一刻，却是学会了宽容、坚强、奉献乃至牺牲的精神。

　　　　这个夜晚，面具人将成为他们心里永远都无法磨灭的一个身影。

　　　　沥沥小雨，邢十三一行在校园街道上走着。

　　　　突然之间，看到前方一道人影驻留，邢十三将已经熟睡的囡囡交到刀锋手上，与黑影默契的走向角落。

　　　　“秦四海让我向你说一声谢谢，秦如霜在近段时间可能不会来学校了，这件事情她很内疚。”黑影惆怅的说了一声。

　　　　邢十三点了点头。

　　　　黑影迟疑片刻，叹了口气：“你这次表现的很完美，可正是因为这样，你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虽然我们已经极力误导面具人的资料，但，难不保会出现纰漏，你好自为之。”

　　　　说完之后，即刻一个转身离开。只留下邢十三眉头深锁，似有些烦躁不安。

　　　　“铃铃铃……”

　　　　移除了学校反通信装置，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邢十三豁然间感觉到了几分不安。

　　　　拿起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一组零的神秘号码，默然不语，可是该来的终究要来。

　　　　“喂，谁？”

　　　　对面传出几声诡异的笑声，随后淡淡说道：“我不是你，但你是我，好，很好！”

　　　　邢十三一怔，他万万没有想到敌踪会现的如此之快，在他的背后，仿佛有一只眼睛时刻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过，越是在这种情况，他更是要表现的比平时冷静。只见他装傻充愣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要是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挂了电话你就准备给邢狂虎收尸。”对方丝毫没有给他留下情面，怒气冲冲的道：“既然你做了初一，我还你一个十五，在你楼下的传达室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份厚礼，若是还有下一次，你知道后果。”

　　　　目视着手中已经隔断了的手机，邢十三陡然之间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只楞了片刻，便迅速奔跑了开去，坐上车，一个咆哮，带上刀锋，如策马奔腾，一尘绝骑。

　　　　打开门，捧着手里的一个小纸盒，竟然有些不敢打开。

　　　　他似乎已是对里面的东西有了预感，而且八九不离十错不了。

　　　　一瞬间，他的手臂抖动的有些厉害，将小囡囡安顿好了的刀锋静静走出，看着此情此景，皱了皱眉。

　　　　仿佛抽干了全身力气，印入眼帘的东西即刻让邢十三一窒，呼吸也浓重了很多。

　　　　刀锋瞥了一眼，两只手指静静地躺在里面，不由的义愤填膺道：“畜生。”

　　　　“咯咯……”上齿与下齿不断摩擦，拳头紧紧镞起，眼中有太多的不甘与气愤，可是，他却无奈，身为一个子女，还有比这更让人痛心的事情吗？

　　　　一夜无眠。

　　　　翌日。

　　　　一早，邢十三就急急冲向了第六车间。

　　　　“你找谁”？

　　　　“我找他。”

　　　　小湖亭畔。

　　　　“你究竟想怎么样？”邢十三咬牙切齿问了一声。

　　　　“你是不是感到很委屈”，野猫不无讥讽的道：“你想当英雄，就该有为英雄付出的准备。”

　　　　停顿片刻，淡淡的道：“我早就说过，你的背后有无数双眼睛正看着你，你要和我耍花样，我奉陪到底，两个手指只是一个警告，还有下一次，我就将他所有的手指脚趾全部一起邮寄给你。”

　　　　邢十三气势陡然一升：“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不信，”野猫神态平和，风轻云淡的道：“你和我终究不是一路人，我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而你，做不到。”

　　　　邢十三一叹，身上气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诚然如他所言，有些事情不是说放下就能够放得下的。

　　　　眼神骤然落寞：“提出条件，怎么才肯放过他。”

　　　　“你应该知道”，野猫并不会为了他的神伤而有丝毫内疚，在他的世界成王败寇，已经没有了人性。“实验马上结束，我想要什么你很清楚，机会只有一个，你好自为之。”

　　　　凝视着离开的背影，又一个好自为之，邢十三气苦，一边是亲情，一边是心中的坚持，一时间，他的心底划过无数念想，可终究没有一个抉择。

　　　　实验室。

　　　　众人都在忙碌，唯有邢十三浑浑噩噩，转眼之间，半天过去。

　　　　吃过午饭，众人有了片刻休憩。

　　　　冯如梦一边整理资料，突然闲聊道：“你们看到季总工了吗？我有些事情找他商量。”

　　　　大家一愣，是啊，季总工从昨晚开始已经很长时间消失在了他们视野。

　　　　以前虽然也有这种情况，可是现在实验关键时刻理应不该消失如此之长的时间。

　　　　当时，他们还未在意，因为在地下一层之外，还有一个地下二层，总工当遇到难题无法攻克时，总会默默走向地下二楼，在那里只有两个人可以进去，一个是他，一个是秦四海，需要指纹验证与虹膜验证方能进入。

　　　　而在里面，存放的是实验的所有数据，还有纳米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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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　正与邪、善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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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冯如梦可是知道季总工的身体并不是太好，若是单独一人出了情况，对于这个无儿无女，一生奉献给了国家科研的老人，那可真是一种罪过。

　　　　起身，狭道中，几人尽管知道下面可能并不能听见，可依旧用力敲着通往下方的门。

　　　　过了半响，亦是无声。

　　　　众人心底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不多时，秦四海匆匆赶来，他的身旁还有两个身高马大的战士，拿着长自动步枪，将实验室的人员逼退出了狭道。

　　　　经过验证，一个人独立进入了地下二层，门关，一切又恢复了安静，只是一层无端升起的阴霾在众人的心底慢慢滋生，久久挥之不去。

　　　　过了很长时间，大门重新打开，秦四海出现之时，似迟暮了许多，他对着两个战士招了招手，同时落寞的道：“冯主任你也下来。”

　　　　又是一番长久的等待，大门再次打开，这一次，除了下去的几人，而且还包括了两个战士抬着的季总工的尸首。

　　　　秦四海在一个战士耳边低语几句，随后眼神锐利的从一个个身影中掠过，愤怒的说道：“季总工的死不是意外，而是用绳子活活被勒死，我猜凶手应该就在这里，实验室资料全部遭窃，纳米锌少了十克左右，你可真狠的下手，不过要让你们失望了，地下二层的资料全部都是假的，我早就想到会有这天，不过原以为躺在地上的那具尸体是我，可没想到……”

　　　　停顿片刻，颇有廉颇老矣之态，继续说道：“想要实验资料是吗？我可以告诉你们，除了那台超级计算机上，没有任何一件备份，想要你们自己想办法拿。”

　　　　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压抑、恐惧、惆怅，望着那具静静躺在那里的尸体，众人默默无言。

　　　　唯有江璃茉双眼无神，低喃喊道：“属蛇的，迟早都会布上这条道路。”

　　　　因为季总工出事，众人都没有心思，实验也被迫暂时停止。

　　　　一个个成员被喊了出去，接受问话。

　　　　一个房间中。

　　　　邢十三，秦四海，还有第五科的两个同志静静坐着，眼里皆有着几分萧索。

　　　　“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邢十三首先打破了沉默。

　　　　秦四海一叹：“记得昨天子夜的事情吗？我现在突然明白那根本是个调虎离山之计，他们明白华夏高层觉不可能被****要挟，当我抽调了第五科的同志之时，实验室显然比平时空虚很多。”

　　　　“监控呢，有没有发现踪迹。”这是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秦四海摇了摇头：“我们已经查过了昨天两个留守监控的人员，两人皆称似乎有着片刻的睡意，当时也没在意，可是当我们看录影带时，里面的内容已被调了包，而且没有留下任何指纹痕迹。”

　　　　邢十三皱了皱眉：“地下一层没有明显打斗痕迹，由此看来，这应该是实验室内部人员所为，而且还是重要成员，在季总工开门的瞬间，他心生歹意，实施犯罪。通过审问，可有什么了解？”

　　　　这时，秦四海看了两个第五科的同志，其中一人答道：“下了实验室已经很晚，而且近段时间进度颇大，众人都是倒头就睡，所以大部分的人都不能提供不在场的证据，这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工作量。”

　　　　“季总工的手机检查过了吗？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邢十三突然想到，也许他可能就是被凶手打电话给招呼过去的。

　　　　“手机没了，虽然不可能带出去，但或许已经深埋土中几十米，我们不可能有这个精力去查。”第五科的同志继续回了一句。

　　　　秦四海轻叹了一声，忽得开口说道：“幸好我早做了准备，实验室的资料都是假的，即使他们拿去也没有任何用处。超级计算机由国家网络总局秘密监视，只要他们敢行动，就一定会被发现，而且，纳米锌，四周高墙，况且布满了电网，包裹邮件近段时间全部扣押，我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