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弃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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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刚愣了一愣，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恼道：“你到底是谁？再不说我就割断电话了”。

　　　　“王局长”，夏伊露声音低沉的道：“王局长，您请节哀，你儿子王群与凌晨12到1点之间被人杀害”。

　　　　“什么”？哐当的一声，手机摔落地上，过了好长时间，夏伊露才听到电话中重新响起一个厉喝：“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抓到凶手”。

　　　　隔断了手机，夏伊露躺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第一次感觉到了九月的天也是这样的寒冷，紧了紧衣领，她忽然站起，脸上充满了坚定。

　　　　“小刘，小王，和我去一趟医院”。

　　　　早上4点50分，新杭市人民医院，即使是天刚刚破晓，这里依旧灯火通明。

　　　　见到守候在外的两个干警，夏伊露平静地问道：“她的情绪现在怎么样”？

　　　　其中一个干警沉吟片刻，道：“虽然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害怕，但是神智基本已经恢复”。

　　　　夏伊露闻言，重重的呼了口气，随后推门而入，看到苏醒着的绝美女子，此时带着我见犹怜的呆滞，她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是身为警察，她又不能感性用事。

　　　　“姓名、年龄、职业”，逼人的目光，公式化的问讯。

　　　　浅舞仿佛未闻，依旧呆呆的低垂着头，没有一点要开口的意思。

　　　　夏伊露凝视着她，忽的叹了口气道：“我是市公安局刑侦科重案组的组长夏伊露，还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九月五日晚，还有九月六日凌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若是什么都不说，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帮你，要知道，现场可是出了八条命案，还有一个是公安局的家属，包庇罪名，或者说是同伙，你知道承担这样的罪名结果会是什么？无期，挨枪子？这都取决与你，要是你告诉我们，等我们抓住了罪犯，就可以还你一个清白”。

　　　　作为一个老刑侦，她知道如何击中别人的软肋。停顿了片刻，她柔声的道：“你是一个女人，还有着大好的青春，我也是个女人，同为女人我知道你此时的想法，天谴虽然是杀了人，但是归根结底是救下了你，不过，你不要忘记，他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凶犯，谁也无法预料，他的下一个目标会是哪个？万一他怕事情败露，又回来对你进行报复，那一切可都晚了，所以还请你告诉我们，以便我们能够尽快的将他逮捕归案”。

　　　　“我”，浅舞吱吱呜呜的一阵，最后心里防线被击溃，哽咽的道：“这件事情还要从前天说起……”

　　　　小刘原名刘玉，一个20多岁，短发，颇为漂亮的年轻警察，此时听着浅舞的细细道来，忽的轻呸了一声道：“没想到局长的儿子还真是一个混蛋，死了活该”。

　　　　“小刘”，夏伊露沉声低喝了一声，随后黛眉一皱，喃喃自语道：“刑十三，看来这个人有着重大的疑点”。

　　　　“你和那个刑十三什么关系”？

　　　　浅舞一怔，缓缓地道：“这和案情有什么关系吗”？

　　　　夏伊露瞳孔一缩，逼视道：“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浅舞一愣，道：“他是浅舞慢摇吧的钢琴师，我是他的老板仅此而已”。

　　　　“那好”，夏伊露平静的道：“既然他紧紧是你慢摇吧的员工，那他为什么要冒着得罪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儿子的风险帮你，而且还给他们服下m3c40，要知道这样的事情一般的人可干不出，我最后问你一遍，那个刑十三究竟是什么身份，他是不是天谴”？

　　　　“天谴”？浅舞慢慢的回忆着凌晨的事情，心中暗想道：“那个如神般降临的男人是十三吗”？这个问题她也无法答出。不过作为一个商业女强人，刚刚只是受了惊吓才会被夏伊露趁机突破了她的防线，此刻恢复清醒的她，摇了摇头，道：“对不起，我的头疼，需要休息，还请你们离开”。

　　　　提到了刑十三，这个浅舞的神情变化竟会如此的大，夏伊露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凝重。片刻之后，她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不多打扰了，不过你若是记起什么，记得打这张名片上的电话”。

　　　　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夏伊露随手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指针已是划向了早5点40分，外面，不知何时已是风停雨歇，雨后的早晨，空气格外的清香，她重重的吸了口气，道：“走，去江浙大学，会会这个刑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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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忙碌的警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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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夏伊露坐回了警车，忽的神智恢复了清明，觉得之前的言语有些孟浪了，随后淡淡的道：“小王，将车开回警局”。

　　　　小王一愣，迟疑道：“组长，不是去江浙大学吗”？

　　　　夏伊露沉吟片刻，道：“江浙大学可是华夏的名校，我们这样去了，会让江浙的校长脸上挂不住的，所以我要回去请示，办理手续，也不知发生这样的大案，局长现在是不是回到了警局。

　　　　停顿了一会，她转过头，对着后座的小刘命令道：“小刘，一会去局里给我查一查刑十三的详细资料”。

　　　　……

　　　　早晨，6点20分，当她们三人回到了警局，即刻便感觉到今日的气氛似乎格外的凝重，这才刚刚早上，遍地的警察，在局中不断穿梭，从她们身边擦身而过。

　　　　夏伊露心中了然，死的是市局常务副的儿子，由不得众人不重视，她才刚刚走进重案组的办公室，即刻就传来文殊的声音：“组长，局长让你一回来，立刻就见他”。

　　　　夏伊露点了点头，连茶都为来的及喝上一口，就向着局长的办公室走去，轻轻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之后，往里面进入。

　　　　只是这一眼，就让她一惊，办公室内，并非局长一人，而是几乎囊括了市局的所有高层，都坐在了里面。

　　　　而有一个黯然失色的中年男人，那肝肠寸断的眼神，竟是令得夏伊露不敢直视。

　　　　市公安局局长周树青是一个看上去并不显然的人，但是他的眼睛很锐利，双眼仿如星辰般明亮，随意看了一眼夏伊露，平静的道：“小夏，案情查的怎么样了”？

　　　　听着这磁性的声音，夏伊露心中好像堆压着千斤重担，道：“很不顺利，歹徒很狡猾，场上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连他们身上的手机，全都被歹徒拿走，再以他一击必杀的手段，这是个硬家子，我的判断，他应该是在部队服过役，可能还不是一般的兵种”。

　　　　周树青点了点头，道：“继续查，有什么线索即刻向我汇报”。

　　　　“是”，夏伊露行了一礼，又有些吱吱呜呜的道：“局长，我有事情想和你单独谈谈”。

　　　　“这”，周树青一阵犹豫，还是答应道：“你们先出去一下，一会我们再召开一个会议，详细的对906杀人大案，做一次彻底的分析。”

　　　　目视着双脚发软的王刚，列瘸的一个行走，差点摔向了地面，他不忍的道：“老王，节哀顺变，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将凶手绳之以法的”。

　　　　“谢谢”，一个干涸的嘶哑声音，留给众人无限的愤怒，是对杀人凶手的极度痛斥。

　　　　待他们走后，夏伊露轻轻咳嗽一声，难以启齿的道：“局长，这件事情牵扯到了王副局长的儿子，所以我才想单独和你谈谈，不过，事情似乎有些复杂……”

　　　　“什么”？听完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周树青的眉头深锁，他的心里实在无法想象这个王群会如此丧心病狂，但是为了维护公安局的威望，他尽量使得自己平静道：“小夏，王群的事情你先不要外扬，我会处理的，还有尽快抓捕罪犯，不管怎么说，天谴这样的行为都是触犯了国家法律的，必须将他逮捕，以肃律法。至于刑十三，我倒是了解，他是京城刑家的弃子，若是以前我还真不敢让你胡闹，除非是有确凿的证据，不过现在……”

　　　　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办公室，刚刚还一脸萎靡的王刚，到了房间之后，即刻恢复了神智，在心中，他已经将这个死去的儿子骂了千百遍，虽然还没有分析案情，但猜也能猜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现在很被动，因为王群在王母面前演了一场苦肉计，才同意王群走出了家门，也因为他王刚的一时没有察觉，以为警告过了这个犬子，他会知道收敛，可没想到一切的疏忽，葬送了儿子的一条性命。

　　　　这些对他来说并不是大事，因为除了王群，他还有别的儿子，甚至不止一个，这虽然是别的女人给他生的，但也是亲生骨肉。真正令他感到气愤的是，这个犬子所犯的事，一定已经东窗事发。

　　　　在古代都有连襟责任，在现代虽然不是这么明显，却也是真实存在的。一念至此，他的双眼中突然爆发出一股厉色，为今之计，也只能大义面亲了，反正儿子已经死了，再抹点黑又有什么关系？

　　　　在回来的路上，夏伊露的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着一个问题：京城刑家的弃子，是那个庞大的刑家吗？如果是，那接触特殊军队倒是比较符合。

　　　　小刘眼角一瞥，看到夏伊露已经回来，顿时拿出一份资料道：“组长，这是刑十三的资料”。

　　　　早上，6点50，新杭市公安局召开了一次局部会议，到会的都是市局的领导，以及一些骨干成员，当然技术科、法医也有人到场。

　　　　“咳”，周树青咳嗽了一声，满脸悲情的道：“诸位同志，这么早就召开了这个会议，我想大家也都知道了是什么事情，906大案，这在省会城市的新杭，竟然在我们眼皮底下发生，我本人感到非常生气，市领导在前不久也给我作下指示，要不惜代价，趁早破案，下面让重案组的夏组长给大家分析一下案情”。

　　　　夏伊露点了点头，走上几步，在ppt上作下了讲解：“906大案，死八人，其中七个都是新杭市赫赫有名的暴徒，这个是豺狼，曾经在我们重案组重犯的排名第五，据我们调查，他当过兵，有着极强的身手，可惜还是死在了天谴手中，这个是王二麻……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个天谴是一个极强的对手，大家一定要调整好最佳状态，以备作战之需”。

　　　　她讲的很细致，只是有一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夏伊露竟然没有讲到王群犯法的事情。也许是看在王刚的面子，亦或是她觉得死者为大！

　　　　不过，在此时，王刚却是举起了手，在得到周树青的示意后，他深深吸了口气，脸上黯然道：“夏组长讲的很细致，但是我还是要补充一点，是关于我儿王群的，在前天，浅舞慢摇吧……”

　　　　“老王”，周树青皱了皱眉，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王刚竟然会将实情说出，包括他儿子身前犯下的事。沉吟了片刻，道：“这件事情，再坐的同志心中明白就好，但是绝对不能外扬，否则……”

　　　　王刚摆了摆手道：“周局长，我有罪，是我没有教导好王群，我想请组织给我半月假期，算是停职查看，也算是我给儿子守孝，恳请周局长批准”。

　　　　周树青点了点头，劝解道：“老王，你我共事这么多年，我相信你是个好同志，组织也是讲寻道理的，你不要有心里负担”。

　　　　“谢谢”，王刚两眼泛珠的道了一声谢，随后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警局，到了车上之后，他的神态即刻一变，不屑的笑了一声，心中却是甚为得意，这一招以退为进，这一手大义灭亲，他相信，这个消息肯定会有人外传，人多眼杂的道理他懂，但是传的方向绝对不会自上而下，而是自下而上，让更多的领导知道他王刚的态度，那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就是政治，这也是博弈，棋牌之中，损失几子，并不能决定最终的走向，也许置之死地而后生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早上8点整，江浙大学的校长余有源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市公安局局长周树青打的，虽然语气很客道，但是态度很坚决。

　　　　“刑十三”？放下了电话，余有源皱了皱眉，他们要找刑十三谈话，难道是他牵涉到了什么案件当中，只是这个老友也就是刑狂虎的儿子，他这个做伯伯的，舆情与理也要管上一管。

　　　　一念至此，他便与家中的老伴告了一声辞，急急忙忙的从职工大院，向着办公室行去。

　　　　新杭市也在天谴的出现后搅动了四方的局，他这样做，虽然没有经过法律，却是对坏人进行了制裁，这究竟是对，还是错？

　　　　人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天平，那就让自己的天平，客观的去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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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双方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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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初期，对于大多数的地区而言，都是弥漫在一片高温之中，只是今日的新杭，在凌晨的一场暴雨之下，气温竟是往下滑落了不少，早晨，沐浴在一片适人的清新气候下，不免的让人感到几分舒爽。

　　　　然而，新杭警局却是处在了一片水深火热之中，906大案的爆发，不仅需要给社会一个交代，更是得到了市委市政府的足够重视，新杭处在江浙省府的中心，省领导虽然还没有发话，但是新杭市局的一言一行，肯定都是在他们的双眼之中，若是不将事情妥善的处理完美，那这个黑锅究竟有谁来背？谁又能扛起这个责任？很值得令人商榷。

　　　　九月六日星期六，早8点50分，刑十三公寓四人正准备前往教室，今日是个休息的日子，但是对于大二的他们却也是个离别的日子。只是他们还没踏出宿舍的门，一个黑框眼镜的青年人匆匆赶来，挡住了四人的去路。

　　　　青年人直截了当，不苟言笑的道：“我是江浙大学余有源校长的秘书，你们谁是刑十三？和我来一下”。

　　　　宿舍其余三人皆是皱了皱眉，将眼神看向了宿舍的老三，想要了解一番究竟是怎么回事？江浙的校长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按行政级别至少也是副部，更何况他老人家桃李满天下，可是这样的大人物又怎么会轻易的找一个学生，他们的心里没底。

　　　　刑十三只是愣了片刻，便对黑框青年点了点头，同时转过身，对着宿舍的兄弟笑了笑道：“你们去教室帮我说明一下，然后帮我留意我究竟分配到了哪个班级，哪个宿舍，到时候电话联系”。

　　　　早上9点10分，当面对坐在校长室中的三个警察，刑十三的眉头隐晦的皱了一皱，不过，随即就被他掩盖过去，同时疑惑的问道：“余校长你好，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余有源爽朗的一笑，道：“十三，你爸和我可是多年的老友，你怎么还和我见外上了，以后就叫余伯伯，对了，这是市公安局的几位同志，他们想和你了解一些案件的情况，你要是知道什么消息，一定要好好配合她们”。

　　　　作为江浙的校长，虽然是教书育人为主，很少参与权利的争斗，但是他并不是不懂政治的博弈，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即表明了与刑十三的关系非同小可，让公安的同志做事的时候一定要把握分寸，同时也告诉刑十三不用害怕，我就是你坚强的后盾；其二，告诉公安的同志，刑十三只是配合你们，若是他什么都不知情，也就不需要有什么交代的了。

　　　　作为刑狂虎多年的朋友，现在他生死未知，刑十三又被扫地出门，这个江浙的校长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也算良苦用心了。

　　　　夏伊露的脸色很差，只是对于德高望重的余老先生，她不敢乱发脾气，只能忍住尽量的是自己保持平静的心里，道：“余校长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有些问题需要向刑十三同学了解一下，不知余校长能否提供一个清静的房间”。

　　　　内侧一个小卧室，是余有源的休息室，此时夏伊露，小王目光如炬的盯着站在一旁的刑十三，而小刘却是拿着一个本子进行登记。

　　　　双方沉默了几分钟，夏伊露忽的开头问道：“刑十三，9月5日晚到9月6日凌晨你在什么地方”？

　　　　刑十三一愣，疑惑的道：“姐姐，我一个学生这大晚上的肯定是在宿舍睡觉，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你们为何要找我一个学生问这样的问题”？

　　　　“我姓夏，名为伊露，你可以称呼我为夏警官”，夏伊露先一番自我介绍之后，平静的问道：“浅舞认识吗”？

　　　　刑十三点了点头，道：“我是浅舞慢摇吧的兼职员工，怎么了，难道浅舞姐姐出事了”？

　　　　“刑十三”！夏伊露一声尖锐的质喝道：“你不要和我装糊涂，9月4日晚，你与王群发生的事情，我们一清二楚，我问你一个简单的学生能够轻易的制服熊三他们，能够做出逼迫王群几人服下m3c40吗？要不要我把熊三找来与你对峙，问他们究竟是不是你干的”。

　　　　“这个”刑十三地下了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既然你们都找到了学校，肯定也知道了我是刑家弃子，我这些身手都是以前假期与别人学的，但是熊三他们强抢民女，想做坏事，我一个21世纪的四好青年，还有浅舞慢摇吧的员工难道不应该阻止他们吗？警官姐姐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就要给我判罪吧”？

　　　　“要不叫我警官，要不称呼我的名字，如果你再油嘴滑舌，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夏伊露几乎要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说出。片刻之后，脸色深沉的道：“刑十三，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浅舞可是什么都交代了，我这是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如果你不懂珍惜，那也愿不了别人”。

　　　　刑十三皱了皱眉，不过即刻便恢复平静道：“警察姐姐，交代什么啊？我和浅舞姐姐可是清清白白的，根本就没发生什么，更何况我们两男为娶，女未嫁的，也不需要动用这样大的牌面吧”！

　　　　“天谴”，夏伊露忽然大声的喊叫的一声，只是片刻间就令她失望了，因为刑十三的脸色根本纹丝不动，但是她的心里却是对这个青年愈加怀疑，思绪慢慢回到警局，从小刘给她的刑十三档案中，这个年轻人根本一无是处，而且狂傲自大。

　　　　只是面对面的接触之后，这个刑十三虽然一直在她的逼迫中，神态看似恐慌，他的回答也看似漏洞百出，但是这些漏洞却又仿佛是滴水不漏，令她这个公安局的办案能手，也是毫无办法。

　　　　深深的呼了口气，夏伊露面无表情的道：“王群死了，和他一起死的还有另外7个人，你不想做一个解释吗”？

　　　　“啊”！刑十三一惊，即刻间往后倒退了几步，脸上还露出心有余悸的害怕道：“夏姐姐，这不会是真的吧”？

　　　　“铃、铃”！

　　　　正在这时，夏伊露的手机忽的响起，她接起后，对面传来一个汇报，随后掐断电话。

　　　　这个汇报来的正是时候，她淡淡地笑了笑道：“刑十三，9月5日晚，你是不是接到一个电话，而且还是浅舞慢摇吧的员工打的，当时浅舞已经被绑架了是不是？时间吻合，地点吻合，而且依照之前你们所发生的矛盾，王群肯定会打你的电话，说不定会借机除掉你，要不然也不需要豺狼他们的保护，所以为了麻烦，你乔装打扮，化名“天谴”，趁机将他们杀害，请你回答我的问题，是，还是，不是“？

　　　　“哈哈”，刑十三笑了笑道：“夏姐姐，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不去写书真的是可惜了，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9月5日晚，因为我们大二要分班的缘故，所以我们302宿舍的兄弟一起喝了一餐散伙酒，回来的时候已经摇摇欲坠，浅舞慢摇吧的员工确实给我打过电话，只是当时我已经神志不清，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也没有听到太过清楚，放下电话后就瘫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间我还给我的一个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最后打着打着就睡着了，也不知我当时有没有讲过胡话，要不然这脸可就丢大了”。

　　　　夏伊露黛眉一簇，道：“你的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江浙秦家秦如霜”，刑十三随意的一说，道：“唉，只能怪我酒量太浅，要不然我听清楚了电话的内容，早就报警了，也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不过我觉得公安局拿着纳税人的钱，应该去办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何必为了几个人渣浪费这许多的时间”。

　　　　夏伊露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秦如霜，我会去调查的，你最好祈祷你没有说谎，要不然我一定抓你，不管“天谴”究竟以何目的杀人，但是国有国法，一切都要按照法律办事，不要妄想以个人的实力挑战国家的忍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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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医院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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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11点20分，夏伊露谢绝了余校长留下吃饭的请求，带着小刘和小王，满怀失望的离开了，原因是秦如霜在9月6日凌晨确实是接到了刑十三的电话，而且一聊就是一个小时，这已经超过了凶案的发生时间。

　　　　刑十三的案件一断，她们无异于大海捞针，从心理上，夏伊露觉得这件案情最大的嫌疑犯就是刑十三，可是他又有不在场的证据，这让她陷入了沉思。

　　　　警车上，小刘抿嘴打断了夏伊露的思考道：“夏组长，现在刑十三有了秦如霜的证明，是不是可以将他排除在外了”？

　　　　夏伊露仿佛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