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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传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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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像,在许冬坠楼后,并未传来什什么声音。
难道对方掉进了楼下的草丛中。
可怎么也会发出点声音吧?
吴义虎跟李阳阳在许冬跳下阳台后,就冲出房间,朝电梯奔去,好在此时电梯无人使用,两人很快就赶到了楼下。
杨献伟的房间位于帝豪酒店的南面,正对着不远处的菱湖,有一排铁栅栏将酒店跟马路隔开。
吴义虎跟李阳阳在楼下来回搜了好几次,没有发现许冬的尸体,除了一些血迹。
血迹靠近铁栅栏时就消失了。
吩咐其余人继续搜查,吴义虎上楼垂头丧气的跟杨献伟汇报情况。
房间内。
杨献伟看着原本困住许冬的椅子,有些想不通,那道铁环没有任何断裂处,许冬究竟如何脱身的。
又是如何悄无声也的走到了他身后。
要知道对方可是挨了三刀外加中了眼镜王蛇的蛇毒。
“终究是大意了。”杨献伟朝吴义虎道:“应该割开他的脖子的。”
吴义虎低头不语。
他觉得许冬还活着。
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居然还没死。这人还是人吗?
“那枚玉佩应该还在许冬手上,吩咐下去,所有人都给我出去找。”杨献伟有些心力交瘁。原本已经到手的凤凰火玉居然又被抢走了。
好像,还没两分钟吧。
……
躺在颠簸的后备箱中,许冬能感到生机在慢慢恢复。凤凰火玉紧紧贴着胸口,温和的热量将身体中那股刺骨的酸麻慢慢驱除。
如同钟福攀所说,佩戴凤凰火玉者,万毒不侵。
蛇毒被驱除的同时,许冬身上的伤口也停止了流血。他躺在漆黑的后备箱里,甚是疲惫,慢慢的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从17楼掉落后,许冬并未直接瞬移到楼下,不是距离的原因,而是他没找到感觉。
直到距离地面不足五米时,许冬才恢复一丝体力,然后瞬移到地面。
这段时间很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吴义虎跟李阳阳两人赶到楼下时,许冬还靠在铁栅栏边休息,等看到两人靠近,他再次咬牙进行了一次瞬移。
目标很随机,直接瞬移到了一辆经过的红色轿车中。
然后松了口气,他得救了。
同时也为陈清越松了口气,因为对方没有落到白家人手里。
也许,女孩已经回了家。
家,自然指的是教师公寓。
……
许冬睡得迷迷糊糊时,耳边传来一阵哭喊声。
声音中夹着怒斥。
是女人的声音。
不是陈清越。
许冬很快清醒了,花了几秒钟想起自己身在何处,然后想拿手机看看时间,自己睡了多久。但口袋里的手机不见了。
应该是从楼上跳下时,掉落了。
外面的哭喊声仍在继续。
许冬能隐约挺清楚一些对话。
“你们别乱来,不然我报警了……”
“姐,你就陪他们一晚吧,弟求你了。”
“哈哈,你陪我们几个玩一晚,老子们免了你弟弟的赌债……”
“你们都是畜生。”
许冬听着这些话,动了怒气,他放出意识,能感到外面的空旷,而且不远处有水,大片的水,这里应该是在长江边。
摸了摸伤口,那里已经结痂,但稍微动弹,便是一阵剧痛。
许冬吸了口气,然后从外套内侧口袋中掏出头套套好。这黑色头套许冬这些天一直随身带着。目的自然是关键时刻能隐藏自己的身份。
到目前为止,许冬并不想别人知道自己会瞬移。
除了陈清越。
外面的争吵越来越激烈,而且已经动了手。
许冬不再多想,集中精神从后备箱中瞬移了出去。
下一刻,他出现在一堆人身前。
凭空出现。
而且那些人都看到了。
江边的路灯虽然不是很明亮,可还是能看清楚近处的事物。
这里是庆安长江堤坝的一处偏僻处。
红色轿车停放的不远处,还有一辆面包车。此时,几个看上去便知不是好人的青年人正将一个女孩往车上拖。
女孩身边站着个惹着黄头发的帅气年轻人。正一个劲的说着:“姐,你就陪他们玩一次吧。”
但很快,他不说了,因为他看到了个惊悚的画面。
一个带着黑色头套的人突然出现了前方。
“我靠,你他么谁呀,大晚上跑出来吓人,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短暂的沉默后,一个胆大的青年人鼓足气道。
许冬没说话,他有些诧异。
人生何处不相逢呢?
江亚唯也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那晚的死神会再次出现。
一瞬间,她安下心了。
“老子跟你说话呢。”胆大青年人恶从胆边生,从车里抽出一根钢管便朝许冬砸来。
当钢管离许冬还有一尺时,许冬消失了。
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胆大青年人。
冷风从江面上刮来,吹寒其他人的心。
不包括江亚唯。
……
许冬再次出现时,依旧站在原地。而那个胆大青年人则在两秒钟后掉落在不远处。
狠狠的砸在地上。
满头鲜血,生死不明。
半月被乌云遮住,江面上的风越发寒冷。许冬开口了,他故意将声音说得很低:“还有人想死吗?”
没人想死。
一个都没有。
剩下的人颤抖的松开江亚唯,然后上车离去。车子开的飞快,而且弯弯曲曲。
那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没有上车,他被抛弃了。
江亚唯没有任何犹豫,走到对方跟前,然后狠狠的打了对方一耳光,她很生气的说:“江一凡,你是畜生吗?”
江一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使劲的哭着:“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并不怕江亚唯,但他怕许冬。
他怕下一刻就会像那个胆大青年人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你走吧,从今天起,我跟你不再是姐弟了。”江亚唯一脸决然。
江一凡慌张的爬起来,偷偷看了许冬一眼,见对方没有任何动静,拔腿就跑。可刚跑出十多米,许冬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下次,我会杀了你。”
江一凡闻言脚下一软,但仍然坚持着朝前跑着,很快就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江亚唯看着许冬,感激道:“谢谢你。”她心里很紧张,比之前更紧张,因为她觉得死神真的爱上了自己。不然为什么连续两次来救她。
“他这样会不会犯天条?”江亚唯心说。
可下一秒,许冬就倒了下去。
江亚唯下意识的上前扶住,然后便觉手上湿淋淋的,低头一看,是血。
“你没事吧?”江亚唯着急的问。
许冬原本伤口正处于愈合期,但连续传输几次后,伤口又崩开了,一时间身体哪里吃得消。
要不是有凤凰火玉撑着,早就昏了过去。
他轻声道:“我没事。”
江亚唯回:“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然后女孩子觉得这话有些二,死神需要去医院吗?
可死神有体温吗?
江亚唯能感觉道许冬身上的温度。
“上车,离开这里。“许冬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江亚唯赶紧扶着许冬上了车。
许冬靠好在座位上,终是熬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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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旺仔
(全本小说网,。)
陈清越睁开眼,便看到潘安民那张被打成猪头的脸。站在一旁的还有小武,小雷。这两人也是满脸的伤。
“凤凰火玉在哪里?”
一个老人问道。
……
陈清越出门后,心情很差,没有任何目的地的走着,不多时便出了庆安师范的东门,朝对面的马路走去。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马路上的行人很少,陈清越就这么慢慢的走着。他在等许冬追过来。可惜对方没有来。其实,陈清越并不生许冬的气,只是心里不开心,才对着许冬发了一通火。
庆安师范东门这边是一片尚未开发的荒地,路灯也很少,陈清越走了一段路后,决定往回走。她知道自己是大人,不是小孩,不能任性。
可就在这时,一辆厢式货车靠了过来。
潘安民,小武小雷俱是鼻青脸肿的坐在车里,昨天若不是三人跑得快,真的会被那群学生给打死。
还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们知道陈清越在学校里后,便打算守在学校外面,至于里面,还是算了。
具体守哪个门。潘安民挑了东门。
人多的地方,不方便动手。
但人少的地方,守株待兔能成功吗?
目前看来,成功就在眼前。
小武快速下车,陈清越早在厢式货车靠近就有了警惕,等看到小武,立马拔腿就跑。
只要跑到学校那边,她就安全了。
可她低估了小武的能力。虽然小武昨天被群殴受伤,但对方的速度完全没有下降。
相反,还有提高。
因为在小武眼里,陈清越值一个亿。
不到十米,小武便追到了陈清越身后,然后一记手刀敲了过去。
猎物到手,小武没有犹豫,扛起陈清越扔进车厢中,然后急急上车,催着潘安民去钟福攀那里。
这件事,他们三个人已经打定主意。陈清越不能交给白家人,必须给钟福攀。
因为盗门的规矩真的很可怕。
……
陈清越看着眼前的老人,下意识的以为是杨献伟。只是奇怪对方的穿着也太朴素了些。
“我再问你一遍,玉佩到底在哪里。”钟福攀又问了一遍。
陈清越摇头:“不在我这。”
潘安民急道:“小贱人,再不说,老子扒了你的衣服。”
钟福攀闻言皱了皱眉头,他虽然是盗门之人,但绝不是不是什么小人。从出道到现在,还从未欺负过女人。只是现在这个情况,若不是话说狠一些,陈清越怕是难以说出凤凰火玉的所在。因此,他紧紧皱了皱眉头。
果然,陈清越一听潘安民的话,脸色就慌了,然后道:“那玉佩我放在住的地方。”
“你住哪?”潘安民紧追不舍:“是不是庆安师范?”
陈清越回答是。
“把具体地址给我,我拿到玉佩后放你离开。”钟福攀开口道。潘安民一听急了:“钟爷,这小贱人杀了飞哥,不能放她走。”他这么一说,陈清越便知面前的老人不是杨献伟。
那这个钟爷又是谁?
钟福攀冷冷看了潘安民一眼,他觉得这小子真的很傻。难道不知道有时候说出的话就只是句话而已吗?他钟福攀不允许手下人侵犯陈清越,但杀人他会同意。
盗门门规里明确规定不得侵犯女子,但并未说不可杀人。
潘安民被钟福攀冷漠的眼神吓退一步,不再多说。
“麻烦说出地址。”钟福攀朝陈清越道:“我保证你的安全。”
陈清越考虑一会,报出了地址。
是真的地址。
“那玉佩在我房间枕头底下。”她加了一句。
钟福攀指了指身后两人:“戴能刚,周兵兵,你们俩现在就去。”这两人是钟福攀的心腹,而且一个擅长开锁,一个擅长认路。找到陈清越住的地方,拿回凤凰火玉不在话下。
潘安民也想去,但没说出来。第一,他很容易被那群学生认出来,然后再被打一顿。第二,钟福攀不会让他去。
毕竟,有些事,还是自己人去比较好。
潘安民三人可不是钟福攀的人。
陈清越看着戴能刚,周兵兵离开房间,心底松了口气,剩下的事情只能靠运气了。她希望上门去取凤凰火玉的那两人遇上许冬,然后被许冬制住,她相信许冬一定能办到。然后会问出自己的下落。
这一切的前提是许冬就在屋里。
万一,对方不在呢?
钟福攀离开前,喊走了房间里的其他人,只留下陈清越一人。
当然,陈清越被紧紧的捆在椅子上。
屋里的灯有些发黄,周围的墙壁也布满蜘蛛网,很明显,这里是一间很旧的民房。
陈清越心想许冬会不会出去找他了,从而跟去拿凤凰火玉的人错开。
如此,那她就麻烦了。
正暗自心急时,房间门被推开了,潘安民,小武,小雷一脸坏笑的走了进来。
陈清越顿时慌了。
她警惕的问:“你们想干嘛?”
“你说呢。”潘安民边说边脱衣服。跟他们三人一起进来的还有个鼻子上有道疤的年轻人。
陈清越忽然觉得这人有些脸熟。
“旺仔,钟爷休息去了,咱们慢慢玩,没事。”潘安民笑道:“等咱们玩完了,凤凰火玉也就带回来了,到时说不定钟爷一高兴,又让咱们继续玩呢。”
小武小雷俱是一脸兴奋的看着陈清越。
被称作旺仔的年轻人也猥琐的笑道:“说得对。”
潘安民拍了拍旺仔的肩膀:“这还得谢谢你让我们进来啊。”
旺仔点头道:“这算什么。”
“谁先来?”小武吞着口水道。
“我来吧。”小雷一步走到陈清越跟前,上下打量着对方:“我还没有玩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呢。”
陈清越绝望了。
她想自杀,但办不到。
她后悔自己作死走出庆安师范。
“让旺仔先来。”潘安民一把将小雷拉开:“要不是他让咱们进来,你什么都玩不到。”
旺仔搓着手道:“要不就解开身子,大家一起玩。”
潘安民眼睛一亮,觉得可以。小武小雷则上前开始解陈清越身上的绳子。
陈清越彻底绝望了。
走了一圈,还是没有逃脱这肮脏的命运。
旺仔笑嘻嘻的走到潘安民边上,后者正认真的瞧着陈清越的脸。
小武小雷则不停的在陈清越身上揩油。
忽然,旺仔脸色一变,右手扫过腰间,然后抹过潘安民的喉管。
鲜血直溅。
潘安民不解的看着旺仔,他想说话,但说不出来。
他感觉眼前越来越黑,然后倒了下去。
临死前,他都没想明白旺仔为什么要杀他。
陈清越也不明白。
她清楚的看到旺仔用一把短刀割破了潘安民的喉管。
小武小雷没有注意身后的倒地声,两人的注意力全在陈清越身上。
眼看,小雷的手就要伸向陈清越的胸脯,旺仔的刀插进了他的后心。
一声惨叫。
小雷倒了下去。
小武反应过来时,旺仔的刀正朝他的心窝捅去。危急关头,小武拉过椅子上的陈清越挡在上去。旺仔赶紧收刀,但就在这一瞬间,小武的拳头打在了旺仔脸上。
“为什么?”小武愤怒的问。
旺仔忍痛道:“钟叔让我做的。”
小武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因为凤凰火玉。”
旺仔点头:“没错。”他话刚完,小武便扑了过去。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陈清越没有去理会地上翻滚的两人,她在解绳子。原本后面的死结已经被小雷打开,现在她只需要慢慢的使劲,将双手抽出来。
但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一个人站在了她的身前。
是旺仔。
小武已经死了。
肚子上被捅了十几刀。
看着满身是血的旺仔,陈清越觉得很可怕,她担心对方继续之前的事情。
下一秒,旺仔举起了手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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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初中同学
(全本小说网,。)
刀没有落在陈清越身上,而是割开了绳索。
一时间,陈清越愣住了。
旺仔解开她身上的身子,然后拉住女孩的手腕朝门外走去。
推开门,是一条过道。
过道两边摆满农具,头顶的灯也很暗淡,陈清越安静的跟在旺仔后面,她没有多问。
她感觉旺仔在救她。
眼看走到过道尽头时,一个脚步声传了过来,旺仔赶紧将陈清越推到一旁的风车后面。
自己则独自走了出去。
然后陈清越听到:“旺仔,你怎么了,身上这么多血?”
就这么一句话。
之后是一声闷哼。
旺仔很快回来了,拉住陈清越快速出了过道,穿过正堂,悄悄拉打开门。
外面是个院子。
月光下,陈清越能看到院墙很矮,都是泥土搭建。旺仔没有带陈清越走院门,而是翻墙而过。
周围尽是断壁残垣,陈清越觉得这里是一块将要拆迁的村庄。旺仔带着她在左转右转,然后在一处保存完整的房子前停了下来。
因为后面传来了声音。
两人进屋,旺仔用桌子堵住了门。然后坐倒在地。
陈清越小声说了句:“谢谢。”
旺仔咳嗽几声,似乎忍着很大的痛疼道:“没事。”
屋里没光,但陈清越能感觉旺仔呼吸不顺畅。
“你受伤了?”女孩问。
旺仔没有回答,但说了句:“陈清越,你还认识我吗?”
陈清越始终觉得旺仔很眼熟,但就是记不起对方是谁。她歉然道:“对不起,我一时间想不起来。”
旺仔低声道:“我是詹寿旺。”
陈清越惊呼一声:“是你。”
詹寿旺连续咳嗽几声,然后回道:“是我。”
“谢谢你还记得我。”
黑暗中詹寿旺的语气带着一丝喜悦。
人生中,很多人注定是过客。詹寿旺一直觉得自己是陈清越的过客。
陈清越则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詹寿旺。
只是这世界就是这么奇妙,两人初中同学居然在这里碰上了。
他还救了她。
詹寿旺给陈清越的第一印象很差,初中开学第一堂课,对方就迟到了,而且全身脏兮兮的。
之后的日子,詹寿旺总是迟到。成绩也是班上倒数。
陈清越听同学说,詹寿旺的父亲酗酒赌博,而且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揍儿子一顿。至于詹寿旺的母亲,据说几年前就跑了。陈清越很同情对方,但紧紧是同情,作为优等生的她,是不可能跟詹寿旺产生交集的。
只是,有些事就是难以避开。
那是一次月考,詹寿旺被安排到陈清越座位旁边。如同以往,陈清越认真做题,而且很快结束。然后她就察觉詹寿旺在偷看她。
准确的说,詹寿旺看的不是陈清越,而是陈清越的试卷。
陈清越当即将试卷折了起来。
然后,一个小纸条落在了桌上。
是詹寿旺扔过来的。
陈清越瞪了对方一眼。可詹寿旺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摊开纸条,里面写着:“给我抄一点,不然我爸又得打我了。”
陈清越想起詹寿旺满脸掌印的样子,叹了口气,将试卷摊开了。
而且往边上移了移。
监考老师是个快退休的老头,有名的“无能之辈”,这让陈清越减去不少紧张。
只是,她没有想到詹寿旺把答案全抄走了。
剩下的几门课,都一样。
除了作文。
那次考试,陈清越照例年级第一,而詹寿旺年级第十。
班会上,班主任骂了詹寿旺半个多小时。
打死他都不信詹寿旺能考那么多分。
只是,陈清越觉得班主任骂得有些过分,不应该骂詹寿旺有人养没人教。
更不应该骂詹寿旺活该没有母亲。
于是,陈清越站了起来。那时的她本就有些叛逆。
她说:“老师,是我给詹寿旺抄的。”
班主任当即说:“詹寿旺,你是不是威胁陈清越了。”詹寿旺还未回答,陈清越便说:“他没有威胁我,是我主动给他答案的。”
班主任无言以对。
他不敢得罪陈清越。
但班上还是有了些流言:“陈清越喜欢詹寿旺。”
陈清越淡然处之:“喜欢又如何呢。”
……
初二,詹寿旺退学了。
原因未知。
一晃眼,十年过去了,没想到两人却在庆安遇上了。
“你知道吗?你qq里面的那个叫做“洛阳铲”好友其实是我的小号,也不怎么的,这些年就是想了解一些你的情况。“詹寿旺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要不是经常看你照片,今天还真认不出来。”
陈清越想起高中时,有个叫“洛阳铲”的人一直添加自己好友,只说自己是她的初中同学,却不说具体是谁。一开始,陈清越拒绝了,但后面,那人一直发来申请。
最后,陈清越同意了。
但两人没有聊一句话。
“我初二辍学后,就去了外面打工,可惜啥都学不会,呵呵,可能是太笨了,后来就走了歪道,进了盗门,天南地北的挖坟盗墓,原想着存些钱做点小生意,看来现在是没机会了。”詹寿旺说着一口血喷了出来。
陈清越担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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