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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爱你如生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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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面的苏怀宇抬头看了她一眼,开了车窗说道:“回家。”
“……”她有些烦躁,抬手又拍了几下车门:“开门!”
门开了,她坐了进去,想拔钥匙,苏怀宇却抬手拦住了她,抬头看着他脸色有些沉:“你想干嘛?”
那样子,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喝醉了的人。
司琴愣了愣,捉着他的手背想让他松手:“你疯了!你喝多了还开车!”
他没看她,按着车钥匙的手也不松开,声音冷冽地说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跟刚才抱着她让她送回家的语气一点儿都不像,就像是没喝醉的人在生气一样。
她看着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掐着长长的指甲划在他的手背上:“放手!”
苏怀宇没说话,侧头看着她冷冷一笑,脚却突然踩下了油门。
车子突然之间快速开了出去,司琴一惊,忍不住尖叫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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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此恨绵绵无绝期(11)
剧烈的撞击声,司琴睁着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视线突然之间一黑,苏怀宇已经扑过来将她摁在了座位上。
她还没有来得及系安全带,身体刚向前弹了出去一半,苏怀宇人就压过来了,她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那巨大的撞击声,以及抱着她的人沉闷的哼声。
车子刚出事一旁的保安就已经冲上来了拍打车门了,司琴连忙抬手推开了身上的苏怀宇,看着他脸色都吓白了:“你有没有事?”
苏怀宇松开了她,摇了摇头,“没什么,送我回家吧,车子我让秘书过来修。”
他的声音很平淡,司琴这一次也不敢再拒绝了,刚才他踩下油门的那一刻心都快要飞出来了。
她知道他真的是醉了,尽管这醉意当中还带着几分清醒,但是她根本不敢想象,如果她没有上这车,任由他开着这车直接上了马路……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冷的,推开车门下了车,绕到他那旁伸手拽了拽他的手臂:“我去截计程车。”
苏怀宇点了点头,抬腿跟上她。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她坐在最左边的座位上,闭着眼睛,耳边却来来回回地响着十几分钟前那撞击的声音。
下车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腿都软了,忍了很久才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她突然有些害怕,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看一旁的苏怀宇,他闭着眼睛,微微皱着眉,一只手搭在膝盖上面,另外一只手压在车窗旁。
他们离得有些远,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可是尽管这样,她还是能够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吸声。
司琴重新闭上了眼,侧头靠在车窗上面,缓缓而过的景致,她却无心观看,突然的疲倦让她有些困。
脖子传来温热的呼吸的时候她才稍稍惊醒过来,反应过激之后后脑勺直直撞在那桌椅的靠垫上,疼得她顿时就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便看到苏怀宇伸过来准备抱她的双手,见她睁开眼,他才收回双手,开口解释了一句:“你睡着了。”
司琴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点了点头,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开口问司机车费:“师傅多少钱?”
“你男朋友已经给咯。”
她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开了车门下车。
苏怀宇的公寓还是那里,之前她就去过几次了,只是好像每一次的回忆都不怎么好。
她突然之间想起这两年多来的事情,两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成年人之间,爱情到底是多大的事情,为什么到了他们这里,就好像一道永远都翻不过去的坎。
这样来来回回地互相折磨,纠缠得遍体鳞伤。
她想得有些走神,电梯门什么时候开的也没有注意,苏怀宇伸手牵了她的手进去,她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楼层到了,电梯门开的声音让她惊了惊,习惯性地耸了耸身体,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被苏怀宇牵住了。
她挣了挣,对方倒是没有为难,松开了,然后抬腿走出了电梯。
司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上面还留着苏怀宇手心的温度,烫得跟烧了她的心口一样。
她突然反应过来,连忙追了出去,伸手拉住他:“你发烧了。”
说着,她的手搭了上去他额头,手心传来的温度随着时间越久越来越烫,司琴的眉头也越皱越深:“你……”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早上的时候他似乎就有些发烧了,现在烧得越来越严重了,他说他喝了很多酒,他在洗手间里面吐了将近十分钟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心口有些涩,松了手,“有药吗?”
苏怀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摇头:“没有。”
车子撞上花坛之后他就没怎么说话了,她问他话也回答得十分的简便。
司琴突然之间就想起了两个人在一起半年后,他非要出去跟一些部门朋友去酒吧,太晚了,她不想他出去,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追着他出去了。
过马路的时候她一心只想拉他回去,没注意到那突然飞来的摩托车,他抱着她在地上滚了两三圈才躲开了那飞来横祸。
她没受什么伤,倒是他,手臂都擦破皮了,可是他却说没什么,也不提要去酒吧的事情了,默不作声地和她一起回了公寓。
其实两个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是一年多,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够这样时不时地想到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就好像他们在一起了不仅仅是一年多,而是很久很久了,至于到底有多久,她也算不清楚,只知道那些回忆就好像是深不见底一样。
司琴只觉得眼睛发烫,她闭了闭眼,转开视线隔了几秒钟,才开口:“你先去清洗一下吧,我去买些退烧药。”
苏怀宇低头看着她,脸上的不情愿十分的明显,可是她已经转身重新走向了电梯,剩下他一个人站在那儿。
身后的视线太过强烈了,可是她没有回头,手不断地按着那电梯的按钮,尽管知道这样也没有办法让电梯上来得快一点儿。
等了将近两分钟,电梯的门才缓缓打开,她抬腿走进去,苏怀宇还站在那里,微微皱着眉死死地看着她。
她身体倾了倾,伸手按了关门键。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他张了张嘴,可是没几秒钟,门便已经关上了,隔开了所有的一切,她什么都听不到,也不用被听到什么。
她终于忍不住,抱着自己蹲了下去,咬着膝盖浑身颤抖地哭着。
爱而不得和求而不得到底是哪个更痛苦,她自己都不知道。
七年多前她以为再也没有比苏怀宇说不爱她更加绝望的事情了;而七年后的今天,她突然觉得,或许更加绝望的是,有些回忆忘不掉,而有些爱却怎么都丢不掉。
司琴买完药往回走也不过是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凭着她对苏怀宇的了解,起码要有二十分钟才能洗完澡。
苏怀宇长得好看,人也比一般的男性更加的规整,甚至是有些洁癖,对自己的外在也更加的在意,所以每一次洗澡的时间总是要二十分钟以上。
她站在门口拿出手机给廖伟发了条短信,将恒远的事情大概解释了一下,看了看时间,犹豫着敲了敲门。
门开得很快,苏怀宇系着浴袍站在她跟前,头发还滴着水。
她眉头皱了皱,推开门走了进去,“先把头发吹干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厨房,烧水的空档看说明书。
外面的电视放着财经新闻,主持人和特邀嘉宾的声音占据了整个房子。
她站在饮水机旁边,拿着杯子等着那红灯跳黄灯。
走出去的时候苏怀宇不在客厅的沙发上,她以为他在主卧,端着水和药跑去主卧找他,人也没在。
出了主卧她才发现那阳台落地窗的窗帘被吹起来,那落地窗被打开了将近三四十厘米。
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苏怀宇走到阳台去了,司琴皱了皱眉,看着那被风不断吹起来的窗帘,端着药和温水走了过去。
苏怀宇在抽烟,背对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丝毫没有发现她一步步走近。
她看着那升起来的烟雾,突然生了一种将手上的水泼到他身上的冲动,可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只是伸手将他手上的香烟抢走了扔在阳台边角的垃圾篓:“吃药,吃完我就走了,不打扰苏总休息了。”
他回头看着她,一只手还撑在那护栏上面:“司琴,刚才我真的恨不得我们一起被撞死算了,你总是这么固执,固执得矫情。我不知道除了当年我甩了你之外,还有什么理由让你非要这样逼我,也逼你自己。”
她抿着唇,拇指间捻着的杯子硬得她的指甲发疼。
她张着嘴吸了口气,才开口回答:“是,你说得对,我就是矫情,如果不是我矫情我父母就不会因为担心我连夜开车来学校找我最后却双双被撞死;如果不是我矫情薛轻言根本就不会因为找我而被误锁在杂物间最后却哮喘病发而死;如果不是我矫情我的孩子现在估计都能够打酱油了!”
“苏怀宇,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你的!可是我现在却永远地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了!”
“我承认这些都是我造成的,但是也并非是我的意愿造成的!我已经知道错了,如果我能让自己不爱你,你以为我还想这么纠缠你让自己难受吗?”
他突然伸手拽着她,那手上的杯子里面的水直接就溢了出来,她的袖子被打湿了一大块,紧紧地贴在她的手腕上,难受得就好像是贴在她的心上的苏怀宇一样。
甩开了,却还是又贴上来。
“是,这些都不是你直接造成的,所以我这么些年一直努力让自己不要恨你!可是就像你是说的,我固执得矫情,我就是这么固执,固执又矫情地认为如果不是你,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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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此恨绵绵无绝期(12)
“那你要我怎么办?难道你不和我在一起你薛轻言就能重新活过来吗?难道你不和我在一起你爸妈就能活过来吗?难道你不和我在一起你以后就能当母亲了吗?!”
他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却又风淡云轻。
司琴震惊地看着他:“苏怀宇,你是律师!你怎么能这么冷漠!”
“我不是冷漠!我只是实话实说,你爸妈和薛轻言都只是希望你开心快乐,他们已经离开了,我们没有办法弥补,可是你这样折磨自己真的对得起他们的在天之灵吗?”
她抬手将那杯盏直接就砸向他:“你混蛋!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苏怀宇没有任何的闪躲,那杯盏就那样直接砸在了他的额头上,磕出的口子顿时就渗了血出来。可是他却丝毫不管也不顾,抬腿一步步走向她:“你说得对,我就是自私!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自己能够再自私一点!”
司琴大惊,看着他眼眸睁得老大:“你想干什么?!”
他勾了个讽刺的笑容:“我不想干什么,也什么都不想干了。你不必这样害怕我,司琴,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愿不愿意和我重新在一起?!”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眼神看得她有些发颤,却又始终无法转开自己的视线。
司琴张了张嘴,想理直气壮地说“不愿意!我不愿意”可是她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苏怀宇的眼神那么认真,她突然想起她那一天站在医院的门口,他看向她的眼神那么的冷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始终没有开口,苏怀宇却突然之间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她苦涩地笑了笑:“我明白了,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就如同你之前所说的,如果真的爱你,就应该支持你的选择。你总说我自私,那么这一次,我就让自己不那么自私,放过你,也放过我。”
他转过身,没有看她,“你走吧,以后我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她僵直在那儿,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自己无数的话想要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眼泪就好像是断了水闸一样冒出来,视线一点点地模糊,风不断地吹刮而来,她的头发被风吹得紧贴在脸上,黏糊得让她难受。
“走吧,我自己会吃药的。”
他察觉到她还没有离开,又开口说了一句。
她解脱了,苏怀宇终于不再纠缠她了。
她一步步地往回走,摸到自己的包包挎在身上,出门的时候撞在那玄关处,膝盖疼得她整个人都在发麻。
她突然之间就软在了门口的边上,绝望得不知该前进还是后退。
苏怀宇没有动,站在那儿一直看着她。
这一次,他似乎真的是说到做到了,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皮肉,那没入掌心的疼痛让他清醒无比。
一双眼眸沉黑如斯,扣在司琴的身上,偌大的房子里面她急促的呼吸和压抑的哭泣就像是突然炸开的声响,一下子就充盈满了这个屋子。
可是却再也没有那想象中的怀抱,没有曾经无数次推开之后的气败,只有那膝盖发麻的疼痛在不断地扩大,然后又渐渐地变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琴伸手攀上了门,扶着那光滑的门板站了起来,手按在那门把,手指都是颤抖。
可是她最后还是用力转开了门,开出一条缝隙让自己钻了出去。
她无比地清楚这一次的离开到底算是什么,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的一切,她司琴都将和苏怀宇这个人没有半分的关系。
没有半分的关系。
身后汽车的鸣笛不断地响,她恍惚地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了马路中间,前面的绿灯亮得有些晃眼。
这个时候这条路上的车并不多,她抬腿往一旁的边沿走过去,车子却突然之间在她身边停了下来,车窗摇下来,露出叶敬的脸,看着她眉头紧皱:“司琴?”
她怔怔地看着他,茫然地哼着应了一句:“嗯?”
叶敬眉头动了动,打了应急灯,将车子靠到一边下了车,走到她跟前:“你怎么会在这里,想去哪里,我送你?”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司琴却一个都听不清楚,或者是听到了,可是脑袋好像僵住了一样,她抬头看着他,阳光下,脸上的泪迹十分的明显,一双杏眸却失神不在状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也不知道,我走着走着就到这儿了,我——”
说着说着,心口却莫名其妙地越发地难受,泪眼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流了下来。
她抬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叶敬像个迷了路的小女孩一样:“叶敬,我这里好痛,怎么办?”
二十七八的一个人了,穿着黑白色的长裙站在马路边,明明该是高冷气质,此刻却仰着一张天真又茫然的脸看着他,开口问他心口痛,该怎么办?
怎么办呢?他的心口也痛啊。
叶敬深深吸了口气,抬手将她按在胸口的手拉了下来,那冰冷的温度让他一震,握着她的手越发的用力:“先上车。”
司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她从来都没有这么迷茫过,叶敬说了什么,她其实也不清楚,只是那只握着她的手太温暖了,她忍不住用力去回握,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拉到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叶敬将她带回了家,单身男人的公寓冷清得很,她被他牵着安顿在沙发上,可是那黑白色调的客厅让她觉得阴冷,而叶敬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抬起头看,整个客厅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司琴觉得冷,那单薄的半袖衫根本给予不了她多少温暖。她戳着自己的手臂,双腿蜷缩起来紧紧地将自己包成了一团。
叶敬从厨房拿着温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景象,他端着杯子连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臂让她的脸露出来:“怎么了?冷?”
她抬头看着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很累,叶敬,我想睡觉。”
这是叶敬从半个小时前在路边遇上她到现在,说得最为清醒的一句话。
他点了点头,将手上的温水递了过去:“要不要喝水?”
她哭过,嘴唇干裂苍白,脸上的皮肤也有些起皱的干涸。
司琴舔了舔嘴唇,犹豫了几秒才伸手过去接过。
她一仰头就将那被水喝了,摸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将空杯子递还给叶敬:“谢谢。”
叶敬伸手将杯子接过,低头看了一眼,眸色变了变:“我再去给你倒一杯吧。”
司琴没有说话,可是他端着重新满上了水的杯子出来的时候,她伸手接过喝完了。
末了他才将她领取客房,没有人光顾过的客房,可是每个星期固定一起的清洁,那灰色的床单上还是洁亮如新。
只是司琴都没有心思觉察这些,她走进去之后脱了鞋子掀开被子就直接上床睡觉了。
她是真的累,叶敬还站在床头,她直接就睡着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只露出了一半的头,蜷缩的身体现在那床铺里面,仿佛床上根本就没有睡人。
叶敬站在那儿,房间里面安静得很,司琴的呼吸声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她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他却未能为力,就好像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难受一样。
这个世界上仿佛总是这样子的滑稽,有些人爱而不得,有些人得而不爱。
而更惨烈的是,有些人的爱,却连被告知对方的机会都没有。
不,有机会的,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房间里面静谧得有些悲戚,叶敬站了将近十分钟才转身轻手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司琴真的是累,从苏怀宇的公寓走出来之后,她在五月份的太阳底下走了将近两个小时。
她本来就是个路痴,出来的时候心念成灰,沿着一条路走,出了小区之后也没有去计较东南西北,有路就走。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遇上叶敬的时候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恍恍惚惚的随时都会晕倒。
倒在柔软的床上,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她便已经睡着了。
这是一场绵长的睡眠,从是18岁的司琴到27岁的司琴,将近十年的时光,那些浮华掠影一般的过往拉着她不让她清醒。
她挣扎着想要醒来,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都醒不来。
叶敬在叫她,她听得到,那声音里面的焦虑和紧张那么的明显。
她很想睁开眼睛,开口告诉他自己没事,可是眼睛就好像被胶水糊住了一样,她怎么都睁不开。
一侧的手指想要动,也怎么都动不了。
她就这样和这个世界牵扯着,仿佛下一秒就会醒来,又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
司琴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了,从昨天下午四点多到今天上午十点多。
叶敬在昨晚九点的时候喊过她一次,可是却没有半分的回应,他最后还是不再打扰她了。
可是今天早上起来发现她还在睡,他终于觉察到不对劲了,只手摸着人,却不见发烧,也没有发冷。
她一切都正常,除了怎么都喊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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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此恨绵绵无绝期(13)
叶敬叫来了医生,检查却是一切数据都正常,没有任何的问题。
“那她为什么会睡这么久?”
“司小姐这种情况已经不能从生理的原因上解释了,这种情况如果非要一个解释的,也只能从心理学的方向解释了。司小姐她昏睡的时间并不算长,而且睡前也明确表示了很累,或许她本能抗拒醒过来。”
医生沉吟半刻,给了个建议:“这样吧,我给司小姐吊着营养液,叶先生你再尝试叫醒她,或者是说一些司小姐比较有感触的事情,这个或许可以刺激刺激她。”
这个说话将司琴几乎说成了植物人,叶敬点了点头,等医生给司琴插上营养液,他才起身送医生离开。
医生走了之后,屋子里面又恢复了窒息的沉静。
司琴平躺在床上,双眉微皱,却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他坐在床头看着她,第一次这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吊瓶中的营养液一点点地减少,床上的人却还是分毫不动。
叶敬皱着眉,许久没有过的烦躁就好像是燎原之火一样升上来,他终于忍不住,拿出手机拨了那个号码:“我们见一面。”
“好。”
对方没有拒绝,他挂了电话,回头又看了一眼司琴,动作轻柔地拔了针头,伸手又探了探她额头上的温度,最后转身走了出去。
五月份,江边的风清爽得和白天的炽热相差甚远。
苏怀宇早到了五分钟,叶敬出现的时候,他手上的香烟已经差不多完了。
大概是听到他的脚步声,苏怀宇抬头看了他一眼,“叶先生找我有何——”
“贵干”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叶敬的拳头就已经挥过去了。
他微微侧了侧头,却还是被那拳头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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