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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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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人才不会信这一套。”
  
  “总之喻意不好。何必让人闹心。”
  
  我却开始有些紧张起来,“佑宗,今天不管怎样,都不要离开我身边。”
  
  他哈哈一笑,“你也知道怕了。”
  
  我白了他一眼,“是,我怕,够了吧。”
  
  “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他一脸纠结,半点讨不得好的样子,喃喃自语。
  
  我们到的还算早,婚礼地点是赵家的别墅,在温暖的室内进行,光一排排的军装排排站的迎客,就已经足够与众不同,客人对严格的检查,也是安之若素,没有不快,进会场前,专门设了一道门,男女士都必须经过,一直从门上的出气口吹着雾一般的热气,经人解释才知道,是除味剂,赵云阳对许多香味过敏,来参加婚礼的人,各人身上都喷着香水,交织在一起,有可能引发他的哮症,经过这道门,身上什么味道都没了,我心里在笑,不知道那些身上有狐臭需要香水掩饰的客人,这气雾,去了香,会不会也除臭?
  
  贺佑宗哪里知道我在想什么,四处张望,找着可以攀谈的熟人。
  
  我一直挽着他的手,低调的跟在身边,不时扫视全场,我穿得不合时宜,但却是生面孔,又有男伴,虽有些女客在一旁窃窃私语,见我不搭不理,旁若无人,也是自讨没趣,来参加这种婚礼,无非是应酬,生意,八卦,诸多交际,哪会时时关注我?
  
  陪佑宗在人群里穿梭,配合着他应酬,来得太早,这时到的都是一些外围的宾客,正主们都还没有到,男人们站在一起聊生意经,女人们则对这排场设施等十分感兴趣,不时四处关望,指指点点,我低头饮酒,实在是百无聊赖。
  
  一直崩紧的心,有些麻木,连腿也有些发麻,男人一聊起劲,好像生了根,挽着手不时碰杯喝酒,浑然不觉得累,话题在女人听来,生板坚硬,让人唯恐避之不及。
  
  “我去一旁休息一下。”和佑宗交待完,即朝对面那人抱歉一笑,端酒轻盈离开。
  
  服务生开始陆续的上一些餐前点心,四排长桌两两分开,中间留一条过道,赵家别墅有些年份,大堂竖着六根四人才可环抱的圆柱,显得很些森严,大则大矣,今日有这么多人,仍然显得空旷,平日里,不晓得会多么的压抑。
  
  通往二楼,是靠里居中的一座大的楼道,蜿蜒盘旋,届时各大彩灯同时打开,自上而下泄下万丈光芒,我敢保证,这对新人,一定是从楼道拐角出来,几乎像从天而降,在音乐声里,众人齐齐聚集在楼道四周,抬头仰望,新人则优雅地迎得各方掌声与祝福,呵,真是堪称完美。
  
  可现在,楼道上方的灯还未开,这些年份的上好红木,便显得幽暗,静静的,不显山露水,十分的沉稳与低调,有人拦住我,不让我再靠近楼梯。
  
  正准备到一旁落坐,佑宗突然过来拉我,“碰到我的老师和师母,是今天新娘的父母,来,一起去见见。”
  
  我微微一愣,随即欣笑点头,那厢季瑞国与林惠怡已经被一众男女恭维的围成了一团,第一次这么直面林惠怡,我心跳加速,手心开始冒汗,血液欢快的流动。
  
  好一对父慈母笑的伉俪呵,林惠怡娇小,但一脸贵气与富态,并不太瘦,上了年纪,身材已经微肿,但穿着打扮得体,比起同龄人来,已算是保养到了极至,长头规矩的在脑后盘着,没有其它的装饰,只插了一只圆头不带坠的长簪,复古优雅,一袭三角披肩,松垮搭在身上,配合着她今天的喜气洋洋,心满意足,幸福得简直让人不敢直视,眼尾嘴角的皱纹随着笑意,十分明显,却只显得她和善,大度与雍容,年轻时的锐气,在皱纹雕刻得再看不出踪迹,但那一双眼,那薄薄的双唇,尤其是右一侧的嘴角,一笑时,即微微上翘,带着那份淡淡的疏离与生分,辛苦上位的人,大概都是这副神色,不可一世,既想衬托自己,但又考虑自己的身份,于是成了这样。
  
  从侍者拖盘上端来一杯香槟,站在人圈外看他们作戏,别有一番风味。
  
  最先注意我的,是林惠怡,我一身黑在女人中格外的醒目,她眼神当场冷了下来,贺佑宗不明就里,朝她点点头,反而拉着我挤开人群,走到了最前面。
  
  季瑞国大吃一惊,伸手指向我,“你。。。你是。。。”
  
  “季教授,您怎么了?”我无辜的问。
  
  他脸瞬间涨得通红,有些惊恐,四处张望,“你竟然敢来这里?是谁让你来的!?你马上给我走!”说毕已经伸手来拉我。
  
  一旁的林惠怡很快搞清楚情况,“她就是那个女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佑宗在一旁一头雾水,几乎满头是汗的拽住我,“老师,有话好好说。”
  
  我自然不想把事情闹大,现在还不是时候,顺从的任季瑞国将我拉扯到避人耳目之处。
  
  “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倒是先找上门来了?!谁给你的胆子!”林惠怡拼命的压抑自己的意外,声音低沉又急促。
  
  我慢条斯理的抽出手,重新挽上贺佑宗,“这到底是怎么了,早知道我便不来了,哪有人家这样待客的。”
  
  贺佑宗不住点头,“是啊,老师,师母,你们和千冬认识吗,她哪里做得不好,不如等会散了场再说。”
  
  两老面面相视,齐齐看向我,不约而同问,“你不是季亿冬?”
  
  我撩撩头发,朝佑宗道,“还是你帮我解释吧,否则他们还认为我骗人呢。”
  
  “老师,我认识千冬已经好几年了,你们一定认错了人。她和元芷也见过几次面,算是认识的人,所以今天才带她来凑凑热闹。”佑宗一向憨厚,说出话来,十分有份量。
  
  我大吃一惊,突然叫道:“哎呀,我姐姐也叫亿冬,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口里说的?我们两姐妹刚重逢没有多久,是不是她闯了祸,你们一定要告诉我,这真是太让人担心了。”
  
  “抱歉,冒昧了,不过,这事礼毕后再说,今天你不适宜出现在这里,具体情况你还是回去问一下家姐。”林惠怡最先反应过来,招来侍者,不管我的意见,已经不由分说的交待“送这位小姐出去,我司机就在门外候着。”
  
  我作势挣扎几下,心想正合我意,若是季元芷的父母将我赶出去,柯楚何还有什么理由责怪我的早退?在弄清楚赵云阳的意图前,能不三方碰面,我自然乐意,今天这个场合太复杂,太混乱,非我所能把握。我虽想早早报仇,但绝不想弄巧成拙。
  
  “季教授,你这样不好吧,我也是今晚的客人,不明不白的,就这样对我,让人看到会惹非议的。”我无力又小声的抗议。
  
  “季叔,季小姐和元芷也认识,至少打个照面说声祝福再走也不迟。”身后有个戏谑的声音传来,正是柯楚何,唯恐天下不乱般。
  
  林惠怡气竭,恨铁不成钢的回身一指,“不懂情况别出声,晚点我再和你说!”
  
  我冷眼旁观,看这“一家人”历史性的会面,季端国这时反倒静静的站着,不出声,也不搭话,只是还戒备甚深的站在我身边。
  
  “现在就说不过去,晚点说什么还有什么用?”柯楚何临危不乱,笑着往后看,一身军装的赵棋超老先生和老太太已经看到这边的动向,正招着手热情的走了过来。
  
  “不要乱说话!”季端国附耳低声交待,客套一笑,挽着林惠怡迎了上去。
  
  佑宗忙拉着我往会场走,松了口气,“真是被你吓死,怎么这么麻烦,你最好等会给我一个解释。”
  
  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路过柯楚何夫妇时,微微笑了一下,“真巧,柯先生,柯太太,谢谢你们帮我解危。否则,今天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我就无幸参加了。”  
  
  柯楚何面容沉静,全然不见刚才的神色,低头朝妻子交待,“去看看元芷。”
  
  她温顺的点头,朝(书)(网)我一笑,声音仍然轻柔,“招呼不周,改天再向你赔罪。”
  
  “柯先生,既然我留下来了,等会,不要怪我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哦。”我翩然一笑,也随即离开。
  
  这都是你逼我的,柯楚何,我回头警示的看了他一眼,等会,我可不能保证,我还能像现在这样保持理智。
  
  他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看我,眼睛深不见底,眉心深深的蹙成一道竖线。




22

22、第 22 章      
 
 
  既然身份已经曝光,自然不能让佑宗再跟在我身边,我冷笑,既然已经到这一步,我又何需事事顾忌,柯楚何,你到底想看到什么?我一回头,他正也从人群里望向我,当然,除了他以外,紧盯着我的行为举动的,还有季家的其它人。
  
  我失笑的低头抿着香槟,体内好战和报复的因子,也油然而生,林惠怡,我还未真正开始呢,已经让你惊慌失措了吗,这样未免让我太小看你了呢。
  
  新人未到场前,客人皆围在季赵两家长辈身边,柯楚何与袁美媛也帮衬着应酬,好一副夫妻恩爱和谐的场面,一个娇美可人,一个高大帅气,一刚一柔,一强一弱,简直是天作之和,却可惜,林惠怡,你的一双好儿女,光有表面的风光,就如同你的人一样,内里早已经腐烂,却还要撑着面子活得光彩。
  
  我笑得有些僵硬,隐身到了大柱后,开始蹙眉思索,看来我对赵云阳要加快进程了,这样冷淡下去,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分开,我感觉越来越难掌握他,不像柯楚何,我清晰的知道,他已经离不开我,假以时日,他将会慢慢对我妥协,是不是应证了那句话,会叫的狗不咬人?
  
  赵云阳啊赵云阳,你到底是怎样的人?我对你太轻敌了?
  
  “请问洗手间在哪里?”我将残酒递给一服务生。
  
  “小姐,我带路。”
  
  我呵了一声,十分理解一笑,“哈,不用了,这里很多客人需要招呼,我知道二楼不能上,你给我指个方向吧。”
  
  他微一思索,便朝楼道后方一指,“拐个弯就可以看到。”
  
  我提着裙脚掩人耳目的从人群后方钻到楼递的阴影下,里面却格外有一番天地,光线略暗,但有专门备有指示牌,看来是为了应付今天的婚礼而重新摆弄的,一楼有不少的陈列室,赵老爷子的爱收藏,扑鼻而来是一股典雅的气息,女用洗手间靠最左,不显山露水,小小的一道门,却别致,铜门上雕着一朵兰花,依稀可辨别,十分之厚重,再往里,有道门栓着,从里面推不开,已经封了路,而往右走,则通往厨房与佣人房,左边应该是正式的出口了。
  
  我已逗留太久,不时有佣有穿梭来回,干脆入了洗手间,合上门,却让我发现一条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通道,窗户,不似其它洗手间,在高高的墙头打一个小窗,而是大大的半人高的地方,装了漆了白色木头十分素雅的窗户,平素应该是打开着的,所以味道与那种靠抽风换气和点熏香的不可同日而语,后面应该是一个花园。
  
  与其等赵云阳找上我,不如我先“兴师问罪”。
  
  我喜欢掌控感,规矩从来不是我的风格。
  
  这一想,便将裙子拉到膝盖处,轻轻推开窗户,四下一扫,果然绿树林荫,草坪略有一寸厚,让我轻盈落地,比起大堂的热闹,这里真是空旷安静,如若桃花源,步出树林,便有几座假山林立,四下散落开,偶可扫见几处小湖泊,湖面还结着薄冰,太阳一照,微微耀眼,真是个好地方。
  
  在清脆的鸟叫声下,拐出屋后的长廊,便看到一个白色小亭,亭子里正挂着几笼金丝雀,那背对着我,一身笔挺无领白色中山装的男人,正是赵云阳。
  
  看似心情十分不错,不时逗着笼中鸟,我无法想象背对着我的他,是何神色,只是,他,鸟笼,金丝雀,这些东西联系在一起,却让人觉得十分之微妙。
  
  我感觉有些冻僵,尤其是脚,却仍然不想动,直到他也觉得有些厌烦,突然打开最左边那笼,吹着口哨,用长须想将鸟儿赶出去,可富养惯了的,略有些显胖的金丝雀却只在笼中不甘的徘徊,咕咕叽叽的,不愿意离去。
  
  右边几笼的鸟儿却叫得更欢,扑腾着翅膀,十分兴奋。
  
  “还不到你们,别急。”他看似宠溺一笑,轻柔的朝它们说。
  
  随即合上那门,将笼子提下来,站在一旁伺候的大概十二三岁模样的圆头圆脸小姑娘即刻接过鸟笼,径直越过亭子,踩着草间的鹅卵石小道,走到湖边,将笼子轻轻的浸入水中,湖面顿时一阵劈啪的打水声,本十分清脆的鸟叫在水中奄奄一息,不过三分钟,湖面归于平静,再尔后,水面又泛出些波纹,冒着泡,好像鱼儿争食一般轰抢,这回时间更短,大约一分钟,小姑娘便将笼子隔水提起,金笼还是一样的光亮,冰水的浸润下,泛着好看的光芒,笼中空无一物,干干净净,小绒毛也未剩一根,犹是我亲手解剖过许多动物,看到这一幕,还是心下发瑟,我惊讶的不是这幕的残忍,而是,这事竟然是出自赵云阳之手,此时,他仍然身形轻松,扶着一廊柱观赏,身边那剩下的几笼鸟儿,似是感受到同伴的命运,叫声有些呜咽。
  
  我有些晕眩,用力的吞了吞口水,我对他,仍需时间适应,我要好好消化我所看到的。
  
  我搓着有些僵硬的手,低头呵着气,在想为什么,那只鸟,不过是适应了温室,不愿意再飞翔,甚至看起来有些虚弱,懒散,不再有朝气罢了,值得这样的下场?他本身也是病弱之人,理应同情才是。
  
  “小少爷,宴快要快席了,这里凉,回去取取暖吧。”小女孩天真的抬起头,露出雪白的贝齿,眼神清澈透明,真想象不到,她才刚刚处死了一只小鸟。
  
  赵云阳举拳轻咳了两声,尔后摸摸她的头,“雪儿,我真不想进去呢。”
  
  “元芷姐姐会一直等你的。”雪儿调皮的眨眼,竟也如他一般,有淡淡的戏谑,我突然有种同情季元芷的味道。
  
  赵云阳便掐掐她的脸蛋,闷声的笑,“可是我却等不及你长大了。”
  
  我大赫,喉咙呼吸一窒,几乎喘不过来气。
  
  “为什么?!”小女孩十分紧张,双眼圆瞪,有股煞气。
  
  “我遇到一个长大后的雪儿,很合我胃口呢。改天让你见见她,好不好?”
  
  雪儿背过身,“我才不要见!”
  
  赵云阳抬腕看看表,微微伸了个懒腰,“真得走了,快去换衣服。”
  
  雪儿不敢忤逆,嘟着嘴有些愤恨的走了。
  
  雪儿?雪儿?我喃喃了几声,看来,我得让陆浩南去好好查查她的底细,到底是何来头,为什么赵云阳待她这般?这绝对不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在赵云阳心里肯定不是一个丫头。
  
  他们一走,这里恢复宁静,连鸟儿也不叫了,我抬着僵硬的腿步入小亭,一直盯着左边的空笼,旁边几只鸟儿一直很颓废的看着我,我伸手去拉门拴,最终还是半途缩回,不能打草惊蛇。
  
  我重新往原路返回,在窗下听了一阵,没有声音,往里一瞧,门仍然是反锁的,于是放心再进来,马上用热水冲手和拍脸,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时才知道,我穿着薄薄一件礼服出去,冰天雪地的,站了足有半个小时,人一温和下来,几乎快要站不稳身子。
  
  连头发都干脆,冰嗖嗖的搭在脸面。
  
  代价实在太大了。
  
  我一直放着热水,直到洗手间满屋子的热气,我自然不能这样出去,许久,听到有人拍门,四下忙整顿一番,毁尸灭迹,才捂着小腹,虚弱的打开门。
  
  “不好意思,吃了太多凉的东西。”我暗示。
  
  “我以为你晕倒在里面了。”服务生身后跟来的是柯楚何,我顺势搭上他的手,无力的摊软在他怀里。
  
  他蹙眉搭上我的手脉,“有点发烧。”
  
  我久久偎在他怀里没动,闭上眼,几乎听不到心脏的跳动,一句话也不想说。
  
  “带季小姐到药房。”他交待了几味药,便将我交给服务生,这时婚礼的喜庆奏乐响起,他再摸摸我的额头便匆匆离去。
  
  我现在已经没有一丝想闹场的念头,任由人将我扶走,甚至也不愿意去分清楚东西南北,一直以来,我就觉得事情太顺利,顺得让人惊讶。
  
  灌了几杯开水,吃过药,靠着沙发躺了半个小时,人又回过神来,瞪着清明的眼,力气回到了身上,你就算是冥王,我也不会惧怕,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幸好,上天不是让我看到他的另一面吗?
  
  佑宗匆匆跑来找我,看到我大大松了口气,“你真是个大麻烦,还好柯医生说你在这里休息,怎么了,现在切蛋糕了,你刚刚已经错过最好看的一幕!”
  
  我看着他笑,再好看的一幕也是假的,作戏的。
  
  挽着他回到会场,新人们一身的白,在彩灯的照耀下,宛若天子仙女般,幸福得让人不敢直视。
  
  林惠怡抹着眼泪接受众人的祝贺,赵云阳率先举怀,金黄色的香槟在杯中游走,比起那金笼的颜色,也不逊色,举怀缓缓环顾四周,一双眼温和无害,皮肤较季元芷更加弹吹可破般的光润,微显凉薄的嘴唇,笑意抿抿中,已达倾国倾城,完全将季元芷的美压了下去,何等的光芒万丈,男人女人,皆自愧不如。
  
  而我,在众客人间,却显得众人皆醉我独醒,笑则笑,眼神却格外的清澈。
  
  我确信他看到了我,他手有微微一顿,却马上恢复正常,面容丝毫未变,我泛出冷冷一笑,充满挑衅,我自然不会忘了我的身份,今天我来,是替我姐姐来好好看看,这个负心汉的完美婚礼的。
  
  “啊,连花童都这么可爱。”佑宗十分陶醉,迷离的看向季元芷的身后。
  
  是雪儿!那一双圆圆的,时而天真,时而精明,时而煞气的眼睛,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与佑宗。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小年纪就已经心机重重,若我是第一次看到她,一定也觉得她是毫无威胁可言的小女孩,瞧那一双眼,透出些枯燥,完全是小孩子面对冗长典礼不耐的心性。
  
  我有些迷茫,季元芷这样,算是幸还是不幸,我还需报仇么?还是静静等着看她的结局?接到他们一家三口看我戒备的眼神,我很想仰天哈哈大笑,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太贴切了。 



23、第 23 章      
 
 
  礼毕,婚礼仍在继续,对我来说,这一天,真的好丰富,也几乎可算度日如年。
  
  人群三三两两分散,三五人一堆,灯光暗了下来,放着轻柔的钢琴曲,客人们说话的声音也格外的压低,整个大堂,虽然热闹,却总感觉,人心隔阂,虚伪,客套,人人都似戴了层面具,不用任何化妆,今天已经是一个完美的化妆舞会。
  
  赵云阳,你要做戏,我自然会陪你演。我季千冬这辈子,还真未怕过任何人或是事。
  
  我到底还是想看看,你要什么?你要达到一个什么目的?
  
  心中静了下来,人便清醒了许多,加之正餐确实丰富,看起来让人垂涏欲滴,想大快朵颐一番,人是铁,饭是钢,不吃如何会有战斗力,拉着佑宗去了蛋糕台,真是五花八门,让人眼花瞭乱,伸手马上端起一块黑玫瑰,一双圆润的小手,与我碰了一下,也端起一块蛋糕…长着胡须的狮子王,煞是可爱。
  
  “可以把这个给我吃吗?”她马上要求,伸出食指,几乎碰到那朵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玫瑰花。
  
  “不。”我几乎脱口而出。
  
  一旁的佑宗哈哈一笑,不由分说,拿起小叉便叨走,放在她手中的狮子脸上,“这个姐姐跟你开玩笑的,吃吧!”
  
  她马上展开笑颜,大大的眼睛瞬间便眯成一条缝,脸上只剩下雪白的贝齿露出耀眼的光芒,“谢谢帅哥哥,国内的男人很少有这么绅士风度的哦。”
  
  我徒然无味,放下光秃秃的蛋糕,挽起手不悦道:“我可不认为,他这种行为,对我来说有足够的绅士。”
  
  佑宗尴尬朝雪儿笑,对我道:“小孩子嘛,你以前也很少吃甜食啊。”
  
  “你听过孔融让梨的故事或是君子不夺人所好的说法吗?”我到这里便有意逗她。
  
  她眨眨眼:“我以为大女生都不喜欢吃纯奶油。而且我也不是君子呀。”
  
  “对啊,她也是一片好意嘛。”
  
  我气竭,“你们聊,我走开一下。”
  
  真是可恶的小孩,我随手拿走一只皮皮熊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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