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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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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咒骂,“该死,他若是男人,有事该找我谈!”
  
  我连声安抚,“云阳,别这样,为我不值的,你马上便要结婚,就让我在坤哥这里呆着,他答应我,等你结婚后,会亲自找你谈,反正。。。”
  
  我转眼叭叭掉了几掉眼泪,不停的抽泣,才委屈道:“反正,你有人生大事要操办,你也没有心思照顾我,我也不想,一个人孤仃仃在家里等你,这里千不好万不好,有妹妹陪我,总好过我一个人坐着胡思乱想,家里静得让我害怕,走到哪个角落,总是会想到你,想你的笑,你的拥抱,你的声音,你的味道,你一切的一切,这太让人折磨了,一想到外面,喜庆热闹,你将迎娶另一个女人,我会崩溃的!呜呜呜~~~”
  
  要哭得伤心裂肺,对我又何难处,想象着姐姐睁着寡淡的眼睛,呆呆的看着白茫茫的四周,多少的夜晚,我都哭着醒来,复睡过去,却又梦到熊熊大火,摧毁一切,天还是暗的,我怎么会哭不出来,我吝啬我的眼泪,因为眼泪是多么脆弱和柔软的东西,那是弱者的表现,谁会同情你,既然如此,为何要哭,我所做的一切,都有目的和方向,眼泪也不例外,尽管这时,那确确实实,是我想念母亲,同情姐姐的眼泪。
  
  “亿冬。。。”
  
  他能说什么,爱情如今在他心里,还不够强大,但我会慢慢给它浇不施肥的,罗马亦不是一天造成。
  
  “我都知道,云阳,给我时间和空间,他已经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不敢再对我怎么样,你放心,专心忙你的婚事,能够得到你的爱护,我已经心满意足,也许,时间久了,我认命,知道自己的位置,祝福你,云阳,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幸福,这是真心的,你不必感到愧疚,我现在已经不用再受皮肉之苦,今天回来,他很尊重我,我已经十分满足了,别担心。”委屈过后的善解人意,总会让人百倍怜惜,所谓以退为进,痛入你骨髓,我要让你对我所有的一切,都心甘情愿,让你心甘情愿的基础是愧疚,深深的愧疚,我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大吵大闹,咄咄相逼,你以为你又能改变什么?
  
  只听他一声叹息,我便知道,他听到这话的感动,“亿冬,等我,我会让你和你家人,彻底的脱离他的掌控。”
  
  我追问,心在颤抖,“无论什么代价?”
  
  他沉默半响,低低道:“是,只要我能做到,亿冬,我不能失去你。”
  
  我声音带着厚重的激动与荣宠难当,“云阳,我会等你,乖乖的等你来救我,我相信你,一直,一直,只要有你,其它都不要了。”
  
  “我想你,忆冬,想你的身体,你的味道,还有,你身上的温暖。”
  
  我笑愣,“傻瓜。”这个撕了清淡面具的男人,原来是这么的温暖和单纯。
  
  他气息里何时弥漫着愈来愈重的鼻音,电话里传来风声,随即听他轻咳。
  
  我不由得起身,对着电话提亮了声音,“现在,马上,赵云阳,关窗,拉上窗帘,然后洗个热水澡,什么都不要想,不要做,上床乖乖睡觉,你想受凉喘不过气来吗?你不知道你身体有病吗?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我会很生气的!”
  
  他不满,却也知道要照做,“忆冬,记住,我有能力保护你。”
  
  对,我软□来,我又何需做第二个季元芷,不知不觉,犯下一个小错误。
  
  “是,我相信你,你已经救我这么多次,我要你好好的,用力的搂着我,任我怎么动,也逃不出去,你一定要好好的。”我继续哽咽。
  
  他叹了口气,“好了,我会,我电话一直开着,有什么情况,一定要通知我,记住,不管是什么时候。别让我担心你。”
  
  “是。”我终于挂上电话。
  
  我很虚脱,纵然做戏,但情绪这般大起大落,身体很累,身心俱疲,我坐在厚实的地毯上,身陷黑暗,想何楚何这个男人,其实,他也不是没有优点,至少很干脆,除了在一起时,要斗智斗力,一离开,我便如脱了缰的野马,尽情的奔跑,他向来分得很开,他一直就有两个世界,一白一黑,不会有丝毫的韵染。
  
  我不由得想起佑宗的话,与赵云阳在一起,并不如想象中的完美,会很累,顾忌甚多,对,他有许多的顾忌,而我,在报仇里,并不包括要他的命。
  
  正如我,一直不敢出现在袁美媛面前,我怕,她受不住刺激,因我丧命,原来,我也并不是没有任何顾忌的报仇。
  
  坤哥的电话12点准时到。
  
  “交易时间你想定在何时?”
  
  我心不在焉,“今天几号。”
  
  他对我却是越来越有耐心,“12月25号,西方人的圣诞,hardcore生意很好。”
  
  我睁睁无神的眼,就让季元芷平平安安度过这一个月二十天的蜜月吧,“2月14日,情人节,你只有这一次和他交易的机会,武器型号数量我要知道,所有交易证据,只能我留底。”
  
  “我明白,千冬。”
  
  我呵了口冷气,“把姐姐接出来过节吧,我会去你在三围湾的别墅看她。”
  
  “你同意?”他震惊多过于惊喜。
  
  “我有计划,晚点会直接和丧标交待,就这样,挂了。”
  
  “感觉你在引火自焚,千冬。”他颇为担忧。
  
  我大笑,“太迟了,火已经烧起来了。”我自小便是一棵火种,现在,足够成熟。 



18、第 18 章      
 
 
  我知道,今天晚上,柯楚何会在别墅等我。
  
  我的手机一直开着,并没有响,这时已近1点,凌晨1点,我在hardcore的包厢地冥想,他是不是真的一直等,手机越静,我便越能感受到他的熊熊怒火,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这团火便越烧越大。
  
  “再拿酒来!”
  
  如火匆匆跑进来,一看到包厢内的一地空酒瓶失声尖叫:“季千冬!你不要命了!”
  
  喝不醉怎么办?我就是喝不醉的体质,我只能清醒,欢乐也好,痛苦也好,都清清楚楚的感受。
  
  但今晚我必须醉,必须要满身的酒气,醉不了,我也要装出来,可是我知道,柯楚何是不可能这么容易瞒过去的。
  
  喝太多酒,虽不醉,但让人头晕,心跳加快,脸发红,我打着酒嗝由丧标扶上车。
  
  “你醉了,千冬。”
  
  我迷朦一笑,“好,要一直送我到门口,见到有人来开门,才将我推下去。”
  
  丧标摇头叹息,“真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坤哥很担心你。”
  
  我倚着玻璃缓解头痛。
  
  “他担心我?哈,真有意思,接下来,你是不是又要说他爱我?”我想放声大笑。
  
  丧标仍旧黑脸冷面,话语干脆,“是!”
  
  “见鬼!长得像又不是我的错!”我示意他放下车窗。
  
  “十几岁的人,知道什么是爱,坤哥也是遇到你后这六年里才发迹起来的,他对大嫂是需要,她是他那几年的天使,可是,他却一直将你照顾和保护得很好,不让你受一点伤害,你的冰冷疏远,真让人可恨。”
  
  “丧标,别仗着你跟在他身边十几年,就可以为他说话,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男人的爱,你以为你了解他?他若是一直到死,都保持着对姐姐的爱,我才会对他刮目相看。”我鄙夷,忍着胃里的翻涌。
  
  丧标破天荒的叹了口气,“你就是太执著,其实何必呢。”
  
  我冷笑,“我自问,对坤哥已经十分宽容,这些年,他玩了多少女人,我若较真,今天还能和颜悦色跟他谈话?”
  
  这话让丧标十分无奈,“还说要求不高,在这个圈子里,坤哥算是节制的人了。”
  
  我有点紧张,“丧标,快到了,开慢点。”
  
  丧标放慢速度,呵呵干笑,“别说坤哥,连我都想把这个男人办了。”
  
  “办了?你们这些人,只知道打打杀杀,要人命,还不简单,点头间的事,但有什么意思,我要的就是慢慢折磨他们的过程,那才是享受,眼一闭,心一停,他们什么感受都不会再有,太便宜他们了,只有一刀一刀,慢慢的割下他们的肉,还要保持他们的清醒,这真让人兴奋。”我语气一冷“你们最好别插手我的事。”
  
  车应声停下,车灯朝里闪了闪,按了几声喇叭。
  
  许久,才见有个黑影出来,并未开车,只隔着厚厚的铁门朝(书)(网)我们这边看。
  
  “千冬,小心。”丧标说着,伸手在我腰上一推,我咬咬牙,从车身滚落下来。
  
  车子已经急剧的后退,转弯,然后急驰离去,扬起一地的尘土,混着深深的夜露,简直让人窒息。
  
  我在地上蜷缩了许久,柯楚何才缓缓出来,就这么站在我身边,俯□看我。
  
  “好痛,楚何。”我艰涩道,背上刺入一些石头,一痛,浑身的酒气更甚,扑鼻而来。
  
  “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他终于忍住揍我的冲动,俯身将我抱起来。
  
  “对不起。”我低声道。
  
  径直上楼,他直接将我扔到浴池,一脸厌恶,“我讨厌汹酒的女人。”
  
  显然水是早放好的,已经凉得刺骨,我咬唇闷哼,身体在水下瑟瑟发抖,双手无力的攀在浴池边,既而闻到淡淡的腥味,全身已经冻僵,想必是后背的伤口已经流血。
  
  我冷汗淋漓,并不求饶,阿姨已经详细向他汇报我这一个月的动向,直到今天我还晚归,他能这么待我已经算是仁慈,他从来不懂怜香惜玉,我再如何装可怜,装柔弱,也及不上袁美媛,他早已经司空见惯,他喜欢的,就是我身上这份坚韧和不羁,我自然不能让他失望,伤害过我,惩罚过我,多大的错,都会消失,柯楚何,你既然只吃苦肉计,那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他蹲□,看我痛得几乎咬破下唇,掐住我的下巴,眼里带着戏谑和冰冷,“季千冬,你总是皮痒的挑战我的极限,你说我该怎么对你?”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轻吐。
  
  他饶有兴趣一笑,“你有什么罪,季千冬。”
  
  “阿姨没有对你说吗?”我斜视。
  
  他挑眉,“难道她说的不是事实吗?”
  
  我高傲的偏过头,“我不屑向她解释!”
  
  他扭过我的脸,阴沉一笑,“那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解释?”
  
  我无惧的睁着清醒的双眼看他,“不,你不会,所以我才会说,欲加之罪这四个字。”
  
  “季千冬,你太看轻我在锦阳的能力了,是不是?”
  
  我心里一笑,柯楚何,我可从未看轻过你,但我,也不是你这么好猜测的。
  
  我扬头倔强的看着他,“我没有错!”
  
  他毫不犹豫,给了我一巴掌,清脆响亮,力道大得,我没能够抓住浴边,一个翻身,便扑倒在水里,头与水激烈的相撞,轰隆隆的响,又被迫灌了几口血水,我几乎溺水,手脚这一时间,突然的痉挛,没有力气浮出水面,直到背部一阵剧痛,他又将我拖回池边,我剧烈的咳嗽,胃里一阵难受,挣开他,整个人横在池边,又攀爬至马桶,半桶悬在中间,抱着马桶一阵狂吐,心胆俱裂,食物的酸溲夹杂着残酒,味道冲鼻,让人恶心,直至把胃里吐得空空,只剩酸水,才虚脱的冲水,整个人摔在粗糙坚硬的防滑带上,已经不能简单的说是疼痛,我只知道,我在抽搐,难过的想要死去。
  
  但我知道,他不会让我死,看到我痛苦,他也不会好受,再度蹲□,映入我眼帘的他,已经脱了外套,衬衫解了三粒,露出大半的胸膛,脸微微扭曲,双眼已经血红,可是我不怕,一个魔鬼自然不会再怕另一个魔鬼。
  
  他掐住我的脖子,冷冷一字一句道:“季千冬,你记住,有两个女人你绝不能碰。”
  
  我意识在慢慢流失,但仍然回道:“是谁。”
  
  “我妻子和妹妹。”
  
  好,果然是兄妹情深,那看来,他得到的资料,果然不少。
  
  “抱歉,在我人生里,也有一个人,外人也绝不能动她一分一毫。”
  
  他眯起眼,“什么意思?”
  
  我闭上眼,“我姐姐被他抓走,我必须去,并且听从他的指示。”
  
  他沉吟,随后脸色稍有缓和,“你还有姐姐?”
  
  我点头“是,我有个双胞胎的姐姐。”是你,一直对我不在乎,不,是对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与我有关的人与事不在乎,我才没有“机会”告诉你这个事实。
  
  他一听,神色更是驰缓,我也松懈下来,不再紧张,由自己摊软在地。
  
  我受了痛,受了苦,自然已经让他解了一半的气,这时再去解释,是事半功倍,尽管我奄奄一息,也不人会失去我的冷静。
  
  “起来,你需要好好洗个澡,处理一下背部的伤口,别以为这样就算过关,我还有很多疑问。”他踢踢我。
  
  我无动于衷,随便他如何。
  
  “季千冬!”他开始大小声威胁。
  
  我暗自一笑,柯楚何,现在该我把握主动了。
  
  他终于将半昏迷的我,放入重新换好水的浴池,脱我衣服时,身上的痛楚,又复地涌上,我难过的流下泪来,微微挣扎。
  
  他叹息,“为什么总要惹火我?”
  
  我不答。
  
  他又道:“为什么总是这么嘴硬?”
  
  看,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原谅我了,一切都在我掌握当中。
  
  清洗完毕,他让我趴在床中,提来药箱为我伤口消毒上药。
  
  “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季亿冬。”
  
  他手顿了一顿,“不管是你还是你姐姐,我都不会容忍伤害元芷的人。”
  
  我答:“那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他手一停,那酒精棉重重的按在我伤口,我皱眉。
  
  “你再说一遍。”他声音突地轻柔。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跟我在一起,难道就不是在伤害你妻子吗?”我咬牙不相让。
  
  他沉默。
  
  我继续道:“既然她们是你这么重要的人,那好,我和姐姐一起离开。”
  
  “你在与我讨价还价?”他将我盖好被子,冷静的整理药箱。
  
  “我不过是顺着你的意。”
  
  “元芷和我妻子不一样。”他似乎在为他说出的话作解释。
  
  我讥笑,“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他显然不想和我废话,干脆利落,“安排我和你姐姐见面。”
  
  我冷笑,“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姐姐是什么人吧。”
  
  他也冷冷哼了一声,“季千冬,凡事就怕太过于认真,你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吧。”
  
  我笑,不,我当然不希望事情闹大。
  
  “我作不了主,三天后给你消息。”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答复,拍拍我的脸,亲了一下,在我耳边轻轻道:“等我,我去洗个澡。”
  
  我惊骇,错愣的看向他,随即气愤,“这个时候你还想要我!”
  
  他伸手又在我伤处按了一下,恢复以前的邪气,充满欲望,“你老师有没有教过你,过度的痛感,会让那里紧崩收缩,几乎让人窒息。”
  
  我怒目相视,恨不得甩他一巴掌:“你无耻,何楚何!”
  
  “让我看看。”他咬着我的耳垂,手已经从被下钻入,如入无人之境般的,准确的进入我体内,我骇然,努力想挣脱。
  
  他在我耳边突然呻吟了一声,喘息道:“别急,我还没有开始,你已经咬得我动不了了。”
  
  我气急:“你变态!”
  
  “我真是爱极你这副身体。”他感叹,下巴从我耳边移开,落到我后背伤处。
  
  我难过又极爱耻辱的偏过头,不得不承认,剧痛下,不止那里,我全身都僵硬紧崩,那里更是收缩得让我感动痛。
  
  他突地抽手而去,几乎让我撕裂般的痛。
  
  “我已经迫不急待的想要你,千冬。”
  
  后背全身一凉,被子已经抛落下床,床面一凹,身体拨地而起,没有任何前戏与润滑,就这么强迫的进入,我大叫:“柯楚何,我恨你!”
  
  他疯狂的进攻,声音在背后森冷如地狱传来,“怎样都好,只要你别离开我。”
  
  我痛晕过去,身体好像已经不是我的,唯有脸上的汗水,好像冰冷的河流,在我心上哗哗流过。
  
  我会加倍还给你的,柯楚何! 



19、第 19 章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季亿冬自出院后,病情竟然有了好转。
  
  一场大雪过后,天空突然的放晴,坤哥正陪她到花园呼吸新鲜的空气,三围湾别墅群,地理位置十分隐密,非金则贵,在烁金山中段,虽然号称山,但其实并不大,方圆也就这么大一块地方,但规划得好,幽静别致,坤哥买下来,看来是想长住,室内装修十分精致,屋内所有的物件都十分齐全,一点也不空旷,尤其是季亿冬出来后,请了医生护士佣人照顾,更有家的氛围。
  
  我伤未好,只能在屋里休息,厨房传来药材的香味,四个小炉上都细致的煲的补品和汤药。
  
  我隔着玻璃见坤哥已经扶着季亿冬到了游泳池边,几只白鸽飞过,二人一起偏头相望,季亿冬还微微抬手一指,唇边带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一直照顾她的护士可荣走到我身边,轻轻扒下我的外套,替我看伤口。
  
  我舒适的翻了个身,趴在放平的睡椅上,眼睛仍然未离他们二人。
  
  “好像生活又让我有了一点希望。”我叹。
  
  背上传来痛,夹着痒,“嗯,好多了,不会留疤,有希望是好事,照这样静养下去,只要保持平静,你姐姐的病,要全好,不是没有可能。”
  
  我闭上眼,“是爱情的力量吗?”
  
  可荣笑,“可以这么说,在疗养院里,我们再怎么照顾得好,也不如她丈夫这么细致的关心和体贴,她虽然不记得很多事,但对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关怀和喜欢,还是有感觉的,就像小孩子,在还不懂事,不懂说话时,就已经聪明的分得出来,谁抱着他是真心或是假意。”
  
  我也笑,“是的,是有这种事,谁说小孩子就可以随便欺负和糊弄。”
  
  佣人从厨房里出来,向我询问:“快要开饭了,要先请太太来喝点汤吗?”
  
  我点头,“好的,把他们叫回来吧。”
  
  季亿冬回了屋,仍然挨着坤哥不敢离身,好像找到久未见的亲人,而我,她的亲妹妹,并未能让她给我几分好脸色,十分戒备的看着我。
  
  “千冬,慢慢来,这几天下来,她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坤哥安慰我。
  
  我苦笑,低头饮汤,“始终还是丈夫亲过妹妹,其实我有什么好抱怨的,她犯病前,都没有与我好好处过一天,在她的意识里,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坤哥仍然十分愧疚,满眼歉意的看着季亿冬,“是我辜负了她,伤害了她,她再等我二年,不,一年都好,我都不会让她再受到伤害。”
  
  我嗤笑,“你以为你是神吗?这么快就忘了前些日子我的教训了?只要你还做大哥,就不要说保护谁。”
  
  坤哥无奈,“你非得每天要和我顶嘴吗,还好这里没有我的弟兄。”
  
  我语气一冷,“请求你,给这个地方留点纯粹,别让你的生意兄弟沾一点点到这里来,我不想姐姐再受一次伤害。”
  
  “不会的,道上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他不再搭理我,端起燕窝,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季亿冬,声音轻柔“好吃吗?”
  
  她点点头,随便有些畏缩的看看我,低声和坤哥道:“她是谁,为什么天天在我们家,我不要见到她。”
  
  伺候我们用餐的佣人捂嘴轻笑,坤哥朝(书)(网)我挑眉。
  
  我放下筷子,十分恼怒,“她是以为我听不到吗?!”
  
  谁知道她竟然也犯了小孩子的倔脾气,使性不吃饭,只瞪着我不放,“坤,让她走,我不要看到她。”
  
  我气竭,指着自己的脸道,“你讨厌我,就是讨厌你自己!”
  
  “我不认识你!”
  
  坤哥站起来,安抚道:“好,我这就让她走,乖,好好吃饭。”
  
  在众人的哄笑声里,我就被坤哥提着领子扔出门。
  
  我坐在车里生闷气,坤哥送我下山,取笑道:“这个时候又不见你一点聪明劲,跟她较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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