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九天剑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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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庞海达？他这是怎么了？”陆轩低下头，居高临下看着这个面色苍白而枯黄的青年，眉宇之间，跟庞大叔倒是相似的很。只是可惜了，不仅是他这个人，就连名字都可惜了。海以通达方能磅礴，反之也是亦然。从这个名字上也能看出庞大叔对儿子的期望，希望他可以做一个满腹学问心性通达，犹如大海般磅礴的人。这家伙实实在在辜负了大叔的期望。

　　　　别说了庞海达了，就是胖大海都没有做到，人家一颗胖大海，还有清肺润喉的功效呢。这家伙活着，能有什么功效。

　　　　“没事儿，就是有点儿闹腾。所以我就把他给打昏了。不过请放心，他不会有问题的。”这地方三教九流汇集，消息流传也是快的很。就是这位狠人，把他们这儿的安保，全给揍趴下了。就自个儿这小身板，人家给自己一拳，恐怕立马就得玩儿完，这样的人，又有什么理由不害怕，不敬畏呢。

　　　　“好了，那我就把他给带走了，后会有期，虽然我也希望是后会无期。”一把夹起昏迷中的庞海达，在很多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陆轩心满意足的大步踏出了会所。

　　　　“哼！他这算是警告吗？”对于陆轩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话，有些人可是相当不爽快。不过这一切暂时都跟陆轩没关系了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有人是不是不爽快，他才不管呢。他一不是那些人的爹妈，二不是那些人保姆，没有义务照顾他们心情是不是不爽快。反正此时此刻，他的心情非常爽快就是了。

　　　　“看来还是大哥了解自己的儿子，我这担心倒是多余了。”陆轩刚刚踏出会所不久，一席黑色的妙曼身影就出现了。陆轩是她的侄子，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你是什么人？我这是在什么地方？”那人确实没有说错了，没过多一会儿时间，庞海达就在后座上，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抬眼看着陌生的环境，还有一个陌生的人影。下意识闪过的就是迷茫，然后就是无尽的恐惧。

　　　　“你多久没有回家了？”陆轩抬眼通过后视镜看了庞海达一眼。

　　　　“你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让我离开，马上让我离开。”他不管陆轩问他的是什么问题，他现在只想离开，要是再不离开，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回答我的问题，你多久没有回家了？”陆轩的脸沉了下来，语气森然，一丝丝杀气弥漫，当即就给了正在狂躁之中的庞海达一记妥妥的透心凉。

　　　　“回家？好像有三年了吧？”庞海达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原来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到底多长时间没有回家了。

　　　　“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对了，你去过我家。你把我的情况，都给我的父母说了？”庞海达突然很激动的站了起来，只可惜他没有意识到，这里的空间是汽车，还是一辆私人订制的车。除了坐着之外，根本不可能给他站立的空间。想要站起来的结果就是脑袋撞到车顶上，虽然有保护层包裹，但是如果用劲儿太猛的话，还是够人疼一阵子的，头晕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家，还有父母啊？”陆轩冷冷一笑，如果不是自己问起的话，恐怕这家伙不会想起来的。

　　　　“你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知道我不争气，就是回去也只能让他们生气，这样的话，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呢。”最初那段时间，他确实想过要回家。可后来在这花花绿绿的尘世中待久了，这种念头反倒淡了下来。

　　　　“你说得对，或许庞大叔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错事儿，就是生下你这么一个儿子。”要不是现在是行驶中，陆轩真想把这个家伙拖下来，狠狠揍一顿。

　　　　“够了，不管你跟我家是什么关系，都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现在把车停下，我要下去。”被人这么训斥了一顿，而且还是一个不熟悉的人，是个人心里都会不舒坦。

　　　　“哼！你还想下去？别做梦了。难道你真的把自己做过的事儿，忘记的一干二净了？”这时候陆轩已经不想跟这家伙动手了，跟他动手，简直是侮辱了自己。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听陆轩这么说，庞海达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的预感果然没有问题，真的是来抓捕自己的。

　　　　“你尽可以跟我在这儿装糊涂，只希望，在法官面前，你也能继续这么装。”这家伙已经彻底没救了。

　　　　“再说一遍，把我给放下来。”庞海达盯着陆轩的脖子，目光中闪过一丝阴狠。他要是这么进去的话，这辈子肯定就完了，倒不如孤注一掷，一不做二不休········

　　　　这家伙也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主儿，一边儿说话，一边悄然向陆轩的脖子伸出了手。

　　　　“别动，要不我现在就打死你。”陆轩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握着枪，黑洞洞的枪口，顶着庞海达的额头。那冰冷的触感，庞海达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脑门上霎时间出了一层的冷汗，这绝对是一个要人命的真家伙。

　　　　“你不能杀我，我现在还没有经过审判，没有定罪，你没有权利杀我。”在这生死关头，脑子倒是比以往灵光了不少。

　　　　“你这套对我没有用，难道你忘了，抓捕嫌疑犯时遭遇袭击，执法人员是有权利开枪的。至于开枪之后的后果，那就不是人力能控制的了。谁让你运气这么差劲儿呢，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这话说的庞海达那叫一个冷汗淋漓，就算在这个密封的环境下，没有风吹，没有雨淋，却依旧能够感受到透骨的寒冷。

　　　　“对了，我检举，我揭发，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免我的罪过了。”他现在还年轻，生活是如此美好，还不想死。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快要被淹死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他也不会放过的，没准儿那就是救命的通道呢。

　　　　“哦？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这家伙在赌场混迹了这么长时间，那地方三教九流，没准儿还真的能够知道一些东西呢。

　　　　“这次犯事儿的不仅是我一个人，还有·······”别的事儿，他可不敢说出来，那会更要命的。

　　　　“如果是这件事儿的话，你就别说了。真以为我是吃干饭的，这些日子就忙活你一个人的事儿了是吧？实话跟你说，你已经是最后一个了，其他的几个人，我都已经抓到了。”还以为这家伙能说出什么新鲜内容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什么？你不是在逗我吧？这儿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了啊？”庞海达听闻此言之后，将车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打量了一遍，确实只有两个人啊。

　　　　“别看了，我是不可能带着其他人来找你的，而且我也没有骗你的必要。”陆轩眉头一皱说道。

　　　　“好吧，这就是命啊。我认了，我认了还不行吗？”庞海达幽然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除了认，还有什么办法呢？

　　　　“不知道我能不能最后求你一件事儿？”如果他被抓进去的话，很可能会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希望自己现在还能完成一个心愿。

　　　　“你想回家看看？现在才想起来，以前干什么去了？”陆轩没好气的说道。

　　　　“你就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吧。”庞海达梗着脖子，瞪大了眼睛。他这人是没出息，可他也是个人，也是有脾气的。

　　　　“不答应，为了大娘的病，我也不能答应你。”庞大娘的病固然是因为过度劳累的缘故，可未尝没有心病的元素。

　　　　“我妈病了？什么病？她现在怎么样了？”庞海达闻言一愣，然后很是着急的问道。虽然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回过家，可是对于抚养他长大的父母，心里还是非常挂念的。

　　　　“你还有脸问？要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他们老两口何必吃苦受累，把自己累出了一身的毛病，就是为了给你还债。”说到这里，陆轩又有打人的冲动了。

　　　　啪啪！庞海达突然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这两个巴掌，是下了狠力气的，脸上一左一右五道深深的指印。

　　　　“现在才知道后悔，又有什么用。”这家伙能做出这样的举动，还算他有点儿良心。可到了现在才后悔，不是已经太晚太晚了吗？大错都已经铸成了，后悔已经没用了，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知道现在后悔已经没什么用了。但是请你务必告诉我，他们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我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些年你在外边还做了什么事儿？”犀利的目光，透过后视镜，折射到了庞海达眼睛里。

　　　　“你就别问了，反正够得上死罪了。”庞海达惨然一笑，这凶悍的目光，他也不在乎了，自然也就不害怕了。

　　　　“就算这样，我也不能带你回去。大婶儿的病，现在才刚刚有了一点儿起色，你难道想让她再次犯病吗？”如果让大婶儿知道这家伙做的事儿，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容易出问题的。

　　　　“好吧。那我就没什么问题了，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安心等待法律的惩罚。或许，还有一件事儿需要拜托你，我知道已经没有这样的资格了，但是我能求得，只有你一个人了。”庞海达眼眸中透露出类似孩子一般的纯真。

　　　　“如果我真的······还请你帮忙照顾一下我的父母，也不要告诉他们我的消息，没准儿，他们早就以为我已经死在外边了呢。”这些年来，他做了不少事儿，也认识了不少人。生活过的可以说是多姿多彩。然而到了要死的这天，他却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心头挂念的就只有这么一件事儿。

　第9章　一餐寻常饭　道尽人间情

　　　　“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你要是好好表现的话，按照现在的法律规定，没准儿你可以不用死。”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活着得好，虽然这是一个让父母操碎心的不肖之子。但对于父母而言，这是一份儿浇灌了太多心血的希望。

　　　　“但愿吧，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我会努力做的。”这个连他自己本人都不敢轻易肯定，好逸恶劳是人的本性，这么多年的日子就这么过来了，一下子让他改变，真的好困难。

　　　　陆轩没有再说话，除了骂人之外，他跟这家伙没什么话好说。对于一个不太熟悉，甚至相当厌恶的人，真的提不起说话的兴致，话也总有说尽的时候。

　　　　抓到这个家伙以后，陆轩这一趟差事就算是完成了，他现在都有点儿归心似箭的心情了。虽然这一次他离开家，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

　　　　“回来了，这一路上没出什么事儿吧？”陆轩的车子刚刚停稳，秦雨柔就在众多警察诧异到极点的目光中，急火火的跑了下来。话说咱这朵霸王花，啥时候开始对一个男人这么热情了？难道仅仅是因为帮忙的缘故吗？出于一个刑事警察的直觉这里边肯定有事儿。

　　　　“没什么大事儿，把人带进去吧。剩下那几个人，等过几天痊愈了之后，你带回来也可以，我有时间的话，也可以陪你走一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陆轩可没有把事儿做到一半儿就扔下不管的坏毛病。

　　　　“可以的话，对他们照顾一下。”看着秦雨柔咬牙切齿的表情，陆轩觉得还是有必要提示一下。

　　　　“你没有跟我说错话吧，这种人还需要照顾？”秦雨柔先是恶狠狠的瞪了陆轩一眼，对于这几个残害女性的混蛋，她恨不得抽筋扒皮。不过下一秒之后，秦雨柔就改变了口风。

　　　　“也对，确实需要好好照顾一下。”照顾这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对于这样的混蛋，不好好照顾一下，对得起广大女性同胞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诚然这些人犯的事儿，确实可恶。可有些事儿，总有些无可奈何。就拿这个家伙来说吧，他一个人死了不要紧，可是他的父母该怎么办？”看秦雨柔这意思，是真想下狠手。陆轩赶紧将庞家的情况，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这等混账，就应该活活打死。”秦雨柔一脸怒火，说着顺手就从腰里把枪掏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能不能冷静一下，不要冲动。”看秦雨柔把枪都掏出来了，陆轩疑惑的同时，也有一些纳闷儿。这女人的脾气是火爆了一点儿，可还是知道自制的。今儿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今儿这日子，没有选对吗？

　　　　得益于现今社会日益发达的网络，对于女生一些讳莫如深的事儿，也是有几分了解的。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心情不爽的时候。不过现在也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还是先把秦雨柔手里的枪拿过来再说吧。这女人现在这状态，手里握着这么一个玩意儿，实在是太危险了。

　　　　论实力而言，秦雨柔是比不上陆轩的，再加上没有防备，所以陆轩轻而易举的，就把枪都秦雨柔手里夺了过来。

　　　　“你干什么，把枪给我。”秦雨柔双眸泛着火光，死瞪着陆轩。

　　　　“你现在心情不平静，这玩意儿还是我给你保管吧。”说着陆轩就把秦雨柔的配枪给揣进了兜里儿。

　　　　“你想打架是不是？”陆轩的举动，让秦雨柔更加火冒三丈。作为一个刑事警察，枪械就等于自己的第二生命，陆轩虽然是她的朋友，可也没有收缴她枪械的权利。

　　　　“打架就算了，这几天尽打架了。不过我倒是能听你说说话，出什么事儿了，把你给急成这个样子。”通过刚才的观察尤其是秦雨柔目光中一闪而逝的火气，陆轩就看了一点儿问题。心烦而燥热，更有几分心火郁结的征兆。按照这女人的性子要不是出了事儿，肯定不会这个样子的。

　　　　“一天之前，我的辖区里，一下子发现了三具尸体。经过法医检验，都是非自然死亡。而且从死者面目狰狞的情况来看这些人在死前，都遭受过巨大的折磨。可我们的法医，将尸体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个遍，也没有发现一丝伤口。而且这几个人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所以这案子，现在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她是刑警大队长，这事儿就在她的管辖范围内，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偏偏没有一点儿线索都找不到，秦雨柔这么急躁，也在情理之中了。

　　　　“不介意的话，让我看看这些人的尸体吧。你跟我说这个事儿的目的，不就在这儿吗？”陆轩一撇嘴，这话要是再听不明白，他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傻子。

　　　　“大不了等案子破了，我请你吃饭。这几天你不在所以不知道，咱们这儿又开了一家饭店，听说还是御厨的后人呢？”秦雨柔的性子，就注定了她不可能是个扭捏的人，即便被陆轩点破了小心思，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你不会想请我到那儿去吃一顿吧？”陆轩面色怪怪的看了秦雨柔一眼，如果没错的话，秦雨柔说的这个饭店，好像还有他的一份儿。李威的动作倒是很快速嘛，虽然这事儿当初是交给王军跟李威两个人共同处理的。不过现在王军只想着追求心中所爱了，恐怕在这事儿上，没有多少心思了。

　　　　“怎么的？你这个眼神儿是想说明什么？告诉你，姐们儿的工资，虽然没有办法跟你这位大少爷相比，但是请一顿饭的钱，我还是掏得起的。”秦雨柔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炸毛儿的刺猬。陆轩那眼神儿，深深伤害了她的自尊。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还是先忙活正事儿吧。”这事儿要是完全说明白了，估计又得一个小时。他还想把事儿办完了，回家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呢。出去这几天，虽然住的都是能够洗澡的酒店。但外边的跟家里，始终都是不同的嘛。

　　　　“咦？有点儿意思。”按照秦雨柔的说法，这些人在死亡之前都遭受到了折磨。死相是相当恐怖的，现在虽然经过了专业人员的修复，可那副表情，看起来还是有点儿吓人。在女人中，秦雨柔算是胆儿大的了，要不也做不了刑警。可她看着这几人的恐怖面容，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得劲儿。不过陆轩却没有这方面的反应，面色如常。他看过的死人，不知道比这个恐怖了多少倍。

　　　　“你发现了什么？”听到陆轩又发现，秦雨柔心里的那点儿小疙瘩，马上就跑的不见踪影了。

　　　　“这三个人都不是普通人，练过，最起码也有十年的功力了。”这几个人练得都是内家拳，所以看起来和寻常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不过是身体素质强一点儿而已。这一点，想必法医也不会放在眼里。因为这实在不算是什么线索，每个人因为所处的环境，还有每天的饮食情况，身体素质的不同，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你是说他们都是武学高手？”秦雨柔眉头皱了皱，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事儿肯定会牵扯到江湖争斗，那可就麻烦了。

　　　　“呵呵，练过武不假，高手嘛······”陆轩话没有说全乎，但意思秦雨柔明白了。不禁白了他一眼，知道你这家伙厉害，天底下能让你看在眼里的，实在不多。不过你也不要这么说嘛，好歹人家都已经死了，给点儿尊重行不行。

　　　　“这个练过形意拳，这个练过太极，还有这个也练过。你看他们腰腹这一块儿，由于常年吐息呐气的锻炼，跟一般人的情况是不一样的。”说着陆轩也不避讳，直接伸出手，摁压了一下一名死者的腹部。

　　　　“嗯？该死！”陆轩一皱眉，低声狠狠骂了一句。他现在算是明白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了。内家拳讲究的是内练一口气，这口气的储存位置被称之为丹田，可现在这三个人的丹田都碎了。

　　　　丹田是一个内家拳武者的根本，那口气没有了储存的地方，便会自动散去。虽然会让人功力尽废，并不会影响到人的生命。可现在这三个人却死了，因为丹田破碎而死了。那是因为杀他们的人，并不是点碎了他们的丹田，而是直接轰碎的。

　　　　如果把丹田比作是一个充满气的气球的话，拿着针在气球上扎一个小眼儿，里面的气体会随着这个小眼儿钻出来，气球除了干瘪之外，从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可要是直接把这个气球，拿在手里用力的挤压呢？想来大家都玩儿过这种游戏，气球扛不住这股挤压力量的话，就会直接爆照。那股瞬间迸发的力量，跟炸弹差不了多少，一不留神，也会给人造成非常严重伤害的。

　　　　“怎么了？你又有什么发现？”秦雨柔的眼眸继续发亮。老娘的眼光果然没有看不错人，这家伙果然能看出门道来。

　　　　“你先不要问了，这件事儿涉及江湖，我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江湖是个是非地，打斗死人是很正常的事儿可这么个死法，就未免太过分了。

　　　　“喂，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你的事儿都办完了吗？”这事儿涉及到江湖，他能够请教的人除了何家盛之外还能有谁。

　　　　“我不在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虽然还没有跟何家盛碰过面，不过听他这个语气，陆轩也能猜到一二。

　　　　“你消息够灵通的，现在在哪儿呢？”听陆轩说起这个，何家盛的声音很明显比刚才低沉了。

　　　　“我已经回来了，现在在警局，看到了三个死人。”以他跟何家盛的关系，没什么事儿不能说。

　　　　“你办事儿的这几天，乾州来了一个非洲巴西的高手，张朝宗出手了，可是被重创。”何家盛话语中闪过一丝杀气，虽然他曾经跟张朝宗不对付，还打过一架。可面对民族大义，他们都是华夏人。

　　　　“巴西的高手，这又是谁的主意呢？”直觉告诉陆轩，这里边肯定有事儿。要不然巴西那边儿的人，没事儿跑到乾州来做什么。对于那三个死者的伤势，现在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了。论下手的凶狠，就连大名鼎鼎的泰拳，都不一定能恨过非洲人

　　　　那块儿肥沃的土地上，不仅是世界上动乱最多，纯自然风光，也是最原始的。豺狼虎豹，在华夏和大部分国家来说，都是不准被猎杀的保护动物。可在那块儿地方上，不是这么回事儿。因为这些东西的繁殖，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自然环境的恶劣，你要不动手，它们铁定能把你给吃了。这些畜生可不懂什么是人命关天，在它们眼里，一个人不过是能够让它们饱餐一顿的食物罢了。

　　　　老话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说明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还是非常重要的。长期在这样一个自然环境恶劣还是危机四伏的环境下生存，不管是行事作风还是言谈举止，都会在不自不觉间受到影响，带了几分地域特色。再加上论身材而言，非洲人确实占据了优势。所以张朝宗败了，也不是什么太难以接受的事儿。

　　　　可这家伙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这儿杀人，也未免太猖狂，太不把华夏人放在眼里了。这事儿别说就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是远在千里之外，他也不能坐视不管。

　　　　“你现在回来了，有些事儿我就可以放手去做了。”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个武者的尊严，这都是何家盛不能容忍的事情可陆轩临行之前，把陆月还有柳明月的安危，都交给了他。他不能不顾，如果他出了事儿而导致这俩人发生意外，就算死，他也不会原谅自己。所以他只能忍，只能忍，忍到陆轩回来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