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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名-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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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修不由自主地跃出数丈,保持与爆点之间的距离。丁勤同样是如此的动作,但是跃起后,他才发现,自己这边冲来的爆炸余波,明显房修那边强得多。

    换句话说,经过万物生长的折返之后,一夕剑的灵力刃,较初发时弱了不少。

    其实细想来,这也是必然。

    房修又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皱着眉头道,“丁勤,你果然是个才。真是太可惜了。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本不必躲。”

    说着,他又一击激出。

    万物生长瞬间发动,灵力刃原途折返,直接打到了房修身。

    但是,让丁勤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一夕剑的灵力刃,居然与房修融合了!

    房修哈哈大笑,“看见了么?我早说过,一夕剑是我,我是一夕剑。自己的武器激发的灵力刃,自然不会伤到自己的武器。这是我们灵修的法则。若是知道这一点,你觉得,你还能与我一战么?”

    “便是你用什么邪门歪道的法诀,将我的灵力刃折返,又能如何?最后,还是白废力气!”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或者,你再试试?”

    说罢,又一道灵力刃,向着丁勤直扑而来!

    对于他所说的,丁勤完全理解。

    现在,这是难题。

    由于房修与一夕剑的融合,折返的一夕剑灵力刃,不会伤害到他。而自己的其他攻击方式,却又难以奏效。

    难道说,真的要想办法逃离,后续再伺机而动?

    只是,三界融合在即根本没有以后的机会了!

    万物生长已经发动,将一夕剑的灵力刃聚于丁勤身周。

    现在,只需要以银月进行一下引导,攻击便可折返。

    只是,这么折返,又有什么意义?

    猛然之间,丁勤想到了什么。

    为什么不能让用于引导的部分,改变一个方式?

    想法一定,离水刃再次发动。

    只不过,这次离水刃使用的,并非是丁勤自己的灵力,而是万物生长从折一夕剑的灵力刃,反向分解出来,在任督二脉之运行的灵力。

    离水刃一出,果然成为那些凝聚能量的引导,如同一个新的灵力刃形态,直接向着房修呼啸而去。

    房修的面色变了。

    他感觉到了这一次的不同,可是又说不清不同在哪里。

    一招手,一夕剑从身后到了身前随着他的身体,一起金光大起。

 第五百六十四章 魂祭

    折返的灵力刃,在离水刃的引导之下,直接冲入这团金光之。全本小说网,HTTPS://。m;

    在人们的注视之下,房修第一次被冲击出十余丈!

    只不过,没有期望之的爆炸。

    一夕剑的折返灵力刃,依然被房修化解吸收了。

    不过,他现在的脸色极为难看。

    因为在他身前的金甲铠甲,留下了一条印迹。

    离水刃的印迹。

    印迹不深,却颠覆了他的认识。

    他一直以为,一夕剑是天地神兵,再无他物在其之,再加他的修为,不可能有什么攻击或武器,能在自己的战甲留下痕迹。

    但是现在,他发现错了。

    丁勤成功地实现了这一点。

    不过,很快,他又哈哈大笑起来。

    像以前一前,他缓缓飘到刚才的位置,摇了摇头,“精彩,果真精彩。只可惜,一来你生不逢时,二来你还是差了一点。”

    房修指着自己战甲的痕迹,“你知道,这让我多么惊讶么?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估计也是最后一次遇到有人能与一夕剑对抗。作为古神兵,你居然能在它面留下痕迹。这说明,你有与之一战的实力。”

    “可是,差差在,你没有能与之一战的武器。否则,刚刚这一击,只怕真的能够切开这一夕剑所幻化的战甲了。”

    他又笑了,“而你,你也没有机会再有了。一夕剑,以生人之魂祭剑而成,是为死剑。普天之下,仅此其一!算你手的剑是当世神兵,却也永远破不了这古之魂!”

    说完,看着丁勤,房修又问了一句,“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愿意臣服于我?哪怕你现在臣服于我,等某一天,你有足够实力战胜我时,再夺权篡位,我也不会怪你。因为,这三界之,可能只有你一个人,能与我称得对手了。我不想承担一个高手的寂寞,一直到我死都那么寂寞。”

    丁勤没有说话。

    因为骨魂正在与他交流。

    骨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丁勤,他刚刚的话,提醒了我。”

    自从骨魂再次苏醒,实际说话的时候很少。因为很多事情,他和丁勤都站在相同的出发点。

    丁勤回应道,“什么事?”

    骨魂道,“以以生人之魂祭剑。这是银月永远不一夕剑的地方。而在这种情况下,除非你的修为再提升到与房修匹配的程度,否则,你无法战胜他。”

    “但是,刚刚又提高的一层,已经到达了你的极限。他也绝对不会给你这么多时间去提升你的修为。战胜不了他,我们无法阻止三界融合。所以,现在的关键,是银月。”

    “子云宗的传承之,有炼器的魂祭之法。但是,由于魂祭的要求极高,必须以不散之魂与剑融合,所以基本从未成功过。假如银月可以魂祭成功,那它便成了一件与一夕剑同等水平的神兵。”

    “只有这样,你才有一战之力。”骨魂说得很是认真,却没有具体透露魂祭的细节。

    丁勤道,“我们没有时间去研究魂祭。而且,房修虽说想让我臣服而留我性命,却绝不会在身边培养一个潜在的对手。他不会给我提供魂祭的条件。”

    “魂祭,要求的是生魂。生魂,便是具有思维的魂。”骨魂像说得离题了,“曾经,我以为,生魂是非常难得的东西。可是刚刚,我突然想明白了。”

    他这时大笑起来,“有时候,我们不得不臣服于命数,也不得不感慨天道的安排。丁勤,我希望,你能记住我。我是子云宗最后一任宗主的三公子,我叫左丘星河。”

    丁勤大为不解,“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骨魂道,“没有什么,算是我最后的遗言吧。若是三界能恢复安宁,我希望你能去一趟子云宗故地,看看那片土地,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丁勤被他说得云里雾里,“你疯了?现在大敌当前,你居然在这里说这些无关紧张的事?”

    骨魂叹了口气,“丁勤,我能帮你的,也只能到这儿了。从此之后,保重!”

    丁勤正想问他此言何意,却感觉自己头部猛然一痛。

    识海之,骨魂将自己压缩成一团与灵力类似的状态,找到经脉入口,直接涌入。

    他在丁勤的经脉之根本不受丁勤的控制,经过丹田,转了一圈,又直奔右臂。

    银月,他的目标是银月!

    到达银月之前,丁勤又听到了他的一句话:魂祭之法,我终于参透了。而我,是生魂!我的神念和灵性,便是所谓的生魂!

    一时间,丁勤愣了。

    骨魂这是要以自己为祭,提升银月!

    他本想阻止,可是骨魂的魂祭之法已经发动。

    银月猛地一亮,一股冰寒迅速向外扩散。

    空一道银白的闪电,凌厉而下,与银月相接。

    之后,银月脱离了丁勤的手,慢慢浮到空。

    数以百道的闪电从四面八方袭来,焦点全在银月之。

    房修眉头紧锁,突感极度恐慌,立即驱动一夕剑,一道灵力刃向丁勤和银月袭去。

    可是,异象突生。

    空降下百余闪电,在灵力刃前形成一道电幕,把灵力刃完全隔绝在外。

    房修面色大变。

    他知道,这并不是丁勤所为,而是天生异象!

    他还在犹豫是进是退之时,又一道闪电从天而降,直击丁勤。

    电光之后,丁勤变了。

    与房修类似,他的身多了一层银色的战甲。

    银月此时静静地浮在身前,多了一种特殊的光晕。

    房修脸全是不可思议之色,“你,你刚刚干了什么?”

    丁勤眼泪水不可抑制的流下,“不是我。是我最好的长辈和朋友。”

    “什么意思,你们到底干了什么!”房修几乎有些发狂,因为他从丁勤身,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气息。

    那种自己才有的特殊气息!

    丁勤道,“魂祭。他用自己的神念,进行了魂祭。现在,银月也是经过魂祭的剑了。若我再退缩,根本无颜面对他!”

    说罢,丁勤身光芒大盛,离水刃自银月呼啸而出。

    这时的离水刃,与此前完全不同!

    它更为冰寒,却没有了原来的咄咄逼人之势,相反更像是有一种包容慈爱之感。

    房修慌忙应战,一夕剑灵力刃随后激出。

    双方相遇,却不见任何的爆炸。

    像是相互抵消一样,丁勤和房修所在的位置,被两条灵力刃融合后的特殊光芒所吞没。

    光茫之,却是漆黑一片,只剩下房修和丁勤,连一夕剑和银月都不知去向。

    这是……另外一个空间?

    丁勤不敢有丝毫大意,正想释放灵力感受一下,却听有人哈哈大笑。

    这声音苍老而浑厚,找不出具体的位置。

    “居然还有后生,愿意为了铸剑,而魂祭。”

    他叹了口气,“只可惜,你并不明白,一旦完成魂祭,你只能留在这个空间里,留在自己的剑里。不管经过了多少年,你永远都走不出自己给自己编制的牢笼。这里,再没有骨肉亲情,再没有花前月下,再没有肝胆相照。你的过去,你的现在,你的未来,全都是泡影。你得到的,只有寂寞,无边的寂寞!”

    房修最先沉不住气了,“你是谁?你出来!”

    那声音哈哈大笑,“我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一夕剑,一夕剑是你么?”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是一夕剑?”

    那声音道,“不,我不是一夕剑。一夕剑只是一把剑,而我是一个人。我是一夕!以魂祭完成一夕剑的一夕!”

    他这样一说,丁勤也心一颤。

    这难道是一夕的神念?

    如果经过这么长岁月,一夕仍有神念,那岂不是骨魂也应该还在?

    一夕的声音又起,“喂,后生,你为什么不说话?”

    音毕,一个声音响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骨魂的声音!

    一夕哈哈大笑,“为什么?为什么不知道?难道你不为自己完成魂祭,打造了第二件绝世神兵而欣喜么?你不觉得自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么?这不是我们铸剑师最终的追求么?虽然说,总有一天,你会像我一样后悔,后悔把自己的生命,交给这把剑,而不是那个美丽的世界。”

    骨魂道,“前辈,我不是铸剑师。我魂祭,也不是为了铸剑。我是为了正义,为了打败你的一夕剑。”

    “打败我?为了正义打败我?”一夕哈哈大笑,“为了正义打败我?天下人都知道,我一夕光明磊落,一世清明,你何出此言?你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你的剑我的一夕剑强,你可以来挑战,但是,我永远站在正义的一边。”

    骨魂的声音再起,“前辈,我相信你是站在正义一边的。但是,一夕剑未必是。”

    一夕的声音之诧异立起,“什么意思?”

    骨魂道,“那要问问你的一夕剑了。房修与一夕剑融合,破三界之锁,以远古大阵,意欲将三界重融为混沌。我们修为不足,战力不够,最后才有以魂祭剑之策。莫非,前辈之魂在一夕剑,并不知晓他干了什么?”

    一夕的语气更为惊讶,“怎么可能?让我感受一下。”

 第五百六十五章 铸碑

    片刻之后,一夕声音再起。(全本小说网,https://。)

    “昔日盘古开天辟地,就是要划分三界,清气更清,浊气积实,留有混沌以治阴阳。可是没有想到,千万年后,居然还有人借我一夕剑之力,颠覆大神之意,重融清浊于混沌。若我知魂祭铸剑之后,有朝一日出现这样的结果,我宁愿没有铸此剑。”

    丁勤这时开口道,“上古前辈。事已至此,悔亦无用。晚辈正欲与房修一决高下,胜则维三界之秩序,败亦无憾。”

    “哈哈哈哈哈。”一夕突然大笑,“事皆因我而起,对你又有何胜败之说?本来,我以为,我困于剑内,神念再无觉醒之日。没有想到,今天有人魂祭成功,也让我能够重得开口之时。从今以后,那个,你,你那把剑的魂祭者,你叫什么?”

    骨魂道,“左丘星河。”

    一夕道,“好,左丘星河!既然你也进入此途,以后便与我作伴吧。只要两把剑相互碰撞,便会开启这个魂祭空间。岁月何其漫漫,你我相依相随。”

    他停了一下,“至于这个房修,他没有资格与我的一夕剑融合,更不能用我的一夕剑来作恶!”

    言罢,房修身上的金色战甲光芒一闪。

    在丁勤视野之内,房修的身体化为点点星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他的面上全是恐惧,“什么,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我是开天大帝!我不要与你的剑融合了,你放走,放我走!”

    到后期,他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我错了,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留我一条狗命吧……”

    但是,一夕并没有停手。

    当最后一颗星芒消失,那副金色的战甲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一夕声音再起,“能为正义以魂铸剑,你们是值得我信任之人。从此之后,一夕剑,便也交给你吧。”

    他说完,黑色黑间迅速消失。

    丁勤感觉自己脚下失重,恢复知觉时,已经站在地上。

    身上的银色战甲已经消失不见,在他身前,插着两把短剑。

    一夕剑和银月。

    环顾四周,已经没有了房修的影子。

    结束了?

    居然这样结束了?

    可是,骨魂呢?

    他站在那里,拿着银月大喊,“骨魂!”

    他当然记得左丘星河这个名字。但是,他还是更习惯叫他骨魂。

    银月里似乎什么微微一动,接着一股熟悉的感觉传到了丁勤手心,再之后,顺着经脉进入丁勤识海之中。

    只不过,这不是实体,也不是神念,只是骨魂的声音。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没死,又没活的。”

    丁勤喜极而泣,“你,你还在?”

    骨魂嘿嘿一笑,“我当然在。刚刚在魂祭空间,你不是听见我说话了么?只不过,我现在被困在这里,已经出不去了。还好,只要二剑相碰,我就能与一夕大佬聊聊天,还不会像他那样,千万年一个人独守寂寞。一想到他的遭遇,我就害怕,哈哈哈哈哈。”

    骨魂又恢复了最开始那种多少有点儿不着调的状态,“你说这样一来,我是不是也就与这神兵一起名垂千古了?那你的匕首,名字也该改了吧?不能再叫银月了,是不该叫左丘剑,或者星河剑了?”

    丁勤想了想,道,“银月还是银月。但是,从此此剑名为银月星河。”

    “银月星河,这名字好啊。唉,可惜,在此前我没有能打七星绕月传授与你,我不在你的识海,你便用不了那个法诀了。”

    丁勤道,“天下大恶已除,也许再也用不到它了。而且,七星绕月永远留在我的心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骨魂的笑声在丁勤的识海之中回荡,未再多言。

    丁勤将两把剑收好,转向混沌将士。老女皇亲自相迎,其间感动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

    丁勤道,“殿下,我这就去破阵。你让大家原地休整,做好警戒,以备出现其他突发情况,特别是莫将军和其他伤员的伤……”

    老女皇双手扶着丁勤的肩膀,“你放心,我们能办到。丁勤,拜托了。”

    丁勤很用力地点了下头,转身向着州统府,飞跃而去。

    大阵之中,阵法纹路正亮。

    在这其内,空间随时都在变化,往往刚刚还在东侧,一步之间,已到西侧。

    丁勤从未见过这种阵法,在空中来回盘旋了几圈,都没有找到它的阵眼。

    心一横,他再次握起银月。

    灵力输入的瞬间,他身上的银色战甲再现。

    身周白色水雾迅速升起,然后向着整个阵法蔓延。

    灵水滔天!

    在将整个阵法覆盖之后,丁勤体内灵力鼓动,毫不吝啬地向外喷涌而出。

    大阵嗡一声响,一股气浪从中间向外喷射,到了三四里的地方,又向内回聚回来,最终全都压缩在阵法中心的一个点上。

    整个州统府,随着阵法的破坏,完全成为一片平地。

    没有了房屋,骸骨,树木,甚至河流。

    整个地面光滑如镜,变成了青黑色的石面。

    空中的遮罩也在这一刻淡去,整个天地之间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

    混沌将士沸腾了。

    人们兴奋地狂跳狂叫,就连老女皇也放下了威仪的架子,在原地连跳了三下,然后不停地拍着双手。

    丁勤走回队伍之中,很平静地道,“殿下,如果不出意外,三界融合已经停止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要先回混沌确认一下。在重铸圣名碑以前,单向通道应该不会关闭,此处前往单向通道的路程,我原来走过,稍后在地图上会进行标记。待休整几日,请殿下带队往单向通道行进,后续我也会再来找你们,争取一个不落地回到混沌。”

    他想了想,又道,“当然,如果有人愿意在天地两州生活,我们也该支持他们。”

    说罢,他取出一张图,把他所了解的最安全的路线,进行了详细标注。之后,他自己飞跃而起,向着通道而去。

    混沌之中,人们焦急如焚。但是到了七日,天地之间再无异象,大家的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而等月余后,丁勤再次出现,阴阳宫更如过节一般。

    向小柔简单汇报了此行情况,丁勤便又离开了。他要沿着单向通道,找到所有还在天地两州的人。

    只要他们想回去,就一定带他们回去。

    这一走,将近半年。

    再回混沌,小柔带领阴阳宫,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所有人欢天喜地,开怀畅饮。

    终于,丁勤破了自己不喝酒的习惯,与众人一一对饮。

    宴罢,他独自躺到一处僻静的屋顶,取出一夕与银月星河两把神剑,凝视不语。

    万事皆因利起。

    不管利是名声上的,还是物质上的,或者是自己精神上的。

    若一夕不想成就一代大师之名,不想有神兵传世,便不会有一夕剑。

    若混沌之中没有人意欲独揽天下,便不会有原来的以一夕剑为阵眼,铸就圣名铸,立下天玄锁。

    而若没有一夕剑,自然阵法不会有这么大的缺陷,或者当时就会用别的方法。

    若没有房修这个人呢?

    至少这场祸乱不会出现。

    当然,没有房修,可能还有赵修钱修孙修李修,或者房山房川房水房土。总有某个人,具备拥有满足自己欲望的能力。

    而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出现,没有人知道。或者像上次一样,千百年,或者,仅仅几年,甚至几个月。

    所以,丁勤后来又觉得,和平与战乱之间,必然会有转换,只不过房修成了这一次的*。

    站在房修的角度,确实,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也曾相信自己能让三界更好。

    只不过,他用错了方式。

    想了很久,丁勤突然发觉,自己成长了。

    从刚刚回到开元城,那个只想找到父亲的十八岁少年,到现在,几年的时间,自己的思维已经不再局限于自己的家,而是到了三界生灵。

    这是自己的进步,还是时势和经历的积累?

    他也不知道。

    酒意慢慢发挥作用,后来他就在那里睡着了。

    第二天,阳光温暖。

    丁勤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向阴阳宫大殿。

    因为今天,是岑茵向他转授铸碑传承之日。获得传承之后,他将前往圣名山,重铸圣名碑。

    可能是由于血缘关系,传承的转授过程异常顺利。

    岑茵与他双掌相对,几乎是在瞬间,圣名碑铸碑之法,便已清晰地出现在丁勤的脑海之中。

    后续,按照岑茵的指导,进行了相关准备后,第二天一早,母子二人带着少量护卫人员,向北一路进发,直赴圣名山。

    五十多里的路,并不算远。

    圣名山高千米左右,半山腰以上便已无杂草树木,只剩下光秃秃的石头。山顶是一个平台,像是被直接削出来的,表面非常平坦。

    在那里,并没有碑的碎块。

    因为圣名碑不是实体,而是以灵气汇聚成的气碑。

    丁勤触及山顶,发现此处能量非常丰沛。大概圣名碑成碑之后,便是依靠这些能量,维持那么久的年月。

    “准备好了么?”岑茵看着丁勤,目光中充满了慈祥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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