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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原罪-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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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子弹穿过女子的肩膀,一串血花飞洒。
“海哥!快上车!”
女子用力一推,把陈定海推进车里,她紧紧地靠着车门,目光扫视着四周。
“嗖!”
又一颗子弹,从未知的黑暗中呼啸而来,直接『射』进她的大腿。
“海哥,快走!”
她大喊一声,跪在车旁,鲜血染红一地。
“小……”
陈定海想说什么,他现在才发觉,他竟然不知道她的名字。
“走啊!”
女子回头,凄婉一笑,她这是告诉他,我是有用的,至少,我能为你挡子弹。
“噗!”又一颗子弹飞来,这一次,直接穿进她的心口。
她的眼神渐渐涣散起来,她倒下了,倒在血泊中。
“啊!”陈定海怒吼一声,还未来得及看躺在地上的女子一眼,砰的一声,车窗玻璃,硬生生地吃了一颗子弹。
油门一动,黑『色』的奔驰车,极速消失在停尸房门口。
正在此时,停尸大楼对面,有一道微胖的身影,慢悠悠地走过来,看着气若游丝的女子一眼,他微微摇头。
“可惜了,又只差那么一点点!不是玩枪的料子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失落与悲哀,“我之所以杀了那个饭店经理,就是为了把陈定海引出来,没想到,冒出一个挡枪眼的!害得我又功亏一篑!”
他举起枪,对着女子的头颅,扣动了扳机。
女子死了,死在停尸房门口。
今夜的风,很凉,她的血慢慢风干,她的身体,慢慢冰冷。
“倒是个好女人,可惜了,你跟错了人,一开始就注定了!”
他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轻语。
“既然你这么舍身忘死,重情重义,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余多多,到了阴曹地府,麻烦你转告我叔叔,我替他报仇来了!”
他掏出一张纸片,放在她渐渐冰冷的尸体上,纸片上,有一行血红的字:“生而为人,对不起!”
……一念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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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恋上你的床
每一个夜晚,有人在心爱的人怀里,安然睡去,有人却一直守在床边,难以入眠。//全本小说网,HTTPS://。)//
婺城,城东,万家灯火已经熄灭,有一栋公寓,有一层楼,有一扇窗,每当有风拂过,窗帘被掀开一角,红『色』的灯光挥洒出来,灯光下,有一个女人,站在窗前,望着窗外。
她一身红妆,长发随意披在肩上,朱唇点点,娇艳欲滴,那张白皙的脸上,冷艳如霜,这个不足五十平米的房间,根本承载不住她的绝代芳华。
风过去了,那块红『色』的窗帘,再次遮挡住她的目光,她低叹一声,莲步轻盈,坐到红『色』的床上。
这是一个红『色』的房间,红『色』的窗,红『色』的床,红『色』的衣柜,还有红『色』的妆。
毫无疑问,她是欢儿。
从天元大厦回之后,她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今晚,注定难眠。
她在等一个人,然而那个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纤手轻动,她的手滑过红『色』的床单,淡漠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起来。
“我是恋上你的床?还是恋上床上你的味道?”
她低喃着,忽然抱着一直枕头捂在心口。
此时此刻,她仿若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娇柔的女人。
如果陈曦在这里,定会大吃一惊,这还是她认识的欢儿么?
“以前我们总是形影不离,都受不了独处的滋味,哪怕只一会儿!”
欢儿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顶上的一角,已经结网。
“我们除了在一起,就是等着盼着在一起,就连相见前的等待也是那么令人神往。可是现在,见你一面,等你的每一次,都是煎熬……”
欢儿的脑海,浮现出一个霸道绝伦的身影,想到他,她的脸上,终于『荡』起一丝笑容。
不知道何时起,她已经彻底爱上他,也许,对她来说,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她依然叫他,海叔!
“不对!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欢儿腾身而起,一下子惊坐起来。
正在这时,房门开了,一个中年男子,踉跄着脚步,走了进来。
“海叔!”欢儿惊呼一声,她很少见过陈定海如此狼狈过。
陈定海一言不发,直接来到她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一吻,悠远而深沉,欢儿并没反抗,双手反而环在他腰间,她抱着他,更紧了。
尽管过了这么多年了,但他的每一个吻,都会让她心跳加速,如沐春风雨『露』。
过了许久,陈定海终于抬起头来。
“你的伤好些了吗?”他柔声问道。
“没有大碍,皮外伤而已!”欢儿脸上的红霞渐渐褪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得不问,她知道此人的『性』格,她不问,他是不会说的,他今晚的精神状态太反常了,如同这一吻,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陈定海闻言,眼神一黯,手掌在欢儿的脸上抚过,坐到床上。
他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喃声说道:“她死了,我也差点回不来!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叫小草!”
欢儿爬上床,头枕在陈定海的心口上,“她主动请求待在你身边的,她的任务就是保护你,你安然无恙,她也死得其所了!”
“她怎么死的?”
欢儿抬起头来,看着陈定海。
“停尸房门口,我们被人埋伏,是一个狙击手,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们了!她被打了好几枪!还不忘保护我!”
“嗯?狙击手?”
欢儿皱眉,她想起了城南别墅区号,她在那里,也是被狙击手击伤。
“虽然暂时还不知道他是谁,但在别墅区伤你的,与杀死小草的,我敢肯定,是一个人!”
陈定海坐了起来,沉声道,“我现在怀疑,他在我的饭店杀人,就是为了设局引我出来,他知道我会去停尸房!”
“会不会是吴志远?”
欢儿坐在他身后,头靠着他的肩膀,双手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陈定海微微摇头,他抬起手来,他的手,抚在她的手背上。
“我的工作,就是巧妙利用我的双手,我的思想,甚至我的一切!力道,还有时间,都要拿捏得当,收放自如!”
“嗯?”
陈定海扬起眉头,这话,很熟悉,他似乎说过。
这时,欢儿的手已经开始游动起来,在他的胸膛上滑过,她的红唇,已经贴着他的耳朵。
“我可以是你的初吻,也可以是你少不更事时,从偷偷撕下的一页,做你的秘书,或者你的女儿,或者是你曾经很透了的中学老师……”
欢儿的声音柔媚起来,轻咬着他的耳朵,“我只知道,只要投你所好,我就能成为你的呼吸,你的生命,以及永远不可动摇的梦,却又在转瞬之间,化为泡影。”
她的话音刚落,她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衫扣子,她一翻而过,缩到他身上来。
“我还记得,我刚到婺城时,就在这个房间,你就是这样教我的,我的第一次,也是在这里给了你!我随后,我也是这样教她们的,小草死了,你还有我!”
“痛吗?”陈定海看着欢儿肩膀上的伤口,他何尝听不出来欢儿话里的用意。
这套房子,不过是一室一厅,很老很久,却是欢儿初来婺城时落脚的地方。
那时候,他刚刚起家,并没有如此滔天的权势。
这套房子,这个房间,他已很久没来了,但他知道,欢儿每一次受伤,都会来这里。
在这里,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是她的女人。
随着他的势力越来越大,他不再时时刻刻的需要她待在身边。这里,若不是欢儿受伤,已经快成了他心中遥远的记忆了。
正当这份记忆慢慢淡去时,欢儿又一次受伤了,他自己也差点死于非命。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受过伤了。
他再次来到了这里。
看着她肩膀上染血的纱布,他的心,在滴血。
她的爱,太过深沉。
“我会把人找出来的!无论他是谁,蹦哒不了多久!”他沉声说道。
“放心,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欢儿嫣然一笑,风情万种,她俯下身来,伏在他身上,“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谁?”
陈定海急声问道,他很少有这种情绪波动,但他是人,是人就会有情绪,刚刚那个女人,他先前还责备过她,但随后,在他眼前,生生被人枪杀,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倒下,他当时能做的,只有逃跑。
这对他来说,将是伴随他一生的污点!
这么多年,他心狠手辣,且混得风生水起,只有他杀人,哪有人杀他的道理?
这种生死一线的险境,他很久没遇到过了,他此时恨不得把那个人找出来,抽筋扒皮。
他不敢想象,当时要是欢儿在场……
“我们这些年来,得罪的人很多,但不是死了,就是消失了!直到最近,我们得罪的人,无非就那么几个!”欢儿『摸』着他的脸,悠悠说道。
“一个当然是吴志远了,这不用多说!”
“第二个,与我们有仇恨的,又有能力报仇的,只有一个人!”欢儿顿了顿,“余家那个野种!”
“余家?”陈定海眼睛里光芒闪动,若有所思。
“有件事我还没告诉过你!”欢儿继续说道,“前不久在渝城,你把香儿和父亲的尸体接出来后,我去了一家古董店走了一趟,杀了一个人,这个人,他叫余成!”
欢儿说着,眼睛赤红起来:“这个王八蛋,就是他卖家伙给吴志远,炸了父亲的酒楼,要不是他,香儿和父亲现在可能都还活得好好的!我当时把他的四肢打断了,才了结他的生命!”
“余成有个侄儿,和他相依为命,叫余多多!听说是学医的,我以为是哥草包,现在看来,倒是挺狠的,十有八九,就是他要对付我们!”
“难怪了!”
陈定海一切明了,难怪他会给自己留下一张卡片,难怪他杀小草的时候,一开始只是伤而不杀,他这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在没有把这个人解决掉之前,你出门多带几个人!”
欢儿的声音又变得柔媚起来,她趴在陈定海的胸口,“这个人,比吴志远那只无头苍蝇还难对付,这个人太工于心计了!他算准了你我会出现在哪!”
“有你真好!”陈定海把欢儿扶起来,看着她,“现在还痛吗?”
“咯咯咯!”欢儿脸『色』『潮』红,陈定海每一句软绵绵的话,都能在她心里激起波澜,她娇笑起来,“我现在知道了!”
“知道什么?”陈定海不明所以。
“我不是『迷』恋这张床,而是『迷』恋这床上你的味道!”
欢儿娇笑着,俯身下去,她的唇,印住了他的唇。
此夜,意『乱』情『迷』……
夜『色』撩人,一股『迷』路的风在游『荡』,由东而起,往北飘去。
城北,同样有一栋公寓,一层楼,一扇窗,一张床。
床上,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惊坐起来,他起身,走到窗前,点燃一支烟。
“还不睡,想什么呢?”
这时,一双纤纤细手,抚在他的胸膛上,有一个女人,从他身后紧紧地环抱着他。
“远哥不说一声就走了,我有点担心……”
他深吸一口烟,红光照亮了他的半边脸,也照亮了她的半边脸。
渐渐地,两人脸上的红光拼凑在一起,他依偎在他怀里,组成了一个字:家……一念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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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夜话
夜深人静,一对男女坐在窗前,相依相偎。/全本小说网/https://。/
他虎背熊腰,她大方得体,一齐望着窗外。
窗外,月明星稀,此夜,撩人而『迷』离。
她翻了个身子,重新找个舒服的姿势,缩在他怀里。
夜风微凉,轻轻地撩动着窗,那块蓝『色』的窗帘,似乎也动情了,他抱紧了她。
“小勇,你一直在说大哥的事,能不能说你自己的事啊!”
她忽然开口,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如同清凉的夜风,滋人心脾。
“嘿嘿!我不是说过了吗?”郑勇抚着她的长发,“从小我就跟着远哥,他去哪,我就跟到哪!他做什么,我就跟着做什么,他做的事就是我做的事,远哥可说了,兄弟如手足!”
“哼!”秦雨幽抬起头来,怒瞪着他,“你是不是还想说,女人如衣服啊?男人果然每一个好东西,太容易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我又不得这样讲,你生哪门子的气嘛!”郑勇摊摊手,眼珠一转,讪讪地说道,“这话是远哥说的!不是我!”
“我让你说你的事情,可你三句话不离你的远哥!”秦雨幽白了他一眼。
她知道,这个男人秉『性』耿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做作,不虚伪,这是一个真『性』情的好男儿,她也是看上他这一点。
所以当初在她办公室里,他拿着一束不伦不类的玫瑰花,土里土气的,哆嗦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直接把她按在桌子上,很是粗鲁无礼,让她做他的女人,她答应了。
他说要带她见他的远哥,她也答应了!
但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张口一句远哥,闭口一句远哥,却很少提及自己的事情。
秦雨幽知道吴志远在郑勇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但没想到重要到如此地步。
“小勇,你说说嘛,就说你的事请,我真的很想听呢!”
秦雨幽摇晃着郑勇的手臂,语气扭捏起来,她一直都是果敢睿智的形象,很少这样女儿态。
然而,她软绵绵的话,顿时让郑勇睁大了眼睛:“你不生气了?”
这变化也太快了吧,远哥说的果然没错,女人翻脸如同翻书,要小心翼翼的应付。
“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秦雨幽直接从他怀里钻出来,秀目微怒。
“你真的要听?”郑勇正『色』起来。
“嗯!”秦雨幽用力点头。
“其实我已经不记得我是哪里人了!”
郑勇说完这句话,仿若变了一个人,怅然起来。
他一开口,就这么一句话,却秦雨幽的心揪痛起来,她没想到,如此铁骨铮铮的男儿,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她能感受到,他心里的落寞与苍凉。
她抱紧了他。
“我也一直想,但就是想不起来了,我只有模糊的印象,我的家在一座大山脚下,门口有片竹林,我没有父亲,妈妈梳着一个长长的辫子……”
“小勇……”秦雨幽声音哽咽,“别说了,我知道了!”
“说就说完嘛!”郑勇无所谓地耸耸肩头,“有一天,妈妈突然走了,我就跑出去,一直找,一直找……”
“我找了很久,很久,也不记得是一个月还是一年了,我困了就睡在路边,饿了就捡东西吃,最后『迷』路了,但还是没找到她……”
“最后,我来到一个寨子里,那里有一座山,我以为回到家了,最后才知道,那个寨子,叫龙潭寨……”
“是大哥的老家么?”秦雨幽攥紧了他的手,柔声说道。
“嗯!我当时又饿又累,听说那里是一个布依族寨子,准备进去找口水喝,没想到,刚一走进去,就被人当成疯子,当成乞丐,差点被人用石头砸死……”
秦雨幽皱着眉头:“你不是说布依族人很好客吗?”
“布依族人是好客,但也很保守,我那时又脏又臭,刚走进去就被赶出来了,但实在太饿了,我不肯走,所以挨了一顿打!”
郑勇苦涩地说道,“最后有一个人出现了,我还记得,很多人都怕他,他分开人群,把我扶起来,带到家里,用草『药』给我敷伤口,还亲自给我洗澡,给我剪头发,又给我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是大哥吗?”秦雨幽睁大了眼睛。
“嗯!”郑勇目『露』怀念之『色』,“他问我家在哪里,送我回去,我想不起来了,加上妈妈也走了,所以就一直跟着他。”
“之后你也知道了,他教我读书识字,带我上山砍柴打猎!”
说到这里,郑勇嘚瑟起来:“你不知道,我们家有一把*,远哥枪法可准了,没想到,我学了之后,比他还打得好!”
“不会吧!”
秦雨幽美目闪动,“私藏枪支可是犯法的!”
“切!”郑勇嗤笑一声,“我们那个寨子,有*的人家可多了!”
“那后来呢?你就一直当大哥的跟屁虫啊,一点主意都没有,亏你还长得人高马大的!”
秦雨幽抿嘴一笑,一下子高兴起来,尽管他身世不好,但却遇到了吴志远,这何尝不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不是跟屁虫,好不好!”
郑勇挺直了腰杆,扶着秦雨幽的肩膀,认真说道,“我告诉你啊,有一次,我们在林子里砍柴,突然有一只花豹子扑了过来,一下子就把远哥扑翻在地了,我冲过去,一柴刀,就把它的头砍下来了!”
“真的吗?小勇真是英雄!”
“嘿嘿!”
郑勇的脸『色』难得的悄然一红,他把事情说反过来说了,是吴志远救了他,砍下豹子头颅的是吴志远,不是他。
但为了在心爱的人面前证明他的能耐,他只好强装过去。
“还有什么精彩的事情,也说来听听!”
秦雨幽兴致勃然,继续问道。
“我说我打过鬼,一直把它追到坟头里去,你信吗?”郑勇嘿然说道。
“信!”
秦雨幽再次白了他一眼,“你说的我都信!”
“那我可说了,你不准笑我!”
“咯咯咯!”
“你还笑……”
“这里凉,我们进去房间里说个够!”
“讨厌!”
他抱着她,站了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恰在这时,一缕月光从云层中穿透出来,照在他的背影上,此时此刻,他的身姿,在他眼中,无限挺拔。
她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窝在他怀里,巧笑若铃,房间里,顿时充满浓浓的暖意。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她的娇笑声戛然而止。
郑勇放下秦雨幽,与其对视一眼,随后往房门走去。
“会是远哥吗?”
郑勇在门前顿足片刻,他打开了房门。
一个妩媚动人的女子照在他面前,他的虎目不由得睁大。
“梦……梦然姐!”
郑勇结结巴巴地说道,他没想到会是这个女人,她不是走了吗?
“小勇,没打扰到你休息吧!”
柳梦然轻笑道,她一只手握着行李杆,另一只手拂起一丝秀发,别在耳后。
很显然,她来得风尘仆仆。
“小勇,谁来了呀!是大哥吗,”
这时,叶小雯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柳梦然,她扫了还在发呆的郑勇一眼,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她是谁?”秦雨幽瞪着郑勇说道。
“呃!”郑勇终于回神过来,绕绕头,“这……”
“说啊!”秦雨幽声音提高起来,像是受到刺激一般。
“志远不在吗?”柳梦然轻生开口,对于秦雨幽的情绪没有在意。
“他……他刚刚搬走了!”郑勇想了想说道。
“你是大哥的朋友吗?”秦雨幽看着柳梦然,抱歉地说道。
扭过头来,她再次瞪了郑勇一眼,这人有时候太木纳了,刚刚看他的模样,她不得多想。
现在看来,倒是她误会了。
“嗯!”
柳梦然点点头,刚才秦雨幽的想法,作为女人,她又何尝看不出来,“小勇,志远是搬到哪里去了,你能告诉我吗?”
“这……”郑勇迟疑不决,“梦然姐,你先进来,进来慢慢说。”
“不了,既然志远不在,那我打扰了!”
柳梦然摇摇头,拉着行李,转身而去。
“这大半夜的,你去哪里啊!梦然姐,这里还有房间,你先暂时住一宿,等我打电话给远哥……”
郑勇大喊,然而柳梦然已经走下了楼梯,她的背影越来越远,她没有回应他你话。
“这……这怎么办啊!要是远哥知道了,还不骂死我!”郑勇追也不是,留也不是,杵在门口,一脸着急。
“还不快去追?先留住她,你再打电话给大哥就是了!”
秦雨幽低喝一声,想把他推出去,奈何她力气太小,郑勇身材太过魁梧,她推不动。
“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怎么办啊!”
秦雨幽闻言,心里一甜,这个时候,他想到的第一个是自己。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能照顾好自己,你先追上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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