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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与剑之最后的国界-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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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的马麦再次感动的热泪盈眶。
宴请的地点就在皮德罗曾经和吕保玛茨基密谋的那间犹太人开的酒馆。
按照当初皮德罗的吩咐,犹太老板早就备下了许多的酒。在知道皮德罗要在维达瓦宴请所有人后,他恍然大悟,领主大人原来是为了那一天做准备。
当皮德罗和马麦带着三百多哥萨克浩浩荡荡地开来的时候,犹太老板吓了一跳,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接待过这么多的顾客。
当初这间小酒馆连三十多人都坐不下,更不要说现在这里有三百多人了。不过好在哥萨克们只要有酒就什么都不挑。等到老板将地窖打开,将所有的酒都搬出来来以后,这些哥萨克们一声欢呼,全都扑向了各种各样的酒,然后你一群、我一队的在路旁点起篝火席地而坐,大口大口的喝起酒来。
酒过三巡,一名把自己的白胡子浸入了暗红色的蜜酒中,一口气灌下了一大缸蜜酒的哥萨克小队长举起空的酒杯,大声地说道:“各位,我们敬皮德罗副团长一杯,愿副团长万寿无疆、永远健康!”
“万岁!”哥萨克高喊道。
那声音,震的树上积雪的树叶都沙沙作响。
有了一人起头,各种各样的祝福声不绝于耳。
有的喝醉酒的哥萨克甚至唱了起来:
“请跟我们一道喝酒,
亲爱的老爹,
亲爱的老爹!
请跟我们一起开怀畅饮,
一直喝进坟茔,
一直喝进坟茔!”
待歌声停止,皮德罗见是时候了,于是他从门前的板凳上站了起来。
“各位,我也不想和你们分开,希望就像歌里唱的和你们喝酒喝到坟茔。我一想到要和你们分开,我就五内俱焚、痛不欲生。可有什么办法呢?在波兰,我和侄子已无容身之地,我们只能远走他乡。”
说着,皮德罗哭了起来。
这哭声一下子感染了所有人。
“我们的命苦!”有哥萨克尖声尖气地说道。
“团长和副团长是好人,国王是混蛋。”有人说道。
“为这个好人没好报的世界,我们拥抱吧。”有人提议。
于是所有的人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开始一一相互拥抱。
动情的热泪顺着这些严酷的醉醺醺的面颊簌簌落下。
“不要走,不要走!”刚才那祝皮德罗万寿无疆、永远健康的哥萨克喊道。
“不要走,不要走。离开了佣兵团我们只有睡豆秸的份了。”哥萨克们纷纷地请求皮德罗留下。
“留下吧,皮德罗老爹。我们占了维达瓦再攻占罗兹,让团长做我们的国王,你当副国王。”喝的面色绯红的马麦朝着与皮德罗坐的位置相反的方向也喊了起来……
皮德罗把脸埋进了酒杯里。他对着血一般的葡萄酒,笑了起来。
喝完了酒,哥萨克们在犹太老板的酒馆里放了一把火,把他烧了个精光。
第八百七十九章巴希特入瓮
(全本小说网,HTTPS://。)
到了2月22日这一天,维达瓦突然涌进了数以千计的车辆。//全本小说网,HTTPS://。)//这些车辆各式各样、五花八门:有的车轮是用柳条编的,有的车轮没有辐条,是用整块木头凿出来的;有农民的四lundà车,也有贵族的轻便马车。
有爵位且身份较高的客人带着仆役和家里以及礼物,而身份低又或者纯粹混吃混喝的则两手空空。
巴希特带着人在广场上燃起了无数火堆,人们就用它们来进行炊事。一桶一桶的酒盖子打开露天堆着,谁要是想喝了就去舀上一瓢。
由于正主还没登场,维达瓦到处拥挤不堪,人们摩肩接踵,乱成一团,到处人声嘈杂,嗡嗡然像个蜂房。
一些早就嗅到了商机的犹太人、奥地利人又或者附近的农民带来了各种各样的商品,他们就那么沿街叫卖着。
市政长官赫鲁贝尼穿过拥挤的人群。他的耳朵里净是吆喝声、咒骂声、孩子们的啼哭声、狗叫声和马的嘶鸣声。
“我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乱的践行宴。”他边走便想道。
走过巴希特身边的时候,赫鲁贝尼朝这个黑人巨汉望了一眼。
“等着瞧吧,你不和我走,我就让你和那些泥腿子一起滚蛋。”赫鲁贝尼恶狠狠地想道。
和许多人一样,赫鲁贝尼也打着彻辰和皮德罗走后维达瓦的田庄和村子的主意。不过比那些人近水楼台的是,作为市政长官的赫鲁贝尼早知道彻辰要把一切留给巴希特和安置在这里的难民,所以他本希望与巴希特一起贪掉这一大笔财富,将土地变成自己的,将农民变成农奴。
可想而知的,赫鲁贝尼被巴希特严词拒绝了。
他也便恨上了巴希特。
在巴希特处碰了钉子后,赫鲁贝尼不得已和垂涎维达瓦的外地贵族和官员联手,这使得他在事成后至少少赚了三成。
来到维达瓦的天主教堂前,赫鲁贝尼询问了门前皮德罗的马弁皮德罗是否还在里头祈祷,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赫鲁贝尼站在了门口等待。
教堂内的礼拜堂空荡荡的,只有两支蜡烛在祭坛前边摇曳,将那红色中带点金色的光焰投射在用石膏雕塑的基督圣像的脸上。
皮德罗静静地趴在地上,纹丝不动。
这座教堂的神甫是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他见皮德罗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时刻还来祈祷喝忏悔,不禁大为诧异。可神父还是接待了皮德罗。
“我有罪。”这是皮德罗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
接着他便沉默不语。
于是的,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便让皮德罗独自一人对着圣像忏悔,把他的罪告诉耶稣基督。
“我有罪。”皮德罗在心中默念道。
今天过后,他便要离开维达瓦,踏上一条反叛国王的道路。
而无论在哪个国家,反叛国王都是重罪。
“上帝啊,无论将来你要如何的惩罚我。请让我做成这件事,让阿勒瓦尔家族成为波兰的显赫高门,与共和国同辉。”皮德罗继续祈祷道。
为了这一天,他遣开了自己的侄子,拉拢了黑森子爵和马麦。马上的,巴希特也要落入自己的瓮中。
这之后,他将率领佣兵团与吕保玛茨基元帅的大军汇合,挥师华沙。
“上帝啊!保佑我吧。阿门!”皮德罗在内心再一次呼喊道。
或许是上帝回应了他的呼唤,或许是纯粹的心理作用,皮德罗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松快,他感觉到有一种新的活力、新的力量注入了他的肌体,他感觉到自己的头脑越来越明晰,有种幸福感和温暖感笼罩着他的整个身心。
总之的,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基督的祝福。
“上帝啊!”皮德罗抬起头高喊道。
接着,他爬了起来,走了出去。
教堂的大门被打开,赫鲁贝尼见皮德罗出来,他赶忙迎了过去。
“大人,还有五分钟就到11点了。”他小声说道。
皮德罗点了点头。
他迈步向前,在马弁和卫队的开道下朝广场中心走去。
2月22日中午11点,随着三声炮响,赫鲁贝尼代表全镇的百姓按照传统礼节,用拉丁语向皮德罗送别。
按照惯例,他请求皮德罗不要离开自己的领民,说这些无助的羔羊一旦离开自己的牧人,将无所适从。
站在最前面的百姓和居民听他这么一说,也都合掌重复道:“别离开啊!别离开啊!”
皮德罗的回答当然是说他和彻辰是非走不可的。
这时候,贵族和官员的代表递上了礼物。皮德罗在再三推辞后接了过来。
到此,送别仪式本应该结束了。
接下来,便是宴会的时间。
可就在此时,人群中传出了一声怒气冲天的喊声。
“等一下!”
所有人都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巴希特单手提着哥瑟瑟发抖的老年男子,大步流星地朝皮德罗和他随便的赫鲁贝尼走来。
走到皮德罗身前的时候,巴希特停住了脚步。他将那人扔在了地上。
“恰布林奇爵爷!”赫鲁贝尼看清了那人的脸,大惊失色道。
此人正是和赫鲁贝尼合谋欲谋夺维达瓦土地和农民的贵族之一。
“皮德罗,虽然很冒昧无礼,可是我想请求您在离开前为我们做最后一件事。”巴希特说道。
“什么事?”
“惩罚您的市政长官赫鲁贝尼。”巴希特戟指着赫鲁贝尼说道。
接着,巴希特张开手朝四周的众人示意,然后大声说道:“各位,我刚才听到一个不好的、令人气愤消息。我们的的市政官赫鲁贝尼,他和一群无耻的贵族一起,要在彻辰团长和皮德罗副团长离开后谋夺我们的土地,把我们变成农奴。而且的,他们使用的手段是合法的,法律赋予了他们这样的权力。”
众人,尤其是从各个村子和田庄赶来的农民炸开了锅。他们完全没想到在皮德罗走后,他们马上要遭到如此凄惨的命运。
一时间,胆小的真心祈求皮德罗留下来继续做他们的慈父;胆大的则要皮德罗宰了赫鲁贝尼。
赫鲁贝尼则瘫倒在地瑟瑟发抖。
赫鲁贝尼或许在背后玩阴谋诡计是一把好手,可一旦明刀明qiāng的暴露在巴希特这种战场上刀口舔血的人面前,他和只老鼠没什么区别。
“老爷,救救我吧。”赫鲁贝尼对皮德罗哭喊道。
此时,皮德罗是他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皮德罗扶起了赫鲁贝尼。他假意为难地对巴希特说道:“巴希特,赫鲁贝尼是共和国的官员,是国王陛下的臣子,我哪怕还是维达瓦的领主,我也没有权力处置他。”
这话让赫鲁贝尼一下子来了劲。
是啊,自己是贵族,这些泥腿子能拿自己怎么样?
赫鲁贝尼扬起了头,那挑衅的脸和眼神仿佛在说:“你敢把我怎么样?”
巴希特气的银牙咬碎,他手握成拳,真想一拳砸在那张挑衅的脸上。
可巴希特最终还是压下了冲动。
他对皮德罗问道:“那你说此事该怎么办?”
皮德罗叹了口气,他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眼见着皮德罗不愿为自己主持公道,巴希特把心一横。他突然一步上前一脚踩在了倒地的恰布林奇爵爷的胸口,接着,他又抓过目瞪口呆的赫鲁贝尼,掐住他的脖子。
从始至终,皮德罗都在一旁看着。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因为这本就是皮德罗所希望的。
巴希特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二人,他知道自己罪责难逃,于是他对皮德罗说道:“处置我,你总该有权力了吧。”
第八百八十章进军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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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我们暂时去不了瑞典了。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在维达瓦镇外的一片小树林里,皮德罗对被召回来的佣兵团的军官们说道。
此时,叶利谢伊、谢苗、奥克萨娜、瓦尔瓦拉、萨尔本等佣兵团的军官悉数在场,而黑森子爵和马麦则不在其中,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也未到场。
不过,没有人对此表示任何的疑惑。因为某几位军官因为他事不能莅会,这本不是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而叶利谢伊和英格丽等人听皮德罗这么说,都面面相觑,面露不解的神色。
他们本已带着本部的兵马在维达瓦镇外集结完毕,就等皮德罗举行完宴会后便立即启程出发了。可现在,皮德罗却说什么暂时走不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皮德罗副团长,还有巴希特副团长。”叶利谢伊代表众人问道。
站在皮德罗身边的巴希特听到叶利谢伊这一问,他站了出来。
“都怪我,都怪我。”巴希特愧疚地说道:“我杀了赫鲁贝尼和恰布林斯。”
英格丽“啊”地惊叫了一声。
“是市政长官赫鲁贝尼和恰布林斯庄园的庄园主博克·恰布林斯?”
“是的,就是他俩。这些家伙丧心病狂,他们想等你们走了后谋夺团长留给我们的那块面包,还要把我们都变成农奴。我知道后气愤不过,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们杀了。我本想……”
巴希特本待继续说,可这时皮德罗打断了他。
“各位,这件事虽然是赫鲁贝尼和恰布林斯有错在先,可是巴希特不顾法律擅杀贵族,并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想很快便会有法官派人来逮捕他,并且除了绞刑架,等待他的不会是别的。”
众人听了不免有些黯然和同情。
巴希忒作为佣兵团的副团长虽然自从华沙战役后便很少参加战斗,可他带着难民们在维达瓦开拓荒地、新修水渠,为维达瓦的发展做出都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况且巴希特为人真诚、老实,又好为穷人打抱不平,这优良的品格也让众人对他极有好感。
“皮德罗副团长,我们带着巴希特副团长去瑞典吧。不能把他留在维达瓦。”萨尔本想皮德罗求情道。
“对,去瑞典。”
“这是最好的办法。”
“我同意。”
萨尔本的建议得到了许多佣兵团军官的赞同。
可巴希特自己却不同意。
他说道:“各位,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我不能走。我一走,那就是畏罪潜逃。那些无耻的贵族和官吏们就能够名正言顺地没收团长留给我的土地。”
说这话的时候,巴希特露出了如同圣徒般的表情。
显然,在他杀死赫鲁贝尼和恰布林斯的时候,巴希特已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叶利谢伊等人又把目光投向了皮德罗。像奥克萨娜等聪明人则料想到,皮德罗既然把巴希特带来,肯定不会看着他去死。
果然的,皮德罗说道:“各位,为今之计,要想救巴希特的命,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众人齐声问道。
“去华沙,去求国王。”皮德罗说道。
叶利谢伊听到皮德罗的话,那满心的希冀就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没用的,没有的。”叶利谢伊摇头道:“团长现在已经失去了扬·卡齐米日的宠信,国王是不会帮巴希特的。”
而其他人也是同样的看法。
皮德罗很高兴大伙儿对扬·卡齐米日国王表现出的不信任和反感,因为只要大伙儿抱着这样的想法,他说服起大家就容易的多了。
“各位!”皮德罗提高了嗓门,“我说的去求,不是真的跪倒在地去祈求宽恕,而是用这个去求。”
说着,皮德罗拍了拍腰间的马刀。
兵谏,以武力胁迫国王接受自己的要求——皮德罗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巴希特也没想到平日里和自己不太对付的皮德罗会为了救自己说出兵谏这样的话来。他是既感动又激动,几次张口却不知说什么。
一时间,小树林里寂静一片。只有树冠上雪落的“沙沙”声。
连刚才叫的最响的叶利谢伊都不说话了——这实在是因为皮德罗的建议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
半晌,还是叶利谢伊开了口。
“我想,我们是否派人去瑞典请示下团长?”
无疑,叶利谢伊认为,如此重要的决定,还是因为由彻辰来拿的——虽然这有漠视皮德罗身为副团长的权威之嫌。
对于叶利谢伊的话,皮德罗本可以以“彻辰林走的时候把佣兵团的全权交给我了”的这话加以搪塞,可他没有这么做。
因为皮德罗知道,佣兵团中抱有和叶利谢伊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自己要是用强硬的手段拒绝,他们难免面服心不服。而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是需要佣兵团的所有人投入全力的。
“叶利谢伊的建议当然是好的。”皮德罗先是肯定了叶利谢伊的话,然后又开始加以否定:
“可是彻辰现在在瑞典。冰天雪地,我们派人这一来一回的没有一两个月是不成的。这么久的时间,都够那些贪官污吏们逮捕巴希特十回了。难道我们就一直待在维达瓦任凭他们将巴希特抓去审判而坐以待毙?又或是武力抗法,等着王军来围剿我们?”
皮德罗的话让叶利谢伊哑口无言。
驳倒了叶利谢伊,皮德罗又开口道:“各位,有句话叫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的侄子,你们的团长为什么屡屡得不到升迁和他所应得的奖赏,还不是因为他太好说话、太善良了。所以国王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你们再看看克里斯托弗·奥博尔林斯基和安杰伊·卡罗尔·古德兹林斯基,还有博古斯拉夫·拉齐维乌,他们哪一个不是背叛了这个共和国,可最后呢?他们每个人都得到了扬·卡齐米日国王的宽恕。”
皮德罗举的这现实的例子让所有人不禁在心中点头称是。àiguo贼都能宽恕,却因为彻辰的一点小过失就加以严厉的斥责,并且让其闭门思过,这还不是因为彻辰太善良,从来不会多提什么要求。
就在所有人默默认同了皮德罗那“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说法时,马麦和黑森子爵联袂带着几个人走进了树林。
“皮德罗副团长,”马麦说道:“现在维达瓦镇内群情激奋,巴希特副团长麾下那些屯垦的百姓都叫嚷着要去华沙申冤,我们拦都拦不住。”
说完,马麦指了指身后的一个伛偻着腰的老农,“这几位就是他们的代表。”
巴希特认出了这位老人。在七八年前,巴希特还为他的孩子主持过婚礼。那个时候,彻辰他们刚从克罗米亚归来。
那老农走到巴希特的面前,他跪倒在地,用瘦骨嶙峋的双手握住巴希特的手放到嘴唇上亲吻。
“巴希特,你一直在保护着我们,现在该是我们保护你的时候了。”老农说道。
巴希特潸然泪下。
老农又和其他几位代表一起走到叶利谢伊等人的面前。他们同样跪倒在地,然后哀求道:“救救巴希特,救救巴希特。”
众人无不动容。
于是的,武装前往华沙为巴希特求得宽恕成为了所有人一致的目标。
佣兵团的士兵重新回到了镇里,原本由黑森子爵和马麦的哥萨克看守的各条道路重新开放,那些无关的人被赶出了镇,他们被告知,佣兵团将前往华沙,为巴希特求情。而所有有正义感的贵族和民众都能支持和声援他们的这一正义的举动。
到了夜晚,一个个打铁作坊,从它的烟囱里冒出一串串、一团团黑色的浓烟,而从敞开的作坊门里和窗户上那牛膀胱上的无数的孔洞里则射出明亮的光。一个个青壮年和中老年男子分成一小群一小群地站立着,作坊里打铁的锤子有节奏地敲击着,铿锵的打铁声传遍四周。
每个人的手中都握有一根长杆,有的长杆上已安装好了大镰刀,有的长杆上戳着矛头。在作坊里忙碌的铁匠们正是在赶着锻造这些大镰刀和矛头——这些就是这么民兵们的武器。
庄园被临时改成了指挥部。皮德罗和众军官谋划着前进华沙的路线。叶利谢伊等人提出了许多的建议,可都被皮德罗以各种理由拒绝了。最后的,他选择的那条路线便是与吕保玛茨基元帅约好的会师路线。
而当皮德罗询问英格丽粮草和huoyào是否足够的时候,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闯了进来。
神父神色慌急,如此慌急的表情出现在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的脸上,这是皮德罗和众人前所未见的。
而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之所以如此的慌急,正是因为他知道了佣兵团全体要武装前往华沙为巴希特讨取“公道”。
斯帕索库科茨基不同情巴希特吗?他当然是同情的,可对于佣兵团武装前往华沙,斯帕索库科茨基却极不赞同。
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知道,在以国王和王后为首的改革派流放了吕保玛茨基,压服守旧派后,国王的力量已经成长到史上最强的时候,单凭佣兵团,绝对不可能让国王屈服;况且,彻辰的妻子娜塔莉在华沙,倒是如果扬·卡齐米日国王令娜塔莉征讨佣兵团,难道己方能对她刀剑相向吗?
真到了那个时候,彻辰辛苦建立起来的声名显赫的佣兵团将毁于一旦。
而且,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内心也有一股忠君爱国思想在左右着他也不愿佣兵团和国王刀兵相见。
“神父,您怎么来了?”站的离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最近的叶利谢伊打招呼道。
可一向和叶利谢伊比较亲近的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此时一把推开了叶利谢伊,他径直走到皮德罗的面前,质问皮德罗道:“皮德罗副团长,我听说你要带兵去华沙?”
“是去请求国王赦免巴希特。神父,你应该知道今早巴希特副团长因为义愤杀死赫鲁贝尼和恰布林斯的事情吧。”皮德罗说道。
“我当然知道。”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着急地说道:“赫鲁贝尼和恰布林斯当然有错的地方,可我们不该用武力谋求国王对巴希特的赦免,而且……”
“而且”什么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还未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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