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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赋-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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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暂时来说,是没有那样的可能了,年轻人嘛,最喜欢自己能够做到一件天大的事情,留给别人去赞美。

    钟南道:“我家主上的匹夫之勇,的确还是有点斤两的,就连我自己都很意外,他能够破开四灵阵,想来让不少的江湖少年少女,心驰神往。”

    孙玉树道:“要是你家主上,只是江湖上的游侠,也足够名扬天下,令后世书生醉了。”

    “可他终归是你家的主上,单独破开四灵阵,固然出尽了彩头,可那也是为人主上,应该做到的事情。”

    本质上,破开四灵阵,出自于责任,而非意气之争。

    若只是意气之争的话,元正兴许也没有那样的勇气。

    钟南温和道:“冀州算是拿下来了,武王殿下,也击退了大秦铁骑,如此算来,他们父子二人,在战场上,也算是各自为政,各自出彩一次,此等壮举,足以名垂青史了。”

    “也可雄视整个春秋了。”

    雄视,这个字眼,在孙玉树的心里泛起了涟漪,身后的老军师,仍然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孙玉树遇到的难题,只有孙玉树自己可以解决,若是行军打仗的话,老军师尚可能帮助孙玉树排兵布阵,可涉及到了选择,整个人生的选择,老军师也只能闭口不言。

    也不知道如何言语,稍有不慎,就是颠覆了整个人生。

    这样的决定,只能孙玉树自己去做,庞人,无法开口。

    孙玉树笑道:“你家主上得到了雄州之地以后,就可以建立同一阵线了,向北,可以进攻大魏,向东,可以进攻大周,向西,可以进攻大秦,可纵可横,可往可复。”

    鬼谷弟子,当然是要走纵横往复的路子了。

    钟南笑道:“我曾听说过将军,昔年也是书香门第出来的。”

    “在诗词歌赋上,颇有造诣,我也曾在青州搜寻过将军的诗词,其中一首《凉州词》也令我记忆颇深,将军的才华,若是在太平盛世的话,大概也不会成为一个将军,应该位列于庙堂之上了。”

    成为一个读书人,去当一个文官,然后每个月都有自己的俸禄,在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为妻,生一个如玉人一般的小孩子,这是孙玉树年轻时候的梦想,也只是年轻时候的梦想了。

    人到中年,再去回忆自己年轻时候,心里除了悲伤蔓延开来,大概也不会有其余的东西,青春,正青春的时候,青春其实非常的肤浅,到了中年去回忆青春,青春就显得沉重,显得森罗万象了。

    孙玉树感慨道:“年轻时候最美好的,岂不是年华,而是那个年纪所想的事情,都比较美好。”

    钟南听后,意味深长的应道:“这倒也是,大多数人的年轻时候,都显得狼狈不堪,却又在仰望星空。”

    “对比之下,流年易逝,然情怀永恒。”

    孙玉树反问道:“如果你是带领将士们,进攻雄州之地,你大致会如何安排?”

    这个问题,就有些尖锐了。

    钟南也没有觉得如何唐突,河里的秋水依然很清澈,从善如流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下手,主动进攻一事,我向来不太擅长,也绝非领兵作战的人。”

    “旧南越和雄州账面上的实力是旗鼓相当的。”

    “可实际上,雄州之地,都是精兵悍将,战将过千,骑兵骁勇,几乎可以和大秦铁骑并驾齐驱,正面一战,不说秦大夫了,就连西蜀双壁一同出现在战场上,也不会是将军你的对手。”

    “我们可以拿下旧南越,拿下灵州,冀州,无非就是仰仗当世名将林广,以及天空战车,大地战车,还有天境强者,中流砥柱不足。”

    “可将军你正面一战,兴许我们可以占据一些优势。”

    “可庞海的前车之鉴已经摆在这里了,将军你也不会和我们正面撄锋,打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或是游击战,只要不正面一战,将军你依然可以胜了我们,硬性实力的差距,绝非战车和天境高手可以弥补的,他们纵然可以一战定乾坤,可也要有那样的机会才行。”

    倒也不是涨别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事实也是如此。

    孙玉树成心和钟南一战,元正不帮忙的话,钟南还真的打不过孙玉树。

    况且眼下的战局较为复杂,大周的水师在广陵江上没有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可年轻的大都督谢华,也没有建立多少功勋。

    东南一带,已经有大周的精锐骑军,打算进入大魏南方一带。

    到了那般田地,钟南也只能硬着头皮,和大周骑军一战。

    旧南越看似在云端之巅的版图里,可实际上,这年头,谁也不敢说谁的城池是谁的,战况风云万变,江山易主的事情,常有发生。

    再说难听一点,元正到底能在云端上城里作威作福多久,也还是未知之数。

    一方诸侯的名头坐实了,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所谓的一方诸侯,在经过关键性的一战后,哪一个不是元气大伤,运气不好的一方诸侯,死的也是非常难看的。

    孙玉树闻后,神色如常道:“公子怕是谦虚了,拿下青山郡和旧南越,看似是秦广鲁的光荣伟绩,实则,都是你下达的军令,若无一定的战略眼光,也不会在当时下达这般果决的军令,稍有不慎,就会让你们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家底儿,为之消耗一空。”

    “一旦你们的主上率军南下,你们北上,就可以夹击我雄州之地,拿下冀州之前,你们的家底儿还不算多么的丰厚,拿下冀州之后,那就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了。”

    “可这一战,我也不知道如何打?”

    钟南大致明白了一些事情,如果钟南明白孙玉树和寄建功之间的往事,就可以知晓的更多一些了。

    钟南沉思一二说道:“将军不妨入我云端之巅,俸禄职位一事,暂且不提,我云端之巅的主上,身怀龙脉,亦有龙灵根加持,师从天境高手,气运昌盛,所向无敌。”

    “入了云端之巅,可共谋大事。”

    “纵然将军的心里,已经对于所谓的千军大业有些麻木了,可兴许,和年轻人一起共事,也能够找到,自己年轻时候那一份蓬勃朝气呢。”

    不谈大业,只谈朝气。

    孙玉树的心里有些恍惚,他没有从钟南的嘴里听到那些安抚怀柔的陈词滥调,听到了朝气这两个字,心神微微摇曳一二。

    笑道:“听闻公子曾经云游四海,将整个天下都走了一遭过后,才回到了江南,入了云端之巅的门下。”

    “云游四海的时候,心得体会是如何?”

    “又是什么样的机缘巧合,让你入了云端之巅?”

    钟南眼神微微迷离,看着清澈的河水,轻声道:“云游四海,那就是云游四海,其实也没有抱着多么远大的志向,就是想要四处走走看看,悟道也好,修行也罢,在任何时候都可以。”

    “只是我自己,年少无事可做,便云游四海了一遭,在旅途中,总会遇到许多有趣的人和事。”

    “至于为什么进入云端之巅,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觉得元正还比较顺眼,比较性情相投,尽管他不是一个文人,可他身上,其实也有着雅士风骨。”

    “大概就是这样了。”

    孙玉树闭着眼睛,匀称的呼吸着,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大概就会做出决定了。

 第五百零一章 旅途收获

    等候了良久,钟南没有打扰孙玉树,无论是出于个人修养,还是战略思考,他都不应该打扰孙玉树。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孙玉树身后的老军师大概心里已经猜测到了孙玉树心里的想法,但他没有说出来,有些话,还是让孙玉树自己说出来比较好,外人说出来,反倒是破坏了许多的意境。

    想起之前,又想起之后,孙玉树终于睁开了眼睛。

    说道:“如此,归顺于你家主上吧。”

    “这一战打起来,其实没有任何的意义,你我之间一旦开战,大周的精锐铁骑过境,反倒是让大周捡了一个大便宜,大周终归是敌军,比较之下,还是让我的侄子,捡一个便宜,心里还能划算一些。”

    “反正侄子,早晚都会和大周开战的。”

    孙玉树终于从口头上承认了元正是自己的侄子,钟南闻后,心里有些感触,这两个人之间,其实根本没有任何的香火情,这一声侄子,其实更多的是无奈。

    钟南觉得这个世道,亏欠了孙玉树很多。

    可细算起来,这个世道,亏欠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孙玉树只是其中一个。

    钟南言道:“多谢将军的慷慨,我家主上闻后,也定会欣喜万分。”

    孙玉树说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钟南微微皱眉,言道:“将军请说。”

    孙玉树道:“雄州的将士,依然归我统帅,所谓的制衡之术,不得用在雄州之地,起码三年之内,不得用在雄州之地。”

    “这个条件,不知道你家的主上,可愿意答应?”

    制衡之术,用在雄州之地,其实也并不稳妥。

    不同于旧南越一战,多少还是死了一些人,也可以名正言顺的运用制衡之术,可是雄州这里,并未开战,孙玉树出于个人的原因,直接归顺了云端之巅。

    这样的条件下,再对孙玉树运用制衡之术,难免会寒了孙玉树的心,也会寒了孙玉树部将的心,怎么看,都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为人主上着,运用制衡之术,也是人之常情,如果不运用制衡之术的话,自己的权势不会稳固,根基也会虚浮。

    人性,是最不可靠地东西。

    钟南短暂的片刻,不敢说多么的了解孙玉树,但他知道,孙玉树的心里没有家国情怀,却对世间万物,充满了深深的宽容之意,这一点,不像是一个读书人应该有的情怀,也不像是一个武将。

    就像是一个悲天悯人的世外之人。

    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风采。

    钟南言道:“这件事,我可以私自做主,不会对你雄州之地用任何的制衡之术,雄州之地,仍然由你做主,雄州仍然是你的镇守之地。”

    “除此之外,你每月的俸禄,也会原封不动。”

    “但,雄州的城墙上,必须插满,云端之巅的旗帜。”

    “雄州的赋税一事,全部由我做主。”

    “具体的权力分配,我不会插手,你一个人,可以一言堂。”

    孙玉树闻后,反问道:“你就不害怕我假装投降,在关键时刻,给你致命一击吗?”

    钟南微笑道:“这件事,无关轻重,你若是真的想要给你致命一击的话,现在就可以,在我攻打旧南越的时候你也可以,可你迟迟没有对我发难,一来是为了看我的器量,二来,也是想要更加的看清眼下诡谲的形势。”

    “如果将军您真的是那样的人,大概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提出这样的条件。”

    孙玉树微微笑道:“果然啊,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如此年轻,看待事情,就已经如此透彻了,远胜于当年的我。”

    钟南淡然笑道:“不敢当,有些时候,只是顺心意做一些事情罢了。”

    “雄州之战,没有任何的杂质,只是情怀,只是大局,却没有死伤一兵一卒,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孙玉树反问道:“如果你家的主上,知道你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会不会怪罪于你,猜忌于你,你答应了我,会不会,也顺带连累了你自己。”

    元正猜忌钟南,兴许有朝一日,的确不排除那样的可能,可未来十年只内,元正是不会猜忌钟南的。

    除了倚重于钟南,更多的是,这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彼此都是什么样的人。

    钟南从善如流道:“不会,不过我家主上,也不会架空你的权力,有一定的可能,会亲自带着一部分心腹,抵达雄州之地。”

    “从今日开始,将军你已经是我云端之巅的将军了,再也不是大魏庙堂的将军。”

    “我家主上,自然要亲自见一见你。”

    “我也不知道你们昔年之间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交情,不过见面了之后,总归还是有很多话要说的。”

    孙玉树也在想,自己和元正见面之后,到底都会说一些什么,是一些陈词滥调,还是为赋新词。

    钟南道:“如此,我便返回青山郡了。”

    孙玉树道:“我送你一程吧。”

    钟南淡然一笑,没有言语。

    孙玉树亲自送钟南和泰鸿走出了安阳郡的城门,更是往前送了十里之地,这才返回了安阳郡。

    回来的路上,孙玉树对老军师说道:“从此以后,我们就换了新的主子了,明日一早,钟南就会将云端之巅的旗帜送过来,插在城墙之上,越醒目越好,让所有的老百姓都看看。”

    老军师嗯了一声。

    老百姓不会拒绝这件事的,一个人的影响大小与否,取决于一个人所做的事情。

    雄州之地的老百姓,在元正拿下冀州之后,就已经开始人心惶惶了,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拿下冀州之后,就要攻打雄州。

    战乱,对于老百姓来说,真的是生不如死的一件事情。

    旧南越拿下之后,秦大夫和一众文官,发展民生,不曾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整个旧南越的赋税,上去了不少,老百姓的钱袋子里,也有了较为明显的鼓涨。

    军民一心,故此,孙玉树要是在整个雄州之地,插上云端之巅的旗帜老百姓的心里也不会多么的排斥这件事,顶多就是说说闲话,热闹一二。

    好歹,没有爆发大型战役,老百姓的心里,也是避过劫难的庆幸感。

    回到青山郡之后,萧子珍给钟南跑了一壶大红袍,泰鸿已经返回了黑水河。

    庭院里,看着一桌子的折子,都被张工眼疾手快的清理一空过后,钟南的心里还有点不放心,暗中催动真元,隐秘的看了一眼张工的笔迹,仔细过目之后,发现没有什么问题,才将悬着的心给放下来了。

    除却风格上和钟南有所不同之外,大局上,竟然还有点异曲同工的意思。

    茶桌上,张工处理完了政务之后,也过来了。

    钟南将雄州之地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张工闻后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还说道:“如孙玉树这样的人,吃软不吃硬,我们若是真的强攻,可能一时半会儿还强攻不下呢。”

    “甚至,孙玉树必然会和我们鱼死网破。”

    “继续让孙玉树治理雄州的大小事宜,反倒是让我们也松了一口气,我们的文官,在旧南越之地,刚刚成了一点小小的气候,暂时还没有办法分一部分过去呢。”

    “不过,咱们倒是可以从孙玉树的手里,要一部分郁郁不得志的文官过来,或是分布于冀州之地,或是分布于旧南越之地。”

    “如此一来的话,既没有用到制衡之术,也算是人尽其才了。”

    “咱们的中流砥柱不足,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钟南闻后:“这件事,等明年开春以后再说吧,不过雄州的赋税,我们可以全权做主了,孙玉树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大致,也是想要看看我和元正的胸怀如何。”

    “三年之后是怎样的局面,我暂且不知道。”

    “可三年之内,孙玉树既然已经成为了云端之巅的将军,肯定还是要上战场的。”

    “我书信一封,送回云端上城,看看元正的反应如何。”

    张工道:“咱们主上的反应,估计也和你一样,我倒是好奇,苏仪先生,会是怎样的一个反应。”

    钟南抿了一口茶,笑道:“其实这件事,我也比较好奇。”

    孙玉树归顺于云端之巅的事情,很快名扬天下。

    雄州之地的将士们,对于这件事也没有什么看法,更没有不服闹事者。

    主要是元正的基础太好了,在雄州之地,除却孙玉树自己只是认可寄建功之外,其余的将士们,心里可都是将武王元铁山当做神明一样供奉在自己的心里。

    如今只是归顺了武王殿下的小儿子,也不算背叛了什么,哪怕对不起大魏的君王社稷。

    可君王社稷,哪里有自家人好说话?

    此事一出,可谓是惊动朝野上下。

    江南各地的士子,并没有对武王元铁山进行口诛笔伐,也没有多少人对孙玉树进行口诛笔伐。

    核心原因,无非两点。

    一来是元正真的成为一方诸侯了,硬性实力摆在那里的,孙玉树投降,对于许多名宿而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二来大周的精锐骑军和步军也快要过境了,江南之地的主战场虽然是广陵江上,不过广陵江的南边,仍然州郡数座,大周若是拿下了南边的疆域,就可以真正意义上给谢华施加压力了。

    水陆一同出军,纵然是没有办法在正面战场上击败谢华,可时间长了之后,谢华若是依旧没有建立下任何的功勋,内政恐怕就要不稳了。

    行军打仗,有些时候是在正面战场上杀个你死我活,有的时候,就是在诛心。

    云端上城,元正已经打算去秦岭找个风水不错的地方闭关了。

    结果,孙玉树归顺云端之巅了,雄州的城墙上,插满了云端之巅的旗帜。

    这件事让元正可以说是措手不及啊。

    本来以为,还会和孙玉树打很长一段时间的交道,才能确定下来这件事,搞不好,还要孙玉树象征性的战上一场,才能拿下雄州之地。

    如此顺利,是元正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看到钟南送回来的密信之后,元正长呼了一口气,顺手,将这封信交代给了苏仪。

    苏仪看了之后,没有多大的反应,不管孙玉树是真的投降,还是假的归顺,起码这会儿,雄州的城墙上,已经插满了云端之巅的旗帜,面子上,这还是一件颇为漂亮的事情。

    元正虚心问道:“孙玉树仍然是雄州的主人,名义上是我的将军了,这件事,师兄觉得可否妥当?”

    苏仪反问道:“你觉得钟南这件事处理的可否妥当?”

    元正很认真的想了想,说道:“既然是钟南处理的事情,那自然是非常妥当的。”

    “接下来,钟南就会着手于旧南越之地和雄州之地的贸易往来了,裋褐等人,也要开始着手灵州之地和冀州之地的贸易往来了,如此,冀州之地,就成了我们眼下的持枢之地。”

    “这倒一件好事。”

    “冀州之地,可以明目张胆的招兵买马,灵州之地也是如此,雄州之地,可以作为一个中流砥柱,那里本来就有着足够的兵马,也用不着招兵买马,寻常老百姓们,只需要上交赋税即可。”

    “形成了一个稳定的框架结构。”

    “不过我意打算,免去雄州之地的赋税半年,待得明年开春之后,再让雄州之地的赋税一切如常。”

    “既然都归顺于我了,我总要表示表示才行啊。”

    “接下来,着重于休养生息即可,整个秋季,东面大周的兵马,暂时不会过境,不过入冬以后就不好说了,南方的冬季,其实和北方的秋季是差不多的。”

    “完全可以用来行军打仗。”

    “我们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向东面进军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一定要做好自己,让我们的老百姓们,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立一座碑摆在这里,也让其余的人好好看看,我云端之巅,必然善待老百姓,必然对得起这辽阔的天与地。”

    “这一场胜利,也是我们苦战的开始啊。”

    大秦那边如何,暂且不说,起码这会儿,彻底的是和大周的军伍杠上了。

    东方明月在冀州之战的表现,可圈可点,想来大周皇族,也已经知晓了这些事情。

    云端之巅,已经和大秦,大周走到了对立面,恰好,大魏也和大秦,大周走到了对立面,如此算来的话,大魏的皇帝陛下倒是松了一口气。

    如果皇帝陛下需要自己面对大秦和大周,多少还会有些保守,手底下的将士们,可能会出现尸位素餐的情况。

    而元正就不一样了,元正是自己单独的打天下,面对大秦和大周的精兵悍将,必然是要死磕到底的,在这样的斗争当中,一切顺利的话,元正也要元气大伤,如果不顺利的话,也顺带解决掉了元正。

    大魏皇帝,横竖都不会吃亏的。

    想到这个层面以后,元正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子,哈哈笑道:“果然啊,帝王心,深不可测。”

    苏仪打趣道:“你在大魏之地,的确形成了可纵可横的局面,不过就整个天下而言的话,你还是没有办法彻底的放开手脚。”

    “大周之地,因为东方明月这一层关系,兴许有些人还对你有些好感,许多战役,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艰难困苦。”

    “可大秦之地,几乎每一战,都是拼死拼活的一战。”

    “且进入了大秦之后,就是和大秦铁骑正面撄锋了。”

    “你的路,才刚刚开始啊。”

    格局忽然间扩大了之后,元正本来是要欣喜若狂的,可这会儿,一下子愁眉苦脸了起来。

    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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