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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之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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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行之怎麽会脏呢?”

一边说著,舌尖探入蜜穴,从未有过的细腻温和促发身体浓烈的欲求,苏允明的口中滑出了呻吟,而萧宇也因为呻吟的鼓舞,加倍地热切了……

……嗯……啊……啊──

有些失神了。

舌尖的服侍让苏允明神魂颠倒,原本以为不会再硬起的前面,竟然在舌尖更进去几分的时候,不能自控地射出了灼热的白液。

更教人羞耻的是,那白液大半都溅在了萧宇精致的脸庞上。

苏允明从未有如此强烈的感受到羞耻,被苍帝用何等奇淫巧具调弄的时候,也不曾有过羞耻感,偏生却在被这毫无经验的人清理身体的时候有了……

偏生萧宇还不知道,茫然地抬头,看著他。

“行之,你怎麽看起来好像在生气,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苏允明愣了一下,萧宇居然完全不懂自己刚刚做的事情意味著什麽!不过他很快又释然,萧宇毕竟是尊贵的皇子,若是真知道此刻正在做的事情是何等卑贱,怕也不会如此的温柔细心了。

“没有,你很温柔,一点都没有弄伤我。”

“可是你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小心翼翼地问著,萧宇不敢再乱弄,只是俯身贴著苏允明,脸也凑到了他的脖颈处。

苏允明又是一阵窘迫。

精致的脸上还流著自己的液体,配上丝毫不懂情欲的清澈眼神,竟教苏允明的身体有了火热之感,於是,他的手抬起──

链子荡起叮当之声,苏允明的手指落在萧宇的脸上,指甲轻划,刮下自己溅出的淫汁,却不想萧宇难得得到他抚摸自己的脸庞,竟双手捧住他的手,移到嘴边,伸出舌尖,舔舐他的手指了。

“……不行,很脏的。”

想要将手指抽回,却未料到萧宇的手用了大力,无法挣脱,又看见萧宇眼睛满是期待,不免心软了,只能任由他含著自己的手指,百般戏弄。

萧宇舔弄著他的手指,舌尖含住整根中指,眷恋许久才缓缓吐出,却有津丝与指尖相连,烛火昏暗,更显奢淫。

只是他脸上带著困惑。

“好奇怪,为什麽行之的手指上有一股淡淡的腥气,是不是刚刚被皇兄弄伤了手指。”

苏允明听言又是大窘,连忙慌张道:“没有,我的手指没有划伤。”

“一定是不知什麽时候划伤了,你自己都没留意。”

担忧地说著,又一次抓住苏允明的手指,再次含入口中,苏允明的脸终於红得发烫了。

“行之,你的脸为什麽这麽红?莫非是怪我去救你太晚,被皇兄弄伤了?”

“……没有……没有啦……”

支支吾吾地说著,苏允明始终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真相说出,偏这萧宇对苏允明也是极为在意,越是看他如此遮掩,便越是担心。

他听宫中调弄娈童的宦官们说过,男男行欢不比男女交合,若是交欢时用力不当,承受一方的身体便会很痛苦。而宫中的淫药虽能交欢之时助兴,却也多用伤身之物,父皇多次三番地对行之下药,行之的身体可怎麽吃得住。

又联想到闯入是看见的情形,只见珠帘後喘动挣扎,行之的双腿竟是被拉开得那麽大,皇兄还不知怜惜地反复抵入,定是在父皇那边受了气,又见行之柔弱可欺,便兽性发作,将在父皇那边的气都发泄在行之身上了。

萧宇自顾自想著,更加觉得应该加倍疼惜身下的人。

“行之,你别再回去了,以後就和我住在一起吧,我会好好待你。”

温和地抚摸著心爱之人细腻的身体,萧宇吻了他手腕的伤口,又看了眼被链子贯穿的脚踝。
“这里、还有这里的锁链,我会找能工巧匠为你取下来。你受的伤,我便是寻遍天下名医也要给你治好。还有害你不得不沦落深宫的人,不管他是谁,只要你告诉我他的名字,哪怕是天上的神仙,我也要──为你擒来,交给你处置!如果……你要江山,我就去和皇兄抢太子之位。”

这是纯朴而天真的誓言,萧宇只是本能地喜欢著他,不知原因地喜欢著他。

“为什麽待我这麽好?我不值得你付出那麽多。”

苏允明轻柔地说著,萧宇确实待他太好了,好得仿佛一场梦。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要这麽对你好,也许,你就是我命中的劫吧。”

抱著他,养尊处优的萧宇虽然肩膀还有些稚嫩,却有著坚决的无畏。

“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什麽人,为什麽会在宫中,可那时候有一种感觉抓紧了我的心,从来都没有这麽强烈地想要得到一件东西,我追著你,忍不住的就想多看你。所以,你肯和我说话的时候,我是真的很开心的。”

有些卑微的爱怜,天下最骄傲的皇子,却居然也有如此卑微的时刻,苏允明叹了口气。

他的身体触到一片火热。

萧宇的身体已经有了热度了。




09 温柔

他的身体触到一片火热。

萧宇的身体已经有了热度了。

但是他不想点破,萧宇还小,对感情有一份近乎纯粹的执著,像极了刚认识白翼时的自己,虽然不知道这份纯真能够维持多久,但只是看著他,苏允明也会有异样的满足。

於是,他主动靠近了萧宇。

“一起睡吧。”

没想到他竟会主动接近自己的萧宇又惊又喜,连忙靠在他的身上,腿也压过来,竟是抱紧他,生怕他会趁自己睡著的时候离开一般。

苏允明苦笑著,手伸到萧宇的下面,隔著亵裤揉按里面的火热,萧宇懵懵懂懂,也是满怀喜欢地靠著他,享受他的手指带来的快乐。

苏允明其实也是第一次为人做这种事情,做的时候自然也是小心翼翼,手指反复弄著,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还故意亲吻了萧宇的嘴唇,没想到苏允明也会主动的萧宇自然是万般喜悦,美目微闭,与他舌尖缠绵了。

而同时,苏允明的手指加重套弄,在男女之事上几乎没有什麽经验的萧宇很快就弃械投降,下体流出液体,松开他的嘴唇,红润的唇角也是流出恋恋不舍的呻吟。

“……感觉好奇怪……有点难受……又觉得好舒服。”

害羞地说著,萧宇又亲上了苏允明。

苏允明此刻无比感激自己自幼修炼的凝玉功,心神远胜於常人的冷漠,即使被媚毒戕害数月,控制力也是超过常人,但即使如此,萧宇亲吻的时候,他还是有了慌乱。

这孩子,真是什麽都不懂,却让他已经无法再退了。

或许,可以利用他。

只是我又怎麽能忍心利用这人呢?

苍帝无耻,白翼卑鄙,可萧宇是无辜的,我怎能因为曾经被他们伤害了,就可以若无其事的利用萧宇对我的好,阴谋算计?

这时,身体有些潮湿,竟是萧宇的脸压过来,鼻翼的暖气吹到脸颊上,是几乎忘却的暖。

叹了口气的苏允明,最终还是没有推开萧宇压在膝盖上的双腿,任由他贴著自己,安宁的气氛袭来,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待他睡著後,萧宇睁开了眼睛。

他想到的是三个月前,他第一次和行之见面。

中秋月圆,父皇在御花园大宴群臣,到了深夜,宴会依旧热闹非常,节目却有些荒诞了。萧宇是苍帝爱子,侍奉他的宦官们知道什麽事情该让小皇子看见,什麽不该让他看见。於是,当皇上的行为显出荒淫的时候,他们便借口皇子年幼,已经醉了,将他带下。

可惜萧宇并不是真的醉了,只是多喝了几杯,回到寝宫,睡不著觉,於是决定出去走走。

内侍们远远跟著他,萧宇知道他们忠心,也就当做不知道,信步走在御花园的冷清处。

经过一片灌木丛的时候,他听见了低沈的喘息和呻吟,还有锁链晃荡的声响。他不免好奇,放轻脚步走过去,竟是他的大皇兄与六皇兄正在逞醉行凶。

被他们压著的人皮肤苍白,身体被紧紧地压著,一丝不挂,头後仰,看不清面容,长发凌乱地披在身上和地上,双腿更是被蹂躏地鲜血淋漓,可以嗅到男人留在那人体内的浓烈气味。

这种事情,萧宇一点也不奇怪。父皇已经年迈,行为放荡,对自己的皇子却都是管束甚严,皇兄们为了博得父皇的欢心,也都明著装出圣人的模样,暗地里积累的欲望却是逐步扭曲。今夜的事情,料想是酒席上两位皇兄喝醉了酒,在御花园赏花散酒的时候,这人路过,於是被皇兄们抓来发泄了。

萧宇不是善良的人,对皇兄们的恶行虽然厌恶,却也不想中途打断,转过身,便要离开。

这时,月亮转了个角度,那被压在身下的人,缓缓睁开眼,看向了他。

於是萧宇见到了一双眼睛,一双教他万劫不复的眼睛。

没有恐惧,没有屈辱,只是冷漠,仿佛此刻被欺压凌辱的人不是自己,只是冷漠地看著天空,眼波流转,折现的是紫色的光芒。

他的眼睛,竟是紫色的!

萧宇的心弦被拨动,後退一步,踩到树枝。

“咯吱──”

很小的声音,但对正在逞凶的人而言,无异於雷霆,大皇兄和六皇兄紧张地抬头,低斥到:“什麽人!”

既然被看到了,萧宇也不再隐藏,上前一步:“两位皇兄安好?”

大皇兄与六皇兄互看了一眼,有些狼狈。他们正在那人身上交合,自然是衣衫不整,於是理了理衣裳,讨好地说道:“七弟,这麽巧呀。”

“是呀,月光太美,不小心就转到这里,看到了一些不好看的东西。”

鄙薄地说著,萧宇又偷看了那人一眼。

依旧是闭著眼睛,苍白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透明,手足都被锁链刺穿,伤口处还有未干的血。尽管皮肤如珍珠般细腻,身体却有些僵硬。他的年纪,作为娈童已经太大了。

他的头发散乱著,与白皙的身体相称,竟教萧宇忍吞了津液。

而此刻已经理好衣裳的大皇兄,迫不及待地向萧宇解释著。

“七皇弟,这次的事情可真是意外。我们是喝醉了酒,不小心才做了这糊涂的事情。一定是这个小贱人勾引我们的!”

萧宇冷哼一声,今夜苍帝设宴,这人虽然面容陌生,但看他的五官皮肤,料想也是父皇的脔宠之一。更何况在御花园奸污他人是大罪,若是被他说出去,这两人的性命也许就难保了。

也难怪他们竟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身上绑著锁链还能勾引两位皇兄,这人的媚术倒也非同一般。”

“他是父皇从江南带回来的,五弟说,为了把他弄到手,损失了数万大军,宠得非同一般。我们两人也是一时糊涂,想知道能折损我朝数万大军换到的人,究竟是何等销魂,这才──”

“数万大军才弄到手的尤物?”

萧宇不相信,看这人的手足都用锁链贯穿,定是此人出生高贵,父皇看中了他,要他做脔宠,这人的家族不依,父皇也是自以为寰宇之内惟我独尊,於是竟为了这点小事就发兵,果真是太过分了。

这人,怕是心中充满了对皇室的怨恨,也难怪父皇要用链子扎穿他的手足,才敢留在身边。
萧宇气氛地看著两位皇兄,父皇荒淫,他们不知道劝解,反而乐在其中,今日被自己撞破丑事,竟要把罪过算在这人身上,真是荒唐!

可他的狐疑神情,似乎引起了某些误会。

大皇子凑到他身边,咬著耳朵:“我听说父皇平时最宠七弟,在男女之事上也管束甚严,到今天还不曾有人给七弟送过暖床的美人,想必七弟对这欢爱之事也是久闻却不曾亲试。七弟,皇兄给你保证,这人的滋味果真销魂无比,择日不如撞日,碰到了,不妨就拿这人的身子开一下荤。保证你销魂得欲仙欲死。”

是要将自己也拖下水的意思?

萧宇皱了下眉,确实,正如大皇兄所言,苍帝管束太严,但这可并不代表他还是童子之身,後宫的女子早已在侍奉他沐浴的时候将他的童真一并带走。只是萧宇素来自恋,对男女之事也不甚沈迷,尝了味道觉得不过如此以後,也就不再多做尝试。而宫人们也觉得他到底是孩子,对那事没有太深的执著,得了赏赐後便也不再纠缠。

所以,宫中才会传闻他至今还是童男,此刻从大皇兄口中听到这话,萧宇更觉得人云亦云是多麽的可笑。

只是眼前的这份礼物,要还是不要?

他沈思著,大皇兄却以为他有别的意思,连忙又低声解释道:“七弟是觉得这人不干净?”

啊?!

萧宇错愕了。

偏偏六皇子也以为大皇子猜中了萧宇的心思,也凑上来,指著那人的双腿道:“七弟是喜欢处子的吗?赶明你来我府上,我给你找十几个处子,保证把你伺候得全身舒畅。不过今天就别讲究太多了,这这男人和男人做,如果两方都是头一次,做的时候,两个人都要受伤的。这人的身子虽然不怎麽干净,但是下面柔软温热,保证能让七弟初次就尝到绝顶……”

“你们!”

没想到他们竟是这般下流的萧宇脱下外衣,蹲下身,盖在那人身上,狠狠地瞪了皇兄们一眼。

自讨没趣的两人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萧宇看著月光下的人,他的面色是苍白的,身体也是苍白的,因为被折磨,虚弱得近乎透明,只有喉结的细喘,证明他还活著。

他动了一下。

睁开眼睛,深黑之中有少许紫色的眼睛。

“你刚刚救了你的两位皇兄一命。”

没有感激,也没有愤怒,只是淡漠,平静地没有感情变化。

“什麽意思?”

萧宇本能地对他生出了好奇。

“我的武功已经全都废了,但是并不是任人羞辱的玩物。他们这般对我,我又怎麽能够忍受。如果不是你突然闯过来,我已经把他们勒死了。”

“勒死他们?用──这样的手和……这样的脚?”

萧宇玩味地看著他的手,手腕有链子穿过,只要动一下链子,手上的伤口就会再一次裂开,这样的一双手,根本不能使力!

“这链子是精钢制成,一般的刀剑都砍不断,若是用它勒住他们的脖子,只要把握得当,也是能勒死的!”

“既然你有用链子勒死他们的力气,那刚才为什麽还任由他们……欺凌你?”

青年抬头,眼神中滑过少许黯淡。

“我中了毒。你父皇怕我侍寝的时候拼得玉石俱焚也要杀他,所以,每次侍寝前都会给我喂药,让我全身酸软,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接下来的话,青年没有说,只是摇晃著撑起身体,独自离去。

第二天,萧宇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10 淫宴

第二天,萧宇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中秋御宴,越是深夜越是荒淫,坐在纱帘後的苍帝竟命人叫来脔宠,在龙椅之上与脔宠交合。那脔宠本是被强抢进宫,自然是百般不肯,苍帝於是用了不少物件,弄得他奄奄一息,这才尽兴。

萧宇已经明白了,被父皇弄完以後的他,身体还残留著药性,只能缓慢地走回去,却偏偏撞上了皇兄们。他们喝醉了酒,於是──

想到昨夜所见,萧宇心中满是愧疚,在寝殿内来来回回走了无数次,最终决定去找那人道歉。

但是,这一次的道歉,却让他……


三更,无月之夜,从秦公公处知道这人今天侍寝的萧宇缩了一下身体,秋风有些凉,夜色分外的凝重。

空气越发地潮湿,最终,夜雾凝成雨丝,缓缓洒落,萧宇的脚踏上门槛,却又收回。

那人就在里面,萧宇可以装成来父皇的寝殿请安,不想父皇不在,於是与他攀谈起来。他知道父皇今夜要到很晚才会回来,傍晚的时候边关来了急报,御书房的灯火到现在还是亮著的。

只是,不知为何,总有些胆怯。

终於他深吸了口气,踏了进去。

昏黄的寝殿,香豔的装扮,清香自鹤嘴飘出,纱帐後,龙床边,他心心念念的人正依著床榻,昏昏欲睡。

他一定已经等了很久了。

萧宇本能地闪过这个想法,隔著纱帘,他见到那人只穿了丝软的长袍,长发披散著,娴静优雅地靠在床沿上,若不是手足的锁链溢出,看起来也只是普通的後宫宠人枯等君王临幸的画面。

他有一种冲动,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

他上前,挑起了纱帐。

那人惊醒了,回过头,暗紫色的眼眸划过一丝愤恨与怒火,但随即又归於寂静,只剩下冷漠。

“七皇子。”

没有起伏的声音,他摇晃著站起,看了萧宇一眼。

“我来给父皇请安,见到纱帘後面有人,忍不住……”

语无伦次地说著,萧宇看著他,便觉得全身的血都在沸腾。

“您见到了,只是个脔宠。”

漠然的口吻,那人缓步向萧宇走来,却不知为何,竟一个错身,摔倒在铺了厚厚的毯子的地上。

这一摔,色香四溢。

萧宇的脑子里一阵轰鸣,他万没想到这人的丝袍下竟是一丝不挂,摔倒在地的瞬间白皙的大腿露出来,烛火下,皮肤柔软,光泽竟是不输给丝袍。他不免心猿意马,若是将这人喂了春药,赤裸地放在丝绸之中,药力发作,身子不堪药物折磨,在丝绸上扭动呻吟的姿态,又该是何等的撩人。

但是随即,他的心中不再有这等奢淫的想法了。

那人摔在地上,他本想上前扶起,不想这人竟扭曲著面容,呻吟著,纤长的手指伸入丝袍中,双腿已经分开,手指在里面动作著,唇角喘息不断,像是痛苦的呻吟,又似乎是快乐的诱惑。

这人是在诱惑自己吗?

萧宇吞了下口水,险些按捺不住。他闭上眼,镇定了心神,再看那人,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紫色的眼角水汽朦胧,身体颤抖著,说不出的可怜和无奈,活色生香的画面,却流淌著绝望的悲哀。他……其实也不想在人前做出这麽淫乱的事情的!

萧宇蹲下了身体,他轻柔地解开这人的丝袍,下面是一副完美无瑕的躯体,却也遮不住尚未完全褪去的伤痕──父皇为了自己的快乐,定是不知多少次在这身体上留下鞭痕、针扎以及火烫!

他细心地看著,在他解开丝袍前,这人的双腿是张开的,但在他的手将衣袍褪到腰际的时候,这人的双腿合拢了,眼睛里也满是拒绝。

不要!

他在拒绝。

萧宇本不想管这件事情,但是看著他的面色憔悴,终於还是强脾气上来了,用力拉下他的衣服,强分开双腿,却看见一条胭脂红色的小蛇在他的双腿之间游来游去,因为接触到外面的空气,小蛇的游动也加快,胭脂红的身体越发衬托他的皮肤白皙近乎妖冶。

“这是──”

“淫蛇。後宫的一种物品。”

最终还是被人看见,苏允明的神情倒像是舒了口气。

“这东西……有什麽古怪吗?”

听著这名字,就觉得诡异,萧宇本著好学精神,无知地问著。

“你可以问一下你的父皇,这东西的妙用,他最清楚。”

非常难得的,他说话的声音有了情感波动,萧宇却没有因为的言辞带著感情而激动,反而有了紧张。

这人,怕是真的生气了。

“……”

短暂的尴尬後,萧宇逃出了寝宫,那个人虽然已经虚弱到只要他微微用力就能推倒,但是只是看著他的眼睛,萧宇就知道,若是不想被他怨恨,就不要做出这种可恶的事情。

从那一夜开始,萧宇的梦中,都是他。他的呻吟,他冰冷的眼睛,还有缠著胭脂红蛇的大腿,更过分的是,他竟然在梦中看到了两个人绞缠的身影!


他至今还记得那个梦。

梦境中,安宁而魅惑的夜,他走在宫殿里,没有一个人,只是看见远处透出虚弱的光,他被本能吸引著,走到了光源处。

虚掩的门。

低低的喘息。

他站住了,轻轻地望进去。

两条绞缠的人影,幽暗的灯下,两个人缠在一起,细密的喘息混杂著空气,沈闷的空气,带著春情的燥热。

灯下的两个人正纠缠著,伏在榻上的人绝对算不上倾国绝色,可在萧宇眼中,细细的汗珠浮在他淡白色的皮肤上,竟有珍珠般的光泽,长发凌乱,奢靡缠绵。但是长发下的面容,依旧是冷清的,带著游离尘世的漠然。仿佛这身体正在做的事情与他毫不相干。

而父皇,能游刃有余地指挥千军万马的父皇,掌控著天下看穿著人心的父皇,没有了往日的沈稳和自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著疯狂,像是要把这人撕裂,或是揉进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终究不能得到,因为那个人的心不在这里,不在苍帝统治的地方,在……

……没有人能找到的远方……

──※─※─────※─※─※──────※─※─※─────※─※──

端王爷已经在喝第五杯茶了。

管家在心中默数著,端王爷每一次喝茶超过半个时辰,必定是在思考如何解决棘手的事情。但这一次竟是连喝五杯茶还没有舒展眉头,这事情一定是相当的棘手。

好在管家的烦恼很快就结束了。

喝到第六杯茶的时候,萧天瑞笑了,他放下茶杯,看了眼天空。

“去大将军府。”

五个字。

管家不敢多问,备轿,立刻出发。


白翼这个将军做得并不舒坦。

他本是将门虎子,却因为庶出,到了二十岁,父亲也没有给他在军中安排个职位,说是还小,资历不足,恐怕不能服众。而只比他大三个月的兄长,同样的年纪,却已经是参将,这其中的差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没办法,谁让白翼是庶出的,而白大少是正室所生!

虽然从小到大的学习,不论兵法、武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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