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命途-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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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悰把喝的伶仃大醉的九彩安顿好，招呼封寅出来一趟，似有心事还未吐露。

　　　　“坐下来吧，我有一些事要跟你聊聊。”

　　　　“怎么了，我看你表情不对，要跟我说什么？”封寅从后者表情中看出了一丝无奈，与秋天的夜一般萧瑟。

　　　　“我要告诉你一些事，关于我无量天的故事。”唐悰叹了一声，神情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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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　承诺

　　　　“世间有道则，衍生出诸多奇迹，宇宙浩渺无边，蕴生了不知多少神奇的秘密，在星空的另一点，便有着一颗号称不朽的神星。”

　　　　“那颗星球大的不可想象，地球与其相比，仅仅相当于一个不足百步的小岛，里面有着诸多造化，人族浩瀚何以亿万，无穷大势力林立当中。其中，我无量天乃是最伟大的一尊势力！”唐悰缓缓的说道，语气充满了自豪。

　　　　封寅听得惊疑，唐悰给他说这些作甚？不过他的确被吸引住了，星域另一端的世界令他神往，真想亲身经历一番。

　　　　“通天无量，这是对我大教势力最好的诠释，实力几可通天，可即使那样，依旧还是落幕了。。。。。。”他叹了一口气，说出了一则让封寅动容的消息。

　　　　落幕？！

　　　　封寅变了颜色，问道：“什么意思？你说无量神教如何了？”

　　　　“灭了，不存在了，也即是什么都没有了，万古辉煌只成往事，亿万山河沦陷，只剩下我这样的弃徒，什么都没了。。。。。。”唐悰醉意醺醺，说道心底深处，竟有泪珠滚落，脸上的皱纹愈发深刻，这件事情他是不愿意回想的，此时却将自己的伤疤血淋淋的揭开。

　　　　据他所言，无量神教号称不朽的净土，麾下掌御河山无尽，最鼎盛时期出过举世无敌的强者，挥挥手可动荡天地风云，踏踏脚百万疆土都要颤三颤，可即使这样，也还是到达了尽头，万载辉煌，一朝尽去。。。。。。

　　　　“怎么可能，这般强大的无量怎么会一朝尽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封寅变了颜色，他实在想不通，有什么能在一朝之内，平定传承百万年的不朽势力。

　　　　唐悰活了三百多岁，这在大能级别中只算是青葱岁月，只算是一个青年，却已经有了老相，偶尔眼眸开阖间，是无尽的疲惫与苍老，天知道他经历了多少苦难！

　　　　“我也想不到，一切来得都那么突然，那是一个禁忌，连我都没有知道的资格，只能小心翼翼的逃窜。”唐悰深深叹了一声，语气发颤，又想到了那一天，老泪纵横，咕咚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呛出一大口眼泪，掩饰自己的悲怆。

　　　　封寅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嘴，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后者的悲痛，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秋风吹过，封寅痛饮了一杯酒。

　　　　三百年，前半生活在最为至高的殿堂中，享受世人的尊崇；后半生却背负整个净土的仇恨，半生用来逃命，一路行来全是敌人，堂堂大能却像是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我天赋不弱于任何天才，一百来岁时就已经触碰到大能领域，意气风发，有君临天下的气魄，却遭遇了那一切，一路败走，大能境界竟变得遥不可及，用了整整二百年，才打破了横亘在眼前的壁垒，但却已经错过了一切。。。。。。再说，即便当时我是大能又能如何？”

　　　　他又哭又笑，泪水模糊了双眼，像是个可怜的疯子。

　　　　封寅内心悚然，他没想到想来嬉笑怒骂的唐悰，有这样的经历，到了此时还能说什么？只有聆听。

　　　　他第一次见唐悰之时，后者正好经历功体半废的时刻，这在别人眼中比死还痛苦的事情。却不见他有一丝伤感，到底经历了多大的伤痛，才能让人这般无动于衷？！

　　　　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死才是解脱吧。

　　　　对已经经历过灭门之祸唐悰来说，再大的折磨也只是过眼云烟而已，心已经死了，再怎么折磨也不会更差。

　　　　封寅心中有好多疑问，诸如无量为何会被灭？有谁能有这般的实力？或者是否还有残存的同门，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被他咽下，他不想继续加深后者的心情了。

　　　　“呜呜呜。。。。。。我无量天到底做错了什么？惹来上苍这样重的惩罚，百万年的基业啊！”唐悰痛哭，悲恸的声音撕心裂肺，令人心酸。

　　　　他向来低调，即使被晚辈羞辱，也只是呵呵一笑带过，没有一丝大能的风范，像是个游戏人间顽童，却不知有这样惨痛的过去。

　　　　封寅站在他旁边，静静的等待，但却从唐悰的话中听出了一些异常，无量天的覆灭，好像不是人祸导致的，更像是天灾！

　　　　“什么样的灾难，能抹除堂堂一个无上的净土，断绝百万年的传承。。。。。。”封寅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难以镇定下来。

　　　　渐渐地，唐悰终于平静了下来，与其同时也醒了一些酒，看了一眼封寅，长长叹了一口气。

　　　　“最初的一百年，我还认为有重建无量的可能，可时间越久，我的心也就越沉。。。。。。甚至绝望。”

　　　　他清醒下来后对封寅表露心态，自己何止数百次尝试重建无量天神威，为此几乎跑断了腿，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危机，往日向来友好的宗派哪还有感情可言，能不觊觎无量天神藏，他都要谢天谢地了。

　　　　“二百年来，我经历了无数的艰难险阻，看尽了人世间的世态炎凉，诸多苦难在我身上应验，甚至让我以为，自己在还无量天剩下的果报。”他攥起了拳头，却又无力的松开，语气充满了无奈。

　　　　“时间让我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几乎忘了自己还活着，甚至在无量祖地的残垣中找到了迹渊的道，也没有让我太过震惊。”

　　　　封寅点头，若别人遭遇了这些，恐怕早就自绝了事，或者不去管这一切，唯有唐悰，依旧背负着无量天弟子的名字，艰难的存活下来，天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直到那天遇上了你，才让我惊醒，这一切似乎不是巧合，好像是冥冥中注定的东西。”唐悰陷入回忆，回想起那一日的一幕幕，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

　　　　“世间怎么会有这样巧合的事情？刚得到无上迹渊的经书，便遇到了拥有迹渊体的后生，出现一个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却真正的发生了。。。。。。”

　　　　他眼中多了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好似重新注入了活力，两百年来他再一次觉得，无量天或许能重新回到当初的地位。

　　　　唐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看向封寅，咒誓般的说道：“他日，我定要助你登临绝顶，成人世间一尊神。”

　　　　他从来没有这样郑重过，眼神凝重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期待封寅说什么，却又害怕失望，两百年了，他从来没有这样担心过。

　　　　封寅站起来，让自己的脊梁笔直，同样郑重的说道：“今日，封寅在此许诺，重现迹渊神威，重建无上无量！”

　　　　二人对望，空气都要凝结了，滚烫的情绪在唐悰眼中酝酿，终于，他笑了。

　　　　“好，好，好啊！”

　　　　唐悰笑了，从来没有这样欣喜过，他竭尽全力忍住掉下来的泪珠，重重的拍在封寅肩头上，全身的担子好像都卸下来了，从没有一天这么轻松，今日像是去掉一块大石头，感觉整个世界都明亮了。

　　　　有时候，有人明知道你会这样做，但还是需要你的承诺，那样会给人无尽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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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临近战争

　　　　第二天一大早，九彩抱着自己的脑袋哼哼唧唧的站起来，极为拟人化的张嘴打了一个哈欠，满嘴都是酒味。

　　　　而今跟封寅一块混久了，身为九彩一族的高贵气质，早就已经被它弄丢了，行事不修边幅，不注意个人卫生，稍稍打理了下身子便走了出去。

　　　　“封寅那小子呢？”九彩问道，他没看到后者，只见到摆弄自己阵盘的唐悰。

　　　　他头也不抬的答道：“早就出去修炼了。”

　　　　此时唐悰已经醒了多时，早就开始摆弄自己的阵盘，上次为封寅护法，唐悰的大阵早就被磨灭了个七七八八，而今只要有时间就着手修复，根本不闲着。

　　　　九彩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又是一阵哼哼唧唧，暗叹唐悰的酒后劲真大，自己至今还没有完全醒酒。

　　　　“昨晚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听到有人大哭的声音，吵得我心烦意乱。。。。。。”它低头自语道，张开翅膀伸了个懒腰。

　　　　唐悰闻言，直接背对它转过身去，根本不理会这只鸟。

　　　　接下来的几天里，封寅没有外出，皆在这片森林周围修炼，用以夯实境界，防止像上回一样，大战到血脉激荡时，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将要突破的境界。

　　　　几日来，他融汇生死线中七天的感悟，又得到了不少收获，实力更上一层楼，几乎可战入道境界的强者了。

　　　　“虽然实力进步的这样快，这没有个合适的对手，多少失去了一些乐趣。。。。。。”封寅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往日的对手对他来说，已经不够看了。

　　　　这一日，刚刚修炼完毕的九彩从树上的巢穴中落下，无意间瞥到了封寅的动作，眼睛几乎都瞪了出来。

　　　　“我戳，你这是要干什么？！”它一脸的不可思议，盯着封寅手上的东西。

　　　　封寅竟还保存着当日翼人族青年的双翼，此时竟被他拿在手上仔细观瞧，惹得九彩打了一个激灵，嗖的一声远离封寅十丈远，大声叫嚷着，吓得不轻，以为封寅又有了什么癖好。

　　　　“杜甫已经消失在众人面前了，星月宝术也应该潜伏下来，我需要寻找新的术，以弥补自己的缺点。”封寅回道，他要揣摩翼人族的术，再以百兽化身大法模仿出来。

　　　　九彩这才放下心连，以翅膀拍胸脯道：“你小子吓我一跳。”

　　　　九彩走开了，唐悰却是有些发怔，他已经听出来了，封寅已经不打算继续待下去了，恐怕紫菱的事情一了，就要离开东海藏宝地。

　　　　“算一算大概也有半年多了，当初令他仰望的一代人，已经算不上对手了，也是时候离开了。”唐悰嘿嘿一笑，黝黑的脸庞笑的露出牙齿，最后还喜滋滋的哼起了小曲。

　　　　半年时光，重返少年岁月的封寅仅用了半年时光，便赶上了当今同代十余年的修为，听起来几乎天方夜谭，可他的的确确的做到了，端的是无比惊人！

　　　　两日后，封寅带着九彩，行走在周围山川中，前往了一方险地，里面蕴藏着不世机缘。

　　　　这里是九彩发现的，当初感悟大道时天人交应，发现了这个秘密，用它的话说，惦记这里不是一天两天了。

　　　　“早就想把里面的好东西取出来，可惜就是没那个本事，每次都只能站在下风口，闻闻味聊以自慰，这回说什么也要弄到手！”九彩气的直打哆嗦，显然对那里有很深的怨念。

　　　　那是一个天然的洞穴，像是被人为开辟出来的一般，洞口平整无棱，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杂草，一人多高，里面幽黑深邃不见底，时不时有透人心脾的馨香传来，令人心神大震。

　　　　“妈的生命力可真足，当时洞口全是密密麻麻的灵药，全都被我用来充饥了，这才过了多久，又长出了这么高一片杂草。”九彩愤愤，但却令封寅来了精神，得有多么浓厚的生机，才能有这般显著的效果。

　　　　据九彩所言，里面有禁锢法力的道则，只能凭借肉身建功，它数次冲了进去，却都被里面的危险逼退，最后一次曾见到一池奇异的灵液，那便是洞中最大的机缘。

　　　　封寅进去了，而后不久里面就传来震天的声音，伴随着大地的抖动，足足持续了一刻钟，封寅手持一枚玉鼎走了出来，衣衫破碎，小臂处还有一些轻伤。

　　　　“拿到了没有？”九彩惊喜的问道，下一刻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馨香，令人毛孔舒张，几乎让它当场沉醉下去。

　　　　封寅笑呵呵的把玉鼎收起，而后被九彩载着飞回了唐悰所在的位置，分成四份，除了留下一份备用之外，三人把此物给分了，而后各自进入炼化。

　　　　两日后，封寅长身而起，眸子一缕精光一闪而没，他变得更加不凡了，举手投足都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那些灵液分成四份也非常之多，被他尽数炼化，耗去了整整两天时间。

　　　　不久之后，九彩出关，实力上升了一大截，已经触碰到入道境界的壁垒，但被它压制下去，要好好巩固所在的境界。

　　　　封寅曾身经百战，不止一次的遭受过重创，更是受过无数的伤，时间一长便化为了暗伤，沉淀下去被慢慢积累，而今终于被治愈，解决了一大隐患。

　　　　“你已经临近命胎了，不怕炼化灵液之后，当场晋升命胎吗？”唐悰眼神独到，一眼看出了端倪。

　　　　“没关系，我把能量熔炼进了骨头中，无时无刻不在滋养肉身，随时可以调动。”封寅解释道。

　　　　又是几天过去了，而今距离封寅、林秋白、少天师被刺杀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外界风起云涌，发生了不少事端。

　　　　当日挑衅人族七杰的那队古族修者返回，其中身受重伤的三人亦被送回所属的势力，其余二人还好，修养一番伤势将完好如初，可与封寅一战的翼人族，状态却是很不妙，频临死亡，翼人族长辈费了好大劲才堪堪救活。

　　　　为此，东海界上古百族当中的翼人族大发雷霆，不少人对杜甫的举动看不顺眼，其中就有翼人族高层站出来表态。

　　　　“东海界不愿与人族交战，但杜甫目无余子，身为祸端，不能饶恕此子！”

　　　　有人厉喝，拍碎了桌子，伸手向人族要人，定要取了杜甫的性命。

　　　　人族一方无奈，他们也不愿与东海界交恶，否则东海藏宝地便不再是机缘之地，而是战事之地了，有人族在其中旋撼，透露杜甫已死的消息。

　　　　“哼！老朽可不管那些，一天见不到那个小孽畜的人头，这件事就没完。”翼人族大人物表态，冷漠与高调，哪里是要报仇，明明是在找理由向人族开战。

　　　　东海界百族繁杂，向来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不少大族并不在乎东海藏宝地的人族，早就有了交战之心，而翼人族便是其中一个代表。

　　　　人族有人看出了这些，其中不乏血气方刚之辈，当场高调回应，若有战事绝不逃避。至此，人族与东海界关系降至冰点，岌岌可危，战事可谓一触即发。

　　　　而今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双方都在克制自己，谁也不愿第一个出动，发生大的争斗，但小的摩擦却是源源不断，每天都会发生小规模的战斗，东海藏宝地的人族罕见的站在了一起，一致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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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惊人的九彩

　　　　几日之后，九彩更上一层楼，实力愈发深不可测，醒来一瞬间，那种威严便席卷万物，数十丈树林被清空，化为了灰烬。

　　　　唐悰推测，九彩多半亦有超过东海诸人杰的实力，除了东海七杰外，少有人能以实力压它一头，须知它才修炼了半年而已。

　　　　封寅和九彩不一样，修炼亦有成的他开始神华内敛，并无浩大的动静，但那份强大的气势却令方圆十里寂静无声，鸟兽皆惧怕，被那种气势所震慑。

　　　　此时九彩沐浴神华而起，身上七彩羽毛愈发光亮，它慢慢降落下来，摇身化为一只青色的小雀，不过巴掌大小，隐藏了它所有的神能。

　　　　“该去走一走了，洞察一些蛛丝马迹，找到前往东海界的路。”封寅自语，眼神放在远处。

　　　　不日之后，二人一鸟启程，前往了世外，在为东海界之行做准备。

　　　　两天之后，翻越了上百座山的他们停下了，终于见到了一丝人影，尽管气氛有些异样。

　　　　“前边好像有大战。”

　　　　九彩站在封寅的肩头说道，巴掌大小的它很不起眼，是特意化为此形的，只为掩人耳目，真正出手的时候能惊到一大片人。

　　　　封寅点头，道：“咱们过去看一看。”

　　　　远处是一片空旷的绿地，中间有一片天然生长的药田，长着十来株年份不一的古药，最珍贵的古药能有五六百年的药龄，沉淀了深厚的药力，非同一般。

　　　　此时两队修者正在对峙，一方乃是几名人族，修为化灵命胎不等，此时皆手持道兵严阵以待，盯着不远处的几名古族修者。

　　　　“对峙的人中有东海界的修者？”九彩眯起眼睛，蓄势待发。

　　　　“咱们上去看一看。”唐悰说道，此时他是一名与封寅相仿的少年，雄姿勃发，颇有龙虎气象。

　　　　没过多久，战斗一触即发，双方从口角变为决斗，法器与道术接连施展，十几个人战成一团，发诀伴随着剑光飞舞，天然药田外爆发了一场战斗。

　　　　古族其中一人吸引了封寅的注意，那人满身尽是麟甲，头生龙角，战力超出同行者一大截，隐约中也是为首之人。

　　　　封寅东海界的队伍里里，发现了一位化龙族青年，乃是战斗中东海界一方的主力，肉身在这场战斗中无坚不摧，其余人族皆不敢与其硬憾，人族在倒退，争不过这些人。

　　　　而今人族与东海界不睦已经不是秘密了，相互都在敌视，虽没有爆发什么大战，但小摩擦却是源源不断，每天都有好多例，而封寅他们正巧碰上了这次的战斗。

　　　　“哼，一群泼才而已，叫来外援又能如何，都得死在我们手下！”

　　　　就在这时，有一位古族发现了不远处的封寅二人，此时冷笑着叫嚣道，对此看不上眼。

　　　　那名古族少说也要有临近一丈的身高，肤色发青，强壮的像是一座铁塔，发现了化为少年的唐悰二人后不由冷笑连连，在他看来，两个少年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道友助我们，杀退这群畜生之后，在下愿把药田与你平分。”人族一方有人大叫，仓皇躲避。

　　　　“畜生？我先杀了你！”那人嘴角噙着冷笑，一双利爪接连洞穿法光，十几个闪身过后擒住了人族，伴随着惨叫声和血液，那人被活活撕开，连头颅都碎掉，最终死于非命。

　　　　鲜血溅了那名古族一身，他却像是很享受的样子，转头看向远处，一双阴冷的眸子锁定了封寅二人。

　　　　“不管你们是带有目的也好，或是误闯此地也好，谁都回不去了！”青色皮肤的古族大喊狞笑，抬腿向那里跑来，与此同时又是两名人族死于古族之手。

　　　　“为什么世间的人都在针对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九彩抱怨，表情那是相当的无奈。

　　　　下一刻，它张嘴一吸，凭空化生出一只硕大的巨鸟，自九天中俯冲下来，少说要有百米之大，青色皮肤的那人与其相比，像是只鹌鹑一样大小，被其一嘴吞了进去，连方圆十几丈的土地都被湮没。

　　　　轰！

　　　　法力化成的巨鸟一展翅，大汉连反应都没有，当场被法光熔炼，化为了一摊血泥，这下震惊了所有人。

　　　　“你们。。。。。。”化龙族青年神色大骇，哪还顾得上杀人，丢下几具尸体转身就欲逃跑，可封寅第一时间挡住了他。

　　　　“他们可以走，你不能走，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封寅面无表情的道，在化龙族青年的眼中无异于一尊恶魔，仅仅只是肩头的小鸟便已经如此恐怖，主人上来的话，哪还有他的活路？

　　　　九彩趴在他的肩头念念叨叨：“唉~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针对我等，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这一刻，交战中的人族古族双方，眼中的世界全都变了，天地道行精气汹涌，日月阴阳浮现，诸天大星陨落，九霄雷电横击，所有人都呆住了。

　　　　这哪里是攻击手段，简直像是被整个世界针对！

　　　　轰！

　　　　一声巨响震天动地，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原地只留下一片废墟，尸体都没有，仅剩下十几个人形痕迹。

　　　　“你们。。。。。。这群魔鬼！”唯一存活下来的化龙族青年，惊得说不出来话，指着封寅二人颤颤巍巍，连同族都被他顺手灭掉，手段狠辣令人发指！

　　　　不远处，唐悰略有些惊奇的看了看九彩，他料想到后者实力非凡，却没想到九彩拥有这等手段，横推日月，轮转阴阳，这种大道立身的太高了！

　　　　封寅询问过唐悰，为何不指导九彩的修行，却被告知没有这个能力，九彩的道与人族的道大相庭径，甚至连妖族的道都不与九彩相同，一切只能看它自己，因为实在太过玄妙！

　　　　“为何。。。。。。为什么不杀了我？”化龙族青年试探的说道，吓得体若筛糠，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已经很不错了。

　　　　“只要你回答我一些问题，我可以保证不杀你。”封寅微笑道，在后者看来无异于恶魔的狞笑。

　　　　“大人您说。。。。。。”他低着头不敢看封寅，畏畏缩缩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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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　东海界之秘

　　　　太可怕了！

　　　　这是化龙族青年男子心中的想法。两个少年而已，不过十五六岁，却有着这般可怕的威势，自己没出手，一只鸟便解决了所有人，谁也没有放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