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神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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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销路

　　　　“哈哈，野生侧耳根，是不是？”女人指着韩云帆手上的袋子，兴奋大吼道。

　　　　“嗯……咕……这是……是野生侧耳根。”韩云帆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说话顿时有些不利索了。

　　　　这女人看上去三十七八岁，皮肤保养比较好，身材苗条，馒头汹涌，皮裤勾勒出火辣热腿很刺激人的眼球。

　　　　熟透了的女人，对男人都是有着魔一般的吸引力，韩云帆这个曾经阅遍全世界花丛的高手也有些心猿意马了。

　　　　“小伙子，打开让我看看，行不行？”女人话虽然这样说，但手上却不安分，有点类似于抢夺，把韩云帆的袋子抓了过去，然后一打开。

　　　　“嗯，真香啊，果然是野生的，这茎叶是多么的嫩啊，我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哈哈……”女人俯着身子把袋子里面的侧耳根抓出来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兴奋的看着韩云帆：“小伙子，你是来卖这东西的吧，多少钱一斤，我全要了！”

　　　　“呃，这个嘛……”女人因为俯着身子，那深不可测的沟完全呈现在了韩云帆的眼皮底下，两个雪白浑圆的“白面馒头”让韩云帆脑子有些短路。

　　　　“哎，这是我先谈好的客户，你……”那大妈小跑了过来，没好气的瞪着女人。

　　　　“这东西还没有易手，那就说明交易没有完成！”女人面色不改，盯着中年妇女：“你跟这小伙子谈多少钱一斤？”

　　　　“多少钱一斤这是我和他之间谈的价格，跟你有什么关系！”大妈表情有些慌，连忙就要拉着韩云帆去她的店面。

　　　　最近因为野生蔬菜脱销，城里的人都会来批发市场碰碰运气。

　　　　这些把养生看的很重的城里人，在野生生态蔬菜上面，可是从来不会吝啬钱财的。一旦发现野生货源，便以极高的价格全部垄断。

　　　　“10块八毛钱一斤。”韩云帆乃何许人也，看出来这女人应该是个大买主，而且是不缺钱的那种。大妈脸上的惊慌，显然是怕女人断了她这条财路，韩云帆连忙强迫自己把视线从“白面馒头”上转移开，麻溜把价钱说了出来。

　　　　“小伙子，你之前跟她喊的什么价钱？”女人扭头看着韩云帆。

　　　　“20元一斤。”韩云帆强迫自己不去看对方的白面馒头山。

　　　　“行，我就给你20元一斤，你卖给我，行不行？”女人豪爽道。

　　　　“……”韩云帆吃了一惊。

　　　　20元一斤是他为了留杀价余地报的虚高价格，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就要以这价格来收购自己的野生侧耳根。咳咳，咱今天是遇着贵人了吗？

　　　　“怎么，小伙子，你嫌价格低了吗？”女人见韩云帆愣着不说话，以为韩云帆嫌少，随即便是说道：“25块一斤，成不成？”

　　　　“我勒个去……”韩云帆瞪大眼睛，他还没有表态，女人便以为他嫌少，居然又加了5元。

　　　　结果令韩云帆更加想不到的是，韩云帆瞪大眼睛表情落入女人眼里，又让女人误会了，以为韩云帆还嫌少，女人有些急了，“30元，30元一斤成不？这价格真心不低了，做人不能太贪，要厚道……”

　　　　“好，那就30元一斤！”韩云帆反应过来，像千里马遇着伯乐一样泪流满面。30元一斤，这差不多是零售价了啊。

　　　　“哎，人家小伙子手里还有很多野生侧耳根呢，你要的完嘛你……”中年妇女见财路黄了，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凝香，笑哈哈超市的采购经理。”女人拿出了两张名片，一张递给大妈，另一张递给了韩云帆，然后补充道：“最近我们超市野生侧耳根严重脱销，所以我才来这里碰碰运气。”

　　　　“呃……”看着名片，大妈顿时一下子哑火了。

　　　　笑哈哈超市可是城里最大的超市了，是批发市场任何批发店家都想要靠着的摇钱树啊，自己居然跟超市的采购经理干上了，真是有眼无珠啊。

　　　　“凝经理，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你，真是抱歉，这一单既然你看上了，那让你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大妈不住给凝香道歉。

　　　　“有机会一定关照。”凝香不冷不热打发走了大妈，看着韩云帆，“野生侧耳根这玩意毕竟是野生的，产量不多，你手里的野生侧耳根够……”

　　　　凝香的话没有说完，韩云帆连忙打断了她：“够，绝对够！”

　　　　村里的野生侧耳根是凑不够，还有四里八乡其他村子啊，毕竟其他村子也比九头村强不了多少，田地都荒芜着，长满了野生侧耳根，韩云帆回程途中见到的。

　　　　“小伙子，你手里具体有多少野生侧耳根？”听韩云帆这么一说，凝香脸上的笑容开始绽放。

　　　　“咳咳，我今天就是来这里跑销路的，回头再发动人去挖，具体能挖出多少来，我不敢保证，不过一天上千斤肯定是有的，维持到野生侧耳根的天时结束应该没有问题。”韩云帆说道。

　　　　“呵呵，没有问题，你挖好了之后，拉到城里‘笑哈哈’大超市的后门仓库，到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就是。”凝香放心了，一天上千斤虽然说是有点少了，不过总比缺货强。

　　　　“小伙子，记住了，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侧耳根你拉来的时候，我可是会仔细检查的，要是你掺了人工种植的侧耳根的话……”凝香的话没有说完，韩云帆立即便是拍着胸脯：“你放心，我敢保证每一根侧耳根都是正宗野生，有一根假的，我全部白送，分钱不收！”

　　　　这可是大买主，第一单生意千万马虎不得的。

　　　　“嗯，做生意讲究诚信和良心，我相信你。”凝香数了五百钞票给韩云帆：“这十来斤侧耳根我就留下了，这钱你拿着。”

　　　　“这十来斤侧耳根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钱，送你了。”韩云帆执意不收，况且这钱还多了。

　　　　“拿着吧，看你穿的这么光鲜，却跑城里来卖侧耳根，想必也不容易。”凝香强硬将钱塞到韩云帆手里，然后开车离开了。

　　　　看着凝香的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韩云帆一阵愣呆。

　　　　这凝香名儿起的好，人又长的漂亮，还有钱，居然真成了咱韩云帆的贵人。嘿嘿，我喜欢这样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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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村长不支持

　　　　“韩云帆，你去城里做什么？”晚饭桌上，村长纳闷的看着韩云帆。

　　　　“村长大叔，我之前不是说了嘛，要帮村里创收，这不，我跑城里就是为了这事。”韩云帆一边喝着粥一边答道。

　　　　“你还真要帮村里创收啊？”村长微微一愣，其实他收留韩云帆，倒不是真担心害怕韩云帆继续祸害村子而监督他。毕竟韩云帆没有亲人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要是连个住处都没有，那多寒心。

　　　　至于韩云帆要帮忙村子创收的事情，村长那是压根不信。可现在韩云帆又提起这事来，顿时间让村长纳闷了，难道韩云帆还真把这事儿给上心了不成？

　　　　“自然。”韩云帆点着头，“而且我已经找着门路了。”

　　　　“啥门路？”村长问完，喝了一口粥。

　　　　“就是田地边上的野生猪鼻孔。”韩云帆说，猪鼻孔是农村人称呼侧耳根的叫法。

　　　　噗！

　　　　村长闻言，噗的一下，嘴里的粥一下子全朝着韩云帆炸了去。幸亏韩云帆身手敏捷，毫发未损避开了。

　　　　“韩云帆啊，你就瞎吹吧你，这玩意田地边上到处都是。由于有鱼腥味道，村里人都很讨厌这玩意呢。”村长没好气的说道，对于差点把粥喷到韩云帆身上的行为，村长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有点不满，认为韩云帆在涮他。

　　　　“村长大叔，我没骗你，这玩意咱们是不稀奇，可城里人稀奇呢，价格还不便宜。”韩云帆看着村长还是不相信的样子，心里暗暗无奈，连侧耳根的价值都不知道，难怪村里越来越穷了。

　　　　“这玩意真能卖钱？”村长见韩云帆不像是在说假话，狐疑问道。

　　　　“嗯，能卖钱。”韩云帆认真的点头。

　　　　“那卖多少钱一斤？”村长说完，又喝了一口粥。

　　　　“10元一斤。”这是韩云帆准备朝村里人收购的价钱。

　　　　噗！

　　　　村长口里的粥再次朝着韩云帆喷发，韩云帆再次顺利躲开，村长却是被呛着了，弓着身子剧烈的咳嗽。

　　　　好半天，村长把气理顺了，给韩云帆脸色：“韩云帆，你再跟我开玩笑，小心我赶你走了啊。”

　　　　“村长大叔，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这猪鼻孔真能卖钱……”韩云帆无语的很，由此可以想象一下，村子闭塞是多么的严重。

　　　　“你再说，我可真翻脸了啊。”村长瞪眼告诫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韩云帆只好暂时闭嘴了。

　　　　吃过了晚饭，村长便是招呼睡觉了。

　　　　村里人穷，吃了晚饭之后就要睡觉了。因为农村人晚上没啥娱乐活动，除了看电视。但看电视要用电的，能省就省了。

　　　　韩云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一来因为他没有早睡的习惯。都市生活不过凌晨，韩云帆是不会眯眼的。

　　　　二来嘛，还是因为这侧耳根的事情。这事情村长不支持，他自然没法召集村里人去挖这玩意啊。东西挖不出来，韩云帆就没法帮村里人创收啊。

　　　　要是自己有点本钱就好了，直接把现金摆在村口，让村里人看见现钱，然后现钱收购，那时候肯定能够鼓动村里人去挖侧耳根。

　　　　韩云帆去城里来回的路费用了一百，现在身上只有七百来块钱了。就算一斤10元收购，也不过才能够搞70斤而已，而且这时候的韩云帆已经没钱去城里了。

　　　　韩云帆想了一会，脑子突然一阵灵光闪过，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韩云帆对村长道：“村长，跟你说个事。”

　　　　“如果还是猪鼻孔的事情，你提都不要提。”村长提前给韩云帆打预防针。

　　　　“不是这事，我是想要问一下，要是雇佣村里人干活，一天多少钱的人工？”韩云帆道，既然不能现金收购侧耳根，那韩云帆就改为雇佣的方式。等第一批侧耳根弄到了钱，再搞现金收购。

　　　　“怎么，你要雇佣村里人干什么活？”村长疑惑的看着韩云帆，提醒道：“现在村里都没多少劳动力，尽是老弱妇孺呢。”

　　　　“这个你暂时不用管，我就问你一天多少钱的人工？”挖侧耳根这事儿老弱妇孺都能干，又不是强大的体力活。

　　　　“如果是正常的劳动力，你得给人50元一天。”村长说，一天50元的工钱其实在那些富裕一点的村子，这工钱非常的低了。

　　　　“好，现在麻烦村长你现在帮忙召集14个人，我一人给他们50元，让他们帮我干一天活。”韩云帆把七百块钱放在了桌子上。

　　　　“你，你，你……”见着韩云帆拿出来的钱，村长有些愣神：“韩云帆，你究竟要让村里人帮你干什么活，是不是翻修你那老房子，这你就不用出钱了，我随便叫几个人帮忙翻就是，大家伙都会热心帮你的。”

　　　　“不是，村长，我不是要翻修我那老房子，总之你帮忙把人召集齐就是了。正常劳动力不够，可以让妇女和大妈大婶凑，我一样给她们50元一天的工钱。”韩云帆说。

　　　　“韩云帆，你究竟要干什么啊？”村长有些懵逼了。

　　　　“帮村里创收啊，这不是就是创收的钱啊。”

　　　　“哦，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其实是有点钱是吧？你不直接把钱交到村里人手里，而是让他们用劳动来获得，这就相当于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让她们明白只有通过劳动才能够挣钱，坐吃山空只会越来越穷，你昨天给我讲的那个故事……”

　　　　“呃……”韩云帆一阵瞠目结舌，这哪跟哪啊，村长居然能联想到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故事上来。

　　　　“也算是这么个意思吧，你帮忙把人召集齐啊。”韩云帆胡乱点着头，不管村长怎么想，把人给自己召集了就是。

　　　　“好好好，这个可以有，没问题。”村长三口两口吃完饭，然后就去了村委会，没多久，村委会的大喇叭就响了起来：“各位村民都注意了啊，现在有一个活儿，一天50元的工钱，大妈大婶都能参加，一共需要14个人，有愿意的人立即来村委会啊。”

　　　　九头村一年的人均收入不到三千，月收入不足三百，是典型的贫困村。这50元一天的工钱对于贫困村，那是非常大收入了。

　　　　村长的大喇叭通知了十分钟之内，便是有三十余人争先恐后的涌到了村委会。村长说的没错，其中只有五个中年光棍劳动力，其余都是大妈大婶了，村里的劳动力的确不多。

　　　　“村长，啥活儿啊？”大妈大婶们拥挤在村长面前，硬是把那五个中年光棍给挤在了后面。

　　　　“咳咳，大家不要挤，不要挤啊……”村长先让大家安静下来，然后把韩云帆推了出来，在韩云帆耳边附耳：“韩云帆，你看见了，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你只要一半，那另外一半肯定会失落，要不你要多拿点钱出来？”

　　　　“呵呵，没问题，我就怕人不多呢。”韩云帆乐呵呵一笑，他还怕人召集不够呢。人越多，挖的侧耳根就越多嘛。至于人多了钱不够的事，咱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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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女司机

　　　　“各位大哥婶婶大妈们，事情呢是这样子的。我出钱，一个人一天50元的工钱让大家去田地边上帮我挖猪鼻孔。”韩云帆高声道。

　　　　“……”

　　　　村长闻言，顿时间目瞪口呆，又是猪鼻孔的事儿，韩云帆居然还不肯死心。

　　　　村长正要出来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韩云帆的话立即让这些大妈妇女都炸开了窝。

　　　　“啥，我没听错吧，50元一天的工钱，帮韩云帆挖田地边上的猪鼻孔？”

　　　　“这玩意气味不好闻，挖来有什么用啊？”

　　　　“你管这猪鼻孔有什么用呢，总之一天有50元的工钱就行了啊。”

　　　　“韩云帆，算我一个。”

　　　　“韩云帆，我也参加。”

　　　　“韩云帆，婶婶昨天还给你拿了两把面呢，你不能落下婶婶了哦。”

　　　　……

　　　　一干妇女把韩云帆团团围住，唯恐韩云帆不挑她们。毕竟只有14个人的名额，竞争力大啊。

　　　　“大家别挤，别挤，既然你们都来了，那么就全留下吧，我都要了。”韩云帆的声音让妇女们停住了拥挤。

　　　　“我先数一下人数啊。”韩云帆点了一遍，一共是35人，五个光棍男，大妈大婶30人。

　　　　“这样，我这里呢，每人先给大家20元的预支钱，另外三十元呢，晚上八点钟我再跟大家结，有没有意见？”七百块钱，刚好够每人20的预支钱。至于另外的钱，没问题，傍晚韩云帆就把挖的侧耳根弄到城里去换钱。

　　　　“可以，可以，没有问题。”看着韩云帆手里的现金，大妈妇女们都使劲的点头。

　　　　“那好，现在大家排好队。”韩云帆让大家排了队，然后把钱递给村长：“村长大叔，帮忙发一下啊。”

　　　　“好吧。”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村长就算再有想法，再认为韩云帆的做法荒谬，但也没有制止的办法了。

　　　　村长黑着脸把钱都发了下去，然后韩云帆嘱咐众人：“对于挖猪鼻孔呢，我只有两个要求，第一呢，要挖嫩根嫩茎嫩叶的那种，老的就不要了。第二呢，大家挖了之后清洗一下，然后用自家的筐装好，在下午四点之前送到村委会这里就是了。”

　　　　“行，没有问题。”大妈妇女们都没有意见。

　　　　“好，大家都分头去挖吧。”

　　　　一干大妈妇女们都兴高采烈的散了，村长黑着脸看着韩云帆：“韩云帆，你暗渡陈仓一招弄的漂亮啊，我稀里糊涂给你当枪子使……”

　　　　“村长大叔，这猪鼻孔真能卖钱，你要是不信，下午你可以跟我一起进城看看我怎么卖钱的。”韩云帆打断了村长的话。

　　　　“哼，我才不去呢。”被韩云帆当了枪使，村长的心情不爽，拂袖而去。

　　　　韩云帆也没有去追村长，村子的闭塞导致村长和村民们见识不多，追上去也多说无益。自己现在还是赶紧去雇一辆车，下午才能把侧耳根拉到城里去。

　　　　村子距离镇上不近，韩云帆来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口袋里面还有20块钱，韩云帆来到一家超市，他不是来买泡面，也不是买面包，而是买一包20元钱的烟。

　　　　雇佣一辆车子到城里去，这雇佣钱韩云帆现在是拿不出来的，只有让司机帮忙把侧耳根拉到城里换了钱，韩云帆才能给人雇佣钱。

　　　　当然了，既然这钱要完活之后再给，事先总得给司机一点好处不是，一包玉溪烟应该可以了。

　　　　韩云帆在镇上转悠了一圈，也就只看见一辆载重1。92吨的待租小卡，而且还是非常旧的那种。

　　　　“哎，大哥……”韩云帆来到驾驶窗旁边，正要开口询问价钱的时候，突然之间闭嘴了。

　　　　韩云帆原以为开车的会是一个男人，没想到是女司机。

　　　　女司机，这几年在网上可是闹的沸沸扬扬，各种奇葩车祸的缔造者。

　　　　可现在镇上只有这辆车，韩云帆没得选了。

　　　　韩云帆的声音让正在玩手机的女司机扭过头来，脸色有些腼腆：“小哥，你要租车？”

　　　　女司机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相貌还算清秀，最大的特点嘛，咳咳，她的胸衣前面有着两个明显的小凸起，两个半圆团子规模宏大壮硕，看得韩云帆目眦尽裂。

　　　　这农村的女人，果然还是不喜欢戴那玩意啊。

　　　　“大姐，从九头村拉一趟货去城里多少钱？”韩云帆连忙把目光从对方的小突起上收回，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心里暗道，要是有机会抓两把，那手感肯定爽歪歪啊。

　　　　“多重的？”女司机双手护着自己的两个眯眯。

　　　　女人的第六感那都是非常灵敏的，不管男人什么时候偷瞄了她们，不管方式多么的高明，都过不过她们的感应。

　　　　“一千斤。”韩云帆看着女司机的动作，表情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说，三十几个人挖侧耳根挖到下午四点之前，一个人挖三十斤应该差不多。

　　　　“五百元吧……”女司机的表情有点紧张，今天是她第一次出来跑小货车，也不知道这价钱究竟是高了，还是低了。

　　　　“五百？”韩云帆一愣，现在雇一辆小货车走一百公里的费用是四五百元，九头村距离城里一百八十公里，而且乡村公路坡度大弯多，驾驶难度高，对方随便收千儿八百都不多，居然才收500元，肯定有鬼。

　　　　“那，那四百，四百好了……”见着韩云帆不说话，女司机以为报价高了，连忙降价。

　　　　“大姐，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刚出来跑车吧？”韩云帆眼神厉害，看出来对方没经验。

　　　　“……嗯……”女司机更加紧张了，脸也更红了：“这位小哥，其实今天我是第一次出来跑车，不知道具体价格。”

　　　　“第一次出来跑车？”韩云帆瞪大眼睛，心里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你是女司机也就罢了，还是第一次跑车，这趟车雇佣了，那得冒生命危险啊。

　　　　“嗯，我跟我男人离婚了，要带一个小孩，生活困难，所以才出来跑车。”女司机解释一下，然后就信誓旦旦保证，“小哥，你放心，我的技术肯定过关，以前在驾校考试，我可是第一名。”

　　　　恐怕是倒数第一名吧，韩云帆的心里顿时吼道。不过一个离婚女人出来讨生活也挺不容易的，而且眼前就这一辆车，韩云帆没得选。

　　　　“大姐，这样吧，你先载我回九头村，看你技术吧。要是过关的话，从九头村到城里，费用我给你一千。”韩云帆心里决定，要是看这女司机技术不过关，那就自己来开车，总之今天的侧耳根要弄到城里去换钱不是。要是女司机的技术过关的话，那当然最好了。

　　　　“给我一千？”女司机一听，顿时间眼睛发亮，忘记了韩云帆刚才偷看她的事儿，使劲的点头：“小哥，你上来吧，我保证不会令你失望的。”

　　　　女司机原本以为五百都收多了，要主动降价，没想到对方居然加到了一千，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

　　　　买这二手车子已经花光她所有的钱，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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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肾不好

　　　　“哎，小哥，你为什么不系安全带？”韩云帆上了车，没系安全带，女司机便没有发动车子。

　　　　“呵呵，乡村路上，交警不会查的，不系没关系。”韩云帆随口笑道，其实韩云帆故意不系安全带，那是担心女司机的技术不过关，他好在车子出事之前跳车。

　　　　乡村路上速度不快，凭借着韩云帆的身手跳车，不会有什么意外。

　　　　“不，小哥，系安全带是为了不被甩到车外去，并不是为了防止交警查车，你系上啊，不然我不开车。”女司机的态度很严肃。

　　　　“嗯，好像是有点道理啊。”韩云帆心中一动，看来这女司机的安全意思还不错，估计和网上那些奇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