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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巨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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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照去,一条泛着蓝色幽光的小虫蠕动身体,用粘液把粘线上的蚊子包裹,溶解后慢慢消化。
水友叹为观止,真是活久见!
当水友欣赏人间罕见的奇景,赵雁翎却侧耳倾听那些四翼鸟发出的超声波。老黑和疙瘩未成年,发出的叫声特征不明显,所以他才坚持到这里实地“考察学习”来了。
他走到水潭冲击的地洞入口,仔细观摩四翼鸟每种叫声代表的意义。
……
第二天很早,赵雁翎便神采奕奕的出了天井。
东曦既驾,红耀万里。
此行受益匪浅,一夜之间让他完全搞明白了四翼鸟的习性。
喂了老黑和疙瘩,告辞张科长等人,带着邵义心满意足返回盘山岭。
接下来几天,他除了教导邵义外,其余精力全部用在训练老黑和疙瘩上。两只半大四翼鸟短短数日内已能听懂他十余种口哨声,至于叼钞票,叼锦旗,开箱子,落肩等等都是小儿科,不值一提。
他甚至教会老黑和疙瘩配合交叉攻击来晃点猎物,家里经常伸脖子掐人的大鹅都被治的服服帖帖……后果是看见伤痕累累的大鹅,老妈张琴又锤了他一顿。
“家里大鹅用嘴拧人,看家那比狗还好使。现在快被你的两个扁毛畜生祸害死了,你说你这么大个人,还天天作,将来能娶上媳妇么?等明天我就摔死它们,让你再嘚瑟!”
老赵家男人都不打老婆孩子,是盘山岭以德服人的典范。老赵家女人却比赛似的厉害,据说脾气大的才会得心脏病,怪不得老妈会有心脏病。
赵雁翎只得讪笑以对,发誓再也不敢了才作罢。
然而安宁的生活,却被不怀好意的居心叵测之徒打断……
第114章 放逐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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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义是最近光顾刘考家最多的人,苦心孤诣的学习他编筐手艺如今大成,但知恩图报的他给刘考又打了几天散工。(全本小说网,https://。)
刘考不讲卫生,农村散养鸡鸭鹅粪便拉的遍地都是,他编筐难免沾染污秽,却从不擦拭。周三西郊小集,周日东郊大集。他赶东西大小两集卖筐时,顾客常因恶心的稀屎却步。
邵义偶尔会跟他去赶集,看出不妥就提议和刘考一起编筐卖,但他不是一味付出,收入两人五五开。
那些竹筐编织的紧密精美,结实耐用还好看。两人编好的筐由邵义拿竹把的鞋刷在河水中仔细清洗,晾干后还要打磨抛光。经这样捯饬后,竹筐改头换面和之前比判若云泥。
不但如此,邵义还搜索网上教程将平平无奇的竹筐编出了花样。
刘考从前是胡乱叫价,有了邵义参与便给不同档次竹筐量身定价,两人的产品物美价廉,在大小集炙手可热,卖脱销是常有之事。
赚了钱,邵义给张琴买了绣着踩小人字样的鞋垫,给赵老五买了实木的烟斗,给赵雁翎奶奶买果丹皮,给胖子买了纳米新科技万能手机贴可以放车里,给赵雁翎买了一双凉拖。
东西不贵,都是集市上贩卖的小零碎,可懂事的让人心疼。
张琴去市里的美特和李宁店从里到外给他置办新行头,赵老五随手给了一千块零花,胖子……
“造孽,多好的孩子……”赵雁翎奶奶是这么说的。
有些孩子即便不是自己的骨血,可有时候比亲生的更能防老。
忘记过去等于背叛,邵义记挂着所有人对他的恩,也惦念所有的仇,黑白分明。
这天,他和刘考下了客车拎着批发回来的竹篾往回走。路过桥头小卖铺时,看见道旁停了一辆桑塔纳,个子快赶得上雁翎叔的纹龙画虎男人面色阴骘的打电话。
“小爱,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咱们和好吧。我可以给你下跪,我可以对天发誓。以后我不和虎哥他们混了,我挣钱养家糊口,我再打你我就不是人养的。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些天睡不着觉,早上洗头发时,头发一把把的掉。满嘴都是泡,饭也吃不下。真的,你走了我才知道我的生命里根本不能没有你,我的心好像被人狠狠劈了一刀,我连酒也不喝了,游戏也玩不进去,无论干什么,心里全是你的影子。这辈子,对我来说任何人都没你重要。”
起初邵义没当回事,痴男怨女风花雪月对他来说很遥远。他听那男人虽然在认错,可话里话外提到最多的是“我”,可见就算他爱情已到“命悬一线”的紧要关头,他喋喋不休中依然以自我为中心。
连个孩子都能听懂的事,电话那边的小爱会不懂吗?
可旋即邵义愣住,前段时间胖子叔偶尔会提到小爱,后来失去耐性另觅新欢才作罢。
此小爱彼小爱,是同一人吗?
他本就细心,便放慢脚步偷听。
哀莫大于心死,那边小爱针锋相对说了许多冷言冷语,几个回合下来,男人渐感不耐。
他用牙缝挤出冷笑:“是那个姓赵的把你魂勾走了吧?上你了么?听说姓赵的很有钱,人家能稀罕刷锅水吗?”
邵义听不清小爱说了啥,似乎语气冷淡到极点。
男人鼻翼外扩,苹果肌因愤怒连连震颤:“**你可真绝情,你真的绝,忘了我对你的好了是吗?你这个烂腚的货要倒贴姓赵的是吗?你非他不嫁是吗?别管我从哪听到的。你就等着吧,你肯定嫁不了姓赵的,我现在就去弄死他!”
说完他挂断电话,将手机朝桥墩猛地摔去,一体机当即四分五裂。
动作过大,兜里的弹簧刀和一罐打火机油掉在地上。
邵义愣了!
男人恶狠狠的捡起弹簧刀和打火机油,正要开车门。就听背后有个稚嫩的声音问他:“你是来找赵雁翎的么?”
男人失去理智,头也不回的吼:“我他妈就弄死赵雁翎……”
话未说完,只觉后腰上骨头下部分传来剧痛。他错愕回头,看见了个头矮小却满脸狰狞的小孩,手持短短的刃角开的很大的篾刀捅在他后背,刺目殷红的血立时染透衣衫。
自诩社会,没少掐架,可金阳平生头次栽到这么小的孩子身上。
“哼哼,谁敢害我雁翎叔,我就弄死他!”邵义抽手,又扎了过去,充分诠释什么叫言出必践。
这次金阳有所防备,侧身躲开,抬腿将邵义踹倒。
脑袋不咋转弯的刘考和邵义最投脾气,邵义从来不骗他,也不会歧视他,还帮他赚钱。他见邵义被踢倒,百家牌的烟也丢地上顾不上别的赶忙跑来。
金阳受了伤血流不止,见一脏兮兮的昂藏大汉拿着竹篾朝这边跑来,以为是小孩的家人来找场子,竹篾削尖了扎人不比刀子差!加上他心神先愤怒再恐惧再心慌早就乱了,想都没多想拉开车门桑塔纳一脚油门踩到底的跑了。
金阳绝对想不到,刘考并非找场子,他只是为了去扶邵义,仅此而已。他伤的也并不重,篾刀长度以及邵义要抬臂握刀角度问题使得那一下不足以刺伤内脏。
“你没事吧?”刘考满脸关切,对他来说目前讲义气的邵义比对他不管不顾的亲爹还亲。“疼不疼?”
邵义手肘蹭破了皮,灰尘沾了血黑乎乎的。他满不在乎,还阳光灿烂的笑:“没事儿。”
捡起篾刀,下桥在河水里洗伤口,但皮肉里渗进去的灰尘却没办法洗净。不过没关系,小时候穿短裤疯跑,膝盖破了沙子都长皮下现在还有黑点,也从来没觉得疼过。
忽然他想起来,这么干会不会给雁翎叔他们添麻烦?想起雁翎叔一家人对他的好,赵奶奶还给他洗袜子和裤衩,夜里会给他盖被子,这就和他亲奶奶没什么两样。眼圈红了,泪水扑簌扑簌的流。
被表叔把脸抽肿了他没哭,和表哥打架他没哭,钻铁丝网爬火车皮他没哭,车站警告乘客扒手被小偷打他没哭,此时他却哭了。
他哽咽着对刘考说:“我不能回去了,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帮我转告雁翎叔,让他要小心,有人要害他。”
刘考手无足措,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妥,却怎么也无法想通,只是一个劲的挠头发,头皮屑哗啦哗啦的往下落。他眼睁睁的看着邵义上了赶回西郊的客车,伸手想说啥却有口难言。
等客车开走,他猛地拍脑袋急匆匆的往老赵家赶去。
邵义上了客车,脑袋里想的全是这段日子点点滴滴。本以为世上再无亲人,可雁翎叔家重新给了他家的温暖。那里有关心他的太奶,有面冷心热的赵爷爷,有对他关怀备至的赵奶奶,有教他本事的雁翎叔。
售票员见老赵家的小孩刚下车又回来,诧异问他:“刚回来怎么又下去?这可是最后一班车。”
邵义微微低头掩饰脸上悲伤,深吸气尽量表现的自然:“我把包落下了,一会儿打车回来,没事的阿姨。”
……
刘考气喘吁吁的跑到赵家,赵雁翎溜完淘气和巧克力刚进院门。
“大翎子,邵义捅人了。”
赵雁翎愕然:“你说什么?”
“一个男的。”
赵雁翎皱眉:“说清楚点。”
“邵义说有人要害你……”
刘考颠三倒四将过程说了一遍,赵雁翎须发皆张,心头发堵:“艹!”
这孩子人生路崎岖险恶,幼时丧失父母,稍大姐姐也死了。本以为到了自己地盘能让他过上快乐的日子,不成想又遇上了这样糟心事,命运坎坷像接力棒传递出一部沧桑血泪史。
想想那张坚毅小脸,想想他维护自己的神态和语气,赵雁翎心疼又感动又愤怒又自责。
到底是谁?是nlt的人?是胡安的人?听刘考的意思,那人是华人,按照描述不像是境外寻仇者。他在国内就算与人交恶,也无非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足以让人铤而走险使用暴力害他。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件事源于当初他在火锅店照顾女士的贴心之举。浸在无数遐想里发酵越泡越大,变成子虚乌有的争风吃醋。邵义是无妄之灾……
他处惊不乱,先给邵义打电话,电话关机。开车上路,边开边给盘山岭的人打电话,颇费周章的问到客车售票员号码。
售票员告诉他车都到了西郊,邵义业已离开。
他想到了之前给邵义办理的星辰卡和星辰机,赶紧给王琪打电话,让她在那头给邵义定位。
王琪知道些他们的关系,赵雁翎可是星辰大咖,为星辰吸引的流量价值巨万。只要开播总部就会关注,所以对邵义并不陌生,不问原因直接答应下来。
新研发的星辰机配合星辰卡很牛逼,只要不抠电池,哪怕关机也能定位。现在的一体机后盖根本掀不开,所以也不可能抠电池。
很快,王琪就把定位发到他手机上。
赵雁翎风驰电掣,一路漂移到市区……
第115章 大翎子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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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还想趴火车皮是吗?”
赵雁翎在东客运站铁丝网外找到的邵义。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邵义诧异回头神色变幻,愧疚、懊恼、担忧不一而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家长面前坐立难安。
“叔,我……”
赵雁翎不擅长表露感情,面无表情但语气缓和:“没事儿,跟我上车,说说怎么回事。”
听完邵义描述,赵雁翎感到扯淡。八竿子打不到边的事落在他头上,不禁让他扪心自问:难道我真特娘的这么优秀吗?
赌近盗奸近杀,有时候感情真的能蒙蔽理智,让人不分青红皂白。这事儿跟他有一毛关系吗?
车里,他给胖子打去电话。
“你说你天天纠缠人家小爱,狗日的怎么不去捅你呢?”
胖子没心没肺的大笑:“他敢来找我,那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吗?他敢来我保证他有来无回。”
赵雁翎无语:“那你的意思是,他柿子挑软的捏,挑我头上了?出门没看黄历咋地?你找你那帮狐朋狗友,让他们打听打听这个金阳现在情况,按邵义说的可能就是皮肉伤。最好能打听到人在哪,我去找他谈谈。”
可能他的财富在真正有钱人面前算不得什么,但面对一个小瘪三,砸都能砸死他。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儿,却意外频频。
首先,金阳没报案。其次,他放话这事儿要“私下”解决,目前联系不上人,但至少说明伤势并无大碍。
其实关外承平已久人心安定,早些年间彪悍的积习一去不返。反而是南方,听说那里的“江湖人”效仿古风,天天抡青龙偃月刀放片,场面火爆骇人。就算拎个镐把打结实了都能致死致残,厚重的偃月刀是想把人剁成饺子馅咋地,有几多深仇大恨啊……
金阳这类人在当地生存土壤越来越小,并且遭到所有人一致鄙夷,说起这类人都觉得跌份。
要是正常报案,依法处理就是,该赔钱金阳就赔钱,该管教邵义就管教。可没报案,非得闹点幺蛾子反而不好办了。
赵雁翎对邵义语重心长的说:“孩子,越有能力的人越要懂得克制。记得我跟你说过,遇上危险要保持镇定,解决的方式有很多,这是最不理智的行为。你当时给我打个电话,我有所防备别说他一个人,就算来一沓都算不得大事。以后切记克制。”
他还真不怕,可能金阳刚对他升起歹心,他敏锐的触觉就会发生感应。
“叔我知道了。”邵义垂头丧气。
见此,赵雁翎拍拍他脑袋,教育也要恩威并施:“敢于面对,勇于担当,那才是男子汉。逞一时血勇是莽夫行为,咱们不能做无脑莽夫,凡事谋而后动。你也不用担心,这事儿不大,但以后不能这样干了,要以德服人,切记以德服人啊……”
赵雁翎想起亲戚家的一孩子,高中才毕业就敢只身倒腾二手车。无证驾驶就将车千里迢迢开回来卖掉,牛气一时,觉得有志不在年高觉得人生以此为变得炫酷。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次被交警拦,那小子心慌意乱下决定逃逸。交警也虎,拦在车前不让开。那小子不计后果顶着交警开出两百米才把车停住。
屁大点事,愣是搞出偌大的动静,靡费无数才得以平息,把他爸爸气的老十岁。
带着邵义回家,也没和父母说道此事,他在等胖子那些朋友的消息。赵雁翎放话说,只要找到金阳悬赏两万。当然不是想恶意报复,只是想找他谈谈,跳梁小丑不足以放心上。
可接连数日,金阳藏形匿影音信全无。医院、家、常去泼洒钱财的娱乐场所和电玩厅都没能蹲守到他。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赵雁翎和胖子无所畏惧,可邵义毕竟还是个孩子,出其不意或许能伤害的成年人,正面对峙却远远不是瘪三无赖的对手。
这时他想起胖子说的那个虎哥,准备走个迂回路线。
朝阳一品,虎哥正和朋友喝酒吃饭。
“刚才去健身房拉了七八个引体向上,年纪大拉不动了。年轻那会,拉个二三十个轻飘的。”四十左右的虎哥以拇指、食指和中指掐烟,惺忪的三角眼睥睨桀骜。
“虎哥年轻那会吊啊,拿砍刀把孟老三他们追出三条街,虎哥一支烟,桥西半边天,谁特么不服剋谁。”长毛喝的眼角烫疤又红又亮,连连捧臭脚。
一桌六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除了长毛外要么平头要么圆寸,t恤配手包,烟要么玉溪要么芙蓉王。光膀子的大汉腆着大肚皮,上面还纹了一只螃蟹,意味着他横着走。
服务员轻易不敢进去,经过时连说话分贝都要收敛。
这时,毛玻璃的包间门被推开,
人高马大棱角刚毅的汉子步入其中,面带笑意,十分阳光。
赵雁翎开口问:“请问,哪位是虎哥?”
众人大赤赤坐椅子斜眼看他,虎哥起身略微仰头:“我就是,兄弟认识?”
赵雁翎笑意不减:“以前不认识,这不就来认识认识。”
长毛笑了:“还是虎哥有面儿,走哪都有上杆子结交的。”
虎哥心中急转,却想不起眼前的汉子是哪个。但场面经历的多了,何况来人态度很好,他把烟叼嘴里伸手做请:“来坐,今天在场的都是好哥们,没有外人。”
第一次和他们见面的赵雁翎以“不是外人”的身份落座。
长毛给他抠开新包裹塑料膜的粗瓷餐具,又要给赵雁翎倒酒。赵雁翎连忙伸手客气道:“我自己来就行。”
长毛却坚持给他倒满。
这时虎哥开口:“弟弟有点面熟,忘了咱们在哪打交道了……”
赵雁翎笑说:“虎哥咱们没打过交道,这时第一次。我认识金阳,看见虎哥在这喝酒就进来打声招呼。”
虎哥恍然:“哦……跟金阳一起玩的呀,那真都是哥们了。来,抽烟。兄弟怎么称呼?”
赵雁翎接过并道谢,长毛伸出手拿镀金的芝宝给他点燃。烟刚被吸出来就让赵雁翎迫不及待的吐掉,之后用手放在桌沿再也没动。
他的味蕾不允许他接触烟,戒的水到渠成。
“我叫大翎子。”
虎哥点点头:“大翎子,你是在这和朋友喝酒吗?”
赵雁翎含糊道:“是啊,这不真巧看见虎哥你了。之前和金阳远远的见过你一次,贵人多忘事可能没记得我这号无名小卒。”
虎哥哈哈大笑:“我记性好着那,你当时要是和我说句话,再见面保准能认出来你。”
赵雁翎殷勤的附和着,忽然皱眉抱怨:“金阳这小子最近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电话打不通,想找他玩见不着人。”
长毛把烟掐了:“金阳惹了点事,和人掐的时候叫人捅了一刀,躲起来养精蓄锐去了。”
说得仿佛具有荣焉,好像刀光剑影正是他们“江湖人”的人生写照,而你不要大惊小怪。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赵雁翎戏精上身,忧心忡忡的说:“啥?捅了?艹,我就跟他说,不让他出来嘚瑟,他非不听。这都什么年代了,大家都向钱看像厚赚,谁还打打杀杀?”
气氛有点硬,尤其虎哥怫然不悦。这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赵雁翎好像察觉到自己的错误,及时知趣检讨:“嗨,我不是那意思。诸位别见怪,当我没说过。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他家房子没拆迁的时候,我们是邻居,关系老铁了。你说这么大个事,他也不跟我说一声。这位哥哥,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他,他妈还念叨他,说想他了,估计老太太还不知道这事儿呢,知道得急死。”
他事先找人打听过金阳的家况,给自己杜撰好身份,话说的滴水不漏。
长毛抓抓自己长毛:“这小子吃错药改肠子了,之前还说要花钱办个正式职工,受伤后去哪了我们谁都不知道。”
这时候,虎哥突然起身指着赵雁翎喝道:“你到底谁?金阳他家老太太根本不管他这个儿子,怎么会念叨他?”
百密一疏,赵雁翎见被识破了身份,也不惊慌,好整以暇的坐着:“虎哥这是干嘛,怎么一言不合就发火?再不管那也是亲儿子啊。”
长毛脸色变幻,伸手想要去抓赵雁翎头发。赵雁翎视而不见,拿起牙签仿佛要剔牙。
长毛的食指指甲逢像安装制导仪那样准的戳在牙签上,十指连心痛入骨髓,他火烧火燎的收回手。看着深入指甲内的牙签,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疼的反正浑身直打摆子。
赵雁翎错愕,满脸无辜:“这,我不是故意的。刚刚吃的塞牙了……是不是很疼啊?我猜一定很疼!”
虎哥以为这真的是巧合,给赵雁翎左边平头打眼色。平头欺身而来,忽然踉跄往前扑倒,因为莫名被酒瓶子绊了一跤,酒瓶子怎么那么硬?
他紧忙迈步调整平衡,酒瓶子骨碌碌的响,他又踩中滑溜溜的酒瓶和光洁地面摩擦,登时趴了下去。
赵雁翎“大惊失色”,好心的想要去扶,右腿却往内不小心的磕了下,致使木椅朝左偏移少许。
虽然赵雁翎很努力的去扶人,可还是棋差一招,没能把人及时扶住。并且,平头的脸撞到了椅子角,鼻梁毫无悬念的塌陷,叫的老惨了……
赵雁翎吓得嘴都哆嗦了:“虎哥,这,这位兄弟喝多了吧。”
虎哥抄起桌子上酒瓶丢了过来,赵雁翎手忙脚乱的接住,连连劝说:“虎哥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喝多了,不是有意扫兴的。我把他扶起来就好了。”
“……”
第116章 西行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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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雁翎手忙脚乱,口舌打结,他的演技是用实力支撑的,换言之就是敢玩敢说。全本小说网,HTTPS://。m;
而且他本身就是演员,虽然自己不承认。
虎哥和另外三人面面相觑,感觉眼前形势让人看不懂。
你说这个大翎子是来找茬的吧?偏偏人家从进来开始就以礼相待。你说他人畜无害吧?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失去战斗力了。
虎哥迫使自己冷静,眼睁睁望着赵雁翎将平头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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