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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枪娇妻:裴少,别惹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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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门,被他挡住了。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衬衫让他喘不过气,脱了,一边脱着,一边往宁月香面前走。

    她吓得步步后退,本能的护住自己的胸:“你、你、你今天对我又抱又亲的,还想干什么,过分了哦!”

    他眼神清亮得吓人,明晃晃的宛若星辰,嘴角含着讥讽的笑:“是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

    “我哪有!分明是你——你又想冤枉我吗!”

    他说的是那方面的底线。

    然而天可见怜,宁月香根本没有这份自觉,她无论内在还是外表都是保守派的清纯小羔羊,自认为毫无性感可言。况且今天她什么也没做,都是他在发酒疯。

    这状况太不妙了,她一滴酒没沾,大脑还能理性运转,余光瞟向那扇窗户,觉得那是唯一的生路。二楼就二楼吧,摔不死就行。

    她突然向窗户跑去,拉了一下把手,没打开;醒悟到上了锁,旋转九十度,开了;可是还不等她拉开窗户,他就从后面扑过来,按死窗户,压着她的手又拧了回去。

    他用力一拽,把她按在了衣柜门上。

    “好疼,你放开我!”她手腕被捏得太痛了,挣扎了几下,他的手就像铁钳,纹丝不动。

    他不是喝醉了吗,怎么反应还这么快?

    晕黄的灯光从窗外而来,照在他那双清冽的眸子上,竟越发清澈,就像倒映着漫天星月的一汪清泉。

    他现在的眼神与其说是醉了,倒不如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慢慢的贴近她,羽绒服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走,她额头开始冒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坚硬的胸膛。

    他靠得太近,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吐气:“我对你说过,要是爱惜自己,就离我远点。是你不听劝,怨得了谁。”

    “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她现在怀疑这副样子才是这家伙的本性,多久之前的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还装醉,把她骗来这里。

    他没说话,直接开始脱她的羽绒服。

    “不要!你别碰我!”

    她大声抗拒,死活不脱,羽绒服的质地实在有点心疼,两相争执,他用力一撕,衣服裂了个大口子,羽绒如雪满天飞。

    她的裙子似乎也要踏上羽绒服的后尘。

    “为什么。”

    他动作忽然柔和下来,也不在意头上落满了羽绒的毛,用手背去触碰她的脸颊。

    她抿着嘴唇,美眸含泪,水灵灵的,倔强的盯着他。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你不想跟我做吗?”

    她怔了怔,显然思维没有他这么跳跃。

    确实是喜欢他,当然包括他的身体。但在她想象中,一切是要按顺序来的,表白、交往、加深理解、结婚,然后才轮到身体交流。就像程序法,即便最后结果是一样的,但违反了程序正义,那就是无效,一切都会变成错的。

    哪怕其中几个步骤很迅速也行,也得有这个过程啊。婚前性行为之类的,绝对抵制,必须抵制!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她恳求,“你喝醉了,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放过我吧,现在不是时候。”

    他轻吻她的耳垂,嘴唇往下滑,吻到脖子时顿了顿:“现在正是时候。”

    他忽然俯下身,手臂绕到她的腿弯后,微一用力,将她横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将她压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她急忙大叫:“别、别!你其实根本不喜欢我,动了我你会后悔的!”

    他眼睛一眯,有几分危险的意味:“你在威胁我吗。”

    “不是,我、我……”她欲哭无泪,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把身子给他。

    他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非要这样。哪怕对她有一点点感情,也不会违逆她的意愿,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吧。

    难道他们就不能循序渐进的来吗。

    他的手伸到她背后,拉开连衣裙的拉链,手探进去,抚摸着柔嫩的肌肤。

    她的身体超乎想象的柔软,皮肤更是嫩到出水,白皙得吹弹可破,他的手一路往下滑,随便在哪里捏捏,手感都极好。

    “啊……”

    他手劲太大,没怎么用力,还是捏得她好疼。她低声呻吟着,挣扎却变小了,内心纵使不愿,但想到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也就屈从了。

    他低头,用嘴含住丰腴的凸起,轻轻一咬,大手抚过身体曲线,再下滑,摸到她的大腿。

    “啊、你……你轻点……”

    也许是对于未知的恐惧,她心里涌现出极度的害怕,身体诚实的颤抖着,看他埋首在她胸前,那恐惧又瞬间放大。

    她没有做好准备,从身体到精神都没有。在她不到二十三年的人生中,从未跟哪个男人如此亲密过。

    她是这么的害怕,但这个男人却感觉不到。欲望早已冲垮了他仅存的理智,身体的燥热一分都等不了了,必须立刻宣泄出来。

    他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手勾起她的大腿,一边在她身上蛮横的亲吻着。

    恍惚中,女人的身体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

    他一吻落在她脸颊,用从未有过的眷恋低声呼唤着:“艾丽……”

    本已浑浑噩噩任他摆布的宁月香突然睁大了眼,她听得清清楚楚,他叫的是“艾丽”,是他的前女友“艾丽耶丝”的昵称。

    他居然在跟她亲昵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另一个女人。

    原来艾丽才是他心底深处深爱的女人。

    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

    他封闭了自己的心,也是因为那个女人,但她不能接受自己被当做一个替代品,唯有这个不能接受。

    “你走开——!”

    她突然蛮力爆发,猛地推开他竟真的推动了。他手肘本能的在床垫一撑,可是床垫不比地面,太软,他身体一歪,后脑勺撞到了床头板,哐的一声。

    她吓得一个激灵,多希望这一撞能把他撞醒或是撞晕,然而根本没有,女人的拒绝反倒彻底激怒了他,他再度扑了上来。

    “不要!救命——”

    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在她左脸,她的呼救声也戛然而止。

    她顿时懵了,这耳光太狠,打散了她最后一点点自尊。嘴里咬出了血,有股腥甜的味道,溢出嘴角。

    他打了她。

    一瞬间打醒了她。

    再没有比暴力更让她清醒,却又更痛恨的事物。

    他又一次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动弹不得。他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庞,映在她眼中竟是前所未有的狰狞可怕,她美丽的瞳孔深处印下了这一幕,刻进了她脑海,顺便记录了这辈子最大的恐惧。

    瞪大的双眼,仿佛要看透他的本质。他用行动告诉她,这就是她喜欢的人。

    她看到一抹狰狞的笑,紧接着下面骤然一阵剧痛,她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身体仿佛撕裂般的疼。

    疼,她所有的感觉就是疼。她拼命叫着,可是世界仿佛只剩她一个人,他的暴虐在升级,给她不停的疼痛。

    他并不是一味的做,他也说了话,只重复说一句。

    “你不是喜欢我吗!”

    “你不是喜欢我吗!!”

    “你不是喜欢我吗!!!”

    这似乎成为他今晚行为的辩护理由,伴随着痛苦,将那美好的词汇染成灰色。

    不知道有多久,她脑海中只有这一句话,不停歇的向她嘶吼,啮噬她的灵魂,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完事之后,她几乎失去了意识。然后她感觉头发被粗鲁的揪住,像是要从头皮活生生扯掉那么的疼。

    痛觉没有消失,只令她绝望,她早已没有一丝力气去反抗,任由他揪着头发,在地上拖着。

    他把她拖到窗边,拿出手铐,将她双手吊起,锁在窗栏下。

    她无神的双眼微微抬起,看到他的双脚在面前,没有怜悯的掉转,走回床边,扑在柔软温暖的床上,没了动静。

    再一会儿,他的呼吸声传来,是睡着了。

    她仰起头,凄然承受着窗外透进来的缕缕寒气,手铐与窗栏的铁杆绕在一起,锁死了她,不让她逃离这冰冷。

    她就这样一直怔怔的望着,手铐在月光照耀下闪着银白色的光,熠熠生辉,可她却看不到月亮在哪里,施舍给她的只有窗下永恒的阴影。

    她一眨不眨的看着,眼睛进了冷风,酸涩的疼,但她不知道闭眼,失了魂般,如同化作一个雕像。

    等了很久很久,始终是黑夜,她觉得好可笑,想笑,眼角却湿湿的,泪水在努力保护她的眼睛不受伤害。她也终于闭上了眼睛,停止一切思考。p160420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94章 不该发生的事

    (全本小说网,。)

    天蒙蒙亮,他从宿醉中醒来,头痛得很,迷迷糊糊碰到床单上干涸的潮湿,下意识扭头看。

    那是一滩血迹。

    血的颜色,鲜亮发红的样子一闪而过,此时已经是红褐色的印记。

    昨晚的画面断断续续化作影像,他想起了一些,脸色骤然大变,猛地坐起。

    房间乱七八糟的,被扯烂的衣服到处都是,衣柜桌椅都被撞歪了,一片狼藉。而她光着身子跪在窗栏下,双手被倒吊锁在铁杆,垂着头,长发凌乱的遮住脸庞。

    他急忙跳下床,也是一丝不挂,光着脚跑过去。

    “宁月香!”

    他捧起她的脸,情急之下感觉不到她的呼吸,心急如焚又不知道把手铐钥匙放在哪个衣兜里了,大力一拽,硬是把不锈钢窗栏的一边给扯了下来。

    她软软的倒在他怀里,没有意识,左脸上的巴掌印还清晰可见,看着就火辣辣的疼。

    没有衣服的阻隔,他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冰冷,但当他注意到她的身子时,看到的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经过他昨晚的疯狂,又光着身子被铐在了窗下一夜,她现在脸色白得像死人。

    他的手摩擦着她的胳膊,也没办法让她身体暖起来。于是他抱起她,赤着脚往床边走,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自己也钻到被窝里,继续抱着她。

    “宁月香,醒醒……”

    他轻声的说着,有多紧就抱多紧,脑子里还是一团乱,不知该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况。

    他只知道,她决不能有事,她必须醒过来。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她还是没有醒过来,手脚也依旧那么冰凉。他注意到她脸上的干透的泪痕,如刀子般在他心上狠狠捅了一下,他低下头,在她眼角轻吻着。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是我的错,宁月香,你醒醒好吗。”

    他盯着她的双眼,眼皮没有一丝动静,沉寂得像死尸,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所觉。

    他伸手去抹她嘴角的血迹,但血已经干了,抹不掉。

    又是一阵莫名的冲动,驱使着他吻下去,他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为什么身体的本能会这么强烈。

    酒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一帧一帧历历在目。他不能再抱着她了,身体的接触会瓦解他的意志,让他想起昨晚与她纠缠,伴随着那种极致的……

    不,那些不该发生的。

    她病了,病得很严重,他必须送她去医院,不能再拖。

    他起身随手披上浴衣,开了门,冲楼下叫道:“陶伯,叫救护车。”

    陶伯很快出现在他面前,瞥了屋里一眼,恭敬说:“少爷,情况很严重吗?”

    “嗯。”他闷闷的应了一声,脸色也很不好。

    陶伯答道:“送去医院一来一回总要耽误不少时间,况且此时时间尚早,大夫不一定及时出诊。不如叫你叔叔的私人医生过来一趟,那位是专家名医,少爷尽可放心。”

    他岂能不明白陶伯的意思,叫市长的私人医生过来,就是要把这事私了。毕竟将她带到医院去,明眼人一看她身上的伤就知道怎么回事,昨天的事捅出去对谁都不好。

    “要多久。”

    “五分钟之内。”

    “快去。”确实比送医院来得快,市长的私人医生是24小时随叫随到的。

    但他并不知道,即便是随叫随到,如果没有提前打通,人家也不可能五分钟坐火箭似的飞过来。

    他回到房间,守在床边,熬着这漫长的五分钟。

    床单雪白,唯有上面一滩血迹刺眼极了,他怔怔的看着那血,不自觉的握住她被窝里冰凉的小手,发呆的功夫,医生已经赶来了,确实还不到五分钟。

    市长的老医生是个退休的内科大夫,也是有名的专家医生,往年与市长交好,退了休便来当他的私人医生。这个人裴铭瑾也是认得的,他有两个助手,但今天老医生一个人拎着药箱跑来的。

    老医生为她检查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看着,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号码,拒接,直接关机。

    粗略检查完她的身体,老医生面不改色的取出一包盐水,把药剂注射进去,然后挂在床头,针管插到她手背上。

    似乎她的状况在老医生的意料之中,裴铭瑾眼神又是一沉,可以确定老医生提前看过她的病历,也早就了解昨晚发生的事,所以早有准备,不慌不忙。

    这些必定是陶伯昨晚通知市长安排的,陶伯的办事能力之强他是知道的,叔叔只会更有手腕,所以这两个老人能抢在事情发生之前就帮他打点好一切。

    老医生对他笑说:“裴少,这位小姐没有大碍,休养几天便好了。”

    他脸色不善:“说实话。”

    老医生看了眼门口的陶伯,后者依然面带微笑,意思很明确,老医生只好实话实说:“宁小姐身子本来就虚,大病未愈又受了风寒,已经开始恶化。目前还不好说会不会产生更严重的并发症,但她毕竟年轻,按时服药应该很快会有起色。”

    他很不喜欢老医生用“不好说”、“应该”这类揣测的词,老医生是专家,肯定有确定的判断,但因为市长的关系,他不能说得太直白。

    “你给她输的什么药。”

    “是一种消炎药。裴少请放心,这是宁小姐这几天一直在用的药,没有不良反应,只是宁小姐昨天没输,我加大了这次的剂量。”

    “她昨天没输液?”

    老医生一怔,毕竟只是个医生,说话没有政客那么仔细,是不是一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

    陶伯笑着解围:“医学方面的我们也不懂,大夫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宁小姐身上淤青不少,得用些消肿止痛的药才行,我们家里有很多,但就不知道哪种合适。”

    老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种药膏:“这种就行,宁小姐是敏感肤质,这种药对皮肤刺激小,须得多涂抹几次。稍后我就为她涂药。”

    “不用了,我来吧。”他拿走老医生手上的药膏,看了眼标示,名字很长,是处方药,需要一天三次涂抹患处。p160420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95章 想不起来了

    (全本小说网,。)

    老医生呐呐而笑,自然不会反对,絮絮叨叨又提醒了些女子调理身体的要点,但裴铭瑾觉得这老大夫临时想到的肯定不全,叫他回去整理一份细则传给他。

    陶伯客套了几句,要送老医生出门。老医生犹豫了一下,医者本分,不得不提醒道:“裴少,宁小姐那里的撕裂伤也很严重,要好好护理,而且这几天最好不要进行房事。稍微克制几天,以免感染。”

    医生的话简直就是及时雨,他定住一瞬,宛如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原本隐隐作祟的欲望瞬间不见了。

    陶伯送完医生,又给市长通了电话,安排个护士过来,然后回到楼上,见少爷换过干净的床单被褥,也给她穿上了崭新的浴袍,正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的上药。

    “少爷,我来帮你吧。”

    “不用。”他再次拒绝,一边聚精会神的观察她脸上的伤,一边看似不经意的问,“陶伯,你既然能提前安排善后,为什么昨晚不阻止我。”

    “少爷情之所至,陶伯怎么会阻止。”

    “这叫情之所至?”他抿了抿嘴,语气充满对自己的厌恶。

    “少爷你也知道,陶伯中文学得不好。昨晚的事,确实是陶伯的疏忽。”昨晚动静是不小,但陶伯也没预料到他们两个会闹得这么严重,还是市长比较有先见之明,安排老医生候着。

    “抱歉,我不该怪你。”

    把过错怪到别人头上是可以让自己轻松些,但他知道这是不对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又凭什么寄希望别人来救赎。

    对她究竟是怎样的感情,他现在也弄不清了。

    不让别人碰她的身体,是他的私心作祟。他不会逃避自己做的事,他想知道自己给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淤青这种伤,他一直认为不用管也很快会好,但是看到她身上的青紫,却是那么严重,即便他不惜药量的涂抹,也看不到丝毫好转。

    尤其她脸上的红手印,肿的最严重,他极尽可能的温柔起来,一点点抚摸她的脸颊。

    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会打她,还打得这么用力。

    都说喝酒会断片儿,他没想到是真的,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沾那些难喝的酒。

    她嘤咛一声,紧皱着眉,在睡梦中十分痛苦的样子。

    “宁月香,你醒了吗?”

    他凑上去唤她,她却好像更痛苦了,身体也开始挣扎,右手臂插的输液管最是难受,她下意识要去拔掉。

    “别动。”

    他急忙按住她的手,一看盐水袋,还有大半袋没输完,可能是加了剂量让她有些不舒服,于是他将输液速度再次调慢。

    “不……不……”她含糊不清的挣扎着,外力压制反倒让她越发紧张,双手攥成拳,死死揪住床单,身体也绷得紧紧的。

    输液袋挂的不高,压力本就不强,她一紧张,药液顿时停住不动了。

    “放松。”光说是没用的,强行按着她的手也不行。他爬上了床,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胳膊从她腋下穿过,慢慢的松开她的手指。

    轻轻抚摸过她的指腹,他口中有节奏的念着“放松、放松”,一边扣上了她的手指。

    药液又开始流动了,只不过更慢。

    他们靠在床头,相依相偎的姿势,十指紧扣,安静得只有呼吸声。

    她平静多了,乖巧的靠在他肩上,连带着他乱糟糟的心也随着催眠般的放松声而安定下来。

    她从昏睡中醒来,长长的睫毛划过他的脖子,他并没有立刻注意到,还在发呆的盯着那不怎么动的输液袋。

    她睁着眼睛没动,一秒,两秒,三秒……

    要理解的事情太复杂,她不知该如何应对,于是又闭上眼睛,想要理顺思绪,可是刚闭上眼昨晚的一幕幕又出现了,她立刻又睁开。

    “你醒了?”他注意到了,悄无声息的松开她的右手,将她扶起来一点,减少身体接触。

    “嗯……我怎么了?”她低着头,一抬手看到手上插着针,上面挂着盐水袋。

    “你不记得了吗?”

    她发怔,微微点头,一脸迷糊的捂着额头:“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记得昨天是你生日,我们喝醉了,我送你回来,然后就没印象了……头有点晕,我是不是撞到头,脑震荡了?”

    “脑震荡?我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了啦。现在几点了,我得给我妈妈打个电话报平安。”

    她身子坐正,一扬手看到手腕上的勒伤,深深的,红褐色的伤痕,是手铐的痕迹。她视线停顿了一下,当做没看到,一把扯掉手背上的针头,就要起身。

    她只穿了一件不知道哪儿来的浴袍,她的衣服被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柜上,当然那件被撕烂的羽绒服早就被收拾走了。

    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她低头看了那么一会儿,继续当做没看到,开始换衣服。

    装失忆是个好办法,可以节省很多脑细胞,她不需要思考该如何面对他,也不想将此时的气氛弄僵。她满脑子都是立刻离开这个房子——已经将这里判定为“危险地点”了。

    她的演技可说是极烂的,但心烦意乱的裴铭瑾并没看破。

    忽然她闷哼一声,声音很轻,还是让他回过了神。

    原来她站起来的时候,身体一疼,尤其是那里,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默不作声的站起来,很突然的抱起她,将她再次放到床上,亲自为她穿上了鞋袜。

    “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她声若蚊蝇的拒绝着,他似乎没听见,打开衣柜找衣服穿。

    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他额外多拿了一件黑色大衣,给她披上。

    她习惯性的道了声谢,正打算起来,他弯下腰,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走。”

    他无视了她的请求,俨然把她当成一步都走不动的病号,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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