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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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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球,床单和被褥都换成了喜庆的大深红,沈月眉目瞪口呆。
看着笑得一脸天真无邪阳光灿烂的韩景轩,沈月眉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干嘛弄成这个样子?”
韩景轩笑笑,说道:“洞房花烛夜嘛。”
“洞房花烛?”沈月眉发自内心地惊叹道,“干嘛那么隆重,我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
韩景轩轻轻拉过沈月眉的小手,拉着她在桌边坐下,说道:“这些都是次要的,今晚最主要的事情就是,passion(激情)。”
韩景轩的眼睛火热,他还没有玩够,恨不得吊上一架秋千,学学西门庆和潘金莲,来个醉闹葡萄架,这才猛然触到沈月眉眼中的惊恐,他猛地冷静下来——他的热烈吓到她了。男人的感情埋藏地深沉,却也热如火炽,他有个朋友因为太过于喜欢一个女孩子急切地求婚,女孩不过十四五岁,自然吓坏了,结果鸡飞蛋打。
韩景轩如醍醐灌顶般幡然醒悟。
韩景轩从洗澡间出来时,沈月眉依然斜躺在沙发上有点不自在地看书,韩景轩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床上躺下,他拍拍身边的枕头,对沈月眉说:“过来吧,躺在我身边。”
他的声音很柔和,但是含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沈月眉放下书走过去,缓缓在他手臂上躺下,韩景轩替她掖好了被角。他点上一支烟,一缕烟末不经意地掉在沈月眉身侧,韩景轩感觉到怀里沈月眉的身体猛地一颤,他连忙坐起来掐灭了烟头,紧张地问道:“烫着你了么?”
沈月眉摇头,她抬头看他,向他伸出手,韩景轩不解:“什么?”
“给我一支烟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5章 侍寝
(全本小说网,。)
沈月眉竟然抽烟,韩景轩很惊诧,他们在一起生活半年了,沈月眉一支烟都没抽过,他不知道,沈月眉没有烟草依赖,只是刚进吴府那段日子,内心太黯淡,只能靠烟酒缓解。
韩景轩轻咳一声,说声“抽烟不好”,但还是把一支烟递给了沈月眉。
“不好你还抽?”沈月眉娴熟地点上一支烟。
韩景轩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猜测她一定是向四太太学会的,动作中颇有四太太的风骨,连点烟都那样优雅,仿佛游刃有余。
韩景轩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说道:“从这一刻起我戒烟了,你也能做到吗?”
沈月眉一笑:“烟对我来说本就无可无不可,倒是你,这么多年了,怎么好戒得掉?”
韩景轩一笑:“连鸦片小爷都戒得掉,别说烟了。”
沈月眉抬头看他,抽烟片竟然这么光荣,也只有韩景轩了。不过,能戒掉鸦片烟,也确实非常人的毅力所能,韩景轩自己常常轻描淡写道,就是活活剥了一层皮而已,那段时间,在椅子上一秒钟都坐不住,只是想想,总不能这样活一辈子,过去这一段就好了,就咬牙坚持了下来。
那之后,沈月眉是彻底戒烟了,此后一支都没碰过,韩景轩这个老烟枪就没那么容易了,每当手指不自觉敲打的时候,每当感觉困倦而咖啡不起作用的时候,他本能地去口袋里摸烟。那段时间,沈月眉和沈大妈常常在沙发缝隙里翻出韩景轩藏起来的烟,不由得暗笑。
“你当初沾上大烟,也是为了,你的工作么?”沈月眉好奇地问道。
“一半一半吧,”韩景轩忆苦思甜,“我十六岁进了保定军校,十八岁去了美国西点,回国后一步一步从小兵成为将领,然后参加北伐战争,我喜欢军队,喜爱研究军事,但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确实很累……”
沈月眉打断道:“但是你一直在谈恋爱吧?”
韩景轩轻咳一声:“话不要总说这么直白嘛,我承认自己是个享受生活的人,工作再忙也要抽时间打理生活,不然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刚到吴府见到四太太的时候,我着实吃了一惊,因为我和她在美国认识,她知道我是西点军校的学生,而我给姓吴的那份履历是伪造的,没有西点的记录。”
“你们在美国的时候就有过关系吧?”
韩景轩无言扶额:“话不要总说这么直白嘛。”
“我能理解,我一个女人都觉得四太太太有魅力,更何况你们男人呢。”
“我在上海惯常使用的名字是韩川,只有我近亲的人才晓得我字景轩,我当时年轻气盛,觉得北洋军就是一帮没有脑子的酒囊饭袋,所以毫不在意,以韩景轩的名字和全新的履历进入到张大帅的视线中,幸好我的敌手真的就是一帮乌合之众,现在想来,我几次三番露出马脚,但是那帮傻瓜都没注意到。
当我开始跟着姓吴的那群人花天酒地的时候,觉得既然领了任务,就好好享受吧,反正现在在谈判也不打仗,于是就开始放纵自己,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玩得很开心。当姓吴的第一次把烟枪递到我手里时,我还是有几分犹豫的,可一看姓吴的看我的眼神有几分怀疑,我就吸上了。这种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其实就觉得索然无味了,人还是要有更高的追求的。”
沈月眉听闻,沉默半晌,说道:“那也是做戏吧?”
“什么?”韩景轩疑惑。
“你初入吴府的时候,那名男子因为太太被姓吴的调戏要杀他,你救了姓吴的,这是不是你之前就安排好的一场戏?那男子和他太太,是你的棋子吧,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韩景轩看着沈月眉,发觉她现在越来越聪明了,以前她的聪明才智只用在做学问上,现在考虑问题越来越深刻。她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质疑自己利用别人。她的眼神似乎在说,牺牲小人物,保全大局,你们每天都在进行这些肮脏的计算么?
韩景轩头向后仰,说道:“一丘之貉。你以为这两个人是什么好东西么,我不过是把他们和姓吴的矛盾挑明,然后坐收渔利罢了。”
两人闭口不再提及,毕竟那段回忆不是那么美好,对于沈月眉来说。她在高高的白缎子软枕上躺下,她知道,这一夜是一个新的开始,是一道分水岭,她知道自己可能会度过一个无眠夜。
而韩景轩已经决定再一次压制自己的,他把自己滚烫的脸贴在她的额头上,沈月眉只觉得他身子很烫,心脏像个小鼓一样在她身侧砰砰砰地响,他身上没有吴将军那种难闻的酒臭味道,有一点烟草的味道,还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淡淡清香,那是沐浴后的清香。
沈月眉起伏的心跳渐渐平缓下来,韩景轩哄小孩子睡觉似的轻轻拍拍她,说道:“睡吧,眉儿。”
摇曳的红烛中,沈月眉迷迷糊糊似乎睡着了,在一个又一个不真实的梦里徘徊,始终睡不真切,她看到身边的韩景轩,才慢慢醒转过来,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这会儿,她觉得口干难忍,想起来喝口水,又怕惊醒韩景轩而不敢动弹。
“你睡着了么?”韩景轩的声音自枕侧传来,沈月眉轻声说道,“没有。”
韩景轩打开床头灯,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灯光下,沈月眉看到韩景轩的眼中布满血丝,头上密密地一层细汗,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似乎也不是很好,她吃惊地问道:“你生病了吗?”
韩景轩摇摇头,只是忍得太难受了,虽然可以自行解决,可一靠近她欲望便升腾起来,他又舍不得离开,就这样水里火里地煎熬着。
“我一直没睡着。”韩景轩微笑着说道,“睡吧,还早呢。”
沈月眉毕竟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更兼和开放的四太太相处了这么久,她轻声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韩景轩终于到了沸点,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剧烈地呼吸着,他伸手把沈月眉圈在怀里,竭尽温柔所能地对她说道:“以前可能你没有体会过真正的,夫妻这回事,所以有误解。”
沈月眉有点紧张地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韩景轩笑着说:“你什么都不用做,现在,你就是emperor(皇帝),我是为你侍寝的爱妃。”
韩景轩解开沈月眉的衣扣,慢慢抚摸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他的动作轻柔而节制,和吴将军的粗鲁截然不同,吴将军的亲吻恨不能把她的皮都揪起来。他拉过她的手,让她触摸他结实的肌肉,又硬又烫的感觉传来,沈月眉猛地缩回了手。对这一切,她似乎充满了陌生感,韩景轩蓦然想起上次醉酒后那抹匪夷所思的处女红。
屋内只有几盏红烛微弱的光,沈月眉不是第一次了,韩景轩依然时刻观察她,担心自己弄疼了她,尽管内心如野兽一般狂风骇浪,韩景轩的动作始终温柔而节制,他感觉得到,沈月眉需要这种被当做孩子一般的呵护。以前的云雨,和风尘女子,和同居对象,有和风细雨,也有粗鲁狂野,但那只是纵欲,和今夜这种性与爱的完美融合不可同日而语。
韩景轩轻轻拥着她小小的身体,吻了吻她的眼睛,手依然爱抚着她的肌肤,这种简单的爱抚也足以令人心旷神怡。韩景轩表面上只是微笑,内心早已汹涌澎湃。他内心对沈月眉更加怜爱,他了解女人,知道女人无论外表多么坚强,都需要被男人当成孩子一样宠爱与呵护。沈月眉从小失去父亲,为生计奔波,年纪轻轻就遭遇不幸嫁给一个恶棍,他不会因此嫌弃她,她依然是干净和纯洁的,她曾经饱经折磨,现在更需要自己给予她的温暖、关爱与呵护。
韩景轩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沈月眉穿着一袭白色的睡衣站在窗边,手撑着窗台,眺望东方渐次发白的天空,他走上前去伸手环住她的腰肢,沈月眉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神像小动物一般水汪汪地惹人怜爱,韩景轩的心都要化了,轻柔地把她拥在怀里,恨不能将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
“有件事很重要,你一定要实话回答我。”
“什么?”
“刚刚有没有弄疼你?”
韩景轩以为沈月眉会害羞地低下头,她却红着脸抬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轻轻摇头,说道:“没有。”
韩景轩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慈爱,他执拗地问道:“真的没有?”
沈月眉微笑了笑,把头又摇了摇。
韩景轩笑了,却不合时宜地又一次想起床单上的那一抹红,随着时间的流逝,人的记忆会越来越模糊,然而那抹红在韩景轩的脑海中却越来越清晰,他越发相信,那不是幻象,令他产生这种想法的佐证,就是沈月眉的生疏,她完全不是一个有过三年婚史的女人的状态。(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6章 巡捕顾问
(全本小说网,。)
“红中,”随着一声清脆的麻将碰撞声,只见一双丰腴的太太的手,手上戴着鸽子蛋大小的钻戒,此刻,她低头打量自己的牌,嘴角微微一笑,轻启红唇,悠然地吸了一口长长的烟卷,吐出一口烟圈。
隔着烟雾,对面满头卷发身材发福的太太,一边打牌一边说道:“马太太今天怎么没有来?”
“哦呦,你不知道呦,”一个身材细瘦颧骨高耸的太太惊讶道,她随手打出一张牌,手指细地像火柴棍,“马太太家出事啦。”
“出什么事了?”抽烟的女子问道。
“她女儿呀,”瘦女人神神秘秘地说道,“让人家给糟蹋啦。那天,我同我家那死鬼去马太太家里看望她,马太太那叫一个可怜呦,脸白的呦,跟纸一样,不夸张的呀。我们见到她女儿,更可怜的呦,躲在角落里,一见到我们过来,那眼神我这辈子忘不掉的,好像,好像见到死人了一样呀。我想上前问候她,结果她不由分说又吼又叫,上来就打我挠我,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呀——”
马太太伸出手,给大家看手臂上的抓伤,大家唏嘘感慨一番,听瘦女人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们呀,马太太家的女儿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了,之前也有过几个女孩子遭遇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马太太女儿是幸运的啦,之前有的女孩子,都给弄死啦。”
大家不约而同地抬头看瘦女人,皆是吃了一惊,抽烟的女子说道:“出了这么大事,怎么报纸也没有登,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呀。”
“啊呦,”胖女人说道,“上海滩现在多乱,这哪里算大事,再说了,巡捕迟迟破不了案,面子上也挂不住,自然不会登报了,要登报,也得等他们抓获了凶手,再好好地吹嘘夸耀一番那。”
“可不是嘛,”瘦女人继续道,“侬晓得伐,这个凶手专挑十四岁到十六岁的女孩子下手,这些女孩儿多半生于富裕之家,要面子的,不敢对外声张。女孩儿都是在野外被人发现的,发现的时候,都是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边……”
大家一阵唏嘘,不敢继续聊这件恐怖的事情,赶紧转移了话题,牌桌上又响起了稀里哗啦的洗牌声。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福特车驶入一栋花园洋房中,张巡长穿着笔挺的制服在副驾驶上正襟危坐,神情十分严肃,后排的阿琦正偏头打量着这家院子里种的薰衣草,一阵风过,花圃像淡紫色的海洋一般泛起阵阵波浪,他回头不耐烦地看看坐在身边的韩景轩,韩景轩瞄了他一眼,阿琦嘟囔道:“一会儿就跟人家说你是我的助手。”
隔了很久,韩景轩才嘟着嘴回一句:“哦。”
车子在门前缓缓停下,一行三人下车,面色苍白的马先生和马太太早已在大门口迎接,马先生一步上前,紧紧握住阿琦的手,说道:“神探,拜托了,一定要找到伤害我女儿的凶手,我一定会亲手宰了那个畜生。”马太太在一边淌眼泪:“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现在这个样儿,我真快活不下去了。”
阿琦笨嘴拙舌地安抚两人,他内向木讷不善言谈,一向不擅长这种场合。
“快,快请进。”马先生引着三人走入洋房里,三人在沙发上就坐后,仆人端来了茶点,阿琦打量了一下房间四周,基本上摸清了这家主人的情况,他开口道:“我,可以去看一下令爱,问她几个问题吗?”
马先生迟疑着低下头,马太太只是抹眼泪,夫妻两个对视一眼,马先生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徐先生,我得提前告诉您,我女儿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有时候见到人来还好些,有时候就,很狂躁,上次刘太太过来,也不知怎了,上前就一阵又抓又打……我也不知道她见到您,会不会犯病。”
阿琦想了想,说道:“我去试试吧,”他回头对张巡长和韩景轩说道,“你们留在这里陪陪马先生吧,我去去就来。”
韩景轩回头看到马太太引着阿琦上楼去了,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阿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框里。紧接着,一声足以炸破耳膜的声响传来——
“坏人,你是坏人,滚出去,滚出去——啊——”
张巡长惊得手中的杯子都差点跌落在地上,茶杯在杯碟上晃了几晃,终于站稳了脚步,抬头触到马先生的目光,不好意思地笑笑,马先生尴尬地回了一笑,说道:“你们看,就是这个样子,不过我们孩子平时不这样的,只有上次刘太太来的时候犯过一次病,这是第二回……”
楼上,马太太心疼地把瑟缩的女儿抱在怀里,安抚道:“妮妮,他不是坏人,这个哥哥是来帮你的,你不相信妈妈吗?”
女孩的眼睛,在妈妈的肩头上看着阿琦,眼神中充满了惊恐。阿琦把刚刚在药房给母亲抓的药放在一边,尝试着迈开脚步,一步跨过门槛,女孩子躲在妈妈怀里瑟缩着,但是没有再失态,阿琦尝试着一步一步往前走,一直走到这对母女身边,女孩都没有再发作。相反,随着阿琦走近,女孩儿渐渐离开妈妈的怀抱,她看向阿琦,眼神渐渐柔和下来。
阿琦在她身边蹲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对她微微一笑,说道:“妮妮,听说你喜欢看福尔摩斯,正巧,我最喜欢侦探游戏了,我们一起,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马太太紧张地看着女儿,害怕她再做出伤人的举动,女孩儿一双大眼睛看着阿琦,轻轻地点了点头。
楼下的客厅里,韩景轩等的有几分不耐烦了,今日无事去找阿琦,恰巧遇到张巡长请他出山,一定是疑难案件,韩景轩起了好奇心,忍不住跟过来一看究竟。韩景轩忍不住站起来来回踱步,四下打量,这时,阿琦和马太太一起走下楼梯。
客厅里,阿琦问坐在对面的马太太和马先生:“当时是谁发现了令爱?”
“是她的两个女同学。”
“她们怎么说的,发现令爱时的地点是在哪里?”
“她们说,路过一片比较荒僻的地段时,发现地上有女孩子的衣服,这两个女孩子和我女儿是同学,认出来这是我女儿常穿的衣服,就四处查找。她们在一片树林里,找到她,什么都没穿,被绑在,树上,眼睛上,蒙着布条……”
“眼睛上蒙着布条?”阿琦忍不住打断了马先生的话。
“呃,是的,”马先生似乎很意外阿琦在此处产生了疑问,继续说道,“我女儿不知道那个畜生长什么样子的,因为她被人从背后拿棍子打晕了头,醒来时,眼睛上就蒙了黑布,那个畜生正在、正在……”
阿琦咬着手指若有所思的样子,顾不上安慰抱在一起泣不成声的马先生和马太太。半晌,他回头对张巡长说道:“我们可以回去了。”
“你有什么想法吗?”张巡长紧跟着疾步快走的阿琦身后追问道。
“有,不过需要证实,你带我去另一个受害者家里吧,我有点事情要问那个孩子,哦,顺便把叶丹接上,我需要她的帮助。她是女士,有亲和力,而且又是医生,能帮得上我的忙。”
从另一个受害者家里出来后,一行三人直奔案发现场,阿琦始终做沉思状,从一个案发现场到另一个案发现场,不断测量比较,始终一言不发,韩景轩和张巡长闷坏了,对视一眼后不满地看着阿琦。
终于,阿琦从地上站起身来,收起测量用的尺子,说道:“凶犯大约一米七,偏胖,这是从地上鞋印的大小深浅判断出来的,另外,凶犯轻微跛足,或者长短脚,因为两边的脚印深浅有着非常细微的差别。
我初步推断,凶犯在药房做事。在马太太家里时,我拎着药包走进去,那个女孩顿时情绪失控了,后来我无意放在门口,她就恢复正常了。马太太说,她并非见到每个人都如此,只有两次,一个是刘太太,一个是我。能引起受害者失控的一定是某些因素让她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刘太太是女人,按理说受害者不该有过激反应,我和刘太太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抓药回来后过去探望她的。因为当时她被蒙住了眼睛,其他的感官就会更加敏感起来。为了证实这一点,我又询问了另一位受害者,她也说确实闻到有淡淡的药的味道。这个连环惯犯,既然出来干坏事,就肯定有所准备,他一定不会穿平时常穿的衣服,所以药味没有那么浓,但是即便如此,他长期在药房做事,身上一定留有味道的。只是,对于受害者来说,或许被口臭体臭等掩盖而忽略了。
另外,这人应该是个赌徒,你们看地上。”
阿琦指着地上一处圆形的硬币式的凹陷,他从口袋里掏出硬币,俯身蹲下,说道:“不是钱,大小是不匹配的,而是赌场里的赌注,那是配得上的。”
阿琦站起身来:“所以,凶犯一米七左右,偏胖,微跛,长期在药房做事,应该是管事类的职位,因为他有钱去赌。”
张巡长听呆了,此刻张着嘴,阿琦回头看他,他才反应过来对手下人吩咐道:“按照这些条件去药房排查。”
韩景轩正自愣神,阿琦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晚上带你的眉过来吧,姆妈买了一条鱼,我去买点酱油,晚上回去烧红烧鱼吃,叶丹也来。”
一周后,阿琦把电话打到了韩景轩的办公室,约他下班后去红宝石见面。这是阿琦第一次把电话打到这里来,韩景轩很诧异,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只说见面再详细说好了,便把电话挂断了。韩景轩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个阿琦,聪明绝顶又烧的一手好菜,单身三十年的唯一理由,怕就是性子太温吞软糯,缺乏男儿血性了吧。
“什么事?”韩景轩在阿琦对面坐下,端起咖啡轻啜一口,顿时唇齿间充盈了半苦半甜的香醇,“快点说,两个大男人坐在咖啡厅里,怪怪的。”
“怕什么,”阿琦若无其事地咬着手指说道,“你我本就是怪人。我叫你来,是帮我理清下思路。”
“上次那个案子吧,我一猜就是这件事,凶手抓到了吗?”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的,那人也确实符合我推断的一切特征,中等身材,偏胖,在药房做事几十年,最近升任了药房的账房管家,经常在仙乐斯赌,可他给我看了一样证据,证明自己绝不可能是凶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7章 翻牌子
(全本小说网,。)
“什么?”韩景轩笑道,“他把裤子脱了?”
阿琦挤了挤眼睛,说道:“被你猜着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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