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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道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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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后院起火。”
二愣子越说越急了,从衣兜里摸出个红包,小心的塞到张昊手里。
张昊一捏红包,好厚一叠,至少几百块,心里大喜,这货还算懂门道,知道送红包,但听这口气,张昊忍不住抹了一把冷汗,这货入局也太深了吧,居然真把他当成神仙,还让他使法术,给钱狗子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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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阴鬼作祟
他们这行当,确实有些见不得光的旁门左道,扎纸人、咒人全家、挖人祖坟什么的,但这搞鬼之事,去找那些仙娘婆啊,居然找他,这丫的太掉身份了。
要知道,他从昆仑山回来,可是正儿八经的当道士,修的是正宗大道,岂能自甘堕落,做那些歪门邪道的缺德事儿。
不过俗话说得好,一分钱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这是几大百。
张昊无耻的收了钱,但面子还得兜住,不能自毁形象,砸了他清修之士的名声,一本正经的说道,“二愣子啊,做人要踏实,行得正,站得稳,我去帮你看看,如果那钱狗子真是丧尽天良,脚踏两只船,我就替天行道,好好教他做人。”
“知道了,三叔给我说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否则要遭报应。”
二愣子连忙点头,心里想着,钱狗子有婆娘了,还惦记着别的姑娘,就该遭报应。
不过张昊这大话吹得厉害,仔细一想,就算钱狗子真是脚踏两只船,他也不能拿人家怎么样,反而让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这乡下土包子都玩脚踏两只船,想想他在外面混了几年,连个女朋友也没混上,心里那个恨啊。
就在这时,老远传来一声吆喝,“张阴阳,有人找了!”
老一辈的乡下人,习惯了称呼道士为阴阳先生,或八字先生、风水先生什么的。
张昊听到吆喝,循声看去,却吓了一跳。
只见对面的田坎上,一个老婆婆领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老婆婆是村里的王姑婆,而那中年人,正是村支书钱福贵。
张昊刚收了二愣子的钱,答应要弄钱狗子,但这一转眼,钱狗子的老爹就找上门了,张昊心里一阵发虚,抬头看了看天上,莫非真特妈的举头三尺有神明。
二愣子倒是坦然,也吆喝道,“大姑婆,吃了没。”
乡下人打招呼,见面就问吃了没,嗓门也大,一条沟都能听到。
“二娃子也在啊,还没吃,这天儿早着。”
王姑婆很健谈,已经六十多岁了,身子骨还很健康,背着一箩筐菜,刚从地里摘菜,准备回家煮饭,孙儿就要放学了。
“王姑婆好。”张昊也打着招呼。
王姑婆是村里的长辈,家里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女儿嫁了出去,儿子在外打工,只有孙儿跟着老人家,在河村上小学。
“张阴阳,吃了没,钱支书找你。”王姑婆吆喝,走到屋檐前。
“张……张大仙,你好。”
钱福贵是个当官的人,也算有些见识,连忙热情的打招呼,却迟疑了一下,感觉叫张阴阳有点太普通了,直接尊称张大仙。
十里八村可都传遍了,张昊从昆仑山修道回来,就像那封神榜里姜太公似的,能掐会算,道行高深,是活神仙。
“钱支书听说你回来了,专门来请你看屋基,刚在那边田坎遇上,不知道你住哪,我就顺路带了过来。”王姑婆说着,背起箩筐,“回去煮饭了,你们聊着。”
张昊一听看屋基,心里大喜,总算有生意上门了。
王姑婆走了,二愣子也说道,“张哥,我明天来帮你劈柴,也回去煮饭了。”
张昊点了点头,这货还算懂行,阴阳之事,忌讳外人在场,不过这货刚才还让他给钱狗子搞鬼,现在钱狗子的老爹来了,却一脸没事儿的模样,果然老实人最贼啊。
其实二愣子是觉得,钱狗子活该遭报应,他行得正,站得稳,不怕鬼敲门。
“钱支书,屋里坐。”张昊招呼着,领着钱福贵进屋。
村支书是村委会支部书记的简称,并不是他们王家村的书记,从行政级别来说,王家村属于城南镇的第九大队第三组,村支书就是他们九队的书记,权力颇大,在镇里也是说得上话的官。
“我平时过得清淡,喝白开水,可别见笑。”张昊倒了一杯茶水,有模有样的说道。
“不敢不敢,喝白开水好啊。”钱福贵连忙接过茶水,有些诚惶诚恐。
这可是状元郎,文曲星下凡,别说是他们城南镇这小地方,就是整个安阳县那也是大名鼎鼎,现在又从昆仑山修道回来,年纪轻轻,却道行高深,法力无边,这名头太大,一般人都不敢来找,生怕打扰了张仙人的清修。
钱福贵像见了城里领导似的,心里琢磨着,怎么开口请张大仙帮忙。
张昊打量了一眼,当然看出了钱福贵有几分拘谨,心里乐了,这就是主场优势,他在城里混不走,但这一回来,摇身一变,立马就成了昆仑大仙,唬得人不要不要的。
“钱支书,我看你眉头有一道煞气,晚上做梦有恶鬼缠身啊。”
张昊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就说玄事儿,平淡的语气,颇有几分高深莫测。
这钱福贵的面相,气虚泛黄,心火浮躁,目光无神,必然是家里不顺,经常吵架,失眠多梦,又一把年纪了,精气神虚弱,心智蒙昧,迷信这一套,肯定梦到鬼怪。
钱福贵一听这话,果然吓了一跳,心想,这张大仙还真是神了,连他做梦都知道。
“钱支书,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我辈修行之人,本就为了斩妖除魔,镇守阴阳两界,庇佑一方太平。”
张昊一声正气,抖了抖道袍,挺直腰板,真有得道高人的风范。
钱福贵见了,心里也有了个安稳,但想到自家的事,又忍不住疲惫的叹气,说道,“我家刚盖了新房,儿子也讨了婆娘,本以为抱孙子享福了,但家里三天两头就吵吵闹闹。”说到这里,钱福贵压低了声音,生怕得罪了鬼神似的,“到了晚上,我家的猪就翻圈,鸡也乱叫,我还经常梦到有……鬼,说我贪了村里的钱,找我索命。”
他们这乡下虽然偏远落后,风气却很好,钱福贵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出身,年轻的时候,深受村里老一辈党员的影响,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作风都挺正派。
不过这几年政策宽松,国家对农村的补助也多了,但有了钱,乱七八糟的事也来了,有人见钱福贵家里盖了新房,心里嫉妒,背后说闲话,再加上家里不顺,钱福贵又上了年纪,五十几了,也迷信这一套。
“天地良心啊,我可没贪过村里的钱,盖新房都是我辛苦存的,还有我儿子在城里打工赚的,听人说,是我家新房的屋基不好,想请张大仙给看看。”
“这小事儿,定然是有阴鬼作祟,坏了风水。”
张昊先扣上一个鬼怪的大帽子,心里却思量着,回来这么久了,好不容易有生意上门,正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就要吃三年,这钱福贵在乡下也算是大户,他得怎么把小事搞大,狠狠的忽悠一把。
不过这钱福贵的家里,肯定也有问题,否则钱狗子有婆娘了,还打河村小学女老师的主意,搞得他都忍不住羡慕嫉妒,这次真要替天行道了。
“钱支书,我收拾一下法器,这就去你家看看,何方小鬼,敢在贫道的地界上作祟,定然要打得它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好的好的。”
见张昊答应,钱福贵大喜,还真有点担心张大仙年轻气盛,脾气不好,请不动。
张昊回屋里收拾起吃饭的家伙,一个灰旧的布袋挂在肩上,这叫百宝袋,是道士专门装法器的,袋子里是罗盘、铃铛、黄纸、桃木剑、毛笔、朱砂等。
他在城里混的时候,这一套东西就准备齐了,只是他混得太差,没接过什么大生意,这些东西也就没用过,都很陈旧了。
张昊又看了看天色,快到中午了,心想,正好去钱福贵家里蹭饭,他兜里的钱花光了,好几天没见荤腥,今天可要打牙祭了。
“钱支书,我们这就动身。”张昊说道。
钱福贵连忙点头,张大仙真是雷厉风行,说着走就走,神仙一流的人物。
当然,钱福贵不知道,这位张大仙,打着主意要去蹭吃蹭喝。
钱福贵家就在隔壁河村,距离有两三里路,对于乡下人来说,两三里路根本不算什么事儿,随便走走就到了。
张昊对河村也不陌生,他小时候就在河村小学启蒙,钱福贵家就在小学附近。
临近中午,村里开始放广播,放的还是流行歌曲,张昊心情大好,也跟调子哼着小曲,一路上屁颠屁颠的。
想当年,这广播可是个神奇的东西,但时代发展太快,广播很快就被淘汰了,也就他们这偏远乡下,还保留着广播,早中晚都拉开放一下。
到了钱福贵家,连忙招呼着婆娘和儿媳去烧火煮饭,还叫儿子骑摩托去镇上,买些卤菜回来,很是热情,像接待城里领导似的,生怕怠慢了张大仙。
张昊也暗自打量着钱福贵家里,是一栋两层小楼,样式挺新,屋里还做了装修,风格像城里的房子,很是洋气。
不过张昊一进屋,立马感受到一股阴冷的微风。
自从开了窍,张昊的五官感知也越来越敏锐,这股冷风非常轻微,即便这是冬天,天气本来就冷,他依然能清晰的感应到,而人住的屋里,应该有一股阳和之气,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这钱福贵家的风水,果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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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三阴风水局
除了阴风,张昊也打量着钱家的人,正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风水堪舆只是外因,人才是内因。
首先是钱福贵的婆娘,四十几了,因为家境好,男人又是当官的,妆扮挺洋气,颇有几分徐伴娘风韵犹存,招呼人也很客套,比钱福贵还放得开。
但在张昊看来,这女人颧骨略尖,面部瘦薄,是尖酸刻薄之相,外表大方,内里斤斤计较,性格强势,而钱福贵面相老实,女强男弱,阴盛阳衰,这钱家,显然都是这女人做主。
其次是钱家的儿媳,名叫王秀玉,正好是王家村的人,见到张昊连忙微笑着叫张哥。
张昊从小聪明,懂事得早,又二中病严重,喜欢装逼,总是一脸孤高的神仙范儿,同龄阶段的孩子很是敬畏他,都得叫他一声张哥。
看着王秀玉,张昊心里莫名的惆怅,记得他出家修道之前,王秀玉还是一个十五六岁不懂事的小女孩,一转眼,却已亭亭玉立,嫁为人妇。
平心而论,王秀玉的相貌和身材都算不错,只是读书少,也没出过远门,见识短浅,目光少了一份灵慧,衣装打扮也很朴素,但在这乡下,王秀玉已经算很好的姑娘了。
不过张昊注意到,王秀玉面色枯黄,肌肤粗糙,气血虚乏,胸脯和臀部都偏瘦,显然内分泌失调,生理周期紊乱,孤阴不生,房事冷淡,虽然微笑着和他打招呼,却掩不住郁郁寡欢,显然在钱家过得不好。
最后是钱狗子,钱狗子名叫钱聪,大中午的,居然还在床上睡觉。
不过这钱狗子也确实人模人样的,长相帅气,在城里混得挺不错,衣装体面,待人接物也很有一套,听说张昊来了,钱狗子赶紧起来,骑着摩托就去镇上,买了些好酒好肉。
而钱狗子面带红光,自信蓬勃,春风得意,居然是桃花运的面相,而钱狗子又中气不足,眼白泛黄,精力泛虚,这是酒色过度之相,生活没规律,在外面的应酬不少,也和不少的女人有来往。
一个照面的功夫,张昊心里已推算得七七八八,却又忍不住羡慕嫉妒,恨不得自己也来个桃花运,精力虚死也心甘情愿啊。
午饭,张昊不言不语,敞开了肚子打牙祭,饭肉十斤,看得钱家人连连称奇。
酒足饭饱之后,开始办正事,拿出罗盘,屋前屋后转了一圈,有模有样的看风水。
“张哥,我家的风水如何?”
钱狗子毕竟是在城里混的人,觉得叫张大仙太土气了,有些分生,直接跟着婆娘叫一声张哥,也好拉近关系。
其实这次请张昊来看风水,也钱狗子出的主意。
钱狗子是个机灵人,因为在城里的工作便宜,结识了很多财大气粗的老板,多多少少知道那些老板们的事,不惜重金烧香拜佛,请教高人,钱狗子也想发财,再加上家里不顺,正好听说张昊回来了,就怂恿钱福贵去请张昊。
“你家这新房的风水,确实大有问题,屋基下一股煞气,引来阴鬼作祟,破了家宅的阳和之气。”
张昊一本正经的语气,心里却纳闷了,他确实看出风水不对,但屋前屋后都看了一遍,却没找出是哪里不对。
不过钱家人一听有阴鬼,着实吓了一跳,特别是钱家婆媳俩,乡下妇人,最信这些鬼怪之说。
“大仙,这可怎么办啊?”
钱福贵有些急了,屋基出了问题,但房子已经盖好了,基脚又不能搬动。
“区区几个小鬼,贫道还没放在眼里。”张昊抖了抖道袍,语气傲然,“待我施展道术,打开天眼神通,找出煞气的根源,灭了这群阴鬼。”
说着,张昊有模有样的念起了咒语,手捏印决,抹过双眼,只见目光一凝,眸子里一大一小的瞳孔重叠,开启阴阳视界。
钱家人见到这一幕,皆是惊奇,张大仙真的会道术!
眼瞳的变化很细微,一般人不会注意到重瞳,但两圈瞳孔重叠,就像戴了一副奇异的美瞳,让眼睛变得无比深邃,给人一种玄乎其玄的感觉。
张昊一眼观望,清晰的看到阴阳二气的流动,房子的左右两边,以及屋后,三股阴气聚集,立马想起了道书里描述的三阴风水局。
房子的朝向是坐西朝东,背后靠着一坐山坡,这是典型的靠山局,阳前阴后,背有靠山。
又面朝东方,正对早晨的阳光,润泽柔和,温暖万物,属少阳。
下午当西,阳光炙烈,属太阳,而屋后有山,山属阴,阻挡了一部分阳光,因此属少阴,少阴与少阳相对,阴阳平衡,家宅住人冬暖夏凉,风水畅通。
但钱家屋后的山坡太过陡峭,坡度太斜,因此在斜面挖了很深才铺平,屋后的土坎足有三米高,阻挡了太多了阳光,阴气旺盛,少阴变为了太阴,压过了正面的少阳,风水失去平衡,此为一阴。
单独一处阴阳失衡,还不足以构成三阴局,问题还在于房屋的左右两边。
钱家虽然是楼房,但毕竟是乡下人,还要喂养家畜,因此在左边搭了一个棚屋,鸡圈猪圈什么的,都在那里,棚屋旁边是一个粪坑,堆积家畜粪便,对乡下人来说,这可是农家肥料,但污秽潮湿,此为二阴。
房子的右边住人,人吃五谷杂粮,自然也有粪便,不过钱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多少讲究一些体面,因此建了化粪池,粪便直接排到了地下,影响了地气,此为三阴。
由此三处阴气交汇,彻底破坏了风水,让钱家成了阴秽之地。
从地理学来说,此地阴寒潮湿,空气受冷,而热胀冷缩,体积压缩,重量增加,因此气体下沉,形成一个小气旋,人和家畜的废气,淤积于此,影响健康。
并且,中午属阳,是一天之中气温最高的时候,却依然阴冷,那么到了夜晚,午夜属阴,是一天之中气温最低的时候,阴上加阴,家宅的温差至少低了四五度,人在被窝里不知不觉,却严重影响了睡眠质量。
而禽畜对温差的感知比人更细微,夜里感受到阴冷,自然就会折腾乱叫,这就是家畜不宁的原因。
张昊心有所悟,对玄学道理滚瓜烂熟,知天文,明地理,又开了窍,通晓阴阳两界,以他现在的眼力,本该能看出这三阴局,但玄学一途博大精深,不仅需要道理和眼力,还需要经验。
“看来太得意忘形了,其实我才初窥门道而已。”
张昊暗自反省,别看他平时游手好闲,满口忽悠,其实张昊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从小修道,秉持戒律,吾日三省吾身。
开眼的消耗极大,一股虚弱袭来,赶紧闭上眼睛,定了定神。
还好这段时间能吃能喝,全身经络畅通,又每天练太极,神元气足,体质明显增强了,开眼也能多坚持一会儿。
“张哥,看出煞气的根源了?”见张昊收回目光,钱狗子连忙问道。
张昊点了点头,再次睁开眼,目光已经内敛平常,心里却思量着,问题是找到了,该如何忽悠才能赚钱?
风水堪舆与看相算命不一样,看相算命全靠嘴皮子忽悠,风水堪舆得动土,更改格局,但随便改一下格局就收人家几大百,貌似太坑爹了,至少也得摆个坛做个法什么的,让人觉得这冤枉钱花得值了。
不过张昊只是忽悠,不是坑蒙拐骗,这钱家的问题颇大,可不仅仅是风水,他要收钱,也得把问题彻底摆平,否则第一单生意就砸了招牌。
要知道做这一行,全靠口碑,更何况他还收了二愣子的红包,得教育一下钱狗子做人。
这钱狗子也真特妈是个人渣,家里有这么好的婆娘,还在外面乱搞,正走桃花运,这尼玛何等的卧槽,老天爷瞎了眼,为毛不让他也来个桃花运,估计河村小学的女老师,迟早要被钱狗子得手,他心里那个羡慕嫉妒啊。
“煞气的根源就在屋基下,去准备一张桌子,酒水,香蜡纸钱,雄鸡刀头,一碗米,一碗清水,我这就摆坛做法,镇压阴煞。”
钱狗子赶紧照办,搬出一张桌子摆在正堂,又拿出清蜡纸钱,这些东逢年过节都要用,乡下人家里常备。
张昊开始布置法坛,放下百宝袋,取出一块红布铺在桌子上,把米碗摆在正上方,点燃三注清香插在米碗里,又点燃蜡烛分放两半,钱狗子和王秀玉在旁边帮忙撕钱纸,钱福贵老俩口去了灶屋,准备雄鸡刀头。
雄鸡刀头是传统祭品,雄鸡指公鸡,古人认为公鸡有凤凰的血统,清晨打鸣,汲取第一缕阳光的滋养,紫气东来,阳刚雄壮,可辟邪。
“刀头”是乡下人的俗语,原指杀猪的第一刀肉,通常是肥肉,因为古人的生活贫苦,生产力落后,缺乏油脂,以肥肉为上品,称为“膏”,而古人信奉鬼神,每逢杀猪宰羊,皆要祭拜鬼神,刀头也逐渐衍变成了一个习俗,把刀头祭拜完了,再回锅做菜,这就是众所周知的家常名菜“回锅肉”的由来。
张昊也没闲着,取出买笔、黄纸、朱砂,用清水把朱砂调均匀,打坐念咒,书写祭文符箓。
他摆坛做法可没偷工减料,这是道教正宗的祈福道法,祭文符箓得写几大篇,还好他从小写文画符,笔走龙蛇,一气呵成,这倒不算难事。
不过对于正宗的传统信仰,他可是非常虔诚,不敢有丝毫怠慢,一心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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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初显道术
雄鸡刀头准备好了,张昊的祭文符箓也写得差不多了,前后忙活了一两个小时,把雄鸡刀头摆在法坛上,张昊取出铃铛和桃木剑,开始做法。
“叮叮铛……”铃铛一摇,桃木剑挑起钱纸,在蜡烛上点燃,烧纸钱,念咒语,请鬼神,“太上兮老君,玉皇兮大帝,四方兮天师……天地兮灵灵,仙神兮显灵……”
张昊念咒的强调非常奇异,与正宗道士不同,冗长而古朴,像一曲古老的歌谣,充满了古人对鬼神那种纯朴的敬畏和庄严。
道教念咒不是用的普通话语调,而是有一套专门的古语调,不过张昊这一脉是赶尸人,赶尸人源自巫术,念咒也趋于古老的巫语唱腔。
请了正宗仙神,又请民间信奉的鬼神,五瘟神,土地神,药王菩萨,猪王菩萨,灶王菩萨,孤魂野鬼等等,一边念咒,一边烧纸钱。
所有鬼神请完了,端起一碗酒,倒进火里,“扑哧”一声火焰升腾,屋里掀起一股暖风,驱散阴冷,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张昊放下桃木剑,一手执铃铛,叮叮铛叮叮铛的摇晃,一手拿起祭文符箓,投入火里,也不知道是张昊的错觉,火苗纷飞,隐约闪过一道灵光。
“咦!?”
张昊愣了一下,感觉到火里的异样,不由得惊疑,下意识的目光一凝,开起了阴阳视界,只见火苗之中,精气神光闪烁,祭文漂浮,字字生辉,符箓大放灵光。
“这这……”
张昊傻眼了,这祭文符箓,居然开光显灵了?也就是说,他修成道术了!
“道术!我修成道术了?”
张昊又惊又喜,却又难以置信,他虽然是个道士,但他从不迷信,深知玄学只是人们还未理解的科学而已,他也知道修仙什么的,根本就不现实,人的体内,也不存在真元什么的,那么道术也就不存在。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书写的祭文符箓,居然开光显灵了!
只见祭文符箓在火里升腾,灵光闪烁,化为一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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