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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一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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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更加难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初初不肯,手紧紧的按压他的脸,看到一张扭曲变形但是突然却无比可爱的脸,更开心了。
这样才好,最好让他毁容了,省得他整天顶着一张美丽的脸庞到处骗人。
他的眼神顿时柔的可以滴水,被她挤的变形的红唇挤出话,“吃掉我?初初的胃口真大呢!”
她睁大眼睛,点头,“没错,就是吃掉你,你这个坏人,将你吃掉,我就自由了,呵呵……”
她又开始傻笑,手却突然无力的放下,如芭比的长睫毛闭上,微启的红唇呼出酒气,脸蛋红的不像样。
“玩够了就睡,你的算盘打的还真精。”他低喃,额头抵着她的,眷恋的摩挲她红艳泛着诱人红晕的脸颊,忍不住也咬了一口,看她轻蹙眉头,低沉的笑出声,眼睛却闪过恶意。
他闲闲懒懒的撑起一手,站直了身体,如同巡视领导的狮王,放肆邪佞挑剔的看她裸露的身体,冷哼一声。
以为穿着劣质的衣服就可以逃吗,小初初?你越天真的反抗,更激发男人潜在征服的摧残,这么多次还学不乖,夏颢夜唯一的反应是扯出邪冷而轻视的勾痕。
他走到吧台,回来手上竟端了一杯的冰块,再次矗立在她面前。
柔和的灯光一半被他遮挡,一半越过沙发的在她洁白裸露的身体投下了半身的阴影,男人眯起黝黑的眼瞳,这具美丽的身体,一侧在柔黄光中闪烁晶莹润泽的光芒,那半边的蓓lei,泛着诱人的粉色的光泽;另一半,沉浸黑暗中,黑暗映衬的更为雪透,而另一边的粉嫩,被黑暗侵染,正颤颤巍巍的俏立。
这地点,这氛围,男人灼热的视线,空气变的稀薄且热,她拧紧了秀眉,难受的动了动身子,微微侧身背对着他,浑圆翘紧的臀部落入他视线中,空气中萦绕的不安分分子开始活跃,摩擦出激狂的活化,男人的喉结上下动了下,眼神变的幽邃而冰冷。
就是这么一副妖精的模样勾引了野男人,他轻轻坐在一边,耳边嗡的一声响。
“夏叔叔,我爱初初,这辈子,她是我的天使,我对初初的爱,绝对不比您少。”
倨傲的少年,深刻的五官因想起他的天使而柔成一汪春水,琥珀色的眼瞳迷离,闪动着势在必得。
“苏静白,江欣燕,甚至更多的女人……”他轻淡的开口,却递给他一杯酒,以男人的方式交接,没有他们话题的女主角抗拒的权利。
这是男人强势霸道的世界,爱,何尝不是一种伤害的工具。
“她们都不是问题,我会处理好。”他坚定的说,曾经对她漾着愧疚的眼瞳,此刻唯有冰冷无情。
“今晚的party,让我见识你的能力。明天,你就可以接走我的小公主,这是初初的护照。”他拿出一叠东西。“记住,处理完了,才能见初初!”
严翔远慎重的接过,只是眉宇轻蹙,苏静白早已不是问题,两人身份悬殊,那只是一次意外,他要给她补偿,但那个可爱的女孩疾言厉色的拒绝了他,毫不犹豫的甩头就走,说实在,那一刻,她令他刮目相看,但是给不起的,他不会去招惹。
那真的就只是一场意外!他从未想过与初初的好朋友有交集!
至于江欣燕,他并未给她任何暧昧的表示,但是学校早已传的沸沸扬扬,那段时间,他想要彻底忘记初初,或许,他稍微软和的态度给了她希望,因为他未表态澄清,任由暧昧蔓延。
江家的势力,他不能不顾忌,身为严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不能不考虑家族的利益。但是他知道,他选择了初初,这个小人儿,每每想起,他冷硬的心头就软成一片,是他唯一的软肋,俊脸禁不住又泛起了笑容。
江欣燕,他会处理好,只是,需要时间,夏颢夜要他今晚处理所有,他懂他的心思,与江家作对,得益的,只会是夏颢夜,与所谓的疼宠无关。
传言竟是传言,夏颢夜所做的一切,都是利用了初初,为他赢得了好名声,初初在这个家里到底受了多少苦可想而知,但是,以后,他会是初初唯一的依靠。
“夏叔叔这次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松手?”他轻轻戳破了平和的假象。
“温泉案,我唯一的条件。”夏颢夜也很干脆,黑眸深处闪过严翔远不懂的狠光。杜贝芮还真是说对了,夏家目前是没有这个能力独吞这个肥缺,问题是夏啸天这个老狐狸虽然知道这个致命弱点,他可也亲口赞同,相信他可以办妥,夏颢夜冷笑,这次,他当然会好好‘表现’,让夏啸天知道,他儿子的‘厉害’。万事具备,他又何必绕弯路,直狠准,一箭双雕,小公主的心,不多久,只得乖乖的捏在他的手心,再也逃脱无望。
这次的案子,对他而言真这么重要?夏家即使丢了这个案子也并无任何损失,最多,少赚一笔而已。
“法国的那个,还不够吗,夏叔叔?”
他脸上带笑,是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内敛深沉,严翔远啜了一口酒,笑看着这个夏家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子’,如果没有夏晨夜的死,夏家现在说不定,应了那句老话,富不过三代。
“那个?”夏颢夜似笑非笑,“公平竞争而已。更何况,没人会嫌生意多。”
公平竞争?严翔远冷笑,如果不是因为那张照片,他没了心思,夏颢夜岂会轻易的夺得案子,林家突然的撤资,他早就预料夏颢夜突然跑到英国绝对有问题,想不到连费云扬都与他站同一阵线。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而是,他只能无奈叹气,他的天使,纯真无辜的用她的魅力扰乱了他一切计划,不顾一切追到英国,结果,只换得她亲口的承认――她与费云扬上床了!
多说无益,既然他们取得了共识,以前的一切一笔勾销,他得到了他最想要的。
“即使我退出竞争,听说,这次参与的,日本的松山会社,实力同样不容小觑。”严翔远提醒,看似好心,实际,是想要让夏颢夜知道,竞争对手,远远不止他严家。
夏颢夜只是微微耸肩,“少一个竞争对手,就多了一份胜算。”他的黑瞳闪过诡谲的幽光,红艳优美的唇,似有若无的浅笑,这般胜券在握。
丢失了这么两单大案子,换得他梦寐以求的,值得,严翔远举杯,主动与夏颢夜碰杯子,清脆的一声,敲定了夏初初的人生。
夏颢夜收回所有的思绪,平幽的看着睡的酣甜的她,轻笑,“小初初,好好享受两个月的恋爱时光,不要到时候怪我没给你机会。这次,我倒要看看,老天爷,帮谁――我,等你完全的回来。”
他含了冰块,覆盖上去,看她颤抖的浮起鸡皮疙瘩,反应可爱极了,充满算计的眼瞳,是恶魔从未发现的柔情。
是魔鬼使天使堕落,还是天使征服了魔鬼,换一句老话,好戏,在后头。
慵懒舒适的早晨,初初翻了个身子,嘤咛了一声,懒懒的摩挲了下枕头,正打算继续睡觉。
突然想到什么,她整个人跳了起来,很快的,又呻yin的倒了下去。老天,她的脑袋,不仅仅昏沉,更似要爆炸了一样难受,胀痛的厉害。
“初初醒了?”阳台那边的男人,一身慵懒闲适的棉质睡袍,只是稍稍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在某处。
“你,你抽烟?”初初顾不得头疼,惊讶的叫道,颓然的坐在床上,不可思议的看被烟雾笼罩的他。
“很奇怪吗?”
他妖邪的抬眸,又吸了一口,很平常的吸烟动作,他竟带出优雅高贵的致命诱惑,指间猩红的一点一闪一闪的,如同猫眼诡异,初初看的一愣一愣,太阳穴一凸一凸的,如同针刺般,她又倒回床上。
“起来,梳洗下,将蜂蜜喝了。”他淡淡的吩咐,熄了烟,站起来,打开隔离的玻璃门,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鼻而来,初初咳嗽了好几下,再也受不了,赶紧跑入洗手间避难。
他轻轻呵笑,弹了下身上的烟灰,懒懒的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瞳,想了想,自从认识了静伊,他就没再抽过烟,整整十年,昨晚突然心血来潮,回来的时候买了一包,重温尼古丁穿透心肺的麻痹快感,这种感觉,很久违,很怀念,他几乎忘记那段叛逆的时光。
静伊,改变了他,他却无法保护她,只能利用烟草麻痹心头的空洞。
他想她了,想得,内心的仇恨将空洞的心填充的再无空隙,除了毁灭,没有其它的出路。
初初出了洗手间,烟味还很浓重,她嫌恶的蹙眉,赶紧将那边的门大开,瞄到烟灰缸竟然都是烟蒂。
他难不成昨夜在外面抽了一夜的烟,初初瞄了他一眼,越来越搞不懂夏颢夜,他身上的气味一向干净,只有沐浴乳的清香,现在肯定臭死了,屋子里也臭死,呆会一定要让林妈拿空气清新剂杀毒。
“初初很讨厌烟味?”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怀念,记得他与静伊见面的第一次,不算见面,他因回忆而弯了唇角,整个表情都柔和了,静伊看得见他,他看不见静伊。
他们,用语言沟通。
他一开口就遭嫌弃,夏颢夜似乎可以想象出她叉腰教训人的娇俏模样,她的声音柔中带着训斥不饶人强硬。
“同学,你的肺是烟囱吗?眼睛瞎了还抽烟,这么不爱惜身体,我干脆叫爸爸把你眼睛挖了省得你以后得……得――”
静伊教训不下去,得得个不停。
他抽烟的动作一停,蒙着纱布的眼睛精准的对着她的方向。
静伊被他浑身笼罩的冷冽阴骛给吓的后退了两步,但是更快的,她上前,抢过他手中的烟,丢在垃圾桶。
“你……”他出声,眉宇蹙成一团。
因为蒙着砂布,静伊看不到他的眉,但是他额头皱的紧紧的,他好看的唇抿成直线,他很不悦。
“这里是医院,严禁吸烟。”她没好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好心,看他在那里孤独一人抽烟,他神色忧郁,孤冷一口接一口,仿佛被世界遗弃。
“你是护士?”他问,护理他的护士并不是她,他不需要她的多事。
“不是。”
“滚!”
他站起来,摸索着要回房,却被台阶绊倒,狼狈的踉跄了下,低咒一声。
一双软腻的小手扶住他的手臂,手心软的跟棉花糖一样,夏颢夜突然闪过棉花糖,软若无骨,一股淡淡的清香在鼻尖萦绕。
那是一股他很熟悉的味道,妈妈最喜欢的姜花香气,每天,妈妈去市场买菜,看到总会买一束摆放在小小的客厅,香气四溢,香的不可思议。
“真是逞强,活该你跌倒。”
她嘟喃,动作却小心翼翼的,扶他进入房间内,倒给他一杯水,命令,“喝!”
他蹙眉,头靠墙,不理会她的话。
“你嘴巴臭死了,快喝。”
静伊催促,亲自将杯子端到他唇瓣,脸蛋突然红了红,但是坚持让他喝水。
他顺着杯沿喝了几口,然后轻轻的推开,不语。
“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知道,我讨厌二手烟。”
她的话打断他的思路,略显失神的瞳仁对上初初明显嫌恶的脸,她甚至皱了皱鼻头。
静伊那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吗?好可爱,他竟然错过了静伊那样可爱的表情。
“过来。”
他伸出一手,语气――初初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他好像很伤心,有些脆弱,随即的,她敏感察觉,这个男人,他刚刚的失神,又是静伊。
他再次将她当成静伊的替身!
“夏颢夜,我是夏初初,你的玩具,难道,静伊也是你的玩具吗?”她忍不住嘲讽出声,胸口很闷,很难受,初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被当作替身的感觉,让她只想反击。
“过来!”
他阴沉了脸,冰冷了黑瞳笼聚她熟悉的风暴,那样惨痛的经历就这么突的涌上来,本能的,她冲向门口,打开房门,正巧撞上打算敲门的林妈。
她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就像溺水的人,哪怕抓住一根浮萍都当作救命稻草,初初压根忘记了林妈是他的人,紧紧的拽着她的手,恳求,“林妈,救我,救我……”
林妈惊讶的看她,她眼中含泪,恳求的向她求救,孙小姐怎么说也是她看着长大的,林妈心头一软,浓厚的愧疚溢满眼底,但是一道射过来的光芒让她抽走了手,恭敬的低头。
“少爷,孙小姐,该用早餐了。”
初初愣愣的看着空荡的手,林妈说完了话就赶紧退了下去,她呆立在门边,早该预料的这样的结果,她居然傻傻的,向林妈求救。
他一定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这是哪里?这可是恶魔肆无忌惮张狂的地盘。
他的气息随之袭来,她无力的撑着门把,内心的恐惧到了极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她软软地说道,
“你,要打就打吧。”
紧闭的眼,颤动的睫毛,全然无血色的脸庞,洁白如同圣洁的雪莲,又如同那透明的冰,透出濒临死亡的寒气。
她没有勇气面对他的怒火,熟悉的痛开始折磨她――疼痛由结痂的伤口蔓延至四肢百骸,记忆只是冰封,只需一个着火点,那封口如同溃败的伤口腐烂不堪,鲜血狂涌而出,最黑暗的记忆将她淹没。她只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那是万丛苍白中唯一的点红,初初几乎站不稳,不停的颤抖,握住唯一的支撑,如同她的保护壳,蜗牛的壳虽然不够坚硬,但是也够她窝在里面自我安慰一番。
他的脸色闪过一抹死白,幽黑的眼瞳如同点墨,紧缩,再紧缩,死死的盯着以为他会动手的女人,白森的牙齿要的死紧,如果不是她,他定会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尝试真正动手打人的滋味。
你,要打就打吧,这句话如灌冰,灌入他苍洞的心房,他想要的很简单,只要她乖乖的听话,不再试图反抗,他会宠她上天,如同静伊那般,该死的她,居然说出这句话惹怒他,想要他一拳打死她解脱吗?
她解脱了,谁来救他解脱,谁能够将静伊还给他?他阴森的笑了!
到底,是谁折磨了谁,谁又伤害了谁的心?
他的手抬起又放下,或许,他真应该如她的愿,好好揍她一顿,让她永世难忘。
静伊,她不配提起静伊,竟然说静伊是他的玩具?他放在心头的人儿,岂能容她这般用语言糟蹋?
一口咬下,这张颤抖泛白可怜的小嘴就再也说不出让他失控发狂的话,夏颢夜再三说服自己,他必须离开,再不离开,他一定会忍不住覆盖上去。
这就是她的目的,小公主年纪轻轻,倒也敢跟他玩心思么?真不愧是夏家人,她真够毒的,简单的一句话足以燃烧燎天的大火。
最终,他什么也没做,拳头握的死紧,指关节凹凸分明,黑幽的眼瞳衬的他的肤色益加白皙,接近吸血鬼的白,妖异而阴森森的看那急促跳动的动脉,他心头的苍凉,急需温热的血浇溉,他在黑暗呆的太久,鲜血是唯一的解脱,而她,是最好的祭品。
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初初颤抖了下,似乎感觉到拳风的逼近,忍不住的,缩了缩肩膀,眼睛闭的更紧。
久久,他的拳头还没有落下,阴冷的气息却越加的浓烈,这样的精神折磨,初初宁愿他一拳挥过来,早点完事。
“你……你想打……就打,我……我等着!”
话破碎的不成句子,她依然没有勇气睁开眼睛,砰的一声,她整个人几乎跳起来,等候噬骨的疼痛袭来,但是没有,随即扑来的,温热的气息,冰寒的气流交杂,他的唇,狠狠的咬了她一口,血腥充斥了整个口腔,尖锐的咬住她的唇肉,咬住不放。
“你……”她吃疼的睁开眼睛,却跌入一潭深渊,深沉的、压抑的愤怒以及,痛苦,如同冤死的厉鬼,狰狞的向她报复。
他缓缓的松开,雪白的牙齿沾满了血,就像尝了点心的野兽,这点鲜血岂够,他再次逼近,冷阴的吹拂在她耳际。
“夏初初,我说过的话,从不反悔。你给我记住了。下次你再说一次,我定会让你尝试真正被人揍的滋味,让你如愿以偿。”他丢下话,带着无处发泄的怒火,一阵风扬过,腥风血雨。
她的目光游移到门板,那里,凹了一块,染了一片红。她轻触了下唇,灼热的、刺痛的,她放下手,同样的,染了一片红。
他几乎咬下她一口肉,这样算放过她了吗?
第65章
初初下楼,偌大的餐桌摆了两份早餐,却没有人。
“孙小姐,少爷出去了。”林妈说道,迟疑了下,“刚刚……”
“刚刚什么?”
她冷淡的回应,坐下,今天林妈准备的是西餐,一杯橙汁,一份煎蛋烤培根,但她一点胃口也没有,喝了几口橙汁就放下。
“孙小姐,不合胃口吗?我重新给您熬粥。”林妈看她动也不动,赶紧问道,那么急切,急欲补偿一样。
初初缓缓转身,扬起的唇角扯动了唇上的伤口,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笑的很滑稽,林妈一看那伤口,眼眶忍不住红了。
“孙小姐,对不起,我……”
“林妈,我不怪你,我也没有任何理由怪你。但是,也请你,不要干涉我任何,好吗?”她的语气比她更卑微,林妈可是替他做事的,她充其量就只是他养的一条狗,人当然比狗高级。
林妈面有愧色,不再说什么,只是点头,收拾餐桌去。
初初走回房里,拿出手机给苏静白拨了电话,那头却总是忙音没人接,到最后干脆关机。
小白怪她昨晚没有陪她吗?初初咬了咬下唇,收拾了下东西,打算到她家去,昨晚她醉的不省人事,连最后怎么回来都不清楚,更别提去参加party了,解释了小白一定会原谅她的。
本不想让小李载她,但是小李坚持,她出门一定要有人跟才放心,说是保护,根本就是变相的监视。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初初也就随他。
车子很快就来到苏静白家小区,初初让小李回去,反正今天她一整天就在外面,不会回去。
小李很迟疑,说,“那孙小姐,您的手机要保持开机。”
初初点头,等小李离开,她掏出手机一看,只剩下一格电池,应该够用一天的了。
爬上三楼,按了门铃,苏妈妈很快就来开门,见到初初明显一愣,赶紧让她进去。
“苏妈妈好,小白呢?还在睡觉吗?”
苏妈妈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坐下,然后才解释。
“小白一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干吗去。”
出去了,难道是打工?但是她听小白说,这两天她休息,跟酒吧那边请了假了。
“苏妈妈,昨晚小白几点回来的?”
苏妈妈奇怪的看她,疑惑的问道,“昨天你们两个不是一起参加的吗?”
呃,总不能实话实说,初初组织了下,轻慢开口。
“昨晚我突然有事,没过去,就小白一个人过去。她昨晚很晚才回来吗?”
苏妈妈恍然大悟,点头,“这个死丫头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疯当然玩的忘了时间,我昨晚等夜还嘀咕,初初这么乖怎么可能玩到这么晚,原来是她一个人偷渡了,等她回来非要打断她的腿不可,居然一个人这么疯,看我……”苏妈妈絮叨着,大有苏静白进门就狠揍她一顿的意思。
初初赶紧打断她的话,“苏妈妈,我去小白房里等她吧。”
苏妈妈这才停止了骂声,领着初初来到苏静白的房间。
很小的一间,一张床,一个书柜、书桌,还有一个布衣柜,所剩的空间就无几了,但是还很整洁干净。
“你先坐,我打电话给小白,让她回来。”
“好的,谢谢苏妈妈。”
苏妈妈出去,拉上房门,初初坐在书桌前,前面放了一叠试卷,可见期末苏静白也跟她一样,临时抱佛脚,希望会过关。
初初百无聊赖,但是小白的私人东西她又不好乱动,只能站起来,看向窗外,阳光很猛烈,这么热,小白会跑去哪里呢?
学校里面,苏静白就她一个朋友,其他人不屑与她交往,小白更不屑她们。
初初只有苏静白一个朋友则是本性使然,她患过自闭,对陌生的环境本就存留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恐惧无措,一个人在角落,谁也不搭理,渐渐的谁也不与她交往,这样反而让初初松了一口气。
她只要有温柔耐心的小叔叔就足够了,如果不是温柔的夏颢夜难得坚定的要她必须上学,那她就不能认识苏静白了。
然后,苏静白插班进来,只有她身边还有一个空位置,理所当然的苏静白与她成为同桌。
她活泼好动,虽然偶尔说话有些粗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与其她人探究鄙视的眼光不同,小白虽然一样好奇,但是她的眼睛很坦荡,初初乐于亲近,两人渐渐也就熟了。
一晃,都几年过去了,两人也成为最好的朋友。
初初一笑,搭在窗台的手放下,不小心碰倒了东西落地。
原来是一本笔记本,翻开了几页出来,让初初凝目的是,中间,居然夹杂了一张严翔远的照片。
这张照片,应该是偷偷拍的,照片中的男子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手里拿着网球拍,带着一顶白色的鸭舌帽,一头栗色的头发如同出水的琥珀般闪耀,他的俊脸一半落在阴暗中,很潇洒帅气。
照片中的男子啊,初初轻轻抚摸了下他的脸,拧了眉。
小白喜欢他,藏了他的照片,如果,如果她真的与严翔远交往了,甚至还订了婚,小白会怎么看她?严翔远,会影响了她们的友谊吗?
不无这种可能,初初打算若无其事的将照片放回原位,正要合上笔记本,房门被打开。
她来不及反应,东西已经被抢过去,苏静白以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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