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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一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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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云扬眯了眯眼,看着朝他们走来的小天使,这表情在夏啸天看来――他突然想要抽根烟了,依然保持沉默。

“爷爷,看我泡的好不好喝?”初初端了一杯在他面前,又端了一杯给费云扬,“诺,这杯给你。”

“小初初喂我就喝。”他笑嘻嘻的,手色色的摸了她的藕臂一把。

“卢斯先生,这里是夏家。”

夏啸天终于忍不住出口,这个男人,就算要调戏女人也要看场合看对象,在他面前调戏他的孙女,再无情的人也沉不住气,无关什么情,就是面子问题而已。

初初惊讶的看他,抿嘴一笑。费云扬虽然总是动手动脚,但是却不会让她觉得他下流,更多时候,他就是无聊,非要逗弄她开口或者理会他。

这个男人,也是怪人一个,所以才跟夏颢夜这么合拍,初初想。

“我是这里的客人,更是你们的金主。”

他说的狂傲,又伸出手,故技重施,这次初初早就防备他,跳离了几步远。

“你们聊,我先进去。”

费云扬没趣的收回目光,拿起白瓷杯,嫩黄的汤色,淡淡的兰香,闻着还不错,不过他自认没有这等高雅的情操,看夏啸天很陶醉的喝了一口,貌似挺会品茶,他囫囵吞枣的喝了一口,淡淡的,他不喜欢。

“费先生,生意归生意,对初初,以后请你尊重点。”

夏啸天沉声警告,费云扬挑眉,这话听得,好像有那么一点人情味。

“夏先生,反正我们已经上过床,多几次有什么区别。说真的,我挺喜欢初初。这么美的女人,还真是少见。”

他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看似赞美的话,却刷的一下子将他高高在上的夏家拉落到拉皮客的地位。

夏啸天脸色很难看,如果不是那次,现在初初早已与严翔远订婚,他早知道,定不会让夏颢夜这么胡来。

“那是以前。费先生,这次的合作,我们公司给贵银行的利润也不低,桥归桥,路归路,这道理,相信费先生明白。这段时间,我会让初初好好陪你游玩,其余的,费先生有分寸的,对吧?”

说的真好听,看似警告,还不是让小初初陪他,他刚刚差点以为,这个老人转性了,结果,还是那句老话,狗改不了吃饭的习惯。

“这个自然,我一定会跟夏小姐,好好玩的。”他露出得逞的笑容,懒懒的站起来,伸了伸腰。

“您坐,我找小初初商量去,晚上,节目应该还不错。”他丢下话,踏着优雅的脚步消失。

夏啸天蹙了灰白的眉,桌上的茶已经凉掉,也失了芬芳的气味,就那么一次,他唯一的孙女――说不愧疚是假的,只是在更大的利益面前,特别是这次两次案子,更出不得一丁点差错。

他站起来,看着照顾良好的兰花,一边包着的东西引起他的注意,打开一看,竟是一朵好不容易培育的花苞。他的脸色顿时冷沉,唯一的一丁点情也荡然无存。

很奇怪的矛盾??对花,他可以投注更多的心血心思,也更心疼花被折的痛;而对活生生的人,尤其还是他唯一的孙女,他却激不起半点的温情,有时候夏啸天自己也奇怪,不过,以后,他就明白了。

“小初初……”牛皮糖又贴上来,初初直觉胸口一阵冰凉。

低头一看,奇怪的看他。

“你干吗送我戒指?”

“适合你,就给你。”他凉凉的说,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送我这种东西?”

链子是很普通,只是戒指就让想入非非了。

这个费云扬真是奇怪。

她正要摘下,却被他阻止,“这个是有特殊涵义的。”

“难不成你要娶我不成?”她好笑的问。

“一定要娶你才能送你戒指吗?总之戴着,等你爱上夏颢夜的那刻,我就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

初初一头雾水,什么秘密需要他这么卖光子,还惊天,她还惊云呢?

算了,她摘下来,拿出戒指戴在纤白的食指,恰恰好。

“好看么?”

“不错。”

那她就当作饰品戴吧,初初觉得无所谓。

第82章

她觉得无所谓,某个男人看到她食指竟然戴着别人送的戒指,脸色顿时乌云密布,优美的唇瓣抿的紧紧的,浑身森冷的戾气几欲杀人了。

“脱掉……”他沉声说,幽深的黑瞳几乎要将戒指焚烧。

“夏颢夜,现在大白天的你居然要小初初大庭广众下脱衣服,你太变态了你。小初初,哥哥疼……”

他所谓的大庭广众,也就是他一个人,初初抿嘴一笑,躲过他的魔掌。

这个费云扬,太欠揍了,就算他说中了事实,大家意会就好,何必明言呢?

夏颢夜的脸色很难看,朝他逼近,喷出火焰,“你再说一次?”

他邪笑,手袭向他的衣领……

“哎哎……我可没这个嗜好,你们要做什么尽管做去。”他讪笑,小心翼翼的拨开他的手,忍不住的,又说,

“夜,何必这么小气,就一个戒指。”他凉凉的说道,补充,“放心,哪天你不要小初初了,这个就当作我的定情礼物。”

初初斜睨了他一眼,这个空挡还在老虎屁股上摸,哪天他横尸街头也不必意外,他自找的。

而且,初初说不上什么感觉,这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戒指,很普通的井圈样式,上面镶了密密麻麻的小白碎钻,估算价值――看了费云扬那个骚包一眼,不是他会送的东西。

光是他陪她买衣服那副洒金样就知道这么廉价的戒指不会是他拿的出手的,所以初初觉得特奇怪。

不过她不讨厌,也就戴了,这种东西,也要戴才能显示价值不是。

“这个挺好看的。”

她说,主动将手给夏颢夜看,纤白的手指,小小的碎钻闪烁柔和,投下点点细白的光,映衬得白皙的十指如剥了皮的葱,嫩白可爱。

“你喜欢,明天带你去买。”他依然盯着戒指看,黑瞳也疑惑。

实在不是费云扬会出手的,这么cheap的东西,可是很伤他的体面,难不成,他怀疑的看他,“你银行要倒闭了?”

“你就想,你倒我都没倒。”他不怀好意的看他。

饶是夏颢夜再精明也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注意力又转回她手上的戒指。

不须问,他专断的就要拔下。

“我喜欢这个戒指,就要这个。”初初坚持,将手放身后不让他拔。

费云扬也惊讶的看她,凑了俊脸过去,“小初初,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桃花眼瞄了一眼脸色更阴沉的男人,赶紧撇清,“这个其实,我捡的,也只有你会要,干脆就给你了。送给别人我还怕被当成疯子了。扔掉又可惜。”

他解释,正儿八经的,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随便捡都可以捡到钻戒,他还真是狗屎运,初初一笑,“你费大少扔掉的戒指何止千万,这个理由,太蹩脚了。”

虽然他说的跟真的似的,不过捡的,真当他们是傻子吗?

夏颢夜当然也不信,只不过见初初毫不客气的撕破他的假面具,他反倒不反对了。

忍不住抓握她纤白的手指,圆润细腻,他总觉得,戴上任何反而破坏了这份美感,所以除了打理衣服,奢贵的饰品他一律不予考虑。

“你要在这里呆多久?”他问,把玩着温润的手,爱不释手的,看的费云扬手痒痒,不过恶魔在,他还想留着命享受生活。

“随便,反正坐着就有钱自动滚来,我何必卖命。”他翘着二郎腿,目光有意无意的看着亲密的两人,唇角漾起笑意。

邪恶的光芒一闪而过,他把玩自己的手指,状似不经意的问,“我说夏颢夜,这么宠小初初,不怕一个不小心,弄出条人命吗?”

他说的云淡风轻,夏颢夜面无表情,初初却骤然白了脸,抽回自己的手,局促的搅着手。

在一起这么久,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她,初初记得生理课程老师说过,但是,她没吃药,也从未见他戴那个东西。

每次他来,总是半夜,甚少在她清醒时。那时候她睡的迷迷糊糊,身体经由大半年的调教敏感的禁不起丝毫的撩拨,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而他最喜欢在她意乱情迷、意识混沌、每每在释放的高端硬生生的卡住,黑暗中,唯有两张得不到解放的扭曲脸庞――

“爱我吗?”

暗夜中他的声音性感沙哑的魅惑人,熠熠闪烁的黑瞳,是唯一的亮光,他的汗,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她冰凉却燥热的脸庞,刺激着更为敏感的肌肤。

“爱……”她红唇轻启,媚眼如丝,意识早已模糊,顺着他的话借口而下。

他笑了,却死死的忍着,“清醒的吗,小东西?”

他咬了一口诱人的粉颊,力道拿捏的刚刚好,在疼痛与挑拨间,她的意识有刹那的清明,却跌入更深的黑暗中。

“爱……”

不爱两字,早已被她屏弃,唯有爱,她才能解脱。

“严翔远呢?爱么?”他狡诈的说,黑眸却益加的幽深,紧紧的盯着她。

她的唇轻启,声音却哽在喉咙,直觉的排斥这个名字,她摇晃着头,身体很难受,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着深夜的寒冷,心却如火焚烧,灼痛难耐。

“爱不爱?”他沉了声音,早已冷却了激情,冷冷的看她挣扎。

“不爱,我不爱他,不爱……”她叫,想要推开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疼的几乎要爆炸。她需要冷水,迫切的需要……

他似乎满意了,沉下身子,细致的薄唇如风拂过,怜惜着每一寸肌肤,疼宠的呢喃。

“乖女孩……”

重重的一击,她只觉一道强悍的热流就这么占据她的所有,身子猛烈的哆嗦了好久,被他纳入温热的怀中,久久不能平复。

“多事。”

男人冷哼的声音唤回她的神智,初初看他,他面无表情的,仿佛这个问题不值得讨论。

有一次她偷偷在学校附近的便利店买了药,那天恰好他亲自去接她,被他发现,他脸色阴沉了许久,初初犹记得,那是他第一次想要掐死自己的暴怒,结果他将药丢掉,只说,“以后不许你碰这些东西。”

然后,他拽着她的手,冷沉着脸,好几天对她不理不睬。

亲密多次,她没有怀孕,算不算老天爷对她的眷顾,初初苦笑,但是之前幸运的没中将,不代表以后不会。

问题既然费云扬挑开,她也干脆挑开。

“我可以吃药。”她说。他们的关系,是绝对不能有孩子的。

“不准。”他专断的下了命令,“你要是敢背着我偷偷吃,后果,绝对不是你乐意承担了。晚了,先去休息。”

“夏颢夜,难道,你非要制造出认命才甘心吗?孩子,孩子……”她颤抖着唇,好久才吐出话,“孩子是不允许存在的。”

他笑了,吻了她下,在她耳边低语,“放心,你不会怀孕,任何女人,都没有机会怀我的孩子。夏家唯一剩下的,只有你,跟我。”

初初惊疑的看他――他这话什么意思?明明他每次都没有做任何的措施,难道他――

“哎哎……夏颢夜,你说什么悄悄话?我可是在场的。”他插入,拉尖了耳朵,“小初初,他说什么了?你们是不是打算要孩子了?那我到时候要当孩子的舅舅,咦,不对,应该是干爹,你又不是我妹妹……”他后知后觉的纠正,神情怪异,不过那两人倒没注意。

“没什么。”她放下心了,看了这个男人一眼,如果夏啸天知道这个消息,估计要晕了,他对夏家的恨,早已侵肌入骨。

夏颢夜吻了她下,低笑,推她出去。

除非这个女人真的爱上他,不然,背后的理由,他绝对不会让她明了,到时候,还不让她爬到他头上撒野了。

“夏颢夜,你到底说了什么说服小初初了?你们真打算要孩子啊?”某个八卦男又靠了过来,俊脸几乎贴上他的。

“多事。”他丢下话。

某个逃婚的人,最后还是敌不过母亲的眼线,几天后乖乖的回了英国,初初去机场送他。

“小初初,记得要想我啊,告诉你,如果怀孕了,一定要第一个跟我说,知道吗?”嬉皮笑脸后,他一脸的严肃。

“费云扬……”她疑惑的看他。

他揽住她的身子,“好好爱他,不要管身份问题,你会发现,他值得你爱的。记住,怀孕了,我要第一个知道,不许你偷偷的动手脚。”他认真的又强调。

“你真罗嗦!”初初抿嘴一笑,忽略他乱七八糟的问题。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要记得想我啊。”

初初看他潇洒的转身,颀长的身材、飞扬的褐色发丝,她曾经见过这个背影,只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她走出机场,寒风凌厉的呼啸,刮得皮肤生疼,天气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初初拢了拢大衣,坐入车子。

一切,又恢复了平常!

只不过以后,她没想到这么快,一年还不到,夏家,真的就倒了。

这天初初放学回家,高三的课程繁重了许多,尤其又要期末考,功课更是繁忙,夏颢夜这段时间也忙,除了叮嘱她不要太累外,整天忙公事。

但是夏啸天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阴沉,烟也抽的厉害;杜贝芮来回夏家也更频繁。

所有的小考都考完,她难得轻松,在琴房弹了会琴,才出来,就碰到杜贝芮,她脸色有些苍白,对初初笑了一笑,就进入书房。

初初下楼泡了两杯咖啡,端上楼,听见杜贝芮担忧的声音。

“颢夜,案子都搁置了。费云扬那边怎么说?”

“联系不上他。”他轻咳了一声,声音带着鼻音。

他生病了,初初惊讶,自从来到夏家,她似乎还从未见他生病,小感冒也不曾。

看了眼手里的咖啡,还是下楼,拿了几颗便药。

“……爸爸很生气,他要撤资。颢夜,你有什么办法没?”

“伯父要撤资就撤吧,资金问题,我会找费云扬谈拢,你不要担心。”

初初扣了门,走进去。

“杜姐姐,喝杯咖啡。小叔叔,这是感冒药。”她将药拿给他。

夏颢夜蹙眉,还是吞下药片,闭上眼睛,眉宇有些疲惫。

“初初,今天不用上课吗?”杜贝芮脸上的笑容很牵强,拿起咖啡,一个不注意就杯烫了舌头。

“您小心,这个刚泡,很烫的。”

初初赶紧抽了纸巾给她,问,“杜姐姐,公司,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听她语气,夏颢夜的计划,竟然连杜家也牵扯了,他为什么要伤害杜家?杜姐姐是无辜的,初初愤怒的看向夏颢夜。

夏颢夜察觉她的目光,淡淡一笑,“放心,会没事的。”

他说,初初一愣,他的意思是,杜姐姐会没事?

杜贝芮却没他那么乐观,“颢夜,这个时候费云扬还搞失踪,摆明了他要落井下石。”

“我会去英国找他。”他揉了揉太阳穴,眉宇蹙的更紧。

杜贝芮缓了缓气,“颢夜,我不是逼你。但是爸爸……”

“这个时候伯父撤资,你们的损失可以降到最低,我可以理解。”他打断她的话,很冷漠的说。

杜贝芮语塞,想起父亲的暴怒,当初他就劝过,年轻人做事不要太激进,钱是赚不完的,这么大的两个案子他一个人吞下,迟早噎死,现在被他说中了吧――温泉案资金被套牢,法国那边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要竣工了才出现示威抗议。

费云扬丢下话,除非法国那边的案子处理好了,不然他不会再提供资金,并且,还将公布他们私下签订的――40%的股份将出售以弥补银行的损失,到时候,夏氏易主的日子不远了。

“我会劝爸爸,颢夜,只要比亚斯那边松口了,爸爸不会撤资的。我再拖几天试试。”

“谢谢你。你先回去吧,这个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嗯,你也不要太累了,身体要紧。”她叮嘱。

“杜姐姐,我送你。”

“不用了。”

初初送她到门口,又折回来。

“杜姐姐她家,真的会没事?”她问。

他朝她招手,将她揽入怀中,深吸了一口,无奈鼻子塞住,只闻到淡淡的幽香,不满的咕哝。

“放心,我不会拖她下水。”

“可是,如果杜姐姐不撤资,不是会影响吗?”

“杜坚会撤资。”

他本来就对他这两个大饼有意见,这时候哪怕一丁点风声,那个老人都会率先抽脚。

这就是商场,没有亲情朋友可言,何况他只是挂名的未婚夫而已,明哲保身才是重点。

初初放心了,哦了一声,听着他抽着鼻子,偷笑。

很难想象他优雅的形象,被这么一抽,完全破坏了。

夏颢夜捏了捏她的鼻子,虽然抱着她很舒服,为了不传染给她,他还是拉开距离,让她坐前面,打开电脑,直接与费云扬视频。

“hello,小初初,想我了吗?”费云扬一个大大的笑脸过来,背景一看,应该是卧室。

“不想。”初初说,他的气息吹拂而来,似乎,很热。

“真伤我心。”他嘻哈的说,“夜,怎么样?这次我够朋友了吧?”

他笑,不过挺冷的,“你把股份吐出来,我就承认。”

“你真狠,没功劳也有苦劳,何况我的功劳最大,这点股份你也计较。”他鄙视的说道。

“一点,嗯嗯……”他更鄙视他,价值十几亿的股份他说一点,胃口还真大。

“夏啸天呢?气坏了吧。真想见识见识……”他的口气相当可惜,表情更不用说,巴不得夏啸天现在就站在他面前,好好嘲讽一番。

这个男人,真是够冷血变态的!

“费云扬,你不怕报应吗?”

这么幸灾乐祸,这两个男人,真不愧是蛇鼠一窝,一样的阴险,城府估计没人比的上。

“小初初心软了。不愧夏家唯一的天使,颢夜,好好珍惜啊。”他转动着琥珀的眼瞳,又说,“什么时候我当干爹啊?等的我头发都白了。夏颢夜,你该不会不行了吧?”他不怀好意的笑。

如果不是后面某个禽兽搂紧了她的腰部,初初绝对想要凑合,无奈没人比她更清楚他到底行不行。

“等你订婚了,我会让你未婚妻知道,我行不行?”他酷酷的回应。

初初惊诧的看他,夏颢夜朝她挤挤眼,狡黠一闪而过。

初初有些愣了,这样的他,称得上是大男孩般的调皮,他一撮发丝不安份的垂在长而卷翘的睫毛上,纯黑的眼瞳熠熠闪光,迷人极了。

这种话他都说的出来,该不会脑子烧坏了吧?

想到烧,他的气息好像真的挺热的,初初一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一手覆盖自己的。

他真的发烧了。

“你发烧了,我打电话让王医生过来看。”她低声说,想要下来,他不准。

“没事,睡一觉就好。”

“啧啧,真亲密,存心刺激我是吗?”

“你也可以找一个。”他淡淡的说。

他的语气淡的就像平常的聊天,就这么顺着费云扬的问题脱口而出,天经地义的,她的心一跳,他什么意思?

费云扬抹了抹下巴,对初初眨了眨眼,笑的很奸诈。

“嘿嘿,真羡慕。小初初,幸福吧?”

这个费云扬,初初磨牙,非常想揍他,身后一道灼热的视线毫不掩饰的穿透她的身体,电脑屏幕反射出两人的倒影,他的眼光灼热的几乎将她燃烧。

如果她否认,估计今晚会很惨――身子忍不住僵硬了下。

事隔一年多,两人就这么平淡相处过来,他忙着公事,她忙学业,晚上的时候――她身子一颤,他经常会搂着她,或陪她练琴,或陪她解着难懂的方程式,氛围亲昵而温馨;偶尔她陪他处理公事,再偶尔……夏日早晨,他会邪恶地拉顶着熊猫眼的她一起晨泳,就算那天晚上,他邪恶的霸占她一整夜;他偶尔会带她到山顶看星星,那里与天空这般接近,仿佛一伸手即可碰触;冬天,寒风冷冽,他火热的胸膛……她不敢想下去了。

一般人怎么样她不清楚,一切就似从前那般,只除了,他会对她做亲密的事情,这种生活,几乎像夫妻――

生活的点滴,是细水长流、是依赖、是勉强、是催眠,是感情……她已经分不清,但是她知道,她很努力的实现她的诺言。

或许某天,她也会堕落到他的信仰中――视世间的道德规范无物,他说过的,血缘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所以,他为所欲为的禁锢她、侵占她,夹着报复的目的,诱哄她掉入他设下陷阱,输掉了所有;

她的世界,只有他。

他的目的达到了,要摧毁她,不用一根手指头,彻底为静伊报仇了。

他要她爱他,不就是为了复仇吗?

她收回思绪,淡淡的反问,“你幸福吗?”

“你过来陪我我就幸福。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幸福。”他影射,一抹光一闪而过,看向她身后的男人。

啧啧,这脸色……费云扬颇得意的,看这情形,小初初还真是痴情,还忘不了他小表弟啊。

“你身边的女人还会少吗,费云扬?”初初冷嘲的说,扫了他一眼,只觉腰际的很热,是他掌心的热,他估计发烧的很厉害。“我去给你倒杯水,顺便拿体温计。”

夏颢夜松了手掌,初初正要起身,费云扬凉凉的说,“夏颢夜,我的爵位没了,被我小表弟抢了。”

本就不轻松的气氛,更为沉郁,初初顿了下,若无其事的走出书房,关上房门。

靠在墙壁,心跳的极快,撞击的疼。

她以为,这颗心就这么跳着,如一般人,规律的跳,原来,还是会失律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疼……

他过的很好,小白,也过的很好,小宝宝,一岁了吧,她扬了扬唇角,昂着头,眼角有些湿润,她并不伟大,如果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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