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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月织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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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很愿意。”
  詹森松了一口气,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如此一来,还怕鱼儿不上钩吗?
  “那么,后天晚上六点钟,我会派车子来接你。”
  “没关系,我可以搭火车。”
  “不!不!是我邀请你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而且,你一个女孩子独自搭火车太不安全了。”
  “不会太麻烦吗?”
  “当然不!而且,我坚持这么做。”魅罗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后天晚上六点钟。”詹森?史密斯有礼地道别,与校长、教授一同离开音乐教室。
  魅罗坐回钢琴前面,重新弹奏起“星空幻想曲”。她决定后天就以这首歌为自选曲,她相信孩子们一定会喜欢这首歌。
  “嗨,樽月,我来看你了。”南宫涛那张阳光似的笑脸出现在樽月的房门外。
  经过了六年,二十五岁的南宫涛的脸上虽不再稚气,但是眼中的促狭可是一点也不亚于当年,而他天生的娃娃脸让他丝毫没有受到岁月的侵袭,永远都充满干劲与活力。
  “你来做什么?”樽月没好气地道。小涛来看他,他当然是很高兴,不过,只要看到他阳光般的笑脸,就不由得想看看他“变天”的样子,所以大家都以“改造‘笑面罗刹’为‘哭脸罗刹’为己任,关于这一点,已经是大家不诉诸于口的共识了,因此,看到他就反射性地”吐槽“,已成为他们的反射动作。
  “哟!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来看看你都不行啊!”南宫涛不满地说着,然后大剌刺地拖了一张椅子在樽月身旁坐下。
  樽月白了他一眼,是他成长了不少,不过,耍嘴皮子的功力倒是与年龄的增长成正比。
  “我没事。”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子弹穿透他的肩胛骨,血流不止之外,他还差点变成“独臂神雕侠”,不过,有崩云这个医学奇才在,要不小心殉职还真是困难。
  “从魅罗离开中国之后,‘我没事’这句话已经成为你的口头禅了。”真不懂他在逞强什么?给别人关心一下会死啊!
  樽月没有接腔。为什么事情都已经过了六年,“魅罗”这个名字依然像是个烙印一般烙在他的心上,无法淡忘?
  发现樽月的沉默,南宫涛问:“你还有没有与魅罗联络?”
  他笑着摇摇头:“我知道她过得很好,这样就够了。”何苦再去吹皱一池春水?他只要她过得快乐,如此而已。
  现在的魅罗已经是杰尼斯学园的越级资优生,而她与织萝一样深爱着音乐,她会选择音乐系,他并不意外。当然,魅罗从不会与他联络,这些都是他透过情
  报系统得知的。
  “你呢?”南宫涛反问,“你希望她过得好、过得快乐,这样你就能心安;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海的那一头,也许魅罗也希望你过得快乐,可是你瞧瞧自己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枯燥、单调、乏味,这就是樽月生活的写照,除了工作之外,他与外界的一切事物隔绝,好像失去了魅罗,这个世界对他再无吸引力。
  樽月已经三十一岁,难道他要终其一生这样过下去吗?
  “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我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好。”
  “是!你拼命工作,一来可以麻痹自己,二来可以忘掉魅罗,工作就是你最好的保护膜,这种生活对你而言真是再好不过了!”
  “小涛!”樽月英挺得近乎罪恶的脸浮现不耐,他不以为自己需要被南宫涛教训。
  “你生气了吗?”他可恶地笑道,“哈!那真是太好了!我以为你除了一张死板脸之外,连喜怒哀乐是什么都忘了。”
  “你一定要这样句句带刺吗?”
  “那得问问你,你被我刺痛了吗?”在南宫涛得理不饶人的犀利中,其实包含了更多的关心与忧心。
  他不想看樽月意志消沉的样子,所以,只好强迫自己去撕他的伤疤,看看这么做他会不会清醒一点……
  结果,樽月是很痛,可是一点清醒的迹象也没有。他还是用逃避的方式在过日子。
  现在南宫涛开始担心,也许有一天,樽月会连他的刺激都无动于衷,这才是最糟糕的事。
  “不要责备自己,爱情的世界里没有对或错,你又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不是吗?”南宫涛停顿了下,又道,“为什么你不能喜欢魅罗?即使她是你的女儿又怎么样?只因为这是不被允许的感情,所以你退缩了,既然如此,你还要责怪自己什么?”
  “你不会懂的……”他有很深很深的罪恶感,爱上魅罗的事实让他挣扎得心力交瘁,这些南宫涛不会了解的。
  “不,我能了解。你认为自己违背伦常,爱上自己女儿的你是罪不可赦的,”南宫涛摊摊手,“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无力改变,不是吗?那么,你就放手去爱啊!何必这么辛苦地压抑自己,让别人跟着你难过?”
  “不要说了!”为什么他要这样撩拨他的心?为什么他不阻止他,或是狠狠地奚落他一顿?
  “怕我说,是因为我说中你的心事,对不对?”
  “小涛!”
  南宫涛一点也没有被他的怒吼吓到,反正相处那么多年,樽月的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他犹不知死活地道:“你爱魅罗,魅罗也爱上了你,你们是两情相悦,这样不是很好吗?只因为违背伦常,你们分离千里来逃避彼此的感情,各自默默地舔舐伤口……人生不就短短数十年,何必净把道德的规章束缚在自己身上?你们彼此相爱,除了不被世俗所容之外,你们并没有妨碍别人,不是吗?”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化了,小涛。”南宫涛向来率性,从不理会世俗的眼光,只要他觉得可行就放手去做,对于别人的褒贬,一概不放在心上。
  其实“四方罗刹”每个人都是这样的,他们可以视礼教如粪土,行事作风自有一套规章。
  樽月可以承受异样的眼光,可以不在意世俗的人们怎么想,但是,他却不能让魅罗受到一点伤害!
  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后,魅罗一直很痛苦。所以,她选择回到意大利,让时间来治疗她的伤口。
  也许,她已经完全淡忘这件事了,还在为过去而痛苦的人只有他而已,既然如此,又何必让她知道,他至今对她的爱只有更深、更浓?他只有让刺骨的相思镂刻在心里,独自承受痛楚。
  南宫涛忍不住叹口气。早知道樽月就是那么死心眼,他说什么也没有用。
  “有时候,爱情需要自私一点。”他顿了下,又道,“不过,我这么说,大概你也听不进去吧?唉!”南宫涛像个老头子又叹了一口气。
  说真的,今天他叹气的数目远比过去十年多得多。人家常说,叹一口气会减少三分钟的寿命,不知道是真是假?
  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南宫涛无聊的胡思乱想。他接过电话,递给樽月。
  “喂?”
  电话的彼端随即响起北堂千雪慌乱的声音。在他的记忆里,千雪不曾这么惊惶失措过。
  “樽月!你快到总部这儿来。”
  “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樽月的心中有不祥的预感,莫非宙斯那里又有什么动静了?
  “没时间说什么了!你听好,樽月——魅罗被绑架了!”
  樽月的心头一窒。
  “你说什么?!”他嘶哑地吼道。
  “魅罗被绑架了!这是从意大利分部传回来的消息,魅罗现在在‘宙斯’手中……”
  樽月丢开话筒,迅速地下床着装。
  南宫涛也感觉到不寻常的气息,因为,他感觉到那暌违已久的杀气已经盈满樽月的眼眸!
  “怎么回事?”
  “魅罗被‘宙斯’的人绑架了!”
  “该死!”南宫涛气得想破口大骂,不过事态紧急,只好把一肚子的脏话咽了回去,“我去开车,我们必须快点赶回总部!”
  他匆匆下楼,没几秒后又跑了上来:“樽月,你的肩伤……”
  樽月咬牙道:“我没事!”
  “我知道了。”南宫涛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就算樽月的手会因此而废掉,也阻止不了他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魅罗强忍着头部的晕眩,睁开双眼。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记得她正在校门外等史密斯先生派来的车,后来有人用一条带着奇怪味道的手帕蒙住了她……想到这里,魅罗不自觉地全身发冷,莫非——她被绑架了?!
  她反射性地冲到门边,正如她所料门:由外被反锁了!究竟是谁想要绑架她?她并不记得得罪过什么人,更何况——绑架了她,歹徒要向谁勒索?
  这是一间极为华丽的卧房,看得出来是个女孩子的房间:粉绿色的窗帘、粉绿色的床罩、乳白色的小化妆台,以及一架乳白色的钢琴。而阳光正斜斜地透进屋里,照得一屋子暖意。
  阳光?这么说……她已经昏迷一个晚上了?魅罗下意识地看向腕表上的口期,然后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老天!她竟然昏迷了两天?!不,她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她要逃出去!既然大门被反锁,那么,惟一的出口就是窗户了。
  魅罗跑向窗户向下一看,不由得心灰意冷。那里是悬崖!就算她有本事从这栋房子逃出去,也绝对活不了命!
  怎么办?魅罗害怕得连指尖都在发抖,可是她知道,害怕或是流泪都解决不了问题,她必须坚强才行!
  魅罗忍住眼泪,开始找东西试图撬开门锁,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大门传来轻微的声响,有一个人走进来了。
  “你是……史密斯先生……”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贯穿她——原来这一切都是阴谋!
  “日安!你六年没踏上中国的土地,这一觉睡得还好吗?”詹森?史密斯——不,或许该改口称为“詹森?华特”才对,他看着魅罗,笑得狰狞。
  “这个房间如何?为了请你来‘做客’,我特地找人布置的,你喜欢弹钢琴,所以,我也替你买了一架,喜欢吗?”
  原来这里是中国!她说过绝不会再踏上的国土——中国!
  “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回答他任何问题的必要,魅罗只想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
  她与他并无过节啊!为什么要绑架她?她不明白。
  “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詹森冷笑道,“‘鬼面罗刹’西本樽月什么也没有告诉你?”
  听见樽月的名字,魅罗心中一痛。
  “什么意思?”这与樽月有什么关系?魅罗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告诉你也无所谓,”詹森径自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笑道,“你的父亲——西本樽月跟我们组织‘宙斯’有过节,他处处与我们作对,所以,我们决定给他一点教训……当然,‘四方罗刹’每个人都该死,我们一个也不会放过,不过……既然先调查出西本樽月的弱点,我们决定先拿他开刀,而你——就是我们的诱饵。”
  宙斯!那个无恶不作的恐怖组织!魅罗心跳得飞快,感觉血色自脸上倏地流失。
  “用不着紧张,小姑娘。”詹森走近她,托起她尖尖的小下巴,眯起眼,审视她白玉无瑕、如搪瓷娃娃一般美丽的小脸,“在西本樽月尚未上钩之前,我们
  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虽然说你是那么美丽……“他的手指沿着她颈项优美的弧度轻滑而下,而后停在她的胸前。
  “我真想尝尝东方佳丽的滋味,只可惜……这么做打击不了西本樽月。”他别有寓意地道。他的笑容下流而狞恶,但魅罗凛着小脸,告诉自己绝不在他面前示弱!
  “史密斯先生,恐怕你打错如意算盘了。”她冷冷地道,“西本樽月虽然是我的父亲,但是,我们早已断绝所有的往来,你以为绑架我就能让他束手就擒,未免太天真了!”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们就会放过你,没有用的!”他才不上她的大当!
  “你不相信是不是?没关系,我们可以等等看,看看西本樽月会不会来?”
  詹森看着魅罗,半晌,缓缓地笑了:“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西本樽月,小姑娘。”
  “什么意思?”
  “就像一团包着冰的火焰;西本樽月越是在意一个人,表现得就越是淡然。他这两年多以来,一直以剿平‘宙斯’为主要目标,他之所以疏远你,就是为了
  保护你……“他得意地道,”所以,不要妄想三言两语就想松懈我的戒心。“
  魅罗震住了!原来——樽月并不是忘了她,而是为了保护
  她……
  那一瞬间,仿佛积在心头多年的大石头突然消失了,魅罗感到既轻松又难过,因为,她竟误解了他这么久。
  “好好地待在这,我不会为难你的,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想耍什么花招,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撂下狠话,詹森走出了房间,交代手下严加看管之后,再度将门从外面锁上。
  魅罗虚软地倒在床上,一滴泪缓缓地爬出眼眶,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泪珠极快地落在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樽月,对不起……
  她一直没发现他是用怎样的心情在守护着她,过去她认为只有她因为这段感情而痛苦,却完全没想到樽月同样也不好受,而她就这么忍心恨他、无视于他这么多年。
  对不起!
  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道歉。从这一刻开始,想念他的心再也没有一刻止息。
  我好想念你,樽月……
  第九章 魅月
  樽月与南宫涛飞车赶回总部,一见到樽月,北堂千雪与东方崩云立即迎了过来。
  “魅罗现在怎么样了?”樽月急切地问。
  “还不知道,目前还没有她的下落。”北堂千雪回答。
  “该死!”樽月立刻坐到电脑前面,下达一连串搜寻指令。
  十分钟后,世界各地的分部陆陆续续传回了消息,电脑上出现的字幕一概是——正在搜寻中。
  “怎么会有这种事?”南宫涛不敢相信地在自己的电脑下达各种不同搜寻指令,结果与樽月所得到的消息相同。
  东方崩云冷冷地道:“我怀疑这次魅罗被绑架的幕后主使者不是普通人物。”
  北堂千雪点点头,脸色凝重:“樽月,我猜,这次对方是冲着‘四方罗刹’而来。”
  她曾被攻击过几次,不过,这种情形也不是没有过,所以也就一直没有说。
  樽月眯起厉眸:“是‘宙斯’?”
  “目前虽然还不能肯定,不过,这是最有可能的推测。”北堂千雪说道。很明显,“宙斯”这次是针对樽月而来。
  “该死!居然拿魅罗做诱饵!”南官涛忿忿地低吼。
  知道魅罗是樽月最致命的弱点,这种神通广大的情报网除了“四方罗刹”之外,只有“宙斯”有这个本事。当然,要隐藏魅罗此刻的行踪,对他们而言更加不是难事。
  此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樽月一个箭步接起电话:“喂?”
  话筒中传出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很显然,这是使用变音器的声音。
  北堂千雪立刻把声波传送到电脑,开始迫寻电话的发声地点。
  “你是西本樽月吧?”
  “魅罗是不是在你们手上?”
  “不愧是以心思细密闻名的,鬼面罗刹‘,有本事!”
  樽月低吼:“把魅罗毫发无伤地还给我!”
  “呵呵,别急!我正是特地通知你,要劳你大驾前来接你美丽的女儿回去的,所以,也不用费神追查我的下落了。”接着,对方说出一串地址,而后又道,“如果要你的女儿活命,今天晚上你最好一个人来赴约,否则……你是知道后果的。”语结,电话随即被切断了。
  樽月挂掉电话,看向北堂千雪:“千雪?”
  “声波发讯处和他说的地点相同。”
  樽月点点头,拎起车钥匙就要单独赴约,南宫涛却拦住他:“你想一个人去?”
  “我不想把你们扯进去,小涛,让开。”
  “你说这是什么鬼话?”他不满地叫,“你不会不知道他们要你去的用意吧?”
  “宙斯”真正的目标是樽月啊!他就这么一个人赴约,救不救得回魅罗是一个问题,他更怕连樽月也会出事。
  “我当然知道。”摆明着这是个陷阱,可是,他还是必须去。他死不足惜,但绝不能赔上魅罗的小命!
  “既然知道,就不要一个人独自去赴约,我们应该从长计议……”
  “不,我不想多拖一分一秒!”他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魅罗,总之他不能冒这个险!
  “樽月!”南宫涛简直会被气死。
  “让开,小涛!”
  “让他去,小涛。”东方崩云出声道。
  樽月看了东方崩云一眼,淡淡一笑:“谢了。”
  什么也不再多说,樽月飞快地驾车离去。
  南宫涛不怎么高兴地看着东方崩云,道:“你不知道樽月这么做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
  “你能阻止他吗,小涛?”东方崩云看着他,“在‘宙斯’手中的,不但是他的女儿;还是他最深爱的女人哪!”
  樽月用自己的命去换回魅罗,所以,他早就不在意自己的安危了。
  南宫涛不说话了。
  “对方说只许他一人赴约,可没说我们不能在后面跟,不是吗?”北堂千雪狡黠地一笑,“我们去接应樽月与魅罗,不算违反游戏规则吧?”
  南宫涛笑了:“那还不快走!”
  打不开……魅罗挫败地丢开手中的发夹。怎么办?难道她就这样放弃了吗?不!她要再想想其他方法。
  魅罗在房间走来走去,急切地寻找房间内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不幸的是,为了防止她脱逃,所以,房间内可以利用的器具真是少得可怜。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瞟过那架乳白色的钢琴,然后,她的脑中灵光一现——琴弦!对了,琴弦是用极为特殊的钢丝所制成,如果用来开锁的话……
  魅罗动手解下一根琴弦,插进钥匙孔中。由于她没有开锁的经验,所以,只有胡乱地东绕绕、西转转,没想到门居然被她打开了。
  太好了!魅罗丢下钢琴线拉开门,然后,她看见詹森与他的手下就挡在门前。魅罗狠狠地倒抽一口气!
  “迫不及待想逃了吗?。看样子,你实在不能让人掉以轻心哪!”詹森嘲弄地说完,做了个手势,“把她绑起来!”
  两个魁梧大汉抓住她的手,将魅罗往房间里拖去。
  “放开我!”魅罗用尽力气又踢又挣扎,但是她怎么也挣脱不开两个大男人的钳制。
  他们将她左右两只手绑起来,让她连行动自由都没有。
  “我不想为难你,是你自己罪有应得;如果让你给跑了,我也会有麻烦的。”詹森燃起一根烟,朝她喷了一口烟雾,冷笑道,“你就乖乖留在这里吧!你可是我重要的诱饵呢!”
  “华特先生。”一个手下从外面走进来,附在盾森耳旁说了些什么,然后他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他看着魅罗有些苍白的小脸,笑道:“你应该猜得出来刚刚我的手下对我说了什么吧?”
  魅罗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然后,唐森接下来所说的话印证了她最担心的事情。
  “没错,西本樽月到了。”他走向茶几倒了一杯水,接着取出一包药粉,倒人茶水中,茶水顿时变成一片诡异的蓝。
  詹森摇了摇杯子,蓝色的液体又变成透明澄清,与一般开水无异。他拿着杯子狞笑着走向她,对着手下道:“把她
  的嘴打开。“
  知道他想做什么之后,魅罗的心像是沉入冰窖,冻得四肢发冷“不要……”
  “张开!”魁梧大汉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詹森立即将水倒入她的口中,然后扼住她的喉咙,迫使她为了呼吸而不得不咽下茶水。
  “不……”魅罗又呛又咳,喉咙因为詹森的钳制
  而隐隐作痛。
  “乖女孩!”他满意地笑了,“放心,这个药不会让你太痛苦,相反的,它会让你忘记一切痛苦,然后慢慢地死去。当然,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求你的父亲救你吧!”
  “什么意思?”她意识到盾森灌她喝下的毒药不是为了杀她,而是另有目的。
  “你很快就会知道。”詹森阴森森地一笑,然后与手下走出房间。
  “放开我!放开我……”她知道她将是樽月的弱点,只要她在他们手上,樽月就必须受制于他们。
  她必须逃走!魅罗开始想办法挣脱绳索,但是。她越是挣扎,头就越昏沉,她知道毒药已经开始发作了。“也许就这么死掉会比较好吧?”这样,樽月就不用受制于詹森了。魅罗不再挣扎,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候死神的到来……
  樽月带着杀意走进詹森作为暂时居所的小别墅中。他无所惧地长驱直人,直直地走向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詹森。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鬼面罗刹’西本樽月,欢迎之至!”盾森笑着对他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坐下来,让我们聊聊。”
  樽月眯起眼睛,丝毫不为所动:“魅罗呢?”
  “别急,她毫发无伤。”詹森倒了一杯酒递给樽月,“骑瓦士不加冰,你应该会喜欢。”
  樽月伸手挥开那杯酒,让杯子跌落地上,琥珀色的酒液洒了满地:“把魅罗还给我!”
  詹森像是没听到他的话般,惋惜地说道:“那杯酒可是价值不菲呢!没想到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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