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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谜案-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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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欧阳石楠笑了笑，“不过，我觉得谭以琛这人品行不怎么样，给人一种阴险贪婪的感觉。”
“我……”李晓莉欲言又止，摇摇头说，“这我倒不知说什么好，他是我的上司，我不好说他的坏话。”
“这么说，你也看出他的缺点了？”
“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缺点，都有不足之处嘛。”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欧阳石楠若有所思地说，“尽管你不想告诉我什么，但凭直觉我已经明白了不少。如果哪一天，谭以琛成了罪人，我想你也不会感到奇怪吧。”
李晓莉心头扑通一跳，诧异地瞅着欧阳石楠问，“欧阳警官，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嗯，你是不是已经查出了什么？”
“还没有。”欧阳石楠照实说，“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谭以琛有违法行为，所以我们不能把他当嫌疑人来调查。”
“那倒也是。”李晓莉迟疑着说，“我想，谭副董他……”
“李总，你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对吧？”欧阳石楠很敏感，用猜测的口气说，“而且我猜，跟谭以琛有一定的关系。”
李晓莉想点头，可转念一想又改成摇头了。
“如果谭以琛真有问题的话，还请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诉我，这不仅能帮助我破案，而且还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欧阳石楠郑重地说，“你应该明白，掌握别人重要证据，也就是把自已置于危险的境地，因为对方会处心积虑地报复你。梁总会计师就是个鲜活的例子，甚至鄢总监也是被那家伙杀人灭口的。”
听了这话，李晓莉胸口扑通一跳，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只拿眼愣愣地看着欧阳石楠，却迟迟不说话。
欧阳石楠觉察到了李晓莉的表情变化，就问道，“李总，你是不是有点害怕呀？如果你手里真有证据，就请你马上交出来，这样我们警方就可以马上将犯罪嫌疑人逮捕，这样你就安全了。”
李晓莉没继续往下说，只一边举着酒杯缓缓啜饮，一边做着思想斗争，最后还是决定不把自已所掌握的一切告诉欧阳石楠。
过了会儿，李晓莉装出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诙谐句，“我没什么，大概是欧阳警官的职业病又犯了吧。”
欧阳石楠不怎么相信李晓莉，却也不想再问她，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只要她不打算说，就算他再怎么问也没有用，就呵呵一笑道，“也许是吧。警察嘛，神经总是要比一般人敏感些。”
“其实，敏感比迟钝要好，可以预先知道一些事，然后加以防范，这样就可以尽量少出问题了。”李晓莉莫名其妙地说了句。
欧阳石楠说，“人家都说女人敏感，我看你也不例外吧。”
“怎么说呢，相对普通人来说，我也许更敏感些，不过比起你来恐怕就差多了。”李晓莉笑着说，“其实，有时候不敏感也有好处，尤其是在感情方面。嗯，你在感情方面应该没问题吧？”
“没有。”欧阳石楠脱口而出，“跟你说吧，李总，我跟我妻子感情一向很好，很恩爱。你呢，现在应该不错吧？”
“我？”李晓莉摇摇头，笑中带涩地说，“其实你是知道的，我跟我丈夫感情不好，过去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我想，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欧阳石楠安慰似的说。
李晓莉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不可能，我没这个信心。”
欧阳石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什么也不说了，只对李晓莉笑了笑，然后就端起杯子啜了口饮料，打量起过往的人。尽管他一直在跟李晓莉聊天，但从没放松对每个顾客的观察。
李晓莉见欧阳石楠不说话，就起身道，“打扰了，欧阳警官，我该走了。如果你想跳舞的话，那我很乐意做你的舞伴。”
“实在不好意思，李总，我不会跳舞。”欧阳石楠抱歉地笑了笑，“如果你跳舞的话，我会坐在这儿欣赏，为你喝彩。”
“本来我不想跳舞，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跳一曲了。”李晓莉甜美地笑了笑，开玩笑道，“就当为你跳吧。”
“不敢当，不敢当。”欧阳石楠呵呵一笑道，“你要真不想跳的话，那还是算了吧。你要专门为我跳，这会让我很不好意思。”
“为你跳，也是为我跳，因为我突然就来了兴致。”李晓莉咯咯一笑，“好吧，欧阳警官，你要有兴趣的话就留下来欣赏。”
把话说完，李晓莉就轻盈地一转身，朝有些拥挤的舞池走去。
音乐重新响起，彩灯不停地旋转，缤纷色彩织成美妙的幻境。
穿着一袭粉红色长裙的女人，在变幻着的彩光下旋转着，跳着优美的舞蹈。她纵情地跳着，白净俏丽的脸庞上始终微笑着，看上去格外迷人，也格外动人。她尽兴地舞着，偶尔把眼光投向欧阳石楠，看到他在欣赏自已的舞蹈，在为自已喝彩，就舞得更劲爆更美了。此刻，她完全沉浸在舞蹈的快乐中，忘记一切烦恼。
欧阳石楠似乎被李晓莉的舞姿深深地迷住了，不再对舞厅人员的变动保持高度的警惕，不再寻找他需要寻找的人。也许，此刻他已经把自已的任务抛在了脑后，甚至来一个刑警本能的警觉性也失去了。他只顾出神的欣赏她的舞蹈，只顾为她鼓掌喝彩。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音乐和舞蹈所带来的美妙和快乐时，突然间响起了一声惨厉的尖叫，只见那个独舞的女人身子一倾，缓缓地倒在地上，殷红的鲜血从她的胸口喷涌出来，染红了地毯。
顿时整个大厅就乱成了一团，有人惊惶失措地大叫杀人，有人急促地呼叫保安，有人被突如其来的可怕场景吓呆了，还有人实在承受不了内心的恐惧，撒腿就往出口狂奔而去。
第236章 调查
欧阳石楠看到李晓莉突然倒下了，先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愣怔了会儿，紧接着拨开拥挤而又喧闹的人群往舞池走过去。全本小说网；HTTPS：//щWW。．ＣＯm；放眼一望，他看到李晓莉蜷缩在满是鲜血的地毯上，脸色苍白而难看，似乎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他蹲下身，把手探向她的鼻孔。
一个人这么快就被捅死了，这确实是极少见的，是不可思议的。欧阳石楠当即就断定，刺杀李晓莉的凶手一定是个经过特训的职业杀手。谁，到底是谁？他在心里大声问自已，同时站了起来，冲着人群大叫一声我是警察，所有人都不能动。
大家早就被这场突如其来的谋杀吓呆了，听到有人声音威严地下令不能动，也就一个人一动不动地站着，呆若木鸡。过了一会儿，人群当中就传出了嗡嗡声，有人在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尽管欧阳石楠已经清晰的意识到凶手早已趁乱逃离了现场，也明白就算自已即刻去追也无济于事，因此决定留下来勘查现在，完成处于这种情况下该做的事，履行一个刑警的职责。
欧阳石楠先给小林老李老赵他们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们立即赶到现场，接着又向钟局长汇报此起突发的谋杀案。由于他没有李晓莉丈夫的电话，想了想就只好拨通何若鸿的电话。
几个虎背熊腰的保安走了上来，用惊愕的眼光打量着人群，明知所发生的一切，却仍敞开嗓门问出什么事了，那样子好像在替自已壮胆似的。他们挤过人群，来到了死者的跟前。
欧阳石楠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向保安示了示，好让他们相信自已的是警察，然后就命令他们配合自已维持大厅里的秩序。
没过多久，小林、老李和老赵一同走了进来，向大队长打了声招呼，就开始行动起来。他们和保安一道开始对顾客搜身，询问当时发生的情况。在欧阳石楠他们看来，这只是过程序，完成规定要做的工作，因此凶手早已不在人群当中。
等完成了这项工作后，欧阳石楠和小林老李老赵他们开始勘查现场，获取可以得到的证据。由于舞厅大多，脚印也就杂乱无章，根本无法获取凶手的脚印，同时凶手把刀也带走了，因此也就没有了物证，唯一的证据就是遇害者的尸体。
小林把该做的都做了，然后轻叹一声，一脸失望地说，“大队长，我们获取不了任何有价值的证据，只有看监控了。”
欧阳石楠仰起头环顾了一圈大厅，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因为他没有在墙壁和天花顶上发现监控设备。这怎么可能？这多大的一家夜总会居然没有安装摄像头？于是，他带着疑惑地问身边那位身材高大、五十出头的保安。
那位保安微微一笑，用沙哑的声音解释道，“警察同志，原来是有摄像头的，不巧下午坏了，就拿去修了。可维修部的人说有事，得明天来装，所以这会儿就没了监控记录了。”
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没了摄像头，没了监控，就偏偏发生了凶案。当下，欧阳石楠就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这么做。
“真的？”欧阳石楠目光严厉地盯着那位保安问，“你说的是实话？”
“真的，千真万确！”那位保安很认真地说，“就算我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在警察面前说假话，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真的，老王说的是真话。”其他保安纷纷作证。
欧阳石楠点点头，表示认同，想了想又问，“老王，这摄像头是被人砸坏的，还是其它原因坏了。”
“谁会砸摄像头呢，吃饱了撑着！”老王摇摇头，笑着说，“跟你说吧，警察同志，事情是这样的，下午五点的时候，监控室的老冯发现这儿的监控出问题了，就向老板汇报。老板就马上叫了维修员小江来，还特意叮嘱他务必要赶在开业的时候装上。可那家伙说临时有事，脱不开身，只能等到明天上午来装。”
“没错，警察同志，老王说的是实话。”其他保安作证，“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我们老板，也可以打电话联系小江。”
欧阳石楠见保安把话说得这么明白，而且脸上的表情也很坦然，就确定他们没有说假话，也就证实了摄像头坏了属于正常。
“好，谢谢你们配合。”欧阳石楠对保安客气句，然后扫了圈大厅，见顾客没敢离去，就摆摆手道，“没事，你们可以走了。”
那群人像得到了赦免似的，先是一怔，紧跟着就哄地一声走了。偌大的舞厅里只剩下欧阳石楠他们和几位保安，还有那具还是流血的女尸。现在欧阳石楠在等死者家属，有事要跟他们商量。
不过，欧阳石楠等来的是陶副局长、杨法医和几位刑警。
陶副局长一脸严肃地向欧阳石楠询问情况，比如死者是怎么遇害的，现场勘查的情况，以及获取的证据。
欧阳石楠一一作答，把所了解到的情况全都告诉了陶副局长，最后强调句这起谋杀案应该同梁振刚鄢铁生在必然联系，换句话说，就是同一个犯罪团伙干的。
陶副局长听了欧阳石楠最后这句话，脸上掠过一丝古怪的神情，他没有回答欧阳石楠，只吩咐杨法医进行尸检。
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了，只看着杨法医作尸检。其实，他们也清楚，这种尸检是不能给查案带来多少帮助，因为提供不了有价值的证据。这是一场蓄意谋杀，凶手趁乱逃离了现场。现在真正要做的，就是赶紧追捕凶手，不能让他离开本市。
因此，欧阳石楠向陶副局长请示马上行动追捕凶手。
然而，陶副局长却没有采纳欧阳石楠的建议，而是继续等待杨法医的尸检报告。按常理，他应该下令立即追捕凶手。
欧阳石楠想忍，但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气，诘问道，“陶局，你是不是觉得尸检报告很重要？”都市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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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阻挠
“什么意思你？”陶副局长觉得欧阳石楠说话很冲，冒犯了自已，就沉声问道，“难道尸体报告不重要吗？”
“的确不怎么重要，因为李晓莉是被人拿刀直插心脏而死的。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欧阳石楠直截了当地答道，“我们现在要做的，还是呆在这儿等尸检报告，而是马上下通缉令，不要让凶手逃出本市。”
“大队长说的没错，陶局，你应该让我们去追捕凶手。”老李着急地说，“再不行动就晚点了，陶局，快下令吧。”
“你们已经不是专案组成员了，没资格去追捕凶手。”陶副局长嘴角边浮出丝讥讽的笑，“欧阳，你也不能，因为你的职权已经被暂停了。所以说嘛，你们急也只是大急，没用的。”
“就算我刑警大队长的职权被停了，可作为一个普通刑警，我还是有追捕凶手的资格。”欧阳石楠有点气忿地说。
“资格，是你说了算的吗？”陶副局长冷笑一声道，“别忘了，我现在负责专案组工作，一切由我说了算。我说你没资格，那就没资格，你什么也不要做，留下来做家属的工作。”
“行，我服从你的安排。”欧阳石楠无可奈何，想了想说，“不过，请你马上发通缉令，马上带人去追拿凶手。”
“你没资格跟我这么说话！”陶副局长厉声说句，“至于我什么时候下通缉令，什么时候带人追捕凶手，这是我的事。”
小林实在看不下去，就气冲冲地说句，“你是故意耽搁时间。”
“你……”陶副局长瞪着小林，怒道，“你敢对我说这种话！”
“我说的有错吗？”小林针锋相对道，“作为一名老刑警，你应该清楚现在最该做的是什么，却直到现在也不采取任何行动，这说明了什么？陶局，耽搁抓捕凶手的最好时机，你要负责！”
陶副局长被小林质问得一时语塞，只见脸色越来越阴沉，末了勃然大怒冲着小林吼道，“放肆，滚，快给我滚！”
“凭什么，我没有错！”小林倔强地说，“你要不是故意耽搁时间，那就应该接受大队长的建议，马上派人追缉凶手。”
“你故意在众人面前诋毁我，回去我一定要追究你的责任。”陶副局长怒气冲冲地指着小林，厉声喝道，“现在你给我滚！”
尽管欧阳石楠对陶副局长这样对待自已的助手很不满，但为了不影响接下来的追捕行动，也为了保护小林不受打击报复，他只好劝道，“小林，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小林本想再跟陶副局长理论，可见大队长这么劝自已，也就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忍住气转身离开了。
欧阳石楠没时间跟陶副局长理论，只请求他赶紧采取行动。
然而，陶副局长根本就听不进欧阳石楠的话，坚持要等尸检报告出来后才行动。欧阳石楠气得都想跟这家伙干架了，不过末了还是控制住了自已的情绪，把眼光移向杨法医，示意他快点。
杨法医明白欧阳石楠的意思，就加快了速度，五分钟过后完成了尸检，一边脱手套，一边向陶副局长汇报结果。
原以为尸检报告一出，陶副局长就会即刻采取行动，哪知他一言不发，只顾摸着下巴皱着眉头，那样子好像在沉思默想。
欧阳石楠忍无可忍，睁大眼睛盯着陶副局长，“陶局，尸检报告已经出来，现在你该下令追捕凶手，要不就真的来不及了。”
老李也跟着欧阳石楠劝陶副局长，最后连一直沉默不语的老赵也忍不住了，夹带着几许气恼地请他马上行动。
遗憾的是，陶副局长充耳不闻，只管低头想自已的事。其实，他什么也没想，只是在众面前装模作样，目的就是为了耽搁时间。
到现在欧阳石楠幡然醒悟过来，陶副局长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好让凶手逃之夭夭。由此可见，他跟这起谋杀案有关。这也证实了他的判断，刺杀李晓莉的凶手与毒死梁振刚撞死鄢铁生的凶手同属一个团伙，而且得到了这个败类的保护。
既然是这样，那再怎么请求也没有用，现在他能做的就是自已带人去追捕凶手。于是，默然片刻，他向陶副局长请示，“陶局，请允许我带老李老赵等人去追缉凶手。”
陶副局长断然答道，“不行，这个案子不能由你负责。”
“我没有负责的意思，只是想做一个刑警应该做的工作，想尽一个刑警应该尽的职责。”欧阳石楠恳切地说，“陶局，请允许我这么做，请给我一个履行职责的机会吧。”
“别废话了，我说不行就不行。”陶副局长生气地瞪了眼欧阳石楠，断然拒绝道，“至于什么时候采取行动，由我来决定。”
“陶局，你……”欧阳石楠叹口气说，“好，既然不同意，那我也没办法。现在我带老李老赵去追凶手，要处分我随便。”
把说完，欧阳石楠就转身朝门口走去，老李老赵紧跟其后。
陶副局长冲欧阳石楠大吼大叫，百般威胁，甚至警告他会受到开除的处分。然而，欧阳石楠像没听到似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夜总会，欧阳石楠给小林打电话，吩咐他开辆车过来，是不是警车没关系，只要是车就行。谁知刚挂了电话，一辆警车就出现在他眼前。他心头猛地一喜，朝老李老赵招了招手，一起朝停在几步远的警车走过去，快得就像在小跑一样。
拉开车门，欧阳石楠坐到副驶驾的位置上，老李老赵坐在后排。
小林见欧阳石楠等人都坐好了，就开车朝前飞快的驶去。
欧阳石楠心有疑惑，就看着小林问，“咦，你怎么把车开过来啦？嗯，是不是钟局向你下了指示？”
“没有。”小林边开车边说，“我是猜到你会受不了陶建林的气，单独行动的，所以就赶紧回局里把车开来了。”
“看来你还真有先见之明哪。”欧阳石楠笑眯眯地说。
小林摇摇头，“什么先见之明，是我太了解大队长你了。先别说你受不受得了陶建林的鸟气，就凭急着要抓住凶手这一点，你也会不顾他的阻拦而擅自采取行动。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知大队长者，小林同志也。”老李忽地来了句文诌诌的，接着又余怒未消地说，“别说大队长，就我也受不了啦。”
“别说你们这些急性子的人受不了，就连我这个温不伦吞没脾气的人也受不了，这哪像个副局长呀。”老赵忍不住气地说，“按理他应该马上在网上发通缉令，马上带人追捕凶手，可最后他什么也不做，只呆在那儿等没有的尸检报告。”
“更可气的是，明明尸检已经结束了，他还是不采取任何行动。”老李气呼呼地说，“我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小林早就看出他的心思了，那就是故意耽搁时间。”欧阳石楠神色忽然凝重起来，“这家伙，真是无法无天了。”
老李不假思索地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李晓莉同梁振刚鄢铁生一样，被那个一直躲在背后的指使者谋害了。”小林声音有些低沉地说，“这个幕后指使都很有可能是犯罪团伙的头目，当然也可能是花钱买通了这个犯罪团伙头目的人，让他替自已办事。”
“不管是李晓莉，还是梁振刚和鄢铁生，他们都是安居集团的重要人物，因此跟安居集团有直接的关系。”老李思忖着说，“依我看，是安居集团内装的结果。大队长，你怎么认为？”
“老李，你说的有道理。”欧阳石楠沉吟着说，“我一直认为安居集团中有人做了非法的事，怕知情人揭穿，就找机会杀人灭口。所以我们要破案，就应该顺着这个思路进行。”
“大队长分析的对，事实应该是这样。”小林郑重地点点头，接着又叹息一声说，“现在我们都不在专案组了，调查的资格都被剥夺了，还怎么顺着这个思路去查案呀？”
“就是嘛。”老赵皱着眉头说，“现在我们只能干着急了。”
“别气馁，只要我们找到了对陶建林不利的证据，就可以重新回到专案组了。”欧阳石楠激励道，“只要我们进了专案组，就可以顺着这个思路去查案，最终抓住这个幕后指使者。”
“我们的行动都快一个月了，连一点证据都没获得。”老赵说，“这家伙可真是只老狐狸，要想抓到他的把柄实在太难了。”
“是呀，我们现在又要去抓凶手，想继续照原计划行动也不行了。”老李有些灰心丧气，“看来我们的行动计划要流产了。”
“恰恰相反，我看到了这个行动计划成功的曙光。”欧阳石楠乐观地笑道，“也许两三天之内，我们就可以获得需要的证据。”
小林老李老赵他们听了欧阳石楠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就异口同声地问，“大队长，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欧阳石楠看了看三位，笑呵呵地说，“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认为陶建林很快就会露出狐狸的尾巴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大队长，你能挑明了说吗？”小林不解地问了句，接着老李老赵也请大队长明说。
欧阳石楠点了点头，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陶建林见我们都去追捕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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