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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谜案-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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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钟局长的认可和赞同，欧阳石楠就更有信心，也更有底气了，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去安居集团做调查。
因此，下午两点半一到，欧阳石楠带着助手小林驱车来到了安居集团。由于何若鸿临时有事，就由助理楚梦瑶接待二位警官。
原本此次不想麻烦楚梦瑶，可见她抽空陪自已聊，也就趁机同他谈起李晓莉的案子来了，问了些有关新桃源小区工程的管理情况，主要集中在谭以琛负责此事上。
楚梦瑶明白欧阳石楠的意思，他在怀疑谭以琛与李晓莉的死有关，其实她也有这种怀疑。因此，她如实地回答他的提问，尽量把自已知道的一切告诉他，希望能够对他破案尽量绵薄之力。
楚梦瑶刚好把要说的说完了，就瞧见何若鸿提着包走了进来，就赶紧起身给他泡茶，然后又为两位警官续水。
何若鸿满脸笑容地向欧阳石楠道歉，说自已有事实在脱不开身，才不得不让二位警官久等。其实，也就迟到了二十分钟。
彼此寒暄了一番，就切入了正题。
欧阳石楠彬彬有礼地说，“何董，我们又得打扰你了。”
“别这么说，欧阳警官，这是我应尽的责任。”何若鸿客气道，“我也希望警方能够尽快抓到杀害李总会计师的凶手，好让李总会计师在九泉之下得到安息，也好让我们活着人释怀，了却一桩心愿。一句话，只要我知道，就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好，何董，我相信你，因为将杀害李总会计师的凶手绳之以法，是我们共同的心愿。”欧阳石楠说，“现在我想了解的是，有关你们新桃源小区工程的财务情况，具体地说，就是有没有资金被挪用，甚至是贪污。我想，何董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吧。”
“是的，欧阳警官，经过这段时间的核查，我们发现工程的实际支出比正常情况下多了二千五百万。”何若鸿答道，“换句话说，这二千五百万被人拿走了。”
“哦，这么一大笔巨款！”欧阳石楠着实吃了一惊。
小林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这可能吗？”
“如果不了解这个工程，那是很难相信的。”何若鸿微微一笑道，“现在我来向二位警官简单地说说我们新桃源小区工程的情况，这个工程不仅面积大，而且以豪华别墅为主，即便是普通住宅楼也是采取精装修，所以整整体造价很高，预算达到了二十五个亿，所以这二千五百万被人贪污挪用也就不奇怪了。”
“这么大的工程？”小林惊得直把眼睛瞪得牛大，摇摇头说，“要是何董你不说，我还真难以相信。”
“是呀，安居集团是我们市仅次于华厦集团的第二大房地产企业，做这么大的工程也是正常的，甚至可以说是必须的。”欧阳石楠若有所思地说，“总投入这么大，被人私吞二千五百万也就没什么不合理了。何董，你有这方面的证据吗？”
“有！”何若鸿答道，“这事由我亲自负责，经过各部门会计核对，的确是多支出了二千五百万。”
“嗯，何董，我相信你的说。”欧阳石楠点点头，寻思了一下又问道，“那现在你能确定拿走这笔巨款的人是谁吗？”
“负责这个大项目的，是我们公司前途总经理谭以琛，财务方面先是由财务总监鄢铁生负责，鄢总监不幸遇车祸后就改由李总会计师负责，因此他们三位嫌疑最大。”何若鸿一脸认真地说，“不过，首先鄢总监可以完全排除，因为我太了解他，他素来正直廉洁，遵纪守法，绝对不会干这种事。”
欧阳石楠问：“这就是说，嫌疑人就是谭以琛和李晓莉当中的一个，对吧？”
小林插嘴问句，“何董，除这三人之外就没别人？”
“没有，这我敢肯定，因为我对其他负责这个工程的人都很了解，他们绝对不敢做这种事，而且也没资格做，因为权力都集中在总经理手中。”何若鸿语气肯定地说，“至于李总会计师，虽说她这人有爱钱贪财的毛病，不过也没这么大的胆量。”
“照你这么说，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前总经理谭以琛啦。”欧阳石楠盯着何若鸿问，“何董，我是不是可以这么下定论？”
“虽说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我可以这么肯定。”何若鸿低声说句，想了想又说，“在李总会计师出事的前两天，我还专门找过她谈，就是要他把谭以琛私吞这笔巨款的证据交出来，可结果她没有这么做。”
“你提供的这个信息很更要。”欧阳石楠心头一动，眼里闪出丝兴奋的光，接着又问道，“那李总会计师为什么没这么做？”
何若鸿答道，“虽然她没有明说，不过根据她跟他之前的关系，我可以断定他们之间在做一桩交易。”
“交易？”欧阳石楠问，“那他们会做什么交易？”
“其实，欧阳警官也能猜得出来。”何若鸿啜了口茶，眼含笑意地瞅着欧阳石楠说，“我的猜测的是，李总会计师想用手上的证据去敲谭以琛的钱，而谭以琛因为她要的数目大了就不给，同时又怕她把证据交给我，所以就雇人杀掉她。”
“嗯，何董，你的推测有道理。”欧阳石楠点头道，“我认同你的推理，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问题是现在李总会计师已经死了，不能作证，同时又没把证据交出来，我们无法指证对方。”顿了一顿，又问，“她会把证据藏在哪儿？”
“这我不清楚。”何若鸿答道，“不过，证据肯定不在她办公室，因为我们已经仔细搜过来。”
小林插嘴道：“会不会藏在她家里？”
“这我不能肯定，因为我们没有去他家搜。”何若鸿说，“我们不是警察，没资格去搜她的家，何况她丈夫现在还很伤心。”
欧阳石楠突然不说话了，只端起杯子喝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好像在思考什么重大的问题。半晌，他才抬眼看着何若鸿说：
“证据应该不在她家里，而是藏在了别的地方。”
“不在她家里？”何若鸿疑惑地问，“那会在什么地方？”
“既然李总会计师跟谭以琛关系非同寻常，那她就非常了解他，知道证据放在家里会给家人带来威胁，还有就是她出事后，谭以琛并没有指使人去他家搜，这就足够证明证据不在她家。”欧阳石楠解释道，“怎么样，何董，你不会不论我的推测吧？”
“当然不会，因为你是有名的刑警，在这方面肯定比我强无数倍。”何若鸿笑了笑，“既然不在家里，又不在公司，那证据会在哪儿呢？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份证据，那就可以逮捕他了。”都市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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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正义力量
“没错。全本小说网https：//。”欧阳石楠说，“但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我们现在根本就没办法拿到这份证据。”
“是呀，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要搜到证据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小林叹口气说，“这样一来，我们就只能从凶手嘴里获取证据了，不过这挺困难的，你看陈强现在还没招供。”
“再困难我们也要去做。”欧阳石楠坚定地说，“案子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好让真相大白天下，为死者申冤，让生者释然。”
“欧阳警官说的好。”何若鸿语气肯定地说，“我也相信，你们一定能够把所有的案子破了，好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
“谢谢你对我们警方的信任。”欧阳石楠由衷地说了句，接着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好，何董，我们就暂时聊到这吧。”
“欧阳警官，你有什么要问的，只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力配合你们警方的调查。”何若鸿说，“我们公司接连出了三起人命案，不仅让我感到很难过，也给公司带来一定的影响。”
“这我清楚，不过我相信何董一定能够度过眼前的困难。”欧阳石楠对何若鸿充满信心，“好，何董，那我们走了。”
出了办公大楼，欧阳石楠抬头看了看天。来时还是阳光灿烂，此时却阴云密布，看起来好像要下雨了。是啊，这天气说变就变，不过世事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他莫名地感慨了番，就和小林一道往一旁的停车场走过去，准备开车回警局去。
一回到警局，欧阳石楠就向钟局长汇报调查情况。应该说，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能够得到的东西已经得到了，因此钟局长很满意。现在他们俩商量着下一步行动，那就是怎么审嫌疑人。
对嫌疑人胡诚的审讯，从程序上来说不会很困难，不过陶建林就要麻烦多了，毕竟他是公安局第一副局长，首先要进行的是组织谈话，纪委调查，然后才能进行司法审讯。
正因如此，欧阳石楠现在还不能直接审讯陶建林，只能等组织方面的程序走完后再开始进行这项工作。其实，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可以减轻同时审讯两位嫌疑人的压力，但他心里有点担心，怕他利用已有的关系网开脱罪责，到时候就无法将绳之以法。
其实，钟局长也想到了这一点，因为他了解陶建林的为人，也清楚他的关系网有多大，后台有多硬。然而，他还是坚信，这个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的人逃脱不了法律的裁制。
呷了口茶，钟局长含笑地看着欧阳石楠说，“欧阳，你不用担心这个，只要陶建林犯了法，就一定会受到法律的惩罚。”
“我也是这么想。”欧阳石楠仍旧有点担忧，微微皱着眉头说，“不过钟局，你也清楚他的背景关系，我怕到时会出于种种原因而让他逃脱法律的制裁。你也知道，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
“这我清楚，不过我还是相信正义的力量。”钟局长神情肃穆地说，“他有办法请你洗脱罪责，我也有办法来阻止他。总之一句话，只要他犯下了罪行，我们就有办法让他接受法律的惩罚。在这点上，欧阳，你不用多虑了，相信我就行了。”
从钟局长坚毅的眼神里，欧阳石楠获得了信心，也就不再像刚才那样担忧了，心里踏实了许多，点头道，“既然钟局这么有信心，那我也就不用再担心了。好，我不再为这事烦心了。”
“这样就好。还是那句话，邪不压正，正义必定战胜邪恶。”钟局长铿锵有力地说了句，接着又叮嘱道，“欧阳，现在你要做的就是不断地收集证据，特别是那些有说服力的重要证据。只要我们有了足够充分的证据，不管他后台有多硬一样可以扳倒他。”
“是，钟局，我一定照你的意思去做，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这项工作，等走完了组织程序，我们就可以审他了。”
“好，我相信你。”钟局长满意地点了点头，寻思了一下又说，“要找到陶建林的犯罪证据，目前来看胡诚身上是最好的突破口。由于小刘已死，而陈强死活不肯把知道的一切说出来，所以你现在就得把重点放在胡诚身上，争取尽快让他坦白交待。”
“是，钟局。”欧阳石楠郑重地说，“胡诚的确是个很好的突破口，因为他跟陶建林见过面，就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紧密。只是这家伙也是块硬骨头，不会轻易向我们警方坦白交待的。”
“这我也预计到了。”钟局长果决地说，“不过，为了破案，再硬的骨头，你也要把它啃下来。当然，同时你也要注意保护好他的人身安全，切不可让在陈强身上发生的事重现。”
“请大队长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嫌疑人胡诚的。”欧阳石楠神色庄重地承诺，“尽管现在陶建林这个内鬼已经被关了，但还有人会出来做这种事，以达到消灭证据的目的。”
“是啊，黑恶势力仍在，甚至还相当猖獗，他们想不断地通过犯罪达到逃脱法律的制裁，所以他们就会不择手段。”钟局长严肃地说，“不过，有我们这些人民警察在，就不会让他们达到目的，而且最终要让他们的罪行昭然天下，要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铲除黑恶势力，保护一方安宁，这是我们神圣的职责。”
“是，钟局，我会永远铭记你的教诲。”欧阳石楠郑重地点点头，“这几起人命案都是黑恶势力干的，在社会上产生了不良的影响，所以我们警方要尽快破案，要尽快铲除黑恶势力，好让本市的治安环境变得更好。这样，我们也就对得住人民警察这四个字。不管有多困难，案子一定要破，黑恶势力一定要铲除。”
“好，欧阳，我就爱听你说这种话，实在是太提气了。”钟局长高兴地说，“只要你有信心，也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了。”都市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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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审讯之路
“谢谢钟局对我的信任，同时也请钟局多指教，多支持。（全本小说网，https：//。）”欧阳石楠谦逊地说，“有了钟局你的支持，我们一定能完成任务。”
“指教不敢当，支持是必须的，因为我是一把手。”钟局长认真地说，“从现在起，你就专门负责审讯胡诚这事，同时给你配上小林和老赵，你看怎么样？”
欧阳石楠对钟局长的安排很满意，“很好，谢谢钟局。”
“好，那就说到这吧。”钟局长边起身边说，“我现在去政法委一趟，向领导好好反映一下陶建林的情况。”
“那就辛苦钟局你了！”
“什么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说就算我再怎么辛苦，这也是应该的。不过，总体来说，在辛苦这方面我远不如你。”
说完，钟局长就从桌上抓起包，朝办公室门口快步走去。
欧阳石楠和钟局长一道出了办公室，然后往左一拐，往专案组方向走过去。
由于第二天上午就要审讯嫌疑人胡诚，所以晚上欧阳石楠领着专案组成员加夜班，把审讯的准备工作做得更充分更好。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十二点，大家都感到相当疲倦，不过要干的事也干好了，只等着明天九点进行首轮审讯。
欧阳石楠估计大伙都饿了，就笑呵呵地请他们吃夜宵，算是慰劳慰劳自已的下属。用这种方式慰劳下属，对他来说是经常的。
小林听说大队长要请大家吃夜宵，高兴得快要蹦起来了，因为他肚子正在咕咕直叫，向他提出强烈的抗议呢。不过，兴奋之余他又提出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那就是用什么方式消费。
一听小林的提问，欧阳石楠就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是我个人请客。”
老李插嘴说：“专案组不是有经费，哪能让大队长你破费？”
“我想代表我个人向各位表示感谢，所以就得自掏腰包喽。”欧阳石楠一脸认真地说，“我要拿公款来谢你们，这就是假公济私，就是违规。身为大队长，我能做这种事吗？”
“大队长，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不过这吃夜宵嘛，还是花公款吧。”小林笑着说，“这样一来，我们大家就心安理得了。”
“什么话，吃我顿夜宵就不心安理得吗？”欧阳石楠板起面孔说，“小林，你小子要再说这种话，就别怪我指着你的鼻子骂。”
“不是这个意思的，大队长，是我们老吃你的请，心里怪不好意思的。”小林嘿嘿笑道，“嗯，大队长你不舍得花公款也行，就让我来请客吧。”
“我来，我来请。”老李老赵等人都争着说。
小林看到老李老赵等人都争着请，像是怕得罪他们，就提议，“这样吧，我们大家一起请大队长吃夜宵，怎么样？”
“好，我赞成。”老李老赵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刘源泉见欧阳石楠还在犹豫，就拍拍他的肩膀，风趣地说句，“民意不可违呀，大队长，你就准了吧。”
欧阳石楠想了想，就点头道，“行，我由衷感谢各位了。原本是我要请大家吃夜宵的，现在反倒让你们请我了，真是不好意思。这次就接受你们的好意，下次你们可得接受我的好意。”
“没问题。”大家不约而同地应了声，哈哈笑了起来。
“好，那我们走吧。”欧阳石楠朝大家一挥手，朝门外走去，一边继续说，“简单些，最好是一人吃一盘炒粉，速战速决，然后就回家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准备明天的战斗。”
“大队长，你是有意替我们省钱吧。”小林边走边说，“虽说我们收入不高，可也不至于穷到只吃得起一盘炒粉吧。再怎么着也得炒两个小菜，喝几杯啤酒，这样才够味儿嘛。”
“我支持小林的提议。”刘源泉第一个附和，“难得一起请大队长吃回夜宵，也该喝酒庆祝，让大家高兴一回，对不对？”
“对，我没意见。”老李跟着叫了起来。
“大队长，你可得讲民主，少数服从多数哦。”老赵嘿嘿一笑，“你看大家都举手赞成，以绝对的优势通过，你就表个态吧。”
“你都把话说到这分上，我还能不赞成呀，要不就得让你们骂我们搞独裁了。”欧阳石楠哈哈一笑道，“好，那就讲民主，少数服从多数，我们到夜宵店炒几个菜，喝几杯酒，高兴高兴。”
“谢谢大队长开恩。”小林模样电视剧里太监的腔调，逗得大家捧腹大笑起来。
说说笑笑之际，他们出了办公大楼，朝各自的车走过去。
正如欧阳石楠所预料的那样，嫌疑人胡诚表现得相当顽固，除了回答自已的基本情况，就一直保持沉默，充分利用自已享有的沉默权来对抗审讯。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沉默是最坚固的盾牌，无论对方的矛有多锋利，都无法把它刺穿。
胡诚的表现也在欧阳石楠的预计之中，所以他并不感到吃惊，更不会有丝毫的沮丧，毕竟这只是首次的审讯。他见嫌疑人固执地坚持沉默，也就不再徒劳地往下问了，当即就结束了审讯。
回到办公室，欧阳石楠泡了杯茶，然后独自靠在沙发上边饮边思索对策。由于现在证据还不够充足不够有力，对嫌疑人就很难形成强有力的心理攻势，也就很难摧毁他的心理防线使他认罪。一般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就是去寻找证据，让事实说话，迫使嫌疑人在强大的证据面前低头认罪，坦白交待。
然而，欧阳石楠想走一条不寻常的审讯之路，在没有足够的证据的情况下摧毁嫌疑人的心理防线，好让他坦白交待自已所犯的罪行。其实，他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因为没有多少线索来让专案组找到需要的证据。当然，他心里也清楚，这个想法绝非万全之策，搞得不好会适得其反，让自已这方陷入被动。
不过，欧阳石楠还是想试一试，剑走偏锋一回，看看效果如何。主意一定，他就掏出手机准备给助手小林打电话，把他叫来一起商量。至于老李老赵嘛，看看商议后的情况再说。
就在欧阳石楠打开手机拨号之际，小林敲门起了进来，因此他便放下手机，风趣地说，“正想给曹操打电话，曹操就来了。”
“曹操？”小林似乎脑子里正在琢磨什么，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就嘀咕了句，旋即又嘿嘿一笑道，“大队长原来在说我呀。”
“是呀，小林，我正想打电话叫你呢，这不你就来了。”欧阳石楠笑呵呵地说，“来，请坐，我有事要给你商量。”
小林在欧阳石楠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想也不想地说，“要是没猜错的话，大队长，你该是要跟我谈刚才审讯的事吧。”
“你小子可真是我肚里的一条蛔虫，什么事都清楚。”欧阳石楠又是呵呵一笑，“对，小林，我就是要跟你谈这事。”
“说实话，大队长，我对这次的审讯感到失望。”小林快言快语地说，“我们精心准备了这么长时间，没想到全毁在他的沉默权上。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给嫌疑人沉默定罪，这样他们就不敢沉默了。所谓沉默权，明显就是让嫌疑人钻了空子。”
“这是规定的权利，我们不能对此说什么，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来撬开嫌疑人胡诚的嘴巴，让他如实交待。”欧阳石楠面带微笑地说，“小林，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不能着急。”
“放心吧，大队长，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小林保证道，“既然我很生嫌疑人的气，但不会再像上次那样逼他了。”
“这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欧阳石楠说，“不过，我希望你能给我提建议，看看有什么方法效果好。”
“不瞒你说，大队长，我脑子里空空如也，什么法子也没有。”小林叹口气说，“刚才看到胡诚那样子，气得脑子都不转了，无限接近白痴状态。我就不明白，怎么碰上的都这种货色。”
“这有什么想不能的，他们都犯了重罪，知道自已坦白交待也难保命，索性就不承认了，这样就可以拖延时间了。”欧阳石楠平静地说，“这应该是人的本性，所以没什么好奇怪的。”
“听大队长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茅塞顿开了。”小林笑了笑，“可这该死的本性让我们陷入了困境，不知该怎么办。”
“现在的确遇到了困难，而且困难还不小，不过只要我们找到了对策，还是可以迎刃而解的。”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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