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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的三嫁前妻-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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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不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还是说赵连臣以为用你现在知道的这些情况,就能给牧爵定罪么?”
赵连臣被她一连串的反问弄得哑口无言,于是,争吵面前暂停了几分钟,不过没多久,赵连臣便重新恢复了战斗力,又胡搅蛮缠地吼道;“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我姐姐到底被你们害成什么样子了!”
“什么叫被我们害成什么样子了?”叶静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不用我提醒你吧,当初你姐姐之所以会脑部重伤,完全可以说是你一手造成的,我们没谴责你已经很宽容了,你现在竟然还有脸倒打一耙!”
眼看着这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季牧爵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按住叶静的肩膀,低声但却不容置疑地说道:“把电话给我吧。”
闻言,正准备吼回去的叶静愣了一下,然后悻悻地将电话交了出去,一个人气哼哼地做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季牧爵重新拿过电话后,声音清冷了不止一个度:“赵连臣,这话我只说一遍,你如果敢打断的话,那关于后续治疗的事情,你就不要想插手了,听明白了么?”
他说出来的虽然是个问句,但是听进赵连臣的耳朵里之后却变得不容抗拒起来,于是,赵连臣只好讪讪地点了点头:“你说……”
于是,季牧爵这次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你姐姐脑部外伤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反复,已经在逐步愈合了,但是她精神上的问题出现了恶化,我们担心会波及她的脑部外伤的愈合,所以,我和静姐商量了一下,决定冒险将心理治疗的日程提前,你是她目前唯一能联系的家属,所以,我们想听一听你的意见。”
闻言,刚刚被震慑住的赵连臣再次炸了;“什么?精神上的?你们还说不是你们的责任?如果不是你们做了什么事情刺激了她,我姐姐的病情怎么会反复!”
一旁的叶静将他的怒吼声再次听到了耳朵里,她眉头一皱眼看着又要暴走,但季牧爵却抢先一步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冷静。
然后季牧爵才开口道:“我只说要听一听你的意见,并没有说你的意见就是最终决议,所以,你还要继续胡搅蛮缠下去么?”
闻言,赵连臣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地吼道:“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就算没有我的同意,你也要那我姐姐去冒险是么?”
虽然他的解读和季牧爵内心的想法有些不同,但是大部分是统一的,于是,他也懒得详细解释了,干脆地“嗯”了一声:“没错,你并不是最终决策者,我希望你能了解清楚自己地定位。”
这下赵连臣彻底被点着了:“你敢!如果你敢这样做,即使你治愈了我姐姐,我也一定会起诉你,你这是草菅人命!”
见和他说不通了,季牧爵也当机立断地选择停止浪费时间:“随便你。”
说完,他便飞快地将电话挂上了。
这时,叶静已经站起身来了,担忧地看着季牧爵:“他果然不同意是么?”
季牧爵没有回答,但是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叶静在心底叹息了一声,然后皱着眉头不厌其烦地问道:“你确定要这样做么?我的心中总感觉有些底气不足,毕竟如果你越权擅自做主,让赵卿洁接受存在风险的治疗,万一出了问题,这样一来,你是真的逃避不了法律责任了,你明白么?现在你对她的亏欠还只是道德层面上的,这两者之间还是存在着根本上的不同的。”
“我已经想清楚了,不用再犹豫了。”季牧爵斩钉截铁地说道。
叶静张了张嘴巴,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在季牧爵坚定的神色,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沉默了片刻后,她叹息似的开口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抓紧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应该就可以开始治疗了,这恐怕试一场硬仗,我得有所准备才行。”
闻言,季牧爵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到:“有什么需要及时告诉我。”
叶静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然后缓步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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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六章 决心已下
而季牧爵则又在书房里站了一会儿后,拧着眉头也转身走了出去。
“笃笃笃。”
静坐在卧室里的商竹衣被一阵敲门拉回了飘远的思绪,她愣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站起身来,来开了房门,她的眉头重新皱了起来;“你怎么又回来了?”
季牧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推开半掩着的房门:“竹衣,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他说的是“告诉你”,而不是和商竹衣“商量一下”。
商竹衣疑惑地皱着眉头,反手关上了房门,跟着季牧爵的脚步一起走进了内室。
“什么事情?”商竹衣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她迟疑着问道。
季牧爵缓缓转过身,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微微张开嘴巴,轻轻吸了一口气,似乎已经准备开口了,但是最终他还是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样诡异的沉默让商竹衣更加不安了,她上前几步,拉住季牧爵的衣袖厉声问道;“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见她如此着急,季牧爵也不忍心和她绕弯子了,于是,他把心一横,侧过脸低声说道;“卿洁的病情恶化了。”
闻言,商竹衣先是一愣,然后紧紧咬住了嘴唇:“是因为昨天的事情?”
季牧爵点了点头,但又怕商竹衣多想,于是连忙补充道:“她的病情原本就不是很稳定,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影响到她,昨天的事情,顶多算是诱因而已。”
商竹衣并没有针对这件事发表太多的看法,虽然赵卿洁的病情恶化这件事让她心生同情,但是即使如此,如果昨天的事情重来一遍,她仍旧会为了保护两个孩子挺身而出的。
于是,她抿着嘴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道;“那现在怎么办?你有什么打算?”
问题终于被拉到了关键点上,季牧爵抿着嘴唇沉默了半响才重新开口:“我和静姐商量过来,现阶段或许还可以尝试着至于卿洁。”
听到还有希望,商竹衣的眼睛也亮了一下:“真的?还能治好?”
季牧爵的脸色则没有她这么期待了,他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是有一定可能性的。”
他说的虽然委婉,但是商竹衣还是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有一定可能性是什么意思?还是有风险?那……你们能单方面的做主么?”
“我联系了赵连臣,”季牧爵有些烦躁地抓了一下头发,眼角眉梢写满了纠结:“但是他拒绝了。”
商竹衣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们帮忙治疗他姐姐,他还不答应?”
说完,她又转念一想,猜到了一种可能性:“难道说,治疗的风险非常大么?不然赵连臣怎么会直接拒绝?”
季牧爵现在已经没有瞒着她的意思了,于是,直截了当地解释道:“一方面是因为风险大的缘故,另一方面是赵连臣认定是我们伤害了卿洁,所以并不愿意相信我们。”
闻言,商竹衣略微疑惑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过来,然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所以,你现在低打算不顾赵连臣的医院,也要对赵卿洁进行治疗了么?”
季牧爵迎着商竹衣质问的眼神抬起头来,然后缓缓点了点头;“没错,机不可失,如果错过这次的话,恐怕卿洁的后半辈子真的要泥足深陷在那团折磨人的记忆里了。”
“所以,你为了她,竟然甘冒奇险,哪怕把自己搭进去也不在乎?你知道万一结果……不太好,你要负担什么样的责任么?”商竹衣几乎是用吼得,她已经被他骇人听闻的打算惊得心神摇乱了,所以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的理智也没有残存太多,只是下意识地将自己的震惊和不接受表达出来了。
“我很清楚,”被反复质疑的季牧爵也有些烦躁;“我已经想清楚了,与其这样不清不楚地拉扯下去,不如赌一把,或许还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会,不是么?”
商竹衣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但是一想到这样的计划会让季牧爵面临多么大的风险,她就感觉心中一阵阵发紧:“可是,我……”
不等她说完,季牧爵便抬手打断了她的话:“竹衣,我都已经想好了,这件事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纠缠在这些陈年旧账中受委屈和压抑了,我会送你和孩子们暂时离开,如果天随人愿的话,我自然会尽快接你们回来团聚,但是如果……那你就带着孩子好好生活吧,我也不会再纠缠你了。”
听到他这样讲,原本就一肚子担忧的商竹衣彻底怒了:“你什么意思?你是以为我阻止你这样做,是在担心我自己受到牵连么?”
季牧爵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他连忙摆了摆手:“我不是……竹衣,你和孩子是我的底线,不论发生什么,只要让我知道你们还好好地生活着,剩下的,我就都不怕了,你明白么?”
商竹衣被他这样的话弄得有些鼻酸,也知道刚才自己说的那一番话有些过激了,于是,她伸手在季牧爵的心口处砸了一下,涩声道:“没有你,我还怎么好好地活下去!”
听到她这样讲,季牧爵也无法无动于衷,他刚毅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丝松动的痕迹,不过很快便被他彻底掩盖过去了,他伸手抱住商竹衣,然后虽然明知这样讲可能会让商竹衣误会,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要叮嘱她:“竹衣,我已经将我名下的股份转移到了你名下,我知道这些钱代表什么,但是我还想希望,如果我难以脱身的话,你能够拿着它,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
果然,听到他在这个时候提起股份让渡的事情,商竹衣不仅没有被感动,反而彻底被怒火点燃了,她伸手推开了季牧爵,吼道:“季牧爵,你难道以为你那那些钱就能抵消我对你和感情,以及孩子对你的依赖么?我告诉你,我不稀罕!”
吼完,商竹衣忽然感觉一阵缺氧似的头晕,她踉跄一下,身子不受控制地摇晃了一下。
季牧爵见状,心中一紧,连忙上前扶住了她:“竹衣,你不舒服么?”
商竹衣已经没有余力回答他了,她下意识地将自己抱成一团,靠在季牧爵的身上,皱着眉头抵抗着脑中一波波袭来的眩晕,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的眼前才重新亮起光彩。
“唔。”商竹衣皱着眉头,眼底有些还没恢复过来的茫然,不过很快她便回过神来了,她瞥了一眼身旁的季牧爵,然后皱着眉头推开了他,冷声说道:“既然你已经做好了离开我们的准备,那就请你从现在开始学会适应远离我们的生活,不论我们好还是不好,你都不要再插手了。”
说完,商竹衣缓缓站直身子,走到衣柜前,将之前拿出来的行李箱再次拖了出来,一边拉开衣柜收拾衣物,一边低声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无话可说了,我这就收拾东西带着孩子离开……预祝你成功。”
闻言,季牧爵的心中剧痛起来,这让他有些后悔了,他迫切地想要走到商竹衣身边环抱住她,然后告诉她,如果可以,哪怕是在生死面前,他都不会放开商竹衣的手,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比生死更难抉择,所以,他的双脚就像是灌了铅一样,虽然想要移动,但是最终结果却是仍旧定在原地。
商竹衣手上收拾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虽然有些忙乱,但是最终还是让她收拾得差不多了,于是,她啪的一声将箱子合上,连看都没有再看季牧爵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
季牧爵不是没有想过要伸手挽留,但是他却连挽留商竹衣的理由都想不出来,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商竹衣走出卧室的房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很快,季牧爵就听到了走廊里传出的孩子们疑惑地声音:“妈妈,我们这是要去哪?”
商竹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强笑着说道:“妈妈带你们出去玩几天,你们说好不好?”
年幼天真的孩子们对商竹衣的话毫无怀疑,还兴奋地回答道:“好呀好呀……”
说着,他们有转着小脑袋环视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爸爸呢?”
被点到名的季牧爵身子微微一颤,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要冲出去将他们母子三人抱在怀里的冲动了。
然而这时商竹衣开口道:“爸爸有事要忙,就妈妈陪着你们好么?”
对此两个孩子显然不太满意,但最终还是在商竹衣期盼的眼神中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哦……”
说服两个孩子之后,商竹衣又不死心地转头看了一眼半开着卧室房门,眼底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期待神色,但是结果却让她失望了,季牧爵半步也没有从房间里走出来,更不用说挽留了。
商竹衣有些心酸地闭了闭眼睛,虽然她很想揪着季牧爵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不做挽留,但是他的自尊心却绝不可能允许她这样做,于是,她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心一横,抱着孩子转身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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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 分别
听着耳边传来的脚步声,季牧爵感觉自己的 心似乎都要被一起带走了一般,不过他仍旧站在原地没有动,任由心中涌出的强烈感情折磨着自己。
这时,一直在隔壁密切观察着他们的动向的叶静在听到反复开关房门的声音后,心中便知道不太妙,于是,她沉吟了片刻,终于按捺不住,来开客房的门,看到一闪而逝的商竹衣的背影,连忙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竹衣!”叶静一边疾步追到她身边,一边伸手拉住了她。
商竹衣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拉扯感觉,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些许期待,不过在她转过头看清楚来人之后,眼中的失望神色也是溢于言表的:“静姐?是你……”
叶静看着她眼底落寞的神色,不解地追问道:“竹衣,你这是打算放弃了么?”
被质问到的商竹衣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是我要放弃的,静姐,是牧爵……”
说着,她一瞥眼看到了一旁趴在帮佣怀里的两个孩子,她并不想在孩子面前说他们父亲的不好,于是,她拉着叶静走到一旁的角落里,低声解释道:“是牧爵提议让我带着孩子离开的,当然,如果我不离开,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他的那个决定的。”
闻言,叶静眼底顿时窜起老高的火焰:“我只是让他和你商量一下,他竟然敢让你走?!”
话音落下,叶静脑顶冒烟地在原地转了几圈,然后又转头看向商竹衣,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在客厅等我一会儿,我去和牧爵谈一谈。”
说完,她便转身,准备往楼上走去。
商竹衣虽然也很希望叶静能够说服季牧爵,但是以她对季牧爵的了解来讲,她的 心里是明确地知道的,季牧爵一旦做出决定绝对不会随便更改的。
于是,商竹衣泄气地伸手拉住了叶静,然后摇了摇头,叹息似地开口道:“不必了,静姐,谢谢你,但是我们都心知肚明,牧爵的决定是不会在三言两语间出现动摇的,还是算了……”
叶静当然也明白,但是她就是不甘心,她身为局外人都知道她们两个之间经历了多少磨难才走到今天,更何况身处其中的商竹衣本人,她一定更加不舍……
“竹衣……”叶静停下脚步,反手握住商竹衣的手,似乎想要开口安慰她,但最终还是沉默了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不论她说了什么,似乎都是十分苍白无力的。
这时,老长时间看不到妈妈的两个孩子开始不安起来,在帮佣的怀里哼哼唧唧着,眼看着就要掉眼泪,于是,商竹衣也顾不上太多了,只给了叶静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便挣开了她的手,转身往孩子身边走去。
叶静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觉到一阵无力,她缓缓迈开双腿,也跟着商竹衣一起往客厅走去。
商竹衣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后脑勺,算是安抚他们的情绪了,然后她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在心底叹息了一声,这次连转身直视着叶静的勇气都不够了,她只好背对着叶静轻声开口道:“静姐,我们……先走了,你……你们保重。”
说完,她拖着行李箱,决绝地转过身,然后迈开步子,飞快地往门外走去,好像稍微慢一点,她就会反悔想要留下来一般。
叶静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但是却已经没有理由开口挽留了,只能眉头紧皱地目送他们离开。
直到商竹衣他们彻底离开了她的视线后,叶静才终于任务可热地转过身,往楼上走去。
她在商竹衣一直住的卧室里找到了季牧爵,一推开门,便是一通数落:“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但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来拿‘商量’和‘通知’都区别不清楚!”
听着她劈头盖脸砸过来的质问,季牧爵连眼皮都没有抬,他现在实在没有任何余力去和叶静周旋了,他用低哑的声音说道:“静姐,我很累了,你能不能让我自己单独待一会儿?”
听着他沧桑而又嘶哑的声音,叶静也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恐怕比自己要糟糕一万倍,于是,她硬生生将一肚子的数落咽了回去,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随便你们吧……”
说完,她又摇了摇头,然后背影无奈地转身离开了。
商竹衣一走出房门,就看到季牧爵已经安排好了司机在门外等候。
“夫人,先生吩咐我们送你到郊外别墅。”司机一边颔首问好,一边伸手替商竹衣拉开了车门。
商竹衣原本是不想上车的,她既不想在离开之后继续接受季牧爵的照顾,也更不想按照季牧爵的意愿去到郊外的别墅,毕竟那里仍旧会是季牧爵名下才房子,因为在她的认知中,既然要离开,那就要斩断一切无谓的联系。
但是正当她准备摇头拒绝的时候,两个孩子因为不耐室外高温而开始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小脸都被晒得红扑扑的。
商竹衣看在眼里,也十分心疼,于是,她抿着嘴角纠结了一番,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
然后转过头,示意帮佣将两个孩子放到车上。
商竹衣坐到后排的椅子上,将儿童座椅的安全带替孩子们扣好,然后在心里打算着,她只是在郊外别墅周转一下,等她找到了合适的落脚地,她便会带着孩子彻底消失在季牧爵的视线中。
她承认,这样的想法有些赌气,但是如果她不这样做的话,恐怕没等到季牧爵手里的那个麻烦尘埃落定的时候,她就已经先要被气炸了。
于是,商竹衣决定放任自己的任性。
车子一路行驶得十分平稳,来到郊外别墅门外,商竹衣刚刚走下车,便看待几名等候多时的帮佣迎了上来。
“夫人,先生已经吩咐我们收拾好了您和少爷小姐的房间,请随我来吧。”
闻言,商竹衣愣了一下,她又想过季牧爵会提前安排好一些事情,但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安排得这么周全,在面对那么严重的大麻烦的情况下,季牧爵仍旧倾注全副心血来照顾自己的妻儿。
商竹衣不想承认,她有些动摇心软了,毕竟距离她和季牧爵爆发争吵过去了才不过一钟头而已,但是她的心的确有些迟疑了,她会忍不住想,或许刚才她的态度应该再柔软一些,那样的话,她和季牧爵的关系,也不会一下子就闹得这么僵……
“夫人?”见商竹衣还在发呆,帮佣小声唤了一声;“您还有什么问题么?”
闻言,商竹衣这才回过神来,她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走吧。”
说完,她率先迈开了步子,往曾经暂住过一段时间的别墅里走去。
安置好孩子们之后,商竹衣轻手轻脚地从育儿室里走了出来,在孩子面前她似乎还有余力可以将自己伪装得精力充沛,但是当她独自一个人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却被一股汹涌而来的无力和疲惫感所包围。
商竹衣叹息了一声,然后放任自己的身子歪倒在沙发里,倚在柔软的靠垫里,她努力放空自己的思绪,只有这样,她才能不让自己钻进牛角尖里。
但是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她的思绪便像是被吸铁石吸引的铁钴镍一样,不由自主地就跑回了那件事情上,于是,她的眉头渐渐皱紧,脸色也变得有些沉郁。
但是在这系列的痛苦过后,她仍旧忍不住会去想,季牧爵现在怎么样了?
而被商竹衣惦念着的季牧爵,现在正坐在书房的床边,目光沉沉地看着窗外,而他的身边是脸色也同样严肃的叶静:“治疗方案暂定就是这样,至于风险……”
听她说到这里,季牧爵才转过头来,点了点头道:“继续说。”
于是,叶静抿了一下嘴角,低头看着自己的治疗方案上的风险预估;“最好的情况是皆大欢喜,病情治愈,患者安然,当然也可能出现病情没有任何改善甚至恶化,但是最坏的结果,是有可能在治疗过程中对患者脑部的旧伤引起诱发,从而可能会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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